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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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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容貌……”
他顿了下,恍然又道,“对了,之前那天下会不是还招收警员么,我就去报名,这样我们也不用再为留在长安的银钱开支而烦忧,我一定好好工作,保管你顿顿都吃涮羊肉。”
赵杏心头一震,没料想这清风居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但是若真要剜皮削骨,也应是她,她改了容貌便可以彻底躲开刘乐参加下一次的帝聘了。清风他那么爱惜容貌,她不能让他受委屈。反正她丑些,不怕。
不过,现下她还不能告诉他,不然岂不是又要被他抢先一步?
赵杏嘴角微扬,抱住清风胳膊,示好的在上面来回蹭蹭蹭。
清风突然脸上一红,然后整个脸变成了一个红红火火的大番茄。
赵杏抬头,咦,天也不热呀。
不过,呃呃……兰若寺,又会是一个什么地方呢?
她站在人声鼎沸的长安街上极目朝远处皇城望去,不禁轻轻失笑,现代有秋菊打官司,先秦有孟姜女哭长城,大西汉呢,就有她这个半路穿来的货一路伸冤赴考为报家仇,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伸冤。报仇不易,且行且珍惜~
两人囊中羞涩,绕着长安街来来回回溜达了一大圈,也只是做足了一个光看不买的观光客。临了,赵杏还自我安慰了一番:此次溜达消食收获颇丰,既饱了眼福,还顺便清减了下腰围。
清风立刻冷冷朝她腰上看去。
这时,郝爱财从门里走出来,看了看二人,递上了一封信,说是方才有人托他转交,又郑重其事地交代一遍,这封信对方说若有回函,可交付与他,对方明日来取。
赵杏心里微哼,看郝爱财这千叮咛万嘱咐的小样儿,想来对方好处必定是给得大大滴。
………………………………
第26章 香笺尺素
赵杏低头一看,只见信函以红蜡密封,信函外字迹清逸,写着一行小字,“张公子敬启。”
信中仿似有物,指腹触摸处突突鼓起。
她心下疑惑,她和清风来长安时日尚浅,在京中所识之人也是有限,更何况在此风声鹤唳的节骨眼上,究竟是谁,甘冒风险,偷偷与她来信呢?
问郝爱财,郝爱财只是摇头晃脑道他也不知,这信是街上一个卖花的孩子送进来的。
只让一个孩子送信,看来这必是写信主人有意隐藏身份。
赵杏心下一紧,清风也不觉蹙起眉头,一时间,二人揣不出这封信是福是祸,总不会又是如同桑弘羊那般的算计心思吧?当下,便拉了清风回了房。
关上门,赵杏立刻拆开了信,一阵淡香冉冉浮入鼻间,她手一动,一枚精巧别致的翡翠戒指便从信封中缓缓滑出,赵杏抽出信笺,素笺若雪,信上墨痕尚新,盈盈入目:
安世君惠鉴:
君当日刑场之举,见势不趋见威不惕,实乃吾欲为而不敢为之事,小白心仰之。君或未知,君现已陷困局,非只公主之迫,实不知何人所起,宫中各色大人物已设下赌局,赌君屈于公主或否,将于何时服输,此一赔万之局,无人买你能赢,惊闻天子亦已密悉此事,并无阻挠……
白首为新,倾盖如故。若君亦然,时候君言。随书附上翡翠戒指一枚,君可持此物至博陆侯府,请霍侯爷助君远离长安。霍候乃小白故友,见此信物必设法助君。
君虽心怀济事,然长安已非可留之地,为免致祸,愿君早离。此地一为别,他年逢何处,谨祝君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小白。
赵杏手捧着信,不禁笑意莞尔。
当日红梅树下惊鸿一瞥,落魄桌前所见略同,肃寂血腥长街之上,她与她讲了一段旖年风月,临别前她为她故意取了别号“小白”,想着与她婢女小青一起正衬合了那段后世佳话。未料,她今日为掩身份,竟果然用了“小白”二字。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种遇见,叫一见如故。
清风道,“整件事已经脱离我们掌控范围了,如果小白她所言非虚,宫中各大人物都参与了赌局……咦,这个小白姑娘倒是何人,怎会知晓宫中之事?”
赵杏凝眉,“信中所言之事,非一般人所能探听到,看来小白若非是权贵,就必是……宫中之人!”
