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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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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之下却觉得这人很一般,长相比不上大少爷,二少爷,人站在那里像块木头似的,脸上的表情像一个老头子一样,不苟言笑,严肃的很……

    原来是个无趣的人。难怪小姐变得很怪。

    就在这时,岳宗已经与几人打过了招呼。秦子赢见时机颇家,便主动道:“今儿也该着你破费。说来也是巧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偏赶上是今天我妹妹的生辰,你倒来了。”秦子赢又冲苏氏道:“娘,岳宗知道小妹生辰,特意买了礼物。”

    岳宗连忙把一个小锦盒从怀中拿了出来。

    苏氏见岳宗诚意十足,当下便满意了,有意无意的往旁边站了两步。才道:“既是凑巧赶上了,你便见见吧,这位便是你妹妹,今天的寿星。”

    秦黛心暗中咬牙切齿一回。心想谁是他妹妹,瞧娘这样子,跟卖女儿差不多,知道的是明白她想替女儿寻一门好亲事,不知道的见了她这副上赶子的模样。当下只怕要以为她是拉 皮 条的了。

    秦黛心也是被气糊涂了,因此便挑了难听的响,这会儿她人已经与岳宗面对面了,想避却是来不及了。

    那傻小子正拧着眉头,只怕是觉得自己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再哪儿见过吧?

    岳宗正是觉得秦黛心面熟呢!

    要说起来,两人是第一次见面,自己不该有这种感觉,有心问一问“姑娘好面善,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之类的话,又怕被人误会自己是个纨绔,对着漂亮小姑娘无礼。

    可是,真的好面熟啊!难不成因为她与未阳兄是一母同胞,因此长得像,所以觉得熟悉?

    秦黛心见岳宗这个样子,心里明白他没有想起自己来。

    正好,咱提醒提醒他。

    秦黛心微微一笑,突然开口道:“手下败将!”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分明。

    连一直暗暗听着这边动静的女眷那头,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手下败将?什么意思?

    众人皆是不解。

    岳宗先是皱眉,随后深思,接着便是恍然大悟了!

    是她!

    那个在树林中伤了自己的女人。

    岳宗上下打量了秦黛心两眼,暗想没错了,当日她一身素衣,虽然料子好,可颜色不鲜亮,刺绣也少,脸上清汤挂面的,首饰也没带几个,跟今天这种盛装的模样,多少有些出入。况且自己无论如何也决想不到,至交好友的妹妹,意会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抓的人。

    不过抓她的原由到底是为了正法纪,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理由……

    岳宗不得而知。

    “原来是姑娘,你我缘分不浅,不想在这儿又遇上了,而且你还是未阳兄的妹妹,当真是巧。”

    秦黛心附和着点了点头,道:“怎么,今日你可还想抓我?”

    众不看着二人云里雾里的说着话,心想难不成他们认识?

    “谈不上一个抓字,小姐只需跟我回府衙一趟,说清楚当时的事情就好了。”岳宗只对秦子赢道:“未阳兄,对不住,今日之事日后小弟一定给你个交待。”

    秦子赢还在思忖二人之间的关系,苏氏却不淡定了。

    “怎么回事儿?什么抓不抓的?怎么还要去府衙?”不是说这岳宗是泰昌人吗?怎么就跟阿离见过了?

    秦子赢也这么想,随即又想起前两天两人见面时,岳宗身上是带着轻伤的,一只腿休养了好几天,勉强忍着疼才能走路。

    难道说始作俑者是小妹?

    秦子赢正想着,就听那边秦黛心冷笑一声:

    “我若不跟你去,你又当如何?”

