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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酒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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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时候再说吧!”倚时寒是打算终身不娶了。
“换一句台词吧!”慕枫扮了个鬼脸,“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那你就问点新鲜的吧!”
“近来店里的生意如何?”
“还过得去。”倚时寒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恐怕天塌下来也砸不掉他脸上没有表情的表情!慕枫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这个该死的个性什么时候才会改呢?
不过,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听说……听说……”话才说到一半,慕枫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稍早在他上楼来之际,风伊文已经把近日来发生的事全都说上一遍了,而且还拟了个计谋。
哈!哈!没想到居然还有女孩子不被老哥的冷酷逼退,嗯!好现象,慕枫在心中想着。
“你牙齿白吗?”倚时寒直直地盯着他瞧。
“我听说最近店里出现了一位勇敢的少女,居然试图融化寒冷的冰块。”慕枫不顾一切地把话说完,即使倚时寒那锐利的目光像是在他的身上挖出两个洞来,他仍是无所畏惧。
倚时寒摇摇头,放弃再继续瞪视慕枫,因为他知道,算他把眼珠子瞪得凸出来,慕枫那小子也不会少块肉,那他又何必呢?
“你想,勇敢少女能够融化寒冰吗?”慕枫不怕死地又问。
毫无疑问地,慕枫口中的勇敢少女就是聂书影,而那寒冰理所当然就是倚时寒了。
“我不知道。”倚时寒刻意冷淡地道,他才不会让那臭小子知道,他的心居然因为这番话而起了波涛。
她……真的能够改变他吗?不可能的。
这时,慕枫却又不知死活地在虎口里拔牙,“不过,这位勇敢的少女倒是很对我的胃口,也许她会喜欢我也说不定,明天教伊文替我介绍一下。”他像是在自言自语,音量却正好可以让一旁的倚时寒听得一清二楚。
慕枫要追聂书影?这个念头一窜进倚时寒的脑海中,却令他没由来得感到不悦,至于不悦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
慕枫偷偷地了他一眼,克制不住心中的窃喜渐渐泛开来,原来寒冰也会动心!
这会儿,门外突然传来风伊文求救的声音。
“里面的人赶快替我开门,我的手快断了。”
闻言慕枫赶紧快步走去开了门,。
风伊文端了三份餐点站在门外,一见到慕枫立刻把手上的东西悉数转移到他的手上,“端进去。”
“遵命。”慕枫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倚时寒一脸凝重地望着窗外,就连风伊文的大吼大叫他也没听见。
风伊文和慕枫相视一眼,两人贼兮兮地交换了一抹微笑,仿佛有种不为人知的阴谋正在进行中。
“伊文,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慕枫已经径自动手、动口了。
倚时寒面前的食物却丝毫不未动。
“什么忙?”风伊文故作不解地问。
他们俩特地加大音量,以免倚时寒没有听见。
倚时寒凝视仔细地听着慕枫和风伊文的对话,难道慕枫真的要展开追求?
“我想认识那位勇敢的少女,希望你居中替我们介绍,可以吗?”慕枫表面上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其实在心中他早笑翻了。
难得有这机会可以整整老哥,没有人会轻易放过的,包括他——慕枫。
虽然倚时寒的俊脸上没有表情,但是,慕枫却注意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风伊文沉吟道:“好啊!明天是星期六,你早点过来,我再介绍你和她认识。”
“OK!”慕枫比了个手势,“不过,先告诉我她的名字,可以吗?”
也许是搞错了,倚时寒仍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也许那位少女并不是聂书影。
风伊文爽快地道:“她叫聂书影。”
霎时,倚时寒的一颗心立即往下沉,慕枫显然是打定主意要追聂书影了,这样不正合他的意吗?聂书影不会再有时间来烦他,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感到高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风伊文假装这时才发现倚时寒一直没有进食的事实,她喳呼道:“时寒,你干么不吃饭?”事实上,她一直都仔细地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没什么。”倚时寒心不在焉地把东西往口中塞,他大概连自己吃了些什么东西也不清楚。
这个冷漠的面具他已经戴得够久了,也许聂书影会是那个能令他卸下冷漠,重拾笑颜的女孩!慕枫和风伊文都如此期待着。
慕枫遇上风伊文的眼神,会意道:“伊文,你想那聂书影会喜欢我吗?”
