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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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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趁乱抽身而走,直奔后花园。

    王金花说苗老道被看押在后园园花房里,声东击西放大火,正是救人好时机。

    老道苗成梁果然被关在花房里。花房不大,是储放花盆、花肥的一间小仓库。若不是有人提醒,谁能猜到这里藏了人?

    前面一乱,打盹的四名看守也都惊醒,拽出刀剑跑出花房察看。一看前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一个看守下意识就想去救火,被另一个一把拉住:“兄弟别去!大人再三交代,外面就算是下元宝,也不准我们几个出去拣,咱们还是乖乖地看着花房里的老道,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一听,赶忙撤回来:“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不能离开。”刀剑还匣,抱着膀子瞧热闹。

    旁边又一人插话:“老大多虑了,我看根本不用担心,外人谁知道老爷把老道藏在这里?前来救人的一定直奔厨房仓库,哼,不去仓库还好,要是去了,必死无疑。你们知道是谁在看守仓库吗?”

    “谁?”

    “陆猴子!千岁山栖凤岭的大贼头子,功夫厉害得邪乎。咱们老爷花了重金把他请过来帮忙,一来给司空达报仇,二来伺机刺杀刘洪道,昨天刚到,今天就接了看守仓库、守株待兔的任务!他若出手,谁能打得过他?所以老大,尽管放心!”

    被他尊为老大的那个看守依然不敢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还是打起精神好……”

    他们的谈话早已被躲在灌木丛后面的虞丰年听得一清二楚。他暗自庆幸,看来这一趟走对了,苗老道果然被藏在花房中。至于那什么陆猴子,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怎么救苗老道呢?看守一个四个人,以一敌四,不是上策,须暗算无常。若能先解决两个,剩下两个就好对付了。

    想到这里,虞丰年绕了一个大圈,绕到了花房的后面,贴墙站立。他估摸着距离,暗暗拽出匕首,深吸一口气,猛地蹿出。他身法如电,正蹿到两名看守的身后,一捂左边看守的嘴巴,利刃一扫,割断喉管,那人一捂脖子,鲜血从手指缝中滋出来,一个字也没喊出便死于非命。

    旁边那个还没反应过来,虞丰年反手一刀,正中心脏,只听一声惨叫,撕裂夜空,倒地身亡。

    还剩两个,他们回头一看,“呀――”慌忙拔刀迎敌,可是虞丰年太快了,左边这个刀拔出一半,虞丰年手中的匕首自下而上,割断他的手筋,那人惨叫一声,手中刀“当啷”落地。

    虞丰年就势身子一矮,匕首斜插他的大腿,他又一声惨叫,身子一弓,虞丰年已拔出匕首,自下而上,直插入他的下巴!惨叫声戛然而止,血如泉喷,死尸张倒。

    说时迟,那时快,毙命三条,十秒也不到。

    最后一个早已红了眼,拔出刀来力劈华山,搂头就砍。刀砍下去,虞丰年却不见了,他略一迟疑,就觉得肋下一凉,伴随着揪心剧痛,低头一看,肋下已多了一把匕首――不见刀刃,只见刀把。

    虞丰年微微摇头:“iamsosososososorry,哥们,本不想杀你,可是我要救人,你去阎王爷那儿找他喝酒去吧。”

    腕子一翻,匕首在他肋下一搅,看守一阵顿时面目狰狞,死于非命。

    虞丰年拔出匕首,将血迹在死尸身上擦了擦,双手合十,深鞠一躬:“兄弟们,对不起了,你们一起上路,投胎路上也有个伴儿,这大宋朝也没有麻将,要不然一定烧给你们,正好凑一桌。总之,一路走好。”

    虞丰年絮叨完,推门进花房。

    花房墙壁上插着一把烛台,烛台上点了一根蜡烛,接着摇曳的烛光,虞丰年四下寻找:“苗仙师,你在哪里?仙师?道爷?”

    喊了半天,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啊……”

    “苗仙师……”虞丰年徇着声音找去,见墙角黑影里躺着一人,牙关紧咬,双目紧闭。连忙将他扶起来,一看此人头上挽了个发髻,是个老道的装扮,只是脸上身上,伤痕累累,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子抽碎,左腿也被打断。

    “你是不是仙师苗成梁?”

