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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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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正在沉思的时候,外面有走动的动静,而屋子里的子衿,叫到,“哥哥回来了!”。
高飞知道是张辽回家来了,急忙收回自己的气息。
张辽走进走进屋子里的一刻,眉头就皱了起来,径自走进了高飞的房间,而高飞精神焕发,看见张辽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解这是哪班状况,“文远兄有事?”。
张辽面对着主公,神态不减,“主公,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高飞愕然,这么问是个怎么情况,难道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梦游把他妹强 暴了,但是不太可能啊,高飞把眼睛挑过去,看见子衿没什么变化,顺口说了一句,“啥也没干啊!”。
不过看张辽的脸色,估计是没有相信这句话,高飞感觉像是丈二和尚一样摸不到头脑,“文远兄,怎么说话,难道是看出了什么?”。
“不瞒主公,你的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杀戾之气”,说完之后,张辽的眼睛绕着房间转了一圈,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对了,昨晚吕布将军在这个房间里,那时他领着军士例行搜查”。
张辽摇头,“就算是吕布在这个屋子里,他也不可能散发杀戾之气,除非战场相争,否则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大招大摇的,一定是有人动了杀机!”。
高飞想到了昨天晚上和刚才发生的事情,难道杀戾之气出现在那时,高飞感觉自己也不必要再有所隐瞒,自家兄弟,应当开诚布公,索性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交代了,唯独隐去穿越那一段,从并州到青州,再到此地,高飞白话了一气,最后拿出了张角的那张人皮,而张辽听到了这些,最后止不住的欣喜,“主公大造化啊!”。
“文远为何这么说?”。
“这个《太平要术》乃是道家秘术,相传记载了兵谋和武略两部分,都是精妙之极,主公真是大造化啊!”。
高飞随手拿出了那张人皮,要递给张辽看,但是张辽突然之间诚惶诚恐,“文远不敢!”。
“没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是人马地盘啥都没有,你还愿意拜在我门下,足以见是真性情,自己兄弟就不分彼此,你去看一下嘛,况且昨晚我琢磨了一宿,诸多不明白之处,还希望文远兄弟指教!”。
张辽见主公也是真性情,而非是试探自己,径自的接过了那张人皮,细瞅几眼,已经发现是精绝至极,在往下看的时候,看到“太平道”三个字,连忙收回了眼睛,“主公,这个东西张辽真的是看不得,这太平道三个字,乃是上古传承下来的道义,妙不可言,但是只有门中弟子才能够修习,外人碰触不得”。
张辽说的中肯,高飞也不知道真假,而且他自己也应该还不是门中之人,只是因缘际会而已,不过高飞刚开始专研,还不透彻,许多地方还得请教张辽。
“这个太平道是怎么回事?”。
张辽整顿脸容,“这个太平道起源颇远,传言始祖是炼丹求长生的术士,因缘际会,长生药倒是没有练出来,而一些硝石淬火之术,倒是颇为熟练,然后开宗立派,而继往开来,太平一脉也都是术士,而所谓术士,就是使用一些奇怪的手法,招风引雷,画符吹风,行常人不可行之事,颇为神奇!”。
张辽说的有鼻子有眼,而高飞自己也反应出来刚才自己的变化,只是简单的学了一些口诀而已,就可以游走周围的空气,为自己所用,看来这个太平道还真是有些手段的,高飞想到了张角引雷的本事,“看来不出时日,我高飞的本事必然凌驾于张角之上”。
