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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法,注重根基,要求严苛,拔刀、挥刀、收刀、藏刀,每一个动作都必须无错厘分,每一个招式都必须妙到颠毫。王闲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拔刀划到手,挥刀刺到肉,收刀扎到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吃尽苦头,每一次进步都来之不易。
断魂刀法的极致是收放自如,无踪无影,只见人,不见刀,何时出刀,如何挥刀,何处藏刀,就如它的使用者一样,永远都是一团迷雾。
断魂刀法的最后一招――断魂夺命刀,乃是必杀技,宝刀一出,不杀人,不回头!宝刀有灵,能记住对手灵魂的味道,千里万里,不灭不休!
真正的断魂刀法,人和刀就是一体的,人即是刀,刀即是人,后来,有很多人好奇七哥的刀到底藏在哪里,七哥最好的兄弟说:“我和七哥一起光着屁股泡浴池,压根没见到他拿出刀来。”七哥唯一的女人说:“我和七哥同宿同寝,形影不离,从来没见过他露出刀来。”七哥笑着说:“天底下,除了老张,没人知道你七哥的刀到底在哪里,包括死在我刀下的亡魂,我想,远在阴间的他们也一定想知道,只可惜,你七哥的刀,注定人鬼莫测!。”
和陆妄天分别后,王闲始终孤身一人浪迹江湖,在这段形影相吊的日子里,他变了很多,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事都与他无关,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他自己。
你试过一天不说话的日子吗?王闲试过!你试过一个月不说话的日子吗?王闲试过!他唯一说话的机会就是和那些注定必死的同行者聊上几句闲谈,开上几个玩笑,仅此而已。
忍受不了寂寞的时候,王闲就想21世纪的那些人,可是他似乎对除了爸妈之外的人都不怎么有印象,尽管他拼了命的想,发了疯的想,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活在那里,就像一个孤零零的魂,这使他变得愈加冷酷。
整整八个月的时间,陪伴王闲的只有那把杀猪刀,正是这把杀猪刀,帮助他无数次虎口夺食,无数次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无数次让他体验到实力的增强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一件事。
除了必须的饮食,王闲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练刀,无休无止的练刀,这种刀法并不同于玄幻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可以焚山煮海、毁天灭地,因为这里并不是异界大陆,没有斗气和神力,有的只是比21世纪更加新鲜的空气,和更残酷的生存环境。
刀法就是刀法,用刀之法,或许要依靠几分悟性,但最根本的还是坚持不懈的努力练习,八个月,王闲和他的杀猪刀相依为命,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也使得他对刀法的领悟更加透彻,刀,不在身上,而在心里!
随着刀法的日臻成熟,王闲突然明白了好多事情,宁浩的电影《黄金大劫案》中的那位爷为何执着用用他的飞刀,六道作品《坏蛋是怎样炼成的》当中金老爷子为何看不起现代的枪火,其实刀和枪,冷兵器和热兵器,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的武器之间的那份感情,重要的是你用的好不好。
就像在21世纪很火爆的那款竞技游戏《英雄联盟》一样,或许真的有版本op的英雄,可是如果你技术太差,再厉害的英雄也只有被人残虐的结局,反之,那些专注于一个英雄、理解透彻、操作娴熟的大神们,无论版本怎样变化,照样可以打爆一切对手,无论是第几个赛季,只要能拿到自己钟爱的那个英雄,那么,那场比赛就注定了是一场屠杀,只属于他自己和他所爱的英雄的屠杀!
王闲没有用过枪,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但是他相信,自己永远也不会用枪,这是他和杀猪刀之间的情分,这是他的自信,只要有杀猪刀在,枪林弹雨他都无所畏惧!
