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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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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长公主这一层关系,秦家日后在京城的生意指不定还能沾在长公主的光。
谁能想到一顿饭的工夫能生出这么多的事来,连孩子都生了。
若不是自己小妹掺和,兰儿不可能早产,两个孩子差点胎死腹中,虽然结果是好的,大小都平安,可那个过程实在太揪心。
如果磨难仅仅到这里也就算了,谁知道三丫头发的什么疯,竟然派人守着兰园的大门口,谁也不让进!若是旁人守门,秦从文早就派人撞门了,顺带赏他几个大耳刮子吃,可守门的人是长公主派来跟着秦黛心的,听说还是个七品的女官,秦从文因此悲催了,他不敢对长公主的人发号施令,自然更不敢与挂着七品官的玲子发生冲突。
兰园被隔离了,他连两个孩子的面都没见着。
更可气的是三丫头竟然要把苏氏连同两个孩子带到乡下去。
他怎么肯?
可秦从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肯,有人肯,这个人还是方氏!自己的母亲他还是了解的,秦从文相信,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方氏绝对不会答应三丫头的这个条件。
“娘,您怎么会答应三丫头那么苛刻的条件呢!”方婉茹见方氏没有回答秦从文,而自己的相公则是一脸焦急的等待着,无奈之下她只好开了口,目的是调和一下母子之间的关系。
婆婆偏疼小姑,大夫早就看不过去了,她自己呢,又何尝看得过去?在外人眼里,方氏疼她,信任她,她们之间砂存在婆媳不合的问题,让许多人明里暗里的眼红,可事情真正怎么样,也只有方婉茹自己清楚。
自己只是她的侄女,不是闺女。
方氏瞪着眼睛道:“我能不答应吗?你们现在一个个的倒怪起我来了?那丫头身上带着武呢,你们不知道?”
“这不可能……”秦从文觉得母亲是在开玩笑,可随即想起在兰园时,秦黛心毫不费力的把秦凤歌的胳膊卸下来的事儿。
秦从文与方婉茹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娘,会不会弄错了?三丫头会武,这,这不可能吧?”秦从文说得不太确定,毕竟事情摆在那里,又不得不让人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凤歌阴阳怪气地道:“大哥,我听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敢情我这胳膊是自己伤的?”胳膊脱臼本来就疼,秦黛心又用了十足十的手劲,不但让秦凤歌的胳膊脱臼了,反而还拉伤了她的肌肉,那就更是疼上加疼了。
秦从文看了要吃人的方氏一眼,小声道:“我没那个意思。”
方氏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相信了?来来来,看看你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她可是要弑杀祖母呢!”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响起一阵阵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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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亲留言,说恕恕慢热。唉,有什么办法,恕恕写东西和自己的性格就是截然相反啊!我努力加快节奏,可,恕恕还是想写得细腻一点,有些事情交待的清楚一点,其实一个故事就是一种生活,每一秒都有可看点,亲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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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过往,偏心
方氏言之凿凿,口口声声说秦黛心要动手杀她,秦从文等人虽然不太敢相信,但谁也不敢轻易质疑方氏的话,无奈之下,秦从文只得走上前去,他也想看看,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氏指着罗汉榻上的雕花靠背道,“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秦从文欠了欠身,仔细的看了看。
一道半寸深的刀痕映入眼帘。
秦从文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都颤了起来:“这,这……“
方氏冷哼一声,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学了一遍。
一屋子人都沉默了。
谁也没有想到,秦黛心敢这么干,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秦黛心竟然真的深藏不露,身上带着功夫。
一时间四人心情各异。
方婉茹暗想,难怪那丫头大难不死,次次化险为夷,原来竟是带着功夫的?她的思绪千回百转,把以往的事情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却丝毫想不出秦黛心这功夫是在哪里学来的。
秦凤歌咬了咬牙,暗地里叫了秦黛心一声“小蹄子”,难怪呢!自己算计了她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当初在小前庄时,锦儿被人偷袭,被人揍了个鼻青脸肿的,自己查了好些日子,愣没查出什么结果来,现在想想,很可能是这丫头下的手。
秦从文则是有些失魂落魄,他想起那日秦黛心绑了公孙锦回来时候的模样,心里就更明白了,自己这个三女儿不是今非昔比,她是耍着大伙玩呢!
