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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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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鱼,连发十天,传扬他的功德,一旦它沉冤昭雪,我一定给他立庙塑神,供奉他老人家。”

    “员外真是个有心人,我们虽然不收您的鱼,也一定传扬岳少保的公德,你放心吧。”

    “这鱼您还是收下吧。”

    “多谢员外,我们携带不便,您还是发给旁人吧,告辞告辞。”

    虞丰年等人辞别员外继续上路,手下人问他:“老大,照您看,是岳老爷显圣吗?”

    “自然不是。天底下哪有鬼神显圣的事情,只是大家对岳老爷都有一种敬仰在心头,救人的有意传扬岳少保的恩德,受恩的也愿意寻找神灵作为寄托。”

    “可是,那员外说,救人的入水之后,水不湿衣,这是为何?”

    虞丰年一笑:“恐怕这也是大家想象的吧,人人都有猎奇的心理,说英雄救人,没什么故事性,说神灵显圣救人就不一样了,员外说神灵救人,利于侧面塑造他品德高尚,善有善报的形象。”

    “原来如此。”

    ……

    此事过后,虞丰年众人只当成是一个小插曲,也都没有在意。众人继续赶路,三天以后,来到婺州地界。

    越靠近临安便越繁华,婺州比起处州来,人家地灵,物华天宝,大街之上人来人往,格外繁荣。主大街之上的买卖铺户一家挨着一家,提篮走马打把式卖艺的应有尽有。

    日近中午,虞丰年肚中饥饿,到一家大饭店中吃饭。

    十九个人在二楼坐了三桌,虞丰年这桌靠着窗户,隔着窗户能看到大街上的情景。就在窗户下面马路对面,有间卦馆,门前挑着巨大的旗子,旗子上画着一张太极图。

    左右高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堪破旦夕祸福”,下联配“算尽古往今来”。

    卦馆的生意可真好,门前二三十人排队等着算卦。

    无非是个卦馆而已,起初虞丰年并没有在意,边在楼上吃饭,便随意看着下面。

    没过多久,卦馆内突然有人大笑三声,声音十分高亢有力,虞丰年扭头观看,就看卦馆里一阵大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仰天长啸三声:“哈哈,哈哈,哈哈,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只要死得其所,定能永垂不朽。”

    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虞丰年看到那人吃了一惊,身披黑色的斗篷,头戴斗笠,帽檐压得很低。勇士们看到他都是一愣:“老大你看,黑斗篷,此人难道是在处州救人的那个?”

    “有可能,追上去请他酒楼吃酒,我倒有意结识这位好汉。”

    一位勇士当即奔下楼去,去追那位黑斗篷的英雄。虞丰年等人在楼上等着,可等了许久,回来禀报:“老大,那人骑马往北去了,很快,没追上。”

    虞丰年微微叹气:“唉,可惜,希望还能有缘相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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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神秘英雄(2)

    没追上那位英雄,虞丰年十分可惜,心里盼着能再有机会见面交个朋友。本文由 。。 首发

    虞丰年吩咐众人:“你们喝茶等我,我到对面卦馆问问,那穿斗篷的为何大笑,又为何说出‘生又何欢、死有何惧’的话来。”

    众人选出两个人陪着虞丰年,其他人坐在楼上等着。

    三个人下楼,来到对面的卦馆。门前还排着长队,虞丰年不想排队,问手下:“可带了铜钱或者碎银子?”

    一名勇士当即明白,从怀里掏出两吊钱来,“嘎巴”拽段绳子,往地上“哗啦”一撒,“谁的钱掉了?捡钱了。”

    排队的众人谁不争先恐后去捡,卦馆门前乱成一团。趁这个机会,虞丰年闪身进了卦馆。

    卦馆分内外两间,中间隔了一层珠帘,珠帘晃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虞丰年挑帘就往里进,从里面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道童,伸手拦住虞丰年:“等等,你要算卦?先交一两银子。”

    “我还没算呢,因何交钱?”

