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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镜之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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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大老黑接过火鳞,只觉得炽热非常,当即不敢再说其他,便带着几百个工匠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永夜谷。火龙见众人消失在视野之中,便在谷口设下了一道灵力的屏障继而回身来到了熔炉旁。他先吹起炉火将谷内剩下的活计尽数完成。约莫一个时辰后,他来到那最大的熔炉旁,取下几枚鳞甲贴在了炉壁之上,继而向炉内喷出了一团烈焰。烧了约有一顿饭的工夫,就看那几枚鳞甲渐渐没入了炉壁,又过了一会儿整个炉壁之上便现出了片片龙鳞的图纹。
“成了”火龙点了点头,继而将那柄残刃投入炉中,吹起了一团紫色烈焰。烧了约有一个时辰,只见那残刃在炉中渐渐开始弯折。火龙暗暗吃惊道:“果然是十万年修为的魔刀,好生厉害”说罢一运真气喷出一团紫黑色的烈焰,煅烧了大约一个时辰,那残刃才渐渐开始熔化。
火龙的身子终究还没有回到最为巅峰的状态,故而一个时辰后颇是感觉有些气短,稍稍歇了口气,可不料热力一弱那残刃又坚硬如初。“真不知北辰是用什么方法竟然可以将这妖物击碎。看来我若真与这刀魔遇上,还真未必能有必胜的把握”想到此处他的心中颇是感觉有些恼怒,恨恨道,“哼难道我堂堂炎龙之子,竟然无法熔化这二尺残刃么”
说罢他飞身跃在半空,向着苍天龙吟不息。过了一会儿,火龙觉得体力渐渐恢复,一运真力自口中喷出一道黢黑的烈焰。霎时间,啸月的那段残刃便化作了一滩汁水。
“哼看来真是遇到了,还未必就不能胜呢”火龙想到此处突然间又来了精神。眼看那残刃已然彻底熔化,他急忙向炉中投去几枚背后最为坚硬的火鳞。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半悬空轰然倒下。歇息了半个时辰,总算是缓过了劲道,他抬头一看,只见烈焰消褪后,那几枚火鳞已然化作灰烬,而在余烬之中,横卧着一柄六尺巨刃,刀柄刀身浑然一体,在夜色之中微微泛着红光。
“成了么真的成了么”火龙颇是有些激动,挣扎着身子来到近前,伸爪从炉火之中取出了那柄神刃,“看来是真的”继而他抬起头,向着黑魆魆的天穹喃喃道,“父亲,看来孩儿的神火还未臻化境。这一会儿的黑焰竟然让孩儿精疲力竭,我向魏族长告了七天的假,真不知道届时身子可以回复几成唉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是否真的可以达到祝融大人的境界呢”说到此处,他又想起了祝融惨败于相柳折损修为之事,不禁唏嘘连连,将刀子又暂且放回了熔炉,自己则盘在熔炉的周遭护着神刃,安然睡去。
到了第七天的头上,他自觉恢复了六七成的元气,悠悠叹了口气道:“所幸还有飞回去的力气”说罢强撑着支起了身子,将那巨刃背在背后向着神木地飞去。
还在那凤凰恩赐的洞口之处他便看见魏南丰带着解氏兄弟与魏季子,连同前些时日一并演练的青壮在神坛前列队迎候。火龙瞥见那魏季子果然与解氏兄弟有些貌合神离,情形颇是尴尬。
他飞到近前,与众人寒暄已毕,冲着解氏兄弟道:“听魏大人说你们兄弟又出外云游采药,怎么回来得如此迅速”
“我和弟弟并未走远,”无咎答道,“义父以飞鸽传书,我们收到后就赶忙回来了。”
无咎说到“义父”二字时只见那魏季子脸上冷不丁地抽搐了一下,更是冷眼看着无咎,无咎却也不去理会。火龙暗自觉得好笑,也不多说,转向魏南丰道:“大人,此番幸不辱使命这神刀已成。”说着便从背后取下巨刃往石阶上一掷。就听“喀”的一声,那六尺的刀身竟然完全没入石阶之中,只留下一尺长的刀柄露在外头。众人霎时间都被这景象给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火龙继续道:“这才是真正可以斩杀妖魔的利刃,如今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驾驭它的主人。若是你们谁能将它从这石阶中取出,我便将刀法尽数传授于他。”
“大人”魏季子一步向前慨然道,“可否容晚辈一试”他说“晚辈”二字之时颇是犹豫了一下,声音也突然变得很轻。火龙知道他要在解氏兄弟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便也不去拦阻,只是温言道:“千万可要量力而行,切莫伤了身子。”
