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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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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嚣又嘱咐一句道:“总之要快。”
秦黛心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些不同来。她暗暗思忖的同时,并不表露任何情绪,只道:“自然要快,你等得,我也等不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陆嚣脸上的颜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他点了点头,“我听你的安排。”然后不等秦黛心回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重重的摔上。
秦黛心挑了挑眉,看来陆嚣还有事儿瞒着自己啊!
这个来到边芜镇上留了印记的人,到底是谁。而这个印记又带表了什么意思呢!真是像陆嚣自己说得那样,只是想联系人这么简单吗?
今天她所看到的陆嚣,跟以前完全不同。
留一手,果然是对的。
秦黛心叹了一口气,随后喃喃自语,“这就是人生。不是吗?”不管谁在你前行的道路上给你下绊子,最重要的是你没被绊倒。过程如何不重要,只要赢了。便是好的。
夜深露重,雪晴半夜起来给秦黛心换了两个碳盆,才勉强抵住这荒漠中的寒冷。
天越来越冷了,时间不知不觉的溜进了十一月未。
一天清早起来,天空中飘起了雪花。
起先只是细碎的雪粒子,伴着风势,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天太冷了,雪粒子一落地便被冻住了,就在这时,风突然小了起来,雪花却大了起来,一片一片的,还真像鹅毛一般,无力无骨,缓缓的飘落,染了一地的洁白。原来阴沉沉的天气,似乎被鹅毛大雪冲天了一道口子,远处的天,竟亮了起来。
雪下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才见小了些,却依旧没有停。及膝深的雪在荒漠里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雪势一小,街上便开始有人走动,手里都拿着除雪的家伙,开始扫起自家门前的积雪来。
秦黛心披了件绣色貂皮大氅,坐在一楼的大厅里,她的脚边搁着一个火盆,手边搁着一杯热茶。
她有好几天没在厅里主事儿了,一直在后院等着乌三道的消息,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乌三道若是再不回来,只怕要误事儿。
正想着,就见有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是徐大川。
他一边进门,一边掸了掸身上的雪,这才阔步前来。
不过才一年光景,鲁莽的徐大川也蜕变了,他现在的样子,多了几分沉稳,少了几分浮躁,看起来倒刚刚好。也不知道他媳妇郑氏,见了他副模样,还认不认得出来!再隔两三个月,郑氏该有生了吧?好像,就该是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赶回去。
徐大川走到秦黛心近前,朝着她一拱手,“三小姐,姓乌的回来了。”
“带过来。”秦黛心眼中精光一闪,心里也吊起来一口气。
乌三道再不回来,她都要沉不住气了。
“是。”徐大川转身出了屋,不大一会儿,带着一个人进了厅里。
正是乌三道。
“几日不见,我瞧着乌三爷倒是胖了一点儿。”秦黛心微微扯了扯嘴角,端起放在桌上的热茶,捧在手里,慢慢的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借着这一系列动作的掩饰,她悄悄打量了乌三道好几眼,只觉得这人身上似乎是沾染了几分胭脂气,香味儿俗气刺鼻,让人闻着很是不舒服。
除此之外,乌三道倒没别的变化,面对自己时,还是揣着一份小心翼翼。
“姑娘真是会说笑。”乌三道讪讪的,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其实秦黛心没有说错,乌三道虽然只离开四天,可是确实是微微胖了一点,这些天他留在土楼里,日夜肥吃肥喝,拥红倚绿,过着像神仙一样的,不问世事,醉生梦死一般的生活,吃得好,睡得好,心里又舒畅,不胖才怪呢!