    “这叫排队挂号的号钱,谁来算,都要先交一两银子,要不然到别处去算。”

    嘿!太黑了,这真是店大欺客,算卦跟到医院看病一样,没看病,先交挂号费。虞丰年说:“我不算卦,我问事。”

    “问事还不就是算卦?看你穿绸裹缎像个大商人,连一两银子都出不起吗?”

    “算了算了,我交我交。”虞丰年懒得跟他打嘴仗,让手下人递上一两银子,道童这才放他们进去。

    虞丰年进了帘子,里面有一个大房间,四壁皆空。只正中间放着一个蒲团,一个老道面朝里打坐在蒲团上,身形极瘦,高挽牛心发缵,身着黄色道袍,怀里抱着一柄拂尘,露着稀稀冷冷的几根尘尾。

    虞丰年为表尊重,口打问讯:“仙师请了。”

    老道派头很大,头也不回:“你问什么?”

    虞丰年说:“我一不问喜,二不问忧。三不问姻缘,四不问运程,我想问一问仙师。刚才从您这儿出门、穿黑色斗篷那人的情况。”

    那道士似乎一愣:“哦?问个死人做什?”

    “死人?”这道士大白天说话就让人毛骨悚然。“仙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好端端的,为何说他是个死人?”

    “好端端的只是眼下,过了这几天就不一样了。”

    “请仙长指点。”

    道士闭口不言。两名跟随的勇士对道士很是鄙夷,却摸出二十两银子递给虞丰年。虞丰年双手递给一旁伺候的道童。“仙长,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请仙长指点迷津。”

    道士反问道:“你与他有何关系?”

    虞丰年说:“半面之缘。”

    “何为半面之缘?”

    “我见到他,他却没见到我。所以只能成为半面之缘。”

    “既然你们素不相识,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受他牵连。惹上一身晦气。。”

    “多谢仙长提醒,不过在下命硬,人家都说我是个无父无君之人,不怕受人牵连,仙长单讲无妨。”

    那道士身子又是一震,不知道在哪儿摸了一把,那蒲团自动转了一圈,两个人面对面。

    虞丰年打量那道士,好家伙,少说也得七十岁,十分凶恶,两眼微合,长眉低垂到颧骨,两腮深陷入骨。

    与此同时,那道士也在打量虞丰年,长眉抖了几抖。“这位施主,你要问他什么?”

    虞丰年说:“我想知道他卜了什么卦,还想知道卜卦的结果,请仙长赐教。”

    道士沉思良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旁边有墨,他用小指蘸墨,在纸条上写道:“从何处来,回何处去,放下仇恨,方得善终。”

    虞丰年不解:“仙长,这是何意?”

    道士说:“这就是我写给那人的卦辞。他从南方而来,要往北方而去,我算定他此一去凶多吉少,有死无活。纵然有贵人相助,也至少缺损一臂……”

    “所以,仙长就劝他迷途知返,返回南方是吗?”

    “不错,只可惜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已点破天机,却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原来如此。”虞丰年又问:“我见那人连番大笑,而后扬长而去,难道他认为你算得不准,不听你的话?”

    道士摇头:“非也,他信,但他去意已绝,宁死也要去做他想做的事。”

    “这么说,他倒是条汉子。您知道他要做什么事吗?能否告知在下?”

    道士眼皮一抬:“你要做什么?”

    虞丰年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爱惜他是条汉子,想要救他一命。”

    “哦?”道士第三次表现出惊愕来,“他去杀一个人,这个人权势熏天。”

    虞丰年一皱眉:“他要杀谁?”

    道士摇头:“我闭上眼睛只能看到他拎刀欲杀,而那人如在云雾之中,恕在下法力不够,看不真切。”

    虞丰年说:“既然如此,我要如何阻止他?”

