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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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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忽闻锣鼓声响,汉军后方大将柳隐率领主力人马急急杀到。得了主力人马之助,汉军一止败势鼓劲儿反攻晋人!晋人正是士气高涨锋锐之刻,对于正面交战可谓求之不得,两下一是锋锐之矢,一是勇猛之刃,便在大道上展开激战!
鼓不停,战未休,晋将张奕率领铁骑纵横两军阵前,犀利难当。汉军大将姜聪指挥诸葛连弩手夹杂军中施以暗射,那张奕连中二矢反被激起凶性,当下奋勇杀来!
被晋军一阵折了颜面,姜聪也是怒火填胸拍马舞枪迎上便是生死之斗!
矛似巨蟒,枪若蛟龙,二将挥舞矛枪战在一处杀的难解难分不亦乐乎。张奕瞠目怒战虎虎生威,手中铁矛浑然千钧力,挥洒万点星!姜聪切齿冷颜杀气凛凛,掌中红枪狂风催怒浪,烈火焚九天!
晋军阵中虎步校尉射累,振军校尉李顾挥军猛杀猛冲,与汉军针锋相对没有丝毫退缩。晋国将领人人冲杀在第一线上,面对枪林刀海身先士卒,激励三军!
“先锋之军竟然如此难缠,孟观小儿究竟卖弄何事!”柳隐在后催动三军杀奔前方,可见晋军万余之众竟是力拒自己麾下数万大军毫无惧色,死守大道不退,不由得心生疑问。
“以末将观之晋军乃死士也,这一战恐怕伤亡不小……”大将甘卓在柳隐身旁也是观察良久道。
柳隐凝目细思道:“在此僵持始终不是办法,齐万年偷袭晋营,若无我等接应怕是难以成计。”说到这里柳隐拍马上前,大有加入战圈之意。
甘卓略催战马向前数步道:“杀鸡焉用牛刀,这一战让给末将便是了。”
柳隐笑道:“也好,晋人将校争先厮杀,此乃率励三军之用意。”
甘卓抱拳道:“欲破其锋锐,当需斩将,末将明白了!”
晋人明白自己的兵力无法抵抗汉人,但凡是校尉以上之武官人人身先士卒,借此来激发军中的战斗力和气势达到与汉军抗衡的目的。此举虽让晋军威力大增,同时也让晋军折损了大量的中间力量。
这些军官都是身经百战磨砺而出,如今豁出性命大有一战尽丧之态势,这般不寻常的战法虽然柳隐一时不明所以,但也绝不会让晋军因此猖狂。
就在此地大战之时,一条小路上马蹄声轰鸣而至,伏路晋军小校人人惊慌失措,不曾想竟然有大队的汉军来袭。没等这些晋卒决定是逃命而去,还是坚守岗位,视线中无数汉骑杀气森然骤然出现在眼前!
为首者锐目虬髯正是汉军大将齐万年!
铁骑掠过,地上余下百余尸首,晋国大旗被踩踏的残破,更惨的是血肉混合着泥土,依稀能够辨认出地上的是晋国兵卒……
连续突破数道防线,晋军大营已然接到了有汉军杀来的消息。只是还没有准备齐全,汉骑已然出现在了视线之中!弓弩手纷纷登上营墙,营楼准备远程攻击,一队队的晋兵手持长枪大盾从营中穿梭到防御位置。
“杀!!”齐万年志在一击即中,丝毫不介意对方有所防备,一声令下自己当先催马加快速度杀出!
“嗖嗖嗖!!!”
矢蝗如雨,不是从营中射出,而是四千汉骑人人跨马弯弓,绕着晋人营盘连射不止!!
当年裴秀路过官渡汉军屯驻之处,便见得此种战法,奈何晋人竟是毫无准备,又能怨谁?
那营墙上的弓弩手没有防备,手中弓刚刚拉了一个满怀,身上早被对方射中。不管你是受伤的,还是即刻毙命,遭到射击之下都是无法立在原地,纷纷跌落营墙,就算不死摔得也是不轻。
手忙脚乱,晋军的节奏完全被汉人打乱。待汉骑纷纷抛出绳索,拉扯营墙之际方才反应过来。冒着弩矢上前砍断绳索,往往便是有去无回。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晋兵越来越多,那汉骑围绕晋国大营也是越绕越快。
整个晋营何其庞大?营中的兵士不足以处处设防守御,正面尚在搏命死守,侧翼与后方早被汉骑豁开了口子。
齐万年拍马舞矛杀入晋营之中,轻车熟路寻找粮草军械囤积所在。这大营深谙兵法,合乎用兵之道,只须是通晓兵法的将领都可以顺利的找到粮草所在。熊熊火把点燃,看着扑上来厮杀的晋兵被骑射射翻在地,齐万年猿臂轻舒,将火把抛在了营帐上。
大火串天而起,滚滚黑烟四下扩散!
