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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认错人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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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昨日重伤后一直昏迷,伤口离心口不远,幸好太医到得及时,并没有性命之忧,太医院派出了周太医,吴太医等七位太医会诊,今儿白天已经醒了,还进了晚膳。”吴书来忙跪下回话,暗自庆幸自从听说皇后出事多长了个心眼,随时与太医院联系以取得第一手消息,不过皇上问的特别情况是指什么
吴书来飞速想着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皇上一回来就问皇后的情况,看样子就是为这事回来的,又补充道:“娘娘遇刺这事确实很离奇,本来翠环是因为娘娘头痛去宣太医,太医刚到的时候就听到容嬷嬷喊有刺客,娘娘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刺客的影子都没抓到猎美桃花运。”
“那今儿皇后醒了之后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乾隆眸光一暗,脸色在听到皇后胸口插着匕首时分外难看,接过他手里茶盏小太监抖了抖,连忙退下。
吴书来听不出皇上的意思,声音不可思议的平静却隐隐一丝火气夹杂着,细细回想了下:“奴才今晚特意去了趟太医院,问了娘娘伤势恢复得怎么样,太医说出乎意料的好,失去的血也都补回了,就这个有些奇怪。”
“摆驾坤宁宫”乾隆脸本就阴沉着,这会更是阴鸷可怖,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出来的,额头隐隐青筋暴跳着,抬脚就往外走,他想问的就是这事,那个梅君尘本就是为找她来的,那么从他那里离开还能去哪儿,他已猜出了皇后的身份,肯定是进宫了
“皇上,热水备好了”
凝重窒息的氛围被这声禀告打破,乾隆脚步一顿,如同困兽般在原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后甩袖转身走向侧殿。
吴书来赞赏的看了眼通报的小太监,虽然对方被皇上刚才那阴恻恻的目光吓得腿软倒地。
乾隆也不全是因为灰头土脸的原因停步的,只是他忽然想起这个时间各宫早已下锁,皇后肯定也睡了,她身上还有伤,有些不忍心吵醒她,而且深夜叫开宫门也闹得太大了。
滑入温热的水池内,身体的疲惫涌了上来,人也慢慢冷静下来,他凭着一时怒气快马回宫,这会想到两人间的问题,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张开双臂任由宫人服侍洗浴,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双眼,想着两人错综复杂的纠葛,慢慢回忆起那些过往,刚遇见他时的惶恐、委屈;她绝望的泪水,更多的是她永远的冷漠疏远。
想到她任由自己误会她的来历,利用他的愧疚隐瞒真实身份,只恨得牙痒痒的,怪不得不管他怎么关怀备至她也从没给过好脸色,冷冷淡淡的,她可真是骗得自己好苦啊
自己许诺了一箩筐的好话,对她言听计从,她一点都不感动,说不得背后怎么埋怨自己风流呢他的那些温情脉脉,在她心里只怕不屑一顾呢,他可是记得出宫前的日子,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模样
恨恨拍打了下,水花四溅,心头怒气刚起,又似乎看到她一身鲜血倒在自己面前,刚刚遇到的时候,她总是难掩不安的跟在自己身边,偶尔他离开她时间稍微长了点,回来时乖顺的依赖,好像害怕自己会丢下她一样;他受伤时湿润的美眸,她眼底的矛盾,那晚后孤寂的身影
想到那晚她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激情时抑制不住的柔美,香软滑腻的肌肤,无力挂在他腰间修长匀称的**,乾隆不合时宜的觉得快速堆积,
胸口似有若无的触碰撩拨得口干舌燥,那晚火热记忆迅速复苏,粗喘一声,一把抓住挑逗的小手拉进怀里,睁开眼,面前却是夹着惶恐羞怯的娇媚脸蛋,**立时退散的干干净净,一把将人推开,起身离开水池。
“奴婢该死”小宫女跪在地上吓得不停磕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变脸。
