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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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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二人。
“阿离。孩子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真的还活着?”苏氏脸上有悲痛的神色。大概是又想起了往事,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她怎么可能不想不念?以前不想是因为她不敢想,弱小的生命离了娘能活多久?苏氏没把握,所以宁愿自己忘了。
可她怎么样也没想到。秦黛心会知道送走孩子的事儿,她不但知道那个孩子叫未阳,还知道英儿,想来是错不了的,她一想到那个苦命的孩子还活着,并且知道了自己的心事。甚至还要来认她,苏氏觉得胸口暖烘烘的,全身都温暖得不得了。这股暖流直直的冲向大脑,装在眼眶里。
眨眼间的工夫,苏氏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秦黛心叹了一声,轻轻的替苏氏擦了擦眼泪,自己以前只觉得女人啼哭是件天大的麻烦事。既解决不了问题,又徒增烦恼。可看了苏氏的泪。秦黛心却很有触动,觉得慈母泪许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眼泪也说不定。
“娘,月子里呢,小心眼睛。”秦黛心犹豫了一下,才道:“哥的事情我是从您和奶娘的谈话中得知的。”
苏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边的泪,心想这事自己从不愿意提及,以为这点秘密这辈子就要烂在自己和奶娘的肚子里,怎么会被秦黛心听去呢?
突然她想起秦黛心被绑的那回,夜里自己睡不着,好像和奶娘说了一回。
“难道,是那次?”
秦黛心点了点头,“娘,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跟你细说,您在月子里,知道太多只会让您更伤神。您可要知道,这二十多年哥哥过得很好,没吃过苦就行了,我保证,等弟弟们再大一点的时候,一定让哥哥回来看你。”
苏氏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秦黛心又道:“娘,我要回台州一趟。”
苏氏好不容易稳住情绪,颤声问着,“可有事?”
秦黛心没想把自己的打算告诉苏氏,因此只道:“庄子上的事情要处理一下,用得东西物件都得自己去找。娘,不说这个了,我走以后会把如意留下来照看您,雪晴那丫头我带走,院子里人的都是咱们自己的,您大可放心,真有什么急事,外院那些酿酒师傅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您放心,我去去就回。”
苏氏知道秦黛心是个有主意的,再加上庄子上的事情她确实不懂,她以为秦黛心回台州就是回秦府里,因此也就没有上心,加上雪晴会功夫的事儿她是知道的,有那丫头跟着,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因此她只是嘱咐了几句“出门当心”之类的话,便不在多说了。坐月子的女人身子虚,苏氏又是高龄产子,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情绪又一直不稳定,此时早就累得脱了力,秦黛心在苏氏这儿成功报备,也算是如愿以偿了,便叫了奶娘服侍苏氏歇着,她自己喊上如意,主仆二人一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就见雪晴迎了上来,“主子,李姑娘在等您。”
秦黛心朝里头一望,果真见李婉儿坐在小厅里面喝茶,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见秦黛心来了,才露出几分笑容来。
“黛心,你回来了?”
秦黛心拉着李婉儿的手,亲热道:“让你久等了,是我的不是。”
二人分宾主各自落座,如意又去沏了两杯新茶来,这才退下。
秦黛心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才开口问李婉儿的来意。
李婉儿也不扭捏,直接道:“我想离开一阵子。”
意料之中啊,那大胡子走了,李婉儿怎么能待得住。
秦黛心点了点头,也不问李婉儿的去意和落脚的地方,只道:“姐姐若真是想走,我也不勉强留你,我让人给你支些银子,带些日常琐碎用的,姐姐若不嫌弃,就别推辞,也算我的一番心意。”
李婉儿没想到秦黛心会答应的这般痛快,毕竟人家的两位亲人还在用自己方子,眼下自己这一撒手,秦黛心恐怕也有不方便之处,可人家不但没有微辞,甚至还送自己路上用盘缠,难道说这一切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黛心,要说这事是我办的不地道。”李婉儿的目光闪了闪,才道:“我身负血海深仇,不能一辈子躲起来装聋作哑。”
秦黛心点点头,赞扬道:“姐姐虽是女儿身,英气却不输男子,姐姐,外面的日子不好过,若有一天你累了,倦了,我希望你还能回到这儿来。”
李婉儿来不及感谢,就又听秦黛心扬声唤了丫头来,“去叫郑管家从帐上给婉儿姐姐支二百两银子,另外吩咐下去,以后婉儿姑娘上门,不必问任何人,府上人待她,要同上宾一般方可,知道吗?”