什么嚣张跋扈,不服管教,那都是骗人的伎俩,人家根本就是在韬光隐晦。准备在关键时候跳出来咬你个出其不意。
秦从文头痛了,他本来就是个情商低的人,对后宅女子的这些心计之事不甚了解,家里有把权的母亲,霸道的妻子,他也乐得做起了糊涂人,时间久了也就变得事非不分了起来,难为他经营着一个偌大的商号,也不知道那钱都是怎么挣进来的。
秦从文的反应都落在方氏眼里,她像是要看他的笑话一般。问道:“你现在怎么不问我为何会答应那丫头的条件了?”
秦从文不吭声了,反倒是秦凤歌,生怕方氏火气不够旺。连忙道:“娘,这还用问吗?您要是不答应那丫头,恐怕就没命在了啊!您为这个家操持了一辈子,辛辛苦苦落了一身的毛病,到老了。还要被自己的亲孙女威胁,这,这是什么世道啊,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秦凤歌恶狠狠的瞪了秦从文一眼,没好声的质问道:“哥,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就是一只白眼狼,呸,什么东西。”
秦从文正恼着。突然听见自己的妹妹说了几句没用的废话,心里的火就更大了,“你说得什么话?不论怎么说她也是你侄女,哪有当姑母的这样说自己的侄女?再说,这些事情本就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无礼取闹,娘护短。三丫头至于使出这样过激的手段来?过往那么多的事情她都忍了,这次为什么不忍你心里没数?
秦凤歌被自己大哥一阵抢白,觉得落了面子十分的委屈,“娘,你看看大哥说那都是什么话?我无礼取闹?要不是苏怡兰跟公孙泰兴不清不楚的,我会无礼取闹?”
如果秦黛心在这里,一定会悄悄把这兄妹俩骂得狗血淋头,一尸三命的人命官司在他们二人的眼里竟只是无礼取闹!
秦从文不爱听这话,是个有血性的爷们就受不了别人指责他媳妇与别人有什么,更何况苏氏的事自己是一清二楚,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妹子在胡思乱想罢了。
“你怎么这么口无遮拦?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兰儿跟公孙家不过是定过亲而己,后来苏家落没,公孙家悔婚,说到底受害的还是兰儿。你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自己一样,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知道什么啊!”秦凤歌被气得不轻,连忙向方氏求救,“娘,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秦凤歌又冲着李婉茹道:“表姐,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在你面前维护别的女人?”
方婉茹何尝不生气,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说什么。
“好了好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幸亏我只生了你们两个,要不然这个家还不被搅成了一锅粥?”方氏厉声厉色说话的时候,连一向不怕她的秦凤歌也很发怵的。
“娘,您还能不能有点原则?妹妹是老小,你宠她没有什么,可也不能这样宠着她啊!”也许是被刺激过头了,秦从文生平第一次指责起了方氏。
“混帐,跪下!”方氏眼中寒光一闪,看着秦从文的目光不善了起来。
秦凤歌微微得意起来,哼,跟我斗?从小到大哪一次娘亲不是护着自己,斥责大哥的?
秦从文是个孝子,他是被寡母拉扯大的,读书识字,生活琐碎的事情都是方氏张罗着,秦家的生意虽然是自己经管着,可起初却是方氏帮着拉起来的,慢慢的生意越做越大,秦家也有了今日的脸面和名声。
所以对于方氏,秦从文除了心怀畏惧,但也十分的尊敬。
正所谓娘叫儿跪,儿不得不跪。
秦从文掀起袍子,扑通一声跪在了方氏面前,连个蒲团也没有垫。
“娘,即使是您怪我,当儿子的今天也要说几句心里话了。”秦从文沉声道:“娘,我从来没有怪过您宠爱妹妹,从小到大,我什么事都让着她,因为我知道我是做哥哥的,我必须得这样做。可是娘,妹妹已经嫁人为妇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她不可以在任性枉为了。”
“我任性枉为?大哥你把话说清楚。”秦凤歌有些不依不饶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要敢这么说过自己,尤其是大哥,今天他居然为了那对母女这样说自己?