    岳宗抱拳道:“只好得罪小姐,日后我再给伯母,未阳兄请罪了。”

    “笑话,手下败将,竟敢大言不惭。”秦黛心目光冷冷的道:“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个得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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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给我站住

    秦黛心从不是自大狂妄之人,相反因为身处灰色地带,要接触太多不能见光的任务,时刻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关系,她比任何人都谨慎,仔细,不到最后关头从不轻易下定论。今天她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她了解岳宗。

    也许说了解有些过了,毕竟他们是两个陌生人,在那日之前从未见过。可也正是因为当初那一场打斗和今日的一番话,使得秦黛心敢不把岳宗放在眼里。

    她是自信,是相信自己的实力,也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正如纪笑海所说,她的功力日益精进,涨了已经不是一两层这么简单了。那个岳宗呢,两人交过手,他的实力如何秦黛心再清楚不过了。

    此人身手矫健,很有博斗经验,但是招式刻板,内力也尚有不足。他这个人之所以会和秦子赢成为莫逆之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两个很像。

    性格很像,都是那种注重礼制,呆板刻守的人。终日墨守成规,不苟言笑,思想被禁锢住,没有年轻人应该有的朝气和创新。因为种性格,岳宗的功夫也受了影响,那些招式的变化对他来说并无太多意义,他发挥不出那些招式原本的威力。

    一个注定的炮灰。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适合自己?可笑娘还欢喜的什么似的。

    “笑话,手下败将,竟敢大言不惭。”秦黛心目光冷冷的道:“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个得罪法。”

    秦子赢就算是反应迟钝,此时也琢磨过味儿来,他一把按住岳宗,硬生道:“岳宗,到底怎么回事儿?”

    岳宗不傻,知道此事不宜在此处说。当下道:“未阳大哥,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子赢点了点对,安抚苏氏道:“娘。没事儿,我过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他看得出来苏氏焦急的眼神,是在担心秦黛心,如果不是因为跟岳宗不熟的话,只怕娘早就扑过来问问清楚了。

    这个闯祸精。

    秦子赢瞪了秦黛心一眼,这才引着岳宗出了叙雅阁,二人就近在一处亭子里说起了话。

    苏氏见人走远了,才拉着秦黛心急急的问道:“阿离。到底是怎么加事儿,你与这岳宗莫不是认识,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你得罪他了似的?阿离。你倒是说话呀,这岳宗可是个三品的官儿,你怎么偏偏得罪他了。”难道这门亲事就做不成了?这可怎么好?

    这头苏仲达连忙道:“妹子你别急,你让阿离喘口气,慢慢说。要不。你们娘俩干脆回屋里说去,啊。”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说到什么私密的事情,当着一群老爷们的面讲,属实不太好。

    苏氏强忍着一口气。道:“对对,你跟我过来。”说完竟迫不及待的上来拉着秦黛心的手腕子,转身就走,还不让下人跟着。

    如意和奶娘都被留在了原地。

    林氏在屏风那头听了几句,当下听着苏氏与秦黛心走远了,才道:“舅母也不是外人,让您见笑话了。”她转头又哄着六小姐道:“小六儿最乖了,平日三姐姐可疼你呢,今天的事儿你可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六小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才道:“保证不说。”

    林氏笑着说了句“真乖”,紧接便严词厉色的对一边站着侍候的丫头婆子道:“一个个儿的把嘴都给我闭紧了,今天的事情谁敢吐露出半个字去,我决不轻饶,若是让我听到一点风言风语,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连忙垂头,以示自己决不会到处乱说。

    林氏这才算放了心,招呼起桌上的几人来。

    林氏暗暗庆幸,还好只是家宴……

    再说苏氏拉着秦黛心去了园中休息的厢房,苏氏关上门便问秦黛心,“你跟这个岳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他了?”

    秦黛心只觉得一颗心瞬间跌到冰水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从始至终,苏氏一直在强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岳宗,她怎么就不问问自己是不是受了委屈呢?

    苏氏见秦黛心一言不发,不由得急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娘问你呢!”

    秦黛心抚平了心里的涟漪,才问:“娘让我说什么?说这个岳宗能不能做你的女婿?”

    苏氏心里咯噔一下,忙上前一步道:“阿离,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她想否认,又觉得女儿太精明,自己未必能圆过这个坎去,因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秦黛心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说的不就是娘的心里话吗?大哥想让我嫁给他的救命恩人,娘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甚至都不问问女儿乐不乐意!我在您心里就那么不值钱吗?我知道您在乎大哥,觉得自己欠了他,您要是真觉得自己欠了他,大可自己去还,去补偿,而不是拿女儿的幸福来讨好你的儿子!”