风伊文一板一眼地打量起他来,演什么就要像什么,不是吗?“你长得一表人才,而且年纪又与书影相近,你的机会很大。”
“太棒了。”慕枫硬着头皮说,因为他已被倚时寒盯得头皮发麻,头发也差点一根一根地竖起来。
倚时寒叹了口气,罢了,慕枫的确和聂书影很登对,他是该衷心祝福他们的。
深夜,倚时寒独自走在无人的街道,漆黑的夜晚没有了繁华,显得冷冷清清,偶尔急驶而过的车子为宁静的夜增添一些声音。
他再一次想起聂书影那张哭泣的脸,更觉得自己是罪大恶极,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风伊文说得没错,他是没有权利去伤害她;可是,他真的伤了她,毫不留情地伤害一个年轻的女孩。
蓦地,一阵震耳欲袭的引擎声传来,像是平地一声雷,扰人清梦,也破坏了夜晚的宁静。
倚时寒马上就见又是一群在外游荡的少年,镇日无所事事地骑着车子四处闲荡,在街道上猖狂地飙着车玩命。
甚至有些少年还手执开山刀,无缘无故地砍伤路人,草菅人命,他们这么做为的是什么?
两三辆机车自他的身边呼啸而过,倚时寒冷冷地瞥了一眼,却对上了其中一名年轻男孩凶狠的目光,他别开脸,不屑再看,因为他们会令他想起害死梅儿的那些人,让他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不过,他终究是忍住了,毕竟他们并不同伤害梅儿的那一群流氓。
可是,那一阵震耳欲袭的引擎声又自远而近,显然那一群人又去而复返了。
倚时寒无意惹是生非,但是,若是有人挑衅的话,他也绝不会忍气吞声,那不是他的处事原则。
一转眼,那三辆重型机车又绕了回来,围着他不停地绕圈子。
倚时寒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根本就当他们三辆车六个人不存在似的。
“你刚刚在看什么?”他们其中一人气焰高涨地问,现在他们可是有六个人,而对方只有一个人,不论怎么着,他们都是占上风的。
倚时寒抿着唇不打算回答。
车子绕行的圈子愈来愈小,车子上的少年全都兴奋地“哦哦”胡叫一通,看来,他们是打算卯上他了。
而倚时寒仍是文风不动。
“唷!长得这么漂亮,说不定他是个女人呢!”先前说话的那个少年又再度开口。
“狗仔,我们干脆脱了他的衣服证明一下。”另一个少年嘿嘿地笑道。
“好啦!”
“脱他衣服。”
“脱啊!”
“他一定是吓呆了!”
其余四人也大声地嚷嚷,仿佛此际对手已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们随意宰割了。
倚时寒抬起眼,淡淡地扫了最先开口说话,像是带头的少年一眼,碧绿色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里透射出两道阴森、冷然的光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向是倚时寒处事的准则,若是有人犯了他呢?他铁定会加倍奉还,然后再补上两脚。
那叫狗仔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不敢再直视倚时寒的眼睛,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人心似的;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就像戴了个面具似的没有表情,他不由得心生怯意。
有个不知死活的人一马当先地伸出手去,“我先摸摸……”看话还来不及出口,就这一眨眼的时间,倚时寒已经捉住他的手,一使力将他远远摔了出去。
“砰”的一声,那个人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其余五人全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刚才所看见的一切,很显然的,他们这一回是踢到铁板了。
倚时寒面不改色,仍是那一派漠然,从容得仿佛刚刚出手的人不是他。
“你们还有谁想试一试?”他缓缓地环视其余五人,一副傲视群伦的模样。
如果他们识相快滚的话,他也不打算为难他们,这件事也就此作罢;但,如果他们还打算斗下去,那么他会打趴他们,反正他正愁无处出气呢!
“揍他。”狗仔一声令下,其余四人全都自车上拿起铁棍一起攻过来。
倚时寒冷静地盘算着该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来摆平他们,一边动作利落地避开当头打下的那一棍,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狠狠地踢中了某个人的脸。
嗯!只剩下四个。
倚时寒左闪右躲,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他们四个人之间,铁棍漫天飞舞,却连他的一片衣角也碰不着,真不愧是人狼一族,有着过人的运动神经。
不一会儿,他已将所有的人打趴在地上了,就让他们在大街上过一夜吧!或许明天早上,他们会“冷静”一些。
倚时寒拍拍身上的衣服,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才刚干完一架的人。
那些少年们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斯文的人打起架来也这么干净利落而且高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光看他的外表,谁猜得到他竟是个打架高手。
对于他们,倚时寒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若不是看在他们年纪尚小的份上,他会打得他们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下课钟再度响起。
纪知雁收拾好书包,立刻朝聂书影奔去,口中直叫道:“书影,你今天去不去伤心酒店?”
“为什么不去?”聂书影低头整理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边回答。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是吗?”
