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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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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秀梅想知道的,她此时也顾不得再掩饰什么,忙问:“为什么?”
方婉茹冷哼一声,半个字也没说便往内间去了。
李妈妈摇摇头,上前一步压低了身子靠近秀梅道:“老爷最不喜欢脸上有痣或是有雀子的女人,你看夫人,再看老爷的几位姨娘,哪个不是面皮白细,连个黑点都看不着?你的那点风情,在老爷眼里,就是大煞风景。”说完她也不理会这丫头的感受,自顾的走了。
坐在地上的秀梅失魂落魄的模样格外怕人,脸上的伤口还流着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在衣襟上。她眼中空洞无神,似乎被人抽走了精气神一样,像个木偶一般。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有如今的下场,真可谓是自作孽。
秦黛心无心理会秀梅的感受,让如意喊来那两个婆子,押上秀梅往兰园走。
秀梅倒是听话,可谓是任人摆布,想来还没从她得到的惊天消息中缓过神来。
秦黛心走在前头,她身后跟着如意,那个婆子则押着秀梅远远的跟着。
“小姐,奴婢不明白,老爷怎么会替您说话呢!”如意有点看不明白了,她在秦黛心身边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从没看到过秦从文在谁面前维护过小姐。今天老爷竟然驳了夫人的话,帮衬起小姐来了,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有什么不明白的。”秦黛心心里有数,秦从文是看在自己维护了他面子的份上,才出手帮了自己而已。
当初苏氏被秀梅暗中陷害,她曾找过秦从文,特意提了这件事,希望他这个一家之主能出面调查一番,结果秦从文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再提此事,秦黛心却对众人说是他提议自己放长线钓大鱼。这才逮到了秀梅!这样说不但维护了秦从文的脸面,而且把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提升了一大块,毕竟当日书房内只有父女二人。真实情况如何并没有人知道,秦黛心怎么说,众人便怎么听,只有秦从文心里知道,事实到底如何。
他能出面替秦黛心说话。无非是冲着这个罢了。
“是不是老爷想明白了,知道小姐的好了?”如意觉得老爷那么会赚钱,肯定聪明,连自己这么笨的一个小婢女都明白了小姐变好了,老爷怎么会不明白呢!
“都是虚的,理会它做什么。”
如意知道秦黛心不愿意再提及此事。便不在说话,而是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回了苏氏的兰园。
秦黛心回去后做得第一件事儿。就是安抚苏氏的心。
自从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莹玉么一种药材后,兰园的人处处小心,勤勤擦拭,苏氏入口的东西更是细而再细的查过,最后确定无碍。方能送到苏氏的手上。
“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姨娘放心就是。入夜以后,我便让人来接你,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会发现。”
苏氏紧张的不行,手心里全是汗,虽然早知道这一切,可真正要做的时候,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秦黛心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娘,放心,有我呢!”
苏氏的身躯微微一震,眼中有淡淡的薄雾,似是要掩盖那怎么也盖不住的诧异和欣喜,苏氏不敢置信,深恐方才那一声天籁是自己的错觉。
“你,你叫我什么?”
“娘。”秦黛心的目光清澈,语气真诚,发自内心的一声称呼,毫无作假。
苏氏再也忍不住,拿起帕子嘤嘤的低泣起来,一旁的奶娘和芳俏也激动不己,各自拿起了帕子拭泪,奶娘更是夸张,她双手拿十,把满天的神佛都谢了个遍,最后才对着苏氏道:“小姐,您等到了呀!老天爷天眼啊!”
