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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竹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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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渎白了他一眼,道:“一共就四间房,都是两人一间的。”
楚乾大声道:“正好啊,你跟你老公一间,大全和长生一间,逆水和小西一间,我一间,多好啊!这不就分完了吗?”
乌渎拿起桌子上一块抹布就扔了过去,楚乾急忙头一低躲了过去。乌渎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小东要过完年才能成亲,现在怎么住一起?”
楚乾大声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说着,饭也不吃了,抢过一张房牌,拔腿就跑。
乌渎怒道:“楚乾,你!”
莫小西大声喊道:“抢房牌啊!”第一个冲了上去,从乌渎手里抢过一个房牌也拔腿就跑。
看着这一男一女两个连饭都没吃完就跑掉的疯子,屋内五个人全愣住了。
莫小东默默站起身来,道:“长生,我不嫌弃你脚臭,我晚上和你住一间吧。”说着,从乌渎手上接过仅剩的两张房牌中的一张。
楚长生感激的看着莫小东,道:“其实,我脚并不很臭。”
赵大全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随他们去吧,我晚上睡外面,不要紧的。你们都去休息吧。”
乌渎大声道:“那怎么行?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这么冷的天……”乌渎话没说完,就看见逆水站了起来,从乌渎手中接过最后一张房牌,轻声道:“乌渎,你晚上跟小西住一间吧。我和大全住一间。”
乌渎表面不动声色,肚子里其实早乐开了花,奸计得逞!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
逆水微笑道:“你们放心吧,我对大全的信任是超过所有人的。所以,也一定不会发生你们希望发生的那些事情。”
“什么?”乌渎大吃一惊,期期艾艾道:“你……你……逆水姐,你知道……”
逆水微笑着将她扳过身子,道:“行了,去休息吧。”
赵大全看着走出屋子的乌渎、莫小东和楚长生,不由微笑着摇摇头,盘膝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块肉,填进了自己嘴里。
逆水微笑着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轻声道:“要不,我们喝两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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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年里,新人成双泪两行
两杯酒一下肚,逆水本来就娇艳无双的脸颊上又飞上了两抹桃红。赵大全给自己和她每人又分别倒上一杯,轻声道:“你还是忘不了他吧。”
逆水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迷离的眼神,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月亮,皎洁如水。其实,不是自己忘不了他,而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忘记他。
“大全。”逆水轻声道。
“嗯?”
“除了我之外,你难道就没有再遇到过值得你去喜欢的女孩儿吗?”
赵大全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低着头,却没有说话。
“大全,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真的。但是,其实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这一辈子,除了鲁雨墨,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了。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你明白吗?你也不要再等我了,你应该去找你的幸福,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赵大全嘴角挂起一丝苦笑,拎起酒壶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长叹道:“逆水,我们一起从小长到大,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你觉得,你有必要和我说刚才那一番话吗?”
逆水理了理头发,深深的看着赵大全,轻声道:“我知道,我说的可能都是废话,你也根本不会去听,但是,我还要说,在剩下的余生里,我有琴相伴,便已经足够了。赵大全,你听明白了吗?现在是我,我李逆水,不再需要你了!从今往后,都不再需要你了!”
赵大全仰天哈哈一笑,拎起桌上的酒壶猛灌起来,酒水顺着他的嘴角,顺着他的衣领,顺着他的胸口,不停的流向了地面。
逆水心如刀割一般,但她知道,她必须要这么做,她已经毁了赵大全二十多年,她不能再这么拖累他了。为了她自己这么一个已经死了心的女人,他赵大全不值得!
赵大全喝完或者说是倒完了整壶的酒,猛的放在了桌子上,深情的盯着逆水,缓缓说道:“是不是我有了别的心爱女子,就可以像楚乾,像长生他们那样,跟你在一起了?”
逆水微一错愕,道:“什么?”
