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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再看哈麻,身上已经密密麻麻插满钢针,看着好不吓人。
王闲又诊了一次脉后,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大人,这第一步的封穴,总算是完成了。”
咚!
话刚说完,王闲眼前一黑,筋疲力尽的栽倒在地。
。。。
………………………………
第四十四章 幸不辱命
“来人!快来人!”
王闲栽倒在地,可把哈麻吓了一跳,可他浑身扎满钢针,不能乱动,只得大喊出声。
嗵!
守在门外的十名内功高手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心里便是一惊,再听到哈麻的命令,急忙冲了进来。
“快,帮王闲补充真元之气!”哈麻大声道。
“是,小人遵命!请大人放心!”一名高手急忙将王闲扶起坐直身子,直接一掌按在了王闲背后,雄浑的真元之气源源不断的输送到王闲体内,与此同时,又有两人分别将手掌按在了王闲肩膀之上。
过了许久,三人的身上都冒起了丝丝白烟,王闲终于转醒,而且体内真元之气再度充沛起来,那白烟可不是武侠小说里面瞎胡诹,而是因为运行内功导致身体发热蒸发汗液所形成的。
哈麻见王闲醒来,赶紧问道:“王闲,你觉得怎么样?”
王闲点了点头:“多亏了大人准备充足,没问题了,继续吧!你们出去!”
“快出去,继续候着!”哈麻对十人说道。
“是,大人!”十人抽身退出,将门关好。
“谢谢你了,好小子!”哈麻由衷说道。
“现在才是第一步,后面的过程会更加艰难,大人要有所准备。”王闲道。
“我没问题,主要是你,来吧!”哈麻爽快的说道。
“大人,眼下穴位已经封锁,接下来就要逼出你体内的寒毒了,寒毒盘桓日久,强行逼出必然会十分疼痛,恐难以忍受,大人,要挺住!”王闲道。
“来吧!万阵军中我也能取敌将首级!抛头颅洒热血亦在所不惜,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哈麻豪声说道。
王闲左手放在哈麻脉门处,右手则不时地下针,挤压寒气,一点点将寒气逼到“不容”、“承满”、“梁门”、“太乙”四穴,顿了片刻,心一狠,四穴也是压,不如直接压到一个穴位上,毕其功于一役!
做好了打算,王闲先后对“不容”、“梁门”、“太乙”三穴使用针灸之术,同时将自己刚刚得到补充的真元之气灌入三穴,阴柔之气虽强却也抵抗不住王闲的双管齐下,全部退回到“承满穴”。
见状,王闲顺手拿起一根锋针,刺入之前,停顿一会,将桌子上的毛巾拿在手中,深吸口气,这才将针刺入。
锋针针头锋利,呈三棱锥形,又叫三棱针,刺皮即破。王闲在刺入锋针的同时,用自身的真元之气对困在“承满穴”的寒气施加压力。他刺入得慢,但拔出的却异常之块,手腕一动,将锋真迅速提出。
啊!
这一下所带来的疼痛可真不是盖的!在《奇门药典录》里,那位接受此类治疗的老爷子,可是被打了麻药的,而哈麻却是硬生生的承受,由不得他不大声呼痛。
嗵!
守在门外的十名高手又冲了进来。
“滚出去,我没叫你们!”哈麻大声怒吼道,将十人吓了一跳,慌忙退了出去。
“我没事儿,你继续,妈的,吓老子一跳,竟然这么疼。”哈麻咧着嘴道。
“这才刚是个头呢。”王闲提醒一声,拔出锋针后,一股黑血自刺口处激射而出,他早有准备,迅速将手中毛巾展开,挡在面前,那股黑血全部喷在手巾上。
王闲微微一笑,将手巾叠起,旁到一旁,双手按在刺口处周围,运起真元之气,将那些混合在哈麻气血里残余寒气慢慢挤压出来。黑血,自刺口处一点点流出,哈麻也真是条耿直汉子,浑身筛糠一样的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愣是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寒毒在哈麻体内潜伏了二十年,早已根深蒂固,哪是那么容易一下子就能将之清除的,黑血一直流,哈麻一直抖,唯独王闲手不停,终于把哈麻给疼晕过去了,完全失去了知觉。
王闲一边用毛巾拭擦掉刺口周围流出的黑血,一边继续加力,丝毫不放松。黑血足足流了有十分多钟,共用去了一打毛巾,黑血的颜色终于渐渐变淡,最后,完全变成鲜红。
成功了!
