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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娘-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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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对人民的抗议，周围十几个投影屏幕上都不断有官员们高声的向群众呐喊，希望群众能够安静下来，理智的对待这一切，当然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流年凛的面色极为难看，而固寒却非常的淡定，仿佛对这一切都是若无睹一样。
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彻底让流年凛坐蜡了！
那些不断播放着官员们劝说的投影屏画面瞬间一变，转而出现了一个穿着铠甲的将军，赫然便是周瑜。
“大家既然想知道真相，那瑜这就将真相告诉大家！”周瑜在投影屏画面中侃侃而谈，将所有的故事全部说了出来。最后连要用固寒的身体为代价来交换那些灵魂性命的事情也直接说了出来。
“固寒！我知道你看得到这段录像，这几千万人的灵魂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你可千万不要做出失去理智的决定……你放心，在我得到了你的肉体之后，一定会完成你未尽的心愿，杀光所有的元寇……这样你也不负此生了！”
“对了，还有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若是像自己的亲人活着的话，就好好恳求你们的海皇陛下，只有他愿意奉献自己，你们的亲人才能够活着回来，哈哈哈哈！”最后说完这段话，周瑜的投影就掐断了，旋即那些尴尬的官员们的身影又出现在投影上。
“海皇陛下，不好意思……这段视频录像应该是周瑜提前安插在电视台里面的，我们已经切断网络了，周瑜他无法对外联系的！”不一会之后，通讯中就传来了大日剑仙的解释。
“我知道了！”固寒不给大日剑仙多说话的机会，直接将通讯给掐断了。
“你怎么看？真的是周瑜提前安插在电视台的录像吗？”流年凛看着固寒问道。
“是不是提前安插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燕京市有心阻止的话，在那段视频播放的第一时间掐断所有的电**号就可以了！”固寒冷笑着说道“看来这位大日剑仙是希望用民意来逼迫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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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段视频播放完毕，在场所有抗议的群众都陷入了好一阵懵逼之中……他们必须要花费几分钟的时间来处理大脑中得到的消息。
而当这些消息处理完毕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忽然仰头向天，用他那苍老凄凉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喊道“海皇陛下，你在哪里！您出来说句话吧！您在哪里呀！”
“海皇陛下！你在哪里？求求你出来吧！”这位老者的声音瞬间勾起了其他人的共鸣。此时此刻他们最希望的就是能够看到固寒亲自出来，然后亲口告诉他们，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们亲人的性命。
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周瑜的视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些失去了亲人的人们，立刻从家里面跑了出来，加入了街上抗议和高呼的人群……街面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几百万人迅速增加到了上千万人，几千万人……最后几乎90％的人都从家里面走了出来。
这些人一来到街上，就跟着所有的人一同高呼口号，希望固寒能够出来见面，说明真相，回答他们的问道，最重要的是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
而这颗最为重要的定心丸毫无疑问指的就是固寒的表态：固寒愿意为了那几千万人的性命牺牲自己的表态。
于是乎，整个燕京市几千万的群众齐声高问固寒在哪里，希望固寒可以出来和他们见面……声音响彻云霄，连宾馆仿佛的墙壁都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了。
“固寒，我们要不要出去和他们解释一下？”听到这如雷鸣一般的齐呼声，流年凛方寸大乱的问道。
“无妨！让他们喊，我们就当是音乐好了！”固寒淡淡的说道，丝毫不以窗外那震天的喊声为意。
这些可怜人足足叫喊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固寒却始终没有露面，他们的心中自然而然的涌出一股悲哀和急迫，因为固寒的态度听过这不露面已经表达了出来。
如果固寒愿意牺牲自己的话，那固寒显然没必要继续隐藏自己，而是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向所有人表明自己的态度。可如果固寒一直隐藏着的话，那显然就是固寒不愿意答应这一切，他并不想为了那几千万人的性命而牺牲自己小小的性命。
“海皇陛下！老朽求求你了！我的三个孙子还不到20岁呀！他们还有大好的年华呀！海皇陛下，我求求你了，我们会感恩你一辈子的！你就答应了吧！”最开始那个老头子鼓足了最后一点力气喊了一嗓子之后，就双膝弯曲，义无反顾的跪倒在地上，向固寒恳求道。
“海皇陛下！老夫也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个老者的行为再一次感染了周围其他人的行为，他们也纷纷跪了下来，想要用自己的尊严来祈求固寒的怜悯。