“皇上。”吴书来忙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披上小心擦拭水珠,对皇上身上几处浅淡的伤口也不敢开口询问。
乾隆摆了摆手,吴书来忙示意宫娥都退下,小心服侍皇上着衣,余光瞥见皇上阴沉的能滴下水的脸,就算是习惯了帝王气势的他也承受不住啊,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错。
乾隆旎念全消,尤其烦躁,满脸纠结紧锁着眉头在房内转圈,几次想要抬脚冲去坤宁宫,又强自压抑下来,吴书来在一旁当壁柱,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不敢劝皇上歇息,只想着等天亮了宫里可就热闹了。
“吴书来,去将给皇后诊治的太医都宣来,坤宁宫的粘杆处奏报整理出来我叫布里茨”
“嗻”
乾隆总算想起他目前可以处理的事,皇后身上的秘密,还有那个已经到了京城的梅君尘
卯时正天微亮,宫门刚开,乾隆就乘龙撵去了坤宁宫,此刻宫中已经有人走动了,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匆匆跑回去给自己主子报讯,各宫哗然,皇上竟然回宫了,自己怎么没有得到通知啊
坤宁宫,永璂这时刚刚起床,因为皇后受伤,师傅给他放了几天假,景娴自然不会再强求他的学业,不过习惯了早起,永璂只是在床上蹭了蹭就乖乖起床了,得到额娘宠爱的拥抱,小脸洋溢着喜悦,让宫女伺候着洗漱更衣。
乾隆到时,永璂正端着碗非要喂景娴喝粥,景娴无奈允许,容嬷嬷则在一边护着,翠环忙出门准备再给小主子拿套衣服,她刚才已经看到十二阿哥胸口的水渍了。
刚要出门,却见门口一身明黄矗立,吓得连忙跪下喊道:“皇上吉祥”
乾隆进坤宁宫门就没让人通报,一路进来惊呆了无数宫人,顺利走近内殿,远远就听到里面有嬉笑说话声,脚步不由迟疑起来,想着皇后可能的反应,停在门口发起呆来。
翠环这一声惊醒了乾隆也吓着了屋内三人,“啊”的一声惊叫,永璂手里的碗掉了下来,“哗啦”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十二阿哥永璂”容嬷嬷只来得及将他拉到身边,粥撒了一地,幸亏瓷片也没碰着谁,只是永璂衣服下摆有些污渍。
乾隆听得不对忙冲了进来,就见永璂泪眼汪汪的跪在地上:“皇阿玛吉祥”景娴正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容嬷嬷一脸惶恐跪在一边;
“别动”他来不及细想,忙喝住她,快步走到床边,扶她靠在他怀里一起坐下,转头看着这一团乱,叹了口气:“永璂伤着没,快起来,容嬷嬷把这打扫干净”
“嗻”容嬷嬷偷觑皇上不像要发火的样子,忙出去唤人收拾。
永璂小嘴扁着想哭,起身后怯怯的觑了眼皇阿玛,小身子往后缩了缩,耷拉着小脑袋盯着地板,小声嗫嚅道:“皇阿玛,永璂没伤着,永璂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景娴心口一疼:“皇上,永璂还小,他”
乾隆搂着她腰的手一紧,没有看她,注视着那个畏惧低头的小人儿,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就算他不喜永璂懦弱懵懂,也没责骂过他啊,怎么就怕成这样
“永璂,”清了清嗓子,以他最温柔可亲的声音说道:“皇阿玛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伤到了”
永璂身子动了动,还是没敢抬起头。
乾隆有些无奈,心下叹息:“好了,你衣服都脏了,让容嬷嬷带你去换一身,下学后再过来吧。”
“是,谢皇阿玛”永璂猛的抬头,眼里满是惊喜,皇阿玛今天都没有对他皱眉满脸不喜,连自己今天不用上学都忘了,忙转身跑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等宫女将地板打扫干净轻声退下,乾隆看向怀里女子,正好景娴抬头,一对上那双熟悉的清冷双眼,先前纷杂繁乱的想法一下全都消失了,只余满满的庆幸和喜悦,眉眼舒展开来,嘴角微扬,双手用力将她抱个满怀,她在这里,她完好的在自己怀中,而不是鲜血淋漓奄奄一息躺在某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叹息着低头,嗅着馨香的秀发:“夫人,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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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做不到