“不好!中计了!”齐万年猛地打了个冷颤,汉骑放火也不过是眨眼间事,这大营竟是一处起火,处处起火!!这不是晋人早有预谋是什么!?
纵马顺着来路返回,却见四下里烟火缭绕,那营盘之外的沟壕中更是火墙竖起,根本是冲突不出!
心惊胆颤之下齐万年率领百余骑在大火中夺路而走,寻找出路。奔至中军大营之际,前方忽而乱箭射来!!
叮叮当当遮拦箭矢,百余汉骑所剩无几,但见晋军大将蒯桓横刀立马率领一队晋兵汹涌杀来!
“齐万年还不受死!”蒯桓抡刀便砍,身后兵卒早已弯弓搭箭齐射汉军!
拦得住蒯桓一刀,却避不开四方的箭矢,齐万年强忍伤痛挥矛冲杀!蒯桓抡刀接战却不力拼只是牵制,眨眼间齐万年身旁汉骑尽数落马被戮。
心知落入晋人算计之中,齐万年拼着一身伤痛奋勇挥矛杀开一条路,也分不清南北西东便在晋营之中乱闯乱窜!
蒯桓倒是想一举击杀齐万年,无奈与挺身拦路仍是双臂发麻,险些被齐万年长矛所伤,唯有识趣的让开道路。
“哼,任你勇猛无比今日也难逃一死!速速随我杀敌!”蒯桓冷哼一声,拍马率领晋兵悄然寻路离开大营加入营外的战团。
数千汉骑见营中大火四起,还以为是自家主将之力,不想四周锣鼓齐鸣无数晋军杀来,竟是把汉骑围了一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汉骑纷纷开弓放箭,然四周晋兵射来的箭矢更是多不胜数。
当年裴秀既然有所目睹汉骑之技,今日晋军如何没有应对之策?
盾橹四下立起,更有车仗火球拦阻隔断,汉骑一阵纷乱之后陷入晋人重重包围,各自为战,一时难成气候。
前方汉军有了甘卓之助如虎添翼,那甘卓纵马抡刀专挑晋军猛将下手。阵前厮杀面对千军万马刀枪如林本就是触目惊心,人人酣战奋勇之际无一不是倾尽全力。晋将挺身在第一线厮杀,正是大量消耗精力之举,乍逢甘卓这凶猛无比的如何遮拦得住?
眼看晋将不断的翻身落马,晋国李顾舍了眼前对手拍马舞枪杀来拦阻!晋军锋锐都在这些阵前将军身上,一旦折损惨重对于晋军士气等若是同等或是更为重大的打击。
甘卓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手中大刀高举力劈而下!那刀上挂着铜铃,铃声响哗啷啷作响仿似提醒对手此乃锦帆贼后人一般!
晋将人人带伤作战,李顾也是同样,不过数招之后已然难敌甘卓之勇。晋将射累见了拍马抡刀前来相助,不想未至身前李顾手上一慢,早被甘卓一刀剁杀马下!
“李顾啊!!可恶的汉将!”射顾双眼赤红,抡刀来战,然武艺有限如何是甘卓对手?
这边晋军气势渐渐低落,守不住脚下之地,唯有步步后退。两下较劲汉军占据上风,正是一鼓作气推进的好时机怎可放弃?柳隐亲自指挥汉军派遣猛将连番冲击晋军阵势。
喊杀声响彻天际,烈日下血流成河,晋军大将张奕心知不妙当下虚晃一招舍弃了姜聪,拍马杀奔甘卓而去!
甘卓方才一刀斩杀了射累,见张奕杀来目光一凝道:“来得正好!”
“将军小心啊!!”姜聪纵马追赶张奕,却是被几名知机的晋将缠住,略微耽搁了时间。
甘卓闻言神情一凛,忙侧身闪避却是慢了半分!!一支劲矢由后方射来,正中其背!!
“额……宵小怎敢……哇!!”甘卓暗骂自己大意,想不到连斩数将之后,晋军阵中竟然藏有这般人物,却是疏忽了张奕瞠目杀至!