王闲已经累到做不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了,更别提一蹦三尺高,大呼小叫啥的,将刺口处的血擦干净,简单处理一番,第三次为哈麻诊脉,哈麻此时的脉象虽虚弱,但是十分平稳,阴阳业已调和,体内再无一丝残留的阴柔之气。
“来人!”王闲朝门外叫了一声。
嗵!
这些内功高手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开门,从来都是用撞的:“小大夫,有何吩咐?”
“我需要真元之气的补充,三个时辰之后,还要为大人拔针,我怕自己坚持不到那个时候……”话刚说完,身子已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很快,又有三人不计保留的将自己的真元之气输送到王闲体内,同时,心中暗暗吃惊,看着经脉的宽广度和柔韧度,这小大夫的内功底子也算是十分厚实了,给大人看一场病,竟然导致他两次真元耗尽,力竭昏迷,也是蛮拼的啊!
另外几人看着哈麻身上密密麻麻的钢针,都是咧了咧嘴,一人说道:“草,幸亏老子没有密集恐惧症,要不然,非得恶心死。”
正说着,已经有一个人捂着嘴出去就是一阵狂吐。
另一个说:“这么多针,你说会不会把大人给扎死?”
刚说完,就被两只手掌同时扇了后脑勺,差点打成脑震荡:“你煞笔呀,大人这不是好好的嘛,呼吸均匀,明显是睡着了,这是人家小大夫的医术高明,针针扎的都是学问,不懂就不要乱说,没文化,真可怕。”
最后一个人进行总结发言:“啥也别说了,看大人这气色,还有盆里这些沾满黑血的毛巾,大人的寒毒应该是已经清除了,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真的能做到这一步,这小大夫的医术,可是了不得啊。”
其他人都是深有同感,纷纷点头,看向王闲的目光中都是多出了浓浓的敬佩之色。
……
三个时辰过后,王闲再度醒来,屏退左右,为哈麻拔针,针具在刺入人身体时大有学问,拔出时也同样如此。拔针时的急与缓,针身的左旋还是右旋,都对病者的病情有所影响。从开始拔针到拔掉最后一根插在哈麻身上的针具,纵使是王闲的手法,仍足足用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在王闲清理针具的时候,哈麻悠悠转醒,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默默感受自己的身体。真元之气自丹田而出,在经络中游动时畅通无阻,不仅双腿的经脉已通,连脾胃上的阴柔之气也感觉不到它得存在,仿佛常年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突然被扳倒,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和舒适,让哈麻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骑马射箭,和最强的蒙古勇士大战三百回合,不对,哈麻现在的感觉是,自己他妈的就是蒙古最强勇士!
“成功了?!!!”哈麻自己问自己,问出了两行老泪。睁开眼,看着王闲忙忙碌碌的背影,感觉好像比一座山还要高大!
“王闲,辛苦你了。”千言万语埋在心中,只酝酿出最简单的一句关切。
王闲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正色道:“大人,您醒了!寒毒已被我排除掉,您运气试试体内还有没有残余!”