“说笑?我哪儿有心情跟你说笑?”秦黛心放下手里的茶杯,只道:“我只问你一句,钱花完了没。”
乌三道点了点头,“花,花完了。”五百两,在土楼妓寨那种地方,是很容易就能挥霍掉的。
“事儿呢?办得怎么样?”那几个钱,她是不放在眼里的,可若是花了钱,办不成事儿,那乌三道可就摊上事儿了。
乌三道转了转眼珠,“若办不成事儿,我哪儿还有脸回来见姑娘啊!办成了,自然办成了。”
秦黛心一点也不意外。
乌三道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打听四面八方的消息,他是藏在泥泞里的一只虫,可往往就是这种让人恶心的虫子,也有让人无法比及的本事。
“说来听听。”
乌三道脸上挂着几分得意,“说起来,这事儿还真不太好办,那土楼子里的妓子们,一个个嘴紧的很,跟着赵妈妈时间长得,都知道她的手段厉害,没人敢说她那些过往的事儿,跟着她时间短的,又哪里晓得赵妈妈那只骚狐狸的过往……”
秦黛心懒得听他废话,不由得给一旁的雪晴一个眼神。
雪晴当下向前一步,抬脚朝着乌三道的腿窝处踹去。
乌三道虽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毕竟功夫底子还在,再怎么虚弱,也不可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被雪晴一下子踹中。
他本能的一躲,一下子躲开了雪晴的这一脚。
雪晴大恼,原本,自己只是按着主子的意思,打断乌三道那没用的废话,顺便给他一点点小小的教训,可他竟然躲开了自己这一脚,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讽刺自己的功夫不行,还是在驳主子的意思?
一个随时能被主子捏死的人,竟然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真是气死人!
雪晴一脚踢空后,脚未落地,反而绷紧了足尖,朝着乌三道的头扫了过去。
乌三道连连退让,对雪晴的功夫暗暗吃惊。
一个小小的丫头,功夫竟也如此了得?
他哪里知道,雪晴本就是炎黄里出来的人,身手或许比不上段兴,但跟一般人比起来,实在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要是几年前,乌三道功夫全盛时,雪晴或许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的乌三道,功夫已经落了下乖,这几天醉生梦死的酒色生活,又让他整个人呈现一种疲软的状态,所以很快,乌三道就被人雪晴逼退到了一旁。
两人不过走了十几招,雪晴尚未发全力,乌三道已经没了还手之力。
秦黛心看了个分明,也探到了乌三道的底,知道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当下出声道:“好了。”
雪晴猛的停住了动作,挥出去的拳头硬生生的停在乌三道的鼻子前面。拳风一带而过,只差寸许的距离,她的粉拳就能揍断乌三道的鼻梁。
“雪晴,退下。”
“是。”雪晴收了手,瞪了乌三道一眼,站到秦黛心身后去了。
玲子悄悄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雪晴微微一乐,随后板起了脸。
乌三道微微喘着粗气,脸上闪过几丝羞愤,曾几何时,他竟落到了这副田地?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没忘了,自己肚子里还留着人家的一颗毒药呢!
乌三道想到这儿,便把所有的不甘心和委屈都咽了下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他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也不是谁都能瞧不起的。(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带宝宝去医院回来晚了。
………………………………
第八百七十九章
厅里气氛诡异,看向乌三道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秦黛心是个轻易不发脾气的人,可她一旦动了怒,后果根本不是像乌三道这样的人能够承受的。她能让雪晴去教训乌三道,显然并没有把乌三道看成什么重要的人物,所以连面子也懒得给他留。
“乌三道,我这个人不爱听废话,更不喜欢留着废物。”秦黛心缓缓吐出几个字,再抬头时,目光中不由得带了两分冷意。
乌三道觉得自己面前站着一头狼,阴森森的一双眼睛,里头杀意无穷,似乎只消用一个眼神,就能把他烧成一堆白骨。