    “你……”苏氏被顶撞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女儿的话又毒又狠像条蛇一样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可又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苏氏只觉得心里泛起各种滋味,心头百感交集,她既气愤又微微羞愧,既难过又觉得委屈,一时间受不得这个打击,不由得捂着胸口住到了身边的椅子上。

    秦黛心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被冰冷取代。

    “娘,您扪心自问,如果当初不是我斗败了李氏,您现在身在何处,双胞胎能不能平安生下来?如果当初没有我搬倒方氏姑侄俩,您如今能不能坐到秦夫人的位子上,扬眉吐气?如果没有我,您找不找得回你儿子?认不认得回您的未阳?如果没有我,您的心腹奶娘如果只怕骨头都要烂了,如果没有我,您能与自己的兄嫂化干戈为玉帛吗?如果没有我,当初秦怡心,秦倩心和秦若心联手对付您时,您能不能保住清白,全身而退?”秦黛心冷冷的看着苏氏,突然就扯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轻声道:“只怕现在您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只怕能不能活着都两说。”

    苏氏“啊”了一声,眼前不禁浮现出以往那一幕又一幕。原来不经意间,她竟然依靠着女儿得到了这么多,这么多。

    “为人子女的,就应该替父母分忧,我设身处地的为您着想,也是应该的。”秦黛心苦笑一声,直直的看着苏氏,问道:“我不求您像待大哥一样待我,可娘,您好歹也顾及一下女儿的感受!那岳宗是什么样的人您看不清楚?怎么就偏要让我嫁他。”

    苏氏此时又慌又怕,连忙摆手道:“阿离,你听娘说,这事儿也没定下,只是说相看相看,你大哥觉得那岳宗人好,家世简单,况且又是知道底细的,他日后必定错待不了你,娘听着动心,才有了今天这事儿,不是娘想瞒你啊!”

    秦黛心哼了一声,才道:“您看他,明知道我是大哥的妹妹,还要上来动手抓人,为鲁莽不开窍也就罢了,还是个没眼色,不通情礼的,这样的人,只怕日后官司缠身,得罪了人也不知,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娘,您要看着我做寡妇?”

    啊?苏氏没明白过来,怎么好好的,提到这上头来了。

    “没,没,娘可没有这心。”苏氏见秦黛心的气性似乎下去了一些,才道:“娘是想着你也不小了,该寻门好亲事定下来,说实话,泰昌府太远,娘舍不得你。可这天下当娘的都一样,只要儿女过得好,她也没有别的所求了,娘就是想着岳家人口简单,日后你嫁过去不会像娘年轻时那样受气,再者这岳宗看着也本分,不像是那拈花惹草的人……”

    秦黛心听不下去了,说到底就是相中人家了。

    “娘,您想得也太远了一些,要知道我和这岳宗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前几天刚为了芳俏跟他打了一架,您还想让我嫁这样的人?”

    苏氏听到这个,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悬了起来,“芳俏?怎么又扯上她了?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黛心长话短说,就把事情的经过跟苏氏学了一遍,只略去芳俏去看楚天衡的事儿没提,其它的倒都说了一遍。

    苏氏心惊胆战了一回,顿时慌了神,嘴里不住的道:“这可怎么好。”她既怕岳宗记仇不肯同意这门亲事,又怕秦黛心不同意嫁这岳宗,总之苏氏从头到尾就是怕这门还没有影的亲事黄了。

    秦黛心见不得苏氏这样,当下起身道:“娘,我不管您是怎么想的,丑话说在前头,这人我不嫁。您想也不用想。”

    苏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说她,正无助时,只听门被人推开来,秦子赢阔步走了进来,阳光照在他的背后,让他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起来。

    “胡说什么?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作主的,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秦子赢又向前走了两步,这才露出真容来,脸上余怒未消,看来被气得不轻。

    秦黛心想也不想,就知道气着他这个人一定是自己,他不是和他那个兄弟去旁处说话了吗?想必那人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了吧?正因为知道了自己当街打人,诱人行凶,所以发怒了?