“难道不是吗?你不在家里好好的相夫教子,成天的往娘家跑,妇德啊,女戒啊。就是这么教你的?还有,兰园怀着我秦家的骨肉,你即使对她有什么意见,也不该出手伤人!现在她们母女三人都平安着,你不找个地方敢紧偷乐去,还在这里煽风点火!秦凤歌,你是知府夫人呢,有没有点常识,杀了人是会做牢的。”
秦凤歌被训得厉害,觉得自己失了脸面。她不顾自己是个快四十岁的人了,一头扎进了方氏的怀里,“娘。您看看大哥,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骂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
方婉茹有些头痛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姑,她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那些村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娘给你作主,没有人敢骂你。”方氏一边安抚着秦凤歌,一边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秦从文。
秦从文胸中憋着的那一口气,几乎要把自己的胸膛膨胀粉碎,“娘。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您还能不能讲点道理?她做错了事儿,你不罚她还要纵容她。如果再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您也保不了她!上次她们母子绑架三丫头勒索我的事就已经不小了,难不成您还真想看着她杀人放火不成?”
“老爷,您刚刚说的那,那绑架三丫头的事儿。到底是什么回事啊!”方婉茹在一旁坐不住了,她从秦从文的话里听出了点猫腻来。
秦从文见事情败露。也没多另掩饰,就把秦凤歌和公孙锦母子俩如果密谋绑架秦黛心,意图让自己拿赎金救人,他们抓匪立功的事说了一遍,反正她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个亲人的感受,自己又何必为她们遮掩。
方婉茹越听越气,敢情她们竟然把如意算盘打到自己头上来了。要说绑架三丫头,这事儿她没意思,反正自己也不想看见那丫头快活,可那一万两的赎金可是真真的从自己家腰包往外掏啊!自家人坑害自家人,亏她们想得出来。
“娘,当初这事儿您知不知情?”
方氏不言语。
沉默就等同于默认。
方婉茹的心瞬间跌至冰水里,她轻轻的打了个冷战,婆婆 偏心的事自己一直都知道,可她总想着大家是自己人,况且姑姑也就相公这么一个儿子,即便是偏疼小女儿一些,大方面总不会差的太离谱。
如今看来,是自己错了。
夫妻二人的反应都落在方氏的眼里,她闭上眼睛无力的叹了声气,随后她扶起怀里的秦凤歌,轻声安抚道:“闺女,你去歇会吧,让娘静静。”
秦凤歌假意抽泣了几声,她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事儿不招人待见,大哥虽然能包容她,但表姐可不一定了,所以还是赶快消失一下比较好。
所以她听从了方氏的话,扭着离开了方氏的屋子。
秦凤歌走了,屋子里好一阵沉默。
“你们也回去吧,我歇会儿。”方氏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婉茹没想到婆婆会下逐客令,她心里虽然觉得很委屈,可她知道方氏的话向来说一不二,既然此时她不想解释,你即使是穷追猛打也没有用,只会增加方氏对自己的反感而已。
“老爷,咱们先回去吧,让娘静一静,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方婉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其实她心里的火都窜到嗓子眼儿了。
秦从文见方氏紧闭双目,什么也不打算说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话是白说了,他叹了一口,失落的站起身来,跟着方婉茹离开了方氏的院子,连礼都没有行。
直到屋里又重新恢复了宁静,方氏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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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eee0499ff亲的珍贵小粉红。
早晚越来越凉了有没有?恕恕这里是,亲们那里还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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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未雨绸缪
秦黛心雇用的四辆马车停在小前庄的时候,毫不例外的又引起了小前庄村民的一阵围观,这里民风还算淳朴,村民们只是觉得马车豪华气派,特别是小孩子们,觉得高头大马神气非凡,眼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向往和喜爱。
雪晴下车叫了门,有下人进去通传,很快郑九福便率领小前庄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出来迎接。
秦黛心命人先给苏氏收拾出一间房,以便于让风尘仆仆的苏氏和两个小家伙休息,这里的下人不算懒散,平时无事可做总用收拾屋子来打发时间,所以下人们没费什么力气就收拾好一间房,秦黛心又让如意和雪晴二人安置苏氏,她自己则是安排那一车子的零零碎碎,等到都安置好了,才让郑九福去付了车资,四辆马车缓缓的离开了小前庄,秦家小前庄的大门这才重新关了起来。
小厅内,郑九福正在向秦黛心汇报小前庄的事。
“钱里正办事倒是痛快,很快就写了二十多份的身份证明,带着钱和牙侩去了县府给师傅们都落了户籍。”郑九福嘲讽的笑笑,“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还没看过钱里正这么痛快的办事呢!”
