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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系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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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不是蒋胜男的哥哥,他到这来又是干啥来了?
当时还是该问问清楚的,都是那疯婆子捣乱,不行!
等她从娘家回去,一定要给他男人说道说道,先查查那城里男人是什么来历,要是没有介绍来历——看她到时候怎么给他们教训!
李竹看着墨玉带着贺建军出去了,赶紧锁好大门,将之前在县城买的纸笔掏出来,坐在吃饭用的饭桌旁,开始构思她的故事。
其实要说故事精彩程度,她脑海里就有一个现成的——下乡
一个女知青的命运。
都说故事来源于升生活,蒋胜男的一生可比故事要精彩的多,若是可以发表出去,按照现在这个国情,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反响。
但李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就算她故事写的再精彩,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哪个单位,愿意给她发表出去。
蒋胜男的事不是个例,每个地方都可能发生,也许过程不太相同,但结果却差不多都是大同小异。
李竹可不敢赌这个时代的品德,为了省笔墨纸,也为了不让蒋胜男的的伤疤再被别有用心的人撕扯开了,她决定——
还是写武侠吧
李竹没有写过标准武侠的经验,就连写作也是从她一开始做任务的时候,摸索的来的,再有就是,她最熟悉的是写肉肉wen,不过现在她不敢写。
还好,写作是一通百通的事,照她的速度及灵感来看,以后也许她做不成大家,但混个温饱,在养个男人还是可以轻松坐到的。
赶到太阳落山之前,李竹写好了故事的大纲,一篇美人英雄的故事跃然纸上。
要是让他们那个全球互联网普及的时代的人,看到她的这篇小说,只会说一句,又一篇套路文,但现在来看吗——还是挺前卫的。
村里人的生活好像每天都一样,干活、吃饭、干活、吃饭、干活、睡觉,日复一日,他们像是这村里最普通的一户人家,又像是最不普通的一户人家。
他们没有孩子,没有老人,没有需要吵闹不休的兄弟妯娌,没有要为钱拼命奔波的劲头,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李竹总是在想,她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想完后,仔细一思量,发现她在原本的世界过的好像也是这种日子,不同的是,办公司里还有点调剂生活的钩心斗角。
还没想完,睡在旁边的墨玉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本睡不着的她,在有规律的的安抚下,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昨天干过什么活今天他们还需要重复,这或许是就是人们常说的——
夜里千条路,清早起来卖豆腐!
李竹开始卖豆腐,不,不是卖豆腐,是她又开始构思她的作品了,两天半的的时间,她已经写了十多万字,手腕脖子都开始发酸,刚站起来活动了两下,就听见大门那传过来响亮的扣门声——
“芋头!芋头,在家不,俺是你刘叔!”
看看现在的太阳,李竹算了下时间,现在顶多是下午四点多钟,这人来干嘛?
“芋头!在家不,俺是你刘婶子,在家你就吱声,俺们找你有事!”周翠花在她男人身边大力的拍着门喊道。
李竹慢慢的靠近大门处,仔细听着,门外最起码有超过四个人的声音。
“行了行了,你小点劲拍,也不嫌拍疼了手。”这是刘书记说的话。
“要你管,俺不使劲,万一芋头没听见咋办!你看这半天不都没开门吗!”这应该是昨天跟他们吵架的周翠花的声音。
“你、你、你这娘们,不知好歹!”
“嘻嘻,婶子,俺叔还是为你好,怕你拍疼了手……”
“就是就是、嘻嘻呵呵……”
“行了,小兔崽子,没大没小跟谁说话呢!喊门喊门,都快喊门,没看到这半天都没人出来吗!”
“行了婶子,这才几点,芋头可能下地没在家呢,咱晚上再来呗,这个点喊不应,就是没人喽,这么好的天,谁不在地里干活,走走走叔,回去呗,抽时间再来……”
刘书记也是这个意思,这个点,会过日子的都在地里干活呢。
周翠花却不同意,她又不是没见过墨家那小子什么德行,这个点应该早就回来了,他才没那么勤快呢。
“再喊喊,说不定没听见,芋头,开开门!”周翠花又开始扯着嗓子喊了。
不过该不应门还是不应门,李竹在门里边唱着小兔乖乖,一边抓了抓头发,在听到周翠花再一次扯着嗓子喊门的时候,扑到门上嚎了一声“嗷!”