景娴耳边听得皇上以那样温和的话语同永璂说话,怔怔出神,他一向不喜欢永璂天真怯弱,每每见到大都不咸不淡说两句打发他,查问功课总是一脸不喜或是阴沉着脸,永璂怕得不行,总是躲着他。
正想着皇上为何突然变了态度,人已被他紧紧抱住,耳边叹息的呢喃呼唤声,带着浓浓的思念欢喜,景娴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预想着皇上会恼羞成怒呵斥她欺君罔上,或者假惺惺感激她替他挡刀之举,再想办法利用她找出修士寻求长生之道,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毫无保留的表达出他的喜悦,他在做戏
“皇上”铁臂勒得她胸闷,伤口痛了起来,忙挣动着伸手推他。
乾隆从满心欢喜庆幸中惊醒,见她忍痛颦眉,想起她的伤口,不由大悔,一手揽抱着,另一手去拉扯她的衣襟,急切道:“怎么是不是弄痛你了,我看看。”
拉开外裳,只见白色的小衣胸口处隐隐有鲜血浸出,脑袋嗡的一下,竟是颤抖着手不敢去动,转身嘶喊:“来人啊,宣太医,快宣太医”
“嗻”吴书来一直守在门外,听得叫声慌忙应着,脚步声匆匆而去那小子真坏。
“皇上,我不要紧,您别担心。”景娴见他反应这样强烈,觉得不可思议,皇上又不是没见过血腥的,这不过是有点血浸出来而已,怎么搞得好像她重伤不治了
“怎么会不要紧,肯定伤口又裂开了”乾隆急得不行,无处发泄,盯着那血渍,懊恼得拳头直锤打着床沿:“都是我不好,怎么就昏了头了”
“皇上,”景娴忙拉住他:“您别这样,真的不要紧的,昨天仙师来过,还给留了药。”
乾隆身子一僵,视线上移紧盯着景娴,声音轻飘飘的:“仙师”
“是。”景娴回视,眉眼淡然好像只是说了件不起眼的小事,乾隆是识辨人心的高手,而景娴从来不擅长掩饰情绪,她眼中隐隐的防备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乾隆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这种被证实了的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有些愤怒,皇后眼底的不信任更是让他心口刺痛,不过现在顾不上纠结这个,绷紧的脸温和了些:“药在哪儿,我给你抹上。”
“让翠环来就好了。”景娴摇头拒绝,伤在那个位置,怎么好让他动手。药膏就在床头,探手取了来。
“给我吧,又不是第一次上药,我会小心的”乾隆夺过她手上的伤药,上次腰上的淤青,每次都是他亲自为她敷药,从刚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驾轻就熟,视线落在乾隆娴熟的双手上,景娴不由一阵恍惚,那时他以为自己才二十五,甚至当她孩子般哄她喝药。
小心一圈圈松开绷带,随着伤口显露,乾隆就算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吸了口冷气,折子和太医都只说伤口位置离心口较近,但没有危险,可是真的亲眼看见,心绞痛得他都有些受不住,本来白玉般莹润无暇的胸部上,一道鲜红的两寸长口子,触目惊心,伤口很深还没结疤,鲜血丝丝缕缕溢出。
透明伤药小心抹在伤口上,顿觉一阵清凉,景娴微颦的眉头舒展开来,下意识看向伤口处,这药实在灵验,才抹上伤口就开始收拢起来,原本撕扯的疼痛也消失了。
乾隆注意到她轻松起来的表情,替她拢上外衣,才有心思端详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清丽容颜,这是出事后他反复咀嚼回忆的脸,皇后年轻几岁的脸,夫人的五官比她更显柔和了些,眉宇间的冷淡却是别无二致,
躺靠在他怀里又多了一丝乖顺的蛊惑,衣衫凌乱惹人遐思,掌下温热的娇躯更是摄人心魂,乾隆忙撇过头,这时候可不适合做什么
这是目光在触及床上散乱的锦被和绒毛毯时顿了顿,那毯子显然是孩子用的,联想到永璂早上的举动,莫非昨晚他竟是睡在了这里
景娴自从皇上进来后脑子里混乱着无法平静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这会见他盯着毛毯不放,暗叫糟糕:“皇上,因为臣妾遇刺一事,永璂非常担心,昨晚要留下守夜,臣妾拗不过他,想他总是一番孝心,这才留下他的,是臣妾的错,臣妾”
她实在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回来,毕竟在河间刚发生刺杀事件,要处理的事情肯定很多,何况从河间到京城快马加鞭一天也是到不了的,皇上还带着大队人马呢
