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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谁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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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发两国战事,你可知多少将士会血洒疆场,又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颜儿,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我知你一直怨母后心狠,可当日败局已定,国力不继,终也是……无可奈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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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和下章部分谏言,有参考南宋名臣真德秀关于请旨绝金的奏文,以及宋宁宗下旨伐金的诏书。特此说明。

    嗯,我知道大家不爱看,我翻史书查资料写得也累觉不爱啊!可惜跳不掉,非写不可的情节。

    不过总算打架打完了,面谏也谏得差不多了,咱们十一也可以带着她的花花继续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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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郡主归来(三)

    十一有泪盈睫,却迅速霎去,缓缓道:“成亡败寇,自古皆然。当年柳相兵败,问责柳家理所应当。可若因兵败一时便不敢奋起,一味龟缩求全,当真能保得大楚江山无虞?便是一时苟全,近有北魏,远有东胡,都是虎狼之国,野心勃勃,错失自强自立之机,待他们崛起强大之时,叫大楚子孙如何保全江山宗庙?”

    云皇后盯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儿,蹙眉不语。

    宋昀见状,忙道:“想来此事一时难以决断。郡主已奔波一整晚,不如先在宫中休息一日,晚上点再商议此事吧!俨”

    楚帝顿时眉眼一舒,正待顺势应下时,前方忽有人影一动,却是韩天遥站起身来,行到十一身畔,说道:“皇上、皇后,朝颜郡主高瞻远瞩,识见不凡,臣附议!宗社之耻不可忘,幸安之谋不可恃!请皇上、皇后三思!”

    宋与泓略一踌躇,亦起身行礼,说道:“儿臣亦同意朝颜郡主所言。魏使索岁贡之事拖延至今,朝臣议论纷纷,尚祈父皇尽快决断!稔”

    宋昀见状,向施铭远看了一眼,随着他们跪地请命道:“臣前来京师未久,却也深知皇上励精图治,一意与民休息,原是皇上一片仁德之心。只是靺鞨蛮夷之人,据我中原已久,委实天厌人怒。闻得中原百姓盼大楚北定中原,如久旱之盼甘霖。既然济王兄长与朝颜郡主都认为回绝魏人为妥,臣宋昀亦附议!”

    楚帝原说此处并非朝堂,但此刻几人所谏之事,正是朝堂之上日日让他头疼之事,不由皱紧了眉,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说话。

    云皇后瞧他脸色,已是忧心忡忡,“皇上又头疼了?”

    楚帝振足精神,摆手道:“不妨。施相,你怎么看?”

    施铭远与云皇后对视一眼,终于上前一步,说道:“臣也觉得若要力图自强,目前的确可以回绝金人。只是若触怒金人,再启战端,只怕兵灾难免!”

    韩天遥闻言,黑眸冷淡扫过,已禀道:“皇上,若北魏因此侵我大楚,臣韩天遥愿为楚军先锋,效死报国,绝不让魏人再占据大楚一寸土地!”

    他声音不高,却出语铿锵,顿挫有力,武将的沉雄豪宕之气伴着强悍的杀机已于无声无息间飘散于详和宁静的寝殿。

    殿中气氛一时凝滞时,施铭远躬身道:“前有祈王,后得南安侯,实乃大楚之幸!既有南安侯力保大楚无恙,臣也认为可以回绝北魏岁贡!”

    楚帝微愕,却也欢喜,向云皇后道:“施相如今也认为可以回绝北魏……如此看来,咱们的确不必再白白交出那许多岁贡。”

    云皇后眉眼一弯,“皇上所言甚是。回头咱们拿这三十万两银帛来修缮城池,训练兵马,也比喂给靺鞨人强。”

    楚帝便笑道:“既如此,咱们叫人回绝魏人便是。”

    施铭远忙道:“臣愿前去回绝魏人,尽量婉言相拒,不去激怒他们便是。”

    宋与泓扫过身后的韩天遥,亦上前道:“儿臣愿随施相一同前往,也好多向施相学学从政之道!”

    楚帝点头,“如此甚好。泓儿,你自幼和询儿一处读书,比他身强力壮,且练有武艺,可谓文武双全。可你有时行事鲁莽冲动,叫朕委实放心不下。为人处世之道,是得多学学!”