门外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的动静一瞬间顿时停了下来,也就一吸的时间,再次吵杂了起来,不过这回不是嘻嘻哈哈了,而是七嘴八舌的说:“叔、婶,这是墨家的那媳妇吧,这应该是就一个疯媳妇在家,咱别喊了,等晚上再来吧,刚才就说走不就没事了,偏不走,这会就一个疯婆子,还给喊出来了,待会在跑出来就不好了,咱快走……”
周翠花昨天就让李竹李竹惹了一肚子气,这会又被吓了一跳,顿时不依了,跳着脚说:“几个大男人家的,还怕一个疯子吗?跑出来,你们给抓住绑起来不就行了,怕什么怕!”
刘书记开始生气了,不过,不是生那几个小伙子的气,而是气他家婆娘——这婆娘怎么越来越不会来事了!
“滚回家去,这是你当婶子能说的话吗!赶紧走赶紧走!”
周翠花一看自己男人气狠了,也顾不上丢不丢面子的事了,赶紧转身往家走。
两个被他们从地里叫来的小伙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劝架。
赶走了自家婆娘的刘书记,对两个小伙子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没事了,有啥事晚上再说,你俩该家去家去,地里有活的就去地里干活,别干杵在这当电线杆子了,走吧走吧……”
小院里李竹还在干嚎,嗷嗷的也不知道在喊什么,两个小伙子看了眼刘书记,又看了看墨家的小院子,齐说道:“那行,叔,有啥事你说啊,俺们这就先回去了,家伙事都还搁地里呢,俺们还要去地里一趟……”
“行行行,走吧走吧。”
等人走的没影子的,墨家院子的女人还在嗷嚎,刘书记拧着眉叹了口气,也没再原地停留,没多会就到了自己家。
屋里,刚刚被骂回来的周翠花,抬头看了眼刚回来的自家男人,想着要哼一声表达表达自己的不满,结果还没开始,就看到她男人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她,那声哼,理算当然的又被咽了回去。
被瞪的时间长了,周翠花心里那不满的小人又开始蹦跶了,声音含糊的说:“一个大老爷们,有能耐你出去横,什么本事都没有,就知道在家熊老婆孩子,也该要点b脸……”这些话可都是她平时跟村里的老娘们骂架的时候的标准语言,但这会跟她对着干的人,可不是什么村里的其他老娘们,而是她自家男人,一个时时刻刻把自己当家里天的老爷们。
“你t娘说啥,找抽是不!”
你软她硬,你硬她软,这种人说的就是周翠花。
“他爹!他爹,俺不是对你说的,不是对你说的,哎哟!他爹哟,他爹,不是说的你哟,行了行了,改喽,他爹……哎哟……”紧赶慢赶,紧说慢说,刘书记憋了老一会的气,最终还是在周翠花的身上撒了出来。
鼻青脸肿?不不不不,刘书记自诩文化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老爷们家的,打老婆把人打的鼻青脸肿;寻常要是遇上这样的,他非说的他们无地自容不可,可常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他怎么可能没打过老婆!而打过老婆的都知道,打一次要是打顺手的,下一次就还会顺手的打出来,打着打着就打习惯了,这个‘习惯’说的可不止是打人的,被打的也一样。
刘书记就打老婆打习惯了,但他又是最看不起把老婆打的鼻青脸肿的人。
这该怎么办呢?
刘书记告诉你们,
——没关系,他有解决的办法。
——不打到脸上不就行了!
