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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灯灭之时-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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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大左祭打死都没想到这玩意是从自己那拿的,早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家人暂时放出来正在屋子里收拾呢,一片狼藉也没人注意那么多瓶瓶罐罐,好在没来得及上刑,要不然大左祭肯定也不会放过沙马俄里的。
现在再说这追查毒的事情已经没用了,陈书耀打上门来了,而且据说忘尘就是一口咬定是苗不燕害他,那就很麻烦了,凶手既然是苗不燕肯定就要交人啊,大左祭这话还不好说,总不能说我也有这毒吧,那不是说自己就是凶手吗,难道真的要去昆仑挨上一下杀头刀?得了,最后陈书耀拍板了,傍晚之前,连**带凶手一起交出来,既然忘尘作为本主都咬定是教主所为,恰好还有最近几年包括几天前莫名其妙的活尸事情等一堆烂帐要好好和贵教教主算算呢,日落之前交不出解药和苗不燕,那就等着朝廷派四皇子过来剿逆吧,听说四皇子最近挺得宠的,在边疆抵御匈奴杀的特卖力,前不久还在昆仑多要一批下山的修真者助阵呢,这事大左祭和四位大寨主看着办吧,给朝廷交人还是准备挨揍,几个时辰的事情罢了。
陈书耀拍拍屁股大义凌然的走了,大伙这回真的是傻眼了,谁都没想到汉人插了这么一杠子,怎么办呗,难道真的要谋反?开玩笑,百中教现在都七零八落了还谋什么反,找死呢,吴岩卡抓着脑袋想了想,一撇大嘴有“主意”了,建议要不然就交了苗不燕吧,反正这小丫头片子在百中教当个教主没多少年,反而年年都有麻烦,现在也是如此,大左祭和她僵持不下,纸面上废又废不掉她,还不如趁着这个当**给汉人算了,回头带回中原去受审定了罪名,教内就能立刻宣布废除她教主之名另立新君了。
翁可必巴也是这么想的,至于说黄金城,没了她从中作梗不是更好嘛,反正有你大左祭在一样能进去,至少你大左祭前两天不是拍着胸口这么说的吗。
沙马俄里倒是反对,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配合演演戏,如果连他都点头称是不免也太假了,只好拿出一堆什么交出教主有辱我教脸面等冠冕堂皇的说辞撑撑场面,倒也是显得苍白无力。
唯有董药师雍不紧不慢的说出一个意见来,那就是先交了苗不燕,在放了刀玉鑫。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在座的除了冯三妹没人赞同,说实话,连沙马俄里都觉得现在谈刀玉鑫都太早了,但董药师雍的理由却很另类,他说刀玉鑫出来了得知苗不燕被押往昆仑肯定暴怒,她不是要闹吗?好啊,去昆仑闹吧,昆仑连掌门带扫地的不下二十万,你去打吧,记得多带点草药,山高水远,回来取一趟不容易。计是好计,但没人敢赞同,谁知道放了这么一个女魔头出来会怎么样,说不定先拿在座的开刀呢,所以刀玉鑫还是暂时摁住不提吧,董药师雍有些悻悻的摇摇头。
就在百中教讨论的一团乱的时候,忘尘被毒害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在寺庙里避难的楚寻语等人也得知了,起初是大骇,没想到大左祭下手这么快,慕缘火急火燎的要拉着寸福带路杀进去救人,但楚寻语得知盅毒来历之后却冷静下来,本能的嗅出此乃一计,于是让慕缘冷静下来,说道此事十有**是赚苗不燕脱身,不要慌忙。
慕缘听了楚寻语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就问道:“野郎中,那此计有几成胜算?”
“九成九。”楚寻语想了想,肯定的说道,“忘尘前辈也是想瞎了心,兵行险招,拿命去换,但是这事应该能成,毕竟这谋反的罪名扣下来南疆肯定吓的尿裤子,因为朝廷想收拾百中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碍于盟约才不动手,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千载难逢,如今和当年可不一样了,没有那么多麻烦,以全国敌一隅,举国之力对付你南疆真是吹灰之力,所以这事估计大左祭得妥协。”
“那不就得了。”慕缘乐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前辈就是前辈,玩命的策略果然不同凡响,我们准备给忘尘和苗不燕接风洗尘吧。”
“但是忘尘前辈这回是真的要彻底交待了。”楚寻语忧心忡忡的说。
“哦?”慕缘大惊,“怎么讲?”
