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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认错人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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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富察氏绝想不到她一时冲动之下,就让皇帝下了决心立刻整顿宫中,她此刻还昏迷不醒,噩梦连连,那个从来对她敬重爱护的皇帝,竟然在一个妃子的宫前,当众训斥她不成体统,那一定不是真的!
三公主闻得皇额娘突然晕倒,唬得小脸煞白,抹泪跑去寝宫,再见她额娘睡梦中仍旧冷汗涔涔面露痛苦,呵斥一旁伺候的宫人:“到底怎么回事?皇额娘怎么会突然晕倒,派人去请皇阿玛了没?”
李嬷嬷在皇后晕倒后倒没人处置她,还看护在床边,只额头上包扎了下,哭哭啼啼将事情说了一遍。
“皇阿玛怎么可以这样,本宫这就去养心殿问问!”和敬是皇上唯一存活的公主,又是嫡出,小小年纪贵气逼人,宫里谁都敬着她,让着她,后妃也不敢在她面前做大,听闻她额娘受了委屈,哪里还忍得住。
“娘娘醒了!。
和敬刚走没两步,就听到宫女惊呼声,回头一看,果见皇后醒了,扑到床边又哭又笑:“皇额娘,您怎么样?快宣太医来!”
富察氏表情空洞,眼泪不停的划过脸颊,和敬害怕极了,不管不顾冲去了养心殿……
皇后在承乾宫前触怒皇上一事,看到的人不少,何况皇后是昏迷着被抬回去的,各宫主位去探病不成被拦了下来,纷纷聚在一起试探,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若说慧贵妃是旧不如新,可就算在慧贵妃最受宠时,皇上也从来不会给皇后没脸的,难道娴贵妃竟是压过了皇后?
这种猜测很快打消了,三公主去了一趟养心殿,皇上吩咐吴书来亲自宣太医照看,御驾虽然没有亲临长春宫,赏赐接连几天流水般送了过去,显示皇上还是看重皇后的,宫里一时都摸不着头脑。
之后更是让人觉得诡异,娴贵妃那里皇上下了严旨,任何人不得打扰,众人探不到消息,有以为是被皇上禁足,或者病得很重;慧贵妃好了些,偶尔出来转转,美若西施,身弱拂柳,奈何就是见不上皇帝的面;纯妃倒是借着三阿哥请到了皇帝,但皇帝只是去了阿哥所,压根没去她宫里坐坐;皇后病愈之后,瘦了一圈,接人待物还和以往一样,除了招了几次娘家人进宫,倒未见什么异样。
皇上越发的让人看不明白,将近一个月竟是没有再亲近后宫,无论送去了多少汤品也没得到一丝回应,入夏时分,百花争艳,御花园美人窈窕多姿,就是没人偶遇到皇上。
就在各路人马显身手之际,突如其来的一件事让整个后宫都懵了,大阿哥永璜早朝时,上奏其母哲妃并非病逝而是为人所害,而后长跪养心殿前,求皇帝彻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最晚后天上传,这个番外应该就完结了。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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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番外之回归(完)
哲妃是乾隆皇帝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镶黄旗佐领翁果图之女,与皇后同样出自满清大姓富察氏一族,生下皇长子永璜,当初在皇帝即位前两个月时病逝,多少人叹她没有福分,而今竟说是被谋害的;朝堂、后宫立时掀起惊天巨浪。
“那现在呢?”景娴微蹙起眉头;前世可没有这事。
她今天提前出关;去长春宫请安;以为皇后福察氏和其他宫妃会刺探些或旁敲侧击说些酸话什么的;却想不到皇后在嘉妃刚出口问候她时;就体贴的开口让她回宫,她可不信皇后当真会关心她,却没想到会是这事。
“奴婢也是刚刚得知,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已经让高公公去打听了。”容嬷嬷摇了摇头,娘娘闭关可是承乾宫一大隐秘,尤其皇上偶尔还会半夜悄悄过来。就算有圣旨各宫主子不敢前来,可前来刺探的宫女太监不知凡几,所以寝殿是她一人伺候的,根本不敢离开一步。
景娴神情有些凝重,她闭关这一个月,万事不管,弘历昨晚也没过来,难道是他的主意?也闹得太大了!不过看皇后那样子,虽然有些忧心,也不像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必那些证据都销毁了吧,那可就有一番争斗了。
“娘娘不必担心,咱们立身正,这事怎么也牵连不到!”容嬷嬷见她拧眉不语,连声宽解。
娘娘自从那天之后,性子变了不少,和皇上打打闹闹无所顾忌,她也从原先的胆战心惊到现在处变不惊,心里虽有隐忧,却也知道,皇上貌似更喜欢娘娘这样,虽然她想不明白,不过主子的事,本来也不容她置喙。
景娴听她这么说,淡然一笑,这事确实和她无关,说起来,她回来这么久,甚至没好好和容嬷嬷说过话呢,这个世界没有兰馨,许多事都不一样,不过容嬷嬷对她的忠心爱护却没有变,也是这宫里最可信任的人。
和容嬷嬷说了会话,又宣几位主事的过来,这段时日也着实辛苦,大大奖赏了一番,其余宫人多发一个月月利,承乾宫顿时欢声一片。
高公公很快回来,气喘吁吁:“启禀娘娘,皇上刚刚退朝回养心殿,经过大阿哥身边,才发现大阿哥早就昏迷了。皇上亲自将大阿哥扶进了养心殿,现在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在那。”
景娴眼睛眯了眯,头绪更加明朗,没过多久,就听说皇上宣各宫主位去养心殿。
“娘娘,现在怎么办?”容嬷嬷紧张起来,怎么偏偏就漏了承乾宫啊?