作为互动的另一方,周翠花也从一开始被打的哭爹喊娘,到——死命求饶,再到——等人打尽兴为止……
捋了捋头上乱糟糟的头发,用手擤了下鼻涕,再将擤过鼻涕的手在鞋底上擦擦,周翠花扶着腰站了起来,出去拿了笤帚,将地上被拽掉的头发归拢到一起,扫出去倒掉,拿出洗脸用的盆舀好清水,开始洗手洗脸梳头发。
边梳着头发,周翠花边呜呜的小声痛哭起来,她这会,身上是哪哪都疼,不用看她都知道现在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想想刚刚扫出去的头发,她现在都还头皮发麻,她男人打她那是真下死命的打,关键是她还不敢大声哀嚎,毕竟这要脸的不止是刘书记一个人,她周翠花也是要面子的。
把自己收拾整齐了,周翠花从碗厨上拿出一个干净的碗,舀上一勺白糖,拿出暖壶倒上热水,端着糖水去屋里给她男人……
“他爹,你别给俺一般见识,这事都是俺得错,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俺两下出出气……”
其实,周翠花说都是她的错时,她心里可一点都没感觉错,说再打她两下出出气时,她身上刚才被打的地方都在火烧火燎的疼,可她又不能不这么说,这是她跟她男人过了这么些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果然,刘书记接过那碗糖水,凑到嘴边吹了一下,尝了尝冷热适中,就一口气喝到肚里,将碗放到还伸着手的周翠花手里,道:“错了没事,知道改就成。”
“是是是,改改改,俺一定改,他爹,你别气了,俺一定改……”周翠花满口答应,看到她男人对她摆了摆手,赶紧转身出去了。
今天这事应该就翻篇过去了。
一脚刚迈过屋门槛,身后就传来了刘书记的声音,周翠花脚步一顿,听到她男人说:“今天的事就算了,有啥事,明儿再说。”
周翠花刚想反驳,想说墨家那个陌生男人也不知道啥时候会走,该早去查早安心,可转了一半的身子正好扯疼了她刚刚被打过的皮肉,那到了嘴边的话就被她咽了下去。
今天她是再不敢挑战她男人的权威了……
墨家的院子,李竹嗷嚎了老半天,感觉嗓子都开始发干,才停了声音,悄没声息的凑到大门上,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这才确定那伙人应该走了。
拿出暖壶倒了点热水,李竹小口小口的喝着,发干的嗓子碰到热水,立马感觉舒服了不止一倍。
原主墨玉可以说是村里的边缘人物,人家有好事也不会想到他的,坏事!——到是有想到他的,但人家墨玉也不是傻子,坏事人家也不会参与。
后来她与墨玉一同到了这,村里的事,他们更是不参与了……
………………………………
我要回城里去(十九)
所以说,那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问题,没多久李竹就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贺建军!
之前来的人是周翠花,周翠花昨天碰到他们的时候问过贺建军的身份,不过,半道上被她给打断了。
当时她还没来得及客串下纠察队的人,就被她作势要咬人给吓跑了,这会一定正想着找他们麻烦。
当时门外的人还有三个男人,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应该就是村里的壮劳力,哪有事哪帮忙的那种。
另一个被叫刘叔的应该就是刘书记了。
若是不出意外,他应该是来查验贺建军的身份问题的,还可能有想打听贺建军到底是不是蒋胜男那方的亲戚,毕竟,人要是做了亏心事,总会不自觉的心虚,他们之前敢陷害蒋胜男就是大约摸的猜到蒋胜男家中没人了,这会,一个明显是城里人的的陌生人出现在墨家的院子里,做贼心虚的人一定会想来打听打听。
他们应该没人往墨玉那方的亲戚想,毕竟墨家祖孙三代都在村里,向来知根知底,也没见过什么人来跟他们走亲戚。
希望贺建军说的三天之内家中会来人接他是真的,要不然,他们几个还真要好好解释解释了。
日落西山,用过晚饭后,李竹将家中下午来过人的事,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一说,贺建军就开始拽头发了。
墨玉到是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认真说起来,李竹刚才说的话也没带上任何情绪,但就算这样,贺建军也不能当人家真的不在乎,就算不在乎,他也不能在这呆着到时候连累人家。
“要不,”贺建军看着墨玉李竹两人说道:“我待会躲出去”
“随你”墨玉说:“想躲你就躲着,不想躲你就照常在家呆着,谁也没规定,走亲戚要带介绍信的。”
李竹不发表意见,准确的说她跟墨玉的意见相同。
贺建军看着这两人这么仗义,心中又是一阵无法言说的感觉,毕竟这个年代,谁不怕家中收留的人是个不知底细的人,这样的人若是被查到,可是会连累主家的。
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墨玉与李竹是忘了把自身带入到这个年代。
即使主人家这么说了,贺建军最后的决定还是躲出去。
不过,拜前几天的森林迷路之旅所赐,他目前是不敢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乱窜了,他选的地方是墨家的灶房,怎么说,这个灶房也是有半个屋檐遮着的,晚上下露水,雾气过重都是可以顶点用处的,在一个灶房破掉的那一边墙,离院墙很近,要是真来人了,到时候他还可以跳到院子外面去。
时间过得很快,为了做出一点共患难的表象来,李竹他们也没有休息,但下午在大门外吆三喝四,说晚上再来的人,没有说到做到。
白等了!