“嘘,永璂是个好孩子,他这样孝顺,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怪他”乾隆伸手抵住她唇,她这样小心措辞、恭敬陈述实在让他难受的紧,叹了口气,揽着她的手紧了紧,亲了亲她额头:“夫人,别这样对我说话,这样冷淡,不要自称臣妾了,你还是我的夫人,像之前在宫外时那样好吗”
景娴脸色一变,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边要跪起身子边说:“皇上,臣妾自知罪犯欺君,不敢求饶,请皇上降罪”
“夫人”乾隆忙摁住她肩膀,不让她跪伏下去,温声道:“那是事出突然,我知道你的苦衷,这不能怪你”
“谢皇上仁慈失心前夫,求宠爱”景娴抬头看了眼,嘴角勉力上扬,勾起带着淡淡自嘲的弧度,随即垂眸,声音有些低沉:“臣妾确实不知发生何事,前日上午突然头痛得厉害,翠环去唤太医,容嬷嬷扶我去榻上躺着歇会,却不知何况昏了过去,醒来后就看到了皇上和小燕子她们,却没想到你们都认不出我了”
“当时无可奈何,也不敢说明身份,后来知道自己竟然到了一个月前,更是闭口不谈过往,臣妾知道皇上误会了什么,也只是由着您那样误解,臣妾希望凭借皇上的愧疚躲避您的追问,皇上想要的那个夫人,她是不存在的,臣妾没办法将人交给您”
听她这样娓娓道来,语气冷漠不带丝毫感情,乾隆只觉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伸手想要抱住她,景娴将身子往后挪了挪避了开去:“臣妾不知为何相貌变了很多,就连声音也变了,臣妾现在变不回去了”
“皇后”乾隆语气加重,暗哑沉声制住了她,复又温和的安抚她:“娴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并不是贪恋你原先的容貌,只是希望你和我就像先前那样的相处,好不好”
“臣妾做不到。”景娴断然拒绝:“皇上以为的夫人,爱您如命,甚至为此未婚先孕给家族蒙羞,苦苦守候您的痴情女子,可这是都只是假的,您只是一时被这样的谎言欺骗了,难道您还想继续糊涂下去吗臣妾有罪,也不忍皇上这样寻找一个虚假的影子”
“娴儿”乾隆听她说自己爱上的只是个虚假的影子,再也忍不住喝止她,见她倔强的低头不语,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我只是因为一个谎言动了心。”
景娴眸光闪了闪,浑身散发着冷漠疏远,对皇帝话语里的伤心自嘲更是无动于衷,她可以不用这么强硬的回绝的,可是她受不了他那副款款情深对着自己的样子,这一个月来她已经受够了
难道只有未婚先孕守着回忆的痴情女子才是真爱,宫里谁不是煎熬着期盼他一星半点的怜惜,对不守规矩寡廉鲜耻的贱女人上心,名正言顺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就活该被冷落,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在宫外他没有一天提起过宫中的自己,唯一一次还是担心自己为难他外头认识的夫人,他将自己这个皇后置于何地
乾隆抬手轻轻碰触那双常常让他困惑的美眸,“我刚见到你就觉得熟悉,特别是眼睛,我就想着,到底在哪里见过呢,那时你很害怕不安,我见了总觉得不对,这双眼睛不该是那样的现在我知道了,这双眼睛应该是神采飞扬的,就算满是愤怒也不该是脆弱惶恐的”
继续说着,乾隆声音渐渐激昂,因为压低的嗓音显得有些沉重:“我是因为一个谎言动了心,可那只是一点感动而已娴儿,就算你当时的身份来历是假的,可你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是虚情假意的,这个我分得清楚,你细心照顾我是真的,因为我伤了手流泪是真的,你担心我的安危最后为我挡刀也是真的娴儿,我并不是爱上一个虚假的影子,那段日子是真实的”
景娴忍不住流下泪来:“那又如何,建立在欺骗上的感情怎么可能持久皇上,您曾说过,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臣妾自进宫以来,已有二十余载,何曾以虚假面容对着皇上,皇上对我不喜我心里很清楚,难道因为一个误会您突然就喜欢臣妾的真实了”
景娴跪伏在床上,声音哽咽带着坚持:“臣妾会努力做个好皇后,臣妾已经想明白了,日后皇上不喜的,臣妾再不会说忠言逆耳的话,也不会冲动顶撞皇上,皇上不怪罪臣妾欺君之罪,臣妾已是万死难报,至于其他的,臣妾万不敢有此奢望,皇上明察”
乾隆脸色难看极了,他无法否认二十年来的漠视,可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情深意重的向一个女人表白,却是这样的结果,她跪伏着的身体紧绷着,却明明白白的透露出拒绝之意
