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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镜之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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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铮铮。而如今我邹梦鸿大好男儿受了如此的屈辱,难道还要受他这点伤药的小惠么”
虽然他对于梁墨髯并无太多恶感,可一想到谢桓的嘴脸心里便说不出的厌恶,想着便一甩手,将那帖金创药扔出了老远。不过梦鸿并不知道,就是这冥冥中的一丝念头竟然救了他的性命。可抛掷伤药的这一下又一次触动了自己的伤口,梦鸿咬着牙撕下了一块衣襟按在伤口上,希望可以快些止血。靠着树歇了一会儿,觉得痛楚稍减就继续沿着大道蹒跚而去。
又走了一里多地,前方则是一片水泽,泽中荷叶如萍,道路也变得狭窄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条丝绦在湖水的波光中轻轻的漂摇。梦鸿踉踉跄跄走了几步,觉得颇是口渴难耐,突然想起适才梁翁曾说泡茶所用的便是这莲池中的湖水,暗想:“此处乃是天心岛的山根,想来这里的湖水必定蕴含无尽的灵力。既然那水可以用来泡茶,我想濯洗一下伤口应当无碍吧”想着便先用双手掬了一捧水送进嘴里,顿时,梦鸿就觉的一股无法名状的清凉快意在脏腑间欢快地游。“好水啊”他险些将水说成“酒”字,“再来几口吧”想着他又弯腰去掬水。
喝了个畅快梦鸿觉得精神也恢复了许多,撕下一块衣襟蘸了些湖水小心翼翼地朝剑创处按去。不料湖水所及创口当即痊愈,歇了半刻已然毫无痛楚,心里暗自庆幸:“当真是老天不亡我”一边想着一边坐在湖边略作小憩。
忽然间就听得身后“嗖”地一声啸叫,梦鸿并不知道是什么声响,急忙回头一看,只见半空有十余人御剑而至,为首者正是谢桓。梦鸿见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心中已然知道了个大概,暗想:“看来梁翁所说当真不假,此人绝非可以理喻之辈。如今我虽然创伤已然痊愈,可元气尚未复原。何况如今每每运起真气都会遭受反噬之苦,现在该怎么办难道上天你刚刚给了我一丝的机会又要让我重入虎口么”
正想着,就看那十几人已然列立前后,将自己的进退之路尽数阻断。谢桓低头看了看梦鸿的胸口冷冷一笑:“好小子,你的命还真硬。那包药竟然没要了你的命。”说着回头瞪了一眼身旁那位为梦鸿送药的青年,那人见状颇是惊恐,站在原地止不住地颤抖。
梦鸿闻言不禁脊背后头传来阵阵凉意,心里一阵怒骂:“哼原来那包药被这小子下令调包了,怪不得刚才我隐隐觉得屋后有人,原来这个恶徒就在后面一直没走”转念又一想心里突然又感觉到了一丝希望,“若不是适才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师侄的往事,恐怕如今我早已命丧那片小树林。师侄啊师侄,我邹梦鸿真的欠你一个人情。倘若你还在这个世上,我能度过眼前这番劫难不一定可以只要我邹梦鸿度过眼前这番劫难,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给找到”
想罢拿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谢桓:“尊驾的这点鬼蜮伎俩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谢桓“哼”了一声:“无妨无妨。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适才就算是你命大又如何,如今你难道还想祈求上天救你一条性命么恐怕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是无济于事了”
梦鸿冷笑道:“你真是忤逆之子,你的梁伯都已经答应放行,你却始终苦苦相逼”
谢桓怒斥道:“呀呀呸梁叔老糊涂了,他与我兄长又有什么血缘之情呢他又怎会懂我与兄长的手足之情呢”
梦鸿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纵使他与你们父子并无半点血脉之情,可是他这么多年一直辛勤传授你们本领,如同你们的亲人一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是教你本领养育你那么多年的梁伯。在你心中,除了你的父亲和兄长,难道对于梁伯你就没有半份礼敬之情么一口一个梁叔你难道就不觉得有愧么”
“礼敬哈好笑”谢桓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好象还不太明白这天心岛七使座次的规矩吧我父亲虽然年纪比那老头小,但他的本领不知道要比那老头高多少,他称呼我父亲一声六哥又有什么不可我叫他一声梁叔难道还不对么”