    道士又摇头:“我给他算卦,只能看出他的往事今生,却看不出你的喜怒祸福。”

    旁边的一名勇士一阵鄙夷,又掏出二十两银子,往道童手里一砸:“老道,你就绕圈子吧,不就是想多赚钱吗?给你,算吧。”

    老道像没听见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虞丰年微笑说道:“仙长不要跟下人一般见识,要不然你也给我看看,算上一卦。我本没有算卦的打算,只是觉得跟仙长有缘,望仙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多多指教,尤其看看我该如何能救那穿斗篷的英雄。”

    道士面无表情,闭上眼睛轻轻唤道:“童儿,请失主抽一支签。”

    旁边的道童抱过签盒,拿给虞丰年,虞丰年“哗啦哗啦”轻摇了两下,掉出一支来。道童弯腰捡起来,双手呈给老道:“师父,请您开天眼,问一问他的前程。”

    老道搭眼瞄了一眼那支签,猛地睁圆了双眼,抬头打量虞丰年:“你?不可能不可能。童儿,把这支签放回去,请失主再摇一支签。”

    虞丰年被他看得发毛:“仙长,您看出什么来了?”

    老道不语,又闭上了眼睛。虞丰年无奈,接过签盒,多摇了几下,又蹦出一支签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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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逆天一卦

    道童捡起来,再次捧在老道的面前,老道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打蒲团上一下子蹦了起来,围着虞丰年转了三圈,连说了二十多句“不可能”。

    虞丰年和两名随行的勇士无不惊骇:这老道疯了?莫不是在故弄玄虚?“仙长,你看出什么来了,为何如此恐慌?”

    道长转过身去,掐着手指反复掐算,越算脸色越晦暗。本来瘦脸就黑,现在更蒙上一层土灰。

    虞丰年再三追问,老道重新把签子放回签筒,双手捧给虞丰年:“摇!再摇。”

    虞丰年无奈,双手抱着签筒哗啦哗啦这通摇,足足摇了二三十下,跳出一支竹签。老道扑上去捡在手里却不敢看,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无量天尊”念叨许久,终于张开双手,看了一眼,“扑通”坐在地上,竹签也掉在地上。

    虞丰年捡起竹签看了看,上面写了六个字“乾为天,上上签”。

    虞丰年不懂,“仙长,这卦签之上明明写着‘上上签’,你却为何这般反应?难不成你……”虞丰年本来想说,“难不成你故弄玄虚,要骗我的钱吗?”话到嘴边,下半句咽了回去。

    老道不语,在地上画八卦,又在八卦旁边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写些什么、画些什么。

    两个随从实在看不下去了,吼道:“老道,你别卖关子,演得太假,说吧,想要多少钱,我们东家都会给你。”

    小道童反斥道:“闭上你的嘴。你当我师父缺钱吗?”

    虞丰年也拍拍那勇士的肩膀,示意他静观其变。

    虞丰年蹲下来。小声问老道:“仙长,我只是个商人,你吓到我了,请仙长指点迷津。为何上上签你却一脸惊慌?上上签不该祝贺我吗?”

    许久,老道慢慢站起来。后退三步,然后竟然恭恭敬敬跪下来,给虞丰年磕了三个头。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虞丰年伸手相搀,把老道扶起来。老道起身长叹一声:“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施主。我且问你,你可是姓虞,打泉州来?”

    “这能看得出来?仙长可真是神人!”

    “既然你姓虞,那就没有错了。施主,请您快走。我不要你的卦金!”老道把道童手里的银子要过来,还给虞丰年。

    虞丰年哪里肯收:“仙长,我再给你多一倍的钱,你得把话说明白。”

    道长摇头:“此事事关重大,恕小道不能妄言。”

    老道说着,招手唤小道童:“通知门外众人,今日起闭馆三个月,若要算卦三个月以后再来。”

    道童不敢多问。出门应付众人,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老道不理会虞丰年等人,拂尘一摆就要抢出门去。

    一名勇士连忙拉住:“嘿。老道,可没这么算卦的,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没见过抽了签不给算卦的。”

    老道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

    虞丰年笑道:“仙长,我的胃口完全被你吊起来。你不能放我的鸽子,丑话说在前面。今天要不说个明白,你可走不了。这竹签上写的什么意思。有什么预兆?”

