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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镜之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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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开后最为欢呼雀跃的反而是东方的那群住户,因为在前往求学的二十人之中最为罢周遭的几人也发出一阵阵起哄的笑声。
笑声惊动了周围的人群,不一会七郎身边便围了二十来个人。七郎倒也不介意,摇着折扇冲着那个大汉道:“小生自幼喜好练武,只是上天生就了我这副身子骨,实在是令父母好生失望。”
大汉的身边有一个猎户模样的青年,与七郎一边高,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听七郎这样一说倒也来了兴趣:“兄弟与我差不多,我也是自幼练剑,不过后来发现不是这块料。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打猎的,这射箭的本领倒是有一手。这不,”说着他从背后取下了那张硬弓,当着众人的面弹了几下,“最后我还是继承了这门手艺所以这位兄弟,练不练剑都没啥,有门本事就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很有见地。”
“说的没错。”
周围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起哄着。
七郎收起折扇冲着这个猎户一抱拳:“小兄弟说的极是,但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张,就是这张弓搭箭的张。你说是不是命里注定就是该干这个的嘿嘿”说着这小伙子倒是显得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
“张兄说的不错,”七郎点了点头,“在下姓韩。”
“原来是韩兄,幸会幸会”
“张兄客气了,适才你说你的射术习自家传,兄弟我倒是颇感兴趣,可否让我见识见识兄台家传的绝技”
“是啊是啊”那个壮汉道,“小张,说起来你老说自己的射术了得,光说不练那可是嘴把式,如何,趁今天兄弟们到得齐整,你给我们露两手别犹豫了,一会儿祭司长大人来了可就没机会了”
“好”张猎户点了点头,“既然兄弟这样说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说罢他四处环顾了一番,伸手向空中点指,“看那儿有一排大雁,待我这第一箭射去,单取那第四只的左眼,待那大雁落下我这第二箭射去,便可穿过它的脖子将它牢牢钉死在对面的那棵树上。若是我这第一箭射中了它的右眼,我这第二箭射中了其他地方,都算有辱家传”
“好大的口气”周围的人发出一片质疑。七郎微微一笑,看了看一百五十步开外的那棵大树点了点头:“请”
张姓小伙微微一笑,自背后箭囊中取出两支箭羽,齐齐搭在了弓弦之上。就看他扎稳马步凝视半空,那一行大雁正由远及近。小伙用眼角冲七郎笑了笑口中说一声:“看好了”只听“嗖”的一声,半空即刻传来一声大雁的哀鸣。众人一抬头,果见第四个位置已然空缺。还不待众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又听得一声弓弦起,继而“噗”的一下闷响,大家回头一看,只见一百五十步外,那只大雁正死死地钉在树干上,在它的脖子之上牢牢插着一枚箭羽。
“好”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同时也惊动了更多的人。人群中有一个好事者急忙快步朝大树跑去,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那箭羽从树干上给拔出。待他提着大雁回到人群中众人定睛一看,那第一支箭羽已然不知所踪,从这大雁咽喉自左眼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窟窿,而它的右眼却是完好无损。
“张兄神技,韩某人佩服”七郎冲着张姓小伙一抱拳。
“有你的,果然没吹牛呢”大汉接茬道。
“是啊是啊”周围的人群也跟着赞叹亦或是起哄起来。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祭坛的方向有人高喊一声:“祭司长大人到”那声音极为洪亮,霎时间盖过了人群的喧闹声。七郎与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大道正中走来一位白发老者,手持狮兽杖,不是别人正是石仲坤。在他的左右各自站着一个中年人,不过说是中年看岁数都有六十左右的光景,头发有些花白,身上穿着的白袍颇是有几分相似,背后则背着两柄长剑。
