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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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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去对她……若说还存一两分往昔情分,她信;若说真有那种非你不可的男女之情,她总觉得不可信。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拎得清的,不错,他确实做了让步,竟默许她以女子身份继续做官,昨晚一场不快,他更是尊重她,甚至让她提前回府,但谁能保证这不是他欲擒故纵、放虎归山,目的就是为了彻查出她的真实来历,揪出她背后的秘密?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张曼倩待她都不是真心……
如今,这廷尉府中如果真藏了内鬼,她岂不是四面楚歌?究竟谁是内鬼?秦霜和皇影都不像会是个细作,看似最可疑的小郑、最冷静踏实的惊云,会不会谁都不是内鬼,又或者都是内鬼?他们背后的人又是谁?
她越想,越觉得这二人都绝非简单,似乎二人都有可能是内鬼,不由心中纷乱如麻,一个小郑她已经对付不来,若再加上一个惊云……
细思极恐,胸上伤口被牵动,隐隐作疼,她蓦然想起负伤那日,她四处寻找张曼倩,张曼倩却看着陶望卿,心头又是狠狠一疼,又想起刘去昨晚的失控……
只觉得心口愈发疼闷。
纵使伤势未愈,过两天她还要上朝,去大理监翻查相关卷宗。
想到阳成家灭门之案,她突然一凛,蓦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刘去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是厌次县人,这厌次县距杜陵不远,她用的是杜陵张安世的假身份,刘去既已知她是女子,就该绘制她的画像,从杜陵着手,彻查她的身份,这么多天下来,该已查出才是,他为何如此平静,甚至绝口不提?
除非……他没有查到?
可这几乎不可能,这么多天都过去了!
杜陵厌次县相隔不远,她又在厌次县多年……他是刘去,这不可能!
难道……有人在暗中做了什么帮她?!
会吗?谁会帮她?难道是……她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的手指,一瞬想到那个相识了十多年,温雅、冷漠的男子。
想到此处,赵杏又惊又喜,心头发颤,眼眶微微发热。
但眼下情势,她怎能约见他?先不说这廷尉府中,便是府外,只怕都埋伏了刘去的人。这一见面,倘被刘去知晓,岂不是害了曼倩!
她身体尚还有些虚弱,思索半响,已然有些体力不支,不得不躺下,没多久,便带着必须要见张曼倩一面的念想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听得似有人敲门,她没有起身开门,已入酣梦。
进来的是清风。
本打算接着问她刘去的事,那个隐忍的男人让他不安,可一看赵杏睡得正熟,顾虑她的身子,并没再惊醒她,只走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
他将窗子微微打开些许,眯眸看去――
院中,皇影还在和秦霜嘀咕着张安世的不够仗义,似有事相瞒;左右两株桂树下,惊云和小郑各自倚立,淡淡打量着对方……
清风紧拧双眉,若当初遵从老狐狸的遗愿,将她带离这滚滚红尘,隐匿避世,会不会更好?
只是……
他缓缓回头,凝着床・上睡颜安然的女子。
若真如此,你又怎会释怀?
第二日。
赵杏身子依旧虚弱,没有办法上朝,与府休养。
但府上却迎来一位客人:刘乐。
廷尉府正厅,
赵杏亲自奉茶,端给了刘乐,又诚心一揖,道:“安世谢谢公主前来探望。”
刘乐定定地瞧着她,眸中略有停滞,迟疑问道:“张安世,你的……你的伤可都好些了?”
虽说赵杏此前与她多有些冲突,也不喜她轻视人命,但亦明白这姑娘脾气虽然看上去暴躁了些,可心肠倒也不坏,约是在深宫中待久了,一些观念难免根深蒂固,遭到扭曲。
此刻,见她一脸关心,她自是感动的,便柔声答道:“好多了,别担心。”
刘乐点点头,又低声道:“其实我昨儿便听说你回来了,我想来看你,可是我母后不准我出宫看你。”
赵杏闻言不禁想起了那个容颜艳丽,瞧上去手腕狠辣的女子,微微打了个寒颤,然而这时倒也没在意什么,只暗想:
卫子夫想是顾虑她和刘乐男女有别,还是要有所防范的,毕竟刘乐是金枝玉叶。
刘乐指了指桌上的礼盒,脸色殷红,小声道,“这…这些补品,有些是我给你的,有些是嫣妃姐姐让我带的。”
石若嫣?