    “……啊……是……”

    “是就对了,跟我走。”虞丰年一下腰,将老道背起来,出了花房。

    此时,王刚府中正乱,秀楼的大火烧得正旺,烧得梁檩噼啪作响、砖瓦崩塌,救也救不下了。

    虞丰年背着苗成梁,不敢奔前院,一直往后跑,想翻墙而出。到后墙一看傻了眼,墙高两丈,想要背个人翻墙而出,太难。

    虞丰年被逼无奈,将苗成梁放下来,折返回花房,去找绳索。进了花房,找到绳索,正要出门的时候,花房外来了个家人。他为了救火,来取花房里存放的木桶。一看地上有四具死尸,吓得亡魂皆冒,调头就跑。

    虞丰年想要追赶已经晚了,没办法,只得迅速返回后墙,用绳子一头拴住苗老道的腰,让苗老道坐在墙跟。虞丰年又将另一头甩过墙去。然后助跑几步,飞身攀住墙头,越过墙去,再拉绳子头,将苗成到拉过去。

    刚把苗成梁拉上墙头,院子里大乱:“在那,墙头上,放箭,放箭……”

    虞丰年听得到,看不到,大惊。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逃跑的家人送信,招来了家丁家将。

    虞丰年一用力,拉下苗成梁。怕他摔出好歹,伸手去接。苗成梁像个面口袋一样,将虞丰年砸倒在地,险些砸冒了泡。

    苗成梁掉下墙头的一瞬间,墙头上“嗖嗖嗖”飞过十多支利箭,破空之声吓得虞丰年冷汗直冒,顾不上周身疼痛,背起苗成梁就跑。

    身后杀声袭来,“杀啊,追啊,别让救人的那小子跑了,别让老道跑咯。”

    虞丰年偷眼观瞧,五六个人已翻过高墙,像恶狗一样,举着刀剑追下来。

    虞丰年暗叫不好,自己背个人,哪有他们跑得快?被他们追上,今天就完了!

    虞丰年没命地跑,边跑边喊王无忧:“王无忧!王无忧,你在哪里?**的在哪里?不是说好的接应吗?”

    喊了半天,半拉人影也没见着!

    虞丰年越跑越绝望,跑出没有半里地,累得气喘吁吁。此时,恶奴们已追到眼前,呼啦啦将他围在正中。
………………………………

第120章 王通判气炸连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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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背着苗老道被王刚手下十多人围困。

    此时的虞丰年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王无忧,可那矮冬瓜无影无踪。

    虞丰年为什么“想念”王无忧?原来,白天他被“摊派”任务,营救苗成梁,根本没有把握,便将王无忧叫到一边,要他晚上多带人手,到王刚府外巡逻,随时留意府中的动静,只要府中一乱,就设法接应。

    王无忧一口答应,虞丰年这才略略放心。

    那成想,虞丰年逃离王刚府门,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喊破了嗓子,一个接应的人影也看不到。

    人呢?王胖子为何没来?难道……

    虞丰年的心中掠过一丝阴霾:难道当初我两次捉弄他,他记恨在心,故意在这节骨眼儿上下绊子?若真是那样,我虞丰年今天凶多吉少!

    又骂刘洪道和周牧,你们这俩老梆子,带人接应的道理也不懂吗?

    “王无忧!死胖子,别藏着了,出来!我奉上白银百两!”

    任凭虞丰年如何喊叫,暗夜沉沉,无人应声。

    十多个手执刀剑的恶奴兵丁已将虞丰年团团围困,而且人越聚越多,包围圈迅速缩小。

    虞丰年忙弯腰,将苗成梁放在地上,心说对不起了苗老道,你我素昧平生,我将你从王刚府中救到这里,不可说不尽心,不可说不尽力,只是当下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道,你多多体谅。

    虞丰年从靴子里拽出匕首,妄想拖延时间,等待援军。他一点手,斥骂道:“有仇的靠前,无仇的靠后,当心溅你一身血。谁是当头的?当头的出来说话,敢不敢跟老子单打独斗?老子不杀无名之辈!”