“睡吧,人应该不来了。”墨玉作为暂时的家长发表意见。
贺建军道:“万一他们过会来了怎么办?”
李竹道:“村里黑的早,这会还不来人,那就证明晚上真没人会来了,要不黑灯瞎火的怎么商量事。”
这倒是事实,原本说要来的几人早就睡觉了,刘家的院子里,男人的呼噜声响起,女人丝丝抽气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伴着丝丝抽气声音的是几句小小声音的嘟囔,跟下午用脸盆洗脸时,呜呜哭声中夹杂的一样
第二天,天色将明,墨家的大门再次被敲响了
“芋头!芋头!在家不,在家来开开门”
没睡醒的李竹垂着两个还想紧紧相拥的眼皮坐在炕里,一张脸上写满了老娘不开心的意思。贺建军站在屋门口看了两眼,往灶房的方向走去,他昨天想的那个法子,今早才派上用场,昨晚那种慌慌张张的心情,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早就没了,墨玉不急不忙的回着大门外喊话的人,说着“来了”一边迈着匀速的步伐往大门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大门外喊话的声音一停,院子里外的人,同时听到一个人用普通话问道:“请问,这里是xx村的墨玉家吗?”
墨玉已经在拉门栓了,院子外的几人没等墨玉说话,直接替他回道:“墨玉?对,是他,墨玉、芋头,这是他家,你哪位?”
正准备翻墙的贺建军收回了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他等的人
终于来了!
墨玉已近打开了大门,侧过身对门外的人道:“俺是墨玉。都进来吧,有啥事都进来说罢,别站大门外了”
装作练早操的贺建军在院子里伸胳膊拉腿。
唯一没啥反应的就是李竹了,这会她还是,垂着两个还想紧紧相拥的眼皮坐在炕里,脸色更臭了
“国强哥,这里”贺建军朝那人喊道。
那个叫国强的人,对着墨玉以及刘书记等人点了点头,往贺建军那地方走。
昨天来过一次小伙子,上前拍了墨玉的肩膀一下,小声道:“芋头,这谁啊!”
“俺家亲戚。”墨玉用着标准的墨氏发音语气回道。
国强走路的步伐比之前的小了一半,除了时刻注意他的贺建军,谁也没发现。
对于墨玉说话的方式,村里的人见怪不过,动了动肩膀,追问道:“哪里的亲戚?”
“俺媳妇家的。”问一句答一句,绝不擅自多回答半句,这依旧是村里人熟悉的墨家小子。
刘书记等人虽说也在心里给出了答案,可听到墨玉真这么回答,脸上眼里还是泛出了酸气,这可是城里人啊!国家发粮票的城里人,非农业户口的!说不定还是个工人呢!那可是抱着金饭碗的!
