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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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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道匆匆起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文人模样打扮的人,大伙都自动给他闪出一条路来。
那个小头头一样的人物冲他抱拳行礼,“大人。”
“怎么回事?”黄有道大概是在被窝里被人叫起来的,口气十分不好。
那人忙指了指秦黛心,道:“他说……”没等他说完,黄有道便发现了秦黛心。
虽然此时秦黛心一身黑衣打扮,可她脸上并未做任何装饰,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被火把这么一照,就更加清晰了。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看着谁了?
黄有道揉了揉眼睛,暗想没错啊,是她,和睿亲王不清不楚,暧昧至极的那个女人。
这人,得罪不起啊!
“您,您怎么这身打扮?”方才还一身正气,威严十足的黄大人,此时的形象瞬间雷翻了院中众人,一干衙役,弓箭手个个面面相觑,不明白大人怎么突然变成狗腿子了?
秦黛心一挥手,口气不悦的道:“仵作人呢?怎么还没到?不是说了案子有新进展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您息怒,这仵作不在衙门值夜,他家离这儿又不近,难免耽误些时间,已经派人去找了,马上就到,马上就到。”黄有道暗暗出了一身冷汗,想当初楚宅初破时,他也没想到那个与睿亲王关系颇深的人会是个女的,那时秦黛心做男装打扮,黄有道愣是没认出来她便是当初揭发秦府三十年恩恩怨怨牵扯的那个人。后来还是秦黛心为了行事方便,自己主动暴露了身份。
黄有道这才明白秦黛心绝非一般闺中女子。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大人,下官来迟,恕罪,恕罪。”
………………………………
第六百一十六章 私下里说
一个留着山羊胡,年纪约在四十上下的男人背着一个大箱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在黄有道面前站定,连忙拱手施礼。
秦黛心这才看清楚他的模样,这人中等身材,头戴葛巾,身穿铁灰色细布长衫,脚下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上头用浆布做得鞋面,素面无纹,也没绣什么图案,倒显得格外朴实。这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倒还不错,就是嘴有点大,一说话就 露出两排大牙来,让人有上去数一数他牙齿的冲动。
“大人,下官来迟,恕罪恕罪。”那人连连拱手,向黄有道赔着礼。
黄有道极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人来了就好。”他转头看看四周的人,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手里的家伙放下?”
衙役门这才醒悟过来,纷纷放下手里的弓箭,明晃晃的大刀入鞘,方才还剑拔弩张的场面瞬间缓和不少。
那人看了看四周,小声的问黄有道:“大人,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深夜召属下过来,可是有紧急公务?”
黄有道没答理他,只是冲着身后那两个文人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
江同心领神会,连忙把那个小头目样的人拉到一旁,轻声道:“何头儿,大人有要事要办,此处不宜留太多人,劳烦你挑两个武功高强,嘴巴牢靠的在此侯着,其余的人还是各司其职去吧!”
江同这话说得算是客气了。
被称为何头的人点了点头,挑了两个人留下,又留下两支火把用以照明,便让剩下的人全部退了下去。他自己则是在一旁抱胸看着,十分愿意留下来的样子。
江同也没多说什么,这何家盛脾气挺大,人不坏,身手不错,也不是个爱乱说话的人,留便留了。
黄有道见一切安排好了。才对秦黛心道:“您看,有什么话您就说吧,在场的都是下官的心腹,一定不会走露半点风声的。”
大伙听了这个,都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大人会对这个半夜闯进来的姑娘这么的尊敬。难道说这人是京里来的人物?
一时间众人心里纷纷猜测起来。
秦黛心也不客气,直接让几个人进了停放楚天衡的这间房,她一把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道:“这人不是楚天衡。”
啊?
这女的不是疯了吧?胡说八道什么。
最先不淡定的人,便是那名仵作了。
他朝着秦黛心拱了拱手,道:“姑娘何出此言?楚天衡在牢中被拘数日。别说下官认识他。就连拘他的衙役。看守他的狱卒皆都把他认识到骨子里,你怎么会说这人不是楚天衡呢!”这名仵作姓邵名刚华,是台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仵作验尸官了,此人颇有傲气。除了黄知府以外,他对任何人都是牛气哄哄的模样,如果不是先前黄有道对秦黛心的态度极为恭敬,可能这会儿他就破口大骂,而非心平气和询问了。
秦黛心也笑,“这位就是仵作吧?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认定他就是楚天衡呢?”
