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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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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女人上路本来就很吃力,就找了两个帮手,我把人交给了他们。吩咐一定要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人,哪知道……”靖木苦笑一声。“坏就坏在这两个人把人掳到了破庙里,却让人给救了。”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靖木对齐宝婵还有所保留的。
齐宝婵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废物”,然后才道:“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他们,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私自放了她们?”
“这两个人是从草原来的,跟我是旧识,绝对可靠。他们是不会出卖我的,这次的事儿,真的是巧合。”
齐宝婵还要靠靖木的帮助来达成她自己的目的,自然不好做得太过,若是这个男人的心被伤得透透的,只怕以后再也不肯为她卖命了。
“好了,也许是那个女人运气好,命不该绝吧!”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这个道理齐宝婵还是懂的,所以她话锋一转,也就不再提及此事了。
“也许吧!”靖木心里有鬼,当然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面多做计较。
齐宝婵转过头看着靖木,又手绕上他的颈间,撒娇道:“我美不美?”
她本就是个美人,如今特意娇声说话,行为举止又带着三分的媚惑,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望着靖木,当真是顾盼生辉,美不可言。
“美。”靖木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口水,声音嘶哑着,要知道,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又怎么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呢。
“你个呆子。”齐宝珠娇嗔着,一双玉手悄悄的放在靖木的腰间,再慢慢的爬到他的胸 前,隔着单薄的衣裳画着圈圈。
靖木一把抓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猛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顺势就扑到了床里……
床帐不知何时以被悄悄放下,里面自然是一派春香活色的缱绻画面,齐宝珠眼媚如丝,娇 喘着问道:“靖木,我不要做平妻,我要嫁楚天衡,你会帮我的哦!”
生猛精壮的靖木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卖力的那啥那啥以外,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下意识的回答道:“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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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两世背叛
齐宝珠红着眼睛坐在床边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身边的丫头看了,不免担心起来,小姐自从秦府回来后就一直哭,也不出声,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小姐怎么如此伤心呢!
齐宝珠看了红绣一眼,小声嘟囔一句:“去打盆冷水来。”自从五儿不在了,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了,红绣这丫头倒还机灵,只是太一本正经了,但凡有点什么事情,她都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年岁不大,心却十分老成,留了这样的人在身边,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红绣“哎”了一声,连忙去准备冷水了,她心里高兴,小姐只要肯说话,那就是没事儿!
不多时红绣去而复返,手里端了一个铜盆,里面有小半盆的凉井水。红绣把铜盆放至雕花双支的梳洗架上,顺手扯下汗巾放到盆里沾湿,也顾不得井水凉冷刺骨,捞上来拧干水递到齐宝珠面前道:“小姐快冰冰眼睛,仔细别肿起来。”
齐宝珠把拧好的汗巾展开放到眼睛上,感觉眼睛的肿胀感顿时消失了,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一直压在心口的那股闷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齐宝珠扯下盖在眼睛上的帕子,见红绣还站在一旁等着伺候她,竟像是五儿在时一样关心的瞧着她呢!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红绣屈膝行礼退下,只留齐宝珠一个人在屋子里攥着汗巾发呆。
秦黛心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太不厚道了?她那样一个自命不凡的女子,会甘愿做妾吗?
齐宝珠转念一想,秦黛心是庶女,在家里地位不高。她若是嫁人,能嫁到什么样的人家去?说不定只能嫁给小吏为妾,或是嫁到贫苦一点的人家去才能做正妻。
自古女子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与其让她受嫡母安排所嫁非人,还不如按照自己的安排嫁到楚家去!
齐宝珠暗自揣测,以楚家的家世,秦黛心应该不会拒绝,只要将来自己嫁进楚家成了当家主母,那么自然会庇佑为妾的秦黛心,她们是好姐妹。二女共侍一夫,也算一段佳话!只要她愿意嫁,那么自己的地位也就得到了保障。她那么聪明,又有武艺傍身,当真是陪嫁的不二人选!