楚寻语叹息一声说道:“这是逼大左祭铤而走险,本来大左祭杀人的念头就有,现在百中教的众人肯定不愿意得罪中原,要把苗不燕交出去,这些年苗不燕这教主当的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没人拿她当回事,现在还挡着大伙不许进黄金城,要不是碍着门规早就动刀子了,现在倒好,机会来了,我揣测肯定会交出苗不燕,然后……”说完,手一横,大伙都明白了。
寸福急道:“楚家兄弟说的对,移交之后,一时半会还出不了南疆地界,大左祭肯定也能猜到这是计,所以绝对不会放任小苗教主出门转一圈又回来的,肯定半道上下杀手灭口,现在正好是教主犯众怒的时候,她死了没什么人会深究的。”
“而且忘尘前辈也交代了。”楚寻语一拍桌子道,“此计到底是谁出的,太藐视大左祭了,我认为大左祭肯定连解药都不会交,随便弄瓶假的了事,忘尘前辈这回算是把自己赔进去了。”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寻语的猜测是十分准确的,刀玉鑫错就错在她的孤傲,她认为大左祭不过是鼠辈,没有敢在昆仑面前动手的胆略,而大左祭恰恰就敢这么做,他早就品出味儿来了,既然天赐良机那就顺水推舟,一不做二不休,送苗不燕上路,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出门转一圈在回来坏自己的事,不过说起来也讽刺,大右祭杀了老子大左祭杀了女儿,好嘛,他们苗家全栽在左右祭手里了。
慕缘赶紧问:“那现在怎么办?”
“别急,还有救。”楚寻语道,“兵分两路,你我一人一边,一个盗药,一个救人,大左祭分身无术,他要不然去护解药,要不然去杀人灭口,我们俩一人一头,我就不信他还能两头都顾着。”
慕缘想了想:到底还是有智慧的,冷静下来就好:“他老人家肯定去杀人灭口,就算百中教在怎么不待见苗不燕这小丫头,但是弑主篡位的事情也没人愿意直接做,忘尘前辈死不死大左祭反而不会太上心,所以十有**大左祭不是亲自动手半道截杀就是在旁边看着指使人去做。”
“说的对。”楚寻语点点头,“人,我去救,八戒,你带着寸福会教内找解药,教内才是他发挥作用的地方。”
“你要一个人去斗大左祭?”寸福大惊。
“不是一个人。”楚寻语冷笑一声,“你当昆仑的人是傻子?他们可是万道之祖,我们汉人的事情我了解,昆仑再怎么说也不会放任大左祭从他们手里夺人的,面子上也过不去,汉人最讲究这个了,所以有他们助我还是很放心的。”
“好吧。”慕缘道,“我们来做个计划……”
有道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大左祭笑呵呵的看着大伙决议交出苗不燕,天赐良机要顺水推舟了结一切,但没想到暗中一直没注意过的楚寻语他们三个“小人物”要半道上天降神兵插上一脚,而与此同时,在南疆周围注意百中教动向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人物,所以说预知后事如何,诸位,还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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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一章 盅教问鼎(二十六)
书接上回,且说楚寻语和慕缘兵分两路,楚寻语打听到忘尘现在正在陷入昏迷之中躺在后山昆仑弟子的驻地,于是打点行装,提着长剑就走,而慕缘则带着寸福去找解药,寸福熟悉教内事情,可以作为带路。而大左祭此时心中确实是起了杀心,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就在今日了结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好一招顺水推舟,那苗不燕交给昆仑人,最后死在押解途中,到时候就算她刀玉鑫知道了也不好把责任赖在自己头上,而且苗不燕一死,天下归心,知道黄金城秘密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以此作为仰仗,号召教众群起而攻之,她刀玉鑫又有何惧?这真是神来之笔,让苗不燕他们的锦囊妙计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有一点楚寻语他们想错了,那就是大左祭前思后想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把解药交出去了,因为忘尘不能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会震动朝野的,朝廷早就憋着对南疆动刀动枪的念头,这不是主动往虎口里送食吗,所以忘尘必须活着,于是一点都没作假的把解药准备好,傍晚的时候,连同苗不燕一起,移交给了汉人。