走近一些仔细观瞧,左边的那人留着八字黑胡,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而右边的那一位颔下留着三寸墨髯,一双丹凤眼,眼皮子总是耷拉着,让人觉得仿佛他始终闭着眼睛一般。在他俩身后各自跟随着六个青年人,衣着与两人颇是相似,推测乃是这两个中年人的弟子。
只见一众人来到人群外,此刻族人已然闪出了一条道路,毕恭毕敬地在两旁迎候。七郎冲着张姓小伙低声道:“张兄,这两个中年人是何方高人看着祭司长大人对他俩颇是礼敬。”
张姓小伙眼看一众人向着点将台走去,回头低声答道:“这两人我很是面熟,要说姓名我却是不知道。但据说乃是如今部族之内仅存的两位承袭了当年那群精英剑法的人。”
“原来如此”七郎点点头,“如此说来他们背后的那一共十二个小伙子就是他们的得意门生了。”
“我想是不离十了。”张猎户点点头。
再说石仲坤一行来到了演武场正北的点将台之上在主席的位置就坐,那两位中年人则是在左右首席就坐,其各自所带的六名弟子则是在身后侍立。围观的族人见石仲坤坐下后便一语不发,只是慢慢地捋着胡子,似乎在等候什么人的到来。约莫等了一顿饭的工夫,人群中终于有人忍耐不住高声道:“大人不是说要比武么到底要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还不等石仲坤答话,那名八字黑胡的中年人腾地一下站起,来到高台边冲着喊话的方向戟指道:“什么人敢在祭司长大人跟前如此放肆”声音响彻演武场,七郎一听正是适才那人。
刚才身边的那个壮汉听了低声“呸”了一声道:“仗着学过点本领就趾高气扬,也没看你教出几个好徒弟来”
七郎刚想问话,只见石仲坤笑着来到那人身后拍了拍肩膀示意他坐下,接着冲众人一抱拳朗声道:“族人们今日老夫乃是受七尊者所托,想要在我族挑选一些青年才俊。我与尊者相约在今日正午时分”
话音刚落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几个声音道:
“早就过了正午了”
“到底要等到几时”
突然就听“喀”地一声脆响,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不知从何处落下一柄长剑,直直地插在了演武场的中心,竟纹丝不动。
。。。
………………………………
第102章 :索命剧毒
众人见状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石仲坤笑着指向那柄长剑道:“七尊者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列为请看,距离正午恐怕还有那么一顿饭的工夫。”
七郎闻言微微一笑,冲着身旁的众人一抱拳:“难得石大人如此为我说话,在下再不出去恐怕就要牵连大人了”说罢还不等那群人反应过来他便在人群中朗声道,“多谢大人称赞,七郎在此”
只见日光之下一道白练划过演武场,瞬息间在石仲坤身旁已然多了一个白衣书生,摇着折扇微笑地看着众人。适才那位壮汉想起最一开始见着七郎时自己对他颇是有些轻慢与瞧不起,这会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顾不得许多急忙分开人群闯到了前头,“噗通”跪倒在地高声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尊者当面,适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石仲坤颇是诧异地看着七郎,七郎低声道:“无妨无妨,小事罢了,待此间事了再与大人详说。”说罢冲着那人一抱拳道,“不知者不怪,无须如此挂怀。退下吧”一挥手,那人便安安静静地回到了人群之中。
七郎跟着石仲坤回到座上,却发现已然没了自己的座位。石仲坤一拍脑袋道:“唉看我这个老糊涂”原来从这演武场诞生以来,这高台之上一直以来都是只有一个座位,乃是祭司长专属。后来阿梓与七郎来到人族之后,在石仲坤的一再要求之下这才在两边首席的位置各自新添了一个座位。不过这些年那比武大会举办的次数越来越少,为数不多的那几次阿梓与七郎也不在族内,故而那两个位置一直以来倒是被这俩中年人所占据。石仲坤知道姐弟俩对于这种事情压根就不在意故而也就任其为之。可今日这场比试乃是深夜时分突然的约定,而石仲坤昨晚也确实多喝了几杯,加上终究已经八十高龄,这一觉就险些睡过头。在仆人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跟着两个中年人一并来到了演武场。其实直到坐定以后他的脑袋还依旧有些晕乎乎,那一刻的寂静与其说实在等候七郎倒不如说在给他自己醒酒。如今酒已然醒转,可是突然发现七尊者竟然没了座位,窘迫得口中“啊呀”一声,脸已然涨得通红。
那个八字黑胡的中年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那个留着墨髯的急忙站起身子道:“在下斗胆占了七尊者的座位,还请恕罪”