“哈”梦鸿觉得和这人是没有任何话可多说的,便带着嘲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适才当着梁墨髯的面谢桓已然压抑了许久,不过他始终不愿就这样白白放走了邹梦鸿,故而先趁着梁墨髯给梦鸿送药的机会来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包,岂料梦鸿竟然将那药给扔了。他的那包乃是,他原本是想将梦鸿偷偷抓回来以后严刑拷问,逼他说出子弃坟冢的所在。可不料他派出去的人带回的却是梦鸿扔了膏药完好无损的消息。谢桓听说后怒火万丈,这才纠集了十来个青年前来追杀。
如今见梦鸿以这称谓来质问自己,虽然他极力狡辩,可当着一众人的面多少觉得有些理亏,于是暂且将宝剑收在后头,戟指梦鸿鼻尖道:“哼既然梁叔有言在先,我今日给你划出一条道来,你如果应允我就饶你不死。”
梦鸿道:“倘若还是要我用师父埋骨所在来交换,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谢桓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与你多费唇舌。今日就要你替我父兄来偿还这比血债”说罢点指众人道,“兄弟们,血海深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给我上”
其实这群人从年纪上来看比谢桓还要年轻,最年长的恐怕也不过二十出头,都是一些族里的青年,由于听说梁墨髯隐居在这莲池便慕名拜入门下。所以虽然他们对于开阳使和阿亮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可终究没有多少切身的仇恨,血海深仇那更是说不上。可是他们对于谢桓的命令绝对不敢有半分违背,他在家里他始终一副大师兄的做派,平日里威风八面对这群年轻人也常常颐指气使,故而他们颇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听得谢桓一声令下,便自从背后抽出双剑,一时间光影闪闪,在日光的照射下耀人双目。
梦鸿知道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暗道:“以这群家伙的本领,压根经不住我一击,只是我这反噬之苦也罢横竖是个死,倒不如来个殊死一搏。”想罢扯下一截袍子咬在口中,暗暗将真气凝聚于掌心,心说:“此处乃是莲池,当年师父就是在此学得生平第一招莲动泽川,不料我初涉江湖的第一战也是在这莲池。冥冥中真有天意,也罢今天我就用这招莲动泽川来对付你们这群无耻的鼠辈”想罢一挥手,霎时间只见百亩荷叶急旋如屏,继而碧浪滔滔向着众人而去。那群弟子哪里见过这种招数,一时间都傻了眼。就听得“当当当”的声响,众人定睛再一看,自己手中的佩剑已然全部被荷叶与激流切成了两截。
如果是常人见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吓得四散惊逃。可偏偏谢桓就是不信这个邪,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当年打伤我哥哥的妖术么很好今天就且看我如何破它”说罢自背后取出谢劲松的佩剑,捻一个剑诀,霎时间,散落在地上的断刃纷纷飞起,继而幻化,一而十,十而百,片刻已有千余,在梦鸿的身边不住的盘旋增长。梦鸿知道这是九虚一实的障眼法,只需要如同方才那样将荷叶作为屏障便不足为惧。可不料适才强催真气使出莲动泽川后,自己的脏腑已然受损,此刻只觉五内翻腾,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谢桓见状讥笑道:“怎么怕了么”
梦鸿刚想驳斥,就觉得嗓子一热,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身子顿时瘫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
谢桓见状欣喜不已,笑道:“看来今日真是上天要你死”
说罢口中念一个“着”字,梦鸿只见百千断刃如同暴雨天降,向着自己倾泻而来,心知这一回当真是在劫难逃,不由得闭上双眼长叹一声:“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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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身在何处
就在梦鸿绝望之时,突然间就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宛若飞瀑骤落九天一般。众人定睛观瞧,只见两旁池水喷涌而起,霎时间化作了两道厚实的水墙,飞刃落在上头就如碰着坚硬的岩石一般纷纷跌落,竟不能进入分毫。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飞瀑骤歇,众人再一看那邹梦鸿已然踪迹不见。
谢桓眼见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一时间在岸边捶胸顿足,口中止不住的咒骂道:“何方妖孽,坏本少爷的大事还不速速交还那狗贼,出来向我当面赔罪”一连骂了十来遍,身边的那群弟子见状了也纷纷加入其中,顷刻间岸上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者响彻连天。
