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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呢,还不是跟着王闲一路到了这里,这就足够了,足够他们诚心诚意的叫一声七嫂。
“七哥,那我呢?”这一下,陆云珂反倒更显得委屈了。
一双双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王闲,就是,三三姐可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咋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还先娶了别的女人。
“张大叔,我师傅他老人家没来得及替我和珂珂主婚,便撒手人寰,陆老前辈又不知身在何方,你就是我和珂珂的长辈,我想请你和青姨为我们主婚,就在这嵩山脚下,就当着兄弟们的面,我要把珂珂娶进门。”王闲成声道。
“七哥……”陆云珂早已泣不成声,这是幸福的眼泪,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七哥,已经有七嫂了,三三姐咋叫?”梅二可是向着陆云珂呢,死党级的存在。
“你咋这么傻?肯定叫大嫂啊!”曹四这一句就更绝,彻底算是帮到家了,说的陆云珂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到底还是我的群众基础厚实啊,左右不会吃亏。
王闲心思一动,也来了个借坡下驴:“那就叫大嫂吧,左右是个称呼,安琪尔、珂珂,你们没意见吧?”
陆云珂当然没意见了,安琪尔是真心有意见,可是除了扁着嘴表示一下无声的抗议,还能怎么样呢,认了吧,因此,两个人都是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兄弟们,准备起来,忙活起来,七哥今晚便要结婚!”王闲高声道。
“七哥结婚喽!”众人一声高呼,忙前忙后的瞎掺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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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可怜的朱八八
十四世纪的全球都处在因为气象规律而导致的灾害频发的境遇之中,处于元朝统治下的中国尤其如此,天灾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
一方面,蒙古族原本是逐水草而居的蓄牧民族,对农业生产既不了解,也不重视,当灾害来临的时候,很少采取积极的防治措施;另一方面,政治**,贪腐腐化严重,朝廷的赈灾物资由上到下一级一级落实下来,到老百姓手中的时候,早已所剩无几。
蒙古人的思维是标准的牧民思维,在他们眼里,被统治的汉人和南人就是可以任意宰杀的牛羊,色目人则是帮助他们放牧的小头目,而他们自己就是处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大牧场主。他们不仅把人当做牛羊来对待,而且是真的想把中原大地的肥美农田改造成草场来放牧,至于农业生产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们是不甚清楚的。
每当灾害来临的时候,都要仰仗一些像脱脱一样的有见识的贤臣来反复的强调、督促,或许才能够拨下一点赈灾粮款,然后一层一层盘剥克扣,然后需要老百姓东奔西走、想法设法的申请,到最后往往是得不偿失的结局,一次两次是这样,次数多了,老百姓也就不指望了。
公元1344年,元至正四年,也是元顺帝在位的第十二年,天灾再度降临,这一次遭殃的是淮河流域,旱灾、蝗灾、瘟疫一股脑的砸了下来,这一年的朱八八同志刚满十六周岁。
乡,叫太平乡,只可惜,一点儿都不太平。村,叫孤庄村,灾害一来,果然成了孤庄,有钱有势有能力的地主乡绅们,都出去避祸了,有把子力气、腿脚灵便、无牵无挂的年轻人,都出去讨生计去了,余下的,尽是些穷困潦倒的老弱病残,哪儿也去不了,就靠着吃草根、树皮、观音土甚至蚂蝗来过活,说白了,就是等死的节奏。
朱八八的父亲朱五四,母亲陈二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辛苦了一辈子,辗转了一辈子,作为佃户,辛苦是必然的,那何来的辗转呢?
