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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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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他就是个禽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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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慌忙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你门前贴了张纸,纸上写了大大的‘林’字,我还以为掌柜的姓林。”
伙计说:“你这么说话又没道理。你没瞅见,这一条街上,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了纸、写了林。难不成他们都姓林?其实我们掌柜的姓林就好了,省得有人欺负我们……”
“咳咳……伙计,瞎说什么,去招呼客人。”柜台里面掌柜的怕小伙计乱说话惹事,轻咳两声支走了伙计。
虞丰年慌忙冲掌柜的行礼:“掌柜的,请了!”
掌柜的四十来岁,慌忙还礼:“客官请了!你买点什么?”
虞丰年说:“我们二人初来找到,看街上家家户户都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林’字,觉得奇怪,随便问问。”
掌柜的看看左右无人,说道:“听口音,你们俩是外地来的吧,劝你们少问,该赶路赶路,该办事办事,还有,在泉州城见到姓林的最好躲得远远的。”
虞丰年一副惊讶的表情:“怎么,我只听说这大宋朝姓赵的惹不起,姓秦的惹不起,没听说还有姓林的也惹不起!”
“嘘!”掌柜的慌忙让他息声:“可别这么说,在泉州,就属姓林的惹不起,你没听说过泉州侯林一飞的大名吗?”
“听说过啊,可是林一飞跟你们门前写的这‘林’字有什么关系?你还当佛祖供着?”
掌柜的看虞丰年说出话来丝毫没把泉州侯林一飞放在眼里,知道他不可能是林一飞的眼线,便压低声音说出一番话来,只听得虞丰年咬牙切齿!
掌柜的说:“为啥在门前写个‘林’字?你当我们愿意写?这是泉州侯府的发明,一个‘林’字就是一笔收入!泉州侯府里有个外事主管叫做林雀,这家伙跟他主子林一飞一样。不是个东西,他给林一飞出了个主意,说:泉州虽大。莫非林土,都得侯爷您罩着。罩能白罩吗?侯爷您像佛祖一样护佑泉州。他们得给钱,种地得给粮钱,打鱼得给鱼钱,做生意得给利钱,这就是孝敬佛祖的‘护佑费’、香火钱。
“林一飞很高兴,就让林雀去办,林雀就让人裁纸写字,贴在每家每户的门口。贴一家,收一家的钱,小生意三十文五十文,稍大些的店面一次百八十文。您听好了,可不是一次性的,每个月一收!
“这还不算完,纸上写字,碰上刮风下雨,很容易吹跑淋烂,纸张稍有破损。重贴,贴上还得给一次钱。您想想,这沿海的地界。朝日下雨,倒霉的时候,三五天就得重贴一次,就算最好的光景,一个月少说也要收五六次‘护佑费’。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一个月挣个十两八两,七八成都要交给林一飞……”
王无忧在一旁掰着手指头算账:“一天一家店就算到手五十文,一条街四十家店,就是两千文。泉州城大街小巷五六十条,我的妈呀。生财有道,这一天得收多少钱啊。师弟。等你做稳了泉州,咱们也这么干吧……”
“去去去!”虞丰年把王无忧推到一边去。好在王无忧官话说得不好,掌柜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虞丰年恨得牙根痒痒,心说这算是最早的“保护费”吧!如此竭泽而渔,经济如何发展?这么多年下来,林一飞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掌柜的,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林一飞这么胡闹,你们怎么不去告状?我刚才从那边过来,看街上贴着官府的告示,说昨天刚到任一位新来的知府,是从临安调任来的,年轻有为、清正廉明,等着大家去告状,你们怎么不去?”
“告状?”那掌柜的苦笑道:“客官您真是真不了解我们泉州!在泉州敢告林大侯爷无异于起兵造反,‘只要有口咸菜窝窝头,绝不要惹林家一户侯’!再说了,告了也没用,没听说吗?三个月前死去的泉州知府就是被林一飞害死的。
“别怪我多嘴,就那新来的知府,贴出告示来恐怕也是做做样子,只要他敢动姓林的一根汗毛,用不了三五天必定横尸街头?也有可能横尸公堂、横尸床上,弄不好一家老小都要被赶尽杀绝!”
