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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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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后面,朝他们微笑。

    惊云敏锐,小郑眼尖,自是瞧到她的目光,都向她看来示意。

    那厢,刘乐却许久不曾答话,一时安静,怔愣不已,呆呆地看着惊云,看得刘文直焦急,推了她一把,刘乐这才啊的一声叫出来,对刘乐道:“但凭师父处置,乐儿没有意见。”

    这下更大出人意料之外,刘乐又走到惊云面前,带着迟疑、惊惶的神色,想问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惊云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像往常一般疏离有礼,说道:“谢公主关心。”

    刘乐闻言,脸上一红,连连摇头,想起什么,猛地转向刘文,“师伯,你给惊云瞧瞧伤势,他此前伤得很重。”

    延请个大夫不是什么难事,让刘文动手却算得上让他纡尊降贵。但既是刘乐所求,刘文看上去并无异议,只向刘去请示,刘乐眼巴巴地也随着看了过去。刘去朝刘文点点头。

    惊云谢过刘去和刘文,刘乐大喜。

    刘文道:“那愚兄便先不跟二弟过去了。”

    本来各自散去,再无他事,赵杏正要随惊云等人一起走,不料,刘去背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回头,冷冷便道:“张安世,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公主那里没有你的事。”

    这刘去发话,两名队长自然知道要办事,立刻过来押赵杏。惊云脸色一变。赵杏朝他摇摇头,低声道:“太师,微臣请求私下一谈。”

    “你我之间,没有相谈的必要。”刘去眸中漫过一丝讽刺,“张大人身上案子未了,倒舍得去死?”

    他冷鸷一笑,吩咐下去,“若张大人寻死寻活,谁敢阻挠,谁便是死罪,他死后报本王一声便可。”

    两名队长哪敢有二话,连忙称“是”。

    夏侯蓉掩嘴便笑,其他人倒没什么,那些聪明的女子知她不会是威胁,也就不会在她身上浪费表情了。

    赵杏不由得笑了,刘去还真是了解她。可是,纵使了解,也明确了……他不再在乎。

    待刘去走远,霍光笑道:“刘去不会是误会你我了吧?这下可有些棘手了。”

    赵杏白了他一眼,“你这回……还是故意而为?”

    霍光唇角上扬,“你既认为我是故意,怎么还配合?”他说着,又压低声音,“其实,你该感谢我还来不及。”

    赵杏扯扯嘴角,突然低声道:“霍子孟,我方才是玩笑之言。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防,因为你之于我就像我兄长,和清风,惊云他们一样,是以我并没想太多。刘去亦不是为这事而在意,他本来已厌烦我,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下这令,只因我不知进退,还妄想可以混过去吧。”

    “惊云,你好好养伤,得空了再来看我。”她尽量说得潇洒,说过,便随两名队长离开。

    惊云要追过去,却被小郑挡下,她撇撇嘴,道:“你先治伤,张安世看样子是得罪了太师,这谁也救不了,你去了也没用。”

    刘乐也低声道:“正是,你管她做什么?快随我师伯疗伤去。”

    惊云眉头一皱,遭小郑狠狠一瞪,便再无动静。

    刘乐莫名心生不悦,心道:凭什么听这小郑说的?

    ——

    刘文让馆吏安排了新厢房,并召了几名利索的丫鬟打下手。惊云的伤口确乎惨不忍睹,缝合处断裂开来,刘文再次给他缝线、上药。

    小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偶尔瞥上一两眼。刘乐却紧张他伤势,目光不时在男人那结实赤~裸的胸膛来回乱转,和几名丫鬟一道,不免弄了个脸色绯红。

    到得伤口重新包好,刘文已是一手膻腥。

    眼看小郑送来一记眼神,也不知是否因为二人经常试探相斗,惊云竟能立下体会出她的心思。他微一计较,开了口,“谢王爷大恩。王爷医术了得,请恕小人冒昧,不知小人这肩能治不?”

