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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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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吗?”温瑜海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到极致,让人不禁产生怀疑,刚才那番温柔的话竟是出自于他的口中。
下一秒,空荡的走廊里立即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
杨立兴随即痛苦的趴在地上,温瑜海似乎觉得光是折断手还不够,锃亮的皮鞋毫不留情地捻上男人的断手,男人的哀嚎一声不低于一声。
杨立兴趴在地上,全身都出了汗,疼痛从手腕上蔓延到周身四处。
温瑜海很是享受这样的氛围,若不是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下,他或许会将杨立兴的手废了不止。
跟随杨立兴一起的男人竟是露出了一副惶恐的表情,眼前这个男人竟是活生生地将杨立兴的两只手都给折断了。
顿时看向温瑜海的眸子里充满了畏惧,深怕这个男人会对自己也做出这类的事情,立马就吓得跪在了地上求饶,“我、我们是真的没有碰他,都是杨少一个人碰、碰的!”
两个男人跪地一直磕头,将所有的错都推在了杨立兴的身上,自己也是惶恐的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杨立兴一听这两个男人竟然没出息,敢背叛他,想破口大骂,可是被人生生折断了两只手的痛让他张不了口,只能记恨在心里。
温瑜海心底冷笑一声,看向那两个男人,折他们的手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真当他什么都自己亲自动手吗,那他养着一帮子的人有何用!
他将安澜拦腰抱起,安澜也极其配合地勾住他的脖颈,温瑜海走至邓经理身边,顿住脚步,“邓经理,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客人可以欢迎,但是一些不认人和只会乱吠的狗就不要进来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杨立新永远拒之于门外,也同时将他归类为畜生一类。
说他是畜生,还是对畜生的一种侮辱呢!像他那种人,哪怕是死了都不足惜。
邓经理点头,“温先生,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
温瑜海点头,说了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就抱着安澜走了。
待温瑜海一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长廊的转角处,邓经理才挥了手让两个保镖扶起趴在地上的杨立兴,他微蹲下身子。
“邓经理……”杨立兴的声音如文字般的大小,还未出口就被邓经理打断,冷哼一声,也不跟他转弯子,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杨少爷,你可知道你今天惹得人是谁?”
被折断的左手让杨立兴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邓经理,勉强地才吐出几个字来,“是谁?”
不管是谁,你都不需要知道了!邓经理在心里暗自嘲讽杨立兴。
“自然是一个你所不能惹的大人物呗!”邓经理哼卿一声,站起身转而对他身后的那些个保镖说,“将杨少爷送回去。别忘了,还有这几个。”
邓经理不忘睨了旁边两个已经吓瘫在地的男人,转身便离开了。
杨立兴在他们场子里为非作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若不是他上面有个杨辉这样的专宠儿子的市委书记护着他,他早就做什么了,这些年他们一再地忍让,对于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今天还真亏了温先生,否则这条臭虫他还真是难以处理。
这些黑衣保镖在酒吧里呆了也不少年,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丑事,就将瘫软的杨立兴抗在肩头上,穿过走廊,从专门为员工提供的电梯走去。
这一头的温瑜海将安澜直接抱进了地下室的车里,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座上,从车子后面拿了条薄毯覆盖在她身上,然后温瑜海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车。
安澜伸在前面的手揪住衣襟前薄毯的两角,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裹在里面,眼睫上凝着的泪水仍未甘去,鼻子仍然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还未从刚才杨立兴侵犯她的阴影中走出来。
黑色的路虎从地下室里出来,一驶上大马路,就就加快了车速,隐没在车水马龙中。
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无语。
安澜头靠在玻璃窗上,透明的玻璃窗上倒映着安澜的侧颜,也同时倒映着驾驶座上男人英俊好看的侧脸。
有好几次,安澜想开口解释,可是目光在触及到温瑜海绷着的脸时,就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了喉咙里。
既然他在酒吧遇见了自己,单凭这一点,就已经戳破了自己的谎言,她该说什么呢,她不是故意想去酒吧的。
可是她不仅去了,而且还对他撒谎了。
思绪仿佛在怔忡之间,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岚山别墅之前,温瑜海下了车,安澜也连忙跟着下了车。
她的手刚触摸到车门,车门就先她一步打开,在她还没有看清来人之前,他熟悉的气味就钻进了她的鼻腔内,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腾空了。
温瑜海抱起安澜往屋里面走,而她亦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前。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地顿住脚步,安澜狐疑地抬头,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开一下门,我没手。”
他的双手都抱着她,哪里还腾得出另一只手来开门,于是安澜从毛毯中伸出一只手来,别墅的门锁是按密码的,安澜快速地在上面输入1299四个数字。
进屋,上了楼,直奔安澜的卧室,温瑜海粗鲁的踢开房门,安澜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窝在他的怀里,明显瑟缩了一下。
温瑜海将她放置在床上,他转身就要走。
安澜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毛毯,小手揪住他的衣角,阻住了他的去路。
温瑜海扭头,冰冷的目光凝着安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放手!”