    宋与泓恭谨领命,这才与施铭远一起告退。

    云皇后已在向朝颜道:“颜儿,他们尚有前朝政事需处理,咱们娘俩先去嘉明殿用些早膳,好好叙叙话!”

    十一见此事终于尘埃落定,原本凌锐如刀的气势早已收敛,默默地立于一侧,眼底竟有迷。离泪光。

    闻得云皇后唤她,她才答道:“是,母后。”

    却回过头来,向正预备离开福宁殿的韩天遥一眼。

    只那匆匆一眼,竟蕴了说不出的担忧。

    韩天遥微微一怔,眸光旋即柔和,唇角已轻轻扬起。

    施铭远方才说,南安侯愿力保大楚无恙,所以他认为可以回绝北魏岁贡。

    换而言之,一旦由此挑起衅端,韩天遥必须担上责任;若是引发战事,他不仅得身先士卒,且只能胜,不能败,——哪怕是人为操纵下的败绩,都可能成为置他于死地的借口。

    楚帝眼里的宋与泓,是还没有长大的鲁莽冲动的孩子。可真的鲁莽冲动,他岂会主动去和施铭远学什么处世之道?

    他只是怕施铭远所谓的婉言相拒,会与魏使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很多年前,也有一人全力主战,触怒靺鞨人。楚国前线败绩,靺鞨人要求拿到他的头颅后再谈和议。

    于是,那个曾经位高权重荣宠无双的当朝丞相,一颗大好头颅,至今封存于异国的府库。

    韩天遥浅淡的笑容里,十一的泪水已然滚落。

    她无声地拭去泪水,转身随着云皇后离去。

    心神恍惚之际,脚下一软,竟踩了个空。

    身畔有人伸手将她扶稳,轻声道:“柳姑娘,小心!”

    回眸,正见宋昀温和含笑的黑眼睛。

    温润如玉,明亮如珠,再次照亮了宏美崔嵬却冷肃枯燥的皇宫。

    ***

    大楚历代君王都讲究以仁治国,虽时有昏君、庸君,却从未出现过暴君,大臣也罕有因言获罪的。便是触怒君王,了不得贬去穷山恶水待上几年完事。故而大楚朝堂一向热闹,那些耿直的大臣甚至敢拖着楚帝的袖子进谏,唾沫星子直喷到皇帝脸上。

    回绝魏人岁贡关系大楚安危存亡,朝臣众说纷纭,难免议论纷纷。幸亏原先主和的施铭远也改了主意,主和那派便哑了半边,只在一旦开战的后果上纠缠。

    施铭远甚至一反常态,竭力推荐年轻的南安侯协理军政,力排众议建议破格提拔,让其担当军政要职,才好再续父祖威名,将靺鞨人远远逐离楚境……

    登高必跌重。

    何况是刚刚来到朝中,尚未树立自己威名的韩天遥。

    他在或羡慕或猜疑的目光中泰然自若,直到回到韩府才舒出一口气,默默卧在十一素常睡的那张软榻上,许久不曾言语。

    狸花猫在软榻上嗅了嗅,又奔到门槛前,瞪着一双碧荧荧的眼眸向外张望。张望许久,又踏着小碎步走到东次间,然后趴在纱隔上向十一住过的卧室察看。

    作为一只聪明玲珑的猫,跟着主人养成良好的适应性是必要的。

    有主人的地方就有鱼,就有家,就有它花花全部的幸福和快乐。

    这样深奥的道理,隔壁那只只会打架的大白猫皓首穷经都别想弄明白,活该它天天吃小米拌豆腐,青菜炒素鸡!

    可主人哪去了?

    为啥一觉醒来主人没了?

    没主人的地方没鱼没前途更没幸福啊!

    ***

    小珑儿同样也不解。

    狸花猫关心的是一个,她关心的却是两个。

    一觉醒来,两个都不见了,害得她早饭午饭都吃得惶惶不安。好容易等到韩天遥回来,却见他连饭菜也都不曾好好吃,只默默沉思,再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珑儿战战兢兢地问:“侯爷,十一姐姐呢?”

    察觉她眼底的惊惶,韩天遥尽量柔和地笑了笑,“她没事。”

    “没事……怎么不回来?”

    “回来……”韩天遥叹道,“她已经回去了,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小珑儿一头雾水,“回去?回哪里去?越山吗?”