    话音未落,人群外面像猴子一样蹿进来一个人,精瘦精瘦,大眼珠子,大秃脑门、小尖下颏、缩腮帮,脸上就是没有毛,有毛的话,活脱就是一只猴子。

    这家伙双臂卡着两把峨嵋刺,一句话不说,“嗷”一嗓子直扑虞丰年,“扎扎扎扎”,连续进招,虞丰年慌忙避让,左躲右闪,一个没照映,“刺啦”一声,袖子被划了一条大口子。

    那“猴子”无休无止,片刻功夫连轧虞丰年二三十刺,好在虞丰年格斗出身,长期锻炼反应速度,没有受伤。尽管如此,却忙活得满头大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虞丰年被逼出一二十步开外,其他恶奴一轰而上,重新抓了老道苗成梁。

    虞丰年见猴子身手如此了得,猛然想起,花房的看守曾说起很厉害的“陆猴子”,所指是否就是此人?

    “猴子”连刺虞丰年竟然没有刺伤他,也很意外,心说行啊,就凭我,身法这么快,竟然没有伤到他,忙大喊一声:“你们这群王八蛋等着看热闹吗?给我一起上。”

    众人呼啦一声,随着猴子群起围攻。

    虞丰年一看: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今天非但救不了苗成梁,我的小命也要交待!

    可怜自己到死也不知道,营救苗成梁的消息是如何走漏的!到阎王爷那儿报道也不知道该告谁的状!再见了刘飞燕,再见了周晨星,再见了,我这还没牛逼起来就再也无法继续牛逼下去的人生……

    正当虞丰年以为性命不保的时候,突然之间,四周围人喊马嘶、杀声四起,大队马步军兵赶到,嘁哧咔嚓,在恶奴兵丁的身后就下了家伙。

    “杀啊,杀啊……捉拿悍匪,捉拿国家的逃犯,解救大英雄。”

    一个女子的声音最为清亮:“年丰虞,坚持住,我来了……”

    虞丰年一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如六月天吃了槟榔顺气丸,差点儿感动哭了:“周晨星,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没错,来人正是周晨星,一起来的还有刘洪道的手下、浓眉大胡子的赵宏。他们带来了二百马步军兵,前来接应虞丰年。

    王刚的家奴手下,以“猴子”为首,转眼被砍翻了五六个,其他人一看形势急转,“妈呀”一声,四下逃窜。也顾不上去管老道苗成梁。

    赵宏哈哈大笑,并不追赶,跳下马来,将昏迷不醒的苗成梁搀起来,呼喊几声,不见应答,连忙招呼手下,将他抬回去救治。

    担心不已、惊魂未定的周晨星来到虞丰年近前,上看下看,不见有伤,这才放心,虽未说话,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虞丰年十分感动,刚刚差一点就已生离死别,再也无法相见。多亏了她及时赶到,才大难不死,心中又委屈又脆弱,真想抱起她来原地飞转十八圈。碍于人多,没敢放肆,一双俊目忧伤地望着周晨星。

    周晨星被他的眼神打动了,羞涩地低下了头:“哎,没事就好,快随我回去吧。”

    他们这边说走没走,一通鼓响,远处又来了一队军马,马步军兵也有一两百号。为首的一人,文官打扮,不是别人,正是王刚。

    王刚一勒马,大喝一声:“赵宏,大胆!竟敢私带军马到我府中放火。来人,速将赵宏于我拿下!”

    “是!”数名官兵直扑赵宏。

    赵宏相貌粗野,却粗重有细,他哈哈大笑:“慢!哟,这不是王大人?王大人何出此言,你说谁到你家中放火,我听不懂。”

    “你别装洋相,我问你,站在你旁边那送菜的,你可认识?”

    “回禀王大人,他并不是什么送菜的,您没认出来吗?他是见义勇为、护送李家满门前来鄂州的镖师年丰虞!是刘洪道大人的朋友,你们以前在馆驿见过面的。刘大人特意留他在鄂州府多住几日,不知道他何处惹怒了王大人?”