    刘文正在净手,闻言伸手敲敲他的肩胛骨,又命小厮替他拿来烛台,细细查看了一番,半晌,眉目间颇有些为难,“我虽通医术,但谈不上是大家,你这骨脉伤得久了,其中骨头断裂错位严重,只怕难。”

    “谢王爷。”惊云看上去有些失望,仍是谦虚谢过。

    “没事。”刘文也谦和地笑笑,接过丫鬟递来的抹巾擦手。

    小郑眼珠一转,道:“连王爷这等国手也无法治的病,就算是御医、是民间里的所谓神医也束手无策了,面瘫,你就认命吧,还想这想那的。”

    刘乐却听得直蹙眉,小郑话音方落,她便大声道:“不行,我要写信给母后,让她派最好的御医过来。”

    刘文眸光瞬沉。她吐吐舌,“师伯,我不是说你医术不好,只是治骨是小事,救命才是大事,那些御医会做些小事,大事就不行了。况且,你是要协助师父治国的,治病算得了什么?”

    她这几句话说得不算漂亮,但总算得体,刘文也没说什么,只淡淡说了句“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又嘱咐惊云好好养伤,便带刘乐离开。

    看刘乐的模样她分明想留下,只站着不动,惊云这时道:“这身上一身脏污,小郑,你我既在同一衙门共事,能否烦劳你留下来照顾一下,擦个身子?”

    刘文一手拉着刘乐,训斥道:“惊云要擦身休息,你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跟我出去?”

    他说着,又笑道:“这里有的是丫鬟,你随意使唤就是。”

    几个丫鬟越发脸红。

    惊云婉拒,“到底男女有别,不便。”

    刘文看他拘泥,微微笑道:“本王唤几名小厮与你使唤吧。”

    惊云只说:“不敢劳烦。”

    刘文道:“你们同门情深,这用起来也比外人顺手,那本王便不与你客套了。”

    “这……我,照顾他……”小郑看上去有些不忿,但碍着刘文不好多说什么,悻悻留下。

    刘乐不甘不愿地随刘文出去了。

    两人走后,小郑就变脸了,恶狠狠道:“我可不会替你擦身,你拒绝戴王爷美意,是你自找的,你活该。”

    惊云眉眼微弯,淡淡道:“我不会让你干活的,你过来一下,总可以吧?”

    小郑骂骂咧咧地走到床·前,突然觉察到他眼中的掠夺之意,却晚了,才退一步,便被他拽住手腕,落入他怀里。

    他衣衫半覆,她触手到处便是他温热的肌肉。

    小郑羞怒交加,“你这是什么意思?”

    惊云将她抱住,嘴贴到她耳上,“若……刘文和刘去是你的主子,你方才这样是要惹祸的。你……为何要这么做?”

    小郑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惊云平素不苟言笑,此时却低低笑了。小郑知他俊美,但让她心乱的并非他的容颜,而是那清冷冷漠中的一泓热烈。他握住她双肩,道:“好,你说不知,我便说给你听。我是安世手下的人,太师和王爷不可能不猜疑,否则怎会放你在衙门。当然,你也可能是右扶风的人。我虽对公主有恩,但该防还是要防的。戴王爷纵使能力所在,也绝不可能替我治肩。你方才让我问他,又利用公主的歉疚之心,提醒她请太医来替我治肩,为什么?”

    “瞧你这一派胡言。只是,有句话倒是说中了,公主对你很好,只怕不是因为愧疚呀。”小郑冷冷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惊云神色一冷,手朝她脑勺一按,俯身便吻住她双唇。小郑又惊又怕,他竟如此狂·浪,勾了她的唇舌来亲吮……明明是敌人,却仿佛偷生了危险的情致,他越发轻狂,她吃不准,他是真心,还是引她上钩。她不觉微微眯起双眼,心神难安地打量过去,只见他眸光一片暗炙,可见是动了情……

    她不曾看见的是,他的吻落到她发顶时,若有所思的神情。

    ——

    赵杏的日子却有些糟糕。刘去对她是越发冷漠了,是以囚禁得毫不含糊,不过伙食还算可以。

    她本盘算让惊云他们来看她,但这个愿望是落空了。

    刘去下了禁令,连本和她宿在同一院落的清风当天回来都被安置到别院,和小郑他们一道住去了。

    只是,她被囚期间,也证明了一件事儿:贿·赂是门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好营生。

    五六天里,这厨房给她送过来的食篮里每每藏着信笺,而且都不兴署名。

    但她几乎都能猜出是谁送来的。

    “你且静养,我们会想法救你,或等回长安契机。至多,自此退隐山水之间。”这是惊云和清风写的。

    “莫急,外面案件查得热火朝天,你乐得清闲岂不更好?”这口吻一看就是博陆侯他老人家。

    再来。

    “来我的怀里或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我就帮你。”这剽窃名句的货,不消说就是当年考过甲字天冠的汲大人了。