约莫骂了一顿饭的工夫,湖面之上始终平静如昨。谢桓等人觉得有些唇焦舌干,便想去掬些清水来解渴。没想到刚挨近湖畔,就见那荷叶丛中突然立起了十余片荷叶,继而那些荷叶迎风而长,不一会儿的工夫已然大如一张斗篷。众人见状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法术。正在他们愣神的工夫,就看那十余片平坦的荷叶慢慢地竖了起来,如同十来个巨大的圆盘。突然间,只见那些荷叶仿佛如同毒蛇捕猎一般猛地向岸上十来个人扑了过来,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巨大的圆盘便牢牢地将他们给裹在了当中,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反而越收越紧。紧接着就听一连串的落水声,那些叶子将众人全部拖进了湖里。
谢桓只觉湖水倒灌,霎时间眼耳鼻中全是湖水,刚想呼喊则口中也被湖水灌满,想要挣扎可周身上下竟全然使不出一点的劲道。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然呼吸不得,痛苦欲死。昏沉中,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无耻的狂徒,重伤我家公主的贵客在先,辱没我们姐妹在后。四十岁的年纪,尚不能立足天心,却在这莲池净土逞一方豪强,我们姐妹真是为开阳使感到羞耻。这样的不肖子当真不如没有”
说罢,谢桓就觉得荷叶裹得越发紧了,心知此番已然没有活命的可能。朦胧中一睁眼,恍惚瞧见岸上急急奔来一个人影,那模样与梁墨髯颇是相似。就看他来到岸边冲着湖水“噗通”跪下,磕头连连,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谢桓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荷叶带起“嗖”的一下扔出了水面,“啪”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一起跟来的那十余个弟子也接二连三地摔在了自己身旁。
谢桓觉得一双苍老的手将自己的抬起,自己的腹部在往外控水,知道是梁翁。此刻他已然没有了丝毫的骄横之气,耷拉着眼皮低垂着脑袋,肚子里时不时涌起一股子恶心,可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正在喘气中,又听适才那个女子的声音道:“梁墨髯,我们姐妹念你平日为人宽厚,故而今天卖你一份人情。今后还望多多管束这个无用的废物,若是他尚且不能立足天心,就不要腆着脸在这莲池作威作福。倘若今后再让我们姐妹瞧见,绝不轻饶”
梁墨髯闻言连连叩首道:“多谢两位仙子的活命之恩老朽一定好好管教好好管教”
女子道:“速速带他们回去,不要让我再瞧见他们,尤其是这个废物,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本姑娘的眼睛”说罢入水而去,从头至尾谢桓就没有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两名女子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谢桓才略略缓过了神,就看梁墨髯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按摩,突然觉得嗓子一热,呕出数升泥浆,想来适才定是那女子将池底的污泥和在湖水中一并塞到了自己嘴里。把泥水呕干净后,适才的那阵子恶心感才算是消失不见,谢桓无力的向后倒去,靠在了梁墨髯的胸口,眼睛看着天上的白云身子觉得舒服了很多。“梁伯”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桓儿多谢你的活命之恩。”
梁墨髯闻言不觉叹了口气:“孩子,我让你收敛起你的脾气,你始终不听。如今你是活了,看看你的这些兄弟们”谢桓一回头,就见那十余人个个面如死灰,把手放在鼻子下头早已感觉不到一丝气息。
谢桓却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一想到这些平日里供自己驱若仆役的年轻人竟在一瞬间全部殒命当场,他心中的那股子怒火骤然间又燃烧了起来,咬着牙虽说无力却是恶狠狠地道:“梁伯,到底是何方妖物以此下作之术暗中偷袭我”
“啪”还没等他说完,梁墨髯翻手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嘴上,正准备训斥他,就听身后又传来了那名女子的声音道:“当真是冥顽竖子,留你一条贱命本是让你从此收敛本性,老老实实做人。不料依旧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看来真该如同这些人一样一并杀却”
“仙子恕罪,仙子恕罪不要和这个无知小儿一般见识”梁墨髯朝着女子的方向连连磕头,他生怕谢桓再次失语,便照着他的后颈就是一击将他打晕在地,再次叩首谢罪连连。继而背起谢桓匆匆而去,背后依旧可以听到那女子的嘻笑声。