魏季子“嗯”了一声,迈步来到石阶前,扎了一个马步,右手握住刀柄使出八成力道向上一提。这一下险些将他的胳膊给拉得脱臼,然而那巨刃却定在地上纹丝不动。人群中传出些许议论的声音,魏季子顿时觉得有些脸面无光,急忙一运真力,这一下当真是使出了十二分力道,大喝一声“起”,可依旧未能动摇那巨刃分毫。
突然,就听魏季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魏南丰倒是吓了一跳,一旁的解氏兄弟急忙上前将他搀起,只见他掌心皮肉早已磨破,模糊一片,不禁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半晌的工夫再也无人应声,解氏兄弟对视一眼,无咎冲着无誉点了点头这兄弟俩若是真说气力,倒是弟弟更加强大一些,故而这时便先由哥哥去试只见解无咎上前一步道:“大人,就让无咎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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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遗迹之城
火龙点点头,依旧温言道:“无咎,量力而行。”
解无咎“嗯”了一声,迈步来到近前,扎好马步一运真力,大喝一声“起”,众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上,可无论无咎如何用力,依旧如同蚍蜉撼大树一般。无誉见了颇是有些心急,生怕哥哥一味用蛮劲会伤到自己,于是急匆匆来到无咎身旁,兄弟二人四只手死死握住刀柄向上用力。可是任凭兄弟俩如何拼命,这巨刃始终纹丝不动。
“可以了”魏南丰生怕解氏兄弟也变得如同魏季子一般,急忙出言喝止,继而冲着火龙抱拳拱手道,“大人,这把神刀也太过沉重了,恐怕我族无人可以举起吧”
“是么”火龙闻言略略有些忧愁,“大人何必这么早就下断言呢难道你这几千族人里当真都找不出一个人来么此事关乎神农族的兴衰存亡,若果得可驾驭这巨刃的英豪,则有朝一日立足昆仑亦非难事。还望大人用心去寻找一番。”
“嗯大人说的极是,倒是南丰太过轻率了”魏南丰捋着白须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转身冲着解氏兄弟与魏季子道,“大人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么”
“听见了”三人齐声应答。
“该怎么做你们也应当明白了吧”魏南丰严肃的目光从他们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明白了”
“如此,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时间,”说着回头看了看火龙道,“大人,恐怕需得多等几天了”
“无妨,这些时日我还能等得”火龙认真地回答道。解氏兄弟与魏季子闻言一抱拳,各自带着几个青年转身离去。
从这天起,每天都会有神农族的力士前来尝试,可每个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火龙这阵子则是隐身神鼎之中早在火龙到来的那一天魏南丰便令人连夜赶制一个神鼎,效法神农神像前的那个模样,只不过在神鼎的上头雕刻着火龙的模样,前不久铸成之后运回了神木,偏巧赶上火龙去永夜谷铸刀,这才将其摆在了神坛之上一边调理生息,一边细心观察所有前来尝试的人并不知晓火龙隐身其中就这样一连三个月过去了,却终究一无所获。
三月之中,火龙始终觉得自己身上的旧伤又开始复发,想来是自己并未痊愈便倾尽全力铸刀所致,心知自己这一回多少有些心急,终究使得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静养了三个月,似乎这伤并未有丝毫好转,他不愿再次叨扰华氏兄弟,便将他们所赠送的锦盒中的嘉荣草丹丸尽数吞下。不过这一回却收效甚微,火龙心中暗暗叫苦:“恐怕这一回非得是女娲大人的灵丹妙药不能根除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又担忧起来:“前次在绿洲平原,望见南溟方向妖气阵阵,近来偶尔又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想来必定是那妖物再次蠢蠢欲动。当年我与他勉强打个平手,祝融大人若非催动异眼黑焰也险些败在他手下。真不知道过了这许多年,他竟然又浴火重生,看这几天的架势,这妖物恐怕随时随时都会来犯。可如今我这样子还真的没有把握一定能够赢他,真到了危急的时刻,恐怕真的只有与之同归于尽一条路了。可若是在这之前还是不能找到一个可以承袭我生平所学的英豪,恐怕我铸刀的这番心血就要白费了”想着想着火龙越发心急如焚。