苏氏喜极而泣,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住的点头。
“可不许再哭了,本想着让您高兴的,怎么反倒哭起来,若是伤了身子,倒是我的不是了。”秦黛心又让芳俏劝,那丫头嘟囔了半天,又是哭又是笑的,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折腾了好一阵,屋里方才平静下来,一屋子女人老的老,小的小,除了秦黛心,脸上皆有泪,个个儿红着眼睛。
秦黛心唤了如意来,让她亲自去打了温水给苏氏洗脸。如意在外面早就听到了动静,知了吩咐马上亲自去了。
苏氏净了脸,这才觉得得身体累得很,她怀着双生子,本来就辛苦,方才哭过一阵,可以说动情至极,却又喜不盛收,两种极端的情绪相互掺杂,也是极为累人的。
“娘,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也没有您想的那么复杂,一切都交给我就是了。”
苏氏此时还能说什么,心里的不安和疑虑早就烟消云散了,秦黛心的那一声“娘”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内心强大起来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好,都听你的。”
秦黛心高兴道:“太好了,您就等着看戏吧!”
奶娘不合时宜的跳出来,问道:“小姐那贼人真能上钩?”
秦黛心点点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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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深夜行刺
月影稀疏,夜沉如幕。
秦黛心躺在床 上毫无睡意,她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不算熟悉的床帐,这里是苏氏是卧房,她躺在这儿李代桃僵,等着那不轨的强人上门呢!
“三小姐,您说那季妈妈真能来吗?”
秦黛心侧过看来看了一眼躺在远处打地铺的芳俏,这丫头也睡不着吗?
“她会来的。”声音沉稳,语气笃定。
芳俏从没到过秦黛心这般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语,一时间愣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三小姐已经十四了,日子才过去半年多,她就从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胡闹的孩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一切事情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会来的。
李氏视苏氏为眼中钉,肉中刺,更把她腹中的孩子看成了是抢义哥前程和宠爱的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不恨苏氏,不恨苏氏肚子里的孩子呢?
李氏的出身虽然不高,可比起王氏,齐氏之流,她也算是好的了,毕竟是远亲,所以比起旁人来也多了那么点自侍的味道。她年纪还小,膝下又有一子,不可能不为自己打算!秦从文共有三子,老大是嫡子长孙,日后自然要是接管秦家的生意的;老二是个会读书的,日后若考取了功名,不但有了出头之日,连带着还光宗耀祖了,她生的义哥是老三,才四岁,眼下什么都不懂,也不晓得日后是做生意的料还是读书的料,等他长到成家的年纪时,秦从文都五十多了,古人寿命短,说句不孝的话,到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秦从文还在不在,能不管得上他这个三儿子。
身为老幺尚且如此,如果不是呢?
李氏的担心不无道理,哪怕苏氏生的儿子也没有人照拂,至少他上头还有一个姐姐,即便是嫁出去了,将来总能帮衬一二。退一步说,如果苏氏生了女儿,也是好的,留在府里养上十几年。便可嫁人了。只有义哥,看起来前路茫茫什么都没有,所以李氏只有拼命的争。争宠爱,争地位,争取在秦从文的有生之年,能多得一些,以保义哥在成年时。能有个体面的亲事,有不必为生活奔波,甚至是不被嫡母赶出去!
只可惜她拼了命的要争要抢,由始至终却争抢不过苏氏。
她虽没有苏氏貌美,却胜在年轻,可为什么凡事都被那个老女人压着一头?同为贵妾。待遇虽无云泥之别,却也是不同的。
秦从文待苏氏,终究好过待她。她心里自然不服!