    “越山只剩了废墟,她回去做什么?何况,那里……原也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小珑儿终于在恍然中钻出个大悟来,“姐姐回家了?姐姐家就在京城?姐姐那样的人,家境也不会寻常。不过姐姐已经嫁给了你,这里也是她的家吧?她会回来吧?”

    “嫁给了我……”

    韩天遥摸了摸鼻子,不得不遗憾他终究没来得及娶她。

    相识两年,时间不谓不久。

    可惜他太长时间没有正眼看她,正如她从来懒得正眼看他。

    阴差阳错,晚了两年才在患难相依中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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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愉快!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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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郡主归来(四)

    可他走近了她的心,却不知道有没有走进她的心。

    他只知她应该已经走进她的心了。

    他回来时看不到她,并想着以后回来再也看不到时,他竟比在朝堂上被多少大臣挤兑还要心绪不宁。

    皱着眉,他令侍女去打盆凉水来。小珑儿以为他要洗手,忙自己动手,端了水送到他跟前稔。

    此时他正卧于十一惯常待的西次间,小珑儿手中的铜盆正是十一素日用的,连随手递来的手巾也是十一的。

    这些日子两人朝夕相处,坐卧常在一处,原没太多避讳。韩天遥拿冷水一遍遍拍着自己脸,待心神略静,方接过小珑儿递来的手巾,忽想起那日十一。夜间改换装束出去,也正是用的这块手巾细细卸去脸庞上那些掩去天香国色的药粉,回来后同样用的这块手巾洗去风尘……

    心头似有什么如水纹般悠悠荡开,浑身的血液却奇怪地奔腾起来,――那感觉,六七年前他尚是初解情事的少年,悄悄去见聂听岚时仿佛也有过,只是这烦躁和欢悦仿佛更要强烈许多。

    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小珑儿小心翼翼在旁问道:“侯爷,你……不冷吗?”

    韩天遥抬头,正对上小珑儿古怪的神色。

    有水珠从额上滑落,顺着眼睫滴落在捧着的手巾上。

    他才蓦地意识到,他正对着十一用过的手巾发呆,甚至可能还曾将十一用过的手巾捧到鼻际嗅过,却始终没想起去擦满脸的水珠。

    “不冷,不冷……”

    他匆匆擦了水珠,焦躁之外,又多了几分狼狈。

    小珑儿仍在好奇韩天遥莫名其妙的行止时,外边忽有人禀道:“侯爷,齐三公子求见,说是奉师姐之命,过来取些东西。”

    “小观?”韩天遥忙甩了手巾,“快请,请他直接过来吧!”

    昨日一战,他们误入施氏圈套,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甚至接受最惨烈的结局。

    但十一的出现和回归,竟轻易地化解了他们的危机。

    韩天遥安然回府,齐小观和凤卫自然也能全身而退。

    ***

    齐小观被领入院子时,度其在府中的位置,便知是韩天遥自己所居正房。再细看院内陈设也还清爽雅致,心下便有几分安慰。

    若师姐这两年歇居于韩府,以韩天遥品性,想来不会亏待于她。

    只是……十一夫人这称呼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房中正行出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娇憨清丽,衣饰不凡,却端着盆水。抬眼看到齐小观,她惊愕地张大嘴,一时未看门槛,脚上已被绊着。

    齐小观尚未及上前去扶,少女已惊叫一声,连人带水倒了过来……

    “哗――”

    齐小观想扶人,便避不开水。少女是扶住了,水却从齐小观胸口一直挂到脚底,少女也湿了半边衣衫……

    狸花猫正在门口眺望主人,难得看到个生人,自然也要围观一番,却也被溅了一身水,连忙跳开去,一边甩着毛上的水珠,一边鄙视地看着这两个粗手笨脚的俗人。

    若是换了它家十一,怎会做这等蠢事?便是绊着,也不会摔着;便是摔着,也不会洒了水;便是洒了水,也只会泼到别人,绝不会泼到自己身上……

    “小珑儿!”

    韩天遥才收拾了心绪,便听得外面的动静,急忙走出时,正见那两个正万分狼狈地面面相觑。

    “小观,你们……”

    韩天遥抚额,连忙唤侍女过来收拾,又吩咐道:“去取我的衣衫来给齐三公子替换。”

    小珑儿这才回过神来,已涨得满面通红,几乎要哭出声来,揉着眼睛道:“对……对不起,我……我一时没看脚下。”

    齐小观笑道:“没事,我原就满身的灰尘,正预备待会儿回去换衣衫,如今正好先在这里给换了。倒是姑娘身子单薄,恐经不起受凉,还是赶紧去换下湿衣吧!”