因为对于自己亲人的担忧，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向这位老者学习，跪倒在地上乞求固寒……整个大街上的人群一片接一片地跪倒下来，就连那些本来不想跪下的人，看到周围的人的反应，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跪了下来……再有骨头硬气一点，死活不愿意跪下来的家伙，也被周围的人给强行拉着衣服给按倒在了地上。
于是乎，在周瑜现身的一个小时零十分钟之后，燕京市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跪倒在了地上，恳求固寒开恩，救救他们的亲人……大部分的人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一片接一片的哭泣之声，旋即整个燕京市都被这些哭泣声给笼罩了起来。
“固寒……他们太狠毒了……他们……”看到此情此景，看到几千万人同时哭泣，刚才还劝说固寒离开的流年凛无力的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喃喃的说道“他们太可怜……固寒……不如你就答应了他们吧……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死……”
“哎”固寒长叹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透过窗户看着街面上那些跪倒的人群，苦笑着说道“我本以为所有人向我跪拜的时候，会是我登基称帝的时候。想不到却是在今时今日，这些人为了取我的性命，而向我跪拜！”
“凛凛！你说这是不是可悲的紧？”固寒怅然道。
“可悲……都很可悲……”流年凛低落的说道“人类可悲，这些人可悲，那些灵魂也可悲，固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我们两个来分析一下，如果我真的答应了这些人的要求，我会怎么样？”固寒看着外面黑压压跪了一片人群，依然面带笑容的说道“首先，如果我真的将身体让给了周瑜，那我肯定会死……或者灵魂永远飘荡在游戏之中……这比死亡还要来的惨烈一些。”
“然而是新的我，也就是周瑜……因为我实力的原因，人类肯定舍不得这样一个战力消失。所以他们一定不会拿新生的周瑜如何，说不定还会和周瑜握手言和，成为朋友！”
“然后是这些跪倒在地上的人，在我死亡的头几年，他们或许会在每年这一天的时候，给我烧烧香，说几句不花钱的好话，顺便再乞求我来保佑他们……然后周瑜为了给自己弄一个好名声，一定会拼命的洗白自己，污蔑或者打压我的名声。而大日剑仙也好，燕京市其他的仙剑级持剑者也好，为了掩饰今天他们逼迫我的事情，一定会配合周瑜的洗白，好让所有人跟着一起洗白！”
“这个世界上最好骗的就是人民群众了，所以最后我被人们彻底遗忘还算好的，搞不好甚至会被黑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周瑜反倒成了人类的救世主，我则变成他成功路上的一个小丑而已！”
“这大约就是我答应了牺牲自己会带来的结果……你觉得呢？”固寒看着流年凛问道。而流年凛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明白，事实很有可能就像固寒所说的一样，固寒这个奉献了自己的伟人，最终却被黑成了一个恶人……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历史上这样的倒霉蛋已经写满了整本史书。
“那你要是不答应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流年凛又问道。
“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且不说人类有没有其他办法救出那些灵魂，就算没有办法，然后周瑜杀光了所有人类的灵魂这个结果好了！”固寒咧着嘴巴说道“那些死去人类的亲属，估计会非常的恨我，想要生吞活剐了我，我就只能再躲到野外去过一阵子。”
“大约再等上十来年的时间，那些恨我最深的老东西差不多寿命到头已经死了。那些年轻人则开始寻找自己新的伴侣，组成了新的生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而小孩子们估计差不多彻底忘掉了这些事情，他们才不会管这些事情呢。”
“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再出来斩杀几个顶尖的元寇，保护几次人类的城池，再发一些慰问金给那些遇难者的家属，我就会立刻变成一个敢于负责，有始有终的好人……所有的人类为了得到我的保护，他们也会给我拍马屁，大唱赞歌，至于今天的事情，同样会被丢到历史的长河里面去！”
“毕竟人类都是现实的动物嘛！”固寒笑了笑，看着大门说道“大日剑仙，你觉得我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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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5章 断脊之犬
“惭愧！惭愧！”大日剑仙推门而入，走进固寒的房间之中。其实他早就已经到了，只不过躲在门外偷听固寒和流年凛的对话，只是没有想到固寒居然早就已经发现他了。
“惭愧的话就不必说了，还请大日剑仙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您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我应该回应窗外那些人的恳求吗？”固寒眯着眼睛问道。
“这个……”大日剑仙有些坐蜡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按照大日剑仙的本心，他当然是希望固寒能够舍小家为大家，牺牲自己来拯救数千万人的性命。可这话到了嘴边，大日剑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大日剑仙清楚的知道，这根本就是道德绑架。