“没有!刚才我已经运过气,经脉和脾胃的寒气都消失了,二十年来,我这具身子,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通泰过!”哈麻双手紧紧攥拳,摇摇头,激动的说道。
“那就好,总算是幸不辱命!”王闲欣慰的说道。
“王闲,你是我哈麻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哈麻心中振奋无以言表。
“大人,您身体里的寒气虽然已经祛除了,但是您的腿由于长时间不能活动,经脉堵塞,肌肉萎缩,得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进行恢复,所以现在还痊愈呢。”王闲故意将感谢的事绕了过去,这本来就是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差事,能够不出岔子就算是不错了。
“什么!我的腿还能恢复?”哈麻一愣。
“当然,难道大人以为我费了这么大劲儿只是为了替您祛除寒毒?寒毒一去,血气自然就足了,被阻塞的经脉自然也会畅通,双腿重新焕发出活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王闲笑道。
“我的腿,我的腿竟然还能恢复过来,这么说,我哈麻今生,还有能够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哈麻再次问道,虽然他明白王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可就是想再确认一遍。
“最多三个月,大人您一定能够站起来!我保证!”王闲郑重说道。
“神医,你果然是神医啊,天下第一神医!”哈麻已经不知道用怎样的溢美之词来夸奖王闲了。
。。。
………………………………
第四十五章 将我烙在你心上
“既然大人的病已经好了,那我也该回去了,我师父和师妹还在等我。”王闲着急辞行,他知道岳清河和陆云珂肯定会非常担心自己。
“不急,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在府上住下,回医馆的事明天再说,至于你师傅和师妹,我会派人前去报信,让他们安心。”哈麻道。
“来人!”
嗵!门又被撞开了。
“大人,您、您好了?”十名内功高手惊喜万分的看着气色上佳的哈麻问道。
“王闲医术超绝,自然能够手到病除。”哈麻心里高兴,略有些得意的说道。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吉人天相、福寿安康!”十名内功高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拍马屁时机。
“嗯,这一切都是王闲的功劳,传令那人,带黄金一百两,到清河医馆传讯,就说王闲已经治愈了我的寒毒,但是操劳过度,需要暂且在府上休养,让他们不必担心,去吧,对了,让八郎和安琪尔来见我。”哈麻一挥手,安排到。
“是,小人得令!”十名内功高手跪安告退。
片刻后,八郎和安琪尔齐齐来到屋内,看到躺在床上的哈麻,都是激动万分,叫了一声阿爸。
哈麻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也辛苦了,八郎,将军队撤去吧,安琪尔,将府上的下人召回,准备晚宴,我要好好的款待王闲。”
“不可。”王闲急忙制止道。
“大人您大病初愈,气血两虚,并不适合饮酒食肉,容我开些补气养血的药,为大人将养一段身子,到那时才可放开饮食。”
“那好,一切都听王闲的,安琪尔,去让下人准备一点清淡的食物吧,八郎你亲自去抓药,也留下来陪王闲吃饭,明天再去军营,我们全家要一起感谢王闲的莫大恩德。”哈麻现在已真正的将王闲奉若上宾,并且认准了一件事情――只要是王闲说的,那就是真理!
“是的阿爸,八郎明白,多谢小大夫的大恩大德。”八郎得令,向王闲讨要了药方,转身出门。
“那阿爸先好好休息吧,我去吩咐下人备饭,看在你这么靠谱,真的治好了我阿爸的份上,以后我就叫你一声七哥吧。”安琪尔娇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看了王闲一眼,转身出门。
“王闲,我想举荐你入朝为官,凭你这一身医术,再有我的保举,一定能让你功名利禄,享之不尽。”哈麻极具诱惑性的说道。
“多谢大人费心,不过,王闲宁死也不会做蒙人的官。”王闲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呵呵,我明白了,这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气节吧?似乎那些为我朝效力的汉人官员总是会被万人唾弃,可他们忘了,如今的天下,是我们蒙人的天下,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是你们汉人的最高理想吗?算了,我也不强求你,那么,你可愿意做我的幕僚?为我出谋划策,我可以保你富贵荣华,用之不竭。”哈麻退了一步,继续说道。