李氏认为。是苏氏挡了她的道,如果没有苏氏,或是她没怀着孩子,自己和义哥的境况一定大大不同。
李氏这种人,也许有被迫害妄想症也说不定。
秦黛心握了握手里的匕首。不到万不得已时,她不想露出自己会功夫的事儿。可那个季妈妈的家里是走镖的,她虽然被收养了几年,但最后终究还是回到了自个儿家里头,就算他亲爹死得早,也不能保证没有旁的亲人传功夫给她呀!季妈妈浑身上下都透着沉稳劲,说她是绝世高手什么的,肯定是个笑话,但是会个七招八式的,绝对没有问题。想当初她捉长虫时可是身手了得,自己虽然没见过,却也相信这事儿作不得假。
用七招八式的功夫对付府门里手无寸铁的女眷,绰绰有余啊!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很轻,却比慕容景当初的脚步声重很多。可见来人虽然有些功夫,却学得不到家,秦黛心五官敏锐,自然马上就发现了。
外室传来一阵轻微的吱吱声,那是来人用匕首拨拉门栓的声音。
芳俏俨然已经睡着了,这么细小的声音她听不到也是情由可缘。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息之间便来到了内室。
秦黛心眯起眼睛往床帐外看,只觉得来人身量不高,看身形确是女子,别的倒也看不真切。
借着屋外散落进来的淡淡月光,季妈妈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帐里的苏氏。
其实里面躺着的人是秦黛心,只可惜她并不知道。
季妈妈穿着一身紧袖紧腿的利落衣裳,头上包了一块深色的头巾,她掂了掂手里的匕首,越过芳俏,一步一步的接近苏氏的床。
秦黛心放缓呼吸,整个人的神经如同睡着了一般松驰。
季妈妈来到床边站定,迟迟没有动手,她凝望着床内的那个蜷缩着的身影,竟然叹起气来,“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只可惜我们家小姐容不下你,本来你失了孩子,应该能逃过一劫,可千不该,万不该,只怪你们不该捉了秀梅……”
季妈妈小声的念叨了这几句,无非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秦黛心听了有些黑脸,心想这算是超度?
正想着,眼前却突然有寒光闪过,正是季妈妈手里的匕首!那匕首带着点点的寒光,直奔秦黛心的腹部刺去。
尼妈,注意力不集中容易丧命好不?
秦黛心连忙往床铺里面滚了滚,她本来躺在最外面,这一滚就躺到了最里面,等于被逼到了死角。
一刀刺空的季妈妈显然愣了一下,她根本没有想过身子虚弱的“苏氏”会躲开这一刀。不过这一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季妈妈带着使命而来,目的是想要苏氏的命,她根本不会给苏氏留有喘息的机会,万一她喊了人来,自己岂不前功尽弃了?
季妈妈胡乱扯了一把床帐,身子往前一送,匕首再次刺向苏氏,这一次她用劲了全身力气,她相信“苏氏”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走运了。
秦黛心背后着墙,双腿抱在胸前,看似是一个人害怕至极的躲避姿势,其实这里面大有文章,就在季妈妈的匕首来到秦黛心胸前时,秦黛心突然伸出左脚,绷真脚尖。朝着季妈妈的手腕就是一脚。
季妈妈不过是个练过几天拳脚,会个三招五式的妇人;而秦黛心则是练了两辈子外家功夫的人,更何况她还修习了怪老头师傅的心法,虽然还不会用,但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早就不是一般人能与之媲美的了。
所以这一脚踢得很准,直接命中了季妈妈的腕关节,她吃痛叫了一声,只觉得手臂隐隐发麻,再也握不住那匕首,手一松。匕首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季妈妈当时便慌了,怎么会这样,自己被人算计了?她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刮过,接着左脸便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力量之大,她几乎不能承受。她努力想要站稳,扒开麻帐看看里面到底躺着谁,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踉跄的向后倒退了两步,摇晃了两下便倒了下去,还没等她从头晕脸痛中缓过神来。便觉得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贴上的自己的脖子。
那是一把异常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咙上。
两军相交,异军突起。
自己竟败得这般灰头土脸!却连里面躺着的人是谁都没有看清。
那个人一定不是苏氏。
芳俏从角落里跑了出来。一脸崇拜的看着秦黛心,其实她早就醒了,就在季妈妈刺向秦黛心的时候,她就醒了,多年值夜养成的习惯。觉轻,虽然她没有秦黛心那么敏锐的感官。可往常苏氏翻个身她都是知道的,何况这回那么大的动静。
“三小姐,您没事儿吧?”