赵大全苦苦一笑,道:“做个普通朋友。”
逆水紧紧握起了拳头,强忍着悲恸,道:“是的。”
赵大全笑了,缓缓站了起来,轻声道:“我明白了。”
七天后,在新年即将到来前的正好一个月的时间里,赵大全成亲了!新娘是当地郑姓的一家大家闺秀,做媒的是莫长空的夫人。秦负熙花大价格在昆城城南给赵大全置办了一间豪宅。由于时间太紧迫了,秦负熙把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全都调动了起来。虽然婚礼的场面在当地人看来,已经极尽奢华,但秦负熙觉得,还应该办的更隆重一些。
婚礼的当天,不单是昆城,甚至包括周边不太远的几个城镇里的稍微有点头面的人物都来了,就算实在无法分身的,也都托人带来了贺礼。虽然赵大全本身不过只是个从五品的校尉,可是,他却还有着另一个身份,那就是云南真正当家作主之人广宁王秦负熙的结义大哥啊。
这天,也不知道赵大全是真开心,还是假高兴,但是二十多年来从来没喝醉过酒的他,在这一夜,吐的遍地狼藉。
有的时候,你觉得是老天在跟你开一个巨大的玩笑,但其实,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闲话。
就好像现在昆城的郑家。能和永宁王的结拜大哥结成亲,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郑鱼雁,她从来没想过她的人生居然是这样过的。虽然八岁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算命先生说过她是大富大贵之相,说她今后福泽无穷。但她的父母长辈听过以后,就当做普通祝福吉言一样,听过就忘了。
郑鱼雁小的时候就像所有大户人家的普通女孩一样,一样要背弟子规,背三字经,背百家姓。像普通女孩一样学习女红,学习持家。她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子,从小到大都听家里长辈的话,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每一件事。虽然她也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都曾幻想过将来要嫁一个了不起的夫君,也会想象未来夫君会长什么样子,但是,却绝没有想到才刚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的自己,父母就突然要把自己嫁人了。虽然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虽然他们说他举世无双,但是,这一刻,郑鱼雁还是哭湿了所有能用来擦眼泪的东西。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他喝的东倒西歪,他推倒了椅子,又推到了桌子。郑鱼雁吓坏了,她停止了哭泣,因为在这一刻,她看见这个刚刚已经成了自己夫君的男人,就这么趴在地下,肩头耸动,哭的像个孩子。
当陈瑜再次踏进蜀离州,感觉舒服极了。记得上一次来,还是和鲁雨墨他们一起,准备护送小欣子去临海城的时候经过这里的。龙泉云顶山吗?虽然自己从来没去过,但鼻子下面不是有嘴吗?
剑阁县,是陈瑜进入蜀离州后,所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在找了一间不错的客栈后,陈瑜点了一桌子好菜。临行前,秦紫依给了他不少银票。这不,蜀离州已经属于大秦境内了吗?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银票的陈瑜,这次可算找着机会了。
什么贵点什么,至于好不好吃,陈瑜可不管。周围的客人都被这个相貌俊秀,气质阴柔的少年给吓坏了,有这么败坏的吗?正当陈瑜极其不符合形象的大快朵颐的时候,一大群人走了进来。由于陈瑜实在是太醒目了,于是这一群人在进来的一瞬间,都看向了他。
陈瑜“哼”了一声,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用眼角余光一瞥,看见这群人抗了个大旗,打着“行远”两个字。原来是江湖走镖的,陈瑜想归想,可吃却根本没停下来,酒,他是不大会喝的,摆在旁边只是做个样子,可是肉啊,鱼啊的,他才不客气,吃的一桌子汤汤水水,一片狼藉。
这群人虽然吃惊归吃惊,但还不至于多事到这个地步。当下分了几张桌子,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里面坐的可是行远镖局的几位老师?”酒馆的中的众人,都不由一起抬起头来。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脸甜美的笑容,圆圆的小脸上,挂着一对可爱的酒窝,大大眼睛里满是天真。
这时,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镖师站了起来,一脸谨慎的表情,道:“我就是这次领队的镖师张定州,不知道姑娘寻我们何事?”
