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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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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大人讨论事情,为何又让女儿来这儿旁听?想必祖母一定有深意的吧?”秦黛心挑衅的看着方氏,又道:“祖母想跟我说什么不如明讲吧,您老人家大病初愈,别误了休息。”
“你姑母怎么样了?”方氏也不拐弯抹角的说话,开口直奔主题,方氏只有在面对秦凤歌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慈母的一面。
“我想祖母应该很清楚吧!不过是胳膊脱臼,无大碍。”秦黛心说得风轻云淡,可有人却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方氏把水头十足的绿翡佛珠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撕心裂肺的喊道:“谁给你的狗胆,竟敢对长辈下手?”
秦黛心眼皮也没抬一下,轻声道:“不就是你喽,我爹是你生的,我是我爹生的。我的狗胆自然就是祖母您给的,除非,我爹不是您生的?”
“你……”方氏气结,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大概是真被气着了,方氏重重的咳了两声,似有不适。
万妈妈连忙小一旁的小几上拿了茶来。端给方氏喝了一口,这才算完事。
秦从文在一旁目瞪口呆,在他心里。秦黛心虽然跋扈,嚣张,可面对方氏和自己时,却是不敢的,即便是心里有气。有怨,她也不敢表露丝毫。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秦黛心竟会做出伤害姑母,反教祖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祖母要是没事,我这就回去了,夜深露重的,孙女若不回去交待一声,只怕姑母今天就只能在茶水间睡一晚上了。”秦黛心用微笑打击着方氏,她就不信方氏会置秦凤歌于不顾。
“畜生。”方氏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便不在言语了。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氏似乎从愤怒中恢复过来,她慢悠悠地道:“我听说你让人守在园子门口,谁也不让进?”那样子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发过火一样。
明知故问。
“是有这么回事。”自打苏氏怀的双生子落了地,秦家各人就各怀心思的找上门来,不管是秦从文派来的人,还是方婉茹派来的人,都被玲子挡在了门外,兰园现在正清静着,倒是十分的难得。
“三丫头,这么做就是你不对了,这府里都是你的至亲之人,你到底是要防着谁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方婉茹突然出声,她的语音刚落,方氏的眉毛就拧了起来。
“母亲,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话您应该听过吧?”她的意思很明确,她防的就是这些至亲。
“胡闹。”比起方氏和秦从文,方婉茹的口气似乎好了不少,“苏氏为秦家繁延子嗣,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哪个敢去害她?”
方氏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媳妇兼侄女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帮着秦黛心数落起自己的女儿来了。
秦黛心也不顾众人的反应,直接道:“母亲容禀,姨娘怀着双生子,本就辛苦,别人若不理解体恤也就算了,可不管为了什么,至少不该去为难一个身怀六甲之人。”
秦黛心盯着方氏看,又道:“今天家宴尚未散,我的丫头便跑来送信,相信当时大家也都听到了,事情是怎么样的你们心中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是我不明白,姨娘怀胎八月有余,她肚子里怀得是秦家的骨血,姑母怎么就那样恨她,非要致姨娘和两个孩子于死地呢?”
秦从文大概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着秦黛心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
秦功心再次为能有这么个草包爹感到无奈。
方婉茹假装不懂,“三丫头,这事儿可非同儿戏,你不能乱说。”
方氏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一些。
“母亲若是质疑我的话,大可让大夫去姨娘那儿验伤,脖子上被掐得青紫一片,可吓人了。”秦黛心道:“屋里当时只有姑母和那个姓丁的婆子在,细里如何,母亲派人打发一问便知。”
屋内静得吓人,似乎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黛心这才又道:“伤姨娘的那个人,不是姑母,便是丁婆子,祖母以为呢?”