    接着。

    “别听惊云和清风扯淡,你必须做的是讨好太师、讨好太师、讨好太师。太师好了,大家才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即使用膝盖来想,也能猜出是谁写的。

    可是,如今不是她想讨好,那个人就能被她讨好的。如果他看她的目光曾有情,今日,他看阿陶便是如此。

    信笺里也有她猜不出是谁写的,譬如记载案情进展的纸笺又是厚厚一叠,她看得胆战心惊。

    二次审讯怕是要在这几天了,刘去已准备动身回长安,不能让这件案无限期地拖下去,可信上只简要交代了案情,并没说明各人如今手上掌握的证据。

    这案子到底会怎么判?

    一旦翻案无望,则牢中死囚就是死路一条!

    明明和她无关,但一想到此,她就如坐针毡。

    本来,像她这般“坐牢”也不是件坏事,自从阳成家出事以来,她那动如脱兔的性情早被磨平许多。这屋子外头,也还有她的朋友,总不至于寂寞,清风算一个,惊云算一个,霍子孟算一个,小郑不贱的时候……勉强也算半个。

    可她却只觉这时间那般难过,尤以晚上为甚。每到月上梢头,总有琴笛之声悠悠传来,音韵和合,琴瑟皆谐。明明是高山流水般的曲目、子期伯牙般的般配,她却听得牙齿直打战。

    这一晚,听到动人处,她推门而出,指着半空,大声道:“弹、弹、弹,半夜三更,谁他·妈不睡,每晚鼓捣这破玩意啊?这是破坏公共秩序罪,知道不?”

    很快,她被看守的官兵挡下,为首一人冷笑道:“张大人,此乃太师和陶姑娘在合奏,便是蓉妃和嫣妃两位娘娘也给足了面子,在一旁陪听着,你若再胡言乱语,别怪我等将你撵回屋中!”

    赵杏心想:自己就是找抽,不是早知是谁吗?非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才好?

    接下来两天,送进赵杏屋中的饭退回去的时候,几乎原封不动。

    这一晚,琴笛之声依旧响起,赵杏本仔细研读着案情,闻声霍地从床上坐起,嘴角一抿,往怀里探去,可手上抓到的只是一把空气。她从前有支漂亮的玉笛子,可那笛子早赠给了曼倩。她怎就忘了呢。

    如今,她想以毒攻毒都不行!

    她垂首,捏紧信笺。那音韵到高处时,她只觉头痛欲裂。

    终于,她跳下床榻,推门而出,“我要见太师。”

    队长讥笑道:“张大人要寻死吗?请自便!”

    赵杏微微一笑,扬起右手,众官兵便见她拿着一把剪子,往左腕用力一划,登时,鲜血如注,直落地面。

    众人震惊,想起刘去所言,一时竟不知进退。是报,还是不报?

    可,这血再流下去,怕是性命难保。

    赵杏哼着曲子,审视着众官兵,眼眶处湿润、蒙眬。

    她想:爱,是平缓如水,要用生死来证明的感情,只怕……从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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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别逼本王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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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刘去步走进院子的时候,眉目冰冷到极点,但眸中明显怒意勃发。

    目光碰上一刹,赵杏只觉腕上伤痛竟反不及心下一颤,来得更让人心慌。

    而刘去显然正和众人在开会讨论案情,忽被侍卫打断――因为除了她那伙人和汲、张,其他人都齐齐整整尾随而至,一个不漏。

    自然,各人表情也是非常丰富。但无论是刘芳、夏侯蓉、刘文的讥讽、昧初刘据的惊讶,刘乐的古怪,石若嫣的苍白,都不及陶望卿眼中那抹氤氲不明,仿佛雾中看花,让她觉着沉重。

    夏侯蓉走近刘去,笑道:“原以为自己娇纵惯了,今日一见,方知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呵呵。”