“嗯!”纪知雁顿了一下,才又道:“你不打算放弃吗?”她指的是倚时寒——伤心酒店的老板。
“怎么?你希望我放弃?”聂书影背起书包,拉着纪知雁就走。
“不,不,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些。”纪知雁知道她已经陷进去了。
可是她们都不了解倚时寒,天知道他有没有怪僻?例如:虐待狂、同性恋、暴力倾向……等。
纪知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太危险了。
感到她的颤抖,聂书影一脸莫明其妙地停下脚步,张大眼睛瞪着纪知雁,“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纪知雁尴尬地笑了笑,要是让聂书影知道她把倚时寒想成虐待狂、同性恋的话,她铁定吃不完兜着走。
“真的没事?”聂书影想再确定一下。
“嗯!”纪知雁用力地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聂书影没再追问,她在思考着待会儿见到倚时寒之后,她该跟他说些什么?他会不会不理她?“小纪,你老实说……我长得怎么样?”
走在一旁的纪知雁闻言差点往前跌了出去,幸好聂书影伸手拉住了她。
“怎么突然这么问?”纪知雁一脸的茫然。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纪知雁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你很漂亮。”
“是吗?”聂书影伸手摸摸脸颊,如果她长得很漂亮的话,那倚时寒为什么一点也不为她动心?
“当然!”纪知雁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孩子追你。”
聂书影倏地垮下双肩,偏偏她要的不是他们,他们都不能让她有那种来电的感觉。
可是,让她感到很悲惨的一点是,倚时寒的长相居然比身为女孩子的她还要美,难怪他不为所动,在这个世界上,若要找出比倚时寒还美的女人,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可是,除非他有自恋狂,否则,她还是有希望的。
“啊——”聂书影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
纪知雁首当其冲地吓了一大跳,她抚着心口,惊魂甫定地埋怨道,“你想吓死我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聂书影满是愧疚地道歉,“我只是在抒发一下心中的压力。”
“下一次要大叫之前,请先通知我。”
“我记住了。”
第四章
伤心酒店的招牌就矗立在前面不远处,聂书影和纪知雁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朝目标前进。
一打开门,就见PUB里热闹非凡,台上有乐团在演唱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聂书影又习惯性地朝吧台看去。
倚时寒也在,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
“我去找伊文。”纪知雁简直迷死风伊文了。
“嗯!”聂书影点点头,心中有个念头逐渐成形,她并未立即去找倚时寒,反而朝舞台方向走去。
她一直走到台前才停住,朝主唱招了招手。
台上的主唱者低下头来,问道:“有事?”
“可以点唱吗?”聂书影礼貌地问。
主唱者点点头。
“那么我想点一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给这家店的老板。”聂书影可以想像待会倚时寒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没问题。”
“谢谢。”聂书影道过谢后,旋身朝吧台走去。
倚时寒不经意地一抬头,瞧见了她——聂书影,她的出现令他感到如释重负,外加些微的喜悦。
“麻烦给我一杯柳橙汁,谢谢。”
倚时寒没有说话,迅速端上一杯柳橙汁,其实私底下早已打量过聂书影不知几百回了。
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样,那就好,真的,那就好。
“我点了一首歌给你。”聂书影笑容可掬地瞅着倚时寒那一张冷冷的俊脸。
点歌?倚时寒瞟了她一眼,还来不及有任何表示,台上的主唱者已以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接下来这首歌是来宾点唱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是点给吧台内的老板,希望他能懂得她的心。”
此话一出,立刻在店里引起轩然大波,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敢点歌给冷漠的倚时寒,公然向他表白,这种勇气的确是令人佩服,因为他虽然俊美,可是,却也冷漠得让人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倚时寒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一点也不在意,仿佛那件事根本与他无关。
聂书影边听歌,边注意着倚时寒的表情,原以为她可以大开眼界,不过,很可惜她失望了。
一曲终了,聂书影一脸期盼地望着他,柔声地道:“你的回答呢?”
回答?什么回答?倚时寒轻蹙着眉,慢慢地回想着,她刚刚有问他什么问题吗?
苦思良久,他仍是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好问道:“什么回答?”
聂书影红着脸道:“你懂不懂我的心呢?”她这么说该是很明白了吧?
倚时寒心下一震,他懂她的心吗?他能懂吗?
梅儿的事是他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伤痕,他早已经忘记爱人的感觉,也忘了被爱的滋味,这么多年过去,剩下的只有愧疚和自责。
“不懂。”倚时寒硬下心,绷着俊脸说,“也不想懂。”
不懂?!也不想懂?!这样的回答真够直接、真够残忍的了,聂书影真的是气坏了。
如果不是她太了解他冰冷无情,她肯定会……冲上去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
把……他的头扭下来当球踢?!聂书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向来都不是这么暴力血腥的人,都是他害的啦!要是她将来嫁不出去,他可得负起全部的责任才行。
倚时寒不露痕迹地注意着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他的心忐忑不安。
其实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毕竟他可以用比较温和的说法来回答她,他可不希望再看见她哭泣的脸。
“老板,给我一杯酒。”聂书影冷不防地迸出这句话。
倚时寒一愣,她怎么了?
聂书影瞧见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得意地暗忖,她就不信他老是那么惜言如金!