如意曲膝称是,连忙跑去外院长郑九福去了。
李婉儿又愧又羞,秦黛心这样掏心掏肺的对自己,偏偏自己对她还有所隐瞒,
秦黛心像是没有发现李婉儿的窘迫,又问道:“姐姐何时动身?”
李婉儿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丝丝恋恋不舍,“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就等着跟你告别了。”
秦黛心一惊,这么急!
如意捧了一个托盘来,上面放着四只闪闪亮亮的大元宝。
“小姐,这是郑管事从帐上支的钱,小姐的话奴婢已经带到,郑管事让奴婢回您,说是记下了,马上吩咐下去。”
秦黛心点点头,又对李婉儿道:“姐姐,时候也不早了,我让人准备中饭,你用了饭,躲躲太阳下午再动身可好?”
李婉儿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是接着消息才急着赶路的,若不是为了等你,只怕我这会儿人已经在路上了。”
秦黛心知道留她不得,心里有些遗憾,“既是这样急,我便不留姐姐了。”秦黛心让如意把银子送到李婉儿房里去,又陪着李婉儿一同去了她屋里,放好银子,拿上包袱,二人才比肩来到院门口朝着外院走去。
“黛心妹妹,照理说,无功不受禄,妹妹这钱我实在是不该拿,可我身无长物,此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李婉儿低了头,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如今自己又违背了对爷爷的承诺,拿了不属于自己的钱财,良心上更过不去了。
秦黛心了解她的感受,安慰道:“姐姐若是觉得受之有愧,就当这钱是从我这里借的好了,他日姐姐挣了钱,再还给我就是了,只是不许说我小气。”
李婉儿被逗乐了,心里淡淡的愁绪被冲走不少。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正门口,秦黛心不好再送,嘱咐如意送李婉儿出村,二人又恋恋不舍的说了几句话,才分了手。
李婉儿不是拖沓的人,想到的事情即刻便去做,即使心里有些感情的牵绊,但也绝不会因小失大。秦黛心也是这种人,所以两人倒也洒脱,都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模样。
秦黛心在屋里等了有一刻钟的功夫,才见如意悠悠回转,手里捧着一青,一灰两套衣裳,道:“小姐,奴婢送走了李姑娘,亲眼瞧着她上了官道才转回来,顺便去村头张大娘家取了衣裳来。您看看,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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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这算重逢
小前庄西边有个通平县,二者间有三十余里的距离,通平县的山体地貌与小前庄基本一样,都处于群山环抱之中,这里耕地少,出产的粮食根本就不够百姓生活,所以很多百姓都靠山吃山的做起了猎户,靠贩卖动物肉和皮毛过活。
通平县不富裕,因此街道不是十分宽敞,沿街的商铺门脸也很普通,坑坟洼洼的石板路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这条古老街道的年纪。
“主子,没想到这通平县这么穷。”换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雪晴跟在同样一身男装打扮的秦黛心身后,小声的嘀咕着。
穷?秦黛心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在她眼里,这里的一切都不过是古风古貌而已。
雪晴不懂秦黛心为何摇头,不过她也不敢问,只能不住的打量着街道上的商铺,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终于,雪晴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一间不起眼儿的门面问道:“主子,是不是那里。”
秦黛心抬眼看过去,只见街角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店铺,上面挂着一个灰溜溜的牌匾,写着吉庆……
吉庆杂货铺。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秦黛心真正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小抽了一下。还好,来时打听清楚了,知道那个脾气有些古怪的老头就住在这儿,否则她还真无法想像手艺精巧的匠人会开个杂货铺。
主仆二人信步来到吉庆杂货铺门前,秦黛心打量了一下这个不大的小店,门脸收拾得倒还过得去,两扇雕花大门开门迎客,石阶被扫得干干净净的,从外面站着就可隐约看到店内的情况。
“走看看去。”
雪晴连忙跟上,主仆两个抬腿就要往店里走。
就在这时。二人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不管不顾的向二人撞了过来,秦黛心反应快,一侧身子便让了个位置出来,雪晴因离秦黛心还有些距离,也躲过一劫。
雪晴微怒,哪个不开眼的竟这般鲁莽?