半身无力,虽是奋力挥刀早逊了平时六成力!大刀被张奕铁矛挑飞,旋即两马交错而过,甘卓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般,满怀不甘却改变不了喉头鲜血激喷的事实,滑下战马而亡……
大刀坠落一旁,铜铃声戛然而止……
甘卓死,汉军一阵慌乱,晋军阵中暗藏那将挥军一阵抢杀,倒是争回些许战机。张奕见状颇为嘉许的道:“此地断不可退,便交你了!”
那晋将立了功劳,神气顿时为之一振道:“放心便是,我汝南张昌也不是好欺负的!”
此人非是旁人,乃是当年汝南的副将张昌,而今负责指挥晋军作战,始终藏于阵势之中,却是被人忽视。
甘卓丧命,人人为之扼腕,姜聪更是目眦欲裂,拍马率领兵将直冲冲杀奔张奕!
张奕见晋军稳住了退势,哈哈一笑转身挥矛接战,只是嘴角却有鲜血流出。阵前鏖战,无论是晋将还是汉将都是负伤多处,然胜负未分,生死未定,谁肯退却?
斩将立功,张昌松了口气,然被甘卓所杀之辈皆是晋军阵前勇将。张昌挺身舞枪冲杀上前以求稳定军心,晋军见状果然士气复振!!
就在两军犬牙交错难分难解之刻,但见一处汉军赫然分左右迅速退开,让出一片道路。晋军不明所以纷纷上前冲杀,却不想那缺口中赫然杀出一支汉军,为首老将虎目苍髯,所到之处刀光流转,哀嚎遍地!
“柳隐在此,晋将哪里走!?”柳隐见折了甘卓甚是心痛,亲自率军杀至阵前,虎目锁定张昌所在,杀气滚滚散发,囊括四方!
张昌见状欲哭无泪,柳隐之名仅在姜维之下,自己不过军中副将如何是对手?
………………………………
第三百三十章 意外(一)
更新时间:2013…03…13
容不动悲催的诉说,今早不幸打了四个喷嚏,第四个喷嚏闪了我的小腰!!!!!!!
站吃力
坐剧痛
各种姿势趴着持续痛
已经丧失了码字能力55555555555当然是暂时的
治疗期间放上手中新书的底稿,征求意见,还请大家见谅。
最主要的,请大家祝福我尽快康复,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
挣扎着说完这些还要去放稿子,疼煞我也!!!!!!!
ps:康复后惊雷仍会继续,请不要走开
章一
明日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白雪覆盖洛阳城,洛阳城中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城中诸业兴旺,街上车水马龙。往来行人商贾络绎不绝接踵摩肩,市集之内人声鼎沸嘈杂,端的是热闹无比。这繁荣景象与汉王朝摇摇欲坠的政权全不相称,天子脚下仍旧是一派盛世之景。
城西校场之内更是人山人海,百姓们争相涌入把偌大个校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校场内百余壮士赤裸上身,或是舞刀弄枪,或是骑马奔驰,抑或是弯弓射箭,看的人眼花缭乱目不暇给。校场上方高台之上端坐三人威风凛凛,若是知情的必然认得出这是西园八尉中的三人。
“老丈,这次选拔为何这么多人来看?”人群之中一名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数九寒冬却是一双破草鞋,一身泥污挤在人群中,两只眼睛闪烁不停东瞅西看,张嘴去问身旁的一名老者。那老者回头看了一眼,见这孩子泥头土脸,又脏又臭,忍不住掩鼻挥手驱赶:“去去,莫扰了我看儿子比武,去问他人!”
“啊……真是……”那孩子被人轻视惯了,转身便走开,嘴里嘟囔什么,却也没人在意。
“大叔,这次选拔为何这么多人来看?”那孩子不知何时钻到了另一拨人群内,拉着一中年男子的衣襟问道。中年男子回头瞪了一眼,一脸凶相骂道:“哪儿来兔崽子,还不给大爷闪开!摸坏了我这新袍你赔得起么!”那孩子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松开了手,做了一个鬼脸就跑的没了踪影。
“哼,不就是选拔禁军么,有什么了不起?有朝一日小爷我也能做一名禁军。”一边行走一边嘟囔,这孩子嘴里满是愤愤之意,可脸上却有说不出的得意。掂量手中沉甸甸的几个钱袋,那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看扁我,我拿你们钱袋,哈,算是你们给小爷赔罪了。”
蓦然止步,孩子想了想闪身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看看四下无人,一屁股坐在一家门前台阶上,脱下脚上的草鞋。这草鞋与寻常草鞋并无两样,只是脚心之处编制的甚密,用手拨开,竟然出现了一处凹槽!
