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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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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回到廷尉府,已是入夜时分。
大伙在厅中等她吃饭。田伯替她置了副碗筷,又拿了封信给她,说是汲府送过来的。
赵杏拿了信径自回房。众人见她神色古怪,跟了过去,却被她锁在房外。
略一检查,印泥完整,她很快拆了信。
信是以汲黯的名义送来的,却是张曼倩写的:
汝已阅大理监公文,吾早前已阅之。迄今,唯有一言,请速离开。否则,只怕鱼死网破。
原来,张曼倩也已去过大理监!
现在她该怎么做?本来清晰的目标、前行的脚步,一瞬间突然全部乱了。
张曼倩信中隐晦的话她明白。
若她继续留下来,难免将来不会露出破绽。就像白吟霜案,她对楼兰王妃一时仁慈,险些铸成大祸。
天下皆知,张曼倩昔日与阳成昭信有婚约在身,若她真正的身份被识穿,势必会连累张曼倩。
刘去只要按上一条知情不报之罪,张曼倩就必死无疑。作为汲派骨干,刘去焉会不借此除之而后快?
即便是汲黯也保不了他,除非造反。
可汲黯和张曼倩关系再深厚,也断不可能为了一个师弟便和刘去即刻兵戎相见。
是以,张曼倩几次提出让她离去,一为她性命着想,二是为他在长安的根基。
只是,他为人骄傲,自不屑将这种话说出来。
但一句“鱼死网破”点醒了她。
可她想替阳成家家翻案。
父母、兄长的尸首还在官府手上,又或已投入乱葬岗,她身为人子,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辱至斯?
她一拳捶在桌上。
哪怕张曼倩骗过她,他待她却并非绝情,她又怎能连累他?
他不爱她,她却爱了他十多年,爱他早已成为她的习惯。
本来路上还庆幸,阳成家抄斩一案非刘去所为便好办多了。
她记得武帝刚执政时爹爹对他有几丝不屑,但对广川惠王刘去却颇为赞赏,又愿有生之年,天下太平,永无战乱,小桥流水,观星赏月。
有着这样愿望的爹爹怎会谋逆?
何况他深爱妻儿,断不会置妻儿至此万劫不复之地。
如今既已确定下旨杀她阳成家的并非刘去,她可以进一步和刘去建立更亲厚的关系,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将真实身份告诉他,求刘去下旨为阳成家家平反……否则,爹娘一生背负逆贼之名,她如何能安!
赵杏狠狠地抓着头发,头疼欲裂。
“公子,霍侯求见。”
折腾得伤口都微微裂开之际,门外传来田伯苍老的声音。
赵杏不觉诧异,这大晚上的,霍光来找她做什么?总不会是观星赏月吧?
她开门相见。
霍侯爷笑吟吟地道:“喝酒去,看星星,看月亮,顺道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赵杏:“你信不信我喷・你一脸鼻血?”
霍光一笑,勾过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两个都是不拘小节的人,找了家像样的酒馆,没有包厢,就在大堂里坐了下来,不像刘去、张曼倩那些公子哥那般讲究。
霍光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赵杏闷着头喝了,去讨第二杯的时候,霍光却按住酒壶,“你的伤还没好,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这人真不够意思,说请我喝酒,哪能喝一杯就算了?这酒又要不了你多少钱,再来,满上!”
霍光白了她一眼,“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好歹是当今甲字天冠,还真以为我是请你喝酒来了?再说了,借我俩胆子我也不敢,你是刘去的小宝贝,又伤势未愈,把你喝伤了,他岂不整死我?”
赵杏笑道:“他后宫里的美人多着呢,什么宝贝,我看你醉了才是。”
哪知霍光却哈哈大笑,“我说张安世,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说你是他的宝贝,可没说是什么宝贝,宝贝臣子也是宝贝,宝贝女人也是宝贝,你这是将自己当后面那种看待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滚。”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刘去的确是看上你了。我便不信,你被他接去休养几天,他没对你……做过什么。”他目透精光,“夏侯十二那家伙在你还是男子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赵杏听得又恼又羞,骂道:“你小子到底醉翁之意在什么?快说,别净拿这些有的没的跟小爷开涮。”
“小爷……”霍光咕咚一声吞了口酒,“我确实是有事而来,想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来着。”
“本廷尉跟你很熟吗?你掏心底话要跟我掏?”