那少女笑道:“我师父让我来提醒你们,说前面的卧狼岗有强人出没,让你们最好别从那里过。”
那张定州一愣,随即道:“此去成都,卧狼岗是必经之路,不从那里走,却要从哪过,总不能让我们带着车子爬山吧。再说了,你师父是谁?为什么要提醒我?”
那少女正好看见了正在大吃特吃的陈瑜,不由微微一愣,却忘记回答张定州的话了。
张定州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少女一惊,忙道:“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听不听,可就随便你了。别人一片好心,你却当做驴肝肺。”随即“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张定州大怒,吼道:“站住,话没说清,你想往哪去!”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大手一伸,抓向那少女的肩头。就在这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张定州顿时愣住了,只见自己手中油腻腻的抓着一整只烧鸡。
这时,陈瑜一边啃着牛肉,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就要过年了,何必这么大火气,吃个烧鸡消消气吧。不要钱,算我请你的。”
这下一出手,张定州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这个少年的功夫比自己要强的太多了。动手,自己纯粹是自讨没趣,不动手,可这一镖局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面子上下不来台啊。当下,手里抓着那只油腻腻的烧鸡,是左右为难。
那少女看着他的窘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冲着陈瑜说了声:“谢了!”随即扬长而去。
陈瑜微微一笑,随即看向那个张定州,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凳子,道:“过来坐吧,别傻站着了。”
张定州略一沉吟,便坐了过去,看着吃相着实难看的陈瑜,期期艾艾道:“少侠,我……”
陈瑜老气横秋的道:“你们保的是什么,我不关心。你们去哪里,我也不关心。不过呢,我知道你们吃镖局这碗饭也确实不容易。这样吧,反正我也要去成都,如果你们胆子够大,就跟着我。路上真要碰到什么山贼强盗的,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张定州大喜,他自己功夫虽然在局子里头不怎么样,但眼光却是相当的毒,刚才陈瑜虽然只是扔了只烧鸡在自己手中,但他却知道,这个少年至少有着大二品的实力,那可是跟他们镖局陆总镖头一模一样的实力啊。
。。。
………………………………
第六十四章 走镖,开天辟地头一遭
张定州大江南北闯荡的日子可不算短了,从二十六岁艺成下山,就一直跟在陆行远的后面,所以这个行远镖局,可以说也倾注了他大半生的心血。陆行远是行远镖局的总镖头,也是他张定州的大师兄,两个人都一样师承辽州虎行门,不过陆行远的功夫要比他强太多了。练了大半辈子了,才刚刚小二品的张定州,已经很久没有走镖了。但这一次,来蜀离州的成都,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陆行远非要自己来走这趟。
保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是晋阳州一家大茶商的金银财物。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从快到蜀离州开始,他就发现似乎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
是不是刚才那个小姑娘,其实他也不确定。但是,对于江湖经验老道的他来说,知道是要出事了。
金银不算多,可牌子不能砸。张定州始终这么认为的。跑了一辈子的镖,也没娶妻生子的。所以这个镖局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此刻,与客户官府打交道的能力和他武功正好成反比的张定州,就像个马前卒一样,拉着缰绳,走在陈瑜前面。有这尊小菩萨来帮忙坐镇,什么山贼土匪,他可全不怕了。至于面子这东西吗?能保住镖局的牌子,要他的命都行,还要什么面子!
“小爷,前面再不远,可就要到卧狼岗了。”张定州小心谨慎的说道。
被这么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称呼为“小爷”,陈瑜还真有点不习惯,当即说道:“你还是喊我名字吧,小爷喊的太别扭了。”
张定州爽朗一笑,道:“没问题,小爷。”
陈瑜无奈道:“那谢谢你了。”
张定州大声道:“不客气,小爷。”
众人一行一路前行,中午时分就抵达了张定州所说的卧狼岗了。
“这地方,我十年前常来,那时候可太平了,哪有什么山贼土匪的。现在天下都乱了,好好一个国家,被分成两半,南一半,北一半,搞的现在盗贼四起。”张定州摇头道。
这时旁边一个姓王的镖师接口道:“是啊,虽然这样一来,我们生意比以前多了,可难度却也比以前大了。”
就在众人谈话之间,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们不要走这条路吗?怎么你们还来啊?”