地主的心太黑了,朱五四说尽了好话,恨不得卖血送礼,才能从地主手里租来几亩地,于是起早贪黑的耕耘,希望能落个好收成,结果,一年到头,有六成得用来交租子,有两成得用来孝敬地主,好保住下一年继续租种,剩下的两成,根本连最基本的温饱也保证不了了,只好搬家,期望着能遇到一个心善的地主,可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朱五四就沦落成一个开荒的工具,攒足了劲儿给地主家开了荒地,受足了苦累,伤着心,落着泪选择了搬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铁一般的道理。
好不容易最后在孤庄村落了脚,朱八八的大哥朱重四和二哥朱重六都娶了媳妇,重四有两个儿子,重六也有一个儿子,大姐嫁给一个叫做王七一的,二姐嫁给一个叫做李贞的,说起来,也算是很完满的农村家庭了,只要勤勤恳恳的卖力气种田,总能过得去日子,只可惜天地不仁、时运不济,连牛马一样的生活也无法存继,唯有一个死字方得解脱。
朱八八的二嫂和三嫂先后病死了,大侄子和二哥的独子也夭折了,大姐一家更是满门死绝了,嫁到李家的二姐也死了,那年月,死人是很平常的是吧,于是,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朱八八家里,又组团死了三口人,首先,是父亲朱五四,三天后,是大哥朱重四,十天后,是母亲陈二娘。
死来死去,原本人丁还算兴旺的一家人,就剩下大嫂王大娘和二侄子朱文正、二哥朱重六和朱八八自己,加上逃荒在外的姐夫李贞和外甥保儿,满打满算,也就这点人了。
老七曾听爸爸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朱八八的父亲去世之后,朱八八原本想去地主家里讨一块坟地,结果坟地没讨到,却躲在窗跟底下,听到了地主和一个风水先生的谈话。原来,地主家里也死了人,请风水先生来选块葬人的宝地,风水先生便指出了一块宝地,说如果将父母双双埋在此处,孩子将来必定有帝王命。
朱八八从小都喜欢当皇帝,跟小伙伴们过家家的时候他总是扮皇帝,让汤和、徐达、周德兴他们扮文臣武将,高呼万岁。如今听到了这样的话,朱八八能不动心吗?爸爸说,应该是朱八八有意的饿死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将父亲和母亲偷偷葬在了风水先生所说的地方。所以才有了后来兄弟二人埋葬双亲时天生异象,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给朱五四夫妇来了一个“天葬”的事情。而且纵观朱八八一生,始终是志向远大、能屈能伸、胸怀天下,直接就是奔着皇帝去的,所以这事儿应当靠谱。
古时候的大人物,总会附会上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真真假假,只有时间知道,只有历史知道,且说朱八八和二哥朱重六费尽周折,总算是将父母给埋了,紧接着,如何生计就成了最主要的问题,大嫂带着侄子朱文正回娘家去了,二哥朱重六想要远走他乡,左右就剩下一个朱八八,虽然力气大,但是饥馑荒年的也没人雇得起你打长工啊,没了工作,饭量大就成了负担,眼瞅着兄弟二人急的蹦蹦跳,隔壁汪老娘出来支招了。
原来,朱八八小的时候病特别多,估计也和老七一样,娘胎里就没咋发育好,生下来又营养不良所导致的。朱八八得的啥病呢?生下来三四天不吃奶,给啥都不吃,肚子涨得圆圆鼓鼓。古人嘛,人力不及的时候就想到了拜佛,到寺庙里许愿、祷告,给朱八八舍了身,说来也怪,后来果真好了。
汪老娘出的主意就是让朱八八到庙里当和尚去,一来是还了当年在佛祖面前许下的舍身愿,二来,和尚的日子还是蛮好过的,虽然粗茶淡饭全吃素食,总好过饿死,于是乎,朱八八就剃了光头,穿上一件破烂袈裟,到皇觉寺当起了和尚,每天扫地、上香、撞钟、煮饭、洗衣服、念经,干诸多杂活。
老天要是盯上谁,当真一点活路也不留,朱八八当了和尚不到五十天,和尚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庙里呆不住了,得出去化缘,做游方和尚,左右就是个要饭,只不过打着佛祖的旗号。