从冬走到春,从春走到夏,一转眼,自己穿越到元朝已经有大半年时间,穿越了数个行省,走过了无数州县,终于在明朗的八月准时赶到了岳阳楼,来赴这一场他和陆妄天之间的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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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古代有个潜龙教
岳阳楼,坐落于今湖南省岳阳市西北方向的巴丘山下,紧邻洞庭湖畔,是一处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历来出了不少万世传颂的风流人物,其本身也是被无数的诗词大家所反复吟咏,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一处地方。
公元1335年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岳阳城内张灯结彩,人潮熙攘,比往常热闹太多,即使日子再不好过,传统节日还是要有所表示,这是整个中华民族的共同的心理寄托与表达。
在如潮水般涌动的人群背后,更是有着一股暗流汹涌,搅得四方云动。
今天是潜龙教五年一次的聚会之期。
潜龙教,始建于宋度宗咸淳六年,即公元1270年,由号称“宋亡三杰”的陆秀夫、文天祥、张世杰三人所创立,当时的南宋朝廷,已然是衰相尽显,命不久矣。陆、文、张三人抱着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宏愿秘密创立潜龙教,为的就是保卫南宋朝廷能在风雨飘摇中得以存继。
无奈历史大势无可抵挡,公元1279年,崖山海战,南宋战败,时任宰相的陆秀夫背负着幼帝投海身亡,南宋政权也宣告灭亡,随后,张世杰亦堕水溺死,文天祥被俘,宁死不屈,最终从容就义。
陆、文、张三人虽亡,潜龙教却一代代延续了下来,潜龙教内,一直是三家鼎力的局势,由三家传人轮流担任教主,可以连选连任,另外两家则分别担任执法长老和传功长老,到了1335年,已经是第七代教主在任了,教主和两位长老之下,有四个堂口,分别为白莲堂、青竹堂、红梅堂和绿柳堂。
潜龙教一直以反元复宋为教中口号和最高追求,经过几十年的不懈发展,已经有数万教众,分布在全国各地。
潜龙教五年一次聚会,十年一次大选,这一年,刚好也是大选之年。
岳阳楼已经被潜龙教教众团团围起,其中以乞丐、平民居多,却也不乏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几十年了,教众早已渗透进各个阶层。无数的船只停泊在洞庭湖上,遮天蔽日,声势浩大。岳阳楼内,七把交椅呈人字形分部,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某一刻,原本嘈杂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极端安静,让人不由得停下了小声的交谈,将目光汇聚一处。
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飘飘然传出好远。
“吉时已到,大会开始!恭迎教主!恭迎教主!恭迎教主!”
传号之人连呼三遍恭迎教主,却始终没有人露面,显然,这次的聚会,教主并未到来,然而,人可以不来,礼节却不可废,无数教众照例屈膝跪地。
“诛灭暴元,复我大宋,恭迎教主,护佑真龙!”还是连呼三遍,才纷纷站起身来。
“有请藏功长老、执法长老入座!”传号之人继续喊道。
话音刚落,从教众中走出两人,都是一副仓布麻衣的寒酸装扮,脸上的傲气却是如出一辙,定睛一看,右边那人正是去年冬天和王闲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头子――潜龙教藏功长老陆妄天。左边那人比陆妄天要年轻一些,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他便是潜龙教现任执法长老文鹤翎。
二人步入亭内,先是朝着虚位以待的教主座椅鞠了三躬,然后才站起身来,相视一笑,相互抱拳行礼。
文鹤翎大手一挥,指了指陆妄天身后的座椅:“五年未见,别来无恙,陆兄,请!”
陆妄天笑着点了点头:“文兄客气了,果然岁月不饶人,一眨眼就是五年啊,你我兄弟,也愈发老态了。”
“参见二位长老!”
随着二人的入座,周围的教众也纷纷拱手行礼。
“有请四位堂主入座!”传号之人再次喊话道。
从教众之中走出四人,都是四十岁左右的模样,身形高矮胖瘦不一,只是从走路的步伐便可判断出,都是个中高手,中气十足。
四人也是先向着教主之位躬身行礼,然后向陆妄天和文鹤翎行礼,最后才是相互行礼,说些寒暄的话之后纷纷落座。
四位堂主落座之后,先前传号那人便走下高台,站在教众的最前端,恭敬等候。
“陆兄,教主不在,今年还是由你来致辞吧。”文鹤翎道。
“正是,由藏功长老代表教主致辞,最是应该。”四位堂主附和道。
“那老夫也就不推辞了,多谢诸位抬举。”陆妄天起身,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诸位兄弟,今日又得以见到诸位,老夫心中甚慰,教主俗事缠身,未能露面,就由老夫代为致辞。躬逢中秋佳节,老夫先祝各位节日快乐!”