那人眼睛一瞪,捋了捋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又道:“姑娘又凭什么认定他不是。”
秦黛心也不与他争辩,只道:“麻烦黄大人让人取了记录来。我要看看关于这人的验尸记录。”她只说这人的验尸记录,却不说楚天衡的,语气执拗,丝毫不肯退让。
“不用了。”还没等黄有道吩咐下去,那个仵作当下便道:“这楚天衡的尸体是老夫验的。上面的每一句话都是老夫所书,姑娘有何疑问大可问我,也免得了那一去一回取记录的时间。”这话说得极为自负,可是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不像是在那胡说八道,想必是两把刷子。
“也好。”秦黛心指着那尸体道:“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有二十个时辰左右了,他全身上下的尸斑已呈现扩散趋势,尸斑主要集中在死的颈部,后腰,腿窝处,说明死者死时,应该是仰躺在地上的。他的致命伤在头部,也就是这一块。”秦黛心用手指了指那人额丘上的血洞,才又道:“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下并没有别的伤痕,也无勒捆的痕迹,加上他头部的伤口又的确是反手而为,决非他人迎面所制,所以应该认定他为自缢,是也不是?”
那仵作越听越心惊,这女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楚天衡的死因,死亡时辰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难道说她也是同道中人?可既然是这么清楚这具尸体死亡的原因,她又怎么会质疑这死尸不是楚天衡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的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秦黛心道:“很简单,你身为仵作,应该知道,习武之人一般若是想震碎自己的天灵盖,只需稍用内力,轻轻在百会穴上一拍即可,怎么会用鹰爪这样的功夫,自毁其面目呢?”古人忌讳死无全尸,哪怕是头发也不轻易剪,又怎么会让自己死时头骨碎裂,惨状异常呢?
那人也愣住了,是啊,这不合情理啊!他皱着眉,道:“或许是一时紧张,毕竟自缢嘛,失手也很正常,楚天衡做下了那等恶事,只想着以死谢罪,只怕冲动之下做了这事,难免……”
秦黛心笑笑,他这到底是在为楚天衡说话,还是在为自己说话?
“那也有可能。”秦黛心走到尸体旁边,拉着死者的后手道:“从死者头上的伤口上判断,死者应该是右手施力,抓碎了自己的额骨。”
那仵作也点点头,十分头意秦黛心的说法。
“可你看他的手指。”
仵作疑惑,手指怎么了?自己可是仔细检查过的,并没有看出他的手指有什么问题啊!
“死者是习武之人,常年练武,一身的蛮力,虽然死者家世显赫,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可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啊,手上怎么会没有茧呢? 不瞒众位,我也小有身手,一双手虽然不沾阳春水,可却免不了要握些兵刃,手指上也有老茧数枚。”她摊平自己的手掌给众人看,又问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道:“这位捕头,您说呢?”
何家盛点了点头,“习武之人,整日操刀弄剑的,手上哪里会没有茧。”
那仵作恍然大悟,上前仔细的翻看了死者的两只手,果然没有见到一丁点的茧。
“或许,或许也有例外呢!”他还不死心,试着反驳秦黛心的话。
秦黛心敛了笑容,才道:“楚天衡一身的功夫,不说别的,就说这鹰爪功吧,初练时,时时用手掌做爪装去抓瓶子,石球一类的东西,以练习指力,可你再看看他这手指,有铁爪的样子吗?”人死了已经有二十多个时辰了,尸身有些微微发涨,死者的手指也有些肿,不过即便这样,那手指看上去也十分修长,整齐,跟女子的手指一样,哪里有半分铁爪的样子。
那人一愣,又听秦黛心道:“你再看看他的右手,按道理,如果真是他自己抓碎了自己的头骨,那么死者的手指甲缝里应该会残留一些血迹,甚至有些脑浆吧?可为什么他的手会这么干净,难不成你们谁动过他的尸体,悄悄的把这痕迹擦去了?”
“这不可能!”那仵作道:“衙门有衙门的规矩,人不管死在哪儿了,只要一经发现,案发现场都要围起来,衙门里的人都是懂规矩的,谁会动尸首?”
秦黛心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道:“既是如此,这尸体身上的痕迹想必也不会被人抹去,还抹去的那么干净。”秦黛心让几人上前查看死者的指甲,果然看到指甲缝里干干净净的。
“别说是抓碎头骨而死,就是他在牢中关了那么些时日,手上,指甲中也该是些污迹了吧?”秦黛心笑了笑,又问黄有道:“知府大人,您说呢?”
黄有道的两条眉毛紧紧的拢在一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十分不好看,听秦黛心这么一问,心里就是一凛,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那仵作对秦黛心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不住的拧着眉头,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仵作来说,这的确是一个致命的疏忽!自己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呢?或许是因为楚天衡的身世,自己认定了他养尊处优,手应该是光滑无污的,而疏忽了这一点?
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错。
那人朝着秦黛心深深施礼,“是在下狂妄了,姑娘好本事,某,心服口服。”然后他又对着黄知府道:“大人,是下官失察,失职,还请大人治罪。”他这么说,就是等同于认同了秦黛心的说法,承认了这尸体不是楚天衡。
只是,这人不是楚天衡又是谁?他又是怎么被偷龙转凤的送了进来,成了楚天衡的替死鬼的呢?
