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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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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来!”鸯架住一刀之后,明显双臂已经颤抖,可是一声怒喝之后竟然还有余力!
顿时一股巨力弹开了石苞的大刀,石苞大惊失色双目的杀机渐浓,手大刀有意一松卸掉这股巨力,旋即二次飞斩鸯!与此同时,四周爬起来的魏将和其他的魏骑也各执兵刃上前来杀鸯。
众人看的清楚,肩膀上了石苞近距离一箭之后,还能扛住人马合一的一刀,这是什么体力?甚至之前石苞那一箭都应该是万无一失的才对!这样的怪物,可轮不到分什么功劳,若是被缓过一口气儿来,众人十有八是要丢掉性命了。
肩膀的剧痛不住传来,侵蚀着鸯的体力,尤其是方才奋力一架是伤口崩裂,鲜血直流。奋起神力弹开石苞的一刀,鸯虎吼着大步向前冲去,双脚从泥泞拔出,步履显得有些艰难。唯有近对方,缩短距离才能抵消马匹的优势,鸯不求杀敌,只求缓过一口气来,便可重振神威。
然而迎面而至的非是刀光,而是战马的铁蹄!石苞见鸯四周都是魏兵魏将,于是刀马并用,誓斩鸯!
“嘿!”逼到绝境,鸯不怒反笑,厚背刀立于面前硬生生的切入战马的铁蹄之下!
又见哀鸣,又见血雾……
铁背刀印入战马腹,顿时把一匹好马开了膛,鸯前奔的数步又恰好避过了身后的刀枪,人处于石苞马下,石苞的大刀也没了用武之处。战马没了气力,一双铁蹄也只是擦过鸯的背肩,力量不是如何大,却是踏折了箭支,撕开了伤口。
“喝!~~~~”鸯紧咬牙关硬挺这锥心的疼痛,冷汗不停的冒出。
“杀!”又是一声暴喝,鸯奋力举起大刀,那战马体内的大刀向上猛顶!
“不好!”石苞只觉得胯下的战马无力瘫软,身形下坠之时,便觉得臀下有异物突出,急忙翻身躲避!
“噗!”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石苞动作如何快也快不过锋利的刀尖。刀尖划破战马,刺入石苞臀部之时,那疼痛已经让人丧失了力气。石苞也知顾不了那么多,可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动作不由得一慢。
就是这一慢的功夫,长刀入股三分,戳如了石苞的肚子里,除了惨呼还能做什么?
周围的魏兵魏将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傻了眼。而缠战的蜀军见状士气大振,各自奋勇向前来保护鸯!已经击杀了魏军的主将,要做的就是保护自家的主将啊。
比起和魏骑纠缠,保护鸯这事儿相对要简单的多了。
看到魏军满脸恐惧的撤走,鸯身形晃了一晃,摇了一摇,脸色惨白的颓然倒地。
……
司马炎带着魏军奇袭施绩后方,眼看便要抵达目的地,后方的传令兵火急火燎的追上了上来。
“报!蜀军突然出现战场上,石将军已然开始撤军,请世子和诸位大臣勿要贪战。”传令兵转述石苞的意思。
“什么!?蜀兵??”司马炎闻言身躯巨震,好悬没从战马上摔了下来。
“可曾看的清楚?”裴秀,张华等人倒是冷静许多,于是问道。
“确实是蜀军,领兵的似乎是鸯和虎。”传令兵也是从前方战场上撤下来的,对于亲眼所见的事实如是叙述着。
“鸯!?不是弘农么?虎?难道……”司马炎心里慌了起来,说着说着想起什么似得,顿时没了声音。
张华和裴秀对视一眼,示意那传令兵退下。张华纵马凑上前去道:“虎被蜀主封为驾前的御林军统领,恐怕是蜀主亲自来了。”
“洛阳稳如泰山,蜀人如何……这……”司马炎越是想着心里越是下沉。
傅袛摇了摇头,轻吐二字:“武关。”
没想明白的听到这两个字也想的明白了,蜀军过不了洛阳重镇,却是可以走武关至此。吴人有了蜀军做后盾,那么南乡的兵力可不是魏人之前估计一两万人的样子了。
这边也是到了定胜负的时候蜀人才露面,那么负责偷袭南乡郡,断吴军后路的兖州和豫州兵团恐怕也是要吃亏的。
前方喊杀声不断,显然魏军和吴军仍然激战之。司马炎好一会儿功夫才稍微平复些情绪,于是征询众人的意见。裴秀等人嘴上替司马炎指明道路,心都是不停的摇头。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必然是先救出徐州军,然后再撤回许昌,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气魄,胆略,智力这三样,司马炎比起乃父晋公司马昭都是差得太远了!
