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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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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眉目这才顺了,把手里的银子往纪婉儿怀里一扔,转身走了。
台上的人眼中有忿然的神情闪过,那意思好像在说,有钱了不起啊?有钱有势就可以欺负人啊!不道歉,还一副施舍的样子。我呸。
大伙把人抬了下去,又把场地收拾了一下,这才算完事。
邵谦文冲着李泗水低低的道:“依你看,如何?”
李泗水轻笑,眉目间满是恭顺之色。“二爷多虑了。”
邵谦文在家排行老二,能叫他一声二爷的人,多是他信任的心腹。
“呵呵。”邵谦文一笑,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只道:“人在江湖,万事小心些好。”自打来了码头以后,他已经两次出手试探这些人了,结果嘛,还算让人满意。
棒子三儿在二人身后,听两人低低的说着话,心里一突一突的。
“棒子三儿。”李泗水低低的唤了一声。
棒子三儿一个激灵,连忙笑着凑了过来,“李爷。”
“不是说有个绝色吗?怎么不见人?二爷可是等不及了。”李泗水脸上一片平和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是钢中带柔。
棒子三儿悄悄瞄了邵谦文一眼,只道:“爷……”
邵谦文这人一向不会喜形于色,他脸上永远挂着高深莫测的笑,似乎谁也看不透他一样。此刻他正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一副专注听戏的神情,好像根本不关心李泗水口中的那个绝色一样。
棒子三儿知道,他表现出来的,绝对是让人误解的神情,因为邵谦文这人太好色,渭州人说他日日当新郎,夜夜入洞房,这话虽然夸张,可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邵谦文碰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有些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去找了美女送给他,除了别人送的,自己扑上来的,邵谦文好像还特别喜欢强“抢”,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就没有能逃出他手掌心的,甚至有些稍有姿色的已婚的妇人,被他当街强行拉进府中,事后那些妇人或寻了短,或是被人悄悄处理了,结果无从得知。
因为在渭州,邵谦文就是天!
棒子三儿有一刻的恍惚,今天若是事成,自己是不是就会成为另一个邵谦文呢?
邵谦文只道:“你说的那个绝色,不会是指台上这个吧?”他保养得宜的手指朝着台上一指。
棒子三儿侧目看过去。
戏台上,许二进一身旦角服饰,正唱着戏。
他虽然容姿娟秀,可毕竟是个男人,即便打扮成女人的样子,神态也颇为相像,可对于像邵谦文这样只好女色,并且常年流连花丛,对各色女人了如指掌的色中恶儿狼来说,还真不够看的。
棒子三儿耳朵里听着咿咿呀呀的戏文,只道:“不是他,还有一个,小的见过,当真是绝色,只是……”棒子三儿把庆隆班的由来又讲了一遭,还道:“那二世祖为了她都跟家里闹翻了,只怕不舍得让她再唱戏,此时可能就待在那花船上呢!”
棒子三儿用手一指远处码头上的花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稳住,手别抖。
早就等着他这一指的秦黛心在船里见了,当下放下帘子,她转身道:“我去透透气。”
慕容景没好气的嘀咕一声,当初自己并不同意这个方案,可气的是,这确实是引邵谦文出来的最好办法,纪婉儿姿色一般,雪晴,玲子都是清秀有余,美貌不足,若要作饵,也只有秦黛心一人有资格。
慕容景心里极不高兴,可也别无他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早早打扮好的秦黛心载上了帷帽,低头出了船舱。
秦黛心站在船舱外头,向远处眺望。
她穿着一身水葱色缎子绣映山红的束腰长裙,外头罩了件交领的胭脂红色绣如意纹的及膝比甲,这身衣裳裁剪合体,衬得她身段婀娜,亭亭玉立,远远看去,一身的仙气,仿佛从天而降的九天玄女一样。
邵谦文正顺着棒子三儿的手指朝庆隆班的船上看,哪成想正好瞧见秦黛心从船舱里走出来。邵谦文只觉得那山,那水,那船,那大好的江上风光都失了颜色,似乎什么东西都抵不上那个戴上着帷帽的女人一般。
虽然看不真切她的容貌,可就凭她这通身的气质,就已经很吸引人了。
邵谦文目光一闪,觉得自己的眼睛向生了根一样,根本不想眨,生怕那人消失不见似的。
就在这时,江上突然刮起一阵风,近山靠海的风都特别大,一下子就把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刮掉了。恰在这时,那女子转过头来,那细细的纱被风掀开,露出那女子的真容来。
邵谦文一愣,紧接着脸上便露出了少有的喜悦之情。
棒子三儿倒说了一句实话,果真绝色。
邵谦文有些坐不住了,冲着李泗水道:“这戏实在没有什么看头,吵的人脑仁疼,你陪爷到码头走一遭,吹吹风,也许能好点。”
李泗水自然也看到了船上那女子的样子,一边赞叹着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一边暗想,如此佳人,邵谦文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果不然。
说什么去江边走走,实际上是想一亲芳泽吧!