霍光挑眉,“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无法深交,有些人却只见了一面就寄情定意,你和小白不也是这样?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是认识不久,可我怎就不能跟你好了?”
赵杏倒认同这话,朋友之间就该是那样。
她突然想起刘去说过,因为那时在窑洞里遇到了她,所以喜欢上她。她不信。她当时对他还不赖,但她对张曼倩不也很好吗?十多年却终究无法和他修成正果,所以,这理论大概不适用于爱情。
她夺过霍光的酒壶,“你就是一个穷耍武的,说这些也不嫌酸?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光看她一双眼睛乌亮逼人,突然岔开话题,道:“你为何要女扮男装来参加帝聘,还敢当官审人,加入朝廷斗争?”
赵杏从来都不是厚道人,“侯爷,那你当年为何要背叛若嫣?”
霍光脸色一变,微微冷笑道:“有些秘密你还是不知为好。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知道秘密越多的人死得越快吗?”
赵杏哈哈一笑,也学着他的语气幽幽道:“正是,那么也请允许我保留一个小秘密吧,霍侯,我可不想让你死。”
“有意思,干。”
霍光被她逗笑了,知她不肯说,也不追根究底,给她倒了小半杯酒。
两人相视一笑,痛快地干了。
赵杏一擦嘴巴,“有什么事,说吧。”
“我不知你为何要参加帝聘,但你千辛万苦做这一切,最后还是要有求于夏侯十二,别看汲黯厉害,这天下现在还是被夏侯十二牢牢攥着的。夏侯十二喜欢你,你为何要抗拒?”
赵杏握紧手中酒盏,“霍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光知她听进去了,“今日朝堂上,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没说一句话夸赞你此前表现。这不符合他亲臣子的作风,他这人不会怠慢任何一个有用的臣子。你们是闹别扭了吧?他在疏远你,和你拉开距离。”
赵杏一怔,想起当日她哭喊的时候刘去的退让,心中复杂,又听得霍光道:“你若能讨他欢喜,还有什么事办不成?你也帮了石若嫣,不是吗?”
赵杏听到此处,浑身一震。这道理她怎会不明白,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而已。她没有办法去做这种事。可这就像诱惑,经不得人提。她怕自己会心动!
她怔怔地看着霍光,却突然从他身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石若嫣!她顿时清醒,冷声打断他,“你胡说什么?石若嫣是我朋友,我若和刘去好岂非对不起若嫣?你不能陷我于不义。霍侯,若嫣已嫁人,你不该再妄想得到她!”
霍光看着她,蓦地笑了,冷冷道:“你以为我劝你是为了让石若嫣失宠?”
“难道不是?”
“是,我的确希望她失宠,但你既对我和石若嫣之间的事略知一二,便该知道她心中的男人是谁!”
“可她已经和十二少成亲了。”
“她嫁给夏侯十二不过是为避开我、报复我,你说,以我的身份,普天之下她除了做刘去的女人,她可还有地方可以避开我?难道去给武帝做妃子?”
赵杏一时想不到什么反驳他。
“自古帝王的宠爱都有期限,虽然太师只是代政,但你我都知道他实际上与帝王也没什么分别,至少全天下的女人他可以想要多少有多少,这样的男人,你认为他能给的爱会有多少?会给多久?”