张辽轻言对主公,“现在主公羽翼未丰,大道未成,断然不可轻易的露出这种杀戾之气,高手对决,靠的就是以气辨人,所以暂时的情况须得韬光养晦,暗中修习!”。
高飞默默的点了一下头,询问着张辽现在青州城里有什么变化,而张辽也大概的说了一遍,大事没有,不过小事情倒是有一些。
张角已死,黄巾贼大势已去,但是小打小闹还是不停的,九州八郡,都还有一些黄巾余孽在滋事,千八百人的,不过势头已小,没有了张角这棵大树,剩下的几只猴子也蹦跶不起来了,不过青州附近的冀州却有了一点小动静,原本张角手下的一个将领张燕,闻张角兵败,心生叹息,索性就领着几万人在冀州附近落草为寇了,号为黑山贼,杀人掳掠,强抢豪夺,就是不与官军作对,朝廷索性也就不管了;而董卓青州之战大获全胜,人壮马肥,已经接受天子诏,晋封为太傅大人,现在已经领兵离开了青州城,到朝廷领赏了,所以现在青州城内已经恢复常态,并没有留下什么人马。
“董卓领着西北军开赴洛阳了吗?”。
“是的,董卓领着西北军进朝廷接受敕封”。
高飞暗叫一声不好,“这个董卓果然还是进了洛阳城,恐怕之后整个朝廷里就是一场血雨腥风,看来三国真正的时代马上就要开始了”,而高飞也必须为自己的实力考虑,招兵买马,就在此时。
高飞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张辽马上义不容辞,“文远愿意变卖家产,助主公一臂之力!”。
高飞呵呵的笑了,“文远兄,不必如此,大丈夫安家立业,家都丢了,谈何立业,我还有一些其他的办法,人才军马,总是会有的,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再在青州城里呆了”。
“主公要去哪里?”,张辽迫不及待的发问。
“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地方,有兵有马吗?”。
张辽听着主公的话语,突然表情转晴,“难道是黑山贼张燕?”。
“正是”。
“但是以主公一人之力,何故能摆平张燕几万人之众,他们可是不会乖乖放下武器的”。
高飞刚刚听到说是冀州黑山贼的时候,就有了一点打算,几万人的兵马正好为己所用,但是如何能够顺利到手,毕竟几万人不是几万的钞票,只要弄到手里就能够花的出去,要让对方心服口服的跟着自己,还得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高飞确实得认真考虑,而张辽看见主公也是没有头绪的样子,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不如我们星夜赶去冀州,找一个机会杀了张燕,那他的人马不就……”。
“一个人可以冲进万人之中,取人首级吗?”。
张辽回答,“当然不能,但是素闻张燕尤勇好斗,无大谋,所以可行!”。
高飞瞬间大喜,这两日里的伤寒也都好的利索了,压根就是生龙活虎,而高飞转眼另向,“文远兄弟,可愿随我高飞走一趟冀州!”。
张辽稽首,“文远愿行!”。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我二人压根就是以小博大,蚂蚁撼树,这也愿意跟随?”
“文臣死谏,武将死战,既然跟随主公,甘愿相随!”。
高飞哈哈大笑,“有子如此,心满意足!”。
早上之后,张辽回到青州府里,辞去了城门司马一职,专心侍奉主公,而高飞和张辽两个人,准备停当,匆匆离了青州城里,只留下子衿一人,交代了一些钱物,以供生活,倒是高飞有些担心,一个女儿家万一受了些欺负,可如何是好,但是张辽表示无事,“城里尚有一家远房表叔,送与一些钱财,代为照顾即可”,高飞听言,始有放心,两个人策马出了青州城,快马走了一天,因为青州冀州接壤,所以已经到了冀州地界,但是高飞马头一转,向着远处一个村子转将过去,而张辽不解,“主公这是何故?冀州方向应该直走啊!”。
高飞不听张辽的话,径自转进一个村子里,而张辽见主公有异样,只能也是策马转向,追随主公而去。
………………………………
第十七章 洛阳之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董卓领着十万西北军,进挺京师洛阳,原本按照皇帝昭告上所言,只是准许董卓一人领着些许将领进京听封,但董卓生性狐疑,不免些许担虑,而朝廷里董卓的亲信也传来一份书信,说是朝堂上波澜诡秘,相继有武官文臣遭受迫害,而始作俑者都是张让等十人。
