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之国士无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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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遇到一个屌人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有钱都是绝对的好事儿，一夜之间从乞丐摇身一变，成为超级大富豪的王闲和陆云珂所能做的，就是松开手，信马由缰，任凭彤云想跑到哪里就跑到哪里，也不说话，就是傻笑，心花路放！

　　　　正像王闲所说的一样，虽然这笔巨款现在还不到动用的时候，可毕竟是二人的底气呀，一个富豪去表演乞丐，和一个真正的乞丐，永远有着天壤之别，学的再像，也没那个神韵。

　　　　王闲能不能从宝藏里面拿出几锭金子，当然可以，那是两人的私有财产，想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但是，王闲不能拿，一方面，他完全有能力养活自己和陆云珂，不想过早的依赖宝藏，另一方面，那可是亮闪闪的金子啊，一大锭一大锭的，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俩小屁孩掂一大锭金子去消费？这不是苍蝇冲着茅坑飞――找死吗？所以，话说回来，有钱是有钱，该偷还得偷，还抢还得抢，江湖身份，乞丐一枚！

　　　　就在刚才，王闲顺手遛了一个在赌场里赢了钱准备去喝花酒的麻脸壮汉，为了庆祝发现宝藏，准备到酒楼好好吃一顿，貌似自从发现宝藏到现在都半个月了，每天都在庆祝……没办法，陆云珂是个吃货，太馋了，一点自制力没得。

　　　　“哥几个，听说了吗，昨天的热闹事儿。”

　　　　“当然听说了，我敢说，现在咱们整个县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事儿的！”

　　　　“啥事儿？我咋没听说？”

　　　　“滚一边儿去，少拆老子台。”

　　　　“你看你这人，我是真不知道，一看你就是见多识广博学多闻的人，快给讲讲呗。”

　　　　“看在你小子有点眼光的份上，我就给你们讲讲，前几天，县里的徐大老爷生了怪病，从头到脚，发脓生疮坏血，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臭味儿，我跟你们说，徐大老爷得的是脏病，全县没几个人知道，可别说是我说的啊，家里上上下下，张榜布告，遍访名医，快把全河南江北行省的名医都请完了，愣是没治好，一个个摇头晃脑，唉声叹气，束手无策，徐大老爷一生气，脓血甩了他们一脸！”

　　　　“哎呀，这不是吓不死人，把人给恶心死了吗？”

　　　　“谁说不是呢，徐大老爷这哪是病啊，压根就是糟了天谴，安心等死得了，还找什么大夫啊。”

　　　　“去你的，会不会说话？小心徐大老爷甩你一脸脓血！人家治好了！”

　　　　“啥？这都能治好？”

　　　　“就在前天，县里来了一个江湖郎中，号称清河先生，不请自来，为徐大老爷治病，说来也怪，别的大夫都是用药，那个清河先生用针，几根银针往徐大老爷身上一扎，呼呼往外流黑血，等黑血流尽了，徐大老爷的气色也见好了，一夜的光景，已经全身结疤了，眼看是要痊愈了，你说神不神？”

　　　　“这哪是神啊，简直是**啊！”

　　　　“小兄弟这词用的妙，简直是**啊，这清河先生就是一个**人！徐大老爷家资何等丰厚，直接赏银一百两！”

　　　　“嘶。一百两啊！看一回病挣一百两，**！”

　　　　“更**的还在后面呢，这位清河先生放出话来，从明天起，要为咱们县的人免费看病，无偿送药，那一百两银子已经全被换成了中药，就等着明天派了。”

　　　　“挣了银子自己不花，免费给人看病？我看他自己才有病吧。”

　　　　“谁说不是呢，想看热闹，明天赶早排队，那位清河先生就在街角租了一间小屋，先到先得，一百两银子花完为止！”

　　　　“啥都不说了，一个字，**！”

　　　　周围食客的“窃窃私语”（那哥们的确是做窃窃私语状，只不过嗓门大而已）全被王闲听入耳中，不禁大为好奇，对这个清河先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首先，能够治好徐大老爷的病，就证明他的确医术精湛，其次，看得出来，这位徐大老爷名声可不怎么好，估计私生活一团糟，但是清河先生能够毛遂自荐给徐大老爷看病，就证明他不会因人而异，更没有那些清高的怪癖，是真正的医者，最后，挣钱不为己，而拿来义诊，就当得起悬壶济世这四个字。