她说完也是心中微骇,不由拈紧了信封,抵在颔下:
此番暂别故里,远赴长安,她似乎是在不知不觉间便横插了汉朝的朝局政权。现在连天子刘彻也知悉了此事……她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应考书生罢了,就算一时冲动得罪了石邑公主,也尚且犯不着他们这么多人来关注她吧?
还是说她只是一颗棋子?
刘彻,刘彻……
为什么她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呢?
似是有一张无形的网在向她渐渐逼近,欲将其牢牢捆住后,慢慢收紧。
清风虽也是对小白的身份颇为好奇,但很快掠过,只低了声音问,“你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按原计划秘密离开这里,在长安另寻一处住下,只待我找到兰若寺,还是依小白所说,向霍侯求助,暂时远离长安?”
赵杏没想到小白居然和博陆侯认识,且看上去还交情匪浅。她当日在法场与霍光匆匆一会,虽非深交,但若真说到相求,这长安各色大人物中也就他是她唯一能求之人。
清风道,“小白既然都说了霍光与她是故友,依你看我们能不能直接去找霍光帮忙?让他拿下一张入考号?”
她摇头,“不行,他好歹也算是卫皇后的亲外甥,刘乐的亲表哥,上回法场未多加为难已属不易,这回看小白面子,能安排我们跑路就是万幸,哪还能……况且,我不想连累他。”
霍光,刘彻,刘彻,霍光,卫皇后……
她心里陡然漾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像是想到是什么,又偏偏什么都不是,只盯紧了那信笺,随口朝清风问了句,“你呢,你怎么看?”
“我觉得那小白姑娘所言极是,若是你只是这朝堂之上众人的棋子,那么此次无论结局如何,你都……信儿,我们还是先去找霍侯,暂时离开长安,待时日稍过,我便带你回来去报考天下会。”
他话口未完,她将信往他怀里一塞,“收好,我下去兜两圈,减减肥哈。”
清风黑线,她已夺门而出。
月光之下,她又围着院子来来回回折腾了数圈,一边跑,一边脑中不断盘亘,半个钟下来,已是大汗淋漓。
她倚在老梅树底下,一手支树,一手拭汗,龇牙咧嘴朝楼上观摩她良久的清风送去一个大大笑脸。
清风一怔,以为她又是哪根筋抽风了,手往栏杆上一扶,便要跳下来,她忙止住他,冲他摆摆手,转而斜倚梅树,继续仰望星空。
月色好啊月色好~
小刘乐,你给我等着,老子定不会输给你,哼哼。
虽此时言成败还过早,不过,她已经有了算计!
她给小白写了回函。
小白:
承汝敏言,非言语所能恩谢!随书奉上碎银一两,宫中博弈时,望君悄悄替吾投上一把,只投安世能顺利应考。既是以一赔万之局,安世岂能错过,输了权当安世为博小白一笑,赢了则尽数归小白买簪花儿戴。
此地一为别,相逢定有期,他朝再见,安世愿请小白喝这长安城里最好的酒。
张安世
随后数日,赵杏一语不发只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接着啃她的子曰成仁孟曰取义,用钱也越发勤俭节约,捉襟见肘。
好在视财如命的郝爱财竟然破天荒地免了她饭钱,只收个房租费,一日三餐,素菜、薄酒、小荤倒也一样不缺她,饭菜不算太好,但好歹能酒足饭饱。
她和清风看他,他只说算是答谢赵杏的名声顺带着提高了他的入住率。
这天吃饭,赵杏跳过去,站在郝爱财身后低低问他,“嗨,郝大老板,说吧,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谁替我付的饭钱?”
郝爱财明显吃了一惊,眼神闪烁的瞪了她半晌,方脸色一板,“这就是张公子你的不对了,你真是狗咬吕洞宾,这……这饭菜明明就是郝某请你吃的。”
“哦?这样啊……”她淡淡斜睨了他一眼,唇角一扬,“你要不说,我看我今儿就搬出去住算了。”
郝爱财忙一摆手,“别,别呀……”末了,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还能是谁,可不就是那几天你屁颠颠跟着的无声公子么。”
问他无声公子下落,郝爱财却连说不知,脸上神色不似说谎。
赵杏微微一震,倒也难为这个无声公子了,不动声色予她温饱之余,还细心照拂她面子。
她问完欲跳回去,却被郝爱财一脸神神秘秘抓住,贼兮兮盯着她,“你小子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哈、哈哈”赵杏一拍手,笑道,“若是郝大老板你请我的,至多便是头一回请我吃的那酸白菜的档次,可是……这些天的饭菜并不太差。”
“唉,早知道我便按足那无声公子的吩咐去做,仍是给你配那天的菜,哼。”
她闻言又是一怔。
无声原来是这样吩咐的?
