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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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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周、虞二人打听了“鸣玉苑”的所在。到了晚上,周晨星换好衣服,暗藏利刃,准备找司空达寻仇。

    可是虞丰年一看她的打扮,黑衣黑裤一身黑,头上还罩了块黑色绢帕,不免一阵奚落:“我说周姑娘,你这穿戴……是要去地里偷西瓜吗?”

    “怎么?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你知道鸣玉苑是个什么地方?”

    “自然知道,烟花之地!我穿这一身何不可?”

    “周大小姐,你脑袋是戴帽子用的吗?去烟花之地,这一身打扮,没进门就得被人包围起来。司空达现在是惊弓之鸟,他会一个人住在‘鸣玉苑’吗?显然不会,肯定安排了许多保镖,到那时,我们杀得了他吗?”

    周晨星一想也是:“那……那你说怎么办?”

    虞丰年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混进去。你去换衣服、化妆。”

    “换什么衣服,化什么妆?”

    “当然得穿金戴银,化得像个贵公子一样。”

    “你的意思,我们要装成……”

    “对!装成嫖客、纨绔子弟!那个地方,他们只欢迎嫖客,越有钱越纨绔,他们越欢迎。所以,没别的,女扮男装!去换衣服!再化化妆,扮成男人。”

    周晨星白了虞丰年一眼,可还是乖乖地进屋化妆了。

    许久,周晨星换了一身男人装扮出来,在虞丰年面前转了一个圈,虞丰年都看傻了,就像当初见她初次换下男装时一样震撼:“太帅了!你……简直就是林庆霞!”

    “林庆霞是谁?”

    “啊……是一个非常帅气的‘男’人,是很多人的梦中**。”

    “你又在说一些我不大明了的话。你说我这么穿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这样的嫖|客,长这么好看,英姿勃发,不是去嫖姑娘,而是被姑娘们嫖,她们都应该给你钱。”

    “油嘴滑舌!走吧。”

    ……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来在“鸣玉苑”大门外。不管什么时代,这皮|肉生意总是短不了的。红灯照映之下,“鸣玉苑”三个字老远就能看到。三个草书大字,如女子长袖在舞。

    周、虞二人一到门前,**子一步三扭迎了出来,喊出来的声音甜到招蚂蚁:“哎哟哟――,瞧着俩公子这模样哟。姑娘们,快把两位公子给迎进去……”话音未落,一下子迎出来五六位花枝招展的姑娘,酥胸半露,细腰蜂臀,香气袭人。

    周晨星虽然生活在繁华的大宋,勾栏苑也见得多了,可她从来都瞧不起这种营生,哪里会到这种地方来?所以拘束得不行。俩姑娘上来一拉她,她想被溅了一身牛粪一样,连连闪避。

    **子笑得脸上直掉粉:“哟――,瞧这公子,还抹不开呢。到咱们家,就放开了玩,保证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其实这种场面,虞丰年也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真的到了这种地方,眼都看直了。

    以前到了沙滩上、电视里,想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看什么地方看不到?现如今重生大宋那么久,眼都看绿了,所有女人都包得像个粽子,啥也看不着,今天终于可以开开斋。

    虞丰年拍了拍周晨星:“兄弟,既来之,则安之,放松,可不能坏了好事哟。姑娘们,把我兄弟伺候好了,大大有赏。那什么……给我们先安排一个房间,我和我兄弟先喝点儿酒。”说着,往**子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子一看虞丰年出手大方,脸上都笑开了花:“好的公子,你二位楼上请。姑娘们,把两位公子送到楼上,好好伺候……”

    虞丰年自顾左拥右抱上了楼。周晨星怒目横眉瞪了他一眼,也缩着肩膀,躲避瘟疫一样跟着上了楼。她这样子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

    在房间里落了座,酒菜摆上,留下两位姑娘,将其他人打发走。

    俩姑娘唯恐服侍不周,又敬酒又布菜,一会儿弹琴,一会儿唱曲儿。

    周晨星又气又恼又后悔,悔不该听了虞丰年的话,假扮嫖|客,被讨厌的女人服侍。她也不便发火,就将服侍她的姑娘也驱赶到虞丰年这边。

    虞丰年左右逢源,被俩女人酥|胸玉臂蹭来蹭去,周晨星看着暗暗生闷气,频频使眼色,让他快些进入正题。

    虞丰年心中好笑,摸出一锭银元宝在俩姑娘眼前晃了晃。俩姑娘笑逐颜开,上手去抢,虞丰年连忙抽回:“等等,这锭银子五十两,想要吗?”

