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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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诹场琢辰妹挪樘街ぞ荨

    虽然希望渺茫,但她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若她先查出证据,交到刘去手上,便可通知张曼倩,刘去手上已有李勤寿的罪证,他必须掉转枪头对付李勤寿。汲黯向来是识时务之人,不会阻拦张曼倩。如此,张曼倩秉公办理,刘去亦无法治他之罪,李勤寿亦会得到他该得的惩治。

    此时,面对汲黯的问话,她正要摇头,又想真秀儿日后回到这里只怕不易善了,暗暗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下,“是奴婢一时失手,公子恕罪。”

    汲黯眼尾微挑,似在轻轻舒展着眼皮,蓦地轻笑一声,目光锁到云儿身上,“你过来。”

    云儿一惊,但她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大丫鬟,胆识也不小,欠身一福,道了声“是”,便立刻走上前去。

    汲黯又瞥向赵杏,“你也给我过来,嗯,手给我。”

    赵杏一愣,却见他缓缓坐起身来,衣袖微展间,向她摊开手心。

    赵杏心道:这人这是要干什么?疑虑归疑虑,人家是贵客,她没有说“不”的权利,她将手往裙上擦了擦,照做了,将秀儿扮演得惟妙惟肖。

    汲黯执起她的手放到鼻端一嗅,那呼吸轻轻喷打在她手上。

    赵杏傻了。无声,你……果是变态。

    她心下猛地一跳,面红耳赤,心里复又叹了口气:虽变态,他这动作却做得无比优雅。

    众女脸颊红红,连云儿也愣在一边,又妒又羡。这一幕看在众人眼里,俨然是个香艳画面。而且,右扶风居然不嫌弃这般容貌的,她们岂能不嫉恨!

    无声的手真的很漂亮,骨节分明,腕骨微微突起。

    赵杏脸上搁不住,正要挣一挣以示提醒,汲黯这时却道:“有药香,你端过药。”

    “正是,汲大人,是这丫头端的药,方才笨手笨脚地将药打翻了。”云儿立下狠狠看了赵杏一眼,道,“汲大人要打要罚,都可以。否则,怠慢了汲大人,我们老爷可是不安。”

    “嗯,行,你们给我找几个家丁、护院的什么过来。”他说着,放了她,瞥了瞥众丫头。

    “是。”立时便有人娇滴滴地应了。

    几个丫头离开,很快又折回来,果领回了几名看上去孔武有力的护院,又另有数名家丁。

    “敢问右扶风,要小的怎么做?”众男子恭恭敬敬地行礼,欠身问道。

    有些丫头倒也不算太坏,同情地看着赵杏。

    赵杏本思忖以无声的脾性,未必会责罚她,这时却一惊,心道:奶奶的,无声,你要打老子,那几顿饭,回去必不请你了。下回你约我吃饭,我还放你鸽子。可这当口,她也只能忍了。

    汲黯似乎正思考着该用些什么刑罚,眼波中淌过些许残酷,却偏偏嘴角微翘,灿若霞光。除去赵杏不花痴,众丫头倒看得呆了。

    这时,这男人却随手一指云儿,幽幽道:“你裙子下摆怎会有抹黑?”

    云儿本力持镇定地看着,此时,却惊得几乎跳起来,立下低头,往裙摆看去――那地方一片洁白安好。

    “云儿姐。”几名丫头惶然出声。

    她心下一沉,这看在谁眼中,都是做贼心虚了。她惊惧地抬头。

    汲黯眉目中带着一抹讥诮,“这端药的还没溅到身上,你倒被溅上了?和我玩心术,你一个丫头不嫌嫩了点吗?你们要怎么罚,我不知道,我是一个客人罢了,这事交给你们管家处理。”

    云儿扑通跪下,方才冷汗涔涔,只觉这次要死了、要死了……若是由他开口来罚,他便是将她打死了也成。听了这话,她方如蒙大赦,回头向老太太求个情,打几个板子,扣些月钱,想是可以过去了。她颤声道:“谢右扶风饶恕之恩,谢谢右扶风大人……奴婢这就煎药去,回头亲自给右扶风送来。”

    看汲黯未罚她,虽畏惧,她心里对这位右扶风隐隐又有了种期盼。

    赵杏想笑,面上却忙道:“谢谢右扶风大人。”

    汲黯看了赵杏一眼,勾勾嘴角,“你方才为何不替自己辩解?”