众人一起转头望去,只见旁边一块山石坐着一个穿一身蓝的小姑娘,不是昨天那酒窝女孩却又是谁?两条腿悬在半空,一甩一甩的。
陈瑜微笑道:“是我让他们跟着我来的。量这小山岗,能有多少的山贼,有的话就让他们来吧!”
那少女愕然望向陈瑜,道:“怎么是你?”
陈瑜失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别以为你昨天帮了我一下,你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
陈瑜觉得更好笑了,道:“那我应该怎么跟你说话?”
那少女小嘴一撅,两个酒窝顿时露了出来,不再去理睬他,对着张定州道:“我可是为你们好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们,再往前去,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可怪不着我了。如果不是我师父念着与你们陆总镖头有些交情,才不会让我来呢!”
张定州一时之间好生为难,看这小姑娘的样子,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都提到总镖头的名号了。可是,好不容易才傍上一尊小菩萨,放弃吧,又不甘心。难道真要去走山路吗?
陈瑜大声喊道:“老张!”
张定州连忙答应道:“小爷,我在呢。”
陈瑜随手从怀中拿出一大叠银票,大声道:“放心吧,跟着我走,如果你的镖出了问题,我来赔!”
张定州看到陈瑜如此爽快,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应道:“好嘞!”。
而听见陈瑜居然这样说,那少女顿时生气了。一用力,从那块山石上跳了下来,鼓着腮帮子,大声道:“好啊!你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吗?”
陈瑜笑眯眯道:“怎么样?你眼红啊!”
那少女大声道:“张定州,你想好了,你难道真要跟这不知死活的小子从这里走吗?”
陈瑜扯开嗓门大喊道:“山上山下的山贼们听着,小爷现在来做客了,有钱没钱,出来凑个热闹啊!”
刹那间,那少女感觉肺都快要被他气炸了,大声道:“好!你厉害!本小姐今天哪都不去了!就跟在你们后面,看你们怎么摔跟头!”
陈瑜高坐马背,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齿,道:“欢迎!欢迎之至。”
这卧狼岗,位于剑阁县通往德县的必经之路,而要去成都,则必须过德县。除非走山路,否则这里是必经之地。古语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便是说的蜀地山路之难走。
众人一边前行,张定州故意落后了几步,小声问道:“既然姑娘认识我们陆总镖头,敢问姑娘师从何处啊?”
那酒窝少女小嘴一撅,道:“我可高攀不上你们总镖头,认识他的是我师父。不过呢,如果是你们陆总镖头今天在,我一定会告诉他我是谁,而你呢?嗯?如果你昨天态度好一点,我也许会说,但现在,哼!本姑娘懒得理你!”说完,对着陈瑜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皱起眉头做了个鬼脸。
陈瑜不用回头,都知道她在干什么,大声道:“小姑娘这样可不好,小心将来没人要!”
那少女大声道:“我愿意,要你管啊!”
陈瑜长叹一声,道:“我才懒的管你呢,年纪轻轻,脾气这么坏!”
那少女顿时不愿意了,怒道:“我脾气坏?是你脾气坏好吧!满罐子不响半罐子哐当!你还真当你那二品八阶就天下无敌了?”