李泗水笑笑,道:“也好,派几个把握的跟着。”以那女子的长相,邵谦文应该会宠她一阵子,只要她不太闹腾,应该会风光一阵,闹不好还能有个名分呢!
二人起身,李泗水对棒子三儿道:“你留下吧!”
棒子三儿苦着脸应一声,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就在这时船上的那女子捡了帷帽,低身进到船舱里去了。
邵谦文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直接略过棒子三儿,只道:“走。”
邵谦文与李泗水,带着七八个壮汉,朝着船上走了过去。
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词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回旋在码头,唱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大伙的眼睛都盯着高台看,虽然邵谦文的离开也引发了一些人的注目,但毕竟他一向是高高在上的,想走就走,没人能留得住,也没有理由去留。
几个人快步朝庆隆班的戏船走去,由此可以看出,邵谦文很急迫。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离阎王殿,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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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真的死了
邵谦文是个色中恶狼,在渭州,他淫威远播,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提到邵谦文,就没有不害怕的。好人家的闺女,但凡有些姿色的,生怕被他看上抢去,个个都足不出户,即便万不得已要上街时,也会扮成男人,涂黑了脸和脖子。年纪差不多的,都喜欢找外地的婆家,想着把人嫁到外地去,这辈子就算安生了。
其实以邵谦文的地位,势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可他似乎有点怪癖,总觉得抢来的女人才有意思,要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对棒子三儿提到的这个女人感兴趣。
戏子出身,又被二世祖宠着,想必也是有些傲骨的,那二世祖不是个省油得灯,自然不会把人拱手送出来,这一争一抢之间,尽可以展现他过人魅力。
邵谦文自信满满,觉得那女人势必会被自己拿下,她若是自愿的,说明自己魅力非凡,那个京城来的二世祖必不是自己对手,她若是不愿意,那就更有趣了……
这念头在邵谦文的脑海里打了个转,便无限可能的发展了下去,邵谦文这货热情了,脚下步子更快的走向那戏船。
戏台那边,大家伙的注意力都被台上那个神情娇俏的小旦角吸引了,有人说她扮相俏,有人说她唱的好,总之邵谦文那边并没有人去关注。
一来离得远,二来大伙对邵谦文的事儿都避之而唯恐不及,哪里还会前去凑热闹。只有棒子三儿一个人,双眼虽然紧紧的盯着戏台看,可台上到底站了什么人,唱了什么戏,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反而把所有的注意边都放在了戏船那头,支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离得有些远,再加上近前都是锣鼓声。棒子三儿听着有些费力,只觉得那头似乎平静异常,什么动静也没有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棒子三儿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得装成不在意的样子,侧过头去朝船上张望。
那艘船比较大,位数也沉,一般来说只要依靠在码头上,就没有摇晃的道理。可此时棒子三儿眼中的船正微微摇晃着,似乎在向外头的人宣告着什么。
棒子三儿连忙转过头,暗想看样子里头是打起来了,要不然的话船也不可能晃动不是?此刻码头上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戏台上,没有人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棒子三儿微微舒了一口气,眼睛朝台上看去。此时正唱到妙处,人群中不由得暴发出阵阵叫好之声。棒子三儿觉得此时是越乱越吵越好,不由得大声叫喊起来,“好好!”
码头上掌声雷动,叫好声响成一片。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啸声,那声音像极了过年时放的窜天烟火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升到高空之中的时候猛然暴裂开来,发出砰砰的几声。
是信号弹的声音。
跟着邵谦文来的几个人微微愣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似的。
邵谦文这人比较谨慎,出门在外的时候。不管身边带着多少人,他总会随身携带几支用来示警的这种火信子,他也跟手底下的人说过,凡是看到火信子的,一定要速速前来,如果不是遇到了危急。自己是不会动这东西的。
眼下,这升天的莫不真是火信子。
棒子三儿一身的汗,他见邵谦文的人没动,心里多少有些觉得庆幸,想必是已经解决好了。倘若姓邵的还活着,肯定会再发火信子的。
就在众人愣神的这几息的工夫,突然江面上又传来惊恐的尖叫声:“杀人了!”
紧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落水了,只听得“扑通”一声,溅起好大的水花,远远看去,似乎是一个人在水中沉沉浮浮的。不一会儿,江面上便一片血红之色,那个掉入江水之中的东西也浮了上来。
真是一个人。
浮上来的,必定是死人了。
有眼尖的,一眼就认出了那人的身份,“不好,是邵爷。”他认出了那件袍子,正是早上邵谦文穿的那一件,绽蓝色的贡绸绣暗花的,这可是贡绸啊,不是谁都能穿得起来的。
那人带着头,慌慌张张的往江边跑,连带着一群壮汉跟着他。
这些人心里头慌啊!