施绩,盛曼带领吴军频频紧逼,杀得徐州魏军好生难受。吴军躲营寨里,猛然出击如同猛虎出笼;徐州军做为疑兵却是林子里浇雨挨冻,士气和战力都有极大的削弱。
吴军的兵力和魏军相仿,可战略上却是高明了许多。施绩正面的吴军吸引了魏军的注意力,等到魏军现盛曼的偏师时,盛慢已然靠近了树林。双方作战,自然都是雨,吴军列好了阵势杀上来,魏军却是要走出树林的。
时间,距离和列阵的快慢都是根据正面吴军的速设定的,吴将盛曼近距离的突然杀出,让魏军顿感措手不及!好胡奋,胡烈兄弟非是普通的将领,半只军队林外作战,半只军队树林和吴人作战,处于下风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总算抵挡得住。
双方杀的激烈,施绩可没想到司马炎的军队回来,准确的说是没想到来得魏军是司马炎亲自指挥……
………………………………
第九十二章 帝都之战三
蜀汉皇帝刘禅和吴国荆州副都督留平出营五里迎接施绩的凯旋而归。留平身为施老爷子的副手出营迎接是理所当然,刘禅身为一国之君,这等礼节是施绩承担不起的。
“拜见陛下!”施绩心有所思量,刘禅待己如此,投桃报李也是所不辞。
“大都督此战打得漂亮,朕亦折服的很,不必拘礼。”刘禅铠甲未卸,满面轻松的道。
“陛下一国之君,施绩如何敢擅越,可入营一叙。”施绩年龄也是大了,淋着大雨打了这么一仗,轻松下来倒是觉得身上数处都是疼痛的紧。
刘禅看这老儿也是亲切,上前一把抓起施绩的手并肩往大营而行。施绩一愣,不想刘禅臂力竟是不逊色于自己这一介武夫,身形稍微顿了一下连忙跨步跟上刘禅的步伐。
“朕与卿此不过两个老卒,切莫行朝堂之事。”刘禅不以为意的说道,顾盼间自有一股悠然自得的神态,身处军营如临大敌的情况下能保持如此心境,就算是表面上装出来的,也已是很了不起了。
施绩心暗自给这蜀汉皇帝打分,依照旧日的传闻蜀主刘禅应该是个平庸之辈,看这两年蜀汉的展这蜀汉皇帝又应该是个雄才大略的家伙,观眼前的刘禅却好似一切掌握般,成竹胸的样子,说不出的轻松和洒脱,自有一股英雄之风。
军大营是吴营当面积大的一所营寨,可采用的建材与下层的小卒没什么不同。大雨连日,除了营帐外围铺上草席蓑衣防雨之外,多也就是涂抹些防水的材料。
吴蜀将领众星捧月一般把蜀主刘禅和吴将施绩迎入账便分宾主落座。吴人是主,蜀人是客,这倒是很好区分。客方若是一国之君,而主人只是一州之督,这便不好区分了。
一番谦让之后,刘禅居而坐,施绩一旁陪坐,众将也是各有位置。有小卒端入火盆给众人取暖,酒饭自然也是必不可少,一场激战大家可都是用了力气。
“施老将军英勇善战,韬略非常,此杯朕敬大都督。”刘禅先是高举酒樽。
“陛下长途跋涉,又解我军倾覆之围,老朽敬陛下才是。”施绩也是敬酒。
“你我老兵罢了,同饮!”刘禅一饮而。
施绩见刘禅豪迈也不多言,几杯酒下肚,施绩缓缓的道:“想不到魏人如此狡诈,若非陛下来的及时,粮道多半不保。”
“擅过武关之事,朕也是操之过急,已然使人往江东与吴主通传,还请大都督切莫见怪才是。”刘禅微笑道。
“陛下言重了,非常之时当有非常之举,不是陛下果决,我等焉有今日?”施绩心知武关的事虽然苗头不太对,不过对方身为皇帝能如此谦虚,放下身份地位,这诚意和面子已经给的够足了。
“朕打探道魏军尚有后续部队,因此安排廖元俭,庞巨师引兵拒之,有劳大都督照应一二。”刘禅若有所指的道。
“这是当然,贵军补给从武关运送可否方便?”施绩一边说着,一边唤过一名亲随,嘱咐几句之后那亲随便起身离营而去。
刘禅眼满是赞赏之色,怪不得施绩可以接替陆逊镇守荆州,论战力四万吴军可以击败前后夹击的万魏军,论才干行事干脆利落,为人又是谦和不失威严。蜀汉的补给当然是蜀汉自己负责,支撑这一路吴军的后勤是整个荆州,荆州虽然大也只是一州之地,刘禅脸皮再厚也不能让吴国分担蜀汉的后勤。
况且两国只是盟友关系,后勤捏对方手里等于埋下了祸患。双方实力相若大可互相敬爱,但把性命交到对方手里之后,难保不生害人之心啊!