“日后她嫁进楚家,也就知道我的一片苦心了。”齐宝珠自言自语道:“只要说服父亲就好了。”
齐宝珠突然觉得自己太杞人忧天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说到底她也是为了秦黛心好啊!也许秦黛心根本不会埋怨她,还会感谢自己帮她寻了一个好出路呢!她们姐妹情深,联手在楚家站稳脚步,把大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齐宝珠连忙跑到梳妆台前。从其中的一只抽屉里取出笔墨纸砚,执笔写起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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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秦黛心的屋外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声。接着外室便有衣裳的窸窣声传来。本就没有睡的秦黛心听了这个声音就更加精神了,她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大有就这么等着来人的架势。
雪晴换好了平常的衣裳,走小穿堂进入内室,见秦黛心已经在等她了。便直接道:“小姐,奴婢已经打探好了。”
她说话干净利落。行事也与一般的丫鬟不同,反倒有几分武林中人的样子,直白干脆,没什么顾忌。
“怎么去了这么久。”丫头们值夜的活计一直是由如意,春丽和爱莲三个人轮流做的,秦黛心今天突然安排了雪晴值夜,只说她既是二等丫头,也不该特殊对待,这值夜的事儿也该学起来。倒是没安排燕妈妈做什么,她现在一天到晚的往苏氏的院子里跑,反倒是更向兰园的人,白天事多也不轻省,晚上值夜的人手也够,所以就没拉她下水。
“小姐,奴婢进入齐府时,碰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高手,我不知道对方底细,因此特意躲藏了起来,直到确定不会被他发现时,才去办了正事。”雪晴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沉静的眸子似有话说。
秦黛心假装没看见,对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倒是很感兴趣,看来齐府的水的确是够深的,打他主意的人可不仅自己一个呢!也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来路,求财还是打探内幕?
“可查到什么了?”
“奴婢去了齐大小姐的院子,先前只听她身边的丫头劝着,看样子是哭了一会,后来情绪好多了,便把那丫头打发了出去。两人之间的对话太少,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奴婢本想先行回来,他日再作计较,谁知后来奴婢又看到齐大小姐写信,便觉得这会是一个线索,便又多待了一会,直到她睡了,这才悄悄潜进房里,弄到了这个。”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来。
秦黛心接过来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随手把几张纸放在床边,随意问道:“你看过了?”
雪晴苦笑,“小姐,奴婢可没动齐大小姐的家信,这几张纸都是奴婢从她那两封信上抄下来的,不看,奴婢怎么抄呀!”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生怕刺激到秦黛心一样。
秦黛心笑笑,其实也没有什么,齐母写给齐宝珠的家书里提到了她的亲事,直说挑中了两名心腹丫头想给齐宝珠做陪嫁,一来是府里带过去的心腹,可以信任,二来这两名丫头个个才貌出众,也好把未来姑爷紧紧的栓在身边。当母亲的自然是处处为女儿考虑的,古代人,特别是古代女人的思想,没有几个是不畸形的,齐母这么做无可厚非。
让人生气的是第二封信,也就是齐宝珠写给她母亲的回信,里面除了一些简单的问候和报平安以外,其它的事都在提秦黛心。
大致是说她有一个朋友,是新近结交的。两个一见如故,感情笃定,甚是要好,已经结为异姓姐妹。这位妹妹虽然才貌出众,但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果能说动她嫁到楚家为妾,那么将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不用说,这位才貌出众,但地位不高的妹妹,指的自然是秦黛心。
齐宝珠还在家书里简单的说了说二人被绑的事情。称不过是绑人索财的小事,还略微提到了秦黛心学过自保的功夫一事。
在书信的最后,齐宝珠提到了秦黛心的身世。称她是妹妹未来婆家的庶出小姐,若以他大哥与妹妹的婚事相要挟,她必定就范。虽然此等作法有违她们的姐妹情,但她能嫁进楚家,也算是飞上枝头了。日后必定对自己感恩戴德!还愁她不会真心实意的维护自己的地位吗?