如果邵爷出了事儿,他们也别想活了,先别说护主不利的罪名,就是之前听到火信声而没有及时做出反应这一条罪,就足够让他们家里的老老少少跟着陪葬了。
大伙急匆匆的往江边赶,而码头上的人直到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出了人命了,看样子死的还是邵谦文!
大伙都不傻,就是那不识字,做苦力的,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啊!大伙一哄而散,跑的跑,逃的逃,乱成一片。
邵谦文的人赶到戏船那的时候,个个都傻了眼,眼见着邵谦文的尸体顺着江水河道越飘越远,而戏船附近的河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红色,跟着邵谦文来的那些个人,死状惨烈,有的趴在水里,跟邵谦文一样浮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并没有向下游飘去,有的就死在了船上,身上的血一滴滴的流进江水中,把周围的一切都染得通红。
粗略一看,这些人身上都有伤口,不过并不多,基本上都只有一两处伤,但刀刀都在要害处。
从伤口上就能看出,对方是带着杀心了,干净利落,不玩虚的,直接就是奔着你的命去的。
大伙惊了一回,小心翼翼的上了船,各自亮了家伙,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就怕从暗处窜出什么人来,一刀结果了他们。
让他们既高兴又失望的是,船上空无一人,除了他们自己和几具尸体以外,再也没有旁人。
自己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不然要是遇上的话,指定就是个死啊!大伙暗暗抹了一把汗,又担心的想:眼下虽然保住了小命,可是没能抓到凶手,回去一样是个死啊!邵谦文一死,远在京城的邵氏父子一定会回来的,一追究起来,他们的责任就显而异见了。
怎么办?跑?
往哪儿跑?邵家财大势大,也许还没有出渭州城,自己等人就得被人捉回来,可是如果不跑,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邵谦文刚死,也许邵家反应不过来,根本顾不上他们呢?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想什么的都有,只是最后他们怎么做,却是不得而知了。
渭州出了大案子。
地头蛇邵谦文被人杀了,同他一起死去的,还有李泗水,以及几个邵家的护卫。
渭州城里一时间风声鹤唳,官府到处贴告示,缉拿庆隆班等众人,男男女女的画像贴得大街小巷都是,也不知道这些人的相貌特征,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当官的不容易,头发都要急白了,可惜案子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上头对这件事情很重视,频频向他施压,示意他要是不能破案,邵家京城里的那位就会向刑部要人亲自来查这事儿。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啊!刑部的人来了,不就证明自己无能了吗?
渭州的知州急得满嘴都是大泡,他一面吩咐下去让手底下的人加紧办案,一面又四处调查,把当日在码头看戏的人全都带了回来。
带回来的这些人,都是被邵家的护卫举报的。邵家的护卫们似乎都想为邵谦文报仇似的,绞尽脑汁的想当日的事发经过,想现在都有什么人,想那些唱戏的长什么样子。他们这么做,为的可不是邵家的仇,而是为自己小命着想。
邵家发话了,能记起当日现场都有什么人在的,能记起戏班里的人体貌特征的,都能将功补过。如果抓到凶手,那么这些提供了线索的护卫将得到一大笔赏钱。
财帛动人心啊!
那些护卫听了这话,也不打算逃了,一个个装得大义凛然的,一心想要揪出庆隆班的那些戏子。
那些无名无姓的小老百姓也就算了,毕竟他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护卫们也记不住他们。
但那些比较重要,脸又熟,经常出入码头,有些名号的人却是逃不过去了,被护卫们一个个道出身份来,然后被官府带走了。
这其中就有棒子三儿。
棒子三儿直到自己的两条腿进了衙门口,还不敢相信邵谦文死了。直到那知州大人脸色不佳的瞪着他,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赔起了笑。
“大人,对不住。”
“棒子三儿,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可有因由?会不会是你对邵公子当日派人打了你的事儿怀恨在心,这才买凶杀人?你假意讨好邵公子,又用重金收买了庆隆班的人,所以你才会打着请邵公子看戏的旗号,请邵公子,李公子入瓮,然后让人侍机杀了他们?”
棒子三儿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他只道:“大人这么说,可是有证据?您若是有证据,只管让人押了我,我棒子三儿绝无二话,可若是没有证据,小民斗胆,还要告大人一个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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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陈三惊悟
棒子三儿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他只道:“大人这么说,可是有证据?您若是有证据,只管让人押了我,我棒子三儿绝无二话,可若是没有证据,小民斗胆,还要告大人一个诬陷。”
“你……”知州被气得不轻,刁民,真是刁民,自己要是有证据,还跟他罗嗦个屁,直接就把人押入大牢了!