朱八八要饭有技巧,专捡年岁好的地方跑,专捡有钱的大户人家门上敲,往南先到合肥,转向西,到固始、光州、息州、罗山、信阳,北转到汝州、陈州,东返由鹿邑、濠州到颍州,虽说受尽了人生的辛苦,却也收获了宝贵的财富,首先就是强健体魄,将王闲交给他的真龙罡气练了个妥妥的,其次是磨练意志还有脸皮,而且主要是脸皮,要饭不可能每次都成功啊,得面对多少人的白眼,多少恶狗的追赶,最后,就是熟悉了淮西一带的山水地理,风俗人情,增长了见闻。
按说应该还有一点,就是接触到了外界的先进思想,因为当时职业革命家彭莹玉,也是后来西系红巾军的开山祖师,就是在淮西那一带秘密活动,搞宗教,宣传弥勒佛降生教义。
一番游历之后,朱八八又回到了皇觉寺,有了见识的他就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广泛结交朋友,并且读书识字,俨然是一个进步青年了,这时候的农民起义运动已经相当的频繁了,各地都在造反,这些几乎每天都会传入耳中的消息一点一点刺激着朱八八的小心脏,一点一点改变着他的旧思想。
朱八八也有自己的思量,现在,命运已经走到了分岔口,自己有三条路可以走,第一,投官兵,做朝廷的走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第二,投红巾军,可眼下的局势乱成一团,既可以说是群雄并起,也可以说是群魔乱我,闹哄哄的根本看不出来谁厉害,都是瞎搞,朱八八还想再看看,作壁上观,谋定而后动;第三条路,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安心在皇觉寺当和尚。
事情就是这样,你不走,命运会跑过来推着你走,这一天,就有人从濠州给朱八八捎了一封信,是儿时的小伙伴写给他的,劝他投红巾军,朱八八悄悄的看了,仔细的想了,还是拿不定主意,就把信给烧了,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呢,一个同房的师兄偷偷告诉他:哥们儿,你惨了,你那封造反的信被别人知道了,要去官府告你领赏。
朱八八生气了,我不杀人,人要杀我,那我能做的,只有先下手为强,说不得,反他娘的,在佛祖面前卜了挂,都说是出门大吉,连佛祖都表示支持,那还有啥好说的,第二天,就离开皇觉寺,投红巾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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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有了目标,心里就有了底,眼里就有了光,脚下的路也就不再孤单漫长,次日,饱餐过后,伴随着晨露与朝阳,朱元璋和王闲率领着将近四百之数的队伍踏上了直通九五至尊的漫漫征途,这一去,前途是光明的,但道路却是曲折的,自以为通晓历史的王闲信心爆表,激情满怀,在他看来,自己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还不是把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然而现实却一次一次将各种还残留着余温的洗脸水、洗脚水、洗菜水泼的他满头满脸都是,因为真正的历史,绝不可能透过书本就完全洞悉,生活,充满了变数,处处都是惊喜,当然也可能是惊吓!
因为有了朱元璋的加入,那人将自己的马匹让给朱元璋,又将马氏扶上马车,再度做起了赶车人。这倒是给了乌娜和安琪尔母女一个和马氏接触的机会,三个女人在马车内互诉衷肠,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而陆云珂则因为那飒爽的英姿和一次一次惊艳绝伦的表现,受到了朱元璋及一众兄弟的大加赞赏。
骑上了高头大马,朱元璋感概良多,心中振奋不已,这时的他才感觉自己是和身后的队伍融为一体,而且是他们的领导人,有了这支军队,朱元璋就有了横扫千军、蔑视寰宇的豪气。行进过程中,王闲故意将自己的马稍稍落后于朱元璋,刻意突出了朱元璋独一无二的领导地位,他的这一小小举动,让朱元璋心里很舒服,到底是自己的兄弟啊,七哥就是七哥。让汤和等人也很舒服,本来嘛,朱元璋是未来的皇帝,虽然身后的精骑是你王闲带来的,但是迟迟早早,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臣之礼,还是要讲究的,同时也让七煞冥王等人收到讯息,一定要把朱元璋奉为人主,至少明面上必须是这样,至于内心嘛,他们从小就被灌输,是七哥的人,那么一辈子便只听七哥的话,跟未来的皇帝什么的,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张家堡是隶属于定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目前就处于驴牌寨驻军的控制之中,说是控制,其实就是山大王一样的定期过来打打劫、扰扰民、干干坏事,说是驻军,不过是土匪罢了。
