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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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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咔的一声。一直被秦黛心认为无解,打不开的盒子,就突然就自己弹开了,它看起来跟一个普通的盒子没有什么两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就该如此是的。
秦黛心暗骂一声,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想要察看一翻。结果那盒子里突然光芒大盛,紧接着里头居然蹦出许多字来。那盒子像一个投影仪似的,把几行小字倒映在了窗棂上。
秦黛心来不及想这里头的怪异之处,便仔细的盯着那些小字看。只见光芒之处,一片耀眼的金色,那些如同镀了一层金光的小字个个被一层朦胧的光笼罩着。
“冬雷示警天将乱,麒麟凤玉终出世。江潼扶主除恩怨,利利开市皆太平。”
秦黛心轻轻念叨出声,暗暗把这四句话记在心里。
只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这时,那些光亮的小字突然渐渐黯淡下去。紧接着又一下子消失了,如同投影仪突然没了电一般,窗棂那儿昏暗一片,哪里还有半个字?
秦黛心又朝桌子上的玄铁盒子望去,只见那盒子还那么敞开着,半点神秘感也无。她走过去,把盒子拿在手上左右翻看一回,没见到任何异常之处,她随手关上盒子,却突然发现那盒子平空多了一个卡扣,关上时会传来轻轻响动,按下卡扣后,盒子又会自动打开,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盒子一样,再无异常。
秦黛心烦躁异常,觉得有人在无形中操控着什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想说,谁tm的在背后玩人,给我滚出来!!!
秦黛心心里异常无力,她把手里那个普通的盒子扔在桌上,心里又思量起,方才她瞧见的那几行小字上去了。
冬雷示警天将乱,麒麟凤玉终出世。江潼扶主除恩怨,利利开市皆太平。
什么意思啊!有点猜不透。
冬雷示警,是指方才那个响雷吗?天下要大乱了吗?
麒麟凤玉终出世!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呢,有人说过这话吗?
秦黛心暗暗思索着,突然想起她与秦子赢刚刚相认之时,多次提到过悟本大师。那老和尚有些道行,好像对自己的身世来历颇有研究似的,秦子赢还说过,那悟本大师圆寂之前,曾经说过麒麟凤玉出世,他便可安心的去了!
秦黛心想起来了,这话就是那老和尚说的。
只是,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后两句,江潼扶主除恩怨,利利开市皆太平。
这是指什么?
江潼可是指江潼关?扶主除恩怨,这个主是指谁,恩怨又指的什么?
最后一句“利利开市皆太平”,听起来怎么像是拜年说的吉祥话呢?风马牛不相及的以这句结尾,到底是指什么呢?
一切太过蹊跷了,就算秦黛心是个现代人,此时也淡定不起来了。她无法想象,也无法解释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但是她知道,那决不是幻像,也不是她眼花了,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秦黛心暗暗头痛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主子,您睡了吗?没事吧?主子,主子?”雪晴急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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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二章 阴谋影子
就在秦黛心暗暗头痛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主子,您睡了吗?没事吧?主子,主子?”雪晴急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过来。
听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进来说话。”
雪晴听到秦黛心的声音,心才算安定下来,她连忙推门而入,见秦黛心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一直提着的心才算回到了肚子里。
“什么事?”
雪晴忙道:“刚才降了冬雷,属下担心,就想着过来看一眼,谁知走到院子里,却看到……”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便道:“请主子过来看一眼吧。”
秦黛心狐疑,干脆披了披风跟着雪晴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挂起了灯,虽然还是有些暗,但至少能看清东西。
秦黛心顺着雪晴指的地方看过去,心里也是一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雪地里,一根竖立着的棍子引起了秦黛心的注意力。
这绝不是她先前扔在雪地里的那个玄铁法杖!
怎么回事?