这男人察人甚微,思虑细致,本来她绝不至于发现,却是郝爱财没丧尽天良,拿了无声的银两颇丰,遂偷偷给她改善了伙食。以微知著,无声是个深梗。
看郝爱财鼻一哼,将算盘拨得咯咯响,她笑道:“好了好了,郝大财主您也是个活雷锋大好人啦。”
郝爱财吹胡子瞪眼,“第一天那顿真是我请的。”
她点头,朝他一揖。
………………………………
第27 章 霍物右引(一)
她心里舒坦,亦是诚心感激,照实说,郝爱财也是待她不错了。像那个婆子说的,这世间上看热闹的多了去,幸灾乐祸的,视若无睹的,完全过场的,心存怜悯的,心有目的而拔刀相助的,不计回报的,中间那种,便是大多凡人。
其后,她思忖片刻,携着清风去了霍府。
明天就是赴考之日,她唯有一试。
二人求见霍候,其府中下人见他们衣料朴素,便生了怠慢之心,道,“我们侯爷现在正在宫里议事呢,哪有闲工夫见你们,若这般,我们候府的门岂不是也要被踏烂?”
清风闻言神色一变,她连忙按住他,只将戒指掏出,笑说,“这是霍候之物,烦请二位将它交于府上能说得上话的人,一般狗眼下人可不识这物,就说是杜陵张安世求见。”
霍候下人一听要怒,却在目光落到翡翠戒指上时,驻驻停留,吃了一惊。
赵杏心道,这戒指华贵,与她周身穿着不配,不过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即便如此这等人也是识得的。
对方迟疑着,终于,其中一人伸手接过了戒指,进门去禀报,另一人盯住她与清风。
少顷,那小子领着一人匆匆奔出。
身后那人,瞧模样约是府中管事。
他眉眼精明,探究她而又分寸拿捏极好,礼数周全,对她微笑着欠身,“敢问张公子此物从何处而来?”
赵杏回礼,也不多言,只说是一个朋友所赠,让她有事可找霍候。
管事微一犹疑,请了她进去,只说令她稍等,侯爷不久便回府,接着又训斥了先前站门前的下人几句,说是轻慢了贵客。
那二人早已惊惧,此刻只有俯首帖耳向她不断致歉。
他们见戒指竟如此恭敬,赵杏心里好一阵嘀咕,这小白究是何许人也,作何身份,还有她和霍光的关系?
之后,她婉言谢绝了管事家好意,只说身有要事他日再访,说完又和他提了一个请求。
管事听她这奇怪要求,脸上好些发怔,却未露一丝鄙色,当下便道,“公子稍待,这就去置办。”
等他返身将东西递到赵杏手上,她又将一封书函交与他,说让他转交,便带着清风离去。
到走得离霍候府远了,清风一把拉住她,训道,“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公然问人霍府要东西?岂非让人看轻?”
赵杏轻笑,手中把玩着那礼盒,礼盒华贵,盒子上那笔风遒劲的一个“霍”字气势逼人。汉都世家望族但凡送礼,喜用本家定制的礼盒,好显气派。
她刚刚向管事讨要了一株上好的灵芝。
她吐吐舌,“这看轻我的人还少么,老子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清风见她神色似是又想起张曼倩,摇了摇头,便跟着她往客栈走去。
晚上,二人去了廷尉中郎贾政经府邸。
贾政经就是上回换了清风手里证件的人。
却不料,二人登门造访却连遭人轰,幸亏赵杏早就想到,只和清风相视一笑,清风带她朝后门走去。
他身子一跃,跳上墙头,又伸手拉她,二人进了后院,随手抓了个“导游”,很快寻到贾政经卧房。
贾政经见到二人,脸色一震,随即冷笑道,“怎么,你们夜闯官宅,难不成想挟持朝廷命官?这可是重罪,况且就算我将入考号批给你们,没有尚书大人台鉴,你们明日也绝对进不了国子监赴考。”
他即使没见过她,亦是当即便猜出她是何人。
此人看去也不过才三十上下年纪,与无声相差不多,相貌亦是儒雅敛秀,但赵杏一看便知这是个城府极深,攻于心计之人。
赵杏和清风骤然之下逼进他卧房,他语气声音也依旧不急不缓,利落沉稳,赵杏心笑,好个家伙,难怪这般年纪,竟蹭蹭蹭爬得如此之快!