    哈!

    秦黛心不想理会他,干脆视而不见的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

    一声暴喝之声从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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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以身相许

    秦黛心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秦子赢。

    “大哥,你什么意思?”

    秦子赢上前道:“瞧瞧你干得好事,当街诱人行凶,这等事情也做得出来?”他听了岳宗的话,便知道这事儿指定是秦黛心做下的,这丫头胆子太大,什么事儿她不敢干?

    秦黛心神秘一笑,讽刺道:“当街诱人行凶?比这个还狠恶的事情我也做过,大哥你不是亲眼瞧见过的吗?那时也不见你如何,怎么如今反应这么大?”秦黛心说得是她当街伤了铁义侯的事儿,这事儿苏氏不知情,只有兄妹二人自己心里清楚,故而秦黛心模棱两可的这么一说,当下气得秦子赢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苏氏不明就理,被兄妹两打哑谜的话给绕得晕头转向。

    “未阳,你,这,你俩说这话是啥意思,还有那个岳宗,他那里怎么安抚的?这亲事是不是不成了?”

    苏氏念念不忘提及与岳宗的亲事,惹得秦黛心十分不快。

    “娘,我都说了这岳宗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不听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亲事。”

    秦子赢不乐意了,当下道:“你怎么跟娘说话呢?”

    “你别老摆大哥的谱,我还没说你呢!岳宗是什么人你清楚,我对他是什么态度你也明白,我劝你日后别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秦子赢指着秦黛心道:“瞧瞧你这模样,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岳宗哪里不好,你当日在林子里伤了他,他都没跟你计较,可见其胸襟肚量,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糊涂?大哥这话真是怪了,到底咱们两个谁糊涂?”秦黛心既是敢当着苏氏的面儿与秦子赢这般针锋相对,就没想过隐瞒什么,她相信秦子赢是不愿意让苏氏知道慕容景的存在的,这是他的顾忌。却不是自己的顾忌,他们要是真做了让自己寒心的事儿,大不了她就一走了之。

    这个家,本就只是她的一个容身之所而已,对于真正死去的三小姐来说,自己已经为她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一切。

    她对得起任何人了。

    “要是他真不计较,今天何必来这么一出?大哥,别人不知道衙门里的事儿,你妹子我可是门清。芳俏那件事,案子早就结了。杀人的人如今已经被拘了起来。就等着秋后问斩了。这会儿岳宗冒出来装什么大尾巴儿狼!”案子一结,就带表与旁人无关,别管他是什么身份,除非真能找到翻案的证据。否则根本动不了自己。那岳宗既是官身,难能不明白其中道理,今天来家里他还来这么一出,秦黛心觉得他心里有猫腻。

    “小妹,你清醒一些,如果你错过岳宗,你会后悔的。世家子弟多纨绔,像岳宗这样值得托付的人并不多。”秦子赢这话暗示意味十足,暗指慕容景便是那纨绔。

    秦黛心冷笑一声。“当日我记得大哥可是心心念念,想要让你那好妹妹嫁给你口中那纨绔之人。”

    苏氏在一旁干着急,一下子拉住秦子赢的袖口,着急的问:“未阳,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好妹妹,你还有哪个妹妹?”

    秦子赢正想安抚两句,却又听苏氏问道:“那个岳宗此时在何处?他到底怎么说的?”

