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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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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心也不逼着她表态,只道:“你与我联手之事,只怕他们早就知晓了,现在他们要杀的是我,日后没准就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去了。”她扭过头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肖飞飞看,才又道:“况且我怀疑丁大力或许与风行的人有瓜葛。咱们既然查他,想从他身上查到北边的事儿。就自然免不了要触碰风行。早晚也是遇上,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肖飞飞不是那种优柔寡断,拿不出主意的人,她略微一想,也就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了。
她和秦黛心看似只是合作关系,实则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密不可分的盟友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肖飞飞有点生气,这个女人好像生来就是克她的。
她朝思暮想了好些年的心上人,竟被她“抢”走了,好不容易自己死了心,结果又被她扯到这个无底的深渊之中,恐怕轻易脱不了身了。
不过,她救过自己一命……
肖飞飞气结,真是个煞星,自己不知不觉中,竟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好,事到如今,反正也脱不开身了,不如拼一回。”肖飞飞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一副豪气冲天的模样,倒是把秦黛心逗笑了。
哈哈大笑一回,连门外的雪晴听了都十分诧异。
秦黛心好久没这样开怀了。
雪晴隔着门板勾了勾嘴角,王爷不在,主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十分担心的。
秦黛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肖飞飞气坏了,脸上绯红一片。
不知是热的,还是恼的。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朝着秦黛心大喝一声,动了真气的模样。
秦黛心忍着笑意,正襟危坐,“好,不笑了。”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眸子里却是笑意连连,亮晶晶的。
唇角也微微翘着。
肖飞飞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有什么成算没有?旁人要是遇到这些事儿,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到好,不慌不忙的,急死人了。”
秦黛心张嘴就道:“生死有命……”
肖飞飞就瞪她,什么叫生死有命?在她看来,命都是人挣出来的。
秦黛心连忙摆手道:“好好,说正经的。我是这么想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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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五章 是老相识
秦黛心连忙摆手道:“好好,说正经的。我是这么想的……”她招了招手,让肖飞飞附耳过来。
肖飞飞朝她身边凑了凑,把脸贴了过来。
秦黛心就在她耳边轻声嘀咕起来。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宿的话。
到底说得什么,连门外的雪晴都不得而知。
不过后半夜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了,大概是说太多话,累着了,秦黛心不是那矫情人,肖飞飞也随遇而安惯了,两人干脆歇在了一处。
不是同睡一张床,只是在屋里多加一张简易的床,肖飞飞就歇在那上头了。
在她眼里,秦黛心就像是温室的花,有些娇弱了,虽然知道她是会功夫的,可同时也知道她是长在深闺的。
与自己不同。
所以肖飞飞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秦黛心睡小床。
秦黛心懒得与她计较,她这个当主人的可是真心实意,客人不同意,那她也没办法不是?所以秦黛心干脆安心闭起眼睛睡觉了。
天还没亮,秦黛心和肖飞飞就起来了。
玲子和雪晴忙不迭的给两尊神送了水。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肖飞飞连饭也没吃,就带着人打马回寨了。
雪晴看得一头雾水,不由得问秦黛心道:“肖大当家怎么这么匆忙?饭都没吃一口。”
秦黛心边吃边道:“大概是不放心山寨的事。”说完就接着吃饭,绝口不提肖飞飞了。
雪晴也没往下问,让人把肖飞飞用过的床铺收拾了,又拆了那张小床。麻利的下楼去了。
秦黛心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商量了半宿的事,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丁大力,周心淼,还有藏在风行背后的那人。
这一次的试水,动静不小。但愿你们能顶得住,别让她一网就捞上来,那样可就没意思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雪晴隔着门板道:“主子,富掌柜的来了。”
秦黛心挑了挑眉,富秋山。他来干嘛?
是替李谦来的?老李头的腿想必是还没好。
不管怎么样,来了总是件好事。
秦黛心麻利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筷子,漱了口,这才起身把一旁椅子上搭着的袄子拿起来穿好。
她开了门。问雪晴道:“人呢?”