霍光轻轻晃着酒杯,慢条斯理地看着酒液在杯中摇曳,“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够不够?江山代有才人出,太师今日喜欢你的模样,明天喜欢她的模样。石若嫣之前,夏侯十二最宠夏侯蓉;石若嫣之后,有了个陶望卿;如今又多了个大宛郡主昧初。我的确有私心,希望你以情为饵设局与刘去好,一来方便做你想做之事,二来好让石若嫣清醒,让她知道不能依靠那个男人虚假的宠爱活一辈子,假的就是假的。”
赵杏低头听着,攥紧杯子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翌日早朝,张曼倩和贾政经没有过去,已奔赴临淮郡。谁都知道,刘去派二人同行,是要贾政经牵制张曼倩,至于鹿死谁手,群臣私下议论激烈,早已炸开了锅。
来的路上,赵杏便看到臣子们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虽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贾政经”“张曼倩”几字却听得清楚,让她想不知道事态的严重都不行。
早朝的时候,想起和霍光昨晚的谈话,她竟开起小差来,不安地等着退朝,和以前在私塾等先生下课放饭时没两样。她正暗自庆幸还好这里不是学堂,夫子兴提问,便听得刘去问:“张廷尉以为如何?”
眼见众人朝她看来,赵杏顿时傻眼,安抚着惊魂,连忙出列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太师英明,一切自然依太师所言去办。”
“好,既然你也同意,就扣你当月月俸,以儆效尤,本王看以后谁还敢在朝堂上发呆。”
一堂轰然大笑。
桑弘羊幸灾乐祸,恶意提醒道:“太师方才问,‘张廷尉,该不该扣你俸禄’。”
赵杏想起自己以不变应万变的聪明回答,只想找地洞钻进去。
汲黯笑得如妖孽,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她恨恨地扭头,碰上刘据满目杀气,心下郁闷,又转了个方向,却发现石庆似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只是,刘去终于肯搭理她了,总算让她小小欣慰了一下。
霍光不说,她还不知,经他一提,她也隐隐觉得刘去不动声色地和她疏远了。自她从别院回来,他便没再找过她。
………………………………
第101章 别扭(一)
下朝之后,按照礼节,刘去先行离开,众臣等刘去离开再行出殿。
赵杏迟疑了一下,追了过去。霍光的提议不一定要接受,但和刘去疏远了却不是件好玩的事,不然她还翻个屁的案呀。
众人看了一脸惊疑,但思忖她到底是刘去看重的人,倒也未出言说什么。
刘去一行走得极快,她追了好一段路方才及及追上。
“太、太师,微臣有事要奏。”她在他背后气喘吁吁地道。
前方众人停下步子,最先转过头来的是刘据,他目光戒备森然,“有事为何方才不说?”
刘去看她,目光微凉,在薄薄春光中显得疏离而清冷。
“这不合规矩,张安世。”
她抿抿唇,定定看他。
终于,刘去还是松了口,“说吧。”
“太师,微臣恳请随您前去临淮郡。”赵杏悄悄观察刘去的神色。
“无稽,不准。”刘去非常直接,冷冷掷下四字,便率人而去。
赵杏,甚至能听到他身后苏文和奇松不厚道的一阵阵笑声。
她咬了咬牙,又跑上前,“太师,请再听微臣一言……”
她话未说完,刘去已吩咐怪石:“将她拦下。”
怪石闻言,冷冷看她,“张大人还是请回吧。”
赵杏早已习惯怪石变脸,眼看刘去越走越远,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啊,好痛、好痛,痛死人了……”
怪石大为恼火,看她模样中气十足,哪像有事?便要将她撵出去。
眼看那抹墨色背影并未停歇,赵杏心下一黯,心想:霍光的话果然不能信,这刘去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她,若是有几分喜欢,只怕也是那时来福时候留下来的一份薄情。
立下,也不劳烦怪石动手,她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
突听得怪石一声惊呼。
她摊摊手,“石头,你放心,我不过去捣乱。”
“这次是真痛,还是假痛?”回应她的是男人微微低沉的声音。
一双有力的手落到她肩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赵杏又惊又喜,猛一抬头,果见刘去狠狠地盯着她。
末了,他双唇一抿,一把将她拉进前面的假山里。
那假山中间镂空,外头却水花潺潺,正好隔断了众人惊讶、探究的视线。
两人对峙片刻,刘去挑挑眉,扔开她,“张安世,你这次玩的又是什么把戏?”