“有大都督,钱粮自可源源不绝而至。朕此番前来也是不得已之举,大都督可知朕心?”刘禅反问道。
施绩故作思的道:“魏人举动甚大,其所牵扯非是我等一处,函谷关弘农一带想必也是压力倍增。”
刘禅点了点头,继续听施绩分析。话说到这里众人早已酒足饭饱,都是竖起耳朵听着。蜀汉皇帝和吴国荆州大都督讨论策略,这等机会不是什么人都会遇到的。何况众人心也是各有疑问,从两人谈话之说不定便可解决心头的疑惑了。
老将施绩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西线的战事也是紧张,陛下抽出兵力亲至于此,可是意图先破许昌之敌?”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蜀汉皇帝刘禅,刘禅点了点头道:“此乃其一,未知大都督可知其二否?”
听见刘禅这么说,众人又是把目光挪到施绩身上。刘禅轻描淡写的问着,但若施绩答不出来,又或是说的不对,东吴不仅颜面失,是使得日后的军事行动上不得不以蜀军为主了。
要知道不管蜀军的目的何,显然日后的战事是需要和吴军协力完成的。东吴的主将智略上不及蜀主,那么指挥全局的主动权势必被蜀人占去,这是吴人绝对不希望的。
相反若是施绩不逊色于蜀主刘禅,那么两军的地位也是平等而已。堂堂一国之君与你平起平坐已经是天大的让步,怎会让一国的都督指挥呢?这正是刘禅的高明之处,看似无心的几句话已经站了不败之地。
施绩看了一眼刘禅,暗道蜀主果然有些手段,于是缓缓接道:“恕老朽斗胆直言,陛下差人去江东会见我主,其可包含商议变通之法?”
变通之法?什么变通?底下的众人闻言不知所云,目光再次锁定了蜀汉皇帝刘禅。
刘禅双目放光,暗忖这老爷子可不是普通人物,连这一点都想得到,于是答道:“老都督思虑深远,朕甚是佩服。不错,除了入武关之事需要解释外,重要的便是这变通的办法。不过江东没有消息之前,恐怕朕还要老将军这里唠叨一阵子。”
施绩垂下双目陷入沉思之,犹自说道:“魏国强横底子深厚,三路进兵都是眼下的劣势,若是真能灵活作战比起现直冲直打要方便得多了。”
刘禅一双火热的目光扫过营众将,无论是蜀将还是吴将都可以感受到刘禅炙热的斗志和期待。看到众人的反应,刘禅满意微微颔道:“正是如此,依照评分魏国的盟约来作战,过于约束不够灵活,吴主那边还请老将军仔细斟酌。”
施绩沉默片刻起身道:“将外军令有所不受,敢问陛下腹有何妙策?”
刘禅也是起身道:“魏人集兵力许昌洛阳一带,我等何须执着于此二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确实如此啊!数月来众人都是攻破许昌便可摧毁魏国的框框思考,而魏人是许昌和洛阳聚集了三四十万的兵力来固守。面对如此强大雄浑的兵力,就算吴蜀联手恐怕胜率也是少得可怜。
本来可以依靠的投石车进入了原大地后,因为种种不便似乎也不能像初时那么依赖了。这等于蜀军和吴军没了优势,只能凭借兵力来作战。这般消耗的战术,魏人拼着国力空虚也愿意打――因为先倒下的必定是蜀汉和吴国。
蜀汉皇帝刘禅提出的战略或许不是出奇冒泡的那种,但这般跳出大众思维框框的思维方式,确实给眼前杀机密布的许昌战事提供了一个的思路和出口。两国都是依照盟约来攻取魏地,久而久之便进入了死胡同,虽然同是开战但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情况下,没办法把数路并进的优势挥到大。
魏国凭借强悍的国力想重挫吴蜀三路人马也并非易事,不过当蜀汉的战线推进到洛阳,吴国的战线推进到许昌,两地之间的魏军终于有了重创吴蜀的机会。对于蜀汉和东吴来说,这是一条死胡同,走不通的。
洛阳和许昌相距甚近,洛阳有八关之险,许昌有广阔的平原作为战场。魏国铁骑来去如风,速极快,恰好可以两地奔赴支援大展拳脚。蜀汉的投石车西线还可以就地补充石块,吴国到了许昌地界实是难以为继。魏人未必清楚,但观察这么久,想必也是有些心得的,不然何必派骑兵屡屡骚扰吴军?