雪晴连忙道:“就在大堂。”
秦黛心想了想,就道:“把屋里收拾一下,要快。”说完她自己便噔噔的下了楼,动作很快。
雪晴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主子是有要事与富秋山说,旁的地方也不安全,只能是在楼上说了。
她连忙喊了玲子来,两人七手八嘴的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好。又把秦黛心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移过那座快要散了架的屏风挡住内室,也就算完活了。
这边刚收拾好。那边楼下大堂里,秦黛心与富秋山已经寒暄完毕,正上楼来。
雪晴站在房门门口,恭敬的开了房门。
秦黛心一伸手,道:“请。”
富秋山连忙回礼,掀了袍子进了屋。
秦黛心随后进了屋。转身吩咐雪晴上茶。
富秋山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自处。
他是个太监。八岁不到的时候净了身,进了宫。在宫里待了十多年,骨子里的奴性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虽然说离宫有二十多年了,可他对于王权的那种服从却一点也没有减轻。秦黛心是慕容景认定的人,也就等同是王妃身份,他一个奴才出身的人,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秦黛心不知道富秋山的想法,客气的指了指椅子道:“富掌柜,坐。”
富秋山脸上面容不变,声音里的敬意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他只道:“不敢,您坐。”
秦黛心一愣,接着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坐吧,不用拘礼。”
富秋山想了想,这才坐了下来。
秦黛心暗笑,这富胖子在边芜镇可是有一号的,人前他是傲气的富老板,可人后呢?
自有一段辛酸过往吧!
明明是个太监,可却不能暴露身份,不但要刻意伪装身份,粘个假胡子,就连说话的语气,神态也要时刻注意着。
可想而知,这二十年来,他过得有多辛苦。
就在这么个尴尬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雪晴在外头道:“主子,属下送了茶来。”
秦黛心道:“进来。”
雪晴端着个托盘,上着放着茶壶,茶杯等物,另有两样茶点。她轻轻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与此同时悄悄的打量了富秋山两眼,这才退了下去。
秦黛心亲自执茶壶给富秋山倒了杯热茶,轻声道:“这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我又是个不讲究的人,富掌柜莫要嫌弃,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富秋山受宠若惊,连忙起身,略微躬了躬身子,双手接过这杯茶,随后才又坐了回去。
秦黛心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热茶捧在手里,却不喝。
她在猜富秋山的来意。
到底他是受了李谦的嘱托而来,还是自己要来的呢?
看样子,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富秋山来找自己,是求解药,还是有别的事儿?
秦黛心暗暗叹了一声,心道:不急,总会水落石出的。
她端起茶杯来,轻轻的抿了一口,依旧没有开口。
皇帝不急,太监急。
富秋山这个太监是真急了。
自己都来半天了,眼前这位居然只是跟他打太极,连他为何登门而来都不问,摆明是想试探自己啊!
真是……
富秋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算了。有求于人,还是敞亮点吧!
富秋山想了想,便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冒昧前来打扰您,真是……”富秋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他这是没话找话,说话不带这么不靠谱的好不。
秦黛心暗笑,却没表现出来,只道:“好说,左右我也闲着。”
又不说话了。
富秋山想了想,咬牙道:“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跟您商量。”语气很是恭敬。
秦黛心觉得怪,富秋山今天从打一进门,态度就特别是恭敬,对自己说话都用上敬语了,让她听着是浑身的不自在。不过转过头一想。秦黛心也就明白来,她明白了富秋山对自己的恭敬是从何而来。
一方面,自己与慕容景的关系摆在那儿。富秋山是深宫太监,想必对皇权有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服从和畏惧,他一定是想到了青鸾玉,想到了自己跟慕容景的关系,所以才会对自己这般恭敬。
再有,自己掌握着这些人的生死呢!他们都是中毒之人。被慢性毒药折磨了二十年,身体早就不大好了,如今看到了解毒的希望。他们对自己这个态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秦黛心想明白了这一点,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自己是占着优势呢!
“不必这么客气,富掌柜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富秋山又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礼不可废。虽然王爷尚未大婚,但是您是青鸾玉的主人。无疑也是我们小主子,奴才……”
这话要是照这么说下去。可就没完了。
秦黛心伸手拦了他,只道:“不是我托大。只是我与九爷的事儿,尚未落实,实在当不起你的大礼。大家皆在边陲之地,此处紧邻虎狼之地,富掌柜,当心隔墙有耳啊。”
富秋山一惊,随后连连称是,带着几分忐忑的心情坐了回去。
“有话直说吧!”
富秋山此刻也顾不得失礼,连忙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我是背着老李来的。”
秦黛心先是了然,随后又觉得不对。
不等她答话,富秋山就又道:“老李哪点都好,可是随着年纪渐长,他那点棱角也要被磨没了,就连当年那锐不可当的霸气,如今也没剩下几分,做起事情越来越婆妈。”
秦黛心拧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富秋山突然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道:“我是当年受过娘娘恩惠的小太监,不忍再看娘娘受苦,希望姑娘能救娘娘出苦海。”
秦黛心听得有点懵,什么叫救娘娘出苦海啊!难道说他们其实一直都知道敬敏太妃的下落?