赵杏又惊又喜,立下道:“公主请代安世向嫣妃娘娘致谢。”
刘乐却略有些怔怔地看了她一眼,“怎地一说起这嫣妃,你就这般高兴?你和她倒是怎么认识的?”
赵杏微微一愣,这刘小乐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突然不高兴了。
她这时既然知道了石若嫣身份,当然不会说自己和她是当日在龙门客栈相识的,毕竟她是“男子”,只怕有损石若嫣清誉,便道:“能怎么认识?还不是因为太师认识的?冒昧说一句,我感觉嫣妃娘娘就像姐姐一般。”
刘乐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原来你是将她当姐姐了啊。”
赵杏点头,“是啊。”
刘乐随即道,“不过,你的嫣妃姐姐近日却不怎么好。”
赵杏一惊,“她怎么了?”
“你那日难道没看出来吗?大宛那个昧初郡主对我师父有意思啊,现下母后又将她邀请到了宫里,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不止嫣妃,蓉妃姐姐也很不开心,哎呀,总之,师父的整个后宫女人都不高兴。而且,师父这几天还抽时间去陪那个昧初郡主了呢。嘻嘻,这样也好,省得陶家那个小贱婢有机可乘。”
赵杏之前便听清风说过,这时再听,心里却有些异样,心想:这昧初是大宛国有名的美女,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高贵,如今又对刘去倾心,若刘去将她纳下,自是一桩好事。
听说石若嫣曾是刘去最爱的女人,怪不得!也难为若嫣这当口还能分神过来关怀她。她想着,只觉得刘去这人可恨至极,朝三暮四、始乱终弃!又想起前晚二人……他不是最爱石若嫣吗?怎么还可以对其他女人做那种事?哼,是了,古代的男人,左拥右抱不是常事么?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他本来就有很多女人,环肥燕瘦、各有风姿……
她一怔,连忙甩头不让自己去想,又想起刘乐方才所说,又有些奇怪,问道:“公主说的陶家是指陶望卿吗?”
“对,是她!”刘乐柳眉一竖,眼里划过一丝轻蔑,“不是她还是谁,母后说,她不是个好女子,跟她姐都是……”
她讲到这,似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不说那狐・媚・子了,这不是要嫁给右扶风了么,她却进了我师父的后宫!不要脸!”
赵杏微微握了握手,心想:这事算起来也不算陶望卿的错吧,是刘去强硬地将她接进了宫中!
她心里对那人不禁更添憎恨,当然,她自不会在这和刘乐分析陶望卿的事,更不可能为她辩护。
她就是个小气鬼,还没伟大到能体谅夺了张曼倩心中挚爱女人的地步。
她与刘乐又闲聊了一会,都是围绕那天的案子,刘乐说得眉飞色舞,直道“张安世你真厉害”。末了,告别的时候,她幽幽看了她一眼,咬咬唇,吞吞吐吐道:
“那、那我就不打搅你好好养伤了啊,等你好了,咱们再……再去郊外……郊外一起骑马,怎么样?要、要不,你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也可以,我听你的。”
“好,就骑马吧,我喜欢骑马。”赵杏笑了,起身送她。
“别,别送,别送了。你还是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吧,我自己走。”刘乐嘴角一翘,领着几名侍婢便心满意足地往外走去。
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骤然回过头,冲着赵杏傻笑:“张安世,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到宫中来找我玩嘛,别回回都是我来找你呀。”
赵杏一怔……
却见那头,刘小乐看着她直跺脚,一扭头飞也似的跑了。却在大门口,不期然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这人正是慢慢走进来的惊云。
也不知怎地,向来看惊云不顺眼的刘乐这次倒是没怎么发难,只骂了句“死面瘫”就跑了。
反倒是赵杏紧紧盯着惊云,竟发现惊云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厌恶。
惊云虽说向来冷漠,比清风更安静几分,但脾气向来却是极好的,或许应该说疏离有礼,这种强烈的情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他怎么会对刘乐……
几名男子随后跟着他走进来,皇影眼中划过一丝不屑,嗤笑道:“那个野蛮公主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也不想想,那可是后宫、后宫呀,那里面的娇贵主子们不传召,旁人能进得去吗?秦霜、惊云,你们说是不?”