王无忧越听越不耐烦:“去去去,乌鸦嘴,我看那知府不错,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你就去告状,只要你敢告林一飞,新知府就敢捉拿林一飞,为你做主。”
掌柜的白了王无忧一眼:“你这客官,口气可比个头大多了。慢说我们还有一口饭吃的,就算那些被林一飞逼得家破人亡的,也得忍气吞声,不敢说他半个‘不’字。”
虞丰年问道:“怎么,这泉州城还有被林一飞逼得家破人亡的?”
“‘还有?’瞧您说的,当然有!您去打听打听,哪条街上没有?远的不说,你往前走,不远处一拐角,有个老头姓费,卖棺材的,前天刚被林一飞逼死了女儿女婿,他不照样打掉牙往肚里咽?不敢去告状!”
虞丰年追问道:“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掌柜的也是憋气嘴顺,接着往下说:“费老头的棺材铺本来生意挺好,平日里节衣缩食,不敢少林一飞一分钱的护佑费。说来凑巧,费老头老两口养了一个女儿,已经出嫁,嫁在东街王家。前天和她丈夫回来看费老头,正好被骑马路过的林一飞看到,他见费老头的女儿有三分姿色,就留下五两银子要把人带走,费老头的女婿岂能同意,上前理论,被家奴一刀劈了。最后那女子被抢回了泉州侯府。
“你们猜后来怎么样?到半夜竟然送回来女子的尸首,还说女子在泉州侯府盗窃被打死!天杀的,这林一飞杀了人都懒得好好编个借口。唉,你们是没见老头老太太多可怜,新做的两口棺材给了女儿女婿用!”
虞丰年咬牙切齿,双手攥得嘎吱吱直响。
掌柜的瞧虞丰年这表情,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小老儿话说多了,劝二位左耳进右耳出,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泉州城不适合你们打拼创业!还有还有,千万别告诉外人我说了刚才那番话。”
王无忧劝慰那掌柜的:“掌柜的放心,你还不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这位就是新来的知府大人虞丰年,公堂上还供着尚方宝剑,你等着吧,虞大人一定会斩杀林一飞,为泉州百姓做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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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他就是个禽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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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新来的知府?快走!快走!快走!”那掌柜的大惊失色,不由分说把正侃侃而谈王无忧和虞丰年推到门外,咣当把店门关上,在里面自抽嘴巴子,连番央求道:“刚才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你们除不了林一飞可千万被把我供出去……”
虞丰年和王无忧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虞丰年说:“走,到前面看看,去找费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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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绸缎庄掌柜的所说,棺材铺费老头经历了痛不欲生的三天。虞丰年和王无忧买了爆竹烧纸前去吊孝,去的时候天色已晚。
费老头老两口守着女儿女婿的棺椁哭得痛不欲生,旁边卧着一条大黄狗,不时呜咽不止。
哭罢多时,费老头问虞丰年是谁、有什么事。虞丰年和王无忧也不相瞒,坦诚说是新任的知府,听说他家里出了横事,前来吊唁。
老头老太太又哭了一大场,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讲述一边,他所说的与绸缎庄老板所讲基本一致。
王无忧说:“老丈,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取知府衙门告状。我们虞大人就是来请你们告状的,只要你们敢状告林一飞,虞大人就替你们做主。”
费老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干:“你们走吧,姓林的我们惹不起,女儿女婿横死,是命当如此,不怨别人。”前前后后就这么一句话,气得王无忧憋了一肚子邪火。
虞丰年看他们实在可怜,留下些银子,带着王无忧离开。
出了门,王无忧狠狠说道:“师弟。这费老头真是活该,死了女儿还不告状!”
虞丰年心情十分低落,叹气道:“不是他们不告。是不敢告!如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谁不想报?只是他们不信任我们,怕告了也是白告。不但报不了仇,再把老命搭上。”
王无忧说:“那怎么办?民不告,官不究,没有苦主、没有证人,我们如何替他们做主,抓捕林一飞?”