    “瞧公子说的,银子谁不想要。”

    “公子我有的是银子,不过可不能白给,我给你们出一道题,谁要做到,这银子就给谁?”

    “哟,公子,你这玩的是哪一出,这**之上、幔帐之中,还要考状元啊?”

    虞丰年大笑:“没那么复杂,你们瞧我这兄弟,他可是我最疼最爱、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的兄弟,可是他不高兴啊。知道为什么不高兴吗?他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叫司空达。这老小子,借了我兄弟一千多两银子,跑路了。我兄弟听说他来到鄂州,打临安一路追过来,可是追到鄂州也没追到,钱也就没要回来。你说我兄弟能高兴吗?所以,我的题就来了,谁要是能逗我兄弟高兴,这钱就给他。”

    一个姑娘看钱眼馋,可毫无办法:“哟,公子,你这题难了,这位小公子的病根在钱上,要逗他高兴,那除非抓到那个欠债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谈何容易,真要抓到那个欠债的,别说这五十两,一千两的欠债我兄弟给他五百两!别说抓到,就算是提供个信息,说出司空达藏身哪里,也给他三百两。三五百两银子,都够一个姑娘赎身了吧?唉,不过话说回来,让你们逗我兄弟开心也真难为你们,你们哪里会知道司空达的下落,看来这个钱你们谁也挣不了……”

    那姑娘更加眼馋:“哎哟,这这……钱要能挣到可就好了,可是我们……唉对了……”这姑娘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公子你刚才说欠债的那人姓什么,从哪里来?”

    “哦,他的姓氏还比较少见,姓司空,叫司空达,从临安来。”

    那姑娘眼前一亮,问另一位姑娘:“啊,姐姐,你想想,兰花每天陪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好像也姓什么司空,也是从临安来的,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人……”

    另一个姑娘也突然眼前一亮:“哎呀对呀,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姓司空,叫司空达。兰花老喊他‘达官人达官人’的。”

    虞丰年心中暗喜,可表面不动声色:“不会吧,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二位姑娘可不能为了钱撒谎啊。”

    “哎公子,我们怎么敢骗您呢?他真的就叫司空达,只是也不知道这个司空达是否就是欠了小公子钱的那个。”

    “你不骗我们?那我问你,你说的那个司空达长什么样?”

    “长相可凶了呢,对了,他脸上有一道伤口,看样子像是箭伤。他在我们姐妹面前吹牛,说他曾被四五十人围困,战不倒他,所以用弓箭偷袭,脸上才留了一道疤,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虞丰年和周晨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说没错了,就是司空达。周晨星性子急,一把抓住那个姑娘额手:“你说,他现在在哪里?”

    姑娘被她一抓,手腕子差点儿断了,“哎呦”连声:“小公子,你倒是轻点儿,我这腕子都被你抓断了。他就住在这过道里最里面的一换个房间。”

    虞丰年忙拍拍周晨星的手,哈哈一笑:“我这个兄弟长得俊,可是性子急,姑娘别见怪。刚才听你这么一说,真是太巧了,这个司空达可能就是我们找的那个,看来你们二位姑娘就有这赚钱的命,来,这两锭锭银子你们先收着,等稍后我们抓了那个恶贼,再将五百两银子奉上。”

    虞丰年将手里的银子递给其中一个,又摸出一锭递给另一个。俩人接了银子喜不自胜。不过一个姑娘突然皱起了眉头:“不过公子,就凭你们两个怎么抓他啊?我们见过,司空达随身带着一把长把的刀,刀把三尺多长,刀身也有二尺多长,而且,门外一直站着四个保镖,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一样。如果你们如此贸然进去,恐怕……”

    “你是怕拿不到五百两酬金吧?”

    “不不不,我是关心公子的安危!”

    “会说话,来来来,就冲你这句话,我敬你们一杯酒,只要喝了这杯酒,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

    “难道两位公子早就胸有成竹了吗?”

