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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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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不小啊!
果然。那个走在最前头的男人连看都没看店小二一眼,反倒是冲着自己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那管家闪身出来,直接越过店小二,来到柜台前,冲着那个胖掌柜的一拱手,随手放到柜台上一锭金子,口气生硬的道:“掌柜的,我家老爷平日最爱热闹,您看可行个方便。在这一楼给我们寻个听乐子的地方?”
厅里乱糟糟的,大家都还沉浸在方才的话题之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跟掌柜的说了些什么。
秦黛心耳边过人,把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管家的话听了个正着。
那一锭金子分量不轻,把茶楼那个胖掌柜的眼睛都要晃花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
眨眨眼睛的功夫,掌柜的便替几人寻了一个不起眼儿的位置,却正合这几人的心意。
秦黛心略微看了看,便收回视线,顺手拿起插在西瓜上的小签子吃起西瓜来。
这几个人是谁,怎么操着一口南方口音?几人有备而来,根本不是喝茶来了,难道他们也跟自己一样,是想听听楚家的八卦?
秦黛心一颗七巧玲珑心正千回百转的,哪知道就听耳边有人道:“这位小公子面白俊俏,怎么只带着个小厮便出来了?要知道这年头细皮嫩肉的白净少年可比正经的大姑娘还值钱,小公子要当心喽!”
秦黛心只觉得厅里响起一阵起起落落,高高低低的嗤笑声。
似有不屑,意有所指。
他们是在笑话自己?
秦黛心慢慢的抬起头,果真见一屋子人脸色各异的朝自己看过来。一旁坐着的玲子喘着粗气,转眼间便要起身,像是要找这些人拼命似的。
秦黛心猛的按住了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玲子无法,只得坐下,却眼神锐利的朝四周看去。
大多数人还是知羞耻,要脸面的,所以纷纷收拾声,扭头,假装无事。只可惜事有例外,一群人里总会有那么三两个不要脸面,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人,想着要看别人的笑话。
秦黛心此时一身年少公子的打扮,衣裳料子自是好的,头束玉冠,腰系金丝锦带,上头坠着玉双鱼,缎子绣荷包,手里拿着折扇,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得出来她是个出身富贵的。偏这小公子长得也俏,面如凝脂,眼如星辰,倒是生了两道剑眉,让人看着心里痒痒的,这小公子又悠闲得紧,脸上神情不急不躁,听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身出俗的味道,仿佛是一只仙鹤掉到了鸡群里,把厅里的一干人等都显得那么不堪!
凭什么!
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个瘦子站在角落里,身体靠在柱子上,身上是一件有些发旧的衣裳,他脸上的表颇为复杂,好像是得意,又好像是失意,刚才那话便是从这人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愤青儿啊!
秦黛心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闭上养神,对眼前的状况充耳不闻。
那瘦子恼羞成怒,一想到方才看见那随他而来的下人随便一出手便是十两眼子,眼中更是冒起火光来,凭什么,小白脸子有什么好?当日自己也算小有薄产之人,虽然生意没做到日进斗金的地步,但他在乡下有几百亩田,手里房契,地契,人身契也捏得不少,要不是那婆娘偷人被自己撞见。他何故会失手杀了人,害得要用全部家当来换身家性命,落得个一无所有的田地!
他恨世间的小白脸!
“哟,小公子耳朵不大好使吧,在下说得话,你没听见吗?”那瘦子靠柱子的力量站起身来,当着满厅的人大声道:“如今世道不好,你若被那家里殷实又喜包 养外男的富贵太太瞧中也就罢了,可如今台州出了个楚天衡,虽然他被抓了起来。可谁知道暗处是不是还藏着张天衡。刘天衡呢?小公子还是在家里安分的待着吧。你若是再明晃晃的上街来,怕是多半要被人掳去做男妾了……”
满厅里哄堂大笑,也怪不得别人,听了这话想忍也忍不住啊!
玲子也忍不住。可她被秦黛心按着,不忍也得忍。
同样忍不住的还有坐在角落里的楚昭楚老爷!