秦黛心连忙伸手,急急的道:“灯笼。”那意思是想凑近看看。
雪晴早就准备好了,连忙举起来,“主子小心些。”
主扑两个来到那棍子旁,雪晴连忙凑近一些,举起了灯笼。
秦黛心瞪大眼睛细看。
不同了。
原本那个黑漆漆。乌得没有一丝光亮,仿佛死气沉沉的玄铁法杖变了个模样。它还是原来那般大小,通体乌黑。泛着光亮,与先前那般死气沉沉的模样完全不同。若细看,还会发现那法杖身上似乎有了暗花,一道道古朴厚重的花纹,似乎在诠释着远古的传说。
嗡!
秦黛心突然又听到了那咱嗡鸣声,紧接着那法杖竟轻轻震动起来!
雪晴大惊,连忙道:“主子小心。有古怪!”
秦黛心却觉得心灵福至,自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
她一伸手。便握住了那法杖,那玄铁法杖似乎有了生命一般,竟让秦黛心生出了几分错觉,好像它迫不及待的冲到了自己的手掌里。
秦黛心心里竟多了一份多年不曾见的紧张。心口砰砰直跳,仿佛揣了个兔子似的。她微微用力,便把那法杖从雪晴拔了出来。
秦黛心用它在空中挽了个花,便端在手里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又看出了不同。
这玄铁法杖与初见时模样大不相同,原本疙疙瘩瘩的表面,如今光滑无比,上头细细的绘着花纹,好比一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以前那法杖上的突起都不见了,此时的它更像是一根玄铁制成的棍子,而且入手的分量似乎轻了许多。
得。法杖成了金箍棒,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太蹊跷了。
秦黛心想了想,便转身道:“你回去休息吧,这事儿不要声张。”
雪晴低低的应了一声是。便送秦黛心回去了。
秦黛心在屋里忍不住翻来覆去的看那金箍棒,越看越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笑了几回。
即便是出了这么一档子匪夷所思的差错。秦黛心要走的行程却是一点也没能被耽搁。
她把金箍棒交给雪晴保管,又让人把王小狗和丁大力带来。先是敲打了丁大力几句,又点明了几处利弊,见他老实服帖,这才住了嘴,让人把准备好的东西一一清点,确定了没有纰漏,才启程。
纪婉儿没去送,她心里不舒服,特别是李大夫出事以后,她特别怕这种分别的场面。
秦黛心知道她的心意,自己也不想走得拖泥带水,便让两个丫头转告一声,她则是带着丁大力,王小狗二人,乔装骑着快马一溜烟的走了。
一点犹豫也没有。
秦黛心离开不过两日,边芜镇陆陆续续来了很多陌生人。
做什么打扮的都有。
跟先前的商队做买卖的不同,这些人大都是结伴而来,眉目间都透着几分不好惹,一看就不是普通商贩。
边芜镇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这些神色狠厉的人,如潮水般向云来客栈涌来。虽然没明着动手,但看架式,确实是有备而来。
秦黛心所料不差,他们确实是暗中收到了消息,来到边芜镇,就是来找秦黛心的。
吃刀头饭的,没人嫌银子多。
风行的暗花,吸引了不少人。
就为这个,那些人也会她也该死。
可惜寻了几日,并没有人发现秦黛心的藏身之处。
云来客栈,小四合院前后都被有心人找了个遍,连那个他们自认为极为隐蔽的地窖,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以往秦黛心的出现过的地方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没有秦黛心的下落。云来客栈里的人都被人盯得死死得,就怕被人抢了先机,慢人一步得了秦黛心的消息。
没几日,就传出秦黛心不在边芜镇,已经远走的消息。
有人说她回了大雍,也有人说她去了达达尔部。
说法很多。
这些说法一出,马上就有人想起来,那天似乎有三个形迹可疑的出了镇子。
这就坐实了秦黛心不在边芜镇的这个消息。