    老道面如死灰,只好接过竹签说:“你一共抽出三根竹签。我算定你大富大贵,第一次会抽出一根上上签,可是没有,你只抽出一根中上签,‘天山遁’,主浓云蔽日,卦辞曰:‘上乾下艮,天下有山,山高天退,阴长阳消,小人得势,君子退隐,明哲保身,伺机救天下’。卦象曰:浓云遮日不见明,劝君且莫出远行,婚姻求财皆不利,提防口舌到门庭。”

    “仙长,我听不懂,你能不能解释解释。”

    “你不需要懂,只要明白,这一卦不符常理。所以我又让你抽出第二支签,如果你第二支签是中上签或者中下签,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你第二支签却是上上签——天风姤,主‘他乡遇友’。卦释:上乾下巽,天下有风,吹遍大地,阴阳交合,万物茂盛。卦象曰:龙困边陲志难伸,壮志难酬到如今,时来只因逢知友,龙榻对面欢谈心。”

    虞丰年依然听了个似懂非懂。“仙长,我还是听不懂。”

    老道说:“你还是不需要懂,只要记住,这一卦更加不该出现。最可怕的是第三卦。”

    “可是第三卦还是上上签。”

    “不错,可是这个上上签比那个上上签还要好。这支签为‘乾为天’卦,主‘困龙得水’。卦释:上乾下乾,乾象征天,比喻龙,故有困龙得水之象。困龙得水者,乃是一条蛟龙,久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卦象曰:‘困龙得水好运交,不由喜气上眉梢,一切谋望皆如意,往后时运渐渐高。’”

    虞丰年手下的勇士实在听不下去了:“老道,你能不能说人话,什么这卦那卦?”

    老道瞪了他一眼,对虞丰年说:“这么说吧,你三卦算下来,未来三十年步步升腾,主飞龙在天。谁曾算过这样的卦?柴世宗!昔日柴世宗柴荣推车贩伞,久不遇时,曾占此卦,后来果有郭威绝嗣,将位让于给他,身居大位。就如困龙得水之象。”

    勇士一喜:“你的意思我们东家还有当皇帝的命?”

    “要看施主的造化。”

    虞丰年大笑:“仙长你可折杀了我,莫不是要官府抄我的家灭我的门吗?”

    老道紧闭双眼,轻轻吟颂道:“蛟龙久困浅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

    虞丰年仔细琢磨这四句话的意思,稍一愣神,老道夺门而出,带着小老道急匆匆走了,连卦馆的门也没锁。

    两名勇士想去追赶,被虞丰年叫住:“别追了,一派胡言,不听也罢。”

    一名勇士说:“头儿,要我们看,这老道不像说谎,你瞧他,吓得不成样子,好像说漏了天机一样。”

    另一名勇士也说:“是啊,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想要钱,可是后来把钱又退给了咱们。难道头儿你真的是飞龙在天,有天子之相?”

    “去!不要胡说,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跟其他十六个人只字都不要提。”

    “是,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赶路,去追那个穿斗篷的人。”(未完待续)
………………………………

第292章 反常(1)

    虞丰年在婺州算卦的事情要两名勇士保密。:3w。し

    那么说虞丰年信不信道士所说?信!开始不信,后来被人一语道破姓氏和来历,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尤其老道吟诵的那四句偈语:“蛟龙久困浅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久在外地,不在临安,有朝一日到了京城必将搅得风起云涌吗?

    虞丰年把这件事情牢记心中,带领十八勇士继续往北赶路。

    这一天傍晚来到严州,距离临安很近了。

    虞丰年等人找了客栈歇马投宿,让勇士们守在客栈之中,他带了编号“零零一”和“零一八”两名勇士到街上走走逛逛。

    为了方便管理,虞丰年手下的十八名勇士内部不记姓名,只有数字编号。虞丰年本人是“零零零”,其余是“零零一”到“零一八”。虞丰年自任队长,“零零一”任副队长。

    严州与婺州更有不同,虽不是临安,也算天子脚下,本该更加繁华,可是,虞丰年三人走在街上就发现,严州城中各种萧瑟,大街上的官兵一队接着一队,如同战争将至。

    街上百姓不多,小商小贩也都早早地收了摊。找几个人一问,都说要打仗,可谁也说不清要跟谁打仗。虞丰年让一名勇士到严州衙门口侧面打听一番,回来禀报说,不是严州打仗,是临安下令戒严,据说临安可能要兵变。

    虞丰年大吃一惊:兵变?谁兵变?为何兵变?难道是秦桧?