忍不住又能怎样,天下人的嘴都是他楚家说堵便能堵上的吗?说到底还不是混帐不孝子作下了混帐事儿,才使得楚家受尽嘲笑,白眼……
“老爷……”友忠刚想说什么,却被楚昭抬手打断了。
秦黛心还顾得上注意这边的动静。
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脸上丝毫没有不安,羞愤。气恼等表情,眼睛装着的依旧是那不卑不亢,从容不迫不光彩。
“这位兄台,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番羞辱小弟,到底所谓何事?”
大伙儿听了这话,便都齐刷刷的朝着那瘦子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当下有人便把那瘦子认了出来。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刘恩刘老板嘛。”
“我瞧瞧我瞧瞧。可不是,瘦了,黑了,穿的也破了。”
“哎,你可不讲究啊,什么叫穿得也破了?刘老板好歹算保住了命,穿的破点有什么关系?”
又有好事儿的人朝秦黛心道:“公子别恼他,这人吃过牢饭,大概在牢里被人欺负到脑子了,以前他也是个人物,不过屋里婆娘偷汉子,他一失手伤了人,这才断了财路。那人后来死了,刘老板倾尽家财,保住了命,却也去西北做了十年苦役,这才回来没几年。”
“是啊,刘老板,要说你可不地道啊!你婆娘偷了小白脸,你就看人家小公子不顺眼啊?这天下长得俊俏的公子多了,你恨得过来嘛?杀人不过头点地,当初那人都死了,一家子也离开了台州,你怎么还记着这茬口呢?”
……
刘恩何曾想过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世态炎凉~
刘恩一张脸涨得通红,因他肤色黑,倒也看不真切。
“小白脸子就是祸害,祸害了女人还不算,还要祸害男人。”刘恩大概是久积成病,如今寻了个口子便想发泄出来,他也不管人家怎么看他,便急急的吼出这一句话。
秦黛心听了这话,只觉得啼笑皆非。
朝众人拱手道:“这话好没道理!人都是爹娘生的,长相也是爹娘给得,生得俊,生得丑岂是自己能作主的?难不成就因为长得俊俏些,这些人便成了祸害?先不说祸害女子这事儿吧!咱们单说说你口中祸害男人这说辞。这世间讲究大道人伦,龙阳之好本就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怎么到了你这儿,受害的人反倒成了楚天衡了?难不成就因为人家的小子长得好,才祸害了他成了龙阳君?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那楚天衡若是使了手段,钱财,让那些人甘心情愿的听他的话也就算了,他枉顾人命,又为保名节暗中掳人,这一切已经不单单是好男色这般简单的事情了。”秦黛心装模作样的在人群中扫了几眼,拱手朝着角落里的楚昭道:“不知老伯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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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一场闹剧
楚昭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想做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听听旁人到底是怎么议论楚家的,结果就却莫名其妙的引火烧身了。
现在一屋子的人都朝着自己看了过来,而那个始作俑者更有盯着自己不放的意思。
楚昭不太高兴,更不高兴的是友忠。
他还是个小厮时,就在楚昭身边侍候着,照顾日常起居自是不用说,白天自己陪着还是少爷的昭楚一起读书,晚上便歇在他的脚榻上,这守夜一守便是十六七年,直到老太爷身子渐渐不好,少爷成家生子成了大爷,他才慢慢的当起了管事。
在友忠心里,楚昭就是自己的天,任何人对楚昭不敬,都跟要他的命一样。
“这位小兄弟,你们聊你们的,我们就是几个路过的外地人,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不好轻易评论旁人。”友忠神色十分不悦,他接着道:“我家老爷坐了一路的马车,腰酸背痛的,此刻正要好好歇一歇,哪里有工夫跟你谈论这些个不相干的?”哼,你们非议我家少爷也就罢了,这会儿还来为难我家老爷,真是一群疯子。
秦黛心不介意的笑笑,高声道:“我看这位老伯也是性情中人,所以才会诚心邀他,却没想到他身边的大管家您,却是这般矫情!”