更何况固寒在道义上也没有任何的责任，不需要为了这些人类而牺牲自己，哪怕这是数千万人类的性命，最多只能在道德上要求固寒。
“哎，只希望海皇陛下能够深明大义，做出对人类来说最正确的决定！”大日剑仙没脸直接说出口，只能迂回着说道。
“深明大义？”固寒玩味的念叨着这个词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外面跪着的人群“这些人也深明大义吗？”
“这个……”大日剑仙犹豫了一会，咬着牙齿说的“所谓大义，就是大势之义，天下的滚滚大势在这里，这便是大义了！”
“这么说，多数人的大义才是大义，少数人的大义便不算大义了！”固寒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我听说在大破灭之前，整个世界都是所谓的民主国家，国家的大事小事都要由民主投票来决定。”
“那假设有一天，全国99％的人民投票要剩下的1％的并没有犯过任何死罪的人去死，那这也算大义吗？政府也要杀了那些人吗？”固寒不给大日剑仙任何思考的机会，没有任何停歇的又问道。
“我……我……”大日剑仙被固寒的问题给逼到了墙角里面，是呀，如果99％的人类投票要剩余的1％的人去死，那1％的人真的就真的该死吗？
如果继续延伸下去，全世界99。99999％的人要0。000001％的固寒去死，那固寒就该去死吗？
大日剑仙感觉自己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了，他的思维逻辑都快要彻底混乱掉了。
“当然，那就是大义！”大日剑仙无法回答，但一个人却走了出来，替大日剑仙回答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轩。
“不知楚轩先生有何高见！”看到楚轩出场，固寒的眉头一皱问道。
“不知固寒你可知在大破灭之前的中古时代，我炎黄历史是如何的吗？”楚轩问道。
“不过是封建社会，朝代更迭罢了！”中古时代的历史虽然绝大部分都已经凋零了，但大致的框架固寒还是知晓的。
“不错！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还有民国和天朝，几千年的历史中，我们炎黄就是这样过着这样不断朝代更迭的生活。”楚轩叹道。
“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几千年来都不断持续着这样的轮回，这就是天下的大义，也是天下的宿命。”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每一次的朝代更迭，都意味着数以百万，甚至千万的老百姓死在那无穷无尽的战火之中。最惨的时候，整个北方的汉族都死绝了，3000万生灵化为亡灵，全华夏70％的人口毁于一旦。”
“我想问固寒你一句，难道这些死掉的老百姓，个个都犯了死罪吗？这些老百姓就应该死在战乱之中吗？他们难道个个不都是无辜的可怜人吗？”
“不需要99％对1％的投票，30％的人类就可以举着天下大义的名号杀了70％的人类。可笑的是，后世还为了这段历史歌功颂德，在他们的教科书上是这样写的：
在北方取得了政权的胡族，在文化上被逐渐汉化，胡族和汉族的隔阂逐渐消融。这一时期，是华夏各民族大融合的时期，作为在中原具有绝对文化统治地位的汉族同样吸取了其他各民族的文化精髓，为隋唐时期的高度繁荣，注入了文化基因。”
“看看，写的多好呀，3000万人的性命，换来了一场民族大融合和隋唐时期的繁荣，这就是天下大义！”
“所以说固寒，只要大义所在，别说是你一个人了，就算是数千万人，也要拱手献上自己的性命！”
楚轩终于把这个话给说完了，只是固寒也好，大日剑仙也好，还是流年凛也好，又或者在场其余的剑娘也好。每个人都被这段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楚轩到底想要说什么。
听上去楚轩似乎在告诉固寒，为了天下大义，几千万人的性命都可以被杀。那他固寒献上自己区区一条性命，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仔细一琢磨，感觉却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楚轩分明就是话中有话，只是一时半会想不明白楚轩到底是什么意思。
“多谢楚轩大人！晚辈明白了！”固寒思量了许久，脸上有些僵硬的肌肉忽然松懈了下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显然固寒已经想明白了楚轩话语之中的含义了。
“明白了就去做吧！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楚轩道。
“好的！”固寒点点头，身旁所有的剑娘统统化作了光芒，飞入了固寒腰间的剑鞘之中，整个房间内的气氛瞬间为之一僵。众人清楚，固寒的心中已经下了决定，所以他才将自己所有的剑娘都收了回来。
“准备！”大日剑仙放在后背的手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跟在大日剑仙身后的几个人立刻掏出自己的个人终端小声的说了几句，而大日剑仙本身则死死的看着固寒，不放过他哪怕一个行动。
“呵呵！”固寒笑了笑，谁也没有看到的手速抽出了自己的绝仙剑，对着面前的墙壁微微一刷，整面墙壁在瞬间就被切割成了碎片，一股猛烈的阳光透过敞开的墙壁直射了进来。
与此同时，跪在外面的那些人类也发现了这个宾馆的动静，看到了宾馆整整一面墙壁不翼而飞，露出了站在里面的许多人。
“咦！那不是海皇陛下吗！”一个眼神极好的市民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房间里面的固寒，无比激动的说道。
“没错！是海皇陛下！真的是海皇陛下！”周围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确认了固寒就在那个房间里面，于是整个场面就开始骚动起来，无数的人朝着宾馆的位置聚拢而来，将宾馆下面的道路给围的水泄不通，紧密的连老鼠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海皇陛下！救救我们的亲人吧！”