方氏眼皮一跳,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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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威胁,谈判
方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自己又要输了。
“老大,带着你媳妇回去吧!夜深了,你让人带上灯。”方氏要送客了,却没提秦黛心,很明显,这祖孙俩人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
秦从文有心问问,却被方婉茹暗中拉住了,还轻轻的朝他摇了摇头,秦从文想了想,最终没有问出来,他草草的跟方氏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秦黛心一眼,这才与方婉茹一起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方氏的后院。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方氏与秦黛心大眼瞪小眼,万妈妈一在旁如同一座垂头的雕像一般。
屋子里的檀香不知道何时灭的。
方氏吩咐了万妈妈一声,“去点根香来。”
万妈妈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说吧,你怎么样才肯放过你姑母。”方氏沉着脸,眼里一片欲杀之而后快的骇人神色,她恨不能将眼前这丫头拆骨入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在秦府,方氏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她。可自从秦黛心变了以后,不但屡屡挑战自己的底线,还将方家的尊严无限度的践踏,她,已经不能容忍了。
秦黛心自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站得时间太长了,她需要休息。
方氏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面孔几乎再度崩溃,她不断的反问自己,她有让这丫头坐下吗?
秦黛心叹了一口气,“祖母,我想您搞错了,我从没想过要放过她。”
方氏听闻此言,几乎要咬碎自己的一口牙。她没听错吧?这丫对要出尔反尔不成?不是她暗示自己用丁婆子顶包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光看方氏的表情,秦黛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慢慢的把身体靠后,轻轻的依在椅背上,轻声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要放过她。”
方氏怒不可遏,大声道:“你究竟想怎么要样?”
“哼!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您吧?您那宝贝闺女究竟想怎么样?”
方氏口干舌燥,她发现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可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光在这儿陪着这死丫头侃大山了。
一想到秦凤歌还脱臼的胳膊,方氏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明人不说暗话,开出你的条件。”
“好。痛快。”秦黛心突然做直身子,一改原先兴趣缺缺的样子,开始容光焕发的跟方氏讨价还价起来。
“我可以帮着姑母接好手臂。也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更可以把帐都算在丁婆子身上,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插手那两个孩子的事,洗三以后我会让人把姨娘接到庄子上坐月子。孩子日后就养在姨娘名下,祖母以为这事儿如何?”
“荒唐。”方氏觉得秦黛心的条件太过苛刻,她本以为,那丫头见钱眼开,再跟自己要个庄子,田产什么的。却没有想到她会要这个。
这绝对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我不同意。”
秦黛心讽刺一笑,“你不同意?好啊,那咱们就换个玩法。”秦黛心突然像是被女痞上身一样。坏坏的道:“秦凤歌身为知府夫人,意图谋害人命,知法犯法这论罪该怎么判呢?再有,公孙锦勾结土匪,绑架亲眷。并讹诈钱财,这又该怎么算呢?”秦黛心唉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该找人写份状纸才是,把这两桩案件细细的记录下来,再把物证一呈……”
方氏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好,就按你说的办。”她认栽了。
“不过你要立刻把你姑母送回来,也得把锦儿画押的东西交给我。”方氏睁开眼睛,语气一变道:“否则我即刻报官,就说你蓄意伤人,囚禁了你的姑母,让官府治你一个不孝不仁之罪。”
威胁我?
秦黛心满不在乎的一笑,“别说我没给您机会,您现在大可以去让官府来拿人,只是他们见到的,一定只有秦凤歌的尸体。”说完她便一抖袖子,小巧的匕首立即落到她的掌心之中,秦黛心连眼皮也没抬,甩手便把那精致的刀子朝方氏飞去。
玩飞刀,一向都是她的拿手好戏。
方氏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冷冷的风,紧接着她身后的雕花靠背中便嵌入一支匕首,那匕首离自己的耳朵只有寸许左右的距离,再向左靠近一点,就会钉住自己的耳朵。
她不敢想像,如果方才秦黛心失了力道,又或是丢了准头,那么现在的自己该会是什么下场。
方氏虽是武将之后,自己却是不会武功的,她在后宅斗了一辈子,被算计过很多次,但从没有离死亡这样近过。
只差一点,那小匕首就要扎上自己的脑袋了。
想到这里,方氏便感到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慌慌的,脑袋也有些晕,这丫头莫非会妖术不成?