“你……”友忠跟着楚昭这么多年,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在一点点的改变着,最近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敢跟他这般说话了,偏偏这人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家老爷若是想歇着,干嘛不去客栈,干嘛不去二楼雅间,偏还给掌柜的塞了钱,要在这一楼寻一个听乐子的地方?”秦黛心注视着友忠那青一块白一块的脸,嘲讽道:“这茶馆酒肆就是给人家说事非的地方,老伯若想清静。大可回家歇着去。”
满屋子人哄堂大笑,却都忍不住点头。
友忠吃了个闷亏,却声张不得,眼下自家已经乱成一团了,此种时候实在不宜多生事端。即便知道是这样,可这口气又委实不能轻易咽下,友忠只得攥着拳头,强行把胸口的怒火按下去。
“各位,这位小兄弟,是我的手下鲁莽了。各位莫要见怪!”楚昭站起身来。朝着厅里众人拱拱手道:“今日诸位所论之事。我了了草草的听了个七七八八,并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实在不适合开这个口。况且我年纪也大了,不像这位小兄弟这般精力充沛。与人唇枪舌剑,一争长短意脸不红,气不喘的。”楚昭笑着摇了摇头,“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万一激动起来,身体可就吃不消了。各位,见谅,见谅。”他两鬓微白。看着确实要比实际年龄大些。
一番话说下来,也就没有人在说什么了,是啊,人家年纪那么大了,与你在这里争一时痛快。万一几句话不合,人家犯了病,到时候可怎么办?
庆丰茶楼的掌柜的都暗暗着急半天了,生怕这些人会一言不合在自己的地盘上动起手来,如今看着一场风波既将无形的消散,他心里安定不少,这要是真打起来,损失指定不少,而且那少年与那老者看起来都是颇有背景的人,搞不好自己还得吃个哑巴亏,连赔偿都讨不到。
不打最好,不打最好。
“咦?刘恩哪儿去了?”
不知谁喊了这一嗓子,厅里便又热闹起来了。
“刚才还在这儿来的。”有人四处张望了几眼,确见厅里没有了那个叫刘恩的人的身影,方才道:“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不见了。”
“怕是趁机溜了吧?要是我,我也跑,又不是有病,难不成还留下来让人骂吗?”又有人嘲笑几声,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这个刘恩,腿脚还真快。”
“不快怎么的,留下来也是被人笑,还是速速离去的好,总算还识相些。”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都忘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后街花巷丽春院新来了一个娇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听说是南方大家族里落魄出来的,如今已经是丽春院的花魁了,倒把斜对面儿香荷楼的花魁给比了下去……”
大伙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一下子就把话题转到旁的事情上去了,屋里的人开始大谈那个丽春院的娇娘,把楚天衡祸国殃民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秦黛心已经慢悠悠的坐了回去,她一边喝茶,一边听着那些人讲那个花魁的事儿。
角落里的楚昭暗中仔细的打量着秦黛心,几眼过后,冲着友忠摇了摇头。
友忠好像很不甘心,可也别无他法,只得点了点头。
厅里乱糟糟的,说话声,嬉笑声一声高过一声,与小伙计唱名声,倒茶声响成一片。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角落里那群人似乎是歇息够了,纷纷站起身来往外走,到了秦黛心这桌时,那名留着山羊胡子的管家模样的人还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秦黛心假装没听见。
胖掌柜狗腿似的出来相送,一直看着几人上了马车,渐渐远去,才回了屋。
秦黛心轻轻的扯了玲子一下,玲子懂她的意思,当下也站起身来,主仆二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形潇洒的往外走,秦黛心还边走边道:“也不那丽春院的娇娘是否真有那么好,改日得了空,也该去见识见识才对。”话说,她好像真的没去过妓院。
这话旁人听了也不会在意,只当他年少风流,笑笑便算了。
玲子不知真假,一边着急一边轻声道:“小姐,真要去?王爷知道了怕是要吃人的。”
此刻主仆二人已经离开了庆丰茶楼,来到了正街之上。
“废话,当然是假的。”
玲子听了这话,才算松了一口气,紧紧的跟在秦黛心的身后,问道:“小姐,方才您为什么会去招惹那些外来人呢?”