她心里一面判断,一面脸上惯常笑着,“如此,我们便挟你过去逼尚书盖上官印。”
“首先,尚书大人断不会受你所迫,其次,即便尚书大人顾念贾某,肯借出官印,此事一结,你明日一样会被拦在国子监门外。莫非张公子却要连尚书也一起挟持了?”
“公主是金玉之质,自是肯允你诺言。但考场之中却还有许多廷尉尚书,有左右内史,丞相石大人,太师广川王,以及,当今圣上!”
贾政经徐徐道来,神态笃定从容。
赵杏听完心中一笑,是啊,他之上还有更多高位,纵然自己胁迫了他,胁迫了尚书,难道还能去胁迫皇上?
只故意一凛,问,“贾大人说的不错啊,可是你难道就不怕安世羞恼成怒之下……与你玉石俱焚?”
贾政经一听便笑,眼梢闪过一抹嘲讽,“怎么会呢,第一,公子眼里并无杀意,第二,一个有心功名之人,一个有着**的人,岂会轻易犯下杀害朝廷命官的死罪,否则,你必死无疑。”
赵杏击掌而笑,“很对。是而安世此次来并非想挟持贾大人你,亦不会伤害,只不过……想提醒贾大人一句,安世承蒙右扶风抬爱,今夜到访正是奉他之命来向贾大人领取入考号。”
“呵,呵呵。”贾政经听之面色微怔,旋即抿唇笑语,“张公子可真会开玩笑,莫不成你是想拿入考号想疯了?若汲大人真诺与你,他大可派人至贾某人府上通传一声即可,何须劳烦你夜半翻墙作梁上君子?”
赵杏一笑,对着他摊开手,“嗯,随便。既然今夜贾大人说张某是在开玩笑,那就玩笑吧。汲大人最近因忧陶姑娘和帝聘一事无暇及此,是以才让张某亲自登门,不劳他力。却原来在贾大人眼中,汲大人的威信到底是不如公孙大人?还是说贾大人自诩与汲大人平分秋色,非得他亲自请缨才肯卖出薄面?”
“哈哈,”继而耸了耸肩,“也罢也罢,安世这便回去向汲大人复命,顺便将贾大人的心思一言不差传达与他。安世打搅了。”
说完拉着清风转身欲走。
“一派胡言!你不妨走近汲府试试看,不报名姓,汲大人从不见无名之辈,报了名姓,兵卫还不立即将你撵走!跟本官玩这套,你还嫩。”
靠,又一个说她嫩得!敢情以为她是唐僧肉啊,嫩,嫩你妹啊。
汲府门外,清风眸中寒意一闪,警惕地察掠四周,似乎有人在暗处偷偷窥伺。
赵杏并不以为意,朝门上一排侍卫拱手一揖,道:“在下求见贵府总管大人。”
………………………………
第28章 霍物右引(二)
呵,还真拒草根菜鸟与千里之外啊?
赵杏手拿霍府上好灵芝,看着这侍卫大哥眼里腾腾的戾气,大有下一秒便将其拎起扔远的架势。心里一虚,好在那人到底还是看到了她手中的“敲门砖”,神色一顿,其余防她,一人进门汇报。
好没意思,怎么个个有钱人家都这德行,唉,贫富・差距啊,阶・级矛盾啊,我大活人还不如一根灵芝~
(翡翠戒指:那个啥,你也不如我……)
一会,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目测为大总管无疑。
和霍家的哥们一样,这货眼色极厉,迅疾打量了她一眼,几乎是立刻便接去了她手上礼盒,皮笑肉不笑,“不知霍候请公子前来可有话交代?”
呵,我要说没有,你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赶人?