陈瑜回头微笑道:“二品八阶?”话音一落,猛的释放出了所有的气。“轰”的一声,一股巨大的黑色气流顿时如狂风般涌了出来,卷起周围的沙土灰尘全都扬了起来。
陈瑜嘿嘿一笑,看着被吓的大惊失色的众人,收起了所有的气息。那少女气鼓鼓的说不出话来,而张定州则如获至宝一般喜形于色。
众人终于走到了卧狼岗的最顶端,陈瑜看着四周光秃秃的一片,失声笑道:“就这样的地方,也能有强人出没,别笑死我了。”
张定州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少女从身后传来了声音,道:“光秃秃怎么了?谁规定强人就一定要躲在树林里?”
陈瑜大声道:“那你让他们出来啊,你说的这么邪乎的,那人呢?”
那少女赌气道:“谁说光秃秃了,你看,前面不是有一棵树吗?”
陈瑜抬头望去,不远处还真有一棵松树。随即陈瑜不由一凛,他的眼光比其他人可要远多了,那树下,整整齐齐蹲了七个人。
一模一样的打扮。灰色的衣服,灰色的腰带,灰色的面罩,每人手里拿着一把窄窄的长刀,动作一致的杵在泥土地里。
陈瑜忍不住冷“哼”一声,现在连山贼都这么有纪律了?这到底是打劫还是唱戏啊?
这时,那少女也看见了这几个人,顿时欢呼起来,叫道:“你看!你看!我就说有吧!你们还不信!”
陈瑜吁了口气道:“我说你,嗨,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你不会和那些家伙是同伙吧?”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我现在是看热闹的。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随着渐渐走进,陈瑜翻身跳下马背,示意张定州他们都停下来。其实,单就行走江湖的经验来说,张定州比陈瑜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可现在,在气势压迫下,这个老江湖愣是没敢向前多走一步,只是小心的问了一句:“小爷,要不咱们先问问他们什么意思吧?”
陈瑜手一挥,道:“没那个必要,打完了再说。”说着,回头极其蔑视的看了那少女一眼。
而那少女也毫不示弱的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陈瑜一声呼啸,释放出猛烈的气息,直奔最领先那灰衣人飞驰过去。那七个人显然是愣住了,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青衣少年,七个人如盛开鲜花的花瓣一般,顿时像四周散开。
陈瑜一击不中,脚尖在地面一点,猛然一个转身,对着身后一人,一记鞭腿,甩了过去。那人吃了一惊,看着这巨大黑色气息包裹之中疾如迅雷般的攻击,顾不得形象,一声大叫之后,猛的趴在了地上。
这时,当中一名身材稍微魁梧些的灰衣人大喝一声:“小子!你干什么?怎么上来就打人啊?”
陈瑜没有踢中那人,顺势在空中连续几个转身,顿时旋转着飞起了数丈,随即轻飘飘的落在了一边,青衫飞舞,衬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显得极是好看。张定州等人顿时大声喝起彩来。只有那酒窝少女白了他一眼,嘀咕道:“绣花枕头。”
落地之后的陈瑜皱眉道:“你们不是来打劫的吗?”
那灰衣人道:“谁说我们来打劫的?我们是在这里等人的!”
陈瑜不悦道:“等人你们全蒙着脸。”
那灰衣人不怒反笑道:“你是外地人吧?好吧,我们不跟你计较,我们虎都长刀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蒙着面执行任务的!”
“虎都长刀队?”陈瑜略微一怔。
先前差点被陈瑜踢中那人此刻已经从地下爬了起来,一边拍身上的会,一边唉声叹气,道:“幸好看到的人不多,否则回去面子就丢光了。”
这时,张定州看出了点头绪,上前问道:“你们可是大州长秦古麾下的虎都长刀队?”
先前那人白了他一眼,道:“川蜀三十二,还能有几个虎都长刀队啊?”
张定州猛一抱拳,道:“在下张定州,是晋阳行远镖局的镖头,实在抱歉,看来,刚才应该只是个误会。”
忽然,刚才那名趴地上的灰衣人猛然跳了起来,指着最后面大声叫道:“豆豆!是豆豆!你果然在这!”
那名少女吃了一惊,诧异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那人猛的扯掉了面纱,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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