招惹?
秦黛心皱了皱眉,“招惹,你用的是什么词儿?”
玲子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嘛,您当奴婢真是傻的,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吗?好好的,您招惹他们干什么?”
秦黛心呵呵一笑,只道:“我乐意啊!”
这算什么答案?
玲子倒是乖觉,见秦黛心不说,便不再问了。小姐不想说的事儿,打听也是白打听。
主仆两个总算没忘了出来是干什么的,二人接二连三的逛了几个铺子,把上好的衣裳料子,金玉首饰各选了两样,用锦匣子装了,由玲子提着,打道回了秦府。
秦黛心回了畅晓园,让人端水侍候自己沐浴,她匆匆的洗了个澡,换下一身粘呼呼的衣裳,坐到书桌前发呆去了。
玲子一愣,“小姐,不去二奶奶那儿吗?”东西买回来不就是送人用的吗?怎么如今却不去了?
“先不去,东西放着就是了,什么时候去还不行。”
秦黛心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去了。
玲子见怪不怪了,干脆搬了小几在一旁守着。
秦黛心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方才在茶馆中的事情来。
那些外乡人到底是谁,他们与楚家又有什么关系?从口音上可以判断,这些人应该是南方人,而且身份不低,即便不是什么官宦人家,也绝对是从高门大户中出来的。
南方人,穿着富贵,气质不俗,那老者年纪应该不大,四十多岁上下的样子,头发却白了不少,他那双手保养得宜,一看便知道是不做活的人,手指是戴上着的那颗红宝石戒指跟后世的鸽子蛋有一拼。跟着他的那个山羊胡子管家,气性不小,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可惜定力还是不够,不然走时为什么会在自己身边哼了一声!
这些人来时不去二楼雅间坐着,出手阔绰的在一楼里寻了个地方坐着,叫上来的东西也没吃几口……
应该也是来听八卦,看热闹的吧?
秦黛心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又把几人的当时的身形,姿态,神情一一想了一遍,当下摇头,暗道:若是听八卦,看热闹,为何个个一脸愁容?脸上,眼中不见好奇之色,反倒十分苦闷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当家人,神情悲愤,一切的淡然都是装出来的……
果然,不多时,秦黛心喊了一声:“磨墨。”
玲子连忙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书桌旁,用小勺子盛了些水,滴到砚台之中,又打开墨盒,选了一条已经用过的墨条,慢条斯理的磨起墨来。
秦黛心提笔沾墨,略微思忖一番,便行云流水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张纸。
她从书桌里拿出一个信封来,把写好的信一一吹了吹,叠好后放进信封之中,又从书桌中取出一个小盒子,直接取了火折子,点了火漆把信封好。
“你亲自送到黄知府手里。”秦黛心把信给了玲子,又道:“即刻便去。”
玲子连忙接了过来,要送到黄知府手中的,难怪要封火漆了。
她二话不说,当下转身要走。
“等一下。”秦黛心思忖了一番,才道:“你让他当着你的面拆信,看了以后回个话给我。”
玲子点了点头,把秦黛心的吩咐在心里默默的记了一遍,这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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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饿痨之症
秦黛心满腹心事,觉得干什么都不得劲。厨房送来的点心果子也没往日好吃,就连一向躺着用的枕头都不舒服了起来。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玲子盼了回来。
“怎么样?”
玲子也不管别的,直接倒了杯水,仰着头一口灌了下去,才道:“黄知府看了您的信,面色不太好,他在屋里像只要抱窝的老母鸡似的走了半个时辰,奴婢的头都让他晃晕了,他才让奴婢回来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这个才是秦黛心最关心的事儿,至于黄知府像不像只抱窝的老母鸡,谁在乎?