探手在钱袋内摸出些散碎银子,孩子兴冲冲的塞入了凹槽之内,然后又把草鞋套在脚上狠力的跺哚脚。银子本没有固定形状,这散碎银子更是什么模样的都有,放到脚底用力一踩只疼的这孩子几乎掉出眼泪。
藏好了碎银,那孩子坐在台阶上不知想些什么,又是伸手去摸钱袋。这几个钱袋模样别致,用料考究,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才能使用。袋中铜钱不少碎银更多,若是拿的多了被人发觉该如何是好呢?
正在想着冷不防身后“呼啦”一声大门打开,正撞到这孩子的背上。“哎呦”一声,这孩子就地几个翻滚双手捂着后背挺腰跳了起来,看着满地散落的银钱更是恼怒叫道:“谁不长眼睛,敢撞小爷,小爷……”
“啪!”迎面而来的手掌不偏不倚正好扇在孩子的脸颊,可怜又黑又脏的小脸袋顿时隐现五条红手印。这一巴掌又凶又急,那孩子话没说完惨叫一声被打的倒退数步,转了两个来回才晃晃悠悠的站住。
“好你个小兔崽子,一个没看住就中饱私囊,当你安爷是死的么?!”一中年汉子从门内走出,皮包骨头,又矮又瘦,像一支被切断的竹竿似地往地上一矗,用手指着孩子的鼻子就是开骂。
“我刚到这里歇歇脚,安叔你就来了,不过……安叔你怎么从这间屋子出来……?”那孩子双手捂着脸颊,很是害怕的样子,一副可怜的表情问道。
安瘦子闻言更是骂道:“这是主人家的屋子,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还好是我出来了,不然你这小兔崽子又要藏钱,还不赶紧捡起来!”见到满地的银钱这安瘦子骂是骂,可神色已经缓和了许多,带有几分喜色。
“是!主人家房子可真多啊……”这孩子见自己不再挨打,便去弯腰拾钱,把铜钱和碎银分别放入钱袋后,又拿出了一把碎银塞道安瘦子手里道:“今天遇到几个肥羊,这些钱是应该上交的,这些是平儿孝敬安叔的。”
“嗯!还是平儿你这孩子懂事,没有枉我一番栽培。”安瘦子接过碎银已知份量,顿乐的脸上开花。
“安叔,我想告假几天……您看……?”平儿趁热打铁道。
“嗯?又要找那个姓胡的学武?”安瘦子眉头一挑,略带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见平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后,安瘦子挠了挠头发道:“不是安叔说你,人家都是穷文富武,你这穷小子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偏偏去学武,真是自讨苦吃!”
“安叔……我……”平儿见安瘦子有不准之意,顿时两滴清泪在眼中打了个圈滑落脸颊。泪水冲开了脸上的泥污,露出白皙的皮肤。
安瘦子见了一声叹息,心道这孩子若非家中遭难,现在必然是锦衣玉食般的生活。目光扫过那微红的掌印,安叔心头一软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这几袋钱足够应付账面了,你那些师兄弟很是没品,切记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撑。”
“谢谢安叔!”平儿闻言破涕为笑,深施一礼兴冲冲的转身就跑。这个安瘦子心狠手辣,可有些时候又是心慈面软,若是等到他反悔就不好了。
“站住!”猛的想起了什么,安瘦子急忙叫道。
平儿闻言身形一顿,怏怏回转,哭丧着脸看着安瘦子,一双大眼似是哀求。安瘦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叔叔帮你讨了份好差事,西市集肉店那边缺个使唤,你去那边帮手就不用忍饥挨饿了。这顺手牵羊的买卖,你不愿意做,叔叔也不逼你,嗯,以后就不用再来这边做事了。”
平儿接过那信嘟囔道:“逵叔出了名的凶,让我去那边不是送死么……”
安瘦子闻言哈哈笑道:“逵胖子脾气不好,可为人厚道,你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诺,这二两银子给你,也不枉我们叔侄一场。”言罢,安瘦子屈指一弹,一块碎银子落在平儿怀里。
平儿自从被安瘦子所救,就一直为其做些顺手牵羊的勾当。类似平儿这种供人差遣的小扒手,足有数十人之多,其中平儿胆大心细,身手敏捷,每次下手所得颇丰,因此深得重视。
但平儿出生书香世家,知书达理,这种事情若非生活所迫,又是亏钱安瘦子救命之恩,实在是不屑为之。见安叔又帮忙讨了差事,又赠银子给自己,心中一阵酸楚,平儿带了几分哽咽道:“安叔……”
安瘦子解下腰袢的酒葫芦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抹了抹嘴道:“胡三才那个人身手倒是不错,只是气量狭小,你若想得个军籍还须找个正统之人教你,一切看你造化了。这钱可不是让你买酒孝敬那胡三才,逵胖子爱干净,记得买身体面衣服洗漱干净了去……你走吧!”