陆妄天说了几句客套话,接着说道:“我潜龙教,自创立以来,就秉承着为大宋朝廷效力,护佑天子龙脉的宗旨,赴汤蹈火、死不旋踵,暴元得势之后,更是以光复大宋为己任,抛头颅、洒热血,宁死不屈。今天我们在此聚会,一是为了总结这五年来教中事务的进展,赏善罚恶,二来就是现任教主的任期已到,要共同推举出下一任的教主,这两件事,相信诸位兄弟心中都明了有数。老夫就不再多言。”
“执法长老!那么接下来,就请你向诸位兄弟说说过去五年教主事务的大体情况,赏罚处置,全由长老做主!”陆妄天的语气突然间凌厉起来,转头看向文鹤翎。
文鹤翎点点头,起身,走上前来,陆妄天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诸位兄弟,老夫身为教内执法长老,掌握奖惩生杀大权,素来以公正行事,不敢有丝毫偏袒,五年来,执法弟子不断将各地教务开展情况汇总到老夫这里,使得老夫能够心中有数,赏罚分明,老夫眼里不揉沙子,不会亏待一个功臣,也不会放过一个蛀虫!唐虎,递功过簿!”
“得令!”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从教众中走出,手中平举着一本账簿,恭敬的递给文鹤翎。
文鹤翎接过账簿,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名壮汉行礼告退。
“功过簿,记载教中功过,永不差殊,天地昭昭,日月可鉴,尔等服是不服?”文鹤翎正声问道。
“服!服!服!”四周教众连呼三声。
功过簿是潜龙教的老传统了,一个组织要想兴盛不衰、蓬勃发展,一是要靠系统完善,二就是要靠纪律严明,作为潜龙教创始人的陆秀夫、文天祥、张世杰都是南宋名臣悍将,无论是治理朝政还是治理军队都是颇有条理,深知其中利害,因此在潜龙教创立之初便设置了功过簿,掌管功过簿、赏功罚过也是执法长老最大的职责。
执法长老之下,有数量庞大的执法弟子,分布极广,可以说,有潜龙教众的地方,就有执法弟子,赏功罚过的观念深入人心,是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准则,执法长老凭借功过簿可以一言定生杀!
。。。
………………………………
第十二章 风雨飘摇的潜龙教
“功德第一,藏功长老陆妄天,五年来,刺杀暴元王爷一人,官吏四十七人,发展教众一百四十人。”
“功德第二,执法长老文鹤翎,五年来,刺杀暴元三品以上官吏五人,三品以下官吏四十九人,发展教众二百二人人。”
“功德第三,青竹堂堂主吴铁干,五年来,刺杀暴元官吏十二人,发展教主一百二十人。”
“功德第四,红梅堂堂主马千山,五年来,刺杀暴元官吏七人,发展教众一百零七人。”
“功德第五,青竹堂弟子徐墨轩,五年来,帮助、扶持、接济教内弟子无数,散财无数,为保全教内弟子做出了巨大贡献。”
……
功德簿总共记录了十人,所记录功德从大到小,对应着相应的奖励,潜龙教的资金主要来源于教内富豪教众的捐献和劫富济贫积累下来的财富。
“墨轩啊,委屈你了,这些年来,你为教内做出的贡献实在难以衡量,区区二百两白银,太委屈你了。”在宣布完所有的奖励之后,文鹤翎特意对徐墨轩说道。
“执法长老客气了,这都是墨轩分内之事,不必客气的。”徐墨轩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富豪身份,一身锦衣,贵气尽显,和气的拱手道。
莫名的,文鹤翎和徐墨轩一番客套之后,众人的心中募然一紧,功德簿上竟然有两个堂口无所作为,那么肯定要沦为批斗对象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恶行簿和功德簿一样,都是记录十人,但是宣布的顺序相反,从小恶开始念起。
“恶行第十,白莲堂董大,抢劫平民,善恶不分,实为世人所不齿!”