再不放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会说出伤人的话来。
可是安澜偏偏死揪住温瑜海的衣角不松手,直到衣服起了褶皱也不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安澜就是不想他就这么离开。
虽然面无表情,但安澜知道他一定在生气,而且还是最生气的那种!
她不由得瑟缩了下肩膀,薄毯早已散落在床上,她的衣服早就被杨立兴扯乱了,就连里面的**都错了位,头发乱七八糟,泪水爬满了整张素脸,看上去尤为地楚楚可怜。
她泪水朦胧地瞧着温瑜海,在被叶一欢拉去化妆的时候,安澜不想化妆,可是又执拗不过一欢在妥协之下,才让人家化妆师帮忙描了个红唇,此刻红唇经过泪水的洗礼,唇色早花了。
红,是朱红,最妖冶的颜色,在她奶白色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同时在温瑜海的眼里也最为刺眼。
温瑜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来,看着安澜慢慢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松不松手!”
言语间,竟有一分紧张来,他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安澜是不松的,又希望她松开自己。
不松,这起码说明了安澜在心里依赖着他的,希望她松开,则是怕自己的怒气会伤到她。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愿意伤的人就是她。
安澜也倔强了起来,嘟着红艳艳的唇,坚定地摇头,“不松!”
她怕自己这一松手,以后小舅就再也不理她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安澜所拥有的爱本来就不多,若是少了温瑜海这一个,那就真的没有多少了。
姑姑宁紫虽然疼她,当她如亲生女儿,可是再怎么当她是亲生女儿,在血缘这一方面上就隔了一层,她的身份终究是赵晨的母亲,而不是她的;爷爷宁向荣虽然宠她,可是他毕竟年事已高。
她自小跟小舅最亲,以前她隔三差五地被父亲宁雪风送去温家,她一个人呆在温家害怕,温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冷血的,除却小舅和小舅的母亲。
从有记忆起,她的生活里就有了小舅,小舅陪着她一起玩,一起闹,她很难想象,若是自己的生活里没有了小舅,那样的生活该会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是灰暗吧,或许比灰暗更深层次吧。
所以她就更加不能松手了,她本来拥有的就少,她不想再少了。
最终,他还是舍不得责怪她的!
温瑜海抵不住她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坐下身来,伸手将她凌乱的长发憋在耳后,声音嘶哑,“你先去洗个澡吧。”
他不希望她的身上还沾染着别人的味道,尤其是男人!
“小舅。”她眨着一双水雾的眸子,沾染着水晶灯的灯光,黑色的眼瞳一片晶亮。
她拉长了声音,浓浓软软的,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觉得骨头一阵酥麻,曾几何时,那个还未长大,仍旧一身稚气的小姑娘就已经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落落清秀。'bookid==《公主御狐》'推荐好盆友的文文:一个重生的公主踢掉渣男与一个千年狐妖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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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会弃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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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自觉地盯着她的暴露在外面的肌肤,看的他眼眸一紧,那如凝脂的皮肤是如何的细致嫩滑,其实他早就知道了那是种如何的触感。
早在美国的那一晚,在别墅的那一晚,他差点强要了她的那一晚,他就深深地体会到了,他向来是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可是那一晚他差点就失控了,若不是她的泪水,他恐怕真会做出失控的事情来。
伤她,是他最不愿的!
这样的安澜是妩媚的,是具有别样风情的,不知道这样的她是不是也被之前在酒吧里的男人给一并看了去,想起来他就窝火。
窝火,是窝火自己,窝火自己太小瞧了安澜的美丽,她才刚成年,就已经惹得别的男人注意了,他不敢想象在以后的几年里,她会出落的如何倾城。
安澜也不顾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嫩白的手仍然抓住温瑜海,冰澈的眼眸闪着不确定的光辉,“你不会走的吧?”
她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弃她而去一样。
凝着她的视线里的情又浓重了几分,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不会。”
安澜,你可知道我温瑜海这辈子从来都不会弃你而去。
这句话永远没有前提!
有了温瑜海口头上的保证,安澜这才放心地下了床,连拖鞋也不穿,光着脚丫子就钻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关门又开门的声音,温瑜海抬头就见安澜将从门缝里钻出小半个身子,又再次不放心地说,“小舅,我很快就洗完了,你不可以走。”
她希望出来的第一秒看到的人就是他!