乌三道一个激灵,只觉得后背上阴风阵阵。他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在江湖多年,一向习惯了欺软怕硬,别的本事他没有,但识人的本事,他还是略有几分的。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乌三道自问他辩得出来。
眼前这年纪不大的女人,不能惹。
事到如今,乌三道终于认清了事实。
他没有铮铮铁骨,又不在乎脸皮,于是乎只是喘口气的工夫,乌三道迅速换了一个表情,一脸的谄媚,讨好地道:“是是是,姑娘说得对。我乌三道就是长了一张贱嘴,说些没用的废话,惹恼了姑娘,是我的不对。不过,话虽然是废话,可人却不是废物。”
雪晴怒目圆睁,她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
玲子站在秦黛心身后捂嘴窃笑,不过不敢出声。
秦黛心也笑,只不过那笑容冷冷的,似乎有无尽的嘲讽在里面一样。
“说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乌三道连忙道:“哦,打听到了不少事儿,这赵妈妈啊!叫赵三妹,是个寡妇,听说还是个房门寡。不知道怎么的就流落到边芜镇来了。”乌三道颇为认真的道:“二十年前她只身一人来到这儿的,听说只带着一个包袱,这女的那时才多大,二十出头吧,竟要开个妓寨,啧啧。也不知道说她大胆好,还是说她没脑子好。这妓院啊,妓寨啊!是什么人都能开的吗?有几个当老鸨子的,不是妓女出身,年老色衰了。手里又有了几个钱,最重要是要懂这里头的弯弯道道,背后还得有人,这才能把妓寨开起来。这赵三妹又不是妓女出身,也没权势,咋就敢干这一行呢!”
秦黛心听了这话,不由得暗暗盘算起来。
乌三道说得没错,青楼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想要把青楼开起来,没有势力在背后做支撑是根本不可能的。
赵三妹是个望门寡,即便是有钱。可她哪来的势力?莫不是因为这个,她便依附了富秋山?只是她也是二十年前来的边芜镇,时间上,是不是有点太过巧合了?到底乌三道打听来的事儿,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这事儿你是从谁嘴里打听来的。没惊动了人吧?”
乌三道连忙道:“姑娘放心吧,这事儿啊。是我从土楼子后院,一个做洒扫的婆子那里打听来的。这个人是整个土楼子里跟赵三妹时间最久的,大概有十六七年的时间,她说的话应该错不了。”
错不了?不一定吧!
“一个粗使婆子,不会坏事儿吧?万一她把你打听赵三妹的事情说出去……”
“不可能。”乌三道只道:“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回,又没使钱,是不会让她起疑心的,况且上次我跟赵三妹儿在土楼子前撕打那事儿,她也清楚,她一直以为我跟赵三妹不对付,不会往别的上面想。”
秦黛心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才道:“那婆子没说赵三妹是从哪儿来,又是怎么过来的?”五百两银子,难道就打听出这点事儿?
乌三道可不敢再有什么隐瞒了,连忙道,“来历嘛,倒没说,那婆子说赵三妹的婆家嫌她克夫,把她休了,娘家似乎嫌她名气不好,还白吃白喝的,因此把她从家里赶了出来。赵三妹走投无路,这才背景离乡的,只不过她的家乡在哪儿,那婆子并不知道。但赵三妹儿说话,有京城口音,她的官话说得极好的,哪怕到了边芜镇,语音有了一些改变,可是我还能听出来。”乌三道不免有些得意,想当年,他也是上过京的,在京城也做过几桩案子,轰动一时。
“京城口音……”秦黛心心思一动,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当年来边芜镇的那个红衣女人是敬敏太妃的话,那么富秋山,丁大力这些亲随,他们的口音自然也会带一点京城的腔调,赵三妹,会不会是敬敏太妃的侍女呢!
时间上太过巧合,秦黛心不能不朝这上面去想,只是为何田喜儿当年没有看到她?敬敏太妃为什么会晕过去,为什么富秋山和丁大力把她抬出了客栈,可赵三妹却没有露面呢?
为什么。
“还打听到别的了吗?”
乌三道想了想,道:“你对她爱吃什么,喜欢什么样颜色的衣裳,应该不感兴趣吧!”
秦黛心淡淡的撇开视线,倒是雪晴狠狠的瞪了一眼乌三道。
乌三道没皮没脸的笑了一声,突然又道:“哦,对了,赵三妹似乎有个干爹,不过这人是边芜镇的人,还是京城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听那婆子说,赵三妹以前提过几次,后来就再也不提了,也不知道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干爹?