燃魂盅服了解药之后,还需要调理一段时日才可,忘尘躺在昆仑弟子的担架上,全身上下一片焦黑通红,只感觉一股烈火从体内都快喷出来了,被从内部烧的身上没一块好皮,痛的好几次都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喊出来了,听的人头皮都发麻,三个时辰都没熬过去,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而后又被焚烧的痛醒了,再烧的疼晕过去,如此周而复始,忘尘那一刻终于知道了这般手段的厉害,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故意为之,就真想自我了断算了,免得遭受这般折磨。
陈书耀傍晚交接了苗不燕和解药之后准备立刻动身,毕竟拿着别人的教主在手可不是儿戏,必须速速离开南疆境内,一路往北,所以提前打发弟子往北去,拿着书信通知蜀山三杰速速派人接应,大左祭倒也不阻拦,知道他们要走立刻送上礼物欢送他们离开,这么顺利走出百中教连陈书耀自己都感觉不对劲,他也是老江湖了,心中暗道肯定有诈,所以一路上尽量走大寨路线,多找有汉人修真者的地方,以防不测。
陈书耀的队伍趁夜匆匆离开没多久楚寻语和慕缘赶到了,慕缘带着寸福本以为一路顺风顺水,但没想到大左祭早就把寸福视为眼中钉,已经布置下去,说寸福有叛教行为,一经发现立刻拿下,好家伙,刚到大门口慕缘本能的拉住寸福,这些年跟着楚寻语闯荡江湖总算是练出来了,本能的发现不对劲,老远就看见有许多守门的教众交头接耳对着寸福和自己指指点点,于是二话不说拉着寸福就跑,寸福虽然胆大但是没怎么走过江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拉着跑,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见有不少教行持刀弄火的追在后面了,顿时心惊,看后面追捕的有二三十人之多,慕缘也不罗嗦,直接升空,待人来近之后,抬手一道法诀,化身怒目金刚而出,其实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招慕缘在昆仑的死亡谷用过,架势极为骇人,但威力不是很大,那些教众太年轻,只见得一尊怒目金刚佛光璀璨、直冲云霄的气魄不免吓了一跳,他们哪见过这个,殊不知只有汉传佛教的禅宗弟子才讲究用术;本土的南传佛教门人“比库”都是**苦修的,达摩达尊者那般可以媲美武修者的**真身才是正宗;而藏传佛教的活佛更是偏重用“器”,分门别类,这些人自幼不出南疆,哪里知道江湖繁杂?慕缘大佛一现,还没开打就收到奇效,原来南疆历来尊崇佛法,看见这么高的一尊佛像在空中闪闪发光,不禁一个个跪下参拜,口中念念有词,以为有佛道大神通者在此,引领佛陀降世,连寸福都两腿一软都要跪下,慕缘哭笑不得的一把揪住他提起来小声训斥道:“你小子给我起来,吃错药了吗。”
低头再看脚下,鄯阐城中灯火越来越多,似乎很多人都法诀头顶上有佛陀降世的“吉兆”,慕缘赶紧收了术,这招骗骗这些自幼闭塞的年轻人还行,要是给寨主、寨佬这一类的大神通者发现了非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不可,慕缘最擅长的就是满嘴侃大山,于是将楚寻语给自己的挂件挂上,免得让人看出自己的修为,而后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让众人起来,侃侃而谈道:“我乃……乃洼八洁中一比库,是伽耶达尊者的师弟,平日本不喜插手俗事,奈何与寸福有旧,得知寸福有难,特来出面,还望各为朋友行个方便,放我等进去,见了大左祭我自有分说。”
伽耶达大尊者就是原先当初楚寻语三人指望帮他们拔尸蜗葬的玉曼寨高人,这位大师在南疆地位极高,慕缘一时半会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人别他的名号还好糊弄人的了,于是就拿出来当幌子,别说还真管用,那些教行一听顿时了然,个个神情肃穆,高举双手,跪倒在空中不动,关于这个慕缘倒是知道一些同门的规矩,此时应该拿婆罗树叶蘸水洒出去,因为佛祖当初就是在婆罗双树下飞升极乐的,南疆大部分人喜泼水,认为水可驱凶,所以每每见到佛道高人都会跪倒参拜,佛道大师用婆罗树叶蘸水抚在子民掌中,子民认为这样可以分享到佛家的吉祥如意,和汉传佛教的开光理念差不多,都是趋吉避凶的做法。而慕缘这节骨眼上去哪里找什么婆罗树,他这辈子见都没见过这种树,因为此树只有南疆有,无奈的直抓脑袋,忽然看见所有人都表情肃穆的跪在地上低着头,马上计上心来,一伸手把裤腰带扯了下来,拿出水囊在背后打湿了,高声以梵语朗诵《大般若经》,慢慢飞过众人面前,将湿腰带提的高高的,用尖端划过掌心,算是礼成。这经文好在是梵语,外行人听起来都差不多,要不然你想想,那南传佛教是小乘,慕缘念一通禅宗大乘的经文来蒙人,给人发现了非往死里打不可。
众人齐声高呼感谢大师恩赐,反正慕缘听不懂方言就是,低头忙着系裤腰带呢,教行一个个将掌中水珠拍打在脸上,才毕恭毕敬的站起来,看着慕缘那叫个崇敬啊,这大师就是大师,为我们祈福念经裤子都湿了,这得流多少汗啊。慕缘咳嗽一声,问众人能否下去入教了,众人恭请大师前往,为寸福求福。二人往下飞的时候,寸福还不忘问:“你真的是伽耶达大尊者的师弟?”