无措沉默的尴尬时刻,门外传来吴书来略显迟疑的通报声:“皇上,太医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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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请安
突如其来的通报声打破了屋内沉滞的气氛,无论是乾隆还是景娴都不由的松了口气。
景娴现在不想和他闹僵,乾隆则想着另外再找个好时机,皇后态度冷漠决绝,她不是故作姿态,甚至有些发怒了,再说下去,只怕就要翻脸,相处二十年至少能知道她的一些习惯性举动,比如她手握成拳,拇指的指甲死命掐着食指第二个指节,这是在借着痛楚抑制将要爆发的情绪,虽然不明白原因,这倔强模样就他心痛又无奈,何况她还哭了
乾隆拉过薄被将她包好,不露一丝肌肤在外面,景娴清澈的黑眸被泪水洗刷过后清亮明丽,长长地睫毛上点点水光,脸上水痕犹在,心下叹了口气,凑近去亲了下,掏出帕子温柔的帮她擦干,收拾停当才转向门口:“进来吧。”
吴书来胆战心惊的躬身领着太医进门,刚才皇上将他们都赶到外面,他作为皇上身边最力的大总管,还是在门外紧守着的,皇上说出那句宫外夫人,他就知道不妙,连忙将其他宫人赶得远远地,他自己却只能在尽量远的位置守着;
断断续续的争执声传来,却足够拼凑出事实真相,所谓宫外皇上新宠的夫人其实是皇后吴书来暗暗叫苦,皇后出宫这么隐秘又奇异的事被自己知道了,他会不会被灭口啊听得里面动静不对劲,忙试探着禀告太医来了,得到了允诺御兽风神。
听皇上语气温和不由松了口气,看来这一着走对了,眼前皇后柔顺着靠在皇上怀里,皇上呵护疼宠,见他们进来,轻柔的托着她右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柔情万千,两人之间看不出丝毫争吵过的痕迹,除了皇后微微泛红的眼角。
景娴昨日服用了梅君尘给的丹药,流失的元气已经补回来了,伤口处现在又抹了药膏,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连番折腾有些疲倦,刚刚情绪也过于激动了些。
太医说了没事,乾隆也放下心来,吩咐下去每日给皇后熬煮滋补药膳,殿内又是沉默。
吴书来大着胆子开口:“皇上,您昨晚连夜回宫,也没有休息,不如睡一会吧,皇后娘娘伤没好,也需要多多休息呢”
乾隆闻言眼睛一亮,赞赏的看了眼吴书来,不枉他平日里多倚重他,那就饶过他窃听皇后出宫这事,谅他也不敢外传转头笑道:“吴书来不提,朕还没觉得,这会真是累得很了,皇后陪朕再睡会吧。”
说罢,也不管景娴的反应,站起身让吴书来服侍着宽衣,然后挥了挥手让人退下,自顾自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好在只是初夏,两个人贴着睡也不会热,这一躺下,乾隆觉得一天一夜后的疲倦全从骨子里透了出来,闭上眼,竟是很快就睡熟了。
景娴对于他这么快睡着很是惊讶,她本想着皇上就算真是半夜回宫,也不可能一整晚没睡吧,肯定是这主仆俩找借口想赖在这,可是她也不能直白的赶人只是没想到他当真这么累,甚至偶尔还呼噜出声,景娴眼里满是复杂。
他是为了自己着急回来的吗对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真那么看重这也太可笑了,他竟然说自己真的爱上了她,他不过是被他想象的女子美好印象感动了,那个无依无靠只能依附他的,甚至为他拼死挡刀的女子,而不是她这个皇后,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她是确定不会有性命之忧才敢上前挨上这一刀的
景娴闭眼遮住眼中的冰冷,熟悉温热的怀抱再不能带来那种安心舒适,只是心底的疲倦涌上,神智逐渐抽离,迷迷糊糊着也跟着睡着了。
帝后相继睡着,俊男美女相拥的画面温馨甜蜜,吴书来偷眼看了看里间,大大了松了口气,这次自己逃过一劫不说,还最先知道了宫中风向的转变,虽然皇后刚刚瞪了眼自己,不过微红的水眸实在没有什么威力,估计只是羞恼了。
皇宫各处因为皇帝突然回宫的消息沸腾了,接连派出心腹四处打探,皇帝回宫是在半夜,养心殿消息当晚传不出来,但是早上龙撵浩浩荡荡进了坤宁宫却是很多人看到的,各宫妃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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