　　　　王闲转过头，见陆云珂也在看自己，问道：“三三你觉得这个清河先生怎么样？”

　　　　“听着挺不错，明天去看看呗。”陆云珂道。

　　　　吃饱了肚子，下楼，两个人直接惊呆了，哪还等到明天啊。整个县城已经沸腾了，队伍已经排了半条街了，果然，没有什么竞争是真的从约定好的时间才开始的，真是那样，你就输了。

　　　　清河先生选的这个地方正处在城乡结合部，人口流动频繁，两头都方便，而且地方大，房租还便宜，为了提高效率，还专门找了一个土郎中的学徒帮忙抓药，反正就是本着多快好省的原则来。

　　　　要说这古人的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先来后到，三列纵队，甭管男女老少，挨个排好。也没见什么插队骂街撕逼打架的。

　　　　咯咯~

　　　　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的时候，从乡间的小路上现出一老一少两道身影，老的有五十多岁了，穿一身青色长衫，花白的头发上戴着一顶青布帽子，肩上挎着一个小药箱，身后背着一个药篓，走起路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小的大概还不到二十岁，额阔脸圆，鼻直口方，一脸憨厚模样。

　　　　王闲和陆云珂没有病患，自然也不用排队，牵着彤云马，远远的看着。

　　　　一老一少来到百姓排成的队伍前，前排的人主动让出一条道，老者点头致谢，打开了出租房的小门，屋里果然全是药材，少年力气大，从屋里搬出来一张长木桌子和一把方凳，老者将药篓立在墙边，将药箱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面前的长龙，说道：“老夫岳清河，辗转江湖，漂泊半生，行医用药，治病救人，每到一处，救一个富人，帮一群穷人，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今日行至贵县，恰逢徐老爷患病，老夫得以稍取费用，才有今日之义诊，财货有限，全是老夫一点心意，望诸位父老能够体谅。”说完，缓缓坐下身来。

　　　　“清河先生妙手仁心，悬壶济世，实乃善人也！”排队的百姓就像排练好了似的，异口同声道。

　　　　“谬赞了，清河不敢当，后生，就从你开始吧。”岳清河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汉子说道。

　　　　“多谢清河先生，我有十几年的老胃病，大夫都说治不好了，还请您给看看。”

　　　　……

　　　　连着三天，岳清河和那个叫做石头的学徒就一直奋战着治病救人第一线，鸡叫了就开工，太阳落了就收工，中间一人吃两个馒头，补充体力。王闲和陆云珂也在一旁看了三天，饿了就吃点牛肉……

　　　　陆云珂动了恻隐之心，想给岳清河送点牛肉吃，却被王闲拦住，眼看着到了第二天下午，药也快没了，从王闲所在的方向驶过来一辆马车，和王闲擦肩而过，扬起一路尘土，给王闲和陆云珂变成了两只小花猫。

　　　　唏律律！马车在出租房前停了下来，灰尘弥漫，惹得排队的百姓纷纷指责起来。

　　　　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帅哥，长得真心帅，脸特别白，嘴唇特别薄，个子还高，穿的又好看，简直完美！

　　　　帅哥冲着岳清河鞠了一躬：“清河先生，我父亲身患重病，急需医治，还望清河先生能出手相救，若能医好，赏钱自然不会少。”

　　　　岳清河点了点头：“老弟呀，这几副药你拿回去好生服用，一天两次，以后要尽量少动气，老了老了，怎么还看不开呢，气出病来无人替啊。”

　　　　合着，人家岳清河根本就没理睬那位帅哥，而是对面前的鸡皮老汉说道。

　　　　老汉连连点头：“多谢老哥，老哥说得对啊，可是道理谁都懂，儿子儿媳三天两头闹别扭，老头子夹在中间，两头受气，没办法啊。”转身离开，留下一串叹息和孤零零的背影。

　　　　“清河先生，我家路远，所以来得晚了，您是大夫，难道要见死不救吗？”帅哥继续说道。

　　　　岳清河扬手指了指面前的队伍，说了两个字：“排队。”

　　　　帅哥气笑了：“排队？我他妈的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排队！本少爷已经好言好语跟你说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本少爷滚开，我看谁敢让本少爷站在他后面！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是谁！”一脚将正在让岳清河帮着把脉的老头踹到了一边，后面的百姓避之不及，纷纷后退。