“说的神乎其神的,只说让您放心,大雍律法摆在那儿,楚家便是手眼通天也没用,还说地牢固若金汤,姓楚的跑不了。”
秦黛心听了这话,心里微定。
但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吧!
了了一桩心事,秦黛心才觉得腹中肌饿起来,奇怪,她明明用了一些点心,还喝了不少茶水,此时没到饭点,她怎么会这么饿?
秦黛心暗暗思量起来,自己这具身体现在也有十四岁了,正是处于青春期发育的高峰期,身体各方面机能正处于迅猛调整的阶段,难道是因为这个,她才会能吃能睡可身材一点不见走样?
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儿能有什么样的身材?
秦黛心低头瞧了瞧自己纤细的四肢,发育良好且颇为壮观的胸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勉强有一尺八九的样子。最近她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身子抽长了一大截不说,好像那点个头儿全都长到下半身去了,这么一来她全身的比例就又变了一个样,莫非上辈子相貌平平,身材还过得去的自己,这辈子要逆袭了?先是有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随后又能拥有一个九头身。且前凸后翘的身材?
秦黛心忍不住笑了一回,才抛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对玲子道:“你去跟跟大厨房说我饿了,让他们提前把咱们的饭送来。”
玲子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直直的看着她。
“看我干嘛,去啊。”
玲子神秘的眨眨眼睛,问道:“小姐,恕奴婢个罪,奴婢不明白,您方才笑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花枝乱颤的。
秦黛心白了她一眼。只道:“瞎打听什么?快去。小姐我正饿着。再来烦我,当心我把你拆巴拆巴吃了。”
玲子假意打了个冷战,却真的不敢再问了,逃似的离开了屋子里。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玲子提着个食盒回来了,她让小丫头们在次间给秦黛心摆饭,自己去请了这位祖宗过来用饭。
小丫头们手脚很轻,摆好了饭又连带着给秦黛心打了净手的水,漱口的汤,一切准备就绪了,秦黛心才端坐到桌前,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
冰糖肘子,油闷黄鳝。金玉虾球,双菇炒白菜,凉拌苦瓜,还有一个奶白奶白的棒骨冬瓜汤……
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啊!
秦黛心拿起筷子,朝着亮晶晶的肘子伸了过去……
时间又过了一刻钟。次间的桌上只剩残羹剩饭,秦黛心放下筷子,摸了摸吃得有些鼓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一屋子丫头迅速低下头去,假装没有听到。惟有玲子皱着眉头站在一旁,脸色不大好看。
这吃相,太霸道了……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捧了漱口的香茶,洗水的水。
秦黛心一一用了,才起身回了正屋,只懒懒的道:“我要睡觉,天没塌下来前别来扰我。”
玲子叹了一声,便侍候秦黛心歇下,她自己则是搬了小凳子在一旁坐了。
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姐总是这般行事可怎么好?
吃得一日经一日多,虽然现在看还没有发胖的迹象,可长此以往,谁能保证她不胖?大家闺秀不都是注重礼节的吗?人家的小姐吃饭都是吃得少少的,浅尝即止,而且吃相那叫一个优雅,筷子碰到碗盘都不带发出一点响的。你再瞧瞧咱们府中这位,长得跟着画中仙女似的,一吃饭,什么仙气都没了,喝汤的那个声音呼噜呼噜的,跟猪吃食一个动静;还有她那个饭量,是不是也太吓人了?比小厮吃得都多……
王爷有钱,倒是能养得起她,可咱是姑娘家,干什么都得矜持些不是?
玲子开始了一阵毫无节操可言的胡思乱想。
秦黛心躺在榻上甜甜的睡着,她觉得自己吃得好饱,睡得好香,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动着,带起一股股的热流,只让她觉得四肢百骸通体舒畅,她像是一只漂在风平浪静湖面上的小船一般,身心起起伏伏却又说不出的舒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睡醒过来。
屋外廊下已经挂上了灯。
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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