汉王朝后期,其实已经昏庸腐朽至极,宦官当政,外戚当政,朝臣当政,皇帝都有点虚设的意思,宦官,外戚,朝臣之争由来已久,而灵帝时期,尤以宦官最为活跃,他们执掌内廷,蛊惑皇帝,甚至出入朝堂,为官为相,而以张让等十人为首,官居中常侍之职,霍乱朝政,诛杀异党,而宦官和朝臣的仇恨最深,相互碾压,而朝臣之中,属于武将最为激进,所以张让的矛头就指向了朝廷里的将军武将,相继数十人遭受迫害,黄巾军无疑给张让制造了许多的理由,而朝廷节节败退,正是党同伐异的最好时候,一时之间朝臣人人自危,而当时的大将军何进也受波及。
何进本来就是一个屠夫,在市井里挂羊头卖狗肉,有些小聪明,后来他的妹妹嫁入宫中,被封为贵人,诞下灵帝的儿子,一个胖乎乎的大小子刘辩,瞬间母凭子贵,一下子成了宫中的皇后,而何进也是沾了很大的光,直接受到朝廷重用,官拜大将军,一个拿杀猪刀的人估计打仗也是不太灵光的,而当时黄巾贼风起,何进义不容辞的开赴战场,但是昂扬了几天之后,就灰头土脸的回到了京师,打了败仗之后,何进推荐董卓,说是,“此人生性好勇善斗,西北军虎狼之师,定可以取胜”,但是推荐了一个董卓并不能抹掉何进的败仗,而张让等人就是抓住了何进的这个小辫子,死死揪住不放。
当时灵帝已死,而何进拥立自己的大侄子刘辩为帝,而刘辩年幼,无法处理朝政,大权皆落在何进的妹妹何皇后手里,但是这个何皇后明显信任宦官不相信她的大将军哥哥,而何进见到事情危险之际,也突然起了歹心。
何进密谋,“他宦官屠我忠良,我怎就不可以杀他宦官,如今手中有兵有将,完全可以杀入宫中,宰了那几个蛊惑皇后的阉人”,而此时何进的下首里闪出了一个佩剑少年郎,“将军此计不可,皇后宠信宦官,朝廷之内尚有不受将军节制的御林军,而人马冲入禁城之内,必定造成混乱,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枉杀多少贤良,并且将军此行完全不像是清君侧,倒是起兵谋反”,而何进眉头一锁,“孟德有何良策?”。
那个被称呼为孟德的年轻人,轻道,“宦官之乱,也不是本朝独有的,先者赵高指鹿为马,更有甚者,而始皇帝在的时候,赵高也是一副恭谨谦卑的样子,所以宦官之乱,完全在于少帝年幼,尚不能亲政,假以时日,少帝长大,收回宦官手中之权,那宦官之乱也就无疾而终了”。
何进大笑,“等到少帝亲政的时候,怕是何某的人头都烂成灰了,不过孟德之言,尚有些道理,除去宦官之法,还得细琢磨一下,不可莽撞”。
最后何进用他自己独有的厚黑学又想到了一条主意,而此时董卓大胜张角军,正待犒赏,而何进悄悄的给董卓送了一封信。
董卓坐立在青州之内,赶巧了一下子收到了三封来自洛阳的信,正欲拆开来看的时候,走进来了一个儒雅书生模样的人,摇着一把扇子,虽然董卓府内有冰库消暑,不过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依旧不紧不慢的摇着扇子走到了董卓的面前。
“吾婿来的正好,现在洒家接到了三封信,你说是先拆哪一封信为好?”。
那个儒雅书生,就是董卓的女婿,也是他的智囊李儒,李儒轻笑,“不必拆了,李儒已然知晓什么内容了”。
董卓坐立在一张雕木太师椅上,不解,“吾婿何以知晓!”。
“刚才守门之人,已经和我说了,三封信,一封出自大将军何进,一封出自常侍张让,而另一份也是洛阳来的,估计是岳父大人在京师的亲信,所以就不难猜测其中内容了,岳父大人的亲信自然是说一些朝堂之事,属于细枝末节,而何进将军所言,一定是让岳父大人借着青州之胜领兵挺近京畿,给宦官制造压力,迫使其放权驱逐,也是给何太后以警戒,而张让所言也是如此,不过对象转嫁给了何进,而且定是许诺了岳父极大的好处的!”。
董卓听完之后,连忙拆开信封,“信上所言不差太多,但是两方都许诺给老夫以好处,如何权衡?”。
李儒放下了手中的扇子,似乎此刻仲夏天气并不显得炎热了,“岳父作何打算,如今两只老虎相争,作壁上观,等待两败俱伤的时候,亮出屠刀,宰了这两只老虎,不费吹灰之力!”,李儒停下手中的扇子,直接比划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董卓哈哈大笑,“还是吾婿计策绝妙,正和吾意”。