　　　　“山子，把我爹背过来，一群贱民，死了也是活该，哪有我爹的命重要，你今天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是的，少爷。”被叫做山子的赶车人应了一声，从马车上背下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头。

　　　　“我爹吃鱼，骨头卡在嗓子里了，快点想想办法，看好了，赏银百两！”帅哥气焰嚣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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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送你一个字，滚！

　　　　面对帅哥的咄咄逼人，岳清河缓缓起身，将先前被帅哥踹倒在地的老头扶起，继续为他把脉。

　　　　呼呼……

　　　　白胖老头看来的确是被卡了嗓子，在一旁着急的直喘气。

　　　　帅哥一看，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东西，你再给本少爷装逼，我们父子专程来赶你的场子，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你们你们，都给本少爷死一边儿去，没钱就该死，看什么病！”

　　　　岳清河不为所动。

　　　　“老东西，你看是不看？”帅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送你一个字，滚！”岳清河淡淡的说了一句。

　　　　帅哥愣了，我靠！他刚说的啥？我咋没听清？

　　　　“老东西，你再说一遍！”

　　　　“送你一个字，滚！这次听清楚了吗？”岳清河抬起头，亮闪闪的目光盯着帅哥的帅脸，又重复的一遍。

　　　　“我滚你奶奶个腿！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帅哥深感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气笑了，飞起一脚准备踢翻岳清河的摊子。

　　　　啊！咯喽！扑！

　　　　电光火石之间，岳清河伸出一只手将帅哥踢出的小腿抓住，狠狠的甩了出去，正好砸在赶车人的身上，赶车人背着白胖老头摔到在地，正好让白胖老头将卡在嗓子里的鱼骨头给吐了出来，顺便吐出了一口老血。

　　　　“老东西，我靠你ma……”

　　　　紧接着就传来了帅哥杀猪般的惨叫声，岳清河抓住帅哥小腿的时候，顺便捏碎了他的腿骨。

　　　　“老哥，你这病没什么，就是积劳成疾，腰骨损伤的厉害，以后干活要悠着点儿，别太拼了，该让儿孙干的就让他们去干，石头，拿副修养筋骨的药给这位老哥。”岳清河好像根本没听到帅哥的叫骂一般继续给老头看病。

　　　　“不瞒你说，老头子也不想这么累啊，老婆子和两个儿子早都饿死了，我不自己动手，吃什么啊。”依旧是一个落寞的背影，汇入无数落寞的背影。

　　　　“七哥，那个清河先生好厉害啊。”陆云珂道。

　　　　“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很高，你看他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丝毫不显老态，头发虽然花白了但是很有光泽，走起路来更是四平八稳，每天只吃两个馒头，还要操心看病，却丝毫不显得疲乏，气息依旧沉稳，还能发出如此有爆发力的一击，不简单。”王闲点头道。

　　　　“怪不得你不给他牛肉吃，原来早都看出来了。”陆云珂道。

　　　　“其实也不是，给了他，你就不够吃了……”王闲揶揄道。

　　　　“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多吃点怎么了？”陆云珂不以为然的道。

　　　　“我也在长身体，为啥我吃的还没你多？”王闲道。

　　　　“你知道啥，我以后还要发育胸部，你又没胸……”陆云珂耸了耸自己的飞机场，十分理直气壮，王闲栽倒在地！

　　　　夕阳西下的时候，排在后面的百姓还很多，出租房里的药已经派完了，岳清河摇了摇头，站起身道：“诸位相亲，实在不好意思，药没了，这次义诊就到这里吧，老夫有多大力，尽多大心，实在是没办法了，请回吧。”

　　　　一众百姓遗憾的摇头叹息，无奈的渐渐散去，岳清河和石头也把桌子椅子搬回屋内，锁上门，准备离开。

　　　　“老东西，你打伤了本少爷，难道想就这么走了吗？小心本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哎哟喂，疼死我了。”帅哥呻吟着叫喊道。

　　　　“你爹的病，我已经治好了，至于你，还是那个字：滚！”岳清河看都不看帅哥，朝王闲走来。

　　　　“清河先生，人病了，怎么办？”王闲突然问道。

　　　　“人病了，当然要医。”岳清河道。

　　　　“人如何医？”

　　　　“药医。”

　　　　“那，国若病了，怎么办？”