“您觉得是您的人通风报信比较快,还是我的刀快?”秦黛心吹吹自己的指甲,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表面上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方氏有没有诚意,实际上方氏苍白的脸早就落在了她的眼里。
“好,你狠。我答应你,你带着苏氏和那两个崽子爱去哪去哪,这孩子也让苏氏自己养着。不过,要怎么样你才肯把锦儿的认罪书交出来。”方氏对公孙锦的疼爱到是实实在在的,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没忘。
秦黛心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祖母还真心疼表哥呢!好,看在他身体里也流着秦家血液的份上,一口价,五千两。”
方氏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亲耳听到秦黛心说,还是被气得不轻。
“好,就依你。”方氏咬了咬牙,五千两虽然不少,但她还是拿得出来的,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
方氏从罗汉榻上起身,自己亲自去了内屋,不大会儿的工夫取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来拍在秦黛心面前的桌子上。
秦黛心拿起银票前后左右瞧了瞧,毫不客气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她起身来到罗汉榻边,拔下了玲子的匕首。
“东西呢?钱我已经给你了,锦儿的认罪书呢?”
“忙什么?您总得给我找个机会验验这银票的真伪吧?”秦黛心又道:“等确定这银票是真的以后,我自然会把您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你……”在方氏眼里,秦黛心就是一个小人,彻彻底底的小人。
“祖母不要动怒,银票您已经给我了,我得了钱不会不守信用的。”秦黛心算了算日子道:“这样吧,等孩子们满月以后,我们回来办满月酒的时候,我会亲自把表哥的认罪书交给您,如何?”
方氏自然不同意,夜长梦多,谁知道以后会出现什么变故呢。
“你要赖帐?”此时的方氏和秦黛心俨然已经不是亲人关系了,她们顶着亲人的帽子,为了各自在乎的人剑拔弩张的争执着。
“我只是想确定这银票的真与假,赖帐这种事情我是不屑做的。”秦黛心一笑,“祖母放心,我一定会把表哥的认罪书交到你手上。”
方氏恨得咬牙切齿,却丝毫办法也没有,钱已经给人家了,东西也还在人家手上,那丫头就算当场反悔,自己有胆子去要吗?一想到那寒光凛凛的匕首,方氏不免有些胆寒。
赌一把吧!
“好,我就暂且信你一回,一个月以后我要是还看不见我要的东西,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放过你。”
“好,一个月以后见。”秦黛心把小巧的匕首放回袖子里,才又道:“父亲和母亲那里还请祖母去给个说法吧,我心烦,万一说了不该说的,恐怕又得掀起一阵波澜。”
方氏自然知道秦凤歌和公孙锦做的那些个事不能让儿子和儿媳知道,秦黛心不说,她也会帮忙瞒着,只是眼下秦黛心抢先说了出来,倒让方氏觉得自己被驱使了,心里难免又膈应了一回,因此她也只能不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两个字,知道。
秦黛心也不在乎方氏的别扭,她乖巧的给方氏行了一礼,“既然如此,孙女就先回去了,还望祖母早些休息,保重身体。”转眼间,她就又变回了那个乖巧的女孩,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可方氏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她的头还痛着,眼还花着,胸口的浊气让她感觉到闷闷的,好像随时可以倒下一样,钱已经送了出去,雕着花的罗汉榻的靠板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刀痕,难道这一切都是梦?
因为不是,所以更加难以接受。
她活了大半辈子,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得团团转。这事说出去谁能信?