秦黛心眉毛一跳,这两个字儿怎么这么别扭呢!
乌三道“唉”了一声,“除此之外,我就没打听到别的了,问太多了怕人起疑,况且那婆子只是个负责扫地倒水的下人,知道的东西实在太有限了。”
乌三道打了个哈欠,一脸的疲累。
秦黛心懒得看他这副鬼样,给徐大川递了个眼神儿。
徐大川乐呵呵的上前,“走吧!回去歇歇。”
乌三道不敢不从,况且他也确实累了,哪怕回地窖里歇歇,都是好的。
酒色都是耗费体力的事儿,况且他的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了,折腾了这么几天,还真有些被掏空的感觉。
徐大川半搂半扯的把乌三道带到了后院。
雪晴有些不明白,轻声道:“主子,干嘛不把人塞回去窖里去,还让他住到厢房去?”
其实也不是厢房,是厢房边上的一间杂物房,跟耳房差不多,里头倒是没放什么东西,收拾收拾也能住人,可比地窖强多了。
“不把他放在明面上来,怎么揪他的错处啊!”秦黛心半回头的对雪晴道:“你啊,就是太较真儿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难道就不能有灰的?乌三道是不是东西,可也对咱们有用,凡事心里有数就行,不一定非得带到面儿上来。”
雪晴“哦”了一声,又不甘心的道:“您就那么相信他?依属下看,这人又狡又滑,一肚子的坏水,他说得话,可未必是真的。再说,就他说的这点事儿,怎么可能值五百两!随便找个人都能问出来。”
秦黛心微微叹了一声,她倒是相信乌三道的话,也认为这些事儿值这个价钱。那个老鸨子,赵三妹,一定有非比寻常的来历。正因为来历非同一般,所以乌三道才会打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她,一定是跟富秋山等人是一伙的。
二十年前……
敬敏太妃好像是十七年前去世的,不过,在此前确病了三年,听说是得了一种怪病,会传染的,因此她足不出户,除了几个贴身侍候的人,旁人一律不见,整个寝殿都与外界隔离开来,除了先帝偶尔过去探望,连慕容景,都没能在那三年见到她的人,甚至在敬敏太妃死后,慕容景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秦黛心心里乱乱的,到底怎么回事,她脑袋里一点线索也没有。
就在这时,于氏突然回来了。
云来客栈开张在即,于氏开始张罗着跟街坊四邻搞好关系了,她亲自去派发请柬,请大伙过几天赏脸过来喝杯喜酒,添点喜气。边芜镇街道两旁的商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总不能一一请到,于氏带着顺子,去离云来客栈比较近的几家走动走动,大伙儿也很赏脸,答应当天会过来道贺。
这事儿办得顺利,本该喜气洋洋的,可不知怎么的,于氏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秦黛心皱眉,近来于氏进步很大,颇有八面玲珑之姿,可现在却一副沉不重气的模样,让她如何放心把这个收集情报的重任交给她?
“怎么了?”
于氏听到秦黛心有些不悦的声音,当下清明过来,连忙道:“也没什么,就是路过米铺的时候,突然有个老头笑咪咪的跟我打招呼。”
“老头儿?”