按下梁墨髯如何管教谢桓不提,再说邹梦鸿。
当时眼看千刃齐发,心知此番是必死无疑,再也不会有所谓的天意。于是叹了口气便闭目等死。突然间听得耳边有飞瀑之声,急忙睁眼一看,周遭环立一堵水墙,正在他错愕之际那水墙竟然朝着自己的方向倒了下来。梦鸿被这一天来的轮番变故折磨得已经有些麻木,见到这奇怪的景象反倒觉得十分坦然,暗想:“从来听说飞湍瀑流落九天,我还从来没有瞧见过拔地而起的瀑布。”正想着,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水墙给压得透不过气来,继而那水墙则化作了一道漩涡,将自己裹挟而下。梦鸿只觉得自己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亦不能言,昏昏沉沉间向着深处直坠而下,不一会儿便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梦鸿隐隐听得身旁似有水声,睁眼一看则被自己周遭的景象弄得有些茫然无措。“我这是在哪儿呃对了刚才好像是被那道漩涡给拖下了水。”梦鸿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四周,“嗯那是鱼”梦鸿就见到不远处有一群游鱼正在向着自己游来,回头一看,与自己近在咫尺的一旁则有不少的礁石。突然间一条大鱼向着自己的方向猛地冲来,梦鸿吓了一跳,赶忙向后一躲,可不料骤然间他觉得身子一空,仰面朝后栽了下去,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睡在一张床上。“噗”的一声,梦鸿掉到了地上,可并没有觉得丝毫疼痛,伸手一摸,身子底下似乎是一条毛毯。
这一摔之下,梦鸿才开始留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他又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以证明此刻并不是在梦里,“啊好痛”可能掐得太狠了,梦鸿不禁咧嘴叫了起来。他见适才自己所躺的地方有一个如同烛台一样的事物,上头似乎有一颗圆圆的珠子,于是便起身将那个烛台拿在手中上下端详了一番,发觉除了挺精致之外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与普通烛台不同的,便是它上面的那颗珠子。
“好精致的东西,是水晶么”梦鸿说着便将那颗珠子取了出来握在手心,岂料突然间,他就觉得自己身边一片豁亮。在回头一看,适才的那些鱼群、礁石已然完全消失不见,自己分明身处一间小屋之中。
“啪啪啪”梦鸿左手放下烛台用手心狠狠抽了自己几下,“我还没睡醒么这里到底是哪儿啊”他一边琢磨一边手里把玩着那颗水晶珠子,眼睛上下打量着这间小屋。可越看他心里就越是有些惊奇,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触及了自己内心深处一个无可名状的事物,可却一时间说不上究竟是什么。
“这是姑娘的闺房吧”他喃喃自语道,虽然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不过看着这里每一件东西的样子却浑然不似一个粗莽的男子所有,“或许是个很讲究的公子吧”他琢磨着,便来到了一个柜子旁。见柜子上头摆放着两盆红彤彤的珊瑚,看着约有一尺来高,颇是艳丽。
“咦这是什么”他见那对珊瑚的中间有一个比巴掌略大一些的贝壳,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放着一个半圆型的玉佩,而玉佩的下面是一个圆形的凹槽,暗示着这玉佩原来的样子。“好像上头有字”梦鸿说着便伸手将玉佩给取了出来,顺手将那颗珠子给搁在了那个凹槽里头。
“这是羲字么”梦鸿的文字修养并不低,只不过这结庐三年以来再也没有动过笔、看过书,平日里只是坐在师父的坟冢旁陪他聊天亦或者一个人在幽僻的地方苦思破解难关的方法,故而如今他颇是有些提笔忘字的味道。“嗯点撇横横嗯这里再是一折勾嗯对,最后这里是一点嗯,没错没错,就是羲字。”在确认了这一点后梦鸿颇是得意。
他又把这玉佩凑到了眼前,只见这玉佩的中间是一个圆盘,那个“羲”字就刻在右半边,在圆盘的周遭有一些雕纹,“好厉害的手法。”梦鸿抚触着那玉佩的断面,“到底原本这就是一对还是这块玉佩被人因为什么缘故而从中间给剖开了呢”可他自己刚提出这个两可的疑问后便心里有了答案:“断然是被人给剖分的。”他用指尖摸着那“羲”字的第一笔暗暗道,“这里有一道隐隐的刻痕,想来便是雕刻者的连笔,如果是这样那左半边会是一个什么字呢”他拿着玉佩在屋里来回踱步着,“伏断然是个伏字。”他攥紧了拳头一敲桌子颇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伏羲大人。嗯不对,若是伏羲大人,那么这里又是哪儿呢”