    小珑儿忙应了,掩着红彤彤的小脸奔向自己卧房。

    韩天遥忙将齐小观引到自己卧房换衣时,齐小观已笑起来,“韩兄,这小姑娘是你侍妾?排名多少位?生得倒好,只是太小了吧?亏韩兄下得了手去!”

    韩天遥不觉尴尬,苦笑道:“小观,她是十一认的小妹妹,也是我的小妹妹,很义气的小姑娘,并非我的妾。”

    齐小观便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十一?”

    早在齐小观于绍城夜探闻府那夜,齐小观便对韩天遥的十一夫人有些疑心。但韩天遥坚持与十一认识已经三年多,生生地打消了齐小观的猜疑。

    此时齐小观问起,韩天遥便知其意,轻笑道:“她是十一,可她当然不会真的是我小妾。很多事她没说,我也不便问。我只知她想见谁没人能拦得住;她若不想见谁,刻意强求只能逼她走得更远。”

    齐小观已经换了干净衣衫,边拉扯着过长的衣袍,边叹息道:“说得也是……当年我找不到她,便猜她多半是自己不想再看到我们这些故人了!好在这事儿到底已经过去两年,猜得我们会出事,她到底还是出来了!想来那些不快活的事,终究会也过去吧!”

    韩天遥问:“她现在在哪里?还好吧?”

    齐小观摇头,也不等那边奉茶,便自己取过桌上的茶壶,倒一杯凉茶喝了,才道:“醉了,晋王世子将她送回了琼华园,如今正在她自己当年的卧房睡着呢!”

    韩天遥黑眸一闪,“醉了?又醉了?”

    自那日在渔浦镇韩天遥对十一软硬兼施狠狠教训一顿,迫她应下戒酒之事,十一虽未完全戒酒,但多是小酌怡情,再未曾大醉过。

    如今刚回皇宫,许多人或事尚在未知之数,她竟然又醉了?

    齐小观静默片刻,方道:“师姐虽回去,心底压的事到底多。听晋王世子说,云皇后拉着她说了很多话,她似忍耐不住,当时便哭了起来,世子在仁明殿外都听见在哭。后来午膳时,皇上特地命人拿了极好的美酒给师姐品尝,师姐就喝多了,哭着又说了许多话,晋王世子怕醉得太过引帝后不悦,便将她送回琼华园了!”

    韩天遥忆着今日十一与帝后相见的情形,沉吟着问:“你可看得出,云皇后对郡主……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齐小观摇头,“不清楚,但师姐自己应该心中有数。得到韩兄安然脱身、师姐决定回宫的消息,我和路师兄便商量着将凤卫大部分遣出京城,带着部分凤卫搬进了琼华园。话说,皇后对凤卫一向不差,即便我们离京而去,凤卫一应开支用度,皇后每季都会拨下银帛交给路师兄。故而路师兄被擒之事,多半还是施铭远瞒着皇后所为,也可能在皇后跟前污蔑了路师兄什么。横竖我们不在京城,是非黑白只能由他一张嘴。如今师姐既与皇后说了开来,这误会应该不难解。”

    韩天遥盯着他,“朝颜郡主和云皇后间所隔的,并不是误会吧?”

    “不是误会。”

    齐小观苦笑,“这其中是非曲折,有些连我都未必十分清楚。师姐与韩兄交谊匪浅,回头不妨亲自去问师姐。我且先将师姐的东西收拾过去。话说我这师姐也奇了,琼华园一直有人洒扫整理,缺什么说一声便是。醉得不省人事还说有东西在你这里,催着我来拿。”

    那边已有人收拾完毕,却也只有几件衣物,以及宋与泓送来的首饰盒,还有就是十一去太子陵祭拜后带回的太古遗音琴。

    韩天遥道:“她还有一只猫,一个认的妹妹,要不要带过去?”

    齐小观随手接过包袱负起,却小心将太古遗音琴抱在怀中,才笑道:“不用,不用!这些活物没法打包带走,麻烦!回头让师姐自己过来领。”

    他辞别而去时,韩天遥忽又叫住他。

    “小观,晋王世子将郡主送回琼华园后,没有立刻回去吗?”