最后一句“望母亲大人三思,必定让父亲对秦父施威。女儿宝珠拜上。”
秦黛心睡意全无,心里凉冰冰的,难怪她先前会那个样子,原来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好一个姐妹情深,好一个感恩戴德。看来就算自己重活一次。仍旧摆脱不了被自己人坑害的下场,前世有风儿,今生有齐宝珠。
“小姐。您别伤心了,早早的看清她的面目也是好的。”雪晴本来还在奇怪,怎么突然间小姐会安排自己值夜呢!后来她才明白,小姐是想让自己去调查齐宝珠,因为她今天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太反常了。
“我没伤心。”她说的是真话,风儿与她出生入死十年有余。那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一次又一次的营救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当风儿要杀自己时,她虽然难过,却也并不伤心,她齐宝珠不过是自己一时心软救下的羔羊而已,她于自己,既无恩德,也无情意,不过是一个还算能入眼的玩伴而已,何来伤心一说。
“那……小姐可要奴婢做些什么?”
秦黛心摇了摇头,“静观其变吧!我倒是很好奇,秦家人,齐家人都是一个怎么样的态度!”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她不能面对的事情,未雨绸缪是对的,可也少了些冒险的刺激,谁想让她痛断肝肠,她就一定会拉着谁陪葬,就算赔上整个世界,输的也绝不会是她秦黛心。
雪晴看着秦黛心冷酷的表情一愣,这神情太像一个人……
“你下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讲,包括你的主子。”秦黛心冷冷的吩咐,她才不希望那个人来搅和她的游戏。
雪晴忙道:“是,奴婢知道了,知道了。”说完便屈膝行礼退下了。
秦黛心拿着那几张轻飘飘的纸,讽刺一笑,她跟齐宝珠所谓的情谊,只怕还没有这几面纸来的重!可笑她先前竟然还以为齐宝珠是个傻大姐,现在看来,犯傻的那个人是她啊!
你说会不会吃得太舒服了,住的太舒服了,让人服侍的太舒服了,所以她的智商退化了呢?
嗯,有可能。
就在秦黛心胡乱琢磨的时候,穿堂里又传来了走路的声响,她一抬头,正好瞧见雪晴红着一张脸尴尬的站在那儿,似乎有话说。
“怎么了?”
雪晴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急得她直揉自己的头发。
“到底怎么了?”这丫头是想惹自己生气吗?
“哎呀,不管了。”雪晴一咬牙,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小姐,我有个事儿跟你说。”
“说呀!”
“我不是看见了一个黑衣人也进了齐府吗?嗯,从身形上看,那个人应该是个男人。”
秦黛心哑然,就这个?
“嗯……那个男人跳窗子进了齐二小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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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银钱,计谋
秦黛心微微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雪晴道:“我亲眼看见的。”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他进的那个房间是齐二小姐的房间。”
雪晴忙道:“奴婢要去打探消息,自然要查清齐府里都住了哪些人,这些人都住在哪了,这个齐二小姐的闺房就在齐大小姐的房间后面,很好找的。”
这个齐二小姐是要嫁进秦府做平妻的,现在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秦黛心挥挥手,“你下去吧,让我想想,记得不要跟别人提及此事。”
“唉,奴婢知道了。”雪晴有些纳闷,这个消息这么爆炸,小姐怎么这么平静呢!不过她虽然有胆子想,却没有胆子问,得了秦黛心的吩咐后,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那个男人是采花贼呢,还是齐二小姐的相好呢?
秦黛心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古人重视声誉,对女子的名节更是看得比生死还重。大雍虽然风气开放,但也仅是在一些无伤大雅的方面有所体现,其中并不包括让男人闯进房里这一项。
三更半夜的,齐二小姐竟然让男人跳窗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也太……
等等。
咳咳,某人好像也让男人跳窗进过自己的房间吧?还不止一次呢!不也是什么都没发生吗?也许那个齐二小姐也是如此呢!