小郑给了他一记白眼,“我只知道,祸从口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是不是想找打?”皇影怒,却被惊云转身轻轻按住了。
这一天,除去刘乐造访,再无别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入夜时分,赵杏正准备早早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便上朝,意在向刘去申明她已开始办事,此外,朝罢她就打算去大理监提取阳成家抄斩的卷宗,门外却突然传来管家田伯的声音,“公子,有人送了封信函过来。”
她奇怪,信函,又是信函,只是,这次会是谁?她连忙开门。
田伯恭敬地呈上一封信。
赵杏一把拿过来,拆开一看,半晌,方才压下心头那近乎颤栗的激动,道,“田伯,立即备轿。”
………………………………
《曼陀罗·一》(为补偿暑假周更,特加)
曼陀罗,花开一千年,叶开一千年,花开叶落,叶落花开,花叶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姑苏小镇。
夜深了,远处的笛声深深浅浅,仿若早春时节滴滴答答断断续续的雨水……
一滴、一滴,扣在屋檐的青瓦之上,听得清清的。
她,安然地躺在玉石床上,即使已无知觉,一颗心却依旧难过,像是,一连百年的苦雨都落进了心头,浇得彻头彻尾湿漉漉的……
眼皮,犯沉,终于在一片广袤无垠的蓝梦之中,彻头彻尾的睡着了……
淡蓝色的梦,
……
泛着江南水乡七月里水洗浆布的味儿,
……
湛蓝色的浆布在澄澈的碧水里一浸,拧干了由江南小家碧玉的一双酥手,盈盈晾晒在竹竿上,
……
在晴天里,由着风微微那么一吹,便是山长水阔,岁月壮美了。
那一年,姑苏镇,烟柳画桥,细雨如烟。
风泊画走在断桥之上,一身白衣,背后是七湖咕咕流淌的水流声。
卿柏航已经很久没有来了。这一次,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要是以往他会笑着说,“老柏,别来无恙啊。”
那他呢,他大概会低下头,脸微红,干呛着,咳咳道,“是老伯吗?”
可是现在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呢,风泊画真的没有把握他会不会来。
只是,他照例在断桥之上等着吧。这叫什么呢,风度吧。
忽然远处跑来一个泼皮孩子,咧着嘴,脸上脏乎乎的,看着就叫人讨厌。风泊画皱眉,“你干嘛?”
“叔叔,我想和你比试比试。”
“和我?”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风泊画最在乎他在别人面前的君子风度,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了,仰天大笑起来。弯下腰,摸了摸那个小孩油的大概好几天没洗的头发,嘿嘿笑道,“知不知道,我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嗯。”那个孩子死命地点点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我让你三招。”风泊画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随身佩剑“风情”,是啦,一个剑客对于风泊画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剑术如何了得,而是要风情无限,魅惑众生。
以前,卿柏航就警告过他,疯子,你三观不正,小心哪天死在自己的风情里。
哈哈哈,当时,风泊画就像现在一样,一样仰头哈哈哈大笑了三声。
但是现在他现在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闻名天下的第一剑客竟然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风泊画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的小孩,气数已尽,嗫喏道,“可以帮我一件事吗?”