没几天,人们就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了,只留了几个不死心的人继续守在这儿。
裴虎,徐大川,讲二进三人也借机跟着商队走了。
他们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云来客栈的人,最近云来客栈因为秦黛心的关系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本来没有商队肯要他们的,可是裴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说动了一个商队的把头,把他们三个都收了,当押运的脚夫雇了,一路往北去了。
秦黛心的第一步计划就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的几天,雪晴和玲子时常往返于边芜镇和黄沙寨之间,那些关于风行和秦黛心,暗花等话题的传言也越来越多。
至此,一向低调的秦黛心在西北一夜扬名。
外头正宣扬着这个小女子如何厉害狠毒,为富不仁,勾结马匪,祸害一方时,正主秦黛心正骑着马在荒芜的原野上驰骋。
她与丁大力,王小狗三人出了边芜镇后,一路向北行进,日夜兼程走了四五天后,眼前的风沙地貌渐渐就被草原取代,海拔也渐渐高起来。又走了几日,高原地貌特征渐渐明显,山脉隐现,多数呈西北向东南走向,这里气候变化较大,气温较低,空气隐隐有了干燥,稀薄之势,而且太阳辐射较强。
越往北走,人烟就越稀少,天地也广阔起来,无垠的枯草覆盖原野,到处都能看到那种寸木不生,坚石嶙峋的山峰,天地间也显得苍茫,悲凉起来。
细细算算,她离开边芜镇也有*天的时间了,依照原定计划,再过几日,她去了达达尔部的消息就该传开了。她让人放出风去,说自己在达达尔部,无非是想祸水东引,让那些想要她命的人去达达尔部闹腾一回,一来去烦扰周心淼是她乐见其成的事,二来也能为了自己的“深入调查”多争取出一些时间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原本以为,有雪晴绘制的简易地图在手,又有一个曾经去过风行的丁大力在,找到风行去应该很容易。雪晴是从炎黄里出来的,若是连这点事情都记不下来,早就被踢出炎黄了,丁大力虽然是十多年前来过一回,年代久远,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他又是那样的一种身份,想必定是刻骨铭心,终身难忘,又怎么会记错呢?
事实上,雪晴的确没有画错,而丁大力也没有记错,他们两人人印象中那个荒凉的山谷中,却实藏着风行的老巢。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等三人赶到那里时,却发现往日戒备森严的山谷突然空旷起来,那些暗桩全都辙走了,机关也是好久以前布置的,有的都被野兽破坏了。
秦黛心还以为丁大力暗中递了消息给风行的人,被气得不行。再一细想,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丁大力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耍这种手段,而且他当时看到风行老巢人去楼空的那种震惊样子,也绝不是装出来的。
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一种解释了,风行发生了什么事情,碰巧让她们给赶上了。
秦黛心咬牙,随即在四周留了不少暗号,示意后面的人往北走,大家在达达尔部汇合。
就是样,秦黛心不得不改变计划,与王小狗,丁大力继续往北去,直奔达达尔部。
风行出了事,可是她们在路上意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可见这里头的蹊跷。到底是风行被什么人直捣黄龙给瓦解了,还是他们内部有了什么变化,不得不迁走了?