恍惚间,面前的佳人已经离去。方氏觉得自己的心更堵了,她一把拿起桌子上的佛珠,手指快动的分拨着那些翠绿的珠子,慢慢的,她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思绪也清晰不少。
一个计划慢慢在她的脑海中形成。
方氏来来回回的想了好几遍,越想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一直待在屋外的万妈妈面色深沉,一向文静慈善的她眼神里竟流露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阴冷……
秦家的故事,还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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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于氏洗三
四月二十八,苏氏的两个小宝宝出生第三天,秦黛心照旧命人紧闭兰园的门,谢绝一切访客,只是让燕氏和如意去讲了台州城里一个比较有名气的稳婆。
稳婆就是接生婆,也被人们叫做收生姥姥,能做稳婆的人,一般都是年纪较大,有生育经验,并且有接生的经验的人,她们文化不高,甚至有的根本就不识字,之所以能胜任接生这个重要的角色,还要得益于世代手艺的传承,就靠师傅带徒弟,一点点的摸索。当然,她们其中不乏有些特别优秀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行业中的翘楚,这些优秀的稳婆不但识字,有的甚至还有医术基础,不但会接生,还能帮产妇开些简单的去血污,缩宫的汤药,当然,相对的她们收费也比一般的稳婆高出不少。
燕氏和如意去请的这一位稳婆姓于,她家祖人世代行医,虽然都是名不见经传的铃医,但好歹也是医药世家不是,于氏的父亲名叫于清泉,是位走街串巷的铃医, 于氏的母亲王氏就是稳婆,两人一辈子也没有儿子,却生了九个姑娘。
于氏在家排行第七,小时候被人叫做于七妹,于七妹性子泼辣,胆大心细,是于清泉和王氏亲自挑选的出来的接班人,于家的姑娘虽然多,但性子却出奇的一致,除了于七妹,个个胆小,还很怕血!怕血的人能当大夫和稳婆吗?当然不能,所以于家老七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那个继承父母衣钵的人。
在台州城众多的稳婆当中,这位于氏要认第二,根本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于氏不但会接生,而且精通医理,她伺候的产妇在生完小孩子以后,坐月子时吃的汤药。补药都是她照着产妇的身子开的,和那些千篇一律的缩官方,去淤方不同,每一个方子里的每一味药,于氏都会斟酌斟酌再斟酌,务必做到最适合产妇,最温和的进补,最能达到效果!于氏这样的敬业精神和专业技能,让请过她的人都交口称赞,不少人都是慕名而来。因此于氏的行程总是排得满满的,不提前半年预约根本都请不到人。
呃,言归正传。
因为于氏是稳婆一行中的翘楚。所以早在半年前方婉茹便让人拿着五十两的订金去约了于氏的诊,不是方婉茹假装大方,而是秦从文特别在意苏氏的胎,一早的就吩咐过,方婉茹没办法。才不得不去让人请了于氏。
于氏早年给秦凤歌接生过,秦家嫡出的三个孩子都是她接生的,至于给妾接生,于氏表示不是没接过,却是没给秦府的妾氏接过生。
这苏是,是第一个。
于氏应了接苏氏的胎。却在苏氏早产时没了踪影,接于氏的人说,于氏不在。去外县接生去了。
这件事,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按常理来说,苏氏是早产,没等到日子便生下了双生子。事出有因,于氏没能按照事先的约定给苏氏接生也是正常的事。可秦黛心就是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三个下人分别去找稳婆,三个稳婆呢,却像是事先约好的一样,都没在家,这不同寻常的“凑巧”怎么能不让人生疑呢!
所以燕氏和如意来找于氏,一方面是给两位小少爷洗三,一方面也想从中打听点什么,事关重大,燕氏和如意都不敢马虎,两人起了个大早,就怕于氏不在家,因此天刚亮,这两个人就来到了于氏的家门口,于氏在当地非常有名,说她是妇孺皆知也不为过,所以二人没费什么力气,一路就找到了于氏的家。
于氏的家就住在街上,很好找。
“妈妈是这家吧?”如意一边打量着眼前这座坐北朝南的小跨院,一边像燕包工头询问着,眼前这座小院小是小了点,只有三间,可红墙绿瓦的,收拾得十分利落,一看就是家境殷实的小康之家。
看来这于氏可没少挣钱,一个女人竟然挣下了这么大的家业,真是不容易啊!