    “年丰虞?”王刚催马靠近几步,借着灯笼火把仔细一看,可不是吗?正是那个年丰虞,只是换了妆扮,自己一时没有认出他来。

    王刚大怒:“不管他是谁,他刚才在我府中放火,你快将他捉拿,我要严刑审问。”

    “哦?王大人息怒,容下官先来问问……”

    大胡子赵宏回过头来,冲年丰虞眨眨眼,问道:“年丰虞,你白天到官府报案,说有一个叫陆猴子的江洋大盗,前几日抢劫一个无辜的道人,还将道人打得昏迷不醒,你还说要见义勇为、深入贼窝,帮助官府营救道人,捉拿于他。可是,王大人因何又说你在他府中放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丰年一听就明白了,顺口答音:“大人容禀,在下没有放火,在下的确打听到陆猴子等一伙强人,与鄂州城一大户人家勾搭连环,抢劫一个无辜的道人,抢了他的财宝不说,还将道人藏匿在大户人家的家中,掩人耳目。小人得到消息,立刻到官府报案,并帮助官府营救道人、捉拿贼寇。大人请看,那名昏迷不醒的无辜道人正是被陆猴子等人打伤,并藏匿在大户人家之中的。在下将他救出以后,被陆猴子等人追杀,若非大人及时赶到,恐怕早已性命不保。至于王大人指责在下放火,在下实在冤枉,百口莫辩。”

    “这么说,你没有进入王大人家中?你是去那大户人家营救道人去了?”

    “禀大人,正是。”

    “那么,那户人家地址在哪里?家中都有什么人,还不从速讲来,本官好向王通判禀报,部署抓捕!”

    虞丰年微微一笑:“回大人!就在前面!虽然具体地址我说不清楚,不过我能找得到。不瞒大人说,我能从那户人家中救出道人,多亏了他们家中一位年轻女子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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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王通判窝气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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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微微一笑:“回大人!就在前面!虽然具体地址我说不清楚,不过我能找得到。不瞒大人说,我能从那户人家中救出道人,多亏了他们家中一位年轻女子的帮忙。

    “要说那姑娘,真是个好姑娘!她大局为重,义气为先,将我藏在她的闺房之中,不但帮我骗过家丁的搜查,还送了一套衣服给我,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一身。对了对了,她还说自有办法助我逃……

    “哎呀!哎呀呀!不好不好!我明白了,难道那大户人家就是王大人的家?而那位年轻女子是王大人的家人?而她的办法就是将秀楼烧掉掩护我?我的天哪,难道陆猴子勾结的大户人家就是王大人?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虞丰年自说自话,在这儿演起了独角戏。

    他心里清清楚楚,其他都是虚的,只要把王金花的“伟大事迹”搬出来,他王刚宁死也不会承认,要不然从今以后,在鄂州为官一日,老百姓就会戳他们父女的脊梁骨一日。

    大胡子赵宏差点儿憋不住笑出来,心说这个“年丰虞”太坏,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样也好,王刚一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再看王刚,虞丰年旁敲侧击一提他的女儿王金花,可算是紧紧抓了他的小尾巴,快刀捅在他的软肋上。

    王刚心里明明白白,不用说,刚才这小子就藏在女儿王金花的闺房里,老婆碍于脸面没敢声张!这下可好,烂摊子更难收拾!

    眼下怎么办?继续追究,怕虞丰年再说出其他不堪的话来,真若那样,脸面丢到天上,以后可还怎么在鄂州为官?

    不追究?老道被人明抢了去,家里还烧了一幢楼!唉,他娘的,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赵宏一看王刚的脸憋得像紫茄子一样,连忙主动给他找台阶,骂虞丰年:“嘟!大胆年丰虞,胡说八道,王大人是堂堂鄂州通判,是国家命官,岂能与贼寇为伍!你不要胡说八道!”

    转过头又对王刚说:“王大人,看来此事有所误会。您堂堂通判怎么可能与悍匪陆猴子勾结,更不会打劫、藏匿无辜的道人,怪就怪我,刚才与陆猴子交手没能将他抓获,要不然一审便知!王大人,您放心,我回去一定禀明刘大人,好好部署,捉拿陆猴子,说不定在你家中放火的就是他。”

    王刚打掉牙往肚里咽,喉咙里呜噜了一声:“嗯――也好!!看来年丰虞进的不是我家,藏匿他送他衣服的也绝不是我的家人,我家中火起也应与他无关。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赵大人费心,尽快调查,捉拿贼寇陆猴子!收队……”

    ……

    王刚气得头昏脑胀,晕乎乎地收了队。

    看他走远,赵胡子和虞丰年等人仰天大笑。赵胡子一拍虞丰年的肩膀:“年兄弟,多亏了你救出苗成梁,回去之后,刘大人必有重赏!”