季妈妈错愕的问道:“三小姐?”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秦黛心吩咐芳俏,“点灯拿绳子来,顺便让人去夫人老爷那儿,把人请过来,就说人抓着了,还有,叫上三五个粗壮的婆子,把李氏押过来。”
“唉,好。”
季妈妈越听越心惊,心里的不安,恐惧一古脑的涌了上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是人家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下跳呢!最可笑的是,挖这个坑的人,还是三小姐!
真是讽刺啊!
芳俏转身掌了灯,又去角落里拿了一早准备好的绳子来!
屋内骤然亮起来的灯,晃得季妈妈几乎睁不开眼睛,她适应了一下,才恍然发现自己面前蹲着一个人。
穿了一套珍珠粉的中衣,头发只是随意的编了一个辫子垂在身后,这人有着天眷的容颜,皓雪凝肤犹如扒了蛋壳的鸡蛋一般。这人不是三小姐秦黛心又是谁?
季妈妈愣神了片刻,紧接着便是目瞪口呆,随后又恍然大悟,最后才悲哀的摇了摇头。她脸上的表情随着心情不断的变幻,可谓精彩至极!输了,她们都输了,不仅是李氏和方婉茹,那自命精明的方氏又如何,还不是都输了?
此时的季妈妈,脸上一片灰败之色。
秦黛心摇了摇头,季妈妈虽然身为奴婢,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在李家待的时间不短,又在秦府待了这么些年,道行本该不低才是,可没成想她竟然接受不了现实,接爱不了她已经输了的现实。
秦黛心叹了一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季妈妈捆了个结结实实,在她的身后打了个水手结,这玩意可结实的很呢!旁人休想轻易解开它。
哈哈哈~
苏氏的屋子里,响起了几声悲凉的笑,笑声里都是满满的自嘲!她早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她以为自己会折在方氏手里,会折在方婉茹手里,再不济就是折在其实哪个姨娘的手里,却没想到最终竟然折在了三小姐的手里。
可恨小姐啊,为什么不肯听自己的话,如果能沉住气,事情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虽然如今的李家早已不是当然那个李家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秦李两家,还有远亲呢!季妈妈头也不抬的埋怨起了李氏来,随后又一想,算了,小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安身立命,为了三少爷的前程……
罢罢罢,李家待自己有恩,如今就当自己报恩了吧!
季妈妈突然抬起头来,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卯足了劲向墙角撞去。
办好差事儿转身回来的芳俏惊叫了一声,“不好,季妈妈寻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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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夜审李氏
兰园的隔间里,一片肃静。
被连夜喊过来的秦从文穿了家常的交领外袍,脚上蹬了一双青色缎面绣福寿纹的短靴。他此时黑着一张脸,正坐在临窗大炕上,秦从文的身边摆了一张黄花梨的四足炕桌,上面搁着两杯茶,炕桌的另一头坐着衣裳利落,一身华贵打扮的方婉茹,她来得有点晚,许是梳头发时耽搁了些时间,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这个当家的主母不在,谁还能越过她去主事!
方婉茹伸手去拿了炕桌上的茶杯,露出了腕子上一双龙凤呈祥的赤金手镯来,两只镯子分量不轻,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在这个安静异常的环境里,显得十分突兀。
秦从文扫了她一眼,十分的不满,他急得都火烧眉毛了,偏她还有心情在屋子里戴镯子!
方婉茹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问道坐在她对面的秦黛心:“那贼人就是季妈妈?”
秦黛心道:“可不是吗?可惜她撞了墙,寻短了。”她双手一摊,很委屈的解释。
方婉茹心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季妈妈竟是个会武艺的强人?她来杀苏氏泄恨,却被三丫头用计捉住了,这满屋子的奴婢,哪个人能是她的对手?怎么就被捉住了呢!