“恶行第九,绿柳堂曹闯,强jian幼女,道德败坏,纲常沦丧,当受万夫唾弃!”
……
“恶行第二。白莲堂堂主韩正,五年来,无所作为,碌碌平庸,愧对堂主之位!”
“恶行第一,绿柳堂堂主秦之由,近两年来,贪图富贵,勾结蒙狗,残杀同族、迫害教众,其心必异,其罪当诛!”
文鹤翎念到这里,直气的浑身发颤,胡子乱抖,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气势汹汹的盯着秦之由。
“秦堂主,你好大的胆子,好狠的心啊!你对得起枉死教众的在天之灵,对得起无辜百姓吗?”
文鹤翎一句话问出,秦之由已经是汗如雨下,在交椅上坐立不安,强装镇定,周围的教众都是冷眼怒视。
“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是有意要出卖兄弟、乱杀无辜,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秦之由喃喃道。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你就损人利己?没有办法你就可以丧尽天良!”文鹤翎步步紧逼道。
“执法长老,您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就应该知道,秦某的家人全在元狗的控制之下,如果秦某不配合,秦某的家人随时会死,恕秦某直言,秦某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yu,也有轻重缓急,执法长老,我且问你,如果换了你,在至亲之人和普通的贫民之间,你会作何选择?真的能够冷血无情,大义灭亲吗?”秦之由质问道。
“是,我是潜龙教的教众,而且还是一名堂主,但是我首先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最大的职责就是保护好自己的亲人,而不是空谈什么救国救民!如果我真的打定主意和元狗勾结,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向元狗高密,带领大军踏平了岳阳楼,将尔等一网打尽,怎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待处罚?法是法,情是情啊,各位兄弟!如果不出卖兄弟,如果不屠杀贫民,我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我父母、妻子、儿女的在天之灵啊!”秦之由越说越激动,从交椅上站了起来,七尺男儿,声泪俱下,一时间竟让其他教众,无言以对。
“哎,秦堂主所言之事,老夫尽数知之,你的确有难言之隐,这件事,我们稍后再做处理吧,秦堂主,还请坐回原位吧。”文鹤翎叹了口气道。
“多谢执法长老,秦某今日,得罪了。”秦之由道。
“韩堂主,作为一堂之主,无功便是功,你五年来碌碌无为,对得起教主和诸位兄弟对你的一番重托吗?”文鹤翎转而问向韩正。
“执法长老,韩某也有难言之隐啊,既然秦堂主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么韩某今天就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个堂主,我是宁可不当啊!”韩正是个瘦高各自的黑脸汉子,此言一出,直接令得众人侧目。
“元狗势大,掌握天下,已成定局,我们以一教之力,孤身抗衡,多少年来,死伤无数,可曾真正触动元狗的根本?可曾有半点成效?单靠刺杀几个元狗,是屁用也没有的。”
“韩某粗人一个,大家伙见谅。韩某是什么人?韩某只不过是一介贫民百姓啊,纵使有一些武功,又能怎样?刺杀的机会哪是那么好找,再说发展教众,现在的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整日流亡,谁还有心思加入什么教会,加入了教会就能吃饱肚子吗?说实话,连韩某自己都吃不饱肚子,何谈让别人吃饱肚子?吃不饱肚子,哪有力气行动?那不是白白去送命吗?人都不是傻子!咱们的存在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还搞个屁教会,我看不如散伙算了,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如果真到了跳起来闹革命的时候,韩某第一个上,死了就死了,死的英勇壮烈,可是现在这样,真的意义不大!”韩正也豁出去了,终于把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脸上反而是一阵轻松。
随着韩正的倾诉,一开始,众人都显得很愤怒,韩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挑衅教会的权威,质疑教会的合理性,否认教会这么多年所作出的努力,甚至扬言要解散教会,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可是听着听着,大家就开始反思了,其实韩正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这样的努力真的有意义吗?暴元的统治真的可以靠潜龙教来推翻吗?为了这一个虚妄的目的,这么多年来,牺牲了多少人,而所谓的刺杀多少多少人,比起己方牺牲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不痛不痒。