“多谢大人,我是个医者,只懂医人,不懂谋事,做不好幕僚的。”王闲依旧是不打商量的一口拒绝,哈麻玩政治很有一套,整死了很多人,后来被自己的妹妹出卖,被自己的妹夫整死,也就是几年之后的事情。
“那你就做我府上的私人医生,我保你安稳一世,万贯家财,这总不违背你作为医者的本职吧。”哈麻一让再让。
“大人,王闲此生只想和师傅、师妹在一起,开着医馆,过着简单平凡的日子,如果大人有需要,我会随叫随到,大人又何必非要将我强留在身边呢?”王闲问道。
“我惜你是个人才,若你入朝为官,可彪炳史册,若你为我做事,可天下扬名,男儿在世,自当恣意横行,创立万世功业,你却偏要自甘平凡,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哈麻豪气道。
“或许我真的只适合做一个平凡人吧,没有什么过大的梦想,只希望师傅和师妹,还有我自己能够平平安安,衣食无忧,足矣,多谢大人的好意,王闲心领了,但是恕王闲冒犯,不能从命。”王闲打定主意,坚辞不受。
“做一个平凡人?你对得起自己受过的苦难,对得起自己高超的医术吗?”哈麻已经一再退让,却还是连连遭到拒绝,也有些生气,质问道。
“或许正是曾经受过的那些苦难才让我明白了做一个平凡的人是多么的幸福和踏实,至于我的医术,无论是皇帝还是乞丐,在我眼里,都无甚差别,无论是世间的疑难杂症,还是常见的感冒风寒,只要能治的好一场病,救得了一个人,就已经实现了我的价值,我的价值并不靠史册和舆论来评判,一切的一切,只在我心里。”王闲幽幽说道。
王闲一句话说完,哈麻微微低垂的头颅,眯成一条缝的眼中杀机顿现,俗话说得好,不图小利,必有大谋!平平淡淡才是真,这话是没错,但这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才有资格说,才能感受的真切的,一个十**岁的少年,在这里大谈自甘平凡,这本来就极不正常,况且像王闲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么就一定要杀掉,无论是为了朝廷,还是为了自己!
眼下的元帝国正值多事之秋,政治**,四方战乱四起,哈麻虽蒙特赦,可以免于上朝,却不代表他对国家的局势不关心,王闲这样的人若是被造反分子拉了去,以后必生大患!
“七哥,今天你想留也得留,不想留也得留!”正在哈麻思绪万千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安琪尔的声音。
王闲紧绷的心弦也是松了下去,就在刚才,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哈麻身上传来的浓重杀气,正在思考如何解局呢。
“安琪尔,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去准备晚饭吗?”哈麻沉声道。
“阿爸,安琪尔要向您请求一件事情,请阿爸一定要替安琪尔做主。”安琪尔道。
“什么事?阿爸向来疼你,又何故多此一问。”被安琪尔这么一打搅,哈麻虽然心中烦躁,但是杀气消减了不少。
“阿爸,我要招七哥为婿!”安琪尔一鸣惊人。
“什么?”王闲和哈麻同是一愣。
“我说的不清楚吗?我喜欢七哥,要嫁给七哥!就是这样。”安琪尔重复道。
“胡闹!你和王闲才认识不到三天,怎么就能谈婚论嫁,况且王闲他是个汉人,我堂堂礼部尚书的千金嫁给一个汉人,你让阿爸的面子往哪儿放!你想让阿爸在朝堂之上永远来不起头来吗!”哈麻怒斥道。
“汉人怎么了?难道我阿妈不是汉人吗?阿爸还不是娶了阿妈,我们蒙人和汉人通婚的还少吗?”安琪尔反问道。
“蒙汉是多有通婚,可那都是蒙古男人纳汉族女子为妾,就连你阿妈也是如此,你何尝见过我们蒙古的女子下嫁给汉人!”哈麻大声说道。
“我就知道,在阿爸眼中,我阿妈始终只不过是个卑贱的汉族女子,你也从来没有将阿妈和我当做是多么珍贵的存在,在阿爸眼中,我阿妈和我,始终都是低人一等!可是阿爸,安琪尔已经受够了!
凭什么蒙人就高人一等?凭什么汉人就要猪狗不如?你看看现在的朝廷,从上到下,乌烟瘴气,你看看那些王公贵族家的子弟,一个个穷奢极欲,不学无术,全都是酒囊饭袋,除了奢靡淫肆,他们还会做什么!
在安琪尔眼中,那些前来求亲的权贵子弟,那些满朝文武的公子王孙,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七哥!他们没有七哥那样丰富的经历,没有七哥那样出神入化的医术,更没有七哥这样处变不惊的气度,在七哥面前,他们就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渣!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们!现在,我要告诉你,我的阿爸,我这一辈子,只会嫁给七哥一个人!”
