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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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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去没有明说,但张曼倩知道,所谓一些事,指的就是赵杏的性·别。

    “你是右扶风爱将,他知道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张曼倩心下冷笑:当然。

    “那天,张安世说的话你也是听到的,也该知道我们的一些关系。本王强调这一点,并非是要自取其·辱。只是想说明,我和她,若真要做个论断,男女关系似乎更合理一些。当然,如今我们关系不再,而我也不认为她在政事上能给我什么惊喜。”

    刘去侧身站着,无法看到神色,但语气却有种平静的残忍。

    张曼倩想,给那傻丫头的信还是给对了。刘去也许曾经动过些许心思,但终不过如他预料般只为猎奇。这天下没有多少敢扮男装上长安赴考的女子,有这份胆量也未必有这份才学。

    而作为阳成助的女儿,阳成昭信是他也看走了眼的优秀。当然,若论才学,她未必算得上最好。但一份干劲却足够打动人。随后的国案也叫人刮目相看。

    可是,刘去真正看上的仍是卿儿。送陶望卿的披风刘去一直没有取回。

    倒是他作茧自缚,对那丫头的再一次提醒,只怕日·后免不了再一番纠·缠。然而,她拒绝刘去的举措终究有几分让他动容。她还深爱着他。

    “曼倩?”

    汲黯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失态。

    张曼倩心中早有计较,笑道:“棋局胜负未分。师兄,太师希望我‘弃暗投明’。”

    “哦?”汲黯挑眉,一讶过后,展眉笑开,“好一个刘去,此举甚妙。怎么,你答应了没有?”

    “我表示了需时考虑。”

    “很好。过后你不妨答应,将计就计。”

    张曼倩拿过酒勺,舀了杯酒,递给李勤寿:“只怕他真正目的是让你得到风声,令你我失和。我真投了,他未必会信。”

    汲黯却似乎颇有些兴致,“我倒觉得是一个契机。读书人中,你称得上是名动天下。在他看来,你助我,是出于同门之谊,但难免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你若助他却是名声皆得。他信与不信,你不妨去了再做定夺。”

    不管刘去是否要令二人猜忌,但他既先一步将事情告诉汲黯,汲黯这边暂时是安全了,最稳妥的做法是不急于回答,虽然这个提议,他很喜欢。张曼倩笑笑只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师兄先和李大人议事。”

    李勤寿谢过张曼倩。他神色阴鸷,冷冷笑道:“右扶风,刘去派了人在卑职身边监看,卑职不能与韦、程人再接洽,可惜,他如意算盘打错,我早与所有人打过招呼,即便不与他们见面,也不怕。”

    汲黯颔首,“不错,只要李大人阵脚不乱,刘去做不了什么。你我现在见面,他的人就在附近,倒能奈得了什么何?只要明面上你不曾触犯了律法。”

    “只是,话虽如此,万一有什么状况出现,我不能与这些人商量对策,还要右扶风多担待。”

    “这是自然的,李大人不必担心。”

    汲黯七窍玲珑,自然知道李勤寿还需要什么,笑道:“本扶风已写信致意朝中门生,只消你伯父手下臣子再发一发力,两厢向皇后进言,压力之下,皇后定会敦促刘去回京,毕竟朝政要紧,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案子本来就未必能破,更不消说时间紧迫。”

    “谢右扶风。”李勤寿低头一揖,“昨日收到伯父的信,信中伯父提及,右扶风和张鸿胪大恩,李家没齿难忘。两位回长安,必设宴款待,盼右扶风赏脸才好。”

    汲黯嘴角微扬,“那汲某先谢过了。”

    张曼倩想:这是一场互惠互利的游戏。李息无子,李勤寿是李家唯一嫡亲子嗣,他能不保存这点血脉?早在汲黯离长安前便暗访过汲黯。可至于汲黯,总觉其相助李勤寿、令李息改投一事上有些蹊跷,时机太巧,挑唆李勤寿弑杀刘去更是一步险棋。

    有些事,汲黯必定没有跟他说!