种种猜测都在秦黛心的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着,可是她心里,一点头绪也没有。
风行老巢空空如也,她就是再厉害又有什么用?难道那荒凉的山谷会给她想要的答案吗?会告诉她那藏在后头指挥坐镇的人是谁吗?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成了聋子,瞎子,想当肉票探底的计划也不得不搁置。
远处那广阔的天地,湛蓝的天空,白得如同棉花一样的低低的云,还有远处那浅浅的雪山影子,似乎都能让人心情开阔起来。这种环境,会让人的情感得到抒发,会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会让人蒙尘的心重新清澈起来。
可是秦黛心却觉得,到处都是阴谋的影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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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二章
瓦那国地形复杂多样,景象万千,它的境内遍布着高峻绵延的山脉,陡峭深切的沟峡,又有一望无际的广阔戈壁和万年不化的冰川深谷。辽阔的高原上,纵横延展着许多的高耸山脉,平行的山脉间,挟持着深切的峡谷和川流,这里地貌形态复杂,气候多样,以至于山顶有终年不化的万年积雪,山腰处森林茂密,山麓四季常青,而山底虽有四季变化,可是昼夜温差极大,风大,且干季雨季差异明显。
瓦那地广人稀,气候又不好,人们不适生产,大多放牧为生。千百年来,瓦那人便盘踞在这里繁衍生息,过着悠然自得,自给自足的生活。大概正是因为生存环境的恶劣,所以才造就了勇猛的瓦那人,他们生来就高大强壮,擅骑射,骁勇善战的同时,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瓦那是部落群居的种族,部落众多,居处分散,各部落各自为营,心里都有一笔自家的帐本,不甚团结。这也是为什么瓦那人虽然骁勇,却一直没能成气候的原因!瓦那人的野心一向很大,他们一直觊觎大雍的富饶,可百年来也只敢派小股精锐在大雍边界骚扰,可见到底是底气不足,难成大事。
不过,这一切都在悄悄改变着,只因瓦那部落里,出了个格日桑耶。
在他继承汗位以前,草原上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十八部落皆破落。草原王上汗不汗”。
当初瓦那部落有十八部之多,各自为王,称为酋长。各部人心不齐。只顾着你争我夺的抢地盘,根本不理会什么民生国策,使得瓦那草原日渐衰落。不知道哪一天,十八部各部落的酋长们终于醒悟过来,觉得再这样下去,瓦那早晚要亡,为了子孙后代着想。他们决定从十八位酋长中,推举出一位最贤德。最得人心的酋长来做瓦那的统领,称其为大汗。得汗位者,必需是德才兼备,能把瓦那带向繁荣兴盛的道路上的能者!
起初。这汗位并不是世袭的。
可是有权力的*做为引导,慢慢的,汗位也成了世袭制,形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只不过,以前的数任瓦那可汗,或是碌碌无为,或是英年早逝,总之没有一位能改变瓦那人心不齐,日渐衰落的现象。所以十八部落皆破落的说法十分生动。有很多部落的确处于吃不饱,穿不暖的生存状态,也正是因为各部落的生存状态不堪乐观。所以导致大汗在草原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并不高,草原王上汗不汗的说法也就实至名归!
这种局面,直到格日桑耶继位,才得以改变。
格日桑耶有雄才大略,能力远在往日那些可汗之上,他大力发展民生。主张强兵,虽然瓦那是荒芜之地。不适耕种,可格日桑耶却有办法把关外的牛马高价卖进关内去。他还是王子时,便已经在大雍,乌赞等国布下眼线,那些名为商铺,实为暗桩的据点并非都是只出不进的样子货,许多店铺都慢慢的做了起来,一面挣着银子,一面把消息流水般的向瓦那递回来。这些店铺的收益都不少,一部分用以保持铺子的开支,大多数则是被送回了瓦那。
这只是瓦那生财之道的一部分,格日又耶最擅长的,就是做没本的买卖,空手套白狼。
格日桑耶生财有道,多次让人带着兵强马壮的精锐部队扮成马匪去大雍边界的镇子上抢粮抢财,日子久了,他们也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做起事情来越发没有收敛,行事也更加没有了顾忌。
大雍的反应很妙。
不知是不拿边疆的那些镇子当回事,还是不把瓦那的土匪行径放在眼里,总之多年下来,大雍很少干预这些事情,似乎把那些边远的镇子遗忘了似的,任由瓦那的贼兵为所欲为。
两国接壤处,有一处连绵的山脉,好似天然的屏障,此山被称为鞑戮山,山的那头便是临潼关。临潼有三州十六镇,都在鞑戮山山脉之下,战火一起,这里便是最先成为焦土的地方。
出了边芜镇向北快马行进七八天,就到了瓦那的地盘,边界之地,山高水远,气候恶劣,人迹罕至,根本没有人往这里来,理当然也就没什么人守在这里,追究什么越界之错。
达达尔部就座落在这么个穷深恶水之处。草原上的部落都是以放牧为生,本也没个固定的生活地方,只要你不去别的部落的地盘抢食,在自己的地盘内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是达达尔部的地盘水少草瘦,实在不是个适合休养生息的地方。瓦那草原上江川湖泊不少,跟其它部落的草肥水泽比起来,达达尔部的地盘就显得格外寒酸。
这也怪不得别人,部落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是你来我往的事,达达尔部原来并不弱小,反而还能在众部落中占有一席之地,怪只怪桑于耶死得窝囊,连达达尔部也赔了进去。瓦那王庭把达达尔部当成了弃子,对日渐混乱的局面视而不见,反而丢了一个庆安王过去!