主仆二人抬眼看去,看到一抹花团锦簇的健硕身影像箭似的冲上台阶,进到店里以后扯开嗓子喊,“人呐。人呐?”
雪晴大囧,听声音,那人应该是一个中年女子。可那体型……少说有二百斤吧?
“主子,您看……”
“走,看热闹去。”
秦黛心率先走进店内,雪晴无法,只得紧随其后。主仆二人到店里时,那花团锦簇的胖妇人正拉着一个年轻的后生说话。
“吉庆啊,不是三婶娘说你,你早晚要被你那个师傅拖累,你瞧瞧你这间店,哪有什么生意嘛。卖的那三文五文的,还没捂热乎,就又被拿去换酒喝了。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也落不下,明明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可你这副光景哪家的姑娘能看得上你啊!吉庆,你听三婶娘说……”
那个叫吉庆的年轻人显然已经有些不奈烦了。见秦黛心和雪晴进了店里,眼睛顿时一亮。连忙绕开那位胖妇人迎了上来问道:“二位公子衣随意看看,小店今日还没开张,你们若是有了中意的,我便宜一些。”
秦黛心看得分明,那后生眼里的光彩并不是因为生意上门,而是为了可以顺利摆脱那个对他纠缠不休的胖女人。
胖妇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叫吉庆的年轻人,很自然的转过身来,露出了她的尊容。
秦黛心打量了她一眼,只见那胖妇人穿着一身月影锦的大红绣迎春花的长裙,大概是为了显出腰身来,特意在腰间扎了一条翠绿色绣了两只粉蝶的腰带,这妇人在脸上扑了极厚的粉,头上除了带了不少金银首饰之外,居然还簪了一支大粉色的花。
这样的穿着打扮,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雪晴皱了皱眉头,替那个年轻后生担心起来。
“吉庆,三婶娘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啊!”胖妇人紧紧的跟着吉庆,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一样。
吉庆有些不悦,却依旧而着性子道:“三婶娘,你没看我招待客人呢吗?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儿再说。”
胖妇人挥了挥手,“让他们随意看着就是了,你跟三婶娘说说话。”
吉庆面露尴尬,抱拳向秦黛心和雪晴道:“两位,对不住,你们看着,有事招呼一声。”说完他便被拉着与胖妇人往一旁去了。
大概是被警告了,胖夫人的声音低了很多,两人在一边说着什么,胖妇人说得十分开怀,吉庆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秦黛心也不理会他们,目光顺着货架子一一看过去。
这不是一间普通的杂货铺,货架上陈列的东西复杂的让她有点吃惊,有铁器,有石雕,有木刻,还有丝织品!这些物件大的足有一米多高,小的只有手指尖大小,那堆在墙角的巨型石雕和摆在盒子里的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居然都卖一个价钱。
有意思,真有意思。
秦黛心看着贴在巨型石雕身上的那个小纸片,上面用繁体字写着“十两”的字样,心想这丫不会是穿过来的吧?居然还明码标价呢!
正在这时,屋里突然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唤声来,秦黛心诧异的转过头去,见那个穿红挂绿的胖妇人正跳脚骂着:“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啊!闫吉庆啊闫吉庆,老娘我好心好意要招你为婿,你个不识好歹的穷货居然推三阻四的嫌弃我家花妞丑?”
花妞?雪晴要东喷了,这个名字实在太响亮了,原谅她要忍不住笑出声了吧!