这一切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钱里正也算识时务。
“地是怎么分配的?”
“地契都在我手里,尚未分配,等着小姐做主呢!”这么大的事儿,自己可不轻易拿主意,一人三亩地,二十多人可就有整整六百多亩,这分派的事儿还是应该交给三小姐亲自办才行。
“哦,对了,那位刘师傅在小姐离开不久后就来了。我已经把他安排在庄子上住下了,按照小姐的吩咐跟了交待了一下。”
“哦,你是怎么说的。”
郑管事一本正经地道:“我跟他说了,在酿酒这件事上,咱们全庄子的人都听他的,他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刘师傅倒是个没有架子的人,先是让咱们带着他看了作坊,然后又去看了酒窖,看样子他倒是挺满意的。”郑管事笑了笑。“刘师傅是个认真的,觉得咱们这儿的山泉水适合酿酒,所以打算先派上到山上取水。试着酿一部分,如果酿成了,再着手一件件的办起来,选个日子开张。”
秦黛心点了点头,问道:“刘师傅干什么去了?”
“亲自带上人山找水去了。”郑管事有些无奈道:“咱们的人不懂水。只得让刘师傅亲自带人上山去,倒是委屈了他。”刘师傅是个有大能耐的人,让他做这些事,有些大材小用。
秦黛心一挥手,“让他去,刘师傅喜欢亲力亲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酿出好酒,等他回来了我们碰个头,研究一下这作坊的运作事宜。对了。裴虎呢?怎么没有看到人?”要是以前,只要她一回到小前庄,裴虎和赵树等人早就巴巴的跑来了,现在怎么连个人影也没见呢!
郑管事笑着道:“三小姐可能想不到,徐大川跟咱们庄子上的一个小寡妇看对了眼儿。两个正操办婚事呢!”郑管事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那小寡妇也真是可怜,她是被卖到咱们这里冲喜的。当天还没等洞房她男人就死了,婆家人嫌她克夫,对她不打则骂,后来要不是这户人家搬走了,她也恢复不了自由人。现在好了,她遇到了徐大川,也算是苦尽甘来了。”郑九福看得出来,徐大川不介意她“克夫”的名声,对她是真心好,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郑九福说的这些,秦黛心都知道,不过不好表露出来,只得装作吃惊的样子听他讲完,然后又微笑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人阵对话声,正是裴虎和徐大川的声音。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三小姐,您可来了。”裴虎瓮声瓮气的道:“您知道吗,川子的事成了!川子,还不谢谢三小姐。”
徐大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三小姐,俺是粗人,不会说啥,不过您的大恩大德俺记下了,日后不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您只要言语一声,徐大川定当全力以赴,俺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
刚开始说得还像模像样,越到后来却越不像话,匪气十足。
“混蛋玩意儿,瞎咧咧什么。”裴虎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在徐大川的后脑勺狠狠的来了一下子。
徐大川缩了缩脖子,屁也没敢放一下。
郑九福面带微笑,悄悄的退了出去。
秦黛心暗自点头,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什么都看得透,却什么也不说。
郑九福何尝不知道这些人来历不明?裴虎等人虽然是义匪,平常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上自有杀戮之气。郑九福是经过世事的人,他不是看不透,而是不愿去看透,自己带来的人,他选择去相信,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以后,郑九福也发现了这些人并无歹心,这才彻底放心了吧?