    夏侯蓉这一刺,刺到了赵杏心上,那份钝意不可言说,这是在说她的资格,她和刘去之间,她确然没有我疼你爱的资格。是以她并没争辩,也无从可辩。

    倒是刘去终于发话,“蓉儿,你和大家先下去。大哥,你过来一下。”

    他说着又指着屋子,“进去。”

    赵杏知道这是对她说的。破天荒,这回他没用“滚”字,那是往日他们之间频率出现最高的字,没有之一。

    爱你的人也爱骂你,不爱你的人骂你都嫌麻烦。如今简单二字仿佛把所有感情都带走,让她几乎迈不开脚步。

    她下颌紧了紧,正要进去,背后却传来一声,“太师,能否让我和张廷尉说一句话?”

    刘去回头,一瞥问话人,准了。

    陶望卿看着赵杏道:“实话说,我只把你当对手来看,可如今,你让我觉得,我错了。”

    “同此话,”昧初也突然开口,她说着瞥了眼陶望卿,“也许,我现在该换人了。”

    赵杏捂紧腕中伤口,不觉笑了,突觉夏侯蓉的话委实不算什么,陶望卿甚至不曾蔑视,便成功的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当然,刘去既开了口,众人虽想看戏,还是只好先散了。

    刘文机敏,方才便吩咐人取药物和工具过来,很快便帮赵杏止血、消毒,处理了伤口,整个过程,刘去一句话也没说,倚在桌旁冷冷看着,刘文自然也不多话,临了包扎,刘去却突然开口,“大哥,你下去吧。”

    刘文答应,退了下去。

    屋中,刘去也已不复方才怒气,脸上取而代之是一种更深的冷淡。

    这比发怒更让赵杏发秫,因为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的气息一下笼罩过来,当腕上剧痛传来时,赵杏一声闷叫,方才知道他是在给她包扎。

    当然,与其说是包扎,倒不如说是惩戒。

    紧紧握着她手腕,刘去话语都锋利得像把刀子,“想死的人不怕痛,怕痛的人不想死。陶望卿也用过这招,算得上‘聪明’,人家没来真格,你却来真的,来真的便罢,却还敢怕痛,成了孬种?”

    “你已让本王厌你,别再逼本王瞧不起你。”

    而刘去将话说罢,也即松了手,返身离开。

    两句话不当众说出,似乎送她两人最后一丝情份,顾全了她的颜面。

    她手腕方才几要被他折断。虽隔着厚纱,手腕伤处却仿佛被蛇信嘶嘶卷上,那滑腻冰凉,让人害怕。

    刘去的手已在门上,墨袍微荡,幽兰墨竹,那么尔雅,也那么决然。

    赵杏握紧腕上伤口,缓缓跪到地上,“那么,也请还我不让你瞧不起的机会。本来,如果我们当初没有尝试……一起,我们只是君臣,我有能力,你就用我,我没有能力,你就舍我,现在一切既然回到原点,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办案?”

    刘去霍地转头,冷笑质问,“你自己也说了,有能则用,无能则弃。你我既决断,你便与汲黯好,你让我看到的只是你为翻案无所不用其极。张安世,这样的你,还是个心系百姓的好官?”

    赵杏心想,是,我不是个好官,甚至不是个好人,只是在自顾不暇的时候,为一个小孩挡了刘乐的路,在没有人敢接白吟霜状纸的时候,接下了她的案子。

    可惟今她能说什么,他已判她死罪,她还能说什么?能再次解释的也只有汲黯的事,“不管太师信还是不信,戴王爷看到的我和汲黯之间的所谓亲密,不过是汲黯的离间之计。”

    刘去嘴角轻扯,“你欺骗本王的事,又是什么计?”

    赵杏也不由得笑了,她没有办法解释那天在几个女子面前否认的事。

    她本想和石若嫣解释完,便去找刘去,告诉他她心里有人,两人不能在一起。

    偏偏却让刘去从最糟糕的途径里听到了。

    命运总是适时的跟你开一个玩笑。

    其实,她现在虽然还无法完全放下张曼倩,但早已不复当初执着,说心里有人,只是希望能和刘去断得彻底。她不能对不起石若嫣。

    可是,她无法解释,一说,会扯上若嫣。若嫣和刘去会产生裂痕。

    最终,她选择沉默,只是深深磕下头去。

    他们是朋友,是君臣,也许曾经还是短暂的爱人。

    如今,不再是朋友、爱人,但她希望,总还有一种关系,可以承受生命里所有不能承受之重。有种感情不叫时间,不叫关系,不叫知根究底,只叫懂得。

    “这般卖力,你仍是怕本王不肯兑现承诺,所以要做点所谓成绩出来?”刘去眼中嘲弄更深。

    “若太师认为臣是,那臣就是;若太师认为臣不是,则臣不是;臣即便不是,只要太师认为是,那还会是。”