当时,屋里的气氛很怪异,空气就好像凝固了一样,安琪尔一泻千里,似是在发泄闷在心里许久许久的怨气,哈麻的眼睛越瞪越大,眼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握紧的拳头里传出关节摩擦的声音,躁的人心里痒痒,哈麻抽风箱似的喘着粗气,被安琪尔突如其来的爆发气的坐起身子,怔在床上。
王闲也被安琪尔吓到了,是真的吓到了,其实王闲不是看不出来,安琪尔在家里的地位真的不高,或许只是被哈麻留在身边照顾自己而已,而在军中当值的八郎才是哈麻心中真正在乎的人。
安琪尔的阿妈只是一个汉族女子,是哈麻的小妾,而安琪尔,是一个汉族小妾所生的女子。
然而,安琪尔毅然决然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说出了这样一段客观公正,但却让哈麻怒火中烧、几欲杀人的话。
她是为了救自己吗?如果不全是,至少有几分,的确是这样,安琪尔的话大快人心,连王闲也不禁要为她鼓掌喝彩,这是一个有见地的女子,安琪尔的话让王闲乱了分寸,这个勇敢的女子,竟然**裸的提出要嫁给自己,在两人认识的第三天。
而接下来,安琪尔做了一件更加让王闲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举动。她款款的走过来,伸出小手,端着王闲的下巴,扭过他已显僵硬的脸,将自己冰冷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夺走了王闲两世为人的初吻。
“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都看清楚。”安琪尔说。
安琪尔没有回头,留给王闲和哈麻一个倔强执拗的背影,在王闲眼中,无限放大。
很多年以后,王闲和安琪尔在广袤无垠的内蒙古大草原上散步,王闲曾问过。
“安琪尔,当年你那样做,是救我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安琪尔看看天边的夕阳,又看看夕阳下王闲的脸,将自己冰冷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这就是我的回答,你看清楚了吗?”安琪尔说。
。。。
………………………………
第四十六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晚饭的时候,哈麻和他的一妻一妾一儿一女尽数出席,哈麻坐在主位,王闲坐在客位,八郎母子和安琪尔母女分列两边,泾渭分明。八郎的母亲是极正统的蒙古黄金家族,身材和哈麻一样魁梧,穿着传统的蒙古族服饰,而安琪尔母女俩则都是一袭红裙,连头上的饰物也似是一对儿,很好看的汉族女子模样,母女二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哭过。
哈麻郑重的向自己的妻妾介绍王闲,然后礼节性的说了一些感谢王闲的话,全家一起向王闲表示了诚挚的谢意。桌上的菜品很有意思,完全是按照汉人的制式,清淡的素食和营养丰富的汤类,却没有蒙古人喜欢的牛羊肉和奶酪,安琪尔很彻底的贯彻落实了哈麻的指示。
客套完了,屋里的气氛就开始沉闷起来,越来越沉闷,越来越压抑,连吃饭都不能从嘴里或者手里发出声音,都是小心翼翼的,哈麻故意略过了安琪尔和王闲的事情。
“阿爸,你说句话呀。”安琪尔忍耐不住了。
“我说什么?”哈麻明知故问。
“我一定要嫁给七哥,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安琪尔道。
“你敢!”哈麻一直压抑的火气终于重新窜了上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碟碟碗碗的一通乱响。
“乌娜,你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女儿安琪尔的吗?竟然让她说出这种话来,一个女孩子,主动向男人,而且还是我们的客人、恩人表白,自作多情的强迫恩人娶她为妻,这就是你一直跟我说的贤良淑德吗,你们汉族女人的节操在哪里?”哈麻又拿可怜的乌娜来撒气了。
“什么贤良淑德,就是个不知羞耻的dang妇而已,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勾引大人,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进了我们的家门,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八郎的母亲胡拉借机一脸鄙夷的附和道。
“大人,我不认为我的女儿安琪尔她做错了什么,勇敢追求自己心爱的男子有什么错呢?而我也没有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进这个家门,当初是怎样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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