说罢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一边,依旧半弓着身。这时那个八字胡才猛然醒悟,也急忙起身赔罪站到了一旁。石仲坤颇是尴尬地看了看七郎,七郎笑了笑也不多说,一伸手示意石仲坤就坐,自己则在墨髯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石仲坤坐定后冲七郎一抱拳道:“尊者,请容老夫为你介绍两位族内的剑术教师。”说着先指着那个八字胡道,“这位乃是陈子益先生。”又指了指那位墨髯客道,“这位乃是刘子恒先生。如今族人里练剑的当属这两位先生技艺最为精湛,故而今日我让他们各自挑选了六名得意门生前来,让尊者品鉴一番,倘若有还看得过去的人才还望尊者不吝赐教。”说罢陈子益与刘子恒同声道:“望尊者不吝赐教”七郎点头应允。
陈子益与刘子恒当即互相抱拳拱手道:“兄弟,请了”说罢,各自回头冲着所带的弟子使了一个眼色,十二名弟子“嗖嗖嗖”地跃入了场中,六六分列两边。石仲坤来到高台边缘冲着场内的众家弟子高声道:“今日比武切记不可伤人性命,点到即止。倘有违背者重罚不饶”众弟子齐声道:“遵命”说罢各自从背后抽出宝剑两两一对战在一处。
霎时间,演武场中已然见不到人影。只见日光之下,十二名弟子的利剑放出道道光芒,而他们的身形却已然如同道道白练一般变得难以捉摸起来。场外的围观者已经许久没有瞧见过这样的比拼,不断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陈子益与刘子恒各自站在高台边,神情颇是有些焦急。
石仲坤转头冲七郎道:“尊者,你看这些弟子的本领如何”话音刚落陈子益与刘子恒不自觉的侧了侧身子。
七郎眼角瞥见心里偷偷一笑,冲着石仲坤一抱拳道:“如此迅捷的身法恐怕那七使也是无法企及的”说着不禁顿了顿,陈子益与刘子恒闻言似乎卸下了一个重担一般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石仲坤笑了笑道:“尊者的话恐怕还没说完吧呵呵,无妨,此处没有外人,倘若你觉得这两个孩子”说着一指二人陈、刘两位听得祭司长以“孩子”相称都觉得脸上一阵阵害臊,石仲坤接着道,“倘若你觉得这两孩子不便听,那就低声告诉老夫便了,哈哈哈哈”
七郎瞥见那两人闻言后颇是焦急的神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用折扇遮住了嘴巴把脑袋靠近了石仲坤的耳朵,正在陈子益与刘子恒竖起耳朵准备偷听之时,突然就听得演武场中发出一声惊呼,继而伴随着几声惨叫,几柄佩剑落在了地上。七郎与石仲坤也是一惊,赶忙来到两人身旁往演武场中看去,只见场中一人捂住左肩,袍袖上血迹斑斑,在他身旁的地上七歪八斜躺着五人,七窍流血,面如死灰。
霎时间,场内外一片哗然。靠近高台这一边的六名弟子见状异口同声地哭喊道:
“师兄”
“师弟”
喊罢如同疯癫一般向着倒在地上的五人奔去,全然没有顾及那个受伤的弟子。
七郎见到这个情况也颇是觉得惊讶。虽说这些弟子的身法确实迅捷无比,可是在七郎的眼中却是稀松平常得紧。适才石仲坤发问之时因为前头站着陈、刘二人,他不便当着两人的面说那群弟子的短处。本想偷偷告诉石仲坤,折扇捂住嘴巴之时他也没有在意场中的动静,故而此刻他全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刚要向陈、刘二人询问之时,只见那六名弟子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挥动宝剑剑尖直指那名受伤的弟子,其中一人高声道:“你这妖孽,师父屡次袒护于你,我们师兄弟也不曾对你另眼看待,不料你却恩将仇报,竟然要了他们的性命今天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名受伤的弟子脸色苍白,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喘气,面对那名弟子的断喝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可是却能依稀看见他眼角透射出的一丝怒气,仿佛是对于这一痛斥怀着极大的愤恨。
这名弟子见到这般情景愈发恼怒,向前跨了一大步,剑尖依旧直指着他,大喝道:“罢罢罢今日我们定要让你为五位师兄弟偿命”说罢那六人挥剑向着那名受伤的弟子刺去。出人意料的是那名弟子并不躲闪,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默默地闭上双眼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陈子益与刘子恒见状急忙断喝道:“孽徒住手”
原本这两人在这班弟子的心中的地位也仅次于石仲坤,可是今天却已然红了眼睛,任凭师尊在高台上如何断喝他们始终置若罔闻,眼看六把利剑就要将那名弟子刺穿,七郎急忙一挥折扇,口中长啸一声道:“撒手”六人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练,继而手中佩剑纷纷脱手而出,虎口之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只见一名白衣书生摇着折扇站在那名弟子的身前,自己的佩剑却已然不见了踪影。