棒子三儿一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没有证据,只不过是胡乱猜测而已,当下心里更有谱了。
知州虽然被气着了,可他为官多年,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稍稍失态了一下,便稳住了,又恢复如常,成了明察秋毫的知州。
“好,我问你,你说此事儿与你无关,为何你会突然想要邀请邵公子看戏呢?”
棒子三儿只道:“大人,我只不过是想讨好一个邵爷,您也知道我得罪了邵爷,在渭州,得罪邵爷还能有好?我是想着缓和一下关系,让邵爷别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嘛。”
知州皱了一下眉,不知道棒子三儿这话可不可信,他想了想,又问道:“渭州城里那么多家戏楼,为何你不请邵公子去那里看戏,反而把人请到了码头,看这种来历不明戏班子的戏呢?”
棒子三儿只道:“大人,您不是不知道,渭州成里的戏楼,好的,十有七八都是邵爷的产业,自己家的东西,早就看腻歪了,哪儿还有新鲜感啊!这庆隆班是外地来的,演的都是耍啥的,我不是想图个新鲜嘛,兴许邵爷喜欢呢!”
“是吗?你是真图新鲜,还是另有所图啊!”知州的语气很不好,上头不断向他施压,他谁也得罪不起啊!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棒子三儿下狱。充当凶手交差了事。
正因为这位知州大人有这个想法,所以他才会抓住棒子三儿不放,想方设法的往他身上安罪名。
其实,知州大人的直觉还是挺准的。他说的,基本上都是事实。可惜破案就是这么回事,因为有法律的束缚,所以推测不成立,只有最直接的证据,才能证明一切。
棒子三儿自然不会承认,他只道:“大人,天地良心,我棒子三儿可不敢地邵爷不敬啊!他那么大的人物,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我哪儿敢有那么不敬的想法啊!我说了,我是想讨好邵爷。”他朝左右两边看了一眼,这才轻声道:“那戏班子里,有个戏子,长得好。所以……”
知州大人听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邵谦文风流成性一事,渭州城里人尽皆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是说得通。
知州大人给一旁记录案情的小吏使了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把这段掐了,没往卷宗上头写。
“棒子三儿,你既然是请邵爷看戏的人,你应该看清楚那戏班的人长什么样了吧?你待会儿跟画师去后衙,把那些人的特征都画下来,用以做通缉告示张贴。这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棒子三儿心想,我随便说说,反正你们也没看到人,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戏子嘛。脸上都化着妆,差个一星点半的,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棒子三儿,你觉得庆隆班为何会杀人?”知州冷眼瞧着棒子三儿,他总觉得,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棒子三儿一笑,只道:“大人,您是大人,这事儿得您想啊,我就一混混,大家不识几个,哪儿懂这些啊!当初我找人探过这庆隆班的底,这些人身家清白着呢,没成想他们居然敢动邵爷。大人,您说会不会是因为邵爷想强抢那戏子,所以那二世祖才发了狠啊!”
他停顿了一下,才又急急的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请邵爷来看戏。我,我也没想到邵爷能来,我当时还想,邵爷是忙人,哪有闲功夫搭理我啊!可是没想到,邵爷来了,不但他来了,李爷也来了。”棒子三儿在此时提起李泗水,是别有用心的。
把事儿推给死人,是最安全的。
知州似乎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便道:“李泗水与邵爷的关系一向很好,他跟着来,也很正常啊。”
棒子三儿拧着眉头,故意作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道:“没道理啊,李爷不是要单干,跟邵爷弄僵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可是依旧被知州听了个正着。
知州大人目光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暗暗计较了一番,便对棒子三儿道:“行了,你去后衙找画师吧,你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之一,也或多或少背着嫌疑,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渭州城,要随传随到,你想到了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棒子三儿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朝着知州拱了拱手,在小衙役的带领下去了后衙。
知州大人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心想或许他应该从李泗水那查起,看看是否能有突破。
再说棒子三儿到了后衙,找到了画师,二人在一间厢房坐定,画师画,棒子三说,一时间好不热闹。
“眼睛再小一点,脸再圆一点。”棒子三儿看着那画师下笔,觉得他画得一点都不像。
本来,他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把那些人的真实样貌形容出来,让官府出面解决了他们,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随后又一想,万一这些人被抓住,只怕自己也跑不了,到时候他们是一定会把自己供出来的。而且这些人既然能把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连邵谦文那样的人都被算计了,可想他们是大有来头的,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这样的人,不好对付,要么一击即中,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否则,决不能得罪。
棒子三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底的那股躁动按了下去。
事发几天以后,邵谦文被杀一案结了。
凶手是棒子三儿抓住的,那人承认自己是凶手,并且还说当日邵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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