却说这一天,他正在神鼎中修养,突然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远方传来。一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个头比解氏兄弟略高一些,上半身光着膀子,那身子骨健美得无与伦比,仿佛这便是练武之人最为梦寐以求的理想身形;往脸上看,只见他乌黑的短发略显凌乱,宽阔的前额下一对卧蚕浓眉格外惹眼,走路之时他似乎始终闭着眼睛。火龙见他第一眼心中就是一动:“莫非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么”
就看这青年来到了神鼎跟前,冲着它一抱拳恭恭敬敬地道:“大人,请允许在下一试”
火龙闻言一惊,暗想他何以会发现自己,可转眼便已明白,自己因为太过注意这青年故而不知不觉从神鼎之中露出了身子。眼见行踪已然暴露火龙也便不再躲藏,这几天他感觉伤势略有好转,便从神鼎之中一跃而出。来到近前上下又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道:“量力而行,不要伤着自己。”
“多谢大人挂心”那青年一躬到底,继而转身来到巨刃旁,扎好马步只用单手握住了刀柄这一下连火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看那青年运足了真气,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火龙就觉得那对眸子霎时间精光大盛,仿佛可以在一瞬间震慑住眼前的妖灵一般。忽然,他的耳边传来铁石相磨的声音,定睛一看,只见那青年似乎是在拔出野草一般的轻松自如,嘴角始终带着一丝微笑。那刀身露出约有一尺的光景,就看他胳膊向上猛力一提,只听霍然一声,寒光一道,那柄巨刃在青年手中竟纹丝不动,只剩那刀尖迎风微微颤动,传来阵阵龙吟之声。
“啊”这一下不单单是火龙,连同随后赶来的人群都吓得目瞪口呆。就看那青年一翻腕,将巨刃反手握住,继而冲着火龙一抱拳道:“大人,这真是一把旷世神刃”说罢摆了一个架势便在空旷之处操演起来。霎时间,巨刃刮动寒风,这玄色的刀身如同一条舞动的蛟龙在神坛之前腾跃翻飞。人群见了一时间惊惶失措,连忙散开,生怕会被这锐不可当的刀锋所伤。约莫一顿饭的工夫,小伙已将招式演练完毕,一跃空中复又轻轻落下,脚下似乎都没有发出多少声响。就看他将巨刃横在身前冲火龙一抱拳道:“大人,在下献丑了”
说罢四下一片寂静,过了片刻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火龙此刻已然欣喜若狂,冲着一旁的魏南丰一个劲地点头,魏南风来到那青年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师承又是何人”
“我我没有名字,”青年说出这话时眼皮一下子垂了下来,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子霎时间没了光彩,“我的师父师父”他支支吾吾显得颇是忸怩,浑然没了方才神武的英姿。
魏南丰回头看了一眼火龙,耸了耸肩,颇是无奈,人群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正在此时,就听有人大喊一声道:“看到没看到没这是我的徒弟,你个老东西有吗”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白发老者在那里拉拉扯扯,一个长须老者抓住另一个的袍袖指着那青年口中滔滔不断。魏南丰见了差点没笑出声,原来这两位老者不是旁人,正是华氏兄弟。此刻弟弟长须仙翁华子仁乃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直说得哥哥白发仙童华子元窘态百出。魏南丰赶忙跑了过去将两位老顽童拉到近前,冲着子仁一抱拳道:“仙翁,你方才说这孩子是你的徒弟,可是真的”
华子仁“哼”了一声道:“什么真的假的,你魏南丰个老东西见我长须仙翁这辈子说过一句假话吗”
“那是,那是”魏南丰赔笑道,“仙翁这一辈子都是一个实诚的人。”