正在诧异间,就听人群里有人喝彩道:“好快的身法”
接着有人应和道:“果然不同凡响啊”
其中一人无意间用眼角一瞟,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继而伸手向背后摸去。其余五人见到他的怪异举动也不由自主地一摸,触手之处已然将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那六柄宝剑已然分毫不差地回到了自己背后的剑鞘之中,而他们竟浑然不觉,倘若适才这位书生要取自己的性命那当真是如同反掌观纹一般。
为首的那名弟子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站立的乃是灵狐七尊者,急忙率领一众弟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敢抬头正视七郎的眼睛。这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怒斥声道:“孽徒竟敢违抗师命”
六人伏在地上,用眼角循声望去,只见自己的师父已然搀扶着祭司长大人向着自己走来,陈子益满面怒容,一双虎目烁烁放光。几人见状吓得在原地直哆嗦,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一会,三人已然来到近前,六人齐齐高声道:“师父”
陈子益刚要训话,刘子恒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当着祭司长与七尊者的面不要太过放肆。陈子益会意地点了点头,放缓了语调道:“孽徒为何不尊祭司长大人之命竟要出手伤人”语气虽然缓和却依旧透着阵阵威严。
“师父我们”那名弟子这会儿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深知自己师父的脾气,压根就不敢还嘴,无意间他瞟了一眼倒卧在地上的师兄弟,急忙向着七郎又“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高声道,“七尊者请恕我等适才无礼冒犯。若要责罚我等甘心受之,只是还请你先救救他们”
七郎闻言也暗自责怪道:“唉一时糊涂,竟然将此事给忘了”想罢点了点头急忙转身来到五人的身旁,仔仔细细地诊视了一番,发觉他们虽说七窍流血可似乎尚有一丝气息,不过犹如风中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七郎心道:“到底伤在了哪里怎么周身上下竟然看不到一点创伤唉也罢先救人再说。”
想罢折扇轻摇现出九尾本相,在场的众人除了石仲坤之外见到这般情景无不跪倒在地,齐声高喊:“参见七尊者”七郎冲众人点了点头,九尾盘缠结成了一个莲花台,将五人置于其上,继而从口中吐出一枚鹅卵般大小的赤色丹丸在五人头顶之上不断盘旋。约有一顿饭的工夫,众人只见五道黑气从五人顶门缓缓溢出,不一会儿的工夫赤红的丹丸已略显微黑。
“原来是中毒只是这毒性也太过可怕”七郎心里多少有些惊诧,“可是究竟这毒是从何处进入体内的呢”
又过了约有一顿饭的工夫,只见那五人渐渐开始咳嗽起来,紧接着一张嘴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黑血,继而又呕出几口鲜血。七郎吹了一口气,卷来五团黄沙将那五滩黑血给盖住,回头冲着陈子益与刘子恒道:“无碍了”陈、刘二人及一众弟子心头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七郎将五人缓缓交到了众人手中后变回了人形,场外的围观者又一次爆发出震耳的欢呼声。
再说场内,那六名弟子接过五人后解下自己的袍子铺在地下,将他们轻轻地安放其上。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只见五人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气息也恢复了平缓。七郎将那枚微黑的丹丸一口吞下,霎时间只觉一阵裂腹的痛楚自腹部袭来,强运真气与之相抗,不一会儿嘴角也渗出一丝黑血。石仲坤见状大吃一惊道:“尊者你不要紧吧”
众人一回头,只见七郎的表情颇是痛苦,原本白皙的脸色也隐隐透出一股子黑气,场外的围观者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万分焦急地凝视着场中央。好一会儿就见七郎一挥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去嘴角的黑血冲着众人微微一笑道:“有劳众位挂怀,已然没有大碍”
场外众人齐声“哦”了一下气氛这才略略缓和。七郎冲着陈子益与刘子恒道:“这些孩子乃是中了剧毒,只是我查遍了他们周身上下,并未见到有任何的创口,不知这剧毒是如何注入他们体内的”说罢一回头,想要询问那名受伤的弟子,不料身后已然空空如也,不见了那名弟子的踪影。正在诧异间,人群中有几个声音说道:
“尊者,那小子往西面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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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柳公季川
“尊者快去追他,别让那小子给跑了啊”
七郎点了点头,回身冲着石仲坤与陈、刘二人道:“你们且稍待,我去追那弟子回来。”说罢冲人群一抱拳便向着西方疾驰而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便来到了一片密林中,七郎屏气凝神向四野扫视,忽然瞧见百步外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人,正在那里结着绳套,不是别个正是那名受伤的弟子。七郎心里不禁一惊:“竟要自寻短见么”
只见他麻利地结好绳套,搬来几块垫脚石,把脖子伸进去一蹬脚,便挂在枝头。七郎从地上抄起一片薄薄的石块扬手掷去,“啪”的一声割断绳索,那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晕厥了过去。七郎来到切近,将他靠在树旁,折扇在他口鼻处轻轻扇了几下风,那名弟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好端端地坐在树下,七郎正微笑地蹲在自己的跟前心中已然明白了一切,急忙摆手冲着七郎大喊道:“尊者别过来尊者别过来我会伤到你的”
七郎微微一笑道:“哦是剧毒么我倒是不怕”
那弟子听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七郎接着道:“你的五个师兄弟如今已然无恙了。”那弟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噗通”跪倒在地冲七郎连连叩首道:“多谢尊者相救”
七郎笑着将他扶起温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弟子见七郎如此和蔼,便也放下了心中的恐惧,一翻身又扑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尊者救救我尊者救救我”
“莫怕,”七郎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那群师兄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边说心里不禁有些厌恶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弟子。
那人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让尊者为我除去这一身剧毒的血液”
七郎闻言颇是一愣道:“哦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继而是一声叹息。七郎回头一看,只见刘子恒扶着一个受伤的弟子慢慢地走了过来。来到近前,只听身后那人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弟子柳留仙,拜见师父”
刘子恒并不去扶,只是颇是慈祥地冲他笑着点了点头道:“起来吧。”说罢刘子恒来到七郎跟前,长揖一礼道:“尊者,此事说来话长啊”
七郎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柳留仙,又回头看了看刘子恒,微微一笑:“无妨,既然这孩子要我帮他,我总得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也没有什么要事,刘先生不如就对我详细说说吧”
刘子恒点点,冲着柳留仙使了一个眼色,柳留仙会意,搬来了几块石头,四人便在那树旁坐下。刘子恒看了看柳留仙阴郁的面容,捋着墨髯缓缓道:“尊者,这孩子姓柳,双名留仙,乃是柳门之后。这柳姓在我族原本也是一个颇有名望的家族,据说当年我族从那遗迹之城迁徙到这日月双镇后,部族的人数已然不到出发时的一半,而那一任的祭司长据说便是这柳氏的先人。”
“原来如此”七郎点了点头,“说来也巧,此事昨晚我曾听石大人念叨过,可是那祭司长的名号却倒是不曾听他提起。”
“唉提起又如何呢”刘子恒摇了摇头,“当年柳氏一族在部族之中是何等的声望,只是不久以后就渐渐家道中落。”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柳留仙,“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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