洛阳城里,庙堂之上,何进已经在琢磨着利用董卓的军马来逼迫皇后后退一步,罢黜宦官,放逐出皇城,而张让也在打算着利用董卓的军马,逼何进就范,至少先是交出军权,然后在迫害之,两个方阵暗自较劲的时候,却发现董卓已经屯兵在洛阳城郊,就是不进城里,而且悠闲的很,全然不着急他的敕封之事。
先是何进坐不住了,假借大将军之命,命令董卓进京,诛判逆贼,但是董卓假装称病,就是不进城,而张让也是火急火燎,但是他已经看出了董卓的一点猫腻,准备自己动手,叫足了几百个禁苑的御林军,埋伏在群臣上朝的大殿堂前,但是却被太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教导着张让,也不大怒,“何进乃是吾家兄,虽然你们二人不合,尚不至于如此”,有太后这个和事佬,张让自然不敢大动作,但是何进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勃然大怒,并且之后随身都有百余名带甲军士随行,半丝不敢马虎,而何进也愈发的感觉事态严谨,须得速战速决,依旧冒死禀告太后,废除宦官,罢黜流放,但是太后的态度却意外的转了,只是说,“这个事情可以商量嘛!”。
何进对于这个自己妹妹的态度大转变,倒是有点让何进意外,不过事情已经至此,京畿城郊还有一个董卓,京畿城内还有有一个张让,着实是让何进头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一个大意就可能要人命。
张让是个老狐狸,他知道董卓一定是在等待时机,所以他要制造时机,既然董卓犹豫不决是害怕押错宝,那他就得让董卓看到自己才是绩优股的潜力,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朝堂之前的事情败露之后,他就又有了一个对策,主动向皇后示软,而假借皇后之口,再把何进骗进后宫里来,而后宫压根就是他张让的天下,倒时候不是手到擒来。
何进从皇宫北门进入,领着几百号的军甲,但是入了太后的内宫的时候,就有几个丫鬟阻扰何进大将军,“皇后内苑,进不得军甲将士,请将军呵斥左右!”。
而何进一想也是,自己妹妹的住所,要什么保镖随行啊,喝退左右,一个人走进了皇后内苑,而当时的副将还提醒着大将军,“既然众人不便随行,恳请带着左右副将则个”,何进一摆手,径自的踏进了他妹妹寝宫的院子里。
何进前脚进了皇后的院子里,后脚院子里的大门就被关的严实,没等何进回头看个怎么回事的时候,边上冲出来的御林军一人一刀就把何进大卸八块,而大门后边的军士,听到了何进的惨叫声,一起蜂拥闯了进去,只是见到血泊里滚落着何进将军的脑袋,这个时候,何进的副将大喊,“阉狗害我将军,把他们都给杀了”,张让一见大事不好,立马逃之夭夭,而何进随身带着的三百军士,活生生的把皇宫给屠杀了一遍,但凡见着人,且不论是不是太监阉狗宦官,反正就是一个砍,贪享惯了的皇宫,一下子成了炼狱一般,而何皇后也在乱兵之中被杀了,甚至少帝刘辩也走丢了。
何进大将军在皇宫之内被宦官斩杀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洛阳城,而那些平时就被宦官欺负的武将,也都纷纷杀进皇宫里,见到没长胡子的人就杀,甚至**岁的孩子,而有一个一身铁甲模样的人,一刀砍到了一个新阉的小太监,才发现,“少帝呢?”,说这句话的人,叫做袁绍,本来是何进将军手下的一个执戟郎,就是管一些出行仪仗的官,但是这个袁绍出身极好,所以何进提拔他成了军中的一个校尉,所以何进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也是一早就赶来给何进报仇了。
袁绍发现少帝不见了之后,就满皇宫的找人,每个死尸都扒拉一下,每个角落都鼓捣一下,最后,他发现,少帝失踪了,而跟着少帝一起不见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张让。
张让这个人是属兔子的,一见大事不好,立马开溜,而他的奔逃方向竟然是洛阳城郊,董卓的营寨。
一匹快马急匆匆的冲进了西北军军营,还没等叫一声“董卓救命”,就被一把方天画戟给朔死了,临了的时候一回头,看到一个英俊将军立在身后,手里八尺的方天画戟插进张让的胸口里,一口血没来得及吐,就仰壳挂掉了。