“听到没,听到没”华子仁一拍哥哥的肩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族长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服么”
“仙翁啊仙翁,”魏南丰听了实在感觉有些好笑,赶忙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神情,好了,既然你说这是你的徒弟,那他为何说自己没有名字,还不肯说出你是他的师父呢”
“什么没有名字谁说没有名字的”华子仁提高了嗓门,浑然不顾一旁的那个青年满脸通红。
魏南丰知道这华子仁行为做事有些疯疯癫癫,也便不和他较真,和颜悦色道:“真有名字那许是方才我问得有些唐突,但不知令徒的名字是”
“无名无名”华子仁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无名”
“是啊难道有什么不可以么”华子仁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魏南丰摇了摇头,只得冲着那青年道:“孩子,你真的是仙翁的弟子么”
青年看了看华子仁,嗫嚅着不敢说话,那神情与适才威猛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华子仁见状一摆手道:“你爱咋说咋说,看我做什么”
“大人”青年这才一抱拳道,“在下确实是仙翁的弟子,而在下确实没有名字,家师并没有乱说。”
听到此处魏南丰已然明白这里头必有隐情,急忙传令让闲杂人等退下。接着颇是庄重地向着华子仁道:“仙翁,如今此处已经没有旁人,当着火龙大人的面还请你把事情的始末说一下,可好”
华子仁这会儿倒是显得颇是正经,向前一步冲着火龙深施一礼:“今天是看在火龙大人的面子上。”说罢一转身冲着魏南丰道,“族长大人知道我们神农一族曾经的居所么”
“自然是知道的,”魏南丰道,“据先人说是在那绿洲平原北部的一个城市中,名唤遗迹之城。”
“不错不错”华子仁点了点头道,“就是那里。说起来那地方如今在老一辈人的口中还有一个诨名,便是遗忘之城。当年三族奉三圣之命迁往三处,不过各族中尚有一些还念故土的人不愿离开,尤其是那人族。有的是留在城里,有的据说是在沿路适合的地方住了下来,最终抵达那日月双镇的时候还不足出发之时的一半人数。”
“这事我自然也是听闻过的”魏南丰回答道。
“嗯,当年三圣对于这些人的意愿也并不强求。可是时间久了,遗忘之城中的人也就越来越少,”华子仁说着捋了捋胡子,“许多人终究还是挡不住那份冷清啊那些还能迁徙的就循着先人的脚步纷纷离开了。”
“是啊,经你这么一说,如今那遗忘之城中恐怕已然不剩多少人了吧”魏南丰颇是有些感慨。
“的确是不多了”华子仁道,“二十多年前,我曾经去过一次那个地方,可当真是萧条无比。而这孩子便是我在遗忘之城的路旁捡来的。”
“哦此事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魏南丰颇是有些惊诧地看着华子仁,“说起来你怎么会去那个地方,又是因何要去呢”
“大人难道忘了,那个时候我和哥哥乃是采药人么”
“啊对对对无咎与无誉就是接了你们老哥俩的班。”
“我们华家曾经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家,不过当年南迁的时候颇是有一些族人不愿离去,几乎占了一半的人数吧不过后来陆陆续续地又迁来了不少。那一次我和哥哥外出采药,无意之中提及此事心中颇是感慨,想着自从出生以来便从来没有看过一眼故土,加上从那些迁来的人口中得知或许在城里还有一些同宗的后人,于是就想着过去看看。不过么”华子仁说着回头朝哥哥白了一眼,“当时这老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才走了没多久就反悔了,一个劲地说离家太久了,想要回家看看。可是我老头子既然决定了一件事就要去做,最后咱俩就分道扬镳了。我独自一人去了那遗迹之城。”
“唉”华子元颇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年我也无非是一时犯懒,你就别一直念叨这事了,耳朵都快给你磨出茧子了。”
“哼老东西敢做却不让人说”华子仁又瞪了他一眼,“后来么,我就一个人去了。走了一个月的样子总算是到了那座古城。到了以后我才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哦说来听听。”魏南丰颇是感兴趣。