秦黛心眯起眼睛想,要不要卖个人情给林氏呢,如果这件事被揭出来,那齐富贵就算富可敌国,也够呛能把女儿嫁进秦家了。秦从文这个人最要面子,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名誉受损的女人呢!还有方氏,她自诩是名将之后。更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人嫁进秦家来了。
这样一来,林氏的心愿不就实现了吗?
只是,证据呢?空口无凭啊,没有证据,她怎么对付齐家人呢!
唉,看来这事儿只有从长计议了,日后还得想个办法再去探探这位二小姐的底才是,如果她真的给秦子诚戴绿帽子的话,早晚都会露出马脚的,哪有猫儿能忍住不偷腥的呢!
秦黛心把齐宝珠的“家信”收到床头的柜子里。心里开始无限鄙视起自己来,全能的妞啊,你救过人质。杀过教父,干掉过坦克,开得了阿帕奇,这么全能型的人才,从什么时候开始热衷起捉奸这件事情来了呢!
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想了,睡觉。秦黛心把这些烦心的琐事抛之脑后,安心的睡了一个无梦的好觉,第二天一天早生物钟准时发挥作用,不等小丫头们进来叫起,她便已经醒了过来。
秦黛心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满意的看了看自己修长的四肢,莹润剔透的皮肤,这牛奶般白皙无暇的肌肤。大概是拜古人的习惯所赐,如果不是被常年包裹在密不透风的衣裳里,她的皮肤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完美呢!只可惜她身处封建的古代,不然穿个迷你短裙再配个露脐装,还不知道得迷疯多少男人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秦黛心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刚醒过来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火热的气流,慢慢的向身体四处散去,刚开始她还怀疑自己中毒了,观察一段时间以后便打消了这种顾虑。后来她又联想到了师傅送给自己的两颗果子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再作怪,虽然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这毕竟不正常,总得想办法解决才是。
怪只怪那个臭老头,自从收了自己当徒弟以后便消失了,一星半点的东西也没教给她,害得她有一肚子问题没人可问,下次再看到他,一定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打定主意的秦黛心唤了小丫头进来,洗脸漱口梳头发,按部就班的开始新的一天。
饭后她照例去给方氏请安,最近方氏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虽然见了她,但是绝对不会跟她讲超过三句以上的话。秦黛心倒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她也不喜欢看见方氏那张扑克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她钱似的。只是身为重注孝道古代人,她即便再不情愿,也必须做一个晚辈该做的事。
方氏不待见她,她还乐得清闲呢!你当虚伪的客套话是那么好说的呢?只是她没想到,今天会在方氏这里见到方婉茹。
照旧端端正正的给方氏行礼问安,转而乖巧的给方婉茹行礼问安,“母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每天这个时辰,方婉茹还在应付院子里一群等着回话的管事娘子呢!今天怎么这么得闲?
“事情不多,都处理妥当了。”方婉茹垂下眼帘,摆弄起手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来。“你倒是勤勉,懂得孝敬你祖母,日日晨昏定省。”
秦黛心立即明白过来,方婉茹似乎是有要紧的事儿要与方氏商量,她这是不留痕迹,变着法儿的赶人呢!偌大的一个秦府,虽比不得红楼中贾府那般人杂事忙,却也是得不着闲的,往日里她去请安,十回里有九回都是要等上一会儿才能见到人的,怎么偏巧今天方婉茹轻省起来了呢!