　　　　“国病了，当然也要医。”

　　　　“国如何医？”

　　　　“我只是个大夫，管医人，不管医国。”

　　　　和王闲对话时，岳清河的步子，并没有停，几句话说完，人也已经走远了。

　　　　“三三，走，跟上先生。”王闲道。

　　　　“跟他干嘛？抢劫啊，他没钱。”陆云珂道。

　　　　“不是抢劫，是抢人！咱们还缺个老师，我看，就他了！”王闲道。

　　　　从那天开始，岳清河走到哪里，王闲和陆云珂就跟到哪里，也不说话，不打招呼，就是远远的跟着，看着。

　　　　岳清河居无定所，一个药篓，一个药箱就是他全部的家当，他经常需要自己上山采药，药箱里是一套针具，用来施展他最擅长的针灸疗法。

　　　　这一跟就跟了大半年，大半年的时间里，王闲和陆云珂还是那个样子，该偷偷，该抢抢，甚至连许多岳清河的病人也成了王闲下手的对象，王闲的策略很明确，若要偷，只偷钱，而且多半能成功，手法纯熟，若要抢，只抢吃的，而且多半也能成功，只不过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抢到了吃的，就往嘴里塞，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挨顿打，反正是再也没有显露出自己的身手。

　　　　偷盗抢劫毕竟不是个稳定职业，又不能显露武功，成功率又低了不少，时常是抢了一个馒头搭上一身血，王闲和陆云珂也是血性，拿着馒头蘸血吃，王闲无所谓，每个月总要流那么几回，陆云珂更无所谓，反正扛打的都是王闲，流的也不是自己的血。

　　　　王闲还有个毛病，偷到了钱，先洗澡换新衣服，哪怕刚换上就被溅的满身血，要的就是这个派头，然后再拿着剩下的钱，衣冠楚楚的去买吃的，于是你就经常会看到，两个穿的跟着公子小姐似的小孩抢劫一群光屁股的乞丐。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次年的春天，岳清河来到了大都，绕了一大圈，还是又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站在大都的城门口，王闲只想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大都有个蒙古王爷病了，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踢坏了胯下的宝贝，良家妇女被诛了九族，蒙古王爷躺上了病榻。这个案例比较典型了，生病的是蒙古人，而且还是个恶贯满盈的王爷，病因是调戏汉人女子，女子奋起反抗，一记断子绝孙脚，王爷的子孙能不能断掉不知道，自己的子孙肯定是断了，这样一个人，岳清河救不救？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岳清河毅然前往。

　　　　女子终究是女子，平时也没有被调戏的经验，腿法不到家，踢爆了一个，还留了一个，岳清河掏出针具，又给缝上了，又顺便给开了一副药，蒙古王爷听闻自己还能继续享受这人世间最欢愉的乐趣，低头一看，岳清河的手工还真不赖，就差没用针线打个蝴蝶结，大为高兴，赏银千两！

　　　　岳清河拿着银子走了，吃了药的蒙古王爷又病了，什么病呢？看见女人没兴趣，看见男人两眼冒精光，岳清河给他缝好了的同时，也把他掰弯了。

　　　　接下来就是义诊，这次钱多，义诊的时间也长，规模也大，前来就诊的百姓更是空前的多，很多人一边骂着岳清河是蒙人的走狗，一边为良家妇女哀叹恋恋，一边又拿着岳清河开的药解除病患，至于王闲，也可以腾出空来干点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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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又见张屠户！

　　　　“秦二爷马上高断喝，骂了声贼子你叫杨林，来来来你与秦某我锏对棒，战不过秦某就不算英雄。”耍一套武艺，出一身热汗，再扯着嗓子唱一段《秦琼观阵》，是张屠户每天早晨起床后必做的事情。