几个人都看向了何家盛!
他是知府衙门里赫赫有名的捕头,武功高,头脑精明,对于破案很有一手,可以称得上是知府的左膀右臂,整个知府大牢里的守卫分配和调度都是何家盛一手安排的,此时地牢里逃了重犯,众人自然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何家盛目光炯炯的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这事儿……”他犹豫了一下,道:“大人,还是私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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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谁来探监
黄有道听了这话,当下点了点头,对秦黛心道:“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咱们府衙后堂一叙可好?”
秦黛心眼中精光一闪,微笑着道:“正好,我摆弄了半天尸体,手都脏死了,知府大人让人打些洗手水给我,顺便给我煮壶好茶。”
旁人听了一愣,只有黄有道似小鸡啄米似的道:“好好,正该如此。”
“行了,都别愣着了,钱仵作,这事儿也怪不得你,嗯,你先回家去,事情如何咱们日后再做计较。何捕头跟我去后堂,其他人哪儿来回哪儿去!”黄有道不耐烦挥挥手,身上半点官威也无,全然像一个不耐烦应付应酬的居家老头。
怎么会这样?
大伙都觉得知府大人今天晚上实在反常,下午的时候因为街上出了命案,大人还暴躁的摔了一方砚台,只说当街死人,到底是他管治不力,还是手底下人混水摸鱼拿着晌不做事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怎么这会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却反倒一脸的平静呢?
怪哉,怪哉。
当然这话众人也只敢想想而已,决计是不敢说出来的。大家按照黄有道的说法各自散去,只有何家盛和那两个随着黄有道而来的文人,连同黄有道,秦黛心,雪晴三人一起去了知府衙门的后堂。
黄有道让人给秦黛心打了洗脸的温水,又殷勤的命人备茶水,点心。
秦黛心一点也不客气,只道:“我先去净净手,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秦黛心叫上雪晴,主仆两人去了后边洗濑。
等人走远了,黄有道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在厅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动作之大,差点要把地上的青砖踩碎一般。
黄有道的额上冒了汗。
是哪个王八羔子说他平静的?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平静,他心里已经掀起一阵的惊涛骇浪了!
牢里死的那个人不是楚天衡。也就是说真的楚天衡跑了!
他这是让人设计了啊!
“江同。蒋略,你们说,这事儿怎么办?”
两人被点到名字的人相互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和无策。
一旁的何家盛暗 爽,心想当初老子就说你们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千劝万劝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你们一个个都爱装大尾巴狼,说他没见过世面,说他胆子小,说什么地牢固若金汤。说什么楚家人不敢耍心眼子。结果怎么样?这会儿急得团团转了。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何家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瞧,心想自己顶多算一个知情人,还是被胁迫的。不算什么重罪,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呢!他可不慌。
江同想了想,连忙道:“大人,恕下官多嘴,问一句不该问的。”
黄有道听了这话,眼中便闪过一道喜色,江同别的能耐没有,鬼主意是一堆一堆的,转眼便是一个。他这么问。莫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有什么话快问。”
江同道:“大人,今天晚上来的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啊!下官看大人您对她们好像颇为忌惮的样子……”
“唉,这二人得罪不起,此事由她揭发出来。才更是难办。”黄有道虽然没有公开秦黛心的身份,但话也说得十分明白了,想过秦黛心这一关,不容易。
“大人,到了这个时候,拖着还不如实话实说,属下看那位姑娘可不是凡人,一个姑娘家,竟身怀武艺,对验尸也颇为精通,再加上她的身份……”江同道:“大人您看,要不属下等人告退,您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她说一遍,或许,她能有什么主意也说不定。”
黄有道皱着眉头听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蒋略思忖一番,才道:“事情固然有些棘手,但依属下之见,最要紧的还是应该把人缉拿归案,方为上策,不管怎么样,人如果在咱们手里,话语权便是咱们的,事情到底如何,还不是咱们说了算的?”