须臾间,秦黛心已有对策。
“母亲是在吃祖母的醋不成?”秦黛心睁大了眼睛,笑呵呵地道:“母亲惯会取笑女儿,若论孝顺勤勉,谁还能比得过母亲?我可是知道的,母亲年轻时既帮着祖母管家,还帮着父亲管帐,庄子上,店铺里和府中的大小事务无一不精通,即便是再忙,也坚持着早晚请安,风雨无阻呢!”秦黛心掰着手指头细数方婉茹的功绩,一个小巧精致的马屁不着痕迹的拍了过去。
“你这个鬼机灵,都是听谁说的。”方婉茹乐得跟朵花似的,显然很受用。
“这个母亲就甭管了。”秦黛心又冲着方氏福了福,道:“祖母,孙女这就回去了,晚上再过来给祖母请安。”
方婉茹放下一大家子的琐碎事务跑到方氏这里来。必定是有要紧事商量,自己是个外人,又何必留在这里惹人不快呢!
方氏闭着眼睛摆弄她的佛珠,声音软软的道:“去吧,去吧,我与你母亲说说话。”
秦黛心又对方婉茹道:“女儿这就回去了,晚上再去母亲那里问安。”
方婉茹挥挥手,“去吧去吧!一个个儿的都是坐不住的皮猴子。”
秦黛心捂嘴笑,转身出了方氏的屋子。
方婉茹对着秦黛心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孩子性情倒是变了不少。也是好事儿。”
方氏冷眼瞧着,心里却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那丫头越发机灵了。竟连方婉茹也看不透她了,看来当初自己苦口婆心说的那番话是白说了。
方婉茹打发了屋里侍候的下人,轻声道:“爹爹来信说,庆安王对他很是欣赏,似有提拔之意。只是话言话语间透露出家里无人习武,有些失望。”
方氏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过,我们方家是名将之后,家里若都是读书人,会让人笑话的。你看看。如今不正应了我的话?你父亲就是文官,他有三个儿子,竟也有是念书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是。我爹也叨叨着这事儿呢!”方婉茹接着道:“我大哥家里只有宝哥儿一个男孩,他是断然舍不得让宝哥儿习武从军的。三哥家里男丁倒是多,只是除了老二还靠谱些,其他的……不提也罢。倒是二哥,他膝下有方盛和方俊两个儿子。方盛身子弱,自小好读书。又考了功名,已然是做文官的材料,直等着机会出任了,方俊年纪还小,身体好,又是个皮的,按我爹的意思,是想把俊哥儿送到军营里去。”
方氏道:“我要是没记错,俊哥今年已经十四了。”
方婉茹所问非所答道:“他是我二哥的小儿子。”
“还没定亲?”方氏似乎并不在乎方婉茹没有回自己的话,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方婉茹道:“原本还打算相看两家,可如今却是不急了。”如果能攀上庆安王这棵大树,方家的几个孩子的身份自然也跟着发生变化,眼界也就有了改变,怎么还能急着定亲呢!
方氏道:“你父亲倒是打的好算盘,亲王贵胄家的孩子,七八岁就得订下亲事,等俊哥从军营里出来,都什么年岁了?”
方婉茹尴尬道:“娘,现在不是说这个事儿,我爹的意思是……”
“借钱?”方氏说得直白,方婉茹听得窘迫。
“就是……您也知道的,我娘家没经营什么生意,几个当差的俸禄也不多,我爹想要打通层层关系,当然得打点……”在方婉茹眼里,自己的娘家也是方氏的娘家,两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方家的事儿,方氏自然也该出一份力。
方氏闭着眼睛,喃喃道:“你爹这是要算计我的私房钱啊!”
方婉茹大窘,急着解释道:“娘,不是的。其实我爹能跟您开口是件好事儿,您想啊,将来如果他真的能入了庆安王的眼,那日后势必要高升的,他日不论是我爹自己升了官,还是俊哥儿有了出息,那都是方家的荣耀啊!您和我都是从方家出来的,不能对这事儿不闻不问啊!”
方氏没吱声,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方婉茹加了一把劲劝道:“娘,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钱虽然帮了我爹,那也是帮了您兄弟,帮了从文他岳丈。方家恢复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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