秦黛心心里突突的,她又想起慕容景此行的目的来。
空穴来风,不管是谁放出敬敏太妃还活着的风声,此人一定知道些内情,至少当年的事情,他一定知道。
“这么说,太妃没死,而且你们知道她的下落?”她问得很慎重。
富秋山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娘娘具体的下落,我并不知晓。不过,我只是知道当年她来到边芜镇并非偶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富秋山有些急躁,“我猜测,娘娘与世宗,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您也知道,娘娘是密探细作出身,我怀疑世宗会救娘娘出宫,完全是为了让娘娘再回到草原上去。”
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炸雷。
不过细想想,这话确是有道理的。
慕容跋能耐大,能把敬敏太妃从皇宫里捞出来,却未必有本事能混进草原。就算让他侥幸得逞了,他能混进大汗的军帐之中,能混到格日桑耶的眼皮子底下去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是敬敏太妃却能。
她与格日桑耶可是老相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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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六章 自欺欺人
秦黛心越想越觉得靠谱。
只是,富秋山瞒着李谦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她心里有了疑惑,并不遮掩,脸上就带了出来。
富秋山是太监出身,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他见秦黛心这样,哪还能猜不透她的意思。
“姑娘,此事,也是我的猜测,无凭无据的,谁也不敢妄言这种大事。”富秋山想了想,就实话实说了,瞒着也没有用,他就不信那些人能瞒住眼前这尊神。
秦黛心思量着富秋山的话,知道他所言不虚。
不过,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富秋山的猜测靠谱。
贺敏珍是暗卫营里出来的,派去瓦那的那几拨探子中,她是最成功的一个。运气好,遇到了格日桑耶,取得了他的信任,甚至在他身边待了几年,窃取了不少有用的情报。直到最后,她的身份虽然被人质疑,可是谁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些事情是她做下的,她利用了格日桑耶,利用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以死搏生,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后,她活了下来,回了大雍。
这样有心机,有运气,有魅力的一个女子,为了自己的儿子,重回瓦那,重回到格日桑耶的身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秦黛心以为富秋山是来求解药的,现在看来,却不是。富秋山独自前来,又是特意避开李谦等人,他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富秋山沉思片刻。才又道:“我担心娘娘的安危。”
秦黛心没有说话。
富秋山看了她一眼,才又道:“虽然我不知道娘娘的下落,不过,我敢肯定她还活着。姑娘,我怕娘娘有危险。你要救救她。”
秦黛心不觉得富秋山的话不伦不类,她对此深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她,你又如何断定她有危险?”
富秋山苦笑,接着道:“我自小长在宫里,这双眼睛就是看人用的,姑娘绝非等闲。一定能救出娘娘。况且姑娘与娘娘……”他想说你们是婆媳关系,想想又觉得不妥,于是改口道:“姑娘与娘娘有缘,定然能救娘娘脱离苦海。”
秦黛心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介意。只道:“你还没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富秋山悻悻的点了点头,沉默了起来,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却照出了几分悲哀的味道来,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里,如同一只没有生命的胖球一样。
让人看了,竟生出几分不忍来。
过了好半天,富秋山才抬起头。对秦黛心道:“我,我怀疑,我们这些人里头。出了叛徒。”
秦黛心眉头微微动了动,暗想富秋山的这个想法,居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不知道,他怀疑谁。
她端起茶来,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这事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对象是谁。”
富秋山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他张了半天的嘴。才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来,“是,是丁大力。”
真是巧了。
秦黛心又问,“你怎么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去,你们这些年来一直守望相助,又是一起跟着太妃离宫的,按理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富秋山伸手打断了。
他摇了摇头,叹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愿相信,我也宁愿是我自己想错了。”听口气,已经有九成九认定了丁大力是内鬼的意思。
“当年,我们四个都中了毒,只有他躲过了一劫,我们都说丁大力傻人有傻福,是个好命的,孰不知……”富秋山说不下去了,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来,递到秦黛心面前。
秦黛心接过来一瞧,只见是几片被烧过的纸片,那些纸有些脆弱,被富秋山用一块锦帕包了起来。
“这是……”那些纸片,应该是被人从火堆里捡出来的,上头残存着些许字迹,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有些,还能看得真切。
是瓦那文。
富秋山道:“这是丁大力要烧的东西,我无意中撞见……”事实上当时丁大力神色慌张,他看出了异常,却装成没看到的样子,后来他悄悄的寻回去,才找到了这些碎纸片。
秦黛心跟玲子学了很久的瓦那语,会说也会写,太深奥的不行,可是简单的日常对话,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看得出来,她手上的那些纸片,应该是书信,上头隐约能看出一些词句。有“击杀”“小心”等字眼,也难怪富秋山看了,会对丁大力生出疑心来。
“就凭这个,你就能怀疑他?不靠谱吧?”秦黛心又道:“上头又没点名道姓的,你怎知这不是写给旁人的。”
富秋山微微惊讶,“您能看懂瓦那文字?”