被唤作闫吉庆的青年脸皮一红,“三婶娘,婚姻之事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不可能娶花妞的,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请回吧!”
“我呸!”那胖妇人叉着她那水桶般的粗腰,满口飞沫的道:“父母之命,你这个路边捡来的,连祖宗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是你那个醉鬼师傅给你取了个名字,你竟当起真来!我们家花妞也不屑要你这个没名没姓的。”
那高高瘦瘦的青年被吼得头脑昏花,不过他虽然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却也不会放任那胖妇人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三婶娘,我敬你是长辈,又把房子租给我,这才一再忍让。三婶娘口不择言,竟然指责吉庆恩师父母,实在荒唐,你且走吧,我这里还有客气,吵开了你我脸上都无光。”
秦黛心有点佩服这个叫吉庆的年轻人了,这个能忍的气度,简直让人汗颜啊!
“你你……”那胖妇人大概是词穷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她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道:“你不娶花妞,也行,马上收拾你的破烂给我滚出去!”说完她用胡萝卜一般粗细的手指指了指门口,怒道:“你给我滚。”
闫吉庆不冷不热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已经付了你半年的房租,如今租子尚未到期,你没权利赶走我。”
理直气壮的模样带着三分孩子气。
秦黛心细细打量起他来,高高瘦瘦的,面皮也很白净,长得不算英俊,但也算秀气,特别是他的一双手,修长又指节分明,比一般男人的手细一些,应该是双巧手。
那胖女人不依不饶起来,上前扯住闫吉庆的袖子,大声道:“你给我滚,带着你那堆破铜烂铁,带着你那个醉鬼师傅,给我滚得远远的。”
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对着屋里指指点点的。
叫闫吉庆的年轻人面皮涨成了猪肝色,几次试图从胖妇人手里扯回自己的袖子,可是都没能成功,他急气道:“松开,这……成何体统。”
秦黛心瞧了一眼,真的觉得这个叫闫吉庆的孩子太善良,可有的时候善良过头就是蠢。
自己或许该帮帮他。
秦黛心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朝着那胖妇人手上的麻筋位置重重的弹了一下,屋里顿时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声,那胖妇人转过头来怒视秦黛心,“哪个不开眼的兔崽子,竟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
秦黛心道:“老大娘,莫急,莫急。”她特意加重那个“老”字,把那胖妇人又气得够呛。
“老,我哪里老,你这个瞎了眼的东西竟敢骂我老?”胖妇人撸起袖子叉着腰,大骂道:“我还不到四十岁,你这个不开眼的,眼睛被牛粪糊住了吗?”
“是吗?”秦黛心道:“我倒真想让牛粪糊住在下的眼睛呢!老实说,看了您这扮相,小生腹中正翻江倒海的折腾呢,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此时已经吐了。”
外面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那胖妇人则是气得脸色发白,肥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她是被气哆嗦了。
正在这时,门外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有人正拨开人群往这边挤,说来奇怪,人们竟自动的让开出一条道路,把那人让了进来,还不住的打趣调侃着:“哟,闫六爷,您这是从哪儿喝好回来了?”
“这不是闫六爷吗?又在哪儿喝了什么好酒啊,不知道有没有姑娘坐陪啊!”
“闫六爷,看你这样子不会是又欠了人家一屁股烂帐回家搬救兵来了吧!”