    秦子赢也乐于撇开之前关于妹妹的话题,因此只道:“娘,岳宗也不好留在府中,被我劝回客栈去了。他那个人一向刚正不阿,当初跟小妹也是闹了些误会,才会有今天这一桩事儿。不过还好,儿子已经跟他说过了,那芳俏是咱们家的逃婢,死有余辜,而且听说衙门已经断了这个案子,那些泼皮意图不轨,这才发狠行凶,已经判了秋后处斩。没事了,娘。您不用担心。”

    苏氏听说这事儿跟秦黛心扯不上关系,暗暗松了一口气,说到底秦家是白丁之身,虽有秦子赢这个四品的官在,可苏氏也不想秦黛心平白给儿子找麻烦,要是真出了事儿,麻烦是小,恐怕要周旋的事情还在后头着,最重要的是万一牵扯到了儿子的前程,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好在事情过去了。”苏氏只道:“阿离,你也别太固执了,那岳宗我瞧着就不错,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动手伤了人,人家都没怪你,这就证明他是个好的。”她转头又对秦子赢道:“你改天到客栈去,把人请回来,咱们在府中摆酒,就当是给他压惊赔罪了。”

    秦黛心听了这话,一把无名火从脚底板一直烧到头顶。

    敢情自己这话白说了?这糊涂娘就认准岳宗了?

    “娘。”秦黛心冷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她道:“大哥的朋友是什么人我管不着,总之您以后别在我的面前再提起这个岳宗。”

    “秦黛心,你怎么跟娘说话呢?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不识好歹的。我和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秦子赢口气不好,态度也很强硬,印象中,他还是头一次这样不悦。

    秦黛心叹了一声,心想这还没完没了了。岳宗岳宗,怎么就冒出来这样一个人?

    “秦子赢,我不识好歹?你话说得到是轻巧?你难不成就是个识好歹的?你说得对,婚姻大事父母作主,可咱爹还没死呢,你就想拿长兄如父来说事儿,是不是早了点?还有,这个家现在的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娘怀双生子被人下药时你在哪儿,她生双生子时危难重重时,你又在哪儿?”秦黛心半讽刺半奚落他道:“你这个长子,大哥当得倒是轻闲。”

    “你……”秦子赢被气得肝疼,他自幼长在铁义侯府,下人们对他虽然不如对世子,二哥那般恭敬,可也不敢怠慢,外人虽然知道他是铁家义子,可同样也知道铁义侯待他不薄,因此根本没有人敢同他这样浑不令的讲话,只有秦黛心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

    苏氏也被秦黛心这个样子震住了,在苏氏眼里,女儿很少有凶巴巴的时候,只有在帮着自己,对付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时,她才会神色俱凛,言辞犀利,怎么如今倒跟她大哥发起脾气来了。

    “阿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跟你大哥说,你怎么这般口气跟未阳说话?”苏氏有些不悦,耐着性子跟女儿说着话。

    秦黛心听了这话,突然想笑。

    她扭头朝窗外看去,只见外头阳光明媚,鸟叫蝉鸣之声此起彼伏,隐约还能听见小丫头们银玲一般的说笑声……

    大好的春光,自己竟都辜负了,跟这母子俩说什么岳宗。

    真是可笑,疯了!

    “娘,您莫在操心女儿的生日了,女儿……”秦黛心勾唇一笑,道:“女儿有心上人了。”

    此话一出,苏氏与秦子赢二人皆是呆若木鸡!

    一个是被这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是没有料到秦黛心敢把这事情摊到明面上来。

    “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苏氏瞠目结舌,勉强问出话来的同时,大脑还在打结。

    秦子赢则是狠狠的瞪了秦黛心一眼,斥责道:“秦黛心,你还要不要脸!”

    “娘,您怕是也这么想吧!闺阁女子,与人私定终身,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不齿的事情?”

    苏氏浑身哆嗦起来,脸色也渐渐苍白,她颤抖着抻出一只手,指着秦黛心道:“孽障,你给我跪下。”私定终身?这要是传了出去,日后阿离还怎么嫁人?娉者为妻奔者妾,这么简单的道理阿离难道不懂吗?

    “娘,恕女儿不能从命!”

    苏氏从没见过秦黛心这么强硬的态度,除了错愕,只觉得心中悲凉,都怪她对女儿关心不够,才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私定终身啊!这可如何是好?

    秦黛心又对苏氏道:“娘,当初女儿被公孙锦和秦凤歌算计,被土匪绑上了山,救我的根本不是什么女香客,没有他,我怕是回不来了。”秦黛心觉得自己不算说谎,虽然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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