“韩堂主,你说的或许有道理,可是潜龙教是三位前辈于数十年前所创立,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前辈不敬?”文鹤翎道。
“咱们就是被这三位先祖前辈束缚的太厉害了,先祖创立的东西就必须要一直流传下去了?就不能消亡了?三皇五代的东西都早已面目全非,一个区区教会,又能如何?何必死死拖着这个致命的包袱。”
“两位长老,韩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这个堂主,韩某做不好,也不想做了,谁愿意做谁做,不管今天二位长老作何抉择,我韩正主动退出潜龙教!”韩正一字一句的说道。
“韩堂主,你可知,自我教创教以来,还没有人主动退出!”文鹤翎厉声提醒道。
“没有就没有,总要有人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韩某不才,就是心直口快胆子大,今天就出这个头,愿意跟着韩某一起退出的兄弟,也好好想一想,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韩正表明自己立场的同时,还不忘煽动更多的人站在他的阵营。
“韩堂主,老夫承认,时宜也,事易也,你的话,老夫可以理解,可是,今天的大会,教主并不在当场,按照教规,教众如果想要退出本教,一定要由教主亲自在场见证,这一点,韩堂主不否认吧?”陆妄天出声道。
“藏功长老说的不错,本教教规韩某心中清楚,可是教主自从十年前上任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前两年还能听到他老人家刺杀元狗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啊,可是近六七年来根本没了半点消息,而且两次缺席教中大会,要说恶行簿,我看教主他老人家就应该排在第一,论一个失职之罪!”韩正愤愤然道。
“韩正,你好大的胆子,敢质疑教主!”陆妄天和文鹤翎同时暴起。
“难道我质疑的不对吗?反正今天就是重选教主的日子,麻溜的选个教主算了,反正都是在你们三家当中挑选,旁人也插不上手,选完了给我痛快的开除教籍,我回家抱媳妇养儿子去,从此之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有兄弟上门做客,韩某大大的欢迎!”韩正已经决心要闹上一闹了。
一段说辞下来,直接让这次大会陷入了僵局,场面安静的可怕,他这几句话算是戳到陆妄天和文鹤翎的痛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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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七哥闪亮登场!
王闲终于进了岳阳城,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这么多人,自从穿越到元朝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人,长久以来的见闻,让他以为当时的社会已经人丁凋敝到了极点,根本不会有什么人了呢。
人多了,王闲也来了精神,感觉自己又从孤独寂寥的江湖回到了社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孤零零的魂了,走了一会儿,王闲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合群,大过节的,大家都穿的很干净,收拾的很利落,再看自己,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太不搭调了。
王闲打算牛刀小试,搞几下子,来个探花妙手……于是,半个时辰过后,他背着一个包袱,出现在街边的一家客栈里,开了一间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修了修边幅,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负责伺候王闲的店小二,眼睁睁看着一个脏兮兮的乞丐,破天荒的甩出几贯钱,要了一个房间,让他里里外外一阵忙活,几时过后,从房间里走出一个眉清目秀、颇有气度的少年,目送王闲离开的店小二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岳阳城里那户权贵家的公子。
想王闲这大半年来,跋山涉水、浪迹江湖,修炼刀法,进步神速,也算是个中高手了,小施手段,顺手牵羊,搞几贯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出了客栈,王闲一阵神清气爽,现在和周围的环境就合拍的多了,这才饶有兴致的一路走马观花,往岳阳楼方向走去,岳阳楼是岳阳城的标志性建筑,况且王闲又知道大致的方位,稍微问上一问,很快就找到了地方,然后就看到了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的潜龙教教众,天然的一股肃杀气势,周围百米内自成一体,无人敢近。
王闲不管那么多,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兄弟,让一下,让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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