“会一些。”秦黛心没多说什么,只道:“除了二十年前丁大力没中毒这件事,和眼下这些纸片以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发现?”在秦黛心眼中,富秋山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这样的人,不会给没谱的事情轻易下定论,此时的富秋山,已经认定了丁大力是内奸。他的语气,态度都说明了他已经认定了这件事,而不仅仅是怀疑这么简单了。
富秋山点头,好像料定秦黛心会这么问似的,只道:“前些日子,丁大力赌钱赌得厉害,南边来了一个商队,领头的也好赌,他们不知道怎么的就凑到一起去了。丁大力技不如人,输了六千多两银子。愿赌服输,丁大力不是输不起的,他赌品一向还成,也没赖帐,这事就算了了。”
富秋山冷笑,“原本,我们也不管他这些事,本来嘛,也管不住。”丁大力好赌钱的这个毛病,就是当年在宫里当差时养成的,那时禁军不当值的时候,就喜欢躲起来赌钱,虽然宫里明令禁止赌钱,可是赌风太盛,太监,宫女,禁军都喜欢赌,反正只要不被抓到,怎样都好。
“……可是不成想,那商队的头头当晚却被人杀了,死在了客栈里,杀他的人逃了,谁也没看到影。”
秦黛心骤然接道:“是丁大力?”
富秋山无奈点头,“这事儿,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边芜镇是什么地方?黑吃黑,窝里斗,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死个人而已,太正常了。
秦黛心点点头,表示理解。
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富秋山见她没反驳,就又道:“可是后来,我无意中看见客栈的一个小伙计,在后巷僻静的地方烧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别怪罪’之类的话,我心里头就起了疑。那个小伙计我认识,正是出了命案那间客栈的伙计,事有蹊跷,我就把他叫起来问,他大概被吓怕了,又或许想找个人吐露心事,就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跟我说了。”
原来,那商队的头头被丁大力杀了之后,并没有死透,还存了一口气,那个小伙计碰巧进去送水,被吓了一跳,他想喊人来,可是腿软的厉害,嘴也张不开了。那人就硬挺着最后一口气,跟小伙计说杀他的人是个瓦那人,因为那人说瓦那语,腿上被他刺中受了伤。那人求小伙计给他的至交送个信,话还没说完,小伙计因为胆怯,就逃了出来……
“信儿自然是没送成的,小伙计心里有愧,才会在背静的地方烧纸钱。”
秦黛心问,“丁大力可会瓦那语?你就是因为这个怀疑他吗?他腿上也受了伤?”
富秋山沉默了片刻,才道:“丁大力是不会瓦那语的,至少在我们面前,他是不会的。”他说完这句话,长长的叹了口气,才又道:“他腿上却是有伤,新伤,而且,那小伙计也死了……”
接二连三的巧合都凑到了一起,富秋山想不怀疑丁大力都不行。
秦黛心知道他心情不佳,说起话来才会这样有气无力的,不过,心里的疙瘩若是不除去,时间长了就会化脓,到时恐怕更糟。
“你的意思是,要我替你除了丁大力?”秦黛心问得很是漫不经心,甚至唇边还带了一抹笑意。
富秋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确实有这个意思,可又很不情愿到最后是这个结果,他整个人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论情感,他自然不想丁大力有事儿,可是他们都是娘娘的护卫,丁大力暗通瓦那人,且很可能在多年前就已经出卖过娘娘一回,此等恶人不除,他如何能对得起娘娘?
富秋山有些后悔,当初他就不该存了好奇心,去查丁大力的腿伤,去捡他烧毁的信件,不然的话,此刻自己也用不着这样为难了。
“怎么,后悔了?”
富秋山一个激灵的回过神来,却不知该如何回秦黛心的话。
他想了片刻,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于是便道:“不,我来就是请姑娘出面主持大局的,我不好去查丁大力,还请姑娘替小主子验验他的忠心。若是,若是他真做了对不起娘娘的事儿,我们,绝不会轻饶了他。”
秦黛心冷笑,轻声道:“自欺欺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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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
富秋山明明知道丁大力就是内鬼,可心里不忍,又惦着几人二十多年的情分,总想着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又或是自己太多疑了。他其实是不敢再查下去,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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