“还是你小子厉害,不声不响的就抱了个城里的媳妇”这话带着酸气,不过说这话的人明显不是让话头发出酸气,而是说给他想要告诉的人。
可惜他告诉的那人,现在正忙着,没空听他泛着酸气说话。
“怎么回事。”国强问贺建军。
贺建军道:“我是这家女主人的哥哥,来这里走亲戚的,原本”贺建军小声匆忙的将事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快速秃噜出来,看到理解整体意思的国强点了点头,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叙旧。
“好哥们,来的真及时。”哎要是再晚一点,他可就要爬墙了
家中来客,按理说,主人家是要把人请到屋中,倒茶送水,之后在侃侃而谈。
可惜
墨玉将屋里仅有的两个条凳两个矮凳、一个摆在灶房烧火时坐的,少了条腿的矮凳都搬了出去,就是没请人进屋。
院子里的人盯着墨玉当稀罕看,贺建军跟他相处了几天,也是知道人家夫妻平时是如何恩爱的,这会连人家哥哥都扮上了,该他身份说的话,他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呵呵,那什么,那我妹子身子不太好,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就、就在院子里唠唠嗑,这天好啊,亮堂呵呵”好吧,就算贺建军是个城里人,时常挂在嘴边标榜的就是男女平等,那也不见得就会为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个地步,毕竟都说了平等了,这会男人在商量事情,女人要是愿意,也能来旁听,不愿意,也可以去其他房间呆着,但为了给老婆腾地方睡觉,而把客人拦在院子里不让进去这可不是一个优秀的同志能做的事。
刘书记几人表示理解,这墨家媳妇的哥哥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墨家过的成那穷样,这会见这么厉害的大舅哥,可不要想着狠巴着,说真的,要是他们家有这样的大舅哥,他们也这么干!
贺建军都出口解围了,心里有啥想法也不会提出来的。
至于国强,活了这么些年,他什么事没见过,就算心中有什么想法,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即使墨玉在这个年代,做了这么一件撑不起男人身份的事,综合考量下,都没人指谪。
“应该的、应该的”刘书记不管身份还是职位都在村里其他人的身份之上,这话他说合适。
墨家人说话做事散漫,村里人一般都不太想理会他,到是墨玉的大舅哥一看就是个爽快人,但这会在人墨家,谁也不好撇下主人,两方客人凑堆。
众人寒暄完毕,刘书记拿出了长辈的范,对着墨玉说道:“俺说,大侄子这阵子,家里没啥困难事吧。”
不能一上来就扯人家的身份说事,都是一个庄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该有的铺垫还是不能漏下的
“没啥困难事,叔。”墨玉说。
刘书记等啊等,半天后发现,墨玉这个愣子,就只有说这句话的意思!
贺建军也看明白了这场无声的较量,肚子里闷笑个不停,脸上到是一本正经的。
但是,一伙人都在这坐着了,总不能谁都不说话吧,左右看了两眼,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墨家大舅哥,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一声,说到:“那个”
“叔,这会来有啥事。”没等贺建军将话说完,墨玉就接过了话头。
不管说话的人是谁,只要有人打破僵局就好。
“也没啥事,这不是你婶子看见你舅兄来了吗,她就想着,咱村里没见过这么个人啊,然后就慌里慌张跑来给叔说,呵呵”刘书记对着众人笑了两声,接着道:“咱也都知道,女人家家的,遇到点事就喜欢大咋呼小叫说东道西,没法子、胆子小啊,呵呵,这不,叔就过来了一趟,现在咱大家伙也都见了面了,亲戚咱也都认了,芋头,这不,你看,你也给叔说说,他舅兄这是哪的人,这大兄弟又是哪的?”刘书记说完还指了指国强。
一段话说的磕磕巴巴,啰里啰嗦,但意思也都清楚明了,人家就是为了贺建军来的,这会可能还再加上一个国强哥。
不过,人家说的话是挺客气的,意思吗你自己要心里明白。
要是一般的左邻右舍,人家说是说道说道那就是说道说道,但这会来的是村书记,这书记嘴里的说道说道那就不是说道说道这回事了,你还要拿出证明!
墨玉明白,贺建军明白,国强有怎么会不明白呢。
但这会,刘书记说完话就看向了墨玉贺建军他们,墨玉没其他动作,只是转头看向了贺建军跟国强。
贺建军一拍手掌,爽朗的笑了声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不常来,第一次来是该介绍介绍自己”
墨玉没啥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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