“嗯。”
“如果遇到了卿柏航,告诉他我等过他,并未失约。”
蓝雾袅绕……
……
蓝雾、蓝色的雾。
玉石床上,她脖上泛着淡淡的光芒,自她全身盈起一丈牢不可摧的光圈……
姑苏镇,风泊画死了。
人影流动混乱,但始终都没有再看到凂畘和甄福徽的身影。姑苏还依旧是姑苏,新绿滴翠,柳暗花明。
风泊画倒在了地上,瞳孔里映射出那个小孩渐行渐远的背影,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时光倒退,十年以前——
姑苏,婉婉河边。
婉婉河,是姑苏的一条老河了,河边的垂柳很美,而关于婉婉河,曾经还流传下来一个美丽的故事。
“故事里有这么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就叫作苏婉婉。她是一个美丽多情的女子,十里街上的男儿全部都沉溺在她的美色之下,可是,她的家教很严,所以,这位艳名远播的姑娘自小到大却从未见过自己的容貌。终于,有一天,意外之外的意外,苏婉婉一不小心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溪边的水很清,苏婉婉忍不住蹲了下去,散落了一头的青丝,缓缓地升入到溪水之中轻轻的洗濯,接着在碧青如洗的溪水里,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她耽溺其中,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日复一日地在溪水边上欣赏着自己散落长发的美丽样子,不舍离去,她一遍又一遍的在溪水里洗着头发,直到最后体力不支一头倒下去,溺死在了河水里。后来天上的神仙知道了,也怜惜她容貌的美丽,于是就将她的魂魄发配到她原来临水照镜的那条河边,罚她一直变作河堤上的一棵垂柳,日复一日地重复当日的动作,所以现在婉婉河边上的杨柳才总是把绿色的柳条枝子一根根的浸泡在河水里。”
“后来呢?”
“没有后来。”
“那苏婉婉就永生永世的待在河边上了吗?”
那说书先生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姑娘,笑了一笑,道,“那姑娘还希望那苏婉婉后来怎么样呢?”
“这……”
说书先生看着这位小姐似乎对苏婉婉的结局不满意,心里想着若是自己讲了她满意的结局,不知道她会不会加银子,于是眼珠子一动,缓缓道,“后来苏婉婉又活过来了,然后觅得了如意郎君,生下了孩子!”
“先生骗人,先生先前不还说苏婉婉被玉皇大帝给发配到了河边做永生永世的垂柳了吗?怎么这会倒又活了呢?”
说书先生干巴巴的笑了笑,心里嘀咕着莫非眼前的姑娘并不喜欢大团圆的结局,于是撇撇嘴道,“其实……其实后来玉皇大帝想着那苏婉婉当年不过是一时糊涂,罚她一生一世太重了,但又不能轻易饶了她,于是就对苏婉婉说,如果她能碰上这世间比她还要傻的女人,并且那女人也溺死在她当年丧命的地方,那她就可以投胎转世!”
“掌嘴先生!青天白日的,可不能这样胡诌来吓人,仔细我家老爷的鞭子!”旁边的碧落看了看周安安略显苍白的脸庞,上前一步揪住那说书先生的领子,大声斥道。
“哎呦呦,我可不敢说谎,不敢不敢!大小姐作证,我说的这可都是大实话了,小姐要是不喜欢听,我这就现编一个来也是小事,可不能打人呢……”说书先生一听到周大官人的名号,吓得脸都皱成了一团,往里缩着脖子,心惊胆战道。
“碧落,快快放开先生来。”周安安轻轻扯了扯旁边的碧落,轻声慢语道,“先生只是说书的,哪里就有那么多忌讳了,你可别多心了……”
“小姐!”