驴牌寨,就是一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土匪窝点,连有效的军事防御都不曾布置,也没有什么高墙大院,就是一群连统一制服都没有的半吊子到处放哨巡逻,伺候着几个领导干部寻欢作乐。
驴牌寨的首领叫麻三儿,是从三千土匪中脱颖而出的一颗闪耀新星,长相凶恶丑陋,酒糟鼻,豹环眼,麻子脸,青灰色的皮肤浑似厉鬼,骨瘦如柴,怎么吃也吃不胖,倒是身边的几个压寨夫人,各个都比麻三儿胖,长相凶恶的人一般容易镇住人,就跟混黑社会是一个道理,膀大腰圆、一脸横肉、再来个纹身,一看就是混家子,很容易就能混起来。不过真正的大混混就不是这样了,必须要西装革履、儒雅风流,这其中得经过一个漫长的转变过程,麻三儿现在就是混混的第一阶段,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混混。
再次回到定远城,朱元璋有种衣锦还乡的快感,这是年前他以郭子兴帐下大将的身份前来征兵时也不曾有过的快感,给他这种感觉到是身后的军队,王闲在第二天就把马车上那两千两黄金的支配权交给了朱元璋,朱元璋实在是想毫不客气的收下,后来想了想,又忍了。
“七哥,不管咋说,这都是你的钱,你的心意我领了,见一面分一半,我拿一千两,给你留一千两,你的人多,这三百多兄弟也需要供养,我这二十几个人,就算武装到牙齿,又能花几个钱,再说了,如果日后遇上恶仗,还要七哥的兄弟们出马,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诸位兄弟。”
说完,嘿嘿笑着就地分财,然后给自己的二十几个人也是人手一匹高头大马、一身帅气装扮,所谓的装扮就是软甲、战靴和披风,为了和王闲的手下有所区分,朱元璋的二十几个人都是红底黑边,不过,朱元璋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些软甲战靴虽然看起来和王闲等人的一样,但是质量和工艺,那可就差太多了。
与此同时,朱元璋为王闲的手下赐名“王家军”,乍听起来,是王闲的军队,但其实朱元璋心里有计较,何为王?胜者就是王!这么赞的一支军队,朱元璋早就想据为己有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目前根本控制不了这支军队,还是得借助王闲,等日后自己登上皇位,一定要首先将这支王家军给收编!
王闲当然也知道朱元璋此举的心思,而且更重要的是,等到王家军如果真的被朱元璋收编了,那么王闲也就厕所旁边打地铺,离死不远了。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曹四和李四率领的一众文士同时向王闲投来别有深意的目光,王闲微微点头,暗暗起了提防。
“七哥,你看这驴牌寨,咱们应该如何拿下?”朱元璋问道。
“八哥以前在定远征过兵,定远的百姓都知道八哥你是郭大帅手下的大将,不如就借此威声由八哥你亲自出马前去招降,要是他们识相,那咱们也算是兵不血刃的拿下驴牌寨,要是拿不下来,咱们便用武力威吓,总之是尽量减少伤亡,毕竟,以后可都是八哥的兵啊。”王闲道。
“嗯,说的不错,还是七哥高见,我看就我和七哥一起,咱们二人前去会会这个驴牌寨寨主,其他兄弟在寨外埋伏,如何?”朱元璋问道。
“一切都按八哥你说的办。”王闲道。
“下马!就近埋伏!”朱元璋下令,王闲亦是挥了挥手,未及片刻,身后众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细细一看,全在山头、树后小心埋伏。
二人牵着马往前走了数百米距离,一杆长箭射在了脚下:“驴牌寨地界,外人止步,否则格杀勿论!”
“我等是特地前来拜会驴牌寨的诸位兄弟的,请这位兄弟代为通报,濠州城节制大元帅郭子兴帐下大将朱元璋求见麻首领!”朱元璋高声说道。
“原来是朱将军!咱们定远城的大名人来了,朱公子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报告首领!”