    他微微冷笑。

    回到驿馆,看着屋中刘去离开前未完的棋局,他心里猛然一动。为让刘去深入腹地,他以一片领域相诱,但事实上,这是陷阱,结果是刘去背部失守,失去更多子儿。

    当然,刘去面前,他绝不会如此走棋。

    但这步棋提醒了他一件事:每个人都希望让利益最大化!难道汲黯……

    他一惊,立刻写了封信,吩咐平安寄回长安。

    砚台倒映着男子眸中色泽,深邃得如同笔尖淌过的浓墨。

    他把玩着手中狼毫,嘴角浮起一抹若隐若无的笑意,阳成助的话在耳边响起。

    这天下就让它这样罢,如果你也加进这纷争里去,没有一个人肯退让,三股大势,只怕结局非常惨·烈。

    那一刻,阳成助脸上表情是平日绝不多见的认真。

    他问,阳成先生,那你认为最后谁才是赢家。

    阳成助笑了笑,道,要不小的写个锦囊,就埋我家屋子树下,等有分晓的时候,公子再掘出来,看小的料得准不准,何如?若还算准确,就请好好对待一下我那傻丫头,她对公子确实是一片真心。也许,以后再不会有人这么待公子了。

    他对阳成昭信已仁至义尽,再无闲趣,倒是对这个人的最后答案很感兴趣。

    而此刻,他有种笃定,他离那个答案,已越来越近。

    *

    另一边,赵杏一干人已到了书塾先生何殊家中。

    这是第三个案子的受害者。何老汉女儿瑞芳情定书塾先生,老汉却因贪财一女二嫁,后富户顾徳将人娶走,何殊不忿上门理论,惹怒老汉,老汉杀人沉尸。

    问及当日情景,书塾先生何殊双亲相视一眼,何殊母·亲抹了把泪,何殊父亲哽咽着道:“我两家同住一个村子,小儿女自小就走得近,是以我们两家平素也颇为亲近,芳丫头貌美,上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老爹若是贪财,早就将瑞芳嫁了。何况,老爹已收我家聘礼,怎会将女儿二嫁呢。只是芳丫头自小丧·母,老爹当爹又当·娘的将孩子拉扯大,舍不得呀,才想将闺女多留两年再嫁。我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老爹会杀人,哪怕村里人畏惧顾家,不敢说什么,我们可不能昧着良心良心说话,否则我儿不能瞑目,老爹更是冤枉,各位大人,杀我儿子的只怕就是这顾徳!”

    说到这里,何殊父亲眼中划过一抹尖刻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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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何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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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激·动,虽还没听到确切证据,但办这几件鬼案子以来,总算第一次有人喊冤了。真不容易。

    前面两个案子被告人的亲眷一找一个失踪,圈地案四个死囚的家眷、关何氏的体·弱多病的老伴、儿子和刚出生的孙子全“人去楼空”。

    这里,何殊父·母作为原告当然不能无缘无故“被消失”,但却是作为为何老汉的盟友而存在的,怎么不让人好生安慰。

    昧初趁机问道:“既然你们认定何老爹并非凶手,为何还要状告何老爹?何老爹又为何会招认?”

    何殊父亲眸中仇恨一下点燃了,庄稼人朴实的脸上也透出一丝狰狞,“我们状告的是顾徳。必定是那贼·人杀的我们何殊,哪知被顾徳反咬一口,一来二去竟将罪名诬到老爹身上,知府大人更因此定了案。可老爹中年得女,妻子难产,一生坎坷,如今还要受这份罪……”

    他妻子止不住眼泪,沙哑着声音道:“老爹会招认,还不是为了瑞芳和我们,而且这瑞芳还在顾徳手中呀……”

    众人听得憋·闷,刘芳不是什么好人,但案子关系她和陶望卿的赌局,希望能从这案子找出些许缺口,走到二人面前,柔声问道:“老人家放心,我们此行就是奉当今太师之命为你们翻案而来,所以,请你们务必将当·日情形仔仔细细告诉我们,好让我们找出证据,为你们惨死的儿子雪冤,将何老爹救出来。”

    一双中年男女眼中现出喜色。但这喜色几乎一闪即去,何殊父亲眉头皱起,竟突然现出丝迟疑。这让众人感觉不好。

    很不好。

    陶望卿几乎立即问道:“当天情景到底怎样?请两位好好跟我们说一说。”