“我当时看见那座巨大的城邦的一面城墙已是断壁残垣,”华子仁顿了顿,“可是另外那三面城墙却依旧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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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无名之名
“哦竟有这等事”魏南丰颇是觉得不可思议,“那遗迹之城我虽然没有去过,可是听老人讲述那里的城墙极其雄伟坚固,理应不会坍塌才是。可为何如今偏偏塌了还只是塌了一面呢”
“兄弟,塌了的是哪一面”华子元问道。
“你问这干啥当初让你一同去你偏偏偷懒,如今却要知道么”华子仁反唇相讥。
“如果我没有记错,似乎塌了的是正南的那块地方。”火龙见华子元满脸通红的模样颇是有些不忍,便替他回答了。
“嗯大人原来也知道呢”华子仁道,“莫非大人嗯对大人要去那个地方真是太容易不过了”
“其实那个地方我也并不常去,只不过曾经是偶尔经过一次,所瞧见的便是你所说的那般模样,”火龙说着抬起了头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不过这原因我也并不清楚。”
“嗯,正如大人所说,这原因我也并不知道,”华子仁道,“原本那地方便是在绿洲平原北面,故而我去那里第一眼瞧见的自然便是这南墙。”
“进城之后可曾发现你的族人么”魏南丰生怕这话痨又把话题给扯远急忙插了一个问题。
华子仁也明白族长的意思,由于他也并不知道这城墙坍塌的因由于是便也没继续往后闲扯,回答道:“唉,瞧见了,只不过那个人看起来痴痴呆呆的。原本我是认不出他,只是因为他站在我华家的老宅前头,一个人倚着门框对着太阳发呆。我问他姓名,他只是说自己姓华,至于其他的事情无论我如何费劲都始终无法问出半点线索。
“当时我感觉很是失望,正准备返身回来,突然听到街对门的屋子里传来了孩子的嬉笑声。我觉得十分奇怪,便推门而入,迎面就看到了这个孩子,手里拿着一根细绳,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一只样貌古怪的乌龟的背壳之上,那乌龟说起来还挺大,大概和脸盆差不多吧可是看这孩子与那乌龟玩得很是热乎。”
“那个时候这孩子多大”魏南丰问道。
“大概三四岁的样子吧”华子仁说着回头看了看无名少年,“当时我见这孩子可爱至极,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喜欢。问他多大了,他说快要四岁了,然后我问他父母在哪儿,他说已经去世了,自己和祖父住在一起。正说着,我听屋里突然传来急促的咳嗽声,便急忙跑了进去,只见榻上躺着一个垂垂将死的老人,可以看出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完全依靠着自己最后的一点意志在苦苦地支撑着身子。
“说起来我也是一个医师,岂能见死不救呢于是我急忙用银针权且让这老人缓过了一口气,这时这孩子也跟了进来。我向那老人问起这孩子的情况,老人说自己是这孩子的祖父,而这孩子的父母则是在他百天带着回娘家的路上溺水而亡。当时老人得到消息奔到河边的时候,就看到那只大乌龟驮着这孩子安静地趴在一棵树下。周围的人都说是这乌龟将孩子从水里给救了起来,可是打捞了十多天却始终见不到这孩子父母的遗骸。
“后来,终于他们也放弃了找寻。老人便开始照料这孩子。不过几年后,终于他自己也走到了尽头,而他之所以强撑着身子就是希望可以等到一个能够照顾这孩子的人。
“那个时候老人说这话,摆明了就是要把孩子托付给我。我虽然挺喜欢这孩子,可是终究是没那个耐心天天和他黏在一起。可是那老人的态度十分坚决,最终我实在是推脱不过便答应了下来。老人见心愿已了,便再也没了牵挂,不出三天也撒手人寰了
“老人临死前我曾经问起这孩子的名字,他只说自己姓吴,当时这孩子原本就是想在回娘家之后让他的舅舅给起个大名,可惜啊当然后来在他的襁褓之中发现了一个小木牌,上头刻着一个鸣字,于是猜想可能是他的小名。”
魏南丰“哦”了一声道:“难怪你会说他没有名字,感情应该是叫吴鸣。”
“可不是么不过难道你不觉得吴鸣这名字不如无名更显得几分霸气么”魏南丰对于华子仁的这番理论也不愿多做评论,仙翁见族长不语便接着道,“我帮这孩子的祖父料理了后事之后,便带着这孩子一起回了部族。不过临走的时候倒是不见了那只乌龟原本这孩子一直说要带着乌龟一起走,所以我多少是留了个心眼,可偏偏找遍了屋前屋后都没有头绪好在这孩子倒也没有哭闹,眼看是肯定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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