虞丰年只顾低头走路,并不答言。
其实虞丰年已经完全认清了当前泉州城的形势:“此时的泉州府铁板一块!林一飞就是个禽兽,大大小小的官员与他沆瀣一气。程不忧等一应差役唯林一飞马首是瞻,都靠不住!泉州倒是驻扎了马步军兵一千名,但兵马都监坐山观虎斗,两不得罪,不会听从自己的调令。林一飞手下光打手就养了二三百人,据说还交结江洋大盗、海洋飞贼,实力强大。慢说费老头不告,就是告下来,哪怕完全掌握林一飞犯罪铁证也不能抓人!此时动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王无忧追问道:“师弟。你倒是说话,怎么办?”
虞丰年举头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月亮挣脱不出。虞丰年说:“眼下泉州就如同天上的明月,在鄂州岳雷带人来到泉州之前,我们不能硬来,需要一点一点拨开乌云,静待时机!”
王无忧似懂非懂:“师弟你别卖关子,倒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虞丰年说:“我想先从衙役下手,先搞定衙役,再笼络大小官员。然后搞定泉州的兵马,等咱手里有了人。再斗林一飞也就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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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几乎一夜未眠,在油灯下翻遍花名册。感慨着偌大的泉州无人可用。
第二天,虞丰年升堂。王无忧从外面风风火火跑回来,高声说道:“虞大人,出了大事。费老头老两口死了!”
虞丰年一惊:“死了?怎么死的?自杀?”
王无忧骂道:“哪里是自杀?夜里被人杀了,那条老黄狗也被人杀了。两个人、一条狗,尸体被扔进一口棺材里,死状极惨。不用说,咱俩昨天去费老头的家吊孝,一定被林一飞的人看到了,杀死费老头夫妇。他们这么做是在警告我们,打咱们知府衙门的脸!”
虞丰年面无表情,闭口不言。两厢衙役各怀心腹事,有的眼睛望着房顶,有的望着脚面。
王无忧气得乱蹦,早已乱了方寸,指着衙役们大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去抓人,去抓林一飞!怎么都不动?不敢?你们拿了林一飞多少钱?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呸!”
又眼巴巴地望着虞丰年:“师弟?虞大人,你别发愣,该怎么办,你倒说句话啊!”
虞丰年抄起一支令箭,在手里摩挲许久,又插回到签令盒子中。许久,慢悠悠地告诉王无忧:“师兄,你让人去把贴出去的告示都撕下来吧。”
王无忧瞪着小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弟,你这算什么?戏台子搭好不唱戏?程都头,你们快去抓人!林一飞光天化日草菅人命,罪不容诛,必须把他抓起来。”
程不忧翻着眼睛瞅瞅王无忧,又瞅瞅虞丰年,撇撇嘴说:“我们该听知府大人的还是该听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泉州侯就是凶犯?没有证据就去抓人,对不起,小的不敢!”
王无忧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抓过来一审不就清楚了?虞大人,你快下令让他们去抓人!”
虞丰年眉头紧皱,又抄起令箭踌躇许久,程不忧说道:“虞大人,这令恐怕下不得!说句不负责的话,小的每月支三两银子的薪水,你要我们捕盗抓贼还行,要我们去抓林一飞?那可是泉州侯,我们犯不着为此把小命搭进去。”言外之意,为这点银子得罪泉州侯,不能干,要撂挑子!
虞丰年神情沮丧,长叹了一口气,把令箭轻轻放回原处:“师兄,你去办吧,就按我说的办,撕了贴出去的‘求冤榜’。程都头,你们……也散帐吧,林子山也别抓了。还有师爷、提刑,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别在这儿伺候了。”说完,耷拉着脑袋回奔了后堂。
众人面面相觑,各自散去。程不忧大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了半天,和众衙役退出大堂,到了没人的地方哈哈大笑。
一个衙役说:“头儿,瞅见没有,死个费老头,姓虞的就吓破了胆。昨天雷声那么大,今天一个雨点也没落下来。”
另一个说:“这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识时务。咱们不听他的话,他就是个光杆司令,抓谁去?”