    “嗯,胸有成竹。只要喝了酒,你们就明白了……”

    虞丰年亲自给两位姑娘将酒满上,端给了她们,两人接过来,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可才喝下去,就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眼花:“公子,这酒劲大。”

    虞丰年一笑,轻轻地说:“不是酒的劲大,是药的劲大,一、二、三,倒!”话音未落,两人手里的酒杯当啷、当啷掉在地上,她们俩头一歪,睡倒在桌子上。

    周晨星一愣:“你给她们酒里下了药?”

    虞丰年一笑:“是啊,要不然她们在这儿碍事,我们怎么抓人。快点儿,你一个,我一个,扒掉她们的衣服……”说着,他已弯下腰来,去解姑娘身上的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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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英雄索命司空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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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说话间要脱一个窑姐的衣服,哪成想,周晨星在后面照屁股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啃屎,嘴里骂道:“臭不要脸年丰虞,你干什么?”

    虞丰年心里这个冤!“周晨星!你干吗?干吗踹我?”

    “你还问我?你干吗?朗朗乾坤你要不要脸?”

    “我……嗐!”虞丰年啼笑皆非,“我的周姑娘啊,你搞错了!我没想过要非|礼她,你比她漂亮得多,要非|礼也得非|礼你啊……别打别打,你听我说完。我用药将她们麻翻,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扮成这里的姑娘,才能混进司空达的房间,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一击致命。这是我的计划,不是你想的那样!”

    “……”原来如此,周晨星顿时觉得这一脚冤枉了虞丰年。不过她并不道歉:“谁让你不说清楚?踢你一脚活该!”

    “你……你也太霸道了!……算了算了,反正挨打也挨惯了。别看着,快换衣服。”他还想过去解那窑姐的衣服,周晨星一把将他拉开:“不行!你不能脱她的衣服?”

    “又干吗?”

    “我脱,你在旁边等着。”

    “你!封建!我还能占多大便宜!我还花了钱呢!”

    “还你的臭钱,到门边儿望风去!”周晨星把虞丰年给两位窑姐的银子扔还给了虞丰年,然后,将窑姐一一扛到床上,撂下帘子,遮挡虞丰年的视线,这才将窑姐身上的衣服扒掉,又抻开被子给他们盖好。

    虞丰年差点儿哭咯,刚才本想名正言顺开开斋、解解馋,哪怕快活快活眼,路都被周晨星堵死了。将来要万一娶这么个老婆,霸道得要死,这辈子也别想有风|流的好日子过。

    周晨星自己先换上一套,又拿了一套出来。

    虞丰年一看气得无可奈何:“周大小姐,你照照镜子,你就这身打扮,能骗过司空达的保镖?衣服换了,脸不换?化妆!脸上的粉擦厚一些,把她们头上的花都摘下来,戴在你的头上。快,弄好了,一会儿帮我化!”

    周晨星也挺生气,心说真麻烦,倒不如拽了剑,先将保镖杀死,再踹开房门,一剑杀死司空达来得痛快。

    转念一想,虞丰年想得也很周到,万一保镖很厉害呢?若再加上司空达的一把斩马刀,想要取他的人头,确实没有把握!得了,九十九拜都拜了,哪还差这最后的一哆嗦?

    周晨星将衣服扔给虞丰年,勉为其难返回里屋化妆去了。

    时间不大,打扮得花枝招展,往虞丰年面前一站,虞丰年“哇”了一声:又是难言的惊艳。

    人长得漂亮,根本不在乎穿什么衣服。不管周晨星穿什么衣服,男装还是女装,素装还是盛装,都漂亮得入骨。就算是穿上窑姐的衣服,眉宇间还是流淌着一股正气。

    他|娘|的,蔡南成,这个周晨星,我一定要跟你争一争!

    “喂,你发什么愣,这样总行了吧?”