    “奴婢……怕云儿姐姐责怪。”

    “哦,你便不怕我罚?她们最多是挤对你,我却可以要你的命。”

    “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奴婢想,只要奴婢认错,右扶风大人便不会计较,总比以后在这里讨不到生活好。”赵杏这可算是实话实说,没有伪装。

    汲黯眸光一动,多看了她几眼,随之道:“你们退下,你留下。”

    赵杏惊恐而憋屈,这人竟对秀儿生了兴趣。

    “是。”众人鱼贯而退。
………………………………

第115 章 杀谋

    李勤寿立即答道:“若大人喜欢,直管拿去。“

    汲黯看赵杏睁大眼睛,畏惧、不满,又不敢言,便从桌上拿了串葡萄,扔至她手上,哄道:“先吃着,我和你家大人先说点事。“

    赵杏冷汗涔涔,手忙脚乱地接住。

    众男子却暗暗称奇:啧啧,瞧不出这右扶风竟对这丫头有些顾及,想来也是有几分喜欢的。当下忍不住腹诽汲黯的性情果然有异于常人。

    汲黯目光掠了掠张曼倩,道:“你怎么和李大人一起俩了?我本待歇些时辰今晚再让你和李大人过来商议事情。“

    “曼倩有事进府,正巧碰上李大人,便一道过来了。“张曼倩回道。

    汲黯知他定有急事,示意他等一下,凤眸一动,目光落到那两个男人身上,问:“这两位?可是李大人方才说给本扶风介绍的两位高手?“

    二人闻言,立即上前拜见。李勤寿一一介绍。

    原来那个高壮的男子唤东日,瘦削男人唤西门,皆是无垢公子的徒弟。

    听到无垢公子,赵杏又是一惊,此人可是江湖上一有名邪教的主事。

    听闻此人脾性怪戾,行事乖张,江湖上只要你出得起钱,就算是杀人放火的生意他也照单全收。可谓无恶不作,满手血腥。

    早年在家时日闲散,她在父兄身边听闻了不少朝野之事、江湖之事,对这一些奇闻异事倒也有些了解。

    汲黯却神色如常,只道:“久仰,尊师之名常出现在朝廷天下会猎杀的黑名单上。”

    东日与西门本颇为恭顺地低头听话,闻言瞬时变了脸色。

    那东日冷冷一笑,甚至一手按到腰间兵器的柄上。西门明显一惊,立下伸手拉住他。

    汲黯是万万伤不得的!

    李勤寿也一惊,正要说话圆场,又想是否立下唤人过来保护汲黯,宁可今日开罪了这两人,也不能伤了汲黯,却听得那边,汲黯漫不经心,淡淡笑言:“是而,汲某很是欣赏,两位师出名师,今日一见,感觉……果名不虚传。”

    立下,东日、西门二人脸色由阴转晴,面上大有喜悦之意。

    赵杏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将先前微微朝外挪的脚步悄悄收回。

    汲黯没正眼看她,却眼梢一睇,似笑非笑地给了她一记警告:我收你为妾,你竟敢不与我祸福与共?

    赵杏咬咬牙,低头吃葡萄,只当没看到。

    李勤寿眸中透着精光,道:“右扶风,这二位素日替卑职做事,倒也得力。此次他们也是恰逢有事遂回师门一趟,故前来与卑职辞别。卑职想,既是能用之人,便擅自做了主张,给右扶风引见一下。”

    赵杏一凛,好你个李勤寿,果然禽・兽!这两个邪教中人,他们办的事情能是好事?这番引见,目的很明确,他想借汲黯在此的机会,解除天下会对这无垢师徒的追捕,这几人日后还不更卖力替他干活?

    她想汲黯自是早就知道这李勤寿的心思,哪知他却颔首道:“嗯,我这里有些事,正好需要两位这样的人物搭个手。“

    东日本为刚才自己的冲动隐隐感到后怕,听言又惊又喜,这一来,他们和天下会的恩怨算是解了,当下便和西门双双跪下,答道:“愿为右扶风效力。”

    这时,汲黯方看向张曼倩,“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公孙弘那边想出了什么办法来查李大人?“

    张曼倩点头,神色略见凝重,“师兄,我们虽将坊间的证人全部换下,刘去却想出一个办法。”

    一瞬,所有人都屏息静气。

    赵杏心头猛跳,没想到这次李府之行还真是来对了,竟听到这等事情!张曼倩到底知道了刘去的什么事?