    夫妻俩对视一眼,终于,何殊父亲说起了经过。

    事情要从何殊失踪前几天说起。

    原来,数天前,瑞芳到市集给一家绣庄送绣品,让经过的顾徳看到。瑞芳本便貌美,又正值芳龄,水嫩得花一般,顾徳虽有数房姨太,还是动了心思,当场调戏,却被瑞芳逃脱。

    顾徳自然不甘心,跟绣庄的人一打听,知道了瑞芳的情况,找了上门。这顾徳年近四旬,年岁上还说得过去,但为人凶狠,营生不择手段见称,多有虐打妻妾的消息传出,何老汉怎肯答应,顾徳却不顾何老汉反对,强自让媒婆下了聘,娶瑞芳当第五房姨太太。

    那聘礼在村中来说,算得丰盛。何老汉不要,顾徳放下狠话,过两天便来娶亲。何老汉敢退聘,他就敢让他以后无法在当地生活下去。

    何老汉无法,眼看若不答应,顾徳便要当场抢人,只好先应允了。

    顾徳岂是善茬,立刻便让人在村中传开,说何老汉收了他聘礼,又撺掇村长散播消息,这下何老汉是水洗不清了。顾徳一走,老汉立刻带着瑞芳到何舒家,将事情说明。

    两家一合计,觉得此处再没有办法生活下去,虽离乡背井多有不舍,但却是眼前唯一办法,当即决定当晚暗暗收拾细软,变卖家中值钱东西,翌日夜晚偷偷离开。

    哪知,村中有人看到两家变卖东西,为了好处竟悄悄通知顾徳,顾徳得知大怒,翌日一早便过来娶亲,提前了整一天,杀了何老汉一个措手未及。

    而何殊家这边还不知情,正在家中捡拾细软,直到何殊家住何老爹附近的村中好友何解过来通知,何殊这才随何解急急赶到老汉处。何氏夫妇本来也一并过去,何殊母亲心情激·动下心绞发作,何父只好留下照顾半昏厥的妻子,请大夫诊症、熬药,忙出忙入,一时顾不上何殊。

    而自何殊外出便没有了消息,直到月上梢头,何母病情终于稍稍安稳下来,何父心中焦急,方才匆匆赶到何老汉家,谁知,老汉家并无一人,只门里门外撒满一地鞭炮碎屑,屋子内外却半分喜气不占,冷月高悬,鸦声凄啼,厅堂竟隐见血迹,他骤然心惊,一股凉气从心底直透上喉咙。他坐立不安,心里寻思,这人都哪里去了,何殊和何老爹追到顾徳家了吗,可一天过去,能不能将瑞芳讨回来,总该有个结果才是。

    他坐了大半时辰,再也等不住,到相邻两户打听。问到的结果都是:日·间,顾徳来接新·娘,老汉不从,被顾徳打了一身,瑞芳担心父亲安危,泪涟涟的进了花轿。

    顾徳让管家领两名打手留下,盯着老汉,以防他追到顾家惹事生非。

    邻里见此情景,也不敢多说什么,安慰了老汉几句,说顾徳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瑞芳过去不愁吃穿,将顾徳惹怒了,瑞芳反而没好果子吃,老汉失魂落魄的在地上坐了半晌,似乎终于想通,把话听了进去。连说了几声“罢,也许是命”,又让管家转告顾徳,希望他好好待瑞芳,他过些天再去看瑞芳,便拿了堆在院子的聘礼,进了屋。管家见老汉终于开窍,对老汉说了句“您老只管放心罢”,便领人离开。

    邻居见事情似已平息下来,怕多说徒惹老汉心事,也便各自回了屋。

    期间,听到何殊上门寻人的声音,随后听到激烈的争执从老汉屋中传出。声音时高时弱,有些听不真切,似乎是何殊怒红了眼,要到顾家讨人,老汉却出言制止。

    众人有些奇怪,本来还以为何老汉是无奈之辞,这样听来,却似乎是真妥协了。听去似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人屈从于现实并没有什么不对。

    当现实只能如此的时候。

    它伤害了你,你不能去伤它,那么就尽量减少它对自己的伤害。老汉这样做,是为瑞芳好,为自己好,否则,即便过去拼了命,也不过是一个鱼死网不破的结局。

    但何殊自然不能同意的,年轻人的爱情总是这样一往无前,洒尽热血,不计后果,不管贫富。

    后来,老汉似乎发怒了,厉声训斥了何殊,不许他到顾家闹,他的冲动只会让瑞芳受伤受害,再后来便没有了声息。再晚点的时候,有邻居想过来看看,发现老汉家中已经空无一人。

    众人听到此处,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如此说来,过堂记录也不全是谬论。

    何老汉确然并非贪财,但后来却似乎改变了主意。

    这番话出自何父口中,那是他当日从老汉邻居口中所得,让人信服。

    可即便改变了主意,老汉会因此杀了何殊吗?