“肯定是这家。”燕氏笑眯眯的指着门上的一个小木牌子道:“你看,上面写着呢!”
如意原本就识得几个字,跟了秦黛心以后又学了不少,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认出了木牌上的字。
“快马轻车,于氏收洗。”如意朝着燕氏猛点头,“是了是了,就是这里没错。”说完她便拍了拍门,“有人在家吗?”
不一会儿,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那人走得比较急,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有人连声道:“来了来了。”
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一见到燕氏和如意,开口便问:“你们是请人接生,还是洗三?有没有约?”
如意与燕氏对看一眼,心里惊讶得不得了,“大嫂子,你如何得知我们的来意呢?”
那妇人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凡是上我家来的人,都不是来串门子的。”那妇从把二人让了进来,引她们进了厢房道:“我家婆媳两代人都是做稳婆的,家里来的人大都是请我们去接生和洗三的。”
那妇人言语爽利,一看就是个能里能外的。
“原来是这样!”如意道:“不瞒嫂子说,我们是来请于妈妈为我家小少爷洗三的。”
那妇人道:“哪家府上?可是由我婆婆接生的?”
原来这妇人就是于氏的婆婆,她也是一位稳婆呢!
“三十字街罗古巷的秦家,我们家姨娘半年前是付了定金的,可是姨娘早产,因此没来得及。”如意按照秦黛心的吩咐简单的说了说,然后道:“虽然两位小少爷不是于妈妈接生的,可我们家姨娘希望能由于妈妈为我家两位小少爷洗三,因家中有事,所以我们今天才来。大嫂子,我多嘴问一句,于妈妈今天可得闲?”
“得闲,你们来的巧了。今天我婆婆还真就是得闲,你们且坐着,我这就去请我婆婆过来。”那大嫂子像阵风似的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位大嫂子带着一位五十岁上下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穿着细棉的家常衣裳,头发挽成了一个坠马髻,上面插了两根分量不轻的银簪子,耳朵上也戴着一对金丁香的耳塞。
燕氏和如意知道,这位就是于氏了。
四个人客气了几句,很快又回到正题上。燕氏说明来意,询问起于氏的意思来。
于氏笑,一脸精明样。道:“既是秦家的差事,老身哪有推脱的道理,今天没有别的活计,刚好可以帮两位小少爷洗三,只是先前姨娘接产的那五十两……”
燕氏一笑。忙安抚道:“我家奶奶说了,早产是意外的事儿,妈妈又没得法力,哪能知晓?错不在妈妈,这订金自然也不能收回来,洗三事关重大。我们奶奶另备了五十两给你,只等着你去给两位小少爷洗三了。”
燕氏的话让于氏乐开了花,银子既是跑不了。她自然不能拒绝送上门来的生意,五十两可不少了,虽然说是两个孩子,但秦家也算是大手笔了。
“好好,容我装扮一下。咱们这就回去给两位小少爷洗三。”
洗三是件既讲究又麻烦的事,光洗三用的物件就有几十样。件件都有寓意,奶娘是过来人,早早的就备下了挑脐簪子、围盆布、缸炉,小米儿、金银锞子,升儿、斗儿、锁头、秤坨、小镜子、牙刷子、刮舌子、新笼子、胭脂粉、新毛巾、铜茶盘、大葱、艾叶球儿、青布尖儿、青茶叶、新梳子、烘笼儿、香烛、钱粮纸码儿、生熟鸡蛋、棒槌等等。还熬好槐条蒲艾水,用胭脂染红桂元、荔枝、生花生、栗子若干,就等着于氏上门了。
新生婴儿洗三,一般都是近亲上门,孩子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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