赵杏眼皮微动,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回道,“正是,霍候听闻汲大人最近忙于国事,日夜操劳,乃至贵体违和,故心挂之,命小民送上此补中益气之物,愿汲大人早日安泰。”
总管嘴角一牵,随即躬身抬手,“如此,小人真要代我家老爷好好谢过霍侯爷了。外面风大,公子可要进府一坐,我也去回禀老爷,若他身子好些,便巧与公子见上一面。”
“不必不必了。”赵杏眼皮一跳,忙拱手作揖,“更深露重,小民还是不惊扰汲大人休息了,小民这就告退。”
大哥,你这是真心想请我坐坐的样子么?也罢,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身份说白了也就一跑腿,人家肯客气已是礼貌了。
赵杏偷偷撇了撇嘴,拽起清风的胳膊就走,“来,哥带你压马路,赏花赏月赏秋香去。”
千年前的月光就是好,她指着月亮对清风一路慷慨悲歌,指鸡说鸭。
“今晚的月亮就是好啊,大、圆、白,你值得拥有。”
“……”
这些天,她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不挂科,可有些事情还是在茶余饭后之间传到她耳中。
朝野,似乎有些热闹。
听闻,汲大人日夜操劳。白天操着国家大事,晚上操着未婚妻,是以,昼上朝,夜入宫,长跪太师殿外,夜夜如此,天明方起。
此举震惊朝野,在百官中掀起不少争议,甚至连卫皇后也惊动了,居然为其彻查此事,竟查出陶望卿是冤枉的。
其后,一向倨傲的刘太师,连同天子更是夜访汲府以示安抚,那夜,汲府灯火燃至天明,一君两臣,秉烛夜谈,其情甚笃。
翌日,卫皇后更是宣布陶望卿为其义女,陶望卿亦是甚为感念,言之愿留待宫中,常伴义母左右。
风波到此本止,可汲大人却仍一夕病倒,卧床不起。
一时,朝堂民间再起流言。
有传是刘去想压制汲黯,却不料他翅膀很硬,斗不过,无奈之下只好放人。
有传这事本来简单,陶姑娘给刘去二奶送吃的,人吃了就肚子疼,肯定得赖她头上。不过事后查证陶姑娘是冤枉的,如此,便是那栽赃之人有心挑起臣子相斗,君臣不合,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朝野起伏。不过这操纵之人到底是谁,却不得而知,然朝中权重者不少。
更有传言,这其实都是刘去精心布局。
自先帝驾崩,少帝初等极位,诸事不熟,因刘太师少与其笃,故事必仰仗,出必亲随,表面上是刘太师竭力辅佐少帝,实则是其暗操皇权不肯放手,又挟制帝王,睥睨朝堂,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然则,右扶风汲黯与其不相谋,刘去联手汲黯不成,又见其势力不容小觑,故设此局敲山震虎,加以威慑。意在警告汲黯,顺则昌,逆则亡。自古皇权之争,一概如是,不是为我所用,即是视如死敌。
赵杏想起当日小白小青所言,小白说刘去爱慕陶望卿,小青又说刘去府上穿越美姬众多,但凡令其心动者诛,这样的人会真心爱慕别人吗?还是陶望卿却有特别之处?
传言与小白所说内幕,一则是朝堂波谲诡异暗地涌动,一则是春光旖旎风花雪月。她轻笑,难辨真假。
刘彻、刘去、汲黯……
这三人,纵她不熟西汉历史,但凭这些年入乡随俗所获的种种见闻,亦微觉蹊跷,冥冥之中,总有不妥。
她想之头疼,暗暗感慨,当年政・治老师说的对啊,政・治从来都是黑暗的,无谓对错,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更是至理名言。
这朝堂,啧啧,如果她不是阳成家的女儿,如果不是她的至亲家人深受其害,她也不愿去踏足沾染。自古官・场如战场,常在其中走,哪能不沾血?
至于汲黯究竟因何而病?是太过操劳还是“回报”刘去,她更无从知晓。
溜达了一大圈,观光了饱了千年之前的壮美夜色。他们打道回府,她洗了脚躺在床上,清风逼近,脸色严肃,揪了她起身,张口便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还拿人霍府的东西去做了顺水人情?”
赵杏面上平静,心里却扑通扑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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