    “得得得,凑合,就是……等会肩膀头子露出来,抹胸往下,像这个样子。”虞丰年去扯周晨星的衣服,周晨星反手一巴掌,打了个实实在在,打得虞丰年头昏眼花,“……姑奶奶……做人要厚——道,演戏要演像——!又他|妈一巴掌!”气的虞丰年直说四|川话。

    周晨星一看他捂着脸的样子,也禁不住扑哧一笑,随之沉下脸来:“老实点,现在我给你化妆!”说着,按着虞丰年的肩头,让他坐下来。给他上粉,擦胭脂,抿口红。

    两人身子靠得很近,周晨星身上的香味让虞丰年头晕目眩……

    时间不大,浓妆化好。

    虞丰年站起来,在房间里这么一走,衣服太小,不合身,绷得紧紧的,脸上虽然化得像个女人,但周晨星跟他太熟悉了,所以怎么看怎么别扭,捂着肚子几乎笑趴。

    虞丰年取来铜镜一照,憋了半天又憋出一句气话:“你这是公报私仇!回头再跟你算账。”周晨星更笑了。

    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严肃点,别笑了。”虞丰年怕被人察觉、功亏一篑,要周晨星认真对待。

    周晨星强憋住不笑,进里屋查看了一下被麻翻的两个窑姐。她们俩至少还得睡半个时辰。这才放下心来,将随身应用的兵刃贴身藏好。

    虞丰年将接下来的计划又仔细叮嘱一遍,这才款款移步,端了桌子上的还没动过的点心出门,一前一后,向司空达所在的房间走去。

    ……

    周晨星走在前面,按照虞丰年的叮嘱,放下小姐架子,把腰扭起来,把胯骨甩出去,学猫走直线。

    朱晨星起初几步,特别别扭,尤其在虞丰年面前,也特别羞赧。可一想到今天是来取司空达的性命,给师兄弟们报仇,便拉下脸来,学起猫步,走了几步,觉得好笑,再走几步,竟还觉得挺有意思。

    转眼来到司空达房间的大门外,果然,门外把守着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个个都跟庙里的金刚差不多,横眉立目,腰上挎着刀。周、虞二人刚一靠近,其中一人大喝一声:“站住!什么人?”

    周晨星犹豫一下,按照虞丰年所教,不说话,冲着那人微微一笑,又拉长了音“嗯——”了一声。就这一笑,以及这娇滴滴的声音,胜过千军万马,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子的眉毛,由倒八字,变成了正八字,嘴微张着,都快流了口水。

    周晨星这才轻轻地说:“大爷——,我们在这鸣玉苑过活,能是什么人?是妈妈让我们姐俩给司空大人送点心来了。”

    “是……是……好,嘿嘿……”那保镖只顾着傻笑。周、虞二人,刚要往里走,他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哎等等,好像司空大人没要你们送点心吧。”

    周晨星又一笑,慢悠悠地说道:“瞧你说的,什么事都等着司空大人吩咐,那怎么行?我们伺候得也太不周到了吧。放心吧,放下东西就出来。”

    周晨星微微一笑,一闪身就进去了。

    拖在后面的虞丰年也微微一笑,虽然她是个假扮的女子,也透着无尽的妖娆,尖细着嗓音说:

    “对了,如果司空大人留下我们,那我们可就不出来了,里面三个人伺候一个,你们四个老爷们可最好离得远远儿的,省得在外面听到了动静,把持不住……”说着,拿食指一点那保镖的脑门,保镖整个人都飘了一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虞丰年也进去了。几个保镖刺激不小,在外边就轻声叱骂,当然是骂司空达:“这老小子,艳福不浅,兰花就是个极品,刚才进去这俩更妖!后面那个大个子的,虽然看着有些别扭,可一指头差点儿把老子点进了扬子江。司空达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环肥燕瘦,多么逍遥,老子们大冷的天却在外面给他站岗!他|娘|的,真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命!真气死我了!”

    他们在外面发牢骚不提,单说周晨星、虞丰年。俩人迈步进了门,虞丰年进去回身把房门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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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恶贼血溅鸣玉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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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玉苑,就数这间房屋最大。珠帘幔帐、灯红酒绿,里面传来男女饮酒调笑之声。

    司空达的声音:“小妖精,这三天,大爷可真是舍不得你,干脆等我杀了那些人,你随我一起回奔临安吧。”

    一个女子的声音:“你说的可是真的?奴家的赎身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那算得了什么?只要我愿意,一句话,王刚就会乖乖地捧着钱来孝敬我。他指望着我回到临安,在我家相爷面前多多美言,我说一句好话,他就能升官,我歪歪嘴,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正说呢,周、虞二人进门。司空达听到动静,喝问一声:“谁?”