这样很好,只要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徐大川,你小媳妇呢?也不带过来给我看看?”秦黛心喝了口茶,打趣着眼前这个黝黑的汉子。
徐大川脸很烫,不过因为脸黑的关系,根本看不出红来,他道:“俺们想请三小姐来,又怕您忙,这这事正办着呢!”
高兴过头了,有点语无伦次了。
秦黛心能明白他的意思,想必这小两口是想让自己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徐大川以为秦黛心没明白自己的话,又道:“那个,三小姐,俺家里的过来了,想当面谢谢您。”
哟,这就叫上家里的了?
秦黛心挑眉微笑,“听说你媳妇娘家姓郑?”
“呃,是。”
“让她进来我瞧瞧。”
徐大川连忙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一个身量纤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妇人来。
“小妇人郑氏。见过三小姐。”郑氏其实也紧张的很,不过听当家的说这位三小姐是个很善良的人,相信她应该不会难为自己才是。
秦黛心打量着郑氏,只见她穿了一身粗布提兰花的盘扣掐腰坠襟裙,虽然衣裳料子不值什么钱,可样式别出心裁,绣花精美,衣裳浆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看就知道郑氏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郑娘子不必拘礼,你们办好日的那天。我是一定要到场的。”秦黛心想了想,从手腕上退了一只赤金的绞云纹镯子,亲自走到郑氏身边道:“你大我几岁。我姑且唤你一声姐姐,这镯子便当是我给你添妆了,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便第一个不许。”说着便把镯子往郑氏手腕子上戴。
“三小姐,这可使不得。”金晃晃的镯子仿佛有千金重。郑氏如何也不肯收,她命贱,当不起对方那一声姐姐啊!
徐大川也明白,三小姐这是要给郑氏挣脸面呢!心里不由得涌出一股感动。
“你尽管收下就是了,一只镯子值什么钱?就当我贺姐姐新婚之喜的礼物了,我祝姐姐日后事事如意。万事顺心。”秦黛心不顾郑氏的反对,一把把镯子套进郑氏的手腕里,又拉着问道:“我看姐姐也是心灵手巧之人。平日里都会做点什么?”
此时的郑氏已经红了眼眶,她自认是个坚强之人,可眼下却忍不住要哭了,即使是自己的亲爹亲,哪个如此待过自己?他们都嫌弃自己克人呢!
“平时也就是做些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家务活,我会些针线。只是不算太出色。”
秦黛心拉着她的手问道:“姐姐厨艺如何?”
不等郑氏回话,徐大川便扯开嗓子道:“她的手可巧了,粗粮淡饭都做得很有滋味,那个野菜拌得才好吃呢!”
郑氏红着脸瞪了徐大川一眼,低着头不说话了。
秦黛心又道:“这可太好了,姐姐,不瞒你说,我想等酒坊开工以后,再招一批工人来,到时候除了工钱以外,还要供这些人一顿午饭,我正愁找不到做饭的人呢!姐姐要是乐意,就到酒坊里来做工如何?一个月我给你一两银子的工钱,姐姐别嫌少。”
郑氏有些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好事?一天做一顿饭,一两工钱?
“这,真的?”郑氏想了想,又道:“我名声不好,怕是……”她紧张的看了一眼徐大川,明显是不想错过这个挣钱的工作。
“什么名声不好啊,那都是她们瞎说。”秦黛心拉着郑氏的手安慰她道:“你只管来,没人敢说你的闲话。”
郑氏喜极而泣,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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