黄有道愣住,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方法行不行得通,那人可并不好糊弄,蒋略没跟她打过交道,可能不知道,但自己跟她打交道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哪次不是被她的手笔惊得一身的冷汗?像秦家老夫人那事儿,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还不是被小丫头三两下就翻了出来?人家年纪小,可心眼儿多啊!靠山还硬,真要是这样的话……
不行,不行。
“人是一定要抓回来的,蒋略说得对,只要人在咱们手里,怎么的都好说。”黄有道冲着在一旁装死的何家盛道:“何捕头,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带着人把台州给我翻个天翻地覆,也务必要把楚天衡捉回来。”
何家盛道:“只怕人都跑出台州了。”
这话说得是不客气,可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黄有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道:“先找着,若是有了线索证明人确实跑远了,咱们再发公文,跟其他地界的同行交涉,让他们帮一把,总得把人捉到再说。”
“大人,案子都结了,您这么做,只怕名不正,言不顺吧?到时候人家要是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呀?楚天衡已经死了,他罪不及家人,楚家是没罪的,咱们不能兴师动众的问到楚家头上去,又不好明说楚天衡没死,这,拘人总得有个理由吧?”江同看了一眼蒋略,道:“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应该先理清,再有所动作。”
“非也!江老弟,你我同在大人手下为官,今天我要驳一驳你这话!如果楚天衡被咱们找回来了,死罪是一定逃不脱的。不说他先前便是死罪,而今逃狱,那便是罪无可赦!咱们杀了他,便是为民除害,此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走漏了什么风声,这功过相抵,咱们也不用担心。”
江同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蒋兄,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上边真要是知道此事的话,怎么做完全是凭心情的,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要是追究下来,这失职的罪名可是赖不掉的。”
黄有道顿时觉得天要亡他。
“都别吵了。”文人当真酸腐,这么半天了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害得他头都痛了。
黄有道忘了,他也是文人啊!
就在这时,秦黛心洗完了手回来了。
黄有道连忙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把秦黛心迎到主位上去坐。
秦黛心挥了挥手,随便挑了张圈椅坐下,方才道:“你是主,我是客,怎么好喧宾夺主呢?”
雪晴暗暗笑笑,稳稳的站在秦黛心的身后。
主仆二人一身黑衣打扮,只是去了脸上的面巾,看着颇为怪异。
除了黄有道,何家盛以外,江同和蒋略对秦黛心的态度可谓十分不友善。
二人也知道她是得罪不得的贵客,怎奈不知道秦黛心的身份,见她年纪不大,还总是用不客气的眼神打量众人,心里不喜,因此多少带出了一些怨气在脸上。
秦黛心也不介意,自顾拿起黄有道备下的香茶品着,喝了一口,只觉得满口生香,真是好东西啊!
“黄知府,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怎么愁眉不展的?说来听听,或许小爷能为你分忧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江同和蒋略脸上便有怒色浮现。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以小爷自称,这……
黄有道倒是不以为然,听了秦黛心的话,他反倒有点豁然开朗了。
先不管这位出身怎么样,反正看那气度,根本不像是商人之女,不仅这样,你别看人家年纪小,可心中谋算颇多,多的让人以为她是个修炼千年的狐狸!铁家门户高不高,铁义侯能耐不能耐?还不是让人家三下五除二的就给算计了?人家靠山硬,脑子活泛,而且半夜三更的特别跑来跟自己说楚天衡的事儿……
黄有道眼睛一亮,当下道:“何捕头,你先下去,事情到底怎么办,咱们容后再议。”
何家盛正不耐烦呢,听了这话,当下便一抱拳,立刻转身走了。这样一来,屋里除了秦黛心和雪晴以外,便只剩下黄有道和两个幕僚了。
“姑娘救我。”黄有道掀了袍子,朝着秦黛心便跪了下去。她的身份不能言明,自己也不能叫她什么小姐之类的称呼,权衡之下,黄有道只好叫了一声姑娘。想必像她那样的人,也不会计较这些东西吧!
黄有道这一跪不要紧,可把江同和蒋略二人吓了一跳。
“大人……”
“大人……”
二人齐齐出声,欲上前搀扶!
那女子何得何能,竟当得起四品大员这一跪,而且,还一副受之泰然的样子。
二人脸色不虞。
秦黛心面色不变,只道:“黄知府快快请起,这事儿,我本就是要管一管的。”
黄有道听闻此话,大喜,当下又拜了下去,只道:“姑娘只要愿意救我,下官日后必定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命,鞍前马后的侍候姑娘,绝无二话。”
雪晴听了这话没忍住,不由得笑出声来。
秦黛心也笑,“黄大人严重了,快快请起。”
黄有道听她这话不似客气,当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秦黛心道:“你说说吧,谁来探过楚天衡的监?”
………………………………
第六百一十八章 谁来探监(下)
黄有道一惊,心想你怎么知道。
不光是他,此时江同和蒋略二人看向秦黛心的目光也与之前不同起来,他们都没有想过,这女子一言便道破了天机。
“你忘了我让人知通过你什么?明知道南边来人了,还那么粗心大意。”秦黛心放下手中的茶杯,只道:“他们不敢明着劫狱,自然得想虽的法子迂回救人。楚天衡是楚家独子,难不成楚家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若不是事情闹得太大,只怕楚家散尽万贯家财也要救他,可事情闹得大了,便只有另想法子了。”
秦黛心想着,便道:“楚家人也算聪明,想了桃带他僵这么一招儿……”
众人心想,是啊,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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