    虞丰年跟周晨星使了个眼色,周晨星忙答应一声,隔着帘子说:“司空大爷——,小女子给你送点心来了。”

    “出去!别打搅大爷的好事!”

    周晨星当即就想扔托盘拽剑,虞丰年拉住她,摇摇头,轻声说,“斩马刀”。周晨星会意,强忍怒气,拉着嗓子说:“大爷——王通判要我们俩也来陪大爷,您就不想见见我们姐俩吗?可别后悔噢……”

    司空达眼睛一亮,腾地坐起来,一挑帘子够头望了望。

    这家伙喝得醉眼朦胧,一瞅周晨星眼睛当时就直了,竟没看出来周晨星便是当初刺她一剑的那个人。

    也难怪,那时候周晨星一身素衣,杀气腾腾,此时花枝招展,香气袭人,还羞赧地低着头,哪里瞧得清?

    一瞅后面这个,个子比自己还高,却妖媚无比。顿时一脑子一龙三凤的香|艳场景。

    “大爷,我们能进去吗?”

    “啊……进进进。还是王通判想得周到……”

    周晨星一挑帘子,端着托盘进了里屋。打司空达身边一过,司空达去拉她的手,还没拉到,虞丰年抢先打他的手:“猴急!”

    一扭身子,胯骨一扭,差点儿把司空达的老腰撞断,他也进了屋。

    “哎哟嘿……哈哈哈……风|骚,我喜欢。”司空达揉着胯骨嘿嘿直乐,也忙追进了屋。

    虞丰年暗骂,等会儿把你脑袋砍下来,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里屋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正是窑姐兰花。她只穿了一个肚兜,整个上身,真空上阵。

    他瞅瞅虞丰年两人,并不认识?“这两位姐姐哪里来的,可面生得很呢?

    虞丰年忙走到兰花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坐下来,“哟,妹妹,这几天多亏了你司空大人,我们是王大人派来的,跟你一起伺候司空大人。哎哟,你瞧瞧妹子身材多好啊,这肚兜是什么材料做的,上面绣的鸳鸯吧,我瞧里面有没有绣什么……”说着就去掀她的肚兜。

    没把周晨星给气死!忙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拧得虞丰年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

    周晨星恍如无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像在欣赏房间里的布局,其实是在找司空达那把斩马刀。猛然瞧见在床帏柱子上挂着,便想先取下来。

    别看司空达色迷心窍,还喝了三分醉意,却异常警惕,抢先一步挡住周晨星:“姑娘要做什么,快坐下来喝杯酒吧。”说着拦腰要抱。

    按照虞丰年的计划,先要稳住司空达,再偷空将司空达的斩马刀偷走,然后坐下来,出奇不意下刀子。到那时,就算一击杀不死他,打起来他没有家伙,也翻不了浪,逃不了命。

    可是周晨星早就忍受够了,司空达醉醺醺地往他面前一拦,她再也压不住火,猛地拽出贴身藏好的短剑,“欻”就是一剑,直刺他的肚子。

    “啊!”司空达做梦也没想到这漂亮的窑姐竟是个刺客,大叫一声,慌忙躲闪,一剑将衣服划开一条大口子。司空达慌忙去摘斩马刀,周晨星哪儿让他摘,一个跟步,连刺三剑。

    司空达没摘到斩马刀,却险些丢了性命。与此同时,他也认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刺伤我的那个人吗?见到她就头疼,她倒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虞丰年一看动起手来暗暗叫苦,周晨星啊周晨星,你怎么就这么冒失,这要打起来,外面四个保镖闯进来,今儿还能杀得了他吗?可是再多想也没有用了,只能打了。

    兰花早吓傻了,尖叫一声。虞丰年眼疾手快,将她的头往桌子上一撞,“嘭”地一声,昏死过去。一抹身,直扑司空达。

    一个周晨星已经把司空达逼得无处躲藏,胳膊上、大腿上被周晨星划了两条口子,血流如注,叫得跟杀猪一般。

    桌子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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