“多谢这位兄弟了,哈哈。”朱元璋感觉面上有光,连这么个小喽啰都听说过自己的鼎鼎大名,看来招降这事十成已经定下九成了。
片刻后,只见那山寨之内走出一小队人来,领队之人正是凶神恶煞的麻三儿。
“哈哈,原来是朱将军大驾光临,令我这驴牌寨蓬荜生辉啊,快请!”麻三儿隔着老远就高声招呼道,迎上前来,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好不客气。
“这位兄弟是?”麻三儿看向王闲。
“这是我的副将王闲。”朱元璋道。
“原来是王副将,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昨天宅子里的徐半仙还跟老子说今日有贵人来到,不想果真就见到了二位将军,哈哈,二位请!”麻三儿笑的越灿烂,给人的感觉就越是阴森。
驴牌寨的确一般般,可麻三儿的洞府却是别有洞天,进了门,正对着是一尊大佛,大佛手中托着一张金灿灿的座椅,座椅下方是一面高台,摆放着一应酒肉,有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台上伺候,高台两侧,分别摆放着十数个石桌,桌上也是满满的酒肉,看得出来,这麻三儿的生活很是滋润。
“来啊,给两位将军备座!请!”麻三儿大手一挥,哈哈笑着斜靠在自己的座椅上,身下的几个女子立马凑了上去,莺莺燕燕,柔媚软语,让人好生羡慕,而跟在麻三儿身后的一小队人则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该吃吃该喝喝,有两个看门的,给朱元璋和王闲抬了两张石桌过来,在石桌上摆满了酒肉。
“多谢麻统领的款待。”朱元璋和王闲对视一眼,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席地而坐,却并未取用桌上的酒食。
“朱将军,您是郭大帅的乘龙快婿,炙手可热的大红人,今儿怎么有空到我们驴牌寨这一亩三分地来了,穷乡僻壤的,实在是怠慢了二位将军啊。”麻三儿眯着眼睛道。
“哪里哪里,依我看,这驴牌寨可是一方风水宝地啊,麻统领要是穷,天底下可就没有富人了,哈哈。”朱元璋指了指桌上的酒食,说道。
“嗤,朱将军见笑了,山野村夫而已,哪里比得上朱将军威风凛凛啊!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家都不是闲人,说说,朱将军此来,所为何事啊?”麻三儿问道。
“麻统领果然快人快语,不愧能领袖群伦,当今天下,乱世纷纷,群雄四起,中原逐鹿,麻统领也不甘心就守着驴牌寨这点家业过一辈子吧?”朱元璋问道。
“嗯哼,朱将军说的很对,男子汉大丈夫,值此乱世,正当开疆拓土,驴牌寨确实是小了些。”麻三儿道。
“说得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麻统领,眼下就有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我们郭大帅准备召集群雄,择日攻打徐州,扩大根据地,得知麻统领的威名,特派我来邀请麻统领加盟,不知麻统领意下如何啊?”朱元璋问道。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这驴牌寨就这么点人马,郭大帅会看得上我们?”麻三儿问道。
“哎,麻统领过谦了,麻统领乃是张家堡乃至整个定远城的一方霸主,我们郭大帅也是仰慕的很,驴牌寨诸位兄弟的本事,天下谁人不服?郭大帅如果有了麻统领的支持,那可真真是如虎添翼啊,只要麻统领肯率众来投,功名利禄一定少不了的。”朱元璋道。
“嗯,朱将军说的很有道理啊,郭大帅对我麻某人的评价也是十分的中肯,麻某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这次朱将军是带了多少人来?”麻三儿问道。
“这个数儿!”朱元璋伸出四根手指。
“四万?”麻三儿坐直了身子道。
朱元璋摇头。
“四千?”麻三儿如释重负的靠在椅子上。
朱元璋摇头。
“四百?”麻三儿问了一句,连他自己都笑了,下面的兄弟更是笑声一片。
“麻统领说的不错,正是四百。”朱元璋正儿八经的说道。
“行啦,朱将军放心,我麻某想来仰慕郭大帅,既然有此机会,定然不会辜负了郭大帅的一番美意,容我准备准备,三日后,麻某在驴牌寨宴请朱将军和手下的四百兄弟,吃好喝好,咱们就直奔濠州,日后到了郭大帅帐下,还要朱将军多多关照。”麻三儿道。
“好说好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三日后,再来叨扰。”朱元璋拉着王闲,起身道。
“麻某送送二位将军!”麻三儿屁颠屁颠的从座椅上下来,恭恭敬敬的将朱元璋和王闲送到了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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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人多,不一定就赢
“麻三儿想反过头吞掉咱们。”出了寨门,朱元璋低声道。
“嗯,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么大胃口。”王闲道。
“那三天后的宴会咱们如何应对?”朱元璋问道。
“该来还来,他麻三儿想来个瓮中捉鳖,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王闲从容道。
“麻三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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