“哦,是给米铺打更的老头,姓李,没事就爱喝酒,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别人叫他,他也不应一声。今天突然哪我说话,感觉怪怪的。”
秦黛心心头一跳,不由得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旁的,大概也听说了咱们要开张的事儿,就跟我说了句大吉大利。”于氏又道:“大概是喝多了,还说什么‘但愿开得成’,这都是啥话啊。”于氏摇了摇头,反正她听着,不像好话。
秦黛心眼睛一眯,手不由得握成了一个拳头。(未完待续)
ps:去医院,匆匆上传。
………………………………
第八百八十章
于氏的话,让秦黛心突然想起自己从黄沙寨回来的那天。
米铺那儿,坐着一个老头,后背冲着街上,头发白得不行,坐在那儿旁若无人的喝酒。
一个背影,让她有种忌惮的感觉。
田喜儿说什么来着,当初跟着那红衣女子的亲随,除了富秋山,丁大力,林雨详以外,还有一个老头儿。
四十来岁的年纪,头发花白,也正是因为他花白的头发,才八岁的田喜便觉得那人是个老头儿。
二十多年过去了,花白的头发全变白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秦黛心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张脸杀气腾腾的,眼睛里的阴沉,浓得几乎化不开,她这个样子,把周围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大伙全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似的。
秦黛心不是生气,她是突然发现了自己周围潜伏着的危险。
那富秋山等人绝非等闲之辈,他们对于肖飞飞接连二三的挑衅只怕早已有了怀疑,这些人大有来头,又在边芜镇苦心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根基和实力,只要起了疑心,就自然会去查,细查之下不免要发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比如他们的来历。
他们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了,这些人即便是手眼通天,只怕也查不出什么来,朝廷和炎黄的手笔那是一个强过一个,如果凭几个盘踞边塞的地头蛇就能把他们查出来,那朝廷和炎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正因为什么都查不出来,才更回可疑。人不可能没有过往的。什么也查不来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一点秦黛心心里清楚,富秋山他们的心里怕是更清楚。
那个打更的李老头,看起来似乎啥本事也没有,年纪大不说。有事儿没事儿的,还喜欢喝几杯,贪杯误事,富秋山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放任铺子里用这样的一个更夫?或者说,实际上这个李老头儿才是那几个人的头目?会不会丁大力他们都是听他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李老头的话就不能等闲待之了。
秦黛心渐渐的平静下来,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心思也活络起来,她幽幽的目光扫向于氏,问道:“那个老头儿都跟你说什么了?”
于氏正紧张呢!只因她说了那几句话后。秦黛心的情绪就不对了,于氏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了这位奶奶不高兴,如今见她似乎并没受到什么影响,还郑重其事的问自己刚才的事儿,就马上意识到了或许这是件重要的事。
于氏仔细想了想,方才道:“就先跟我道了句恭喜,还说‘大吉大利’,不瞒姑娘。我也没当回事儿,只不过人家送上门的祝福,你也不能甩脸子不是。我就笑着谢了他,转身的时候,才听他低声说了那么一句‘但愿开得成’。”于氏叹了一声,才道:“本来,我也没当回事,可是转过身再一想。越想越不是滋味儿,什么叫但愿开得成啊!这不是咒咱们呢吗?”
秦黛心扯出一抹冷笑来。轻声道:“那可不一定。”
雪晴与玲子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郑重。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黛心笑。“没事,我自有打算,你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
于氏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后道:“好,姑娘,没事儿的话我去忙了。”说完低头掩饰了一下,朝着秦黛心施了一礼,转身到柜台后头算帐去了。
雪晴睨了于氏的背影一眼,暗暗摇了摇头。
还是个拎不清的,竟痴心妄想想让主子跟你贴心贴肺的,这可能吗?你于氏是什么身份,主子又是什么身份?你们二人的交集永远不可能太深,主子有事儿不跟你说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就在这时,秦黛心已经做好决定了。
“雪晴,把人都找到后院来,我有事儿交待。”
雪晴“唉”了一声,然后道:“主子,是不是只找裴虎他们。”言外之意是问肖飞飞的人用不用来。
秦黛心直直的看着她,看得雪晴直发毛。
“我以为你懂我的意思。”
雪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是,属下知道了。”
秦黛心转身去了后院,雪晴缩了缩脖子,为自己的多嘴多舌而感到后悔。
玲子伸出手来捅了捅雪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一向英明神武的你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雪晴有苦说不出,她以为自己看到的东西就是真理,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段时间秦黛心很看重肖飞飞送过来的这六个人,让裴虎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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