　　　　咯吱~

　　　　院门一开，张屠户面上一愣，门台下站着两人一马，人是一男一女两个孩童，马是高大威猛通体赤红！

　　　　“张大叔，好久不见了。”王闲嘿嘿一笑，说道。

　　　　“你是小杂种？”张屠户只觉面熟，不确定的问道。

　　　　“正是七哥我！”王闲道。

　　　　“你怎么没死在外面？”张屠户问道。

　　　　“多亏了你的那把杀猪刀，有了杀猪刀，天黑都不怕。”王闲道。

　　　　“练成了？”张屠户问道。

　　　　“练成了。”王闲道。

　　　　“进屋说。”张屠户侧了侧身子，王闲拉着陆云珂，牵着彤云马，进了院子，张屠户插上了门。

　　　　“见过老陆了？”张屠户可以认不出王闲，但是一眼就认出了陆妄天的彤云马。

　　　　“见过了，还当了一回便宜教主，过了一把造反的瘾。”王闲道。

　　　　“大家都还好吗？”张屠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有些迷离，问道。

　　　　“潜龙教已经解散了，七哥我就是潜龙教的末代教主，我们攻下了元狗的一个行省大营，之后就各奔前程了，陆长老也独闯江湖去了，临走前，将自己的孙女和这匹彤云马，都交给了我。”王闲道。

　　　　“什么？你说这女娃是老陆的孙女？”张屠户望着陆云珂，吃惊问道。

　　　　“不错，她叫陆云珂，小名叫做三三，正是陆长老的孙女，一年多来一直和我在一起。”王闲道。

　　　　“原来竟是故人之女啊，三三，你爹娘呢？”张屠户蹲下肥胖的身子，和蔼的问道。

　　　　“我爹娘都死了，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我从懂事起就是和爷爷在一起，胖叔叔，你认识我爷爷和我爹娘？”陆云珂被张屠户的体型震撼到了，她实在想不到在这个年头竟然还有人能吃这么胖，这得是多有钱啊。

　　　　“死了？竟然死了！傻丫头，我可不是胖叔叔，按辈分，你应该叫我爷爷。”张屠户爱怜道。

　　　　“七哥，是这样吗？”遇到搞不清的事情陆云珂从来不着急，问王闲准没错。

　　　　“不错，张大叔和陆长老的确是同辈。”王闲道。

　　　　“然后呢？我叫他爷爷，你叫他大叔？你是我爹呀！”陆云珂瞪着眼睛说道。

　　　　“额，这个还真没考虑过，张大叔，咋办？”王闲被陆云珂给问住了，将问题抛给了张屠户。

　　　　“咋办？凉拌！各赶各叫，该是大爷就是大爷，该是大叔就是大叔。”张屠户道。

　　　　“那不行，以后我就叫你胖叔叔，和我爷爷同辈的事儿你找我爷爷说去，现在我是跟着七哥的，就得随着七哥叫。”陆云珂道。

　　　　“哈哈，小丫头还挺机灵，行！你想怎么叫都成，老陆家就你这个一根独苗苗，我可不敢得罪。”张屠户捏了捏陆云珂的脸，站起身。

　　　　“为什么要解散教众？”

　　　　“当时教中已经出现许多不同的声音，人心不齐，各怀心思，而且就眼下的局势来说，潜龙教也的确没有存在的必要，干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还要扯着一面让元狗注意的旗子，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反抗元朝暴政，靠的终究是人，是人心，而不是一面旗子。”王闲道。

　　　　“说的不错，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的确没有看错你，当初我缺席教中聚会，拒不露面，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潜龙教，确实应该解散了，你做了我想做而没有做的事。”张屠户道。

　　　　“我解开了潜龙戒的秘密。”王闲语出惊人，如同在平静的水潭中砸进去一颗大石，那水潭是张屠户的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张屠户浑身颤抖，激动的道。

　　　　“我解开了潜龙戒的秘密，我遇到了有真龙之气的人。”王闲再次肯定的说道。

　　　　“在哪里？”

　　　　“安徽凤阳。”

　　　　“叫什么？”

　　　　“朱元璋。”

　　　　“怎么找到的？”

　　　　“走着走着，就碰到了，我们结拜为兄弟，待时机成熟，我会和他一起举事！”

　　　　“时机何时成熟？”

　　　　“等朱元璋成熟的时候。”

　　　　“为何回大都？”

　　　　“我为自己和三三找到了一位老师，是跟随老师而来，不过现在还没有拜师。”

　　　　“你要读书？”

　　　　“我要读书。”

　　　　“我能不能见见朱元璋？”

　　　　“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让他自己成长，自己去迎接属于他的命运。”

　　　　“能告诉我是什么秘密吗？”

　　　　“一本帝王之术，一处秘密宝藏。”

　　　　“你都见到了？”

　　　　“见到了。”

　　　　二人的对话进行的很快，你一言我一语，中间不容停顿，陆云珂在一旁安静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