    “哦,是什么?“汲黯笑问。

    “这两天他要假借我们之名,夜探监牢,重审重犯。”

    此言一出,毛、西二人不知情况便罢,李勤寿一惊,“他调虎离山,竟然密赴临淮郡?”

    连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容的汲黯脸色亦微微一变。

    他眼一眯,随即问道:“此乃大机密,倩弟的消息来源于何处?”

    张曼倩微微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张安世密告于我。”

    赵杏正吞着葡萄,闻言,圆滚滚的一颗葡萄滚到喉头,差点没被噎死。她心道:这、这、这……你这是诬陷。

    她惊讶半晌,转念一想,这事如汲黯所言确是大机密,张曼倩必须要找一个让汲黯信服的消息来源。可这也说明,张曼倩在刘去身边可能埋有眼线。想到个中道理,她不由得暗下苦笑。

    汲黯思虑片刻,脸上有丝似笑非笑的味道,“你可算是和这女娃言归于好了。你说过,她父亲苏大儒出事前曾到厌次县讲学,你慕名前去听课,苏大儒对你甚是喜欢,竟要收你为学生,哪知这苏家不久便吃了官司,你知晓后对张安世暗中接济,两人颇有些交情。如今虽说不喜她参加帝聘翻案报仇,却总心存些怜惜,不愿她卷进朝纲之争。后她受伤,身份为刘去识破,此是死罪,见她虽未获罪,你终归还是担心,想与她见一面,问问她情况,又恐私约她见面,刘去的探子会以为她和你有勾结,罪加一等,而我招揽她是刘去一早便知之事,我慰问她伤势也在情理之中,遂借我府邸与她见面,探个平安。事已至此,不得不将她身份告诉为兄。”

    他虽笑着,语气却不好,可见心里有想法。但如他这般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便是谁也不得而知了。

    赵杏虽知自己的“真正身份”如今已被一些人知晓,且张曼倩早晚要和汲黯交代,闻言还是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汲黯是她的敌人,一个极其危险的敌人。让这敌人知晓你的秘密,决计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更何况,这是一个随时可置你于死地的秘密。

    东、西二人不知张安世是谁,李勤寿对朝廷动态却是时刻了解的,汲黯一席话,让他震惊莫名。

    汲黯瞥他一眼,笑道:“李大人,你说这安世胆子是不是很大?”

    他突然一问,李勤寿整个人明显一震,目光一闪,立下低头道:“大人明鉴,勤寿素有耳疾,此疾顽固,时有发作,方才竟没听到大人和张鸿胪说些什么。”

    赵杏一怔。

    汲黯微微一笑,说了句:“罢,我也懒得再说一遍了。”

    他看着张曼倩,“你不是不愿将她卷进来吗?这次怎么……”

    她不由得一惊,心想:这李勤寿真乃人精,这次要拿他证据只怕不易,又想到汲黯精明、张曼倩不好应对,正忐忑难安,却听得张曼倩道:“当日瞒住兄长,实乃曼倩不是。兄长勿要笑话曼倩了。此次实是迫不得已,她才通知了曼倩。”说话的人进退有度,神色如常。

    赵杏看汲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方才略略放心,但张曼倩将她说成是眼线,她的感觉委实有些复杂,他到底在用她来庇护谁?

    这厢,事关己身,迫在眉睫,李勤寿进言道:“两位大人,如今,那位秘密至此,勤寿该如何应对?”

    汲黯眉目间砌过一丝戾色,忽地一拂袖袍,转过身去。

    “我本便思度这多事的十二少会暗度陈仓到此勘查,便事先将与案人员全数换掉,让其束手无策,没想到这位大人物竟不惜涉险,现下既生了这许多变数,关系到李大人之生死存亡、李家之荣辱兴衰,若要化险为夷,也唯有一途了。我身子不爽,曼倩,接下来便交由你与李大人去办。如今既得东、西二位高手相助,想来大事可成。”

    赵杏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这汲黯到底要怎么做?

    李勤寿本淡定斯文,此时火烧眼眉,又听得这位右扶风语气郑重,当即微微俯身侧耳倾听。那东、西二人对这此事更是上心,神色大见兴奋。

    “人人都道刘去到了咸阳,你们说若他人在这边出事,会怎样?”

    那淡淡的声音传来,赵杏惊得将手上的葡萄挤成了汁。

    “刘去……这刘是国姓,右扶风说的莫非是亲王……是如今的代政王广川王?这是什么意思?”