    虞丰年连忙道谢:“谢谢赵大人关心。苗仙师受伤不轻,您快带他回去救治!”

    “好!咱们就此别过,你和周姑娘也快回去休息吧。”

    赵宏拨马告辞,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嘱咐道:“对了,年兄弟,刚才与你交手的那家伙叫陆猴子,是千岁山栖凤岭的大贼头子,十分阴损,武功又高,最近刚被王刚请来帮忙,兄弟再若见到一定多加小心。”

    “多谢赵大人,兄弟记下了。”

    “还有,送菜的张老五已经偷偷逃出府去,刘大人令他带着家小远走高飞,你也不必记挂。”

    “好,那太好了。”

    ……

    赵宏收队去往刘洪道的家中回禀详情去了。

    看他们远去,虞丰年一拉周晨星的袖子,突然变了脸色,非常严肃地说:“小师妹,大事不好!你要帮我!”

    周晨星很是意外:“什么大事不好?”

    “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边走边说。”

    两个人在夜色之中赶奔驿站。一路之上,虞丰年便将今日的经历讲述一遍。

    当然,他的话题巧妙地避开了王金花,只重点讲述了一个细节:“小师妹,我化装成送菜的进府救人,可是还没进府,人家就已经挖好了陷阱守株待兔!要不是运气好,恐怕早已被杀害!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要来救人的秘密已经提前泄露,也就是说,你爹和刘洪道身边有内奸。”

    “内奸?”周晨星大惊失色。

    “没错,内奸!要不然消息肯定不会泄露!”

    周晨星皱着眉头,仔细回忆昨天部署救人时谁在现场――“当时在场的,你、我、知府刘大人、爹爹周牧、大师兄蔡南成、四世兄王无忧,只有我们六个人在场,谁能是内奸?”

    虞丰年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我、刘大人,师父,我们几个可以排除,剩下的一个是大师兄蔡南成,一个是四师兄王无忧,他们俩都有嫌疑。”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是内奸!”

    “我也不想他们是内奸!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无法解释!”

    “那你认为是谁?”

    虞丰年摇摇头:“我没有眉目。你觉得是谁?”

    周晨星也摇摇头:“应该不是大师兄!”

    “何以见得?”

    “你想,爹爹派你进王刚府中的同时,师父派大师兄去往三江水寨,他怎么可能到王刚府中送信呢?而且大师兄是堂堂的侠义太保,自小忠义,绝不可能做背叛我爹的事情。”

    周晨星维护蔡南成,虞丰年心里隐隐不爽,心说,他哪是背叛你爹啊,也许只是借刀杀人,跟我过不去。

    不过虞丰年内心并不怀疑蔡南成,比起他来,王无忧嫌疑更大。一来,此前商量好要他营救,他却不见踪影。二来,这家伙贪财**,极易收买。三来,以前两度捉弄于他,他携私报复,理由充分。

    虞丰年说:“既然不是大师兄,那你的意思是王无忧?”

    周晨星瞪着眼睛还是摇头:“四师兄也不可能。虽然他贪财**,但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没有出过岔子。若说他向王刚通风报信,我也不信。”

    虞丰年说:“你别忘了,我捉弄过他。”

    “那也不会是他!我了解他,他从来不服人,却对你很是服气,定不会加害你!”

    “可是,我们说好了要他接应我?他因何避而不出?这该如何解释?”

    “许是被事情耽误了吧!总之,我不信他能背叛我们!”

    周晨星的表情极为认真,虞丰年突然觉得,虽然这个小姑娘平日里性子爆裂,杀人杀马眼都不眨,却是个不谙世事的好姑娘,骨子里透着一股善良。

    “小师妹,不管是谁,你我暂且先不要声张,等见了他们再说。”

    周晨星点头。

    ……

    俩人回到馆驿,馆驿正自大乱。

    一间房子里,刘洪道、周牧请来了两位大夫,正为老道苗成梁诊治伤病。另一间房子里,“顶不住”、“缝不严”正在劝慰暴跳如雷的王无忧!

    虞丰年周晨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来看王无忧!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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