程不忧说:“好日子又回来了,既然如此,到自在坊赌两把。”
“走走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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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这个兄弟必须收(1)
程不忧与众衙役各自逍遥快活不提;且说虞丰年。
……
虞丰年回到后堂,王无忧又追到后堂:“我说兄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要妥协吗?”
虞丰年看看左右无人,微微一笑:“四师兄,平日里可没见你这么急躁过。”
王无忧说:“急躁?我能不急躁吗?你没看到费老头和他老婆,太惨了!姓林的手段毒辣,斩草除根!费老头夫妇是死在我们手里,我们要不去他们家,他们就不会死。”
虞丰年说:“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抓人?”
“谁去抓?你去?还是我去?要不然咱俩一起去?再不然让程不忧去?他会去吗?”
王无忧很是沮丧,心说:“是啊,手里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强龙难压地头蛇。虞丰年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想来这一次也不会让人失望。”回想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自己也觉得确实有些冒失!
虞丰年又接着说:“师兄,要想跳得高,就得先往下蹲一蹲,才好蓄势。费老头这事先放下不提,你快去让人把布告撕去,就算老百姓指着咱们的鼻子骂,也要装聋作哑当作听不见。”
王无忧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刚要找人去撕布告,虞丰年又把他叫回来:“等等,师兄,等会你再帮我办一件事情。”
虞丰年递给王无忧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屠恶虎”。
“屠恶虎是谁?”
虞丰年说:“知府衙门的一名衙役,副都头,花名册上有他的名字。这段时间在家里养病,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我问了。这个人跟程不忧他们合不来,你去摸摸他的底。查一查能不能为我所用!”
“好!”王无忧答应一声,出了衙门。
下午回来,欢天喜地:“五师弟,我问了,那屠恶虎别看名字起得杀气腾腾,倒是个正派的人,说在家养病,其实根本没病,就是看不惯程不忧的做派。
“程不忧在街上吃拿卡要。他看着生气,处处顶撞,程不忧也烦他挡了自己的财路,时常刁难他。别看程不忧是正都头,屠恶虎是副都头,可论本事,屠恶虎武艺高强,因为嫉恶如仇,处处被人压制;程不忧趋炎附势。因为奉迎拍马,倒是官路亨通。以前程不忧是跟着屠恶虎混的,现在颠倒过来,屠恶虎成了程不忧的手下。”
“哦?”听他说完。虞丰年来了兴趣,“这么说,此人我要见一见。”
“见!见!我也想见!”
……
屠恶虎的住处距离知府衙门隔着一条街。很近。
吃过晚饭;虞丰年和王无忧来到屠恶虎家。见小院不大,三间瓦房。栅栏矮墙。隔着栅栏能看到院子里左边搭着牛棚、羊棚,养着一头黄牛。四五只羊。房子里灯光昏暗,人影绰绰。
王无忧在门外喊了一嗓子:“屠都头在家吗?”
不大一会儿,里面走出一条大汉,大胡子,威风凛凛,袖子高挽着,说出话来嗡声嗡气:“谁找我?”
王无忧说:“新任知府虞丰年找你,这位就是。我是天下第一英雄王无忧。”
“噢?”屠恶虎隔着栅栏打量虞丰年,面露鄙夷之色:“你是新来的知府?我先问你,你昨天是不是贴出‘求冤榜’,让人告状?”
虞丰年说:“正是!”
屠恶虎哼了一声,生气地问道:“你既然贴出来,今天为何又撕了去?到底怎么想的,是想让百姓告状,还是不想让百姓告状?”
虞丰年非常意外:听他的话,很正派的一个人。
虞丰年说:“依你看,我是贴上好,还是撕下来好?”