    虞丰年放心不下,告诉勇士“零零一”,速回客栈。带领“零零二”到“灵一零”火速赶奔临安,分头刺探情况,及时来报。

    “零零一”不敢怠慢,回去准备了。

    虞丰年心中有事,带着“零一八”也赶回客栈。

    该着有事,回去的时候走了另外一条路,路过一座古庙,庙墙残破,里面前后两进大殿也残破不堪。

    两人突然听到庙里有女子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和一群男人的淫|笑之声。

    “救命啊,你们放了我吧。我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回家……”

    “放,我们当然放你,只要你跟我玩两天……”

    “放开我。放开我!”

    虞丰年大惊,“听到了吗?有人调戏妇女。”

    “零一八”说:“听到了,管不管?”

    “还有不管的道理?快去看看!”

    两个人翻身上墙,跳进去直奔大殿,到了窗外往里一看,五个恶棍一主四仆正在调戏一名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被逼在墙角,瑟瑟发抖。“大爷。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放了我吧,求你们……”

    那主子嘿嘿直乐:“妞啊,哥希望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哥想疼你呢,来吧……”那家伙扑住女子就要撕扯他的衣服,有两个家奴上去一人拽住女子的一条腿,女子拼死挣扎,怎么能抵抗三名大汉,眼看着女子就要被他们侮辱。

    窗外,虞丰年和“零一八”看到眼里,怒在心头。“零一八”轻轻抽出暗藏的宝剑,“老大,我去弄死他们。”

    刚要大叫一声破窗而入,虞丰年一把拉住,冲里面努努嘴。“零一八”一看,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大殿之中还躲着一个人。

    大殿之中矗立着许多佛像,什么佛祖观音金刚罗汉。在正中间的佛祖后面站着一个穿黑斗篷的人,从窗外正好能看到他。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瞅着五个恶棍,狠狠几狠,硬生生忍住,没有出手救那女子。

    “零一八”低声说:“是那个黑斗篷?”

    “没错!可是他在里面为何见死不救?待我逼他救人。”

    虞丰年从地上摸出一个石块,往里一弹,“啪嗒”,正打在佛祖身上,五个恶棍听到动静,吃了一惊,扭头却看到“黑斗篷”,“少爷,有人,你是什么人?”

    他一嚷嚷,那少爷主子一愣,女子趁机逃出魔掌,直奔黑斗篷:“大爷救命,大爷救命。”

    那“黑斗篷”再也躲不住了,只得现身。

    恶少和两个家奴气儿不打一处来:“嘿,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黑斗篷”也不说话,拉起女子就走。

    恶少和恶奴大怒,又拦在面前:“嘿,找死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松手!”恶少伸手去抢,黑斗篷拉着女子连连后退,怒道:“我无心管你们的闲事,也不想与你们为仇,请你们放了这位女子和在下,在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哟嗬,你他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想得倒美,老子的女人没了,想英雄救美,你也不称量称量自己的斤两。给我打!”

    恶少一声令下,四个恶奴像恶狗一样扑向黑斗篷和那女子。黑斗篷身法迅捷,一拽女子,两个人跳到一边,四个恶奴扑了个空。

    “还躲?看你往哪儿躲?”四个恶奴调头围堵。“黑斗篷”拉着女子四处闪避。

    虞丰年和“零一八”在窗外越看越糊涂,怪了,凭黑斗篷的身法,要杀这几个人应该轻而易举,为何不出手,却一位四处躲避呢,真是看不懂!

    “零一八”低声问虞丰年:“老大,黑斗篷是个窝囊废,不如我进去杀个痛快。”

    “不要急!”

    虞丰年有意看看黑斗篷的真功夫,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了弹射而出,正打在黑斗篷的腿肚子上,“啪嗒”,“哎哟”,黑斗篷未加提防,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四个恶奴手疾眼快,两人扑在黑斗篷的身上,两人拽住女子,硬抢了过来。黑斗篷大怒,一个“狮子摆头”,身子一晃,两个恶奴被推射出去,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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