赵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就是想和你一起去临淮郡。”
半晌,不见刘去答话,她心头忐忑,正想重复一遍,却听得刘去斥道,“胡闹。”
“你才胡闹……你还不是带陶望卿出宫!”赵杏本是想举例,但语气怎么听怎么有些怨妇的意味。
“哦,听谁说的?”
“还不是你哥哥和太子。他们生怕我不知道,特意在我身边经过,说得可响亮了。”
刘去绷了绷嘴角,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依旧平淡,“她是她,你是你。你是臣子,该在这里做好你的本分。”
赵杏豁出去了,决定来点煽情的,“可我怕她对你想法。”
“只要不对你有想法便行。”刘去可不是她能糊弄的。
赵杏气结,半响方才憋出一句话,“刘去,我怎么觉得你不那么喜欢我了?”
没想到刘去点点头,“嗯,本王这些天也发现,没那么喜欢你了。”
赵杏一怔,立时觉得仿佛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随你吧。但不可以带任何随从,你自己本便是名随从。“耳边突然传来刘去的声音。
她怔住。等她回过神来时,他已然离开,不带丝毫眷恋。
明明已经达成心愿,赵杏却并没有太高兴。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模模糊糊的梦,梦里有一堆好吃的,那些好吃的她并不那么喜欢,可后来让人吃掉了,心里却又难受得很。
剩下两天很快过去了。
这天傍晚,赵杏已在离开长安的路上。
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两名美男,赵杏相当……无语。
这样豪华的一辆马车明明能装下五六人,可偏偏刘去要这样安排:刘去、陶望卿坐一辆马车,她和刘据、刘文坐一辆。
让人奇怪的是,出宫没多久,公孙弘就下车离开,没再回来。
他到哪里去了?
之前,她不会对公孙弘这般注意,如今却不同了。阳成家的事情,他是监刑,爹爹从监斩那里讨下两条人命,是从他手上讨下的吗?他对阳成家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可是,公孙弘似乎并不认识她。不然,以他老人家的脾气秉性,绝不会让她参加帝聘,而非当初仅仅将她轰走那么简单。
她要想办法尽快从公孙弘口中套出点什么来才行。
对面的刘据、刘文正低声说着什么,二人说说笑笑,对她完全无视。
她心内正腹诽,却突听外面一声急喝,“下了大雨,太子爷、戴王、张大人,太师下令停车,让侍卫也到前面的客栈歇一歇,避避雨势。”
赵杏一愣。
这一边,刘文已飞快地撩开帐子。只见外面乌云重压,风疾雨骤,方才便见天色不好,只是无遮蔽之处。如今这雨将那前来禀报的苏文也砸了个狼狈,他眼睛一睁一合,雨水顺流而下,好不落魄。
下了马车,只见那客栈甚大,却是建在一道极长的阶梯上。马车上不去,于是众人只好一一打伞前行。
温泉走在前面。
刘去撑着油纸伞,护住陶望卿前行,伞向她那一边倾斜,他却湿了半个肩膀。苏文和奇松则连忙拿自己的伞去为刘去挡雨。
其后,刘据、刘文各自撑伞紧跟。
赵杏走在最后,盯着那抹春波绿倩影,不自在地吹了吹额发:如此场景,如斯才子佳人,只怕她无端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肩膀上透骨冰凉,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涩得让人难受,那把破伞也在风中凌乱而飞。她懒得去捡,冒着雨水直奔上前。
“借过、借过……”走到刘去和陶望卿身边的时候,她故意从二人中间穿过,一下撞到陶望卿肩上。
陶望卿被撞得歪到一边,眼看要跌倒,刘去伸手将她揽住,沉了声音,“张安世,你再这样就立即给本王滚回去。”
陶望卿看着她,目光微冷,但她教养极好,只是淡淡道:“张大人,雨天路滑,请走好了。”
………………………………
第102章 别扭(二)
进了客栈,苏文很快替各人安排好了房间。店中掌柜见来人服饰雅致,随从又多,且自长安而来,料众人定然非富即贵,自是不敢有丝毫怠慢。避雨、打尖、投宿的客人虽不少,占了大半楼面,掌柜还是让几名小二先放下手上的活,将众人先领到客房,好打理打理身子,擦去濡・湿。