    似乎不可能,但似乎也有这个可能。若老汉在争执中失手杀了何殊……

    只是,情感上,何殊父·母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其他人脸上看到疑虑的神色,石若嫣走到何父面前,秀眉紧蹙,问道:“老人家,后来怎么样了?”

    何父举袖搵搵眼角,苦笑一声,“我听完邻居的话,担心得不得了,怕两人还是闹到顾家去了,顾家是临淮郡大户,保镖护院可不是盖的,这一闹还不得吃大亏,我怕何殊和老爹出什么意外,再也等不下去,急急出了门,打算找到顾家去,心想这命是豁出去了,谁让顾徳欺人太甚。”

    “哪知,走到村口,便碰到了老爹,一身鲜血,身上袄子被撕扯了个半烂,双目呆滞,我害怕呀,只怕他受了什么伤,一边又担心何殊安危,便连忙搀住他问。”

    他说着长叹一声,“谁料我才问了一句‘何殊’,老爹竟像疯了一般,拉着我的手,连连让我带何殊·娘立刻离开村子。”

    “我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村子,只心焦如焚,问他何殊哪里去了,是不是被顾家捉了起来,老爹却什么也不肯说,老泪纵横,便挣开了我。”

    “我急得追过去,却被沿路找来的邻居告知何殊·娘又发病,我只好先回到家中,琢磨着何殊要么是被顾家捉起来,要么便是救不到人伤心过度,跑哪里喝酒去了。无论是哪一种,过几天便会回家。最坏打算就是被顾家打个半死,但终归要放人的。我虽可惜瑞芳,可这都是命,如此境地,我还能做些什么呢?何殊·娘的情况又让人走不开,我便留在家中一边照顾他·娘一边等何殊回来。谁知,第三天上,却等来了何殊的死讯。村子鱼塘浮出具尸体,正是何殊。已然死去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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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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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必定是找顾徳去了,何殊被顾家杀掉,老爹逃了回来,怕顾家赶尽杀绝,让我们离开避祸。”何父说到这里顿了顿,神色怨恨狠厉。

    众人听到这里几乎都明白,方才何父为何会迟疑。

    便连何父自己也提供不出证据,何老汉没有杀人。他只是相信何老汉而已。

    按照乡邻的说法,何殊去过何老汉家,两人发生过激·烈争吵,而后的事便谁也不知道了。到底何殊和何老汉是到了顾徳家,顾家的人一怒之下将何殊杀了抛尸村中池塘嫁祸老汉,还是何老汉和何殊争执中失手将何殊杀死,谁也说不清!

    村里没有人能证明何老汉没有杀人,更没有人能证明何殊是到了顾徳家才出的事,但何殊最后在村里出现的地方是何老汉家,这点却是谁也不能反驳的事实!

    何况,仵作在何殊齿中发现衣物残丝,经搜证,和何老汉的衣服绣线一致。何父描述中也交代了何殊失踪当天,何老汉外袄破烂,应是和人激·烈扭打所为。

    李勤寿依据这点来判,表面上是完全合法合理的。

    当然,众人很快想到一个人,何解,是他通知何殊瑞芳出事,他陪何殊到过何老汉家,后面的事如果他有目睹就好办多了,但众人记得很清楚,整份过堂记录里,没有一个字提到过这个青年。

    陶望卿当即问道:“老人家,何解呢,当天不是他带何殊去的何老爹家吗?后来何殊失踪,你可有向他了解过情况?”