“海皇陛下！求求你了！我的三个孙子还没有成年呀！求求你了！救救他们吧！”市民们开始大声的呼唤起来，个个声泪俱下。
这个数千万人跪地哀求的场面，恐怕就算心是石头做的人，也会被这个场面给感动道。
只是房间里的固寒却没有什么反应，几分钟的时间里，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所有人。这让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感到焦灼不已，不知道固寒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一时之间整个燕京市都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情绪。
“大家不要说了！海皇陛下愿意出来见我们，肯定就是答应了大家的要求，大家不要担心了！”有人这样高声呼喊道，他倒是厉害，固寒还没有说话，他就已经替固寒做出了决定。
“是呀！大家快点磕头！快点磕头，谢谢海皇陛下！”这里面不乏有一些聪明人，他们立刻就想到了这里面的深层含义，开始鼓噪周围的群众。
群众都是从众的，他们听到固寒愿意救他们，就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纷纷开始向固寒磕头，不一会儿，整个燕京市的人都再用力的给固寒磕头，有些人的额头甚至都磕肿了！
这个时候傻瓜都能看出来，这些人是想造成一个客定的事实出来，然后通过特定的事实来逼迫固寒……你看看，这几千万人都同时给你磕头了，你还好意思不答应大家的要求的吗？
这就好像是：我们每个人都说安置难民是一件好事了，你华夏还不快点打开国门，把灾民给安置进来，否则你怎么对得起普世价值……嗯，这个比喻虽然有点走偏，但基本上是一个意思！
“好厉害的手段！”看到这一幕，楚轩不由的自言自语道，而身后的大日剑仙则是面色一红，显然这手段就是他大日剑仙安排的。
大日剑仙在脸红之后，旋即就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固寒的身上，他很想知道，在这数千万人的嘤嘤哀求之下，固寒到底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诸位！你们的要求我都知道了！”终于，固寒一步从房间里面踏出来，在空气之中迈步直行。而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抬起头，死死地盯住空中的固寒，想要从他的口中听到那句他们期待的话。
“我承认，你们确实很可怜，你们的亲人就是你们的脊梁，而现在你们已经成为了一群断脊之犬！”固寒的声音极为洪亮，在剑气的传播之下，别说是宾馆附近了，就算是几十公里开外的人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
第1286章 世道人心
“断脊之犬？这是什么意思？”人们纷纷的互相询问，大部分人的文化素养都不足以让他们明白断脊之犬是什么意思，只有一少部分人面色铁青，将断脊之犬的含义告诉周围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固寒在骂他们是狗！
“姓固的，你居然敢骂我们是狗！”
“就是！你凭什么骂人呀！你怎么可以骂人？你还有没有持剑者的素质了？”一些憋不住火气的人立刻跳了出来指责固寒道。
“真是奇怪！”固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你们在求我献出自己的性命，那我连骂你们一句话的要求都不可以吗？”
固寒的话让人们顿时一阵沉默，是呀，自己在求人家奉献人家自己的生命，难道人家连骂自己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吗？
大部分人沉默了，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人不甘心就这样被固寒辱骂，他们继续反驳道“这和性命无关，这是我们的尊严，你凭什么侮辱我们的尊严？”
“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实在是笑死我了！”固寒被这样的话忍不住逗乐了“原来尊严比性命还要重要，那好，我尊重你的尊严，然后把你杀了可好？”
“……”那人吓了一条，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固寒并不打算放过他，只见固寒的手在虚空中一握，那个人就被一股无形剑气给抓住，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抓到了固寒的面前……这个可怜的家伙不断的挣扎，就好像一个溺水的猫一样。
“来来来！”固寒笑着说道“不如这样，无论你用如何侮辱人的话也好，我任由你辱骂一百句，给足了你尊严，然后你就把自己的性命奉献出来可好？”
固寒的话音落下，一把寒光粼粼的宝剑就从固寒的次元口袋之中飞了出来，尖锐的剑刃对准了这个人的胸口，这个家伙顿时吓得哇哇大叫。
“我错了……放过我吧……尊严哪有性命重要呀……”这家伙真的是被吓坏了，不但眼睛里面流出了滚烫的泪水，就连下半身也有骚臭的液体流了出来，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裤子，最后落在了地面上。
而地面上那些正下方的人类则一脸嫌弃恶心的慌乱躲避，可地面上实在太挤了，根本没有他们逃走的位置，最后整个地面上一片人仰马翻，好像一个笑话一般！
“没用的家伙！”固寒看到这个人上下齐尿，无聊的向后一丢，大日剑仙立刻飞了出来，将这个倒霉蛋一把接住，才保住了他的性命，否则铁定要活生生的摔死。
“海皇陛下！你怎么可以如此行事？”几千万人里还是不乏有一些有勇气的人的，一个文绉绉的少年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固寒说道“你贵为海皇陛下，怎么可以如此戏耍我们？海皇的脸面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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