说完还不等温瑜海的答复,就钻了进去,“砰――”一声关上门,很快地浴室里就响起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温瑜海并没有逗留在安澜的房间里,待里面的水声响起,他就出去了。
别墅的二楼,她的房间与他的房间中间有一面窗户,伸手推开窗户,让这浓重的夜色钻进来,任这如水冰凉的空气打在他身上。
今晚的月亮特别大,月明星稀,可惜物不应人。
温瑜海的心情差到了极致。
在安澜面前,他还能稍稍收敛一下,毕竟他怕自己的狰狞会吓到她,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跟前,心底那无穷无尽的怒火就蹿了上来,渗入五脏六腑,让他恨不得有毁了一切的冲动。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寂静的夜,电话里传来的嘟声格外的响。
电话是打给姜兴修的,那头的姜兴修很快就接起,不敢丝毫怠慢,“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男人的资料告诉我。”习瑾墨开门见山地说。
姜兴修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要杨立兴的资料,所以在温瑜海离开之后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去调查杨立兴的资料去了,这不他刚刚拿到手翻阅了一遍,温瑜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所以不慌也不急地说,“杨立兴虽然在政府里工作,但这份工作完全是挂名的,他的父亲杨辉见他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怒其不争,便随便差遣了一份工作给他,杨辉是本市的市委书记,还有……”
姜兴修说到还有二字的时候,刻意停下了语调顿了顿,似乎有什么忌讳的。
温瑜海捏了捏眉心,“继续说。”
得到温瑜海的首肯后,姜兴修也没了顾忌,将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至于杨立兴的母亲,她叫温桂珍,是温勇军的大女儿。”
说到这里,就让姜兴修不用再说下去了,或许这杨辉的资料他不太清楚,可是一旦牵扯到温家人,估计谁再也没有他清楚不过了。
杨立兴是杨辉与温桂珍的孩子,而温桂珍又是温勇军的女儿,这不就是说杨立兴是温勇军的外孙。
温勇军是谁,那可是温泰鸿的弟弟。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虽不是如温泰鸿和温泰和一样是一母同胞所生,但好歹也是温泰鸿的堂弟,算起来也说是他的叔叔辈的人物了。
这温勇军自打他有印象以来就很少往这温家跑,所以对他的印象也不深刻。
据他所知的温勇军,不争名夺利,淡然若事,从不会为自己结交仇人。
一个商人,最忌讳的便是结交仇人,而他能做到这样,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以及才华绝不在温泰鸿之下。
既然他这么一个不慕名权,不惹是非的男人,怎么生出来的外孙就跟他不是一个样子。
难怪是外孙,一个外姓人,想起那张惶恐的脸,他就生气,就凭他,也敢流有他温家的血脉。
姜兴修在电话这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知道温瑜海需要时间斟酌。
那杨辉虽然是市委书记,但于温瑜海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惹的大人物,甚至可以说都不用温瑜海亲自出手,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
一个人的权与势越大,那么这个人身上的弱点就越多,在乎的东西也就越多。
贪婪是人的本性,得到了一件好的东西,就会立马视之如草芥,贪婪的**让他想要下一件更加珍贵的东西。
这样的人,想要将他拉下马,简直易如反掌。
最近这段时间正好逢上市长换届大选举,那杨辉最近一直在频繁积极地参与各种公益事业,无非就是想为自己添一笔声誉,让自己在大众的心目中的呼声更高,好让他在选举市长上有更多的机会。
他也知道民心是最重要的,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就是个草包,连最起码得识人观物都不懂。
杨辉这边是容易,但温勇军这一边就有点棘手了。
温瑜海嗤笑,不管再怎么说,他好歹还是温家人,他还得称他一声叔叔。
不过,那杨立兴既然敢惹了他的宝贝,就要有勇气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杨立兴的手好了吗,如果没好,就让他就这么过一辈子吧。”他淡淡的出声,仿佛他说的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姜兴修点头,回答,“是。”
让杨立兴的手永远残废,姜兴修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反正是他活该。
就在姜兴修想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时,温瑜海自己就说了,“约个时间,我明天想要跟武景天吃个饭。”
然后就径自断了线。
而电话这头的姜兴修眉头却在突突地跳了起来,那武景天跟杨辉一样,同样在政府里工作。
不过不同的是那武景天是从外市调过来的,本人的声誉虽然好,但毕竟在b市的时间尚短,还没有扎稳根基,工作上的成就以及在民众之间的呼声还远远不及杨辉。
如今温瑜海想约他,是想成为武景天身后的人,推波助澜,将他推上市长之位,从而挤掉杨辉。
这样的结果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姜兴修的大脑里炸开,得罪了杨辉,相当于得罪了温勇军。
思量一番的结果,竟然是为了安澜,哪怕是得罪同是温家人的温勇军也在所不惜。
姜兴修的脑子转的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地生出不安来。
温瑜海将宁安澜看的这般重要,若是有一天是宁安澜让温瑜海失望了,那情况,那后果要有多严重?