难得安瘦子说了一堆肺腑之言,平儿深施一礼道:“多谢安叔,平儿就此别过了。”言罢转身离开了小巷,消失在人群之中。
“咯吱……”大门再次打开,走出一清瘦青袍男子,看着平儿远去的方向道:“此子资质不差,若是元起兄肯倾囊相授,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总比让胡三才那莽夫教导强上百倍!”
何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摇头道:“此子身负家仇,志在戎马,与你我非是同路之人。我等举事在即,我曾救他,何必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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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意外(二)
更新时间:2013…03…13
章二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说到山,便不得不说洛阳三山,这三山并非大山名川,而是指三个人。西市集屠宰大户何逵何公山就是其中一山。一个屠户能在洛阳城中混出一些名号,并不是件容易事。人怕出名猪怕壮,何逵不怕出名,只怕猪不够壮。
时正当午,何逵肥硕的身躯躺在藤椅之内在院落中晒太阳,看着眼前这个白净少年懒懒的问道:“你叫李平?”
李平恭敬的站在院门处恭敬地道:“李平给逵叔请安了!”
“嗯!”何逵对于李平的机灵很是满意,忍不住赞许了一声道:“除了这封信,安瘦子还有说些什么?”晃了晃手中的信,何逵那硕大的手掌顺手把信纸团做一团,丢入身侧的火盆之中。火舌一卷,那信纸转瞬间烧为灰烬,火势也随之一窜!
“安叔说逵叔为人厚道,必会照顾好晚辈,让晚辈好生侍奉逵叔,莫惹逵叔心烦。”李平只有十四岁,本是一富人家中的独子,因黄巾之乱导致家破人亡,如今小小的年纪,沉稳却可比成人。
何逵似乎没想到安瘦子如此评价自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听说你去胡三才哪里习武?”
“是……”李平不知何逵突然问起这事儿有何用意,因此只是应允一声没敢多说。
“杀过猪么?”何逵恢复了懒意突然问道。
“没……”李平被何逵没头没脑的问题搞的迷糊,又是诺诺道。
“杀过人么?”何逵又是问了一句。
李平被这问题吓了一跳,洛阳乃是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这何逵就问自己是否杀过人,难道这杀猪卖肉的地方是个黑店?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见过红的。”何逵自言自语的站立身来,两旁的丫鬟立即为何逵披上外套和披风。何逵家中占地三百顷,养猪无数,洛阳三分之一的猪肉都是何逵供给,其家中财富不计其数。
慢慢悠悠的走到李平身前,何逵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略带几分遗憾的道:“没杀过猪,又没杀过人,在我这里用处不大。”言罢,把眼一扫李平转身奔着内宅而去。
寒风轻送,李平猛打了一个激灵,心知若是不想饿死街头或是重操旧业,眼前是唯一的机会。
“我会杀猪!”费了吃奶的劲儿,李平憋红脸喊了出来。想自己一个书香子弟,竟然要靠谎称会杀猪才能维持生计,实在是可耻!
“哦?”何逵本已离去的身形,闻言又是回转,一双眼眯缝着看的李平好不舒服。
“好吧,来人啊,给这小子一身行头,别冻死了。”何逵吩咐一声后,大笑而去。
李平站在院门处一动未动,时值入冬,天气寒冷,又下过机场雪,正是冷的时候。自己单衣草鞋,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如今被人提起,心中便带有几分酸楚。若不是黄巾祸乱,自己又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呢……
怀揣几两碎银子,李平一身新衣前往西市有名的酒家翠松居。翠松居不是最好的酒楼,论酒品在洛阳城中恐怕要排在三十名开外,论价钱确实最便宜的酒家之一。贩夫走卒,市井之徒有钱也不喜去那些大酒楼饮酒吃肉,都是喜欢来这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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