在方婉茹的心里,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季妈妈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在后面指使她的人除了李氏不做第二人想。李氏既要除了苏氏,她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如今失败了,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如果她们一死一伤,那该有多好,苏氏一死,全府上下必定会报官。揪出李氏这个幕后的黑手,到时候再把她送进大狱里,就是不死也丢半条命,势必不会再回来争宠了。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倒是乐得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只可惜,李氏失败了!
方婉茹心里千回百转的想了一通,觉得这样也好。毕竟苏氏已经丢了半条命,伤了身子,日后是什么模样还不知道呢。若是就此除去李氏,倒也算意外收获。
“老爷,这季妈妈不过是个奴才,她听命于谁,想必不用我说您也清楚。李氏生了这样的心思。当真是留不得了,您看……”意思是让秦从文下令去拿人。
谁知秦从文略想了一下,竟道:“我看这事儿与小蝶无关,许是那奴婢自作主张呢!”
小蝶是李氏的闺名。
方婉茹皱了皱眉毛,脸上很不好看,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竟然还这样维护那个贱人。
秦黛心则是当场石化,她这个便宜老爹,真是渣得很彻底呀!
秦黛心站起身来。顺手整理了一个她的裙摆,“父亲,母亲,人我已经带来了,有什么话。您可以当面问她。”
话音刚落,就见外面帘子一挑。有两个粗壮如树的婆子押了李氏来,只是轻轻一推,李氏便“摔倒”在地。
她只穿着中衣,想必是让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的。
“老爷,求老爷为妾做主啊!”李氏散着头发,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带雨,把秦从文的心都要哭碎了。
还未等秦从文说什么,秦黛心便一个箭步走到李氏面前,高声问道:“李氏,你身边的大丫头云深哪里去了,可是好几天都没见着了呢!”
李氏当即停止了哭泣,随后又哭泣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那死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不少值钱的物件,想必此时已经跟她的相好远走高飞了,老爷,你要为妾做主啊!还请您托托府衙里的人,张贴一个拿人的告示,把人给捉回来。”说完又掩面低泣起来。
秦从文尴尬的嗯了一声,端起茶杯了喝了口茶,以在妻女面前掩饰自己的行径。
方婉茹瞪了跪在地上的李氏一眼,心里已经把她唾弃了无数遍,这个狐媚子。
秦黛心不怒反笑,又道:“是吗?她偷了你什么东西?”
李氏刚要张口,秦黛心又赶在她前面飞快的道:“可是一对玉如意,还有两只花卉方口双耳瓶?”
李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秦黛心,她怎么知道?
秦黛心一笑,从一旁站着的芳俏手里接过两张纸来,在李氏面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你那两样东西的当票,可要我帮你赎回来!”
李氏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这当票又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季妈妈没回来,自己就知道事情有变,不过还好,她总算还有保命的手段!
“老爷,地上怪凉得慌的,可否让妾身起来回话?”
秦从文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还真就让人搬来了一个三足小凳。
李氏慢慢的起了身,规规矩矩的坐的凳子上去了。
“三小姐,这东西我可没见过,不过我确实是丢了一对玉如意,还有两只花卉方口的双耳瓶,我以为云深那丫头是偷了我的东西跑了,没想到却把这些东西都当了换钱花!要知道我的银钱也丢了不少,这两样东西可是我的嫁妆呢!李家今非昔比了,能留下来的老东西可不多了,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如今竟进了当铺里!”李氏咬了咬嘴唇,一副楚楚可怜样。
“你的嫁妆怎么会到了那丫头的手里?”
李氏一叹,“那些嫁妆都是交给季妈妈管理的,谁知道,怎么会……”
这个时候提到季妈妈,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李氏也发现了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季妈妈,那就请她出来说一下,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到了云深的手里,会不会是她自己监守自盗呢?”秦黛心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你这丫头,那季……”秦从文想说,季妈妈不是撞墙寻短了吗?
秦黛心转过身去,狠狠的瞪了她这个渣爹一眼,“父亲,这事儿母亲全权交给我负责了,您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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