“奉先好武艺啊!”,一个摇着扇子的人,走近看了看这个所谓的十常侍之首的人物。
吕布右手轻轻一收,方天画戟就从张让的腔子里拽了出来,一下子一股还没凉透的血喷了李儒一脸,但是李儒倒也不生气,摸了一下脸上的血,“都说这个阉人的血别常人的红嘛,看来也不过如此!”,然后哈哈大笑,像是颇为得意的样子,“看来洛阳城是董卓相爷的了!”。
………………………………
第十八章 再遇高顺
高飞骑着一匹快马,直接奔到冀州附近的一个村子里,而身后的张辽表示不解,但是主公涉险,张辽当然得随身防护,也是一溜烟的跟着高飞到了村子里。
村子狭窄,且是路径弯曲,两个人都下了马步行,其实战争蔓延到各地,无一幸免,眼前的这个村子估计也是经历过战火的,遍地刀枪剑戟的划痕,而房子也大都空置破败,估计壮丁都被拉去充军了,高飞走在前面,看见了一个老旧的草房子,径自的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板,“双儿,高飞回来了!”。
高飞身后的张辽有点诧异,“这个双儿是谁?”,没等张辽琢磨的时候,突然那扇紧闭的老木门突然嵌开了一道缝子,而后面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左瞅右瞅,然后咣当的,推开了木门,一个少女模样的人,直接奔到高飞的怀里。
“高大哥怎么才回来找双儿?”,高飞感觉眼前的这个十三岁的孩子,还真是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只是可惜他并没有一个妹妹。
“这不是回来接你了么?那对托付的老夫妇呢?”。
双儿一听到这个话题,突的落下泪来,“当初那对老夫妇,见高大哥信义无双,才会答应照顾双儿的,但是几天之前,村子外边来了一队土匪,烧杀抢夺,竟然把对老夫妇给杀了”。
女孩子心思细一些,自然比较多愁善感,然而在这个乱世时代,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死去,高飞倒是没有多少同情心去计较那些不太相干的人,不过听到双儿说“土匪”二字。高飞就来了兴致,“那伙土匪是不是自称黑山贼的?”。
双儿点头,接着看见高飞身后还有一个脸瘦胡子稀的男人,一下子面孔紧缩,高飞一回头,看见张辽眼红脖子粗的,一下子笑了,“双儿,这个是高大哥的兄弟!”。
双儿听见高飞解释,倒是释怀了一些,“前几天村子里闯进来二十几个土匪,自称黑山贼,手里都拿着刀枪,挨家挨户搜刮粮食,但是这个村子已经压根就没有什么粮食,那个匪首头子突然暴戾,一刀砍了那对收留自己的老夫妇,说是几天之后,再来取粮食,要是凑不出五百石粮食,就要屠村!”。
身后的张辽略有所思,“看来这里已经是黑山贼的势力范围了,但是估计那个要屠村的头子应该不是张燕,不过是一个假借张燕名号的江湖骗子而已”。
“一石粮食够一个人吃半年,五百石粮食够五百人吃半年,够一万人吃好几天的,他如果就是只有十几二十个人,压根就要不了这么多的粮食,虽然这个人不一定是张燕,但是肯定和张燕脱不了干系”。
张辽颔首称是,“还是主公心思缜密!”。
倒是刚见到高大哥的双儿不太明白他们说什么,不过高飞先开口,“我们就在这个村子住几天吧,正好守株待兔,会一会这般山贼土匪!”。
高大哥能够留下陪自己,双儿真是无比的高兴,但是听说高飞想要杀了那一伙土匪山贼为民除害,双儿确实无比的担心,“高大哥,他们可有二十几个人呢,会吃亏的!”,高飞呵呵的笑了,“不碍事,你高大哥最近正好有强劲炼骨,正好可以试一试”。
双儿说明天就是那伙土匪说是要来收粮食的日子,高飞打定主意,静等着请君入瓮。
村子里的村长听说,有壮士要杀土匪,简直是乐的笑开了花,但是一看到高飞和张辽的时候,就直吐苦水,“二位就两个人,要和那么多的土匪打架,那不是送死吗?”,直接往外轰赶两人,两人倒是有些意外,这个看不出年纪,估计已经老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村长,还真有一个善心肠,不过高飞倒是心里有底,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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