……
这边的安澜以最迅速的动作将自己洗了个遍,一想到刚刚自己身上的某些地方被那个杨立兴碰过之后,胃里不觉涌上一股恶心,就用毛巾不断地擦着那些被碰过的地方,直到皮肤上红了一大片,安澜才决定放过。
想着温瑜海还在房间里,她就立马加快了速度,换好衣服。
然,等她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安澜一下子慌了起来,小舅他明明答应自己不会走的!
怎么她一出来,人就不见了?
安澜的第一反应便是跑到窗户边,看庭院里他的车是否还在。
目光在触及到那辆黑色的车后,安澜的心稍稍安定了。
小舅现在一定还在家里。
抱着这个想法,安澜便出了房间,一转身,就看到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姿斜靠在窗户边,指尖的红点一闪一烁着,伴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
他斜背对着自己,月光洒进来,投在他的脸上,盈盈月光,煞是好看。
那一刻,脚底仿佛被强力胶给黏住了,动不了,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朦胧的烟雾中是他若隐若现的侧脸,他猛抽一口,烟蒂燃到了尽头,指头微微一动,一截烟灰落了地,白色的烟雾从他嘴里喷薄而出。
恰巧凉风拂过,烟味和烟雾吹进了她的鼻腔里,向来对烟避而远之的她,竟会觉得这烟味出奇的好闻。
温瑜海一口接着一口抽烟,抽的厉害,一根接着一根,不一会儿地上已经积聚了不少的烟头。
看着他紧绷的侧脸,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烦躁与浓重的神色,果然,他还在因为酒吧的事情生气吗?
酒吧那件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她实则也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他。
幸好是遇见了他,不然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小舅!”她上前,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未燃尽的烟,扔在地上。
那句你为什么要抽烟的话在舌尖上打了几转终究是没有说出口,他抽烟无非就是生气了。而安澜认识温瑜海这么多年,他从来都不抽烟的。
………………………………
第49章 会不会爱我
而安澜所不知的是,不是温瑜海从来不抽烟,而是他从来不在她的面前抽烟,他怕她吸入二手烟会对身体成长不好,甚至是每次见她时候都会洗澡将身上的烟味去除。
这几年,他在国外,什么事都要亲自操心,工作起来常常就是熬夜,而烟瘾也是在这个时候形成的。
温瑜海扭头,视线里她的素净的脸泻了进来,安澜刚洗完澡,水汽一蒸,脸红扑扑的,其实不只是脸上,就连身上也是,粉嫩透着光泽。
那清冷的视线沿着她的脸一路往下移去,锁骨,小腹,直到定在她的赤脚上面,这天气虽然还没有转凉,可是在这夜凉如水的夜晚,很容易就感冒。
蹙了蹙眉,他冷声训斥,“回房去!”
安澜想跟他说话,可是目光在触及到他英挺的俊脸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舅现在还在气头上,她不想让他更加生气,可是她又不想走开!
心乱,为他,不知是该如何是好。
在她的眼里,小舅于她除了是舅舅的身份,更多的像是一位父亲,以前接她上学、放学,替她去开家长会,会带她去游乐园,会给她买好吃的,这些都是作为父亲的宁雪风所没有给过她的。
或许她之所以会这么亲近他,完全就是这方面的原因。
所以说温瑜海在她的心目中占得位子太重了,她不希望他不开心。
安澜就站在他的身侧,泛着水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而后者并不看向她,而是从那一盒拆封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来,安澜看着他熟练地将烟夹在指尖,又无比熟稔地点燃了烟,动作十分的潇洒,但在安澜的眼里看来却夹杂了丝落寞。
对,没错!她从他的眼底散发出来的幽光看到的就是落寞二字。
“小舅,你别抽了!”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地劝他。
然,温瑜海回答她的就是猛抽一口烟,然后重重吐出,烟味充斥着整个角落。
“小舅!”她再次不死心地叫他。
然而换来的是他更加的沉默。
安澜实在看不下去了,踮起脚尖伸手就夺过他的烟,攥在手里,“小舅,抽烟有害健康,你不知道吗?”
安澜气恼,他这么大的人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开展了关于“抽烟的危害”的活动,那天正好是他来接自己放学,那个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又是怎么做的?
两个人站在宣传牌子前面,一高一矮,他的大手将她小小的手攥在手心里,指着上面,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吸烟的危害,那个时候她还小,有很多字都不认识,都是他一字一字地读给自己听。
如今那朗朗上口的清脆的男声仍然在耳边拂过,他却在抽烟,他是全都忘了吗?
“拿过来!”温瑜海冷声睨着她。
安澜摇头,背手在后,将烟放在身后就是不给他,“小舅,抽烟对身体的危害很大,你……”
她的话还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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