到了这般境地,吴军想赢但怎么赢?想退,也是没法退。别说退兵之后会遭到魏军的反噬,眼下就算想动弹也是要冒很高风险的。不是蜀军来的正巧,吴军就算赢了徐州军团,也难以保存全师。
蜀汉皇帝提出的方向,正是解决眼下困境的好办法。魏人不断的抽调兵力向这边汇聚,为的是各路齐出,利用地理优势和兵力优势彻底吞掉吴军。若是吴军有所余力,何不仿效魏军反其道行之?
要知道从三国开战至今,魏军各州始终保持着高效率的输出兵力,现是兖州,豫州,徐州重兵来袭,州内必然空虚啊!
施绩也思忖着利弊,这事儿要是等吴主送回消息恐怕就迟了,自己虽然有改变策略作战的权利,可未经吴主允诺就和蜀汉皇帝并肩作战,似乎也有不妥当之处啊……
………………………………
第九十二章 帝都之战四
回到蜀军营帐之,刘禅先打听的便是鸯的伤势。只是抄袭敌军后路的伏击战,想不到打得这般惨烈,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尤其是虎见到兄长的伤势是担心不已。
好蜀军之已经有专设的医疗队伍,并且设置了治军郎将一职,专司负责对兵将的治疗工作。'
鸯的伤势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箭伤虽然深些,但也是常见。只是被战马踏折了箭矢时,患处被豁开了条口子又深又长,兼感染了战马的鲜血,这才是棘手之处。
虎去看顾兄长,刘禅坐营帐之吩咐刘林将俘获的魏将带上来,准备亲自审问一番。自从长安一战刘林处置不当之后,或许是刘林过于敏感,无论刘禅如何劝诫都是不愿意再带兵作战。毕竟刘禅的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被魏人所杀,加上父亲刘封和刘禅的渊源,刘林的心结始终是难以解开。无奈之下,刘禅也只能随刘林心愿,把刘林留身旁作为虎的副手。
被俘虏的魏将除了羊琇还有夏侯咸,不同的是夏侯咸被吴军俘虏,而羊琇却是被鸯一刀背拍晕的。雍凉之地蜀汉有足够的情报来进行战术应对,进入原地区后只凭借呼雷阙短短半年的布置得来的情报实是有限的很。
因此,从俘虏的魏兵魏将口套出消息就成了为准确和来源快的办法了。
蜀兵对羊琇倒是很客气,甚至没有绳捆绑,这是秉承刘禅优待俘虏的旨意。如此优待是这个时代很少见的,就算是没有威胁的俘虏身份明确之前,也不会如此随意的处置。
偏偏就是不可能,才越是生。就好像吴蜀联军击败司马炎十余万魏军的事情,谁会想得到?
羊琇一直想,也一直看。蜀汉的军队兵力也就是三四万的样子,看不出有多精锐,或者说比起魏国的精锐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加上当时的吴军,兵力上多也就是和石苞的魏军打一个平手罢了。
魏军为什么要撤?是因为时机。
蜀主刘禅掌握了出兵的时机,或者说掌握了魏军的情绪,甚至连吴军的情绪也这蜀汉皇帝的意料之。当胜利即魏军斗志无比的高涨,吴人的士气则跌落谷底。选择这个时候动攻势,造成魏人的恐慌效果是大的,而对于死里逃生的吴军是无比的激励,这才是制胜的关键所!
要知道刘禅的蜀军是和留平一起抵达战场的,但比留平晚投入战场半个时辰之久。
“看座。”蜀汉皇帝刘禅一声看座,把羊琇带回眼前的现实。想的再多都是浮云,自己阶下囚的身份,想不到还有个座位,而且是敌国皇帝面前。到了这个时候羊琇也没什么顾忌,大不了一死罢了,性洒脱的坐下。
望着羊琇的举动,刘禅忍不住暗赞,名门之后的风范果然不同。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意气自若,举手投足毫无拘束,这等气绝非是普通人选。刘林退回刘禅身后,眉头微皱,虽说是陛下的意思,但如此对待俘虏是否有些过于优待呢?