大家虽然都叫他一声闫六爷,可谁也没有要尊敬那人的意思,说什么的都有,大都是取笑之意。
闫吉庆急了,也顾不上那胖妇人,几步跑到门外,扶了那个摇摇晃晃的人进到屋里来。
秦黛心一见此人,乐了。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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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稍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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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扮采花贼
闫吉庆扶进来的这个人身量不高,五十多岁的年纪,花白的头发被拧成一个发髻随便固定在头顶,一身黑色的衣裳上沾了不少的泥,此人脸色微红,身上酒味很重,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不过他精神倒好,眼神也很清亮,看来没有醉。
秦黛心微笑着打量了一下这人的右手,果然见到他小指缺失。
真是巧的不能在巧了,这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居然是在醉香楼给了自己链子飞镖的那人。
胖妇人一见到闫六爷进了屋,当即甩手叉腰的来到他面前,先是狠狠的呸了一口,随后又道:“闫老六,你现在就带着你这个徒弟给我滚出去,老娘的房子不租给你。”
被称为闫六爷的老头嘿嘿一笑,指着秦黛心道:“小兄弟,你说得没错,这人的确倒胃口,我好好的一顿酒,见了她却是要吐了。”显然刚才他就在人群中,把几人的谈话都听了个分明。
那胖妇人嗷的一声,眼睛通红,恨不能上来揪住那闫六爷扯打一顿,可也不知道她忌惮什么,虽然看着想要吃人,脚下却纹丝未动。
闫六爷自顾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他掸了掸裤腿上的泥,才道:“我说花大姐,你还没死心呐!”
花大姐!!!
秦黛心只觉得头上飞过无数只乌鸦,瞧瞧人家这名字,太tm的霸气了!
花大姐哼了一声,气的前胸山峦起伏,她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偏偏遇上这么个克星,自己也算是能言善辩之人,与人讲理骂架嫌少有输的时候,自从遇到闫老六这块粪坑石头以后。她的运道就一直背,不管是撒波骂架,还是明嘲暗讽,她就没赢过!
花大姐恨得牙根直痒痒,却也不敢轻易再招惹他,只得伺机而动。
闫老六见她这个样子,眼珠子一转,大声道:“花大姐,歇了你那心思吧,我徒弟是不会娶你女儿的。”他随即站起身来。朝门外道:“大家都是街坊四邻,谁不知道谁啊!她家的姑娘,腰身似水缸。脸庞赛黑泥,想让我家吉庆娶她,还倒插门,花大姐,你脑袋进水了吧!”
哈哈哈……
门外的人们笑得更大声了。
雪晴也扭过脸去笑。心想这世上还真有长得跟夜叉一般的姑娘不成?
花大姐气得要爆了一般,恨不能上去撕了闫六爷的嘴,可人家说的是事实,自己能怎么样。
“闫老六,你不要得意,你家的租子交到六月。一到期你们就赶紧给我滚蛋,否则老娘扒了你们的皮。”说完她扭着腰离开了这间店,又拨开人群。才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落荒而逃。
闫吉庆连忙来到屋外,他站在石阶上,朝外面看着热闹的人群拱了拱手道:“各位,散了吧,散了。”
花大姐已经走了。热闹也没得看了,人们自发的散了去。闫吉庆这才转身回了店里,一进店便对秦黛心拱手道:“还要多谢这位小哥直言相助。”
秦黛心摇了摇头,“路不平,有人铲。不必谢我。”
闫吉庆再三谢了秦黛心,才又道:“不知小哥可看上了什么东西,如果有喜欢的,我打个折给你。”
秦黛心只道:“我听人说你们这儿可以定做物件?”
闫吉庆一愣,随即道:“是可以,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秦黛心偷偷打量了闫六爷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关心生意的样子,才从怀里掏出自己画的图纸,交到闫吉庆手上,“可做得?”
闫吉庆接过来细细看了,越看心里越惊,他握好图纸三步两步窜到门口,一把关上大门,才返回到屋内,直接走到闫六爷身边低声道:“师傅,您看?”
图纸被交到了闫六爷手上,却正合秦黛心的意。
闫六爷从闫吉庆手里接过图纸,他起先并没有在意,只是随便搭了几眼,为的是给自己徒弟一个面子,哪成想看到秦黛心的图样后,却眯起了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身上那种混不吝的气息也迅速退去,眼前的老头依旧破衣烂衫,一身酒气,可却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不同了起来。
“丫头,这东西是你的?”
闫吉庆傻眼了,丫头?
秦黛心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东西是我的,前辈可会做?”这次出来她只换了男装,挽了头发,并没有涂黑自己的脸和做什么其他的改变,因此这次闫六爷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被糊弄过去,而是一眼就识出了她的女儿身。
闫六爷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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