“我是他二大爷!”慕缘没好气的说道,“说瞎话哪那么多讲究。”
“那你怎么能撒谎?”寸福关切的叫道,“佛家比库不能撒谎的,这是破戒啊。”
慕缘愣愣的回头看他一眼,有些尴尬的说道:“破就破吧,这一路上都破的三个算盘都算不清了,破着破着也就习惯了。”
寸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佛家弟子在南疆地位极高,从来没见过慕缘这样的,心中不免对他低看了几分。
花开两端,各表一支,在看看楚寻语那边,他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不是去追陈书耀了吗,好家伙,他去的时候人家都走了,也不知道走的哪条路,楚寻语只好拿着苗不燕给她的地图四处打听啊,他算着最近的就是往北,直接入蜀境,肯定得过楚雄寨,那是座彝族的大寨,往那个方向去才对,至于说哪条路就看自己运气了,这不是倒霉催的吗,真后悔没带着寸福过来,最起码有个懂本地方言的能问问路。
而大左祭也在路上呢,这事还真给慕缘料对了,算错了解药料对了人,大左祭亲自出马杀了过来,这事委托给别人既不放心也没人敢接,所以自己准备好古滇国的手段,一路乔装打扮,料定了陈书耀他们往北去,也奔着楚雄寨杀了过来,这回好了,楚寻语是去给昆仑人报信的,看来是不用了,冥冥中天注定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二人奔着同一个地方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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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二章 盅教问鼎(二十七)
书接上回,且说那楚寻语和大左祭正追着忘尘与苗不燕朝着楚雄寨追来,二人行了大概有两天左右的路程就在一个彝族叫“羊通”的小寨附近撞到了一起,那时候楚寻语正在找附近的村民问路,打听是否看见有汉人队伍经过,恰好,大左祭也在那附近,大左祭是经过乔装打扮的,毕竟追杀教主这事不能张扬,正在开口询问,被楚寻语从背后撞见了,尽管楚寻语这一路上都做好了撞见他的准备,但当大左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心中暗道这老家伙来的好快。
楚寻语话不多说,挂上挂件,转头四下一看,寻摸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材的茶叶小贩正坐在墙角摊子后面打瞌睡呢,一猫腰一伸手,直接拖进角落里打晕了,扒了他的彝族衣服自己换上,把汉人的发髻扯了,随意拿着彝族男人戴的像头巾一样的东西扣在脑袋上就算完事,反正他也不知道彝族男人应该怎么打扮,只好有样学样,大概是那么回事就行,而后在脸上擦了一把泥巴,黑不溜秋的,把长剑放在茶叶麻包下,往茶叶摊后面一蹲,就歪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大左祭。
大左祭手里也拿着地图问路呢,只可惜楚寻语听不懂他说的话,大左祭自然懂很多族的语言,低头对着手里的地图沉思,心中也是很奇怪,这里人没看见有汉人经过,附近驻守的盅师也没发现空中有汉人痕迹,莫不是自己料错了?他们没走这条路?