庆安王是什么人?那是大雍的叛臣,是投靠到瓦那王庭寻求庇护的丧家之犬,大汗就算想利用庆安王来对付大雍,也没理由把一个落魄的达达尔部丢给一个大雍人!
当然,达达尔部本身就已经很杂了,因为它的位置,因为它的贫瘠,因为它的落没。只是,庆安王的到来,也只是在它原本的千疮百孔上,再打一遍窟窿罢了。现在的达达尔部,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一只破旧得毫无利用价值,毫无存在意义的筛子罢了。
可秦黛心不这么看。
达达尔部怎么样,她没资格去评论,那些听风就是雨,凡事只看到一个开关,就下了结论的人,根本也说不出什么有内容的话。
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不远处,那些藏在暗处警惕观望四周的哨卫,绝不会是吃饱了撑的,跑到荒岭来吹冷风的。这些人训练有素,个自为营,彼此间又能兼顾得到,绝不是普通的草原汉子,可是此时他们做普通人打扮,看起来更像是出来打猎的牧民。
要说这里头没有猫腻,秦黛心是不会相信的。
只是,他们在守着什么?
这里离达达尔部的军帐还有大概两天时间的路程,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哨卫守在这儿?还郑重其事的搭了帐篷,显然是要长期驻扎在此的。
外界传言达达尔部防御松散,开放得跟市集似的,现在看来,传言未必是真的。
裴虎他们若是想进来,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秦黛心望了望远处的莽莽荒山,暗想难道秘密在那里头?思及此处,秦黛心便打起了退堂鼓,想慢慢的从及膝深的草丛中退出去。
就在这时,军帐那边突然传来了喧闹声。
秦黛心想了想,就停了下来。
冷风嗖嗖的从脸上刮过,她却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只是距离有点远,她拼尽全力听着,也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
苦力……挖,劳力什么的。
说话的,是大雍人。
没过一刻钟,便有人过来制止了。
声音便歇了下去。
秦黛心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听不到什么了,就轻轻的爬了出去。等到了没人地方,先是趴着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风声,才起身跑了。
达达尔部荒凉,贫瘠,沟壑遍野。
却也是藏身的好地方。
秦黛心等人是从北边过来的,双脚刚落到达达尔部的地盘上,她就察觉到了异常,她觉得荒芜的达达尔部边界似乎并非像情报里说得那般风平浪静。
至少事先料想的马市就没看到。
这个时候,大雍和瓦那之间还没有开马市。有心人也只能暗通款曲,私自开了一条走荒漠来瓦那买卖交涉的路子。
达达尔部就因为就在荒漠边上,因此倒小有便利,趁机弄了一个小马市,借以改善部落的生存状态,也正是因为这个小马市的关系,达达尔部在旁人眼里,才会乌烟瘴气,十分的不堪。大体上是觉得达达尔部民风不淳,有了大雍人的参合,就得鱼龙混杂了起来。
瓦那人自恃过高,一向不把大雍人放在眼里。
秦黛心来到达达尔部后,没发现那个小马市,当下察觉出了几分异常,便找了一个小小浅浅,不怎么引人注意的荒谷藏身。
丁大力和易容的王小狗,就在这里等她。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最先松了一口气的人竟然是丁大力。
这家伙不是担心秦黛心了事,而是怕自己的药没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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