    东日虽不知张安世是谁,但对如今大汉的国势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一听便知道汲黯说的是谁。

    西门却比他奸狡,当下已听懂汲黯话里之意,浑身一震,拉住东日之余,哑着声音道:“这是要秘密弑杀?”

    张曼倩和李勤寿岂能不明白,早变了脸色。

    东日经西门提点,呆了半晌,方道:“右扶风的意思是,若太师在此出事,必定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只因天下人都以为刘去身在咸阳,届时只需将刘去尸首暗中运到咸阳,谁也不会查到右扶风头上!”

    赵杏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

第116章 同榻

    “这东少侠的提议,诸位说如何?”

    汲黯没有回头,仿佛那真的只是东日的提议,他什么也没说……可那带笑的低哑嗓音听得每个人身上一阵发凉。

    李勤寿微微低头,看不清神色,却缓缓弯腰,答道:“勤寿谨遵大人所示。此计绝妙,太师是查咸阳官银用度而去,说不定是主父大人那边的官员害怕太师查出什么,从而买凶谋杀。这查起来,牵连的人可多了……右扶风救卑职一命,卑职此后必死拥右扶风举事。”他声音阴狠,竟毫不犹豫。

    赵杏大惊,眼梢死死盯住张曼倩。李勤寿是骑虎难下,一切事端本便因他贪污而起,汲黯利用这点无可厚非……但你不能这样做!万一事败,这是杀身抄家大罪!

    张曼倩脸上却已恢复平静,只低头一揖,“师兄,这一次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曼倩认为,这等大事须有万全准备。我们既事先得知刘去欲假冒我们夜审死囚,大可将死囚提前处置……”

    汲黯笑了,“死无对证好归好,只是,未到刑期先私下行了刑,这追究起来,李大人仍是死罪难逃。”

    “若说这死囚和江湖人有私怨,”张曼倩飞快地看了东、西二人一眼,“为江湖人寻仇所杀。这论起罪来,最多治李大人看守不严之罪,此罪不重,李大人也不必涉险。”

    李勤寿这时身形一动,弑君罪重,株连九族,张曼倩的话无疑让他动了心思。

    赵杏双手捏得死紧,此时微微一松。

    焉知汲黯却突地回头,目光如剑地看着他,嘴角微翘,“曼倩,死囚将死,江湖人何苦冒险此时前来寻仇?难道你欲看李大人死而不救?”

    汲黯一问,李勤寿看了张曼倩一眼。

    张曼倩一凛,终缓缓道:“曼倩听从师兄吩咐,这便和李大人布置下去。”

    “嗯,卫青也带人过来了,他的人供你调遣,你去郡守衙门查看牢房情况,看看怎么布置人手、将府中各道堵死。东、西二位侠士,也请协助好张鸿胪,届时擅入者,务必格杀勿论。”

    “是。”张曼倩轻声答应。

    他目光投于地面,赵杏看不出他心事,却心下颤抖,也许,是因为她连连看了他数眼,他瞥了她一眼。

    赵杏生怕他看出异样,立刻低头。

    听汲黯言谈,那东日、西门二人中,却连脾性稍显毛躁的东日此际也完全收敛,竟不敢相拒,哪怕这人似乎并没说什么,但给人一种感觉:若忤逆他意,下场难料。

    二人齐声道:“右扶风宽心,我等必尽力协助张大人、李大人。”

    赵杏又惊又怕,心想:这事须得尽快通知刘去,否则,那郡守衙门布下天罗地网,到时……可若通知刘去,则张曼倩必被治罪……

    她正困扰,背脊却忽地莫名一寒,一抬头,却见汲黯正淡淡看向她。她心下一颤,心想:这下,张曼倩没死,刘去没死,老子先死了。他们商量的是要变天的大事,你把秘密都听了。汲黯是看着你好玩,没让你走,存心要你在死前担惊受怕一番,你怎么不见机走开?可方才若走开了,也就无法知晓这件大事了!

    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她告诉他,她对他的爱慕之心如黄河、长江,她无比愿意当他的小妾,他会放过她吗?