“这是给你的银两,拿着吧。”
“小姐……”
“这——”说书先生两眼一放光,伸手碰过那锭金光闪闪的金子。
“先生说书已经是辛苦,方才碧落又对你如此无礼,这点银两就当是安安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不敢,不敢。”说书先生脸上笑着,心里想若真是这样无礼一次就能拿一锭金子,他真恨不得碧落那个丫头打折了自己一条腿才好呢。
中午的日头大,梧桐树底下依旧感觉到蓬蓬的热气堵得心里头难受着慌,周安安袅袅起身,一身湖蓝色的轻羽撒花薄裙缓缓地滑过了方才坐过的那张方木长凳,刚站起身,碧落连忙使了使眼色,旁边的家丁便立刻用白布包着将那板凳带走了。在姑苏,周安安从不用别人的东西,她用过的东西即使不用也不能让别人用。这其实倒不是她自己的意愿,全是周安安的亲爹周大官人的主意。
周大官人,何许人也?姑苏衡塘人氏,祖籍不明,只知人生得是风流朗俊,仪态潇洒,颇有倾国之姿。
周大官人乃山贼出身,一生血涌生死,快意恩仇,打家劫舍,干过不少好事,但总得来说还是坏事干得多,到了中年再不愿过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了,便携带者娇妻美妾在姑苏落了户。他安顿了下来以后,因为早年积攒的那些钱也花不完,于是就广结善缘,接济百姓,因此百姓们都尊称他为周大官人。这周大官人单名一个飞字,全名周飞。
周飞一生身边美女无数,光明媒正娶娶进来的不管大的小的,只要还活着的就有十五个了。其中最小的十五姨娘,还比周安安小两岁,是五年前娶进门的,叫莲月。
周飞早年脾气暴虐,一时不顺,便毒打人,本来府上的姨娘也不止十五个,结果后来硬生生地被他打死了十来个,投到井里面四五个,逼死的七八个,掐死的百来个,脚踢死的更是常有的事情。
……
周飞安顿下来以后,有时候又难免觉得失落,怀念起自己叱咤风云的帅模样,但现在世道不景气,百姓都太穷,根本也就没什么好抢的,他也只能乖乖的在这坐以待毙,就着此事,周大官人常常郁结心中,闷闷不快。打死老婆都还是小事,家中他自己的亲骨肉就经常被他一下子掼死的怎么说也有四五六七吧,更别提犯了错误的人。
以前周飞特别宠爱的一个爱妾叫云菲菲,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灵啊,而且传闻尤其擅长房中术,也因此在周宅子里可谓是专房独宠。结果有一日不巧,云菲菲和周飞正在**之时,突然来了葵水,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但偏偏那天周飞心情不好,一气之下竟然将云菲菲光着身子拎到了门外,敲锣打鼓的叫来了一众婆娘姨子们,活活地当着众人的面,不管不顾云菲菲的百般哀求,将她脸上的一张皮用火钳子给生生撕了下来,骇得当时周飞的原配莫兰氏立即便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所以虽然外人看来周宅子里的女人们有吃有喝过的风光,但实际上是个个如履薄冰,处处陪着小心,那可真是一个小闪失或者不闪失也要丢命的事情。
并且周飞这个人酷爱面子,所以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还当他是可敬可爱的周大官人。可惜苦了周飞娶进来的这些个女人们,她们就如同每天生活在地狱里一样,明明今天还眉开眼笑的一个人,指不定天还没亮就成了一具死尸……
总之,整座周宅子里头,除了周飞他自己,谁也没有底气敢说他或者她,一定能够活到明天太阳升起。
……
这该如何是好啊……
周宅子里的女人们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周飞的心情能好点,可是怎么样才能心情好呢?
该怎么办呢……
很快,通过各种奇门遁甲外行八卦,这些姨娘们统一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生儿子。
对,生儿子!男人不都喜欢儿子么,生了儿子就有了依靠。于是这些女人们一个个铁了心的一定要生个儿子出来,仿佛生了儿子,儿子就是她们的保命符一样,接着消息一露,不消片刻,整座宅子里的女人们个个求签的求签,拜佛的拜佛、寻找偏方的寻找偏方……
终于,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下,在这些婆娘们各种诱惑和轰炸下,老天爷也乐得迷昏了眼,这宅子里的十五个姨娘,整整十五个姨娘竟然全都生了儿子!整整十五个儿子!
哎,这叫那些天天想儿子想到肝肠寸断的贫苦人家情何以堪啊,但是周大官人还是不高兴,要知道物以稀为贵,生儿子固然是好事,但一男一女才能凑成一个好字。于是周大官人下了命令,说你们给我接着生,谁要是给我生到了女儿,我重重有赏。
结果,事实证明老天爷真的是昏了头了,整整十五个姨娘,又整整生下来十五个带把的小娃娃。周大官人当时一怒之下就踢死了八个,现在周宅子里也还有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二个少爷。后来不管周大官人怎么哄,也没人再敢生小孩了,大家心里都在想,万一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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