    齐小观顿了顿,笑道:“嗯,喝了盏茶,看师姐睡踏实了这才告辞。”

    ===============================

    大遥:情敌在不在?

    小观:干嘛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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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流光飞舞(一)

    韩天遥若有所思,“哦!”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已走到门槛边,却听得外面有猫叫声起,忙抬眼看时,正见一只雪白的长毛猫正气势凌人地站于院墙上向内观望。

    狸花猫最近被咬得怕了,弓了腰哈着气僵持片刻,便箭一般调头奔回,正擦着齐小观的足踝逃入屋内。

    齐小观笑道:“两只都是公猫吧?这可奇了,又没母猫在,也能打起来?稔”

    若是眼前这位和此刻还呆在琼华园的那位晋王世子打起来,他倒不会惊讶。

    从小到大他师姐就是出了名的招蜂惹蝶,再多男人为她打破头都不稀奇。

    不过,他虽不知师姐中意的到底是谁,但留意到晋王世子的容貌气质后,他便已决定无论如何先维护了这位世子再说。

    他敢打赌,谁敢去打那位世子的头,师姐必定会抢先爆了谁的头。

    韩天遥再不知十一这位看起来明朗坦诚的师弟在打什么主意,只是忆起自己一心想让花花娶妻生子的愚蠢行止,忍不住又抚向自己的额。

    连齐小观都能一眼看出白雪是只公猫……

    韩天遥走神抚额的那一瞬,旁边又传来小珑儿和齐小观的惊叫。

    抬眼,正见齐小观从胸口以下的衣衫又已是*的。

    这回不是洗脸水,而是小珑儿手中端着的茶。

    韩天遥吸了口气,苦笑道:“我叫人重新预备衣衫。”

    齐小观忙道:“不用,不用……”

    他所借穿的韩天遥衣袍乃很深的藏青色,虽淋了茶渍倒也不明显,却腾腾地冒着热气,他便不得不赶紧掸拂衣衫,免得被烫着;官窑的茶盏倒不错,滴溜溜滚在两人脚边,居然没碎。

    小珑儿却快要哭起来,扁着嘴待要向齐小观解释时,齐小观已摆着手连连退道:“横竖也不妨事,我还有别的事,先行告辞,告辞……”

    他逃一般奔了出去。

    再换衣衫又怎样?

    从洗脸水到茶水……说不定待会儿会被漱口水淋上一身。

    师姐哪里认回来的傻妹妹?

    ***

    眼见齐小观走得没了踪影,小珑儿方捡起茶盏,哭丧着脸道:“侯爷,我听说这边还没上茶,所以赶紧泡了好茶来,想和齐三公子道歉。”

    她出身寻常,素常又不出门,穿戴向来简洁。但她此时却已换了簇新的湖蓝色交领襦衣,系着石榴裙,搭了浅绯色披帛,发髻也细心梳理过,簪着十一新近送她的华美簪饰,看着已有几分深闺小。姐的模样。

    大约察觉韩天遥目光不对,小珑儿一张俏脸便涨得红了,怯怯道:“侯爷,怎……怎么了?”

    韩天遥拍拍她的肩,“没事,小观性情不错,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较。你姐姐搬回她在京中的宅子,暂时不回这边住了。明日我便带你去看望她。”

    小珑儿应着,兀自拿着茶盏呆呆站着,看着齐小观离开的方向,竟有些失魂落魄。

    韩天遥便道:“你姐姐住在琼华园,离咱们并不远,不过地方挺大。听闻齐小观也住在那里。”

    “啊!”小珑儿赶上前问,“那我是不是也得搬过去?”

    韩天遥道:“搬过去做什么?横竖……你姐姐早晚还得入我韩府,搬来搬去岂不麻烦?你要找齐小观道歉,我天天带你过去道歉罢!”

    “哦!”

    小珑儿应了,才觉哪里不对。

    就为两次泼湿齐小观的衣衫,她得天天去道歉?

    不过,天天去琼华园,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主意……

    她揉着自己滚烫的面颊,看向忽然闲得可以带她天天出门道歉的“姐夫”。

    韩天遥正立落地圆光罩前,伸手撩开纱帷,看向那边十一的卧房。

    房门紧闭,再没有那个总把自己收拾得粗陋寻常的慵懒女子缓缓步出,漫不经心地瞥向他,唇角却蕴着浅浅笑意。

    “她会回来,很快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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