屠恶虎又哼了一声:“那要看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贴上去是为了做做样子,不如不贴。贴上去又撕下来,出尔反尔,不敢为民做主,老子看着就想吐!别进我家,滚吧。”
说完,转身就走,把堂堂的知府大人、上司干在了大门外。
王无忧暴怒:“嘿!你这倔驴什么态度?这是堂堂知府,你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屠恶虎一听这话又转回头来,怒视着王无忧:“怎么?你的意思我还得给他磕个头?对不起,我屠恶虎上跪天、下跪地,中跪能臣廉吏,绝不跪官跪权,就凭他出尔反尔,告示贴上又撕下,他就不配我一跪。虞知府,对不住,我姓屠的就这么个人,历任知府都知道我的脾气禀性,我没钱孝敬你,就有一副硬骨头,你要在我这里摆谱,好,做出点事情让我瞧瞧。我还要给我娘洗脚,恕不奉陪!”
这番话说出来铁铮铮、响当当,虞丰年心中大喜:“我找的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能收下这屠恶虎,就能拨开泉州上空的乌云!”
副都头屠恶虎骂了虞丰年一通,虞丰年反倒很高兴。因为这顿骂,让虞丰年看清了他的人品,看到了他的正义。“我要找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可是该怎么收他?”
虞丰年微微一笑,计上心来。
屠恶虎讥讽一通,又转身回屋,王无忧刚要发作,虞丰年高声说道:“无忧师兄,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看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怂货,不是英雄,跟程不忧没什么两样,咱们找错人了。”
屠恶虎听到这话,“咯噔”停住脚步,转回头来怒视虞丰年:“什么?拿我跟姓程的比,说我不是英雄?”
虞丰年针锋相对:“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看你就不是个英雄?”
屠恶虎怒不可遏:“我屠恶虎铁骨铮铮、嫉恶如仇、顶天立地,你竟然说我不是英雄?我若算不上英雄,难道你姓虞的出尔反尔,不问百姓生死,只畏权贵刀剑就是英雄?笑话!”
虞丰年哈哈大笑:“屠恶虎,我说你不是英雄,你说你是英雄,你且说,什么样的人算是英雄?”
屠恶虎哼了一声:“要我说,能称英雄的,第一条就得为民请命!百姓有难,出头救难的便是英雄,视而不见的就是狗熊;真心张贴‘求冤榜’为民伸冤的是英雄,虚情假意、沽名钓誉,贴了求冤榜还要撕下来的便是狗熊。
“能称得上英雄的,第二条是不避权贵。敢跟权贵死磕,敢拿权贵开刀的便是英雄;贪生怕死、畏刀避剑、逢迎拍马的是狗熊。虞知府,你沽名钓誉,两只眼睛只见泉州侯势大,两耳听不到百姓疾苦,算什么英雄?难道我骂你骂得不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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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这个兄弟必须收(2)
虞丰年被骂一通,还暗暗钦佩!看来这趟来对了,屠恶虎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的话虽然片面,却也有一定道理,只可惜误会了自己。
虞丰年哈哈一笑,笑得屠恶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你倒说说,什么算是英雄?谁又是英雄?”
虞丰年说:“后汉三国时代,曹操曹孟德曾与皇叔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曹孟德说,英雄就像天上的龙:‘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的话兴云吐雾,小的话隐介藏形;升上天空则飞腾于宇宙之间,潜伏于海则游戏于鱼虾之间。
“龙随机变化,就像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所以,英雄就要像龙一样,能叫做英雄的人,应该是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屠恶虎,比照曹孟德的标准,你算得上英雄吗?恐怕差得远吧?”
屠恶虎兵不服气:“你说的好听,做的却让人可发一笑!比照曹孟德的标准,即便我不知变通,可比起你虞丰年来,更接近英雄的标准……”
“呸!”虞丰年不等他说完,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屠恶虎啊屠恶虎,你真不要脸。要我说,你不光不是英雄,还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个畏刀避剑、贪生怕死、不辨贤愚、自以为是的混蛋!”
“你……你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还不服气?你是泉州知府衙门副都头,吃国家的俸禄。理应为国效力,守卫百姓权益。可你却在家装病,谈何忠义?你年过而立。老母亲却跟着你身居陋室,既没有好衣服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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