    “右扶风饶命。”当然,最后她什么废话也没说,直奔主题,跪地求饶。

    汲黯看着她,笑了,“本扶风为何要饶你命?难道说你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赵杏恨不得将葡萄摔到他脸上,这人太老奸巨猾。她手心皆是汗,这时的回答生死攸关,半点差错不能出。

    她想了想,把心一横,“右扶风,奴婢和李大人一样,有耳疾,时常发作。”

    李勤寿嘴角抽了抽。

    她自是不管,续道:“方才即使委实有甚不该听到的,实也没有听到。再者,奴婢既已为右扶风小妾,即便右扶风所说有何不该,对奴婢来说,都是对的。”

    汲黯神色讳莫如深,仍是笑得似是而非,眸中一抹狠色却不掩饰,像一柄锋利无比的剑刺向她。

    赵杏低着头,只见这人袍摆绣着竹叶,清雅得不得了,她却浑身都微微哆嗦起来,心想:要不要向张曼倩求援?但又生怕会连累他……正满头虚汗,突听得汲黯在她头顶笑道:“逗你玩的,起来吧。”

    好想喷他一脸鲜血。她巍颤颤地起来。

    汲黯顺势扶过她的腰肢,道:“本扶风先行休息去了,你们若有事便差门房来传。”

    赵杏被他揽着,一阵檀木香气盈鼻,羞恼惊急。

    李勤寿却沉声道:“好好服侍大人。”

    “是。”她只能笑道。

    临走前,东、西二人有些猥琐的目光朝汲黯一扫,瞬间无踪。张曼倩此时淡淡看了她一眼。

    到得汲黯屋中,赵杏越发心急如火烧。张曼倩他们这就开始布置了,刘去今晚若倘真过去审犯人那就坏事了。不行,她必须设法出去通知他们!

    正不安,汲黯忽而微微冷淡了下来,“服侍我歇息吧。”

    不笑的汲黯极具威严,她心里咒骂归咒骂,也只能替他宽衣解袍。汲黯双臂微抬,当她摸索到他前襟,触上他身体时,他突然快速转过身来,将她抱起扔到榻上。

    他看出什么来了吗?他真看出什么来了吧?他看出端倪,看出她并非李家丫鬟?所以,如今他要耍她来玩?否则,他的品味真就如此异于常人?赵杏大惊,反复自问。

    可此时,她绝不可能问他是不是看出来了,如今,他就如同一个猎人,猎人总喜欢逗他的猎物玩,但到得兴致尽时便会将它一下结果,毫不含糊。

    “若右扶风有需要,奴婢去找李大人,让李大人安排一个美貌的姑娘过来吧,依奴婢看,先前的云儿就很不错。”当汲黯褪了靴子,探手过来的时候,她终于再也无法镇定。

    “本扶风什么女子没玩过,你何苦让本扶风失了兴致?对一个小婢来说,借着攀附我摆脱低贱的粗活,不是人之常情吗?你越是抗拒,本扶风倒越是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有些异常了。”

    汲黯唇角扬起,手肘支到榻上,墨色的发在床席间缓缓铺陈开来,像是油亮的缎子,闪耀着妖娆的光泽。

    赵杏苦笑,刘去之于她,她说不上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他们的关系太复杂,他们是君臣,却也不是君臣;他们是朋友,但中间隔着父辈大仇。这汲黯就更复杂,当初她曾以为他们会是知己,但如今,却是敌人……

    只是不到万一,她不想撕破脸面,汲黯一声令下,她就会死、刘去等人会陷入险境……

    她想着,竟没再挣扎,只淡淡看向眼前男子。

    “本就一副鬼模样,偏一脸委屈,这是要倒谁的胃口!罢了,倒真是一场冤孽。”汲黯冷冷说着,突然起身,一拂袖,低头在她唇上落得一下。

    那一下触感温软微暖,带着浓烈的成熟男性气息……赵杏羞怒,也怦然愣住,不明他话中含意。

    纷乱之际,汲黯伸手将她抄进怀里,将她的头按进他胸膛,自枕了玉枕,闭上眼睛竟似真的休憩起来。

    腰间被对方一只臂膀紧紧搂着,厚热的温度透过她的衣衫沁进她的肌肤……赵杏僵住,彻头彻尾地全身僵住。

    她一动不敢动。

    汲黯到底在想什么?

    好久,她方觉如获大赦,一摁手心,全是汗,她试着平复剧烈的心跳,闭眼假装陪他赴一场浅寐。

    又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旁边薄薄的呼吸声传来,她才慢慢睁开眼,悄悄打量过去,只见那汲黯神色平和,竟似真睡熟了一般。

    她知他可能有意试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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