“老板,给我一杯烈酒。”她再下了剂猛药。
她刚刚只说要一杯酒而已,怎么这会儿又改成一杯烈酒了?她改变心意的速度可真快。
不过,她为何要喝酒?莫非是因为他?!
“不卖。”倚时寒冷冷地道。
“为什么不卖?”
高深莫测地盯着她,倚时寒淡淡地吐出一句,“我的酒不卖给未成年男女。”他做生意是有他的原则的。
“你——”聂书影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已经满十八岁了。”
“哦!”他只“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这一个“哦”字其实可以代表很多意义,至少,对倚时寒而言就是如此,他的言下之意是,原来你满十八岁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小女生呢!
“哦是什么意思?”聂书影双手按着台面,倾身向前地问,“是卖还是不卖?”
“女孩子喝酒不好。”倚时寒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是吗?你已经落伍了。”聂书影故意这么说,其实她根本不会喝酒。
落伍?莫非他真的老了?
虽心里这么想,但倚时寒还是随口扯了个借口,“喝酒会误事,而且酒后会乱性。”倚时寒说完马上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啊?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喝酒会误事,而且酒后会乱性,这像是自他口中吐出来的话吗?
太怪异了!他不该让她的事影响他的。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聂书影捉住了他的话柄,笑问。
倚时寒有些措手不及,似乎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
不过,他随即神色自若地道:“我们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朋友本就该互相关心,不是吗?”
也算是朋友了!也算是朋友了!聂书影不断地重复那句话,心里不停地冒出快乐的泡泡,至少,对他而言,她不再是顾客甲或路人乙,她的努力总算有了一点点的结果。
“好吧!我不喝酒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她理直气壮地说。
这还有天理吗?倚时寒听得目瞪口呆,她还真会得寸进尺啊!
“什么条件?”
其实他大可不必管她的,不论她是要烂醉如泥,还是会酒后失身,那都不关他的事,只是……只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放不下。
“你不能不理我。”聂书影告诉自己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拒绝她!一个”不“字就在舌尖上了,可是,倚时寒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聂书影一见他点头,高兴得差点连自己的姓名都给忘了,“好吧!那我就改点咖啡好了。”她也是很守信用的,不是吗?
只不过他要是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喝酒,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她暗暗吐了吐舌头,不敢于往下想。
倚时寒动作优雅出色,迅速利落地调好一杯咖啡递上来。
“你就住在这里吗?”聂书影四下打量一番。
身家调查?倚时寒瞄了她一眼,似乎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必要也没有义务告诉她,而且她不需要知道太多关系他的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才刚答应不能不理我,怎么才不到一分钟,你就要违背承诺了?”聂书影一向都善于利用她所拥有的筹码。
完了,他毁了,谁教他要轻易地答应别人的要求“”我住在楼上。“倚时寒也只有乖乖地回答了。
“那伊文呢?”
“她住二楼,三楼归我。”
倚时寒并未发觉,在这短短的一个钟头时间内,他所说的话比五年加起来的都还要来得多,这全是因为她聂书影。
这时,一名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走至聂书影身边,笑容满面地打了个招呼:“嗨!老哥。”
聂书影满脸疑惑地打量这个陌生人,他认识倚时寒?
“喝什么?”倚时寒试着不去在意慕枫这小子的来意,可是,心头的不悦却挥之不去。
“血腥玛丽。”慕枫可没忽略倚时寒脸上一闪而逝的不悦,上勾了吧!他倒要看看老哥还能忍耐多久。
“你好,我是慕枫。”他朝聂书影伸出手,“老哥的好朋友兼死党。”
“你好,我是聂书影,很高兴认识你。”既然他是倚时寒的好朋友,当然也是她的朋友,所以,聂书影同他握了手。
从慕枫一握住聂书影的小手开始,倚时寒如剑般犀利的视线便一直投射在他的手上,如果目光能伤人的话,恐怕他的手早已断成好几截了,也许老哥等的就是她。
“我今天二十三岁,性别男,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体重七十二公斤,无不良嗜好。”他等不及风伊文替他介绍了。
干么?他要征婚不成?!聂书影神色古怪地瞅着慕枫瞧。
“我要追你。”慕枫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他要追她?!聂书影一呆,随即给了他一个特大号的卫生眼,“你真无聊?!”
“你不相信?”
“我的脸上有写相信两个字吗?”聂书影一本正经地反问。
“没有。”
“那就对了。”她摆明了是不信。
好残忍!慕枫一阵错愕,难不成是他变丑了?或者他的脸上有写“我在说谎”四个字?
“何不给我一个机会呢?”他诚恳的说道。
“有必要吗?”
偷偷地朝吧台的人投去一瞥,虽然倚时寒表面上仍是一副漠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慕枫相信他一定受到影响了。
“当然有,今天晚上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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