    何父点点头,神色却现出丝无奈:“何解这后生很不错,和我家何殊又是从小玩大,可惜……那天,我和老爹碰面过后,老爹一言不发回了家,我无计可施之下也想到了他,回去安顿好何殊他·娘以后,便去找了他。问起何殊的情况,他说,半路上,何殊就说他肯定要到顾家闹的,不想连累他,让他先回去。何解为人颇为仗义,但家中老人尚在,哪里惹得起顾家,也是无奈,跟何殊说了有事找他商量,他能帮一定帮,便先行回去了。”

    过堂记录既无记载,肯定是何解这人没有什么证据可提供,众人其实也早便料到几分,但听何父证实,还是难免泄气。

    见这边再也问不到什么,刘芳是干脆人,甚至不多说什么就告辞了,石若嫣和昧初却出言安慰了何·母几句,刘芳看着石若嫣,微微冷笑。

    昧初客套道:“请保重。后面如有什么需要两位老人家协助的……”

    何氏夫妻不待她说完,便落泪道:“当然要得,请各位大人一定要替我家何殊申冤,他死得太惨,这媳妇还在别人家中……”

    两人说着又跪下,陶望卿和石若嫣分别将两人扶起来。

    小郑看赵杏从头到尾都不吭声,一副“老子在发呆”的模样,心头火起,用力扯了扯她衣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线索想法就罢了,好歹表现积极点,随便说几句什么也行。你别看太师明面上没派人随行监察情况,暗地里肯定派了人盯梢,不必夏侯蓉回去嚼什么舌根子,这暗中看着的哨子回去打个小报告,你就……”

    赵杏倒真没想到这个,怔了怔,勾住她肩道:“我没想法,总不能装有想法吧。”

    “装,必须装。”小郑一副“你傻缺”的表情。

    赵杏觉得没办法和这货沟通,先走了出去。

    出门前,下意识回看了一眼,只见两个老人衣衫凌乱褴褛,发鬓半白,竟又跪了下来,何殊母·亲脸色恹黄,何父巍颤颤的搀着她,她不忍再看,连忙回头。

    出得何殊家,众人决定到何老汉家走一趟,向邻近几户问问线索。

    村人怕事,言语下不无同情何老汉的,但战战兢兢的说了几句便止住,答案和何父所言基本一致。

    事发当天,众邻散了各自回屋,只在后来隐约听到老汉与突然登门的何殊的争吵,随后便什么也没有再听到。到底是老汉杀了何殊,外出处理尸体,还是两人相携同去了顾家,何殊实是在顾家被杀……再也没有人知道。

    昧初叹了口气,道:“如今看来只能到顾府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了。”

    陶望卿却道:“我们还是到何解家走一趟,难保何解还知道些什么。”

    这提议倒是立刻得到所有人赞成,若在这边无法查到对何老汉有利的证据,到了顾家只怕更难查到一二。

    何解父·母看到众人吓了一跳,及至众人说明来意,石若嫣又温言几句,二人才堪堪镇定下来,但眸中还是透着丝惶恐。

    见状陶望卿和石若嫣相互交换了个眼色。

    何解不在家。

    问起去处,解·母低声道:“阿解祭祀何殊去了。何殊那孩子委实可怜,眼看着要成亲了,却出了这等祸事。”

    赵杏心想,这何解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众人正好也想去沉尸地看看,倒是一举两得,便让解父带路过去。

    途中问起方知,这鱼塘倒真是个沉尸的好去处,几年前有两个小孩下塘玩耍溺水而亡,又传出些鬼事,鱼塘自此便荒废了,不仅大人严厉禁止孩子们去玩,便是大人自己也不敢轻易过来。

    但后来也是因为孩子贪玩,几个相约到鱼塘探险,才发现了何舒的尸·体。

    春夏交替,走了半柱香时间,风雨不起,薄热丛生,夏侯蓉搵了搵汗,低咒了几句,又转过一块林地,方才找到那个塘子,但见池水青绿,一层脏污漂浮其上,无数蚊虫低飞,池边苔藓横生,一副黏糊糊的幽绿景象,地上四下枯叶干花,可见这里平日人迹荒芜,确是抛·尸的好地方。

    池子四周都是干涸的香烛纸扎,想是村人见又发生事故,一股脑过来祭祀所留。

    一个穿着蓝棉薄袄的青年面向着池塘跪在地上,时而磕头,时而低声说着什么,末了,他侧身拿起自己带来的纸人纸马,伸手去取香烛。

    “阿解,府衙的大人找你,说是翻案重审,问何殊的事。”

    那青年陡然听得人声,手一抖,纸扎全往塘里掉,人也直直往水中栽,亏得清风眼疾手快,一跃过去拽起他领子将他救起来,顺手将纸扎捞起,放回地上。否则,真要上演一幕冤魂索命。

    何解爹骇得大叫一声,倒是何解还算镇定,人也颇知礼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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