    “张大人是和本王在玩绕口令?说这许多,你不过是想本王放你自由。本王早说过,不是非你不可!皇后选中稽查此案的女子,哪一个没有她的厉害之处,你当初能走到本王面前,成为甲字天冠,也许总不过是占了先机。”

    刘去目光陡然一寒,他忽而朝她走去,赵杏惊,他却脚步不停,直至将她逼到墙角。他用手捏住她下颚,一字一字道:“对我来说,现在你什么也不是,不要再找我。我可以告诉你,最后一次,当我还你窑洞之情,下一回,你即管去死,看我理不理你!”

    下颌欲裂的痛楚,她上方男子幽沉暴怒的眸眼,赵杏知道,刘去并非说笑。刘去只是看去温柔,甚少脾气而已,但他真正动怒的时候,代表他已憎恶到极点。

    门被摔得怦然作响!

    赵杏心肝也怦怦跳得激烈,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找回几分力气,用力推门走了出去。

    院中空落,门外的侍卫已全数撤走。

    刘去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的侍卫!

    还是如愿了。

    星光寒冷,她捂住嘴巴,方才强忍住的泪水却还是一下崩涌。

    她拼了命想要自由,想要翻案不错,但也想替牢里的人做些什么,莫以善小而不为,哪怕她未必能做出些什么来。

    天下如此之大,总有一天他会遇到有人比她好,比她聪明,她如果足够漂亮,时间会让她改变,她如果有些所谓才智,就会有江郎才尽的时间。所以,这次若她做得不比她们好,她在你心中是不是什么都不是?

    院外有声响,她赶紧将泪水拭去。

    还没反应过来,一件带着温度的衣服落到肩上。她一愣看去,清风已经一奔而至。随即,惊云、小郑和霍光一个个走了进来,或笑或睨。

    “喂,张安世,对月感伤这么浪漫的事只适合白莲花,你这种土肥圆……啧啧……”

    小郑先开的口,还是一贯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赵杏又惊又喜,“你们怎么来了?”

    霍光下巴微扬,指指院外。

    一个人从院外走进来,硬邦邦道:“是我通知他们过来,看你死了没有。”

    那苦大仇深的模样,赫然便是刘乐。

    虽然这姑娘没少做坏事,赵杏还是感激,“谢谢。”

    刘乐却不领她情,瞥了眼惊云,低声道:“我这是为了帮你。”

    众人都是一愣,小郑轻咳一声,笑道:“哎呀,惊云,还不快谢过公主。”

    惊云脸色明显冷了几分,没说什么,只走到刘乐面前,一揖到地。刘乐脸上一红,唇角微绽,丝毫没有留意到惊云眼中一闪即逝的恨意。

    霍光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组合,新鲜。”

    惊云让刘乐看上……赵杏暗惊,心想要糟,连忙打断霍光乱点鸳鸯谱,“霍侯,你过来不怕太师说什么?”

    霍光耸耸肩,“我和他,本来就各自为政。”

    那玩世不恭的笑意中竟藏有说不清的冷锋,赵杏越发心惊,一事未了,一事又来,霍光与刘去因石若嫣的事敌意只怕又深了一层,自然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岔开了话题,“太师既然放我,明天开始,我也加入调查,霍侯要与我一道?”

    霍光哈哈一笑,“本侯自然站在我夫人一边。”

    赵杏对这答案并不意外,但还是问了一句,“那若嫣呢?”

    霍光眉目忽沉,没有答话,良久,方冷冷道:“这种女人,她的输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赵杏闻言心下一沉,竟不知为石若嫣,还是自己。

    众人见她被释放,都是兴致高昂,约定了明天查案细节,方才散去。

    睡前,却收到汲黯遣人送来的一封信,上面两行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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