楚寻语自然是不敢和大左祭这种人物硬拼的,他想着自己跟着大左祭一路追上忘尘,而后大左祭肯定要暗中行刺,自己只需要抢先一步通知昆仑就行了,但没成想大左祭此时也一脸费解的样子看着地图,似乎他也没找到踪迹,当真恼人。
楚寻语正蹲着呢,忽然发现大左祭脸对脸的看了自己一眼就朝自己走来,顿时吓了一跳,本能的去摸剑就要玩命,心说这是发现自己了啊,自己脸抹的都跟黑炭似的他还能看出自己来?但不想大左祭一屁股坐在楚寻语的茶摊上一指桌面一努嘴,就继续低头看地图了,楚寻语这才松了一口气,明白他是要坐下喝口茶歇歇脚而已,心想这老家伙也是赶巧了,偏偏坐在我这里。但是没办法啊,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既然要喝茶就得给人家,又不能开口问,否则楚寻语不会方言土语,一口汉话肯定穿帮,只好胡乱抓了把茶叶,拿炉子上的热水一泡,不过计上心来,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丢了进去,寻常**楚寻语是不敢卖弄的,毕竟人家是盅师,在中原算半个郎中,你拿**灌他,以大左祭的能耐肯定识破,所以就弄了颗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九寒丹”,这丹药是药王府的独门配方,不算什么毒性猛烈的草药,相反原本就是用来解热毒的,当初来南疆的时候在蜀山孙濛罄叮嘱自己南疆热瘴居多,多带些解药为好,楚寻语就在蜀山药堂调制的,味甘性寒,专治热毒重症,先前在古牢山里都夏瘟虎的时候就是给忘尘和慕缘用来压热毒,虽然比不上尸蜗葬那至阴至寒的绝顶寒毒,但毕竟是能暂顶上古瘟疫的灵丹解药,一颗下去,几个时辰过后,用药的人也得全身冷汗,头晕目眩,鼻咽抽搐。
茶端过去,大左祭头也不抬的拿起来就喝,一小口下去眉头一皱,觉得这茶水怎么有点不对?抬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句,楚寻语那个镇静啊,虽然不知道大左祭说的什么,但是自己以不变应万变,转身就走,装作没听见,一脸不耐烦的回去收拾茶叶干活去了,大左祭撇撇嘴,懒得和市井小民计较了,因为南疆自古多瘴,家家户户都有食用草药的习惯,时常饮食中都要放一下,好在见怪不怪,小贩忙着挣钱养家糊口呢,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大左祭心里明白,咂摸咂摸嘴,有点甜,味道还不错,知道里面有解热的草药,算了,懒得计较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就继续低头看图了。
楚寻语心中暗自盘算,这药物发作的时间和药效,应该可以拖延大左祭一天左右的时间,这样自己就可以抢在大左祭前面追上忘尘他们了。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大左祭在地图上圈圈画画,终于确定了目标,起身在桌子上丢了块盐巴当茶钱转身就走,楚寻语这才松了一口气,待大左祭走远了,便撂下东西,拿起长剑出寨赶路。
“要走了吗?”楚寻语刚离开寨子没多久,找了个没人的山脚正要飞起,忽然身后传来大左祭的声音,楚寻语身形一滞,瞬间杀从眼中起,恶从心中来,连招呼都不打的转身就是一剑,只可惜这一剑扑空了,插在地面的泥土上,偷袭失败。
“把头巾摘下来。”大左祭身影出现在另一边的树后,“让我看看朋友你的尊荣。”
楚寻语摘下头巾,大左祭瞧的清楚,不禁一愣:“是你?”
楚寻语冷静的反问:“前辈好手段,怎么识破我的?”
“雕虫小技。”大左祭不屑的笑笑,“小子你也太天真了,南疆和你们中原不一样,没有茶楼,尤其是彝族,产茶的大户,那茶铺喝完茶不用给钱,相反喝茶都是为了验货,喝完满意是要买整口袋的,我先前说话你不答,我没在意,走的时候故意试你一手,自然就露出了马脚。”
“前辈见谅,晚辈对南疆风土人情不甚了解。”楚寻语有些尴尬的摇摇手。
大左祭盯着楚寻语不放:“我原本以为你是冯三妹或者碧鱼寨刀玉鑫的心腹,没想到是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汉人小子,说吧,你和苗不燕做了什么交易?”
“我不是为了你们教主。”楚寻语继续撒谎,“前辈宽恕我则个,晚辈是为了救同行的忘尘前辈。”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大左祭伸出一根手指斥责道,“救忘尘只需要去教内总坛教主房间找解药就行了,你们有胆子来南疆骗我还没这点谋略?你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要不然是为了追昆仑人,要不然是尾随我,无论哪一种都是冲着苗不燕去的,所以,我最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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