众人之中,就数赵杏的样子最为狼狈,整个人像一只落汤鸡。
她抱膝坐在床上,对刘去连连诅咒。
“张大人,晚饭准备好了,请下来用饭吧。”
也不知坐了多久,她身体冰凉,猛地打了个喷嚏,正伸手擦着鼻子,怪石的声音从门外淡淡传来。
她如梦初醒,方才擦了擦头发,换了套干净衣衫。
怪石敲了敲门,声音有些不耐烦,“你好了没有啊?也不看看下面等你的都有谁。”
赵杏出来,和怪石打了声招呼。
怪石白了她一眼,噔噔瞪下了楼。
众人已经在临窗的桌子旁坐下,四周精兵环卫,将这长安郊外大客栈的另一半楼面全占了。气派浩大,投宿的客人少不得好奇张望。
他们坐的那张桌子是长方的桌子。刘去坐在首席,陶望卿陪在左下侧,陶望卿旁边是怪石、奇松,对面是刘文、刘据和温泉。因为是青天白日,温泉便摘去了平常的面巾,化了个古怪的妆容,将自己弄成满脸疤痕的模样,又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眼罩,整一个古风版的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的大盗。
赵杏就坐在这位“秀色可餐”的大叔面前,公孙弘果然没再回来,她心里觉得奇怪,正想要不要旁敲侧击问问刘去,却见陶望卿将自己跟前的茶具洗烫好,放到刘去面前。
刘去一笑,“谢了。”
“公子客气。”陶望卿笑道。
赵杏心里默念:你不是无声的未婚妻吗?你不是张曼倩的心上人吗……后又想:这位陶姑娘毕竟为她求过情,诅咒人家不厚道,于是只好咬咬牙,默默低头喝茶。
掌柜亲自走过来下单,满脸是笑,“各位客官想要点些什么?本店的特色菜有茯苓花雕……”
“掌柜的且慢。”刘文打断他,看向刘去,“二弟想吃什么?”
“不贵的不要,将你们店里最贵的菜通通来一份。”
赵杏一怔:刘去,你是暴发户吗?通通来一份……怎么不来一桶?
“好的、好的,这就去做,保证公子满意。”掌柜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兴高采烈地下去了。
奇松和温泉道:“十二少英明。”
刘文、刘据道:“二弟、师父英明。”
陶望卿忍不住笑了。
刘去看向她,“像这样不好吗?多笑一笑,心事太重怎么会活得快活?”
陶望卿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颤,眼圈也微微红了。
“喝茶,望卿小姐。”怪石热络地替她斟茶。
“谢谢石头。”
赵杏本来还因为刘去那俗不可耐的点菜方式感到好笑,此刻却再也笑不出来。这些年来,她花尽心思去逗张曼倩笑,今天才发现,从来没有人逗过她笑。
有个人愿意逗你笑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看众人轻声笑语,她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二弟,你说贾政经能牵制住张曼倩吗?”闲谈了一会,刘文问起正事,看来颇有些担忧。
刘据道:“就是怕制不住,才派公孙大人过去。”
赵杏一惊,原来公孙弘到临淮郡去了,张曼倩能应付吗?
刘文摇头,“李勤寿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我说的是以后。”
刘据道:“你想得真远。”
刘去道:“据儿,你该多向你师公学习,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成长的过程,贾政经想要往上爬,就必须首先学会如何钳制张曼倩。”
刘文得刘去赞赏,微微一笑,“有公孙大人相助,希望此行顺利。不过,如果李勤寿真的如奏章所呈那般,事情便棘手了。首先李息李大人那不好交代,日后怕是有异心了。”
“先用着,时机到了,便将他除掉。”陶望卿轻声道。
众人一讶,却见刘去颔首,“恰当。”
刘文朝陶望卿点点头,也显露出赞赏。
奇松跟随怪石时日久了,也是个立马变脸的主儿,“望卿小姐真是冰雪聪明、蕙质兰心。”
“主父偃那边呢?”刘据这回终于长了点心眼,“连续得罪两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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