“羊稚舒可知朕意?”刘禅笑盯着羊琇,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羊琇不急于回答,心里倒是觉得这蜀汉皇帝有些特别,一时找不出是哪里特别,可是这种气氛和以往审讯俘虏的气氛有着根本的不同。
“我国的布置,想必已经被打听的清楚,找羊某来,可是有什么缺漏么?”羊琇缓缓的说道。
刘林见羊琇语态不逊又无礼数,不禁勃然大怒,抬腿就要上前好好修理修理这不知分寸的俘虏。刘禅伸手一拦不以为意道:“兖州,豫州,徐州的虚实有劳稚舒一述了。”
“哈,蜀主当我羊琇是卖国求荣之辈不成!?”羊琇闻言起身慨然道。身旁站立的蜀兵将校见状一探手,便将起身一半的羊琇又按回座位上,那神态动作很是明白,一个俘虏你神气什么?
本要借此慷慨陈词一番,一时激动忘记了身份,羊琇后面要说的话也随之活生生的咽了下去。肩膀和脖子还处于浮肿的状态,厚厚的淤血沉积其,这都是拜鸯那一刀所赐。
蜀兵将校这么一按,羊琇倍感疼痛,没叫出声来已经是极限,顿时五官抽搐一起,拼命忍着。等到羊琇的狼狈相出够了,众将校才好似遵命一般,松开了一双双铁手。
刘禅老早可就示意松手了,但做近卫的谁没有个眉眼高低?陛下宽厚待人,优待俘虏是陛下的态,陛下面前放肆就是礼数问题了,这个自然要自己这些人来维护。
“羊稚舒此言差矣,朕倍感失望啊。”刘禅掸了掸身衣上的灰尘,依旧是让人摸不到头脑的样子。
被人教训一顿,羊琇似乎也认清了现实。纵然坐这里,自己依旧是一个俘虏,一名囚犯,没什么可以张扬的资格。听刘禅如此说,羊琇怒道:“羊某一心为国,何差之有!?”
这个时候的羊琇心隐隐有所觉,还不甚清晰,但听蜀主说对自己失望,心不知道为何有了几分失落感。
刘禅端详了半天,起身缓步走的近了些,身后的刘封手搭腰间宝剑上,紧紧跟随着蜀汉皇帝。见刘禅一步步走向自己,羊琇忍不住也是紧张,到目前为止,还真没弄明白这蜀汉皇帝要做什么。
“自我标榜忠烈之辈,何以时至仍苟延馋喘?既不想死,又为何表标榜忠烈?朕喜欢忠臣,却是不介意成人之美。”刘禅一步步走过羊琇身侧,向着门外走去,留下一番话语羊琇耳旁飘荡。
一番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得羊琇一个激灵!自己若是忠臣烈士,早就一死殉国,为何等到今日?被蜀主以优待之礼就觉得自己能活?这个时候死又不死,降又不降,不是自取其祸么?
“汝兄羊祜,我已使人送往川,终生不使其与魏为敌。羊稚舒汝要想的清楚,朕没那么多的耐性。”刘禅走到门口冷冷的扔下一句,头也不回的就这么出去了。
“陛下,此人心术不正,何必留之?”离开了审讯的营帐,刘林不解的问道。
“只要为朕所用,就算德行有损,又有何不可?三分天下已久,方今有了转机,唯才是用才是正道。”刘禅叹了口气,心却是想着早些时日兴复汉室。
作为一个后代人,兴复汉室不过是句口号而已。可当你身处其,坐上了这个位置,肩上便多了责任。
“陛下,请恕微臣直言,吴人亦非善类,外围尚有司马父子近三十万魏军,此地不宜久留。”刘林顺着话匣子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蜀军有自己的营寨,有自己的武器,有自己的补给,可地盘却是吴人的。吴主孙亮那边若是应允了刘禅的提议,那一切还好说;若是吴主有了别的心思,立地就可以断了蜀军的给养。
“朕有爱卿你与家兄弟,有御林精兵,稳若泰山,何况吴主也不会如此不智。”
刘禅笑着回答道,心里却是计算时间。
刘林见刘禅信心满满,只能叹口气,打起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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