梦鸿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昏昏的感觉涌上了脑袋,身子也感觉有些发沉,他想也没多想就朝着后头坐了下去。当他刚坐定,猛然间就是一激灵:“嗯这里有椅子么”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确确实实坐在一张椅子上,于是之前那种无可名状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他的左手无意中在桌面上一滑,很顺当的就抓着了一个茶壶。“啊”这一下他才明白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他再一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没错除了这里每一件陈设所使用的材质之外,这屋子里一切东西的布局甚至是这件屋子的大小均与自己师父的那间卧室一般无二。故而自己方才才会极其自然的向着圆桌旁坐了下来,因为在子弃的屋里圆桌与柜子中间始终放着一把椅子,那一天子弃便是在那把椅子上永远离开了自己。
“师父师父是你么难道,难道你还没有死么师父我是梦鸿啊师父你出来见我一眼啊师父梦鸿好想你啊师父”梦鸿突然间变得有些欣喜又有一些癫狂,反复地吼叫了几声,始终没人答话。“师父”梦鸿此刻稍稍冷静了些许,“不会的我亲手送走的师父。不会的不会的”癫狂之后梦鸿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虚脱,颓然地又坐回了位子上。
他见茶壶旁放着几个精致的杯盏,便随手抄起一个搁在手心:只见上头雕刻着几条嬉水的小鱼,或红或黄,栩栩如生。梦鸿虽然不记得自己之前的经历,不过对于这些器皿的好坏总还是有一些判断能力。子弃隐居的草庐虽然简陋,不过因为他十分好酒,故而倒是收藏了不少奇异的酒具,其中也不乏一些难得一见的珍品。然而眼前仅仅是这个杯盏已然让自己师父所收藏的所有酒具黯然失色。想到这梦鸿不禁叹了口气:“若是师父看到这些想必一定十分喜欢。”话音刚落,就听得身后屋门开启的声音,继而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道:“当然,令师自然会十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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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青莲玉菡
梦鸿这一下着实吃惊不小,“唰”的一下站起身子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已然站立了两位美丽的女子,衣着颇是淡雅,脸上亦不见有任何脂粉之气,气韵清雅脱俗,似乎从肌肤的纹理只见都可以透出阵阵仙气来。梦鸿不禁看呆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贴在身子两旁,人站的毕恭毕敬甚至让人感觉有着几分僵硬,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却丝毫发不出一点声音,好像喉咙里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
两位女子见他如此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梦鸿见她俩嫣然的模样不禁痴了。就见其中一名女子微笑道:“公子,公子”
“啊”梦鸿这才回过神来,“这位”此刻他已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的这名女子,感觉似乎她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但又觉得若是以妹子相称多少显得有些轻薄,可此时他的脑子里已然一片混乱,不禁脱口而出道,“妹姐姐”
“呵”那女子抿嘴一笑,“到底是妹妹还是姐姐,这世上还有妹姐姐这一称呼么”
“姐姐”梦鸿也不敢多加解释,生怕越描越黑。
那名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公子先请坐。”
梦鸿感觉她温柔的话语里有着一股无法让人抗拒的威严,这才确信这一“姐姐”并没有喊错。他幼时残存的记忆里似乎对于“姐姐”一词在有些时候是可以与母亲挂钩的。
“公子似有陈年宿创。”那女子缓缓道,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气息扑面而来,“饮此甘露虽不能除去病根,但或可一解裂腹之痛。”说着便转身从另一名女子手中的琉璃盘上拿起一个白玉瓶,将甘露倒在适才梦鸿把玩的那个杯盏之中后双手奉到了梦鸿身前。
梦鸿年方二十出头,对于男女之事已然略有知晓,如今有如此绝色的女子与自己相去不足一步,不由觉得心跳加速,吞咽口水都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那名女子笑道:“公子莫非不愿意饮下这杯中的甘露么”
他这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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