“等着吧。”景娴深知这样的大事,就算她不想去,别人也会把她叫上。
果然,没一会,就有长春宫的宫女来请,景娴起身往外走,不经意瞄了眼,脚步一顿,这温柔似水、窈窕拂柳般的女子,竟是魏氏!
“贵妃娘娘?”魏氏柔婉低头,心怦怦乱跳,有些惶恐,难道娴贵妃已经得知,皇后娘娘准备让她伺候皇上的事?
“没事,走吧。”景娴冷冷看了眼就不再理会,眉梢微挑,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有谁能想到她竟能踩着两位阿哥上位呢,甚至于和嘉妃、愉妃一起,害了她的小十三。
魏氏身子轻颤,心底恐惧涌上,刚才落在身上的视线,高高在上,淡漠的就好像她是蝼蚁一般。
“娘娘,不过是个心大的狐媚子,您不用在意。”容嬷嬷瞪了魏氏一眼,扶着景娴往外走,一边小声劝着。
景娴失笑,摇了摇头,她现在哪还会在意,不过倒也想看看,皇上对她没了兴趣,她会怎样往上爬。
规规矩矩站在养心殿外,等人通报,没一会,吴书来恭恭敬敬带着点谄媚出来迎接,嘴角抽了抽,进去后还没等行礼,就被一把扶起。
乾隆搂着她,顺势查看一下,发现她已是练气中期,知道并未打搅她,顿生欢喜,送她到上首右边的椅子上坐下,温声道:“爱妃身子虚,还是坐着吧。”
站着的妃嫔脸色顿时精彩极了,怪不得刚才听传时,皇上又吩咐搬来椅子;皇后富察氏微微垂眸,掩住怒气,嘴角勾起,笑得温婉:“皇上说的是,娴贵妃,你病了这么久,不说皇上,姐妹们也都很担心,就安心坐着吧。”
说罢,对刚坐下的乾隆柔声道:“皇上,高妹妹旧疾刚愈,也赏她个座吧。”
高佳氏福了福身,轻声细语道:“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奴婢没事的,这么多妹妹都站着呢。”那隐晦扫过景娴的眼神,面上带着些酸楚,配上楚楚哀婉的柔美脸蛋,一副心酸又强忍大度的模样,若是以往的乾隆,必然大生爱怜。
景娴暗暗翻个白眼,理都没理,对乾隆光明正大握着她手,也不在意,只挠了两下,示意他别过火。
“既然没事,那就站着吧。”乾隆端坐着沉着脸,气势凌厉,不复方才的温情脉脉,冷声道:“关于哲妃被害一事,皇后,你有何解释?”
富察氏慌忙站起身来:“皇上,臣妾失察,哲妃自从生下二格格,身子一直不好,太医不是都说产后失调郁结于心才病逝的吗,臣妾当真不知竟是有人下黑手,是臣妾失职!”
“失职?”乾隆冷哼一声:“大阿哥指证,是你指使怡嫔下的毒手,证据可都在这呢!”怡嫔黄氏为藩邸格格,初封为贵人,乾隆二年逝世。乾隆让吴书来将永璜的奏折宣读一遍。
皇后大惊失色,噗通跪下:“皇上明察啊,怡嫔早就去了,就算真的是她,也不能说是臣妾指使啊!”她明明把当时留下的证据都抹了的,没想到永璜居然能查到这么多,包括当初雍正九年时哲妃难产,做手脚的接生嬷嬷的家人幸存者都被找了出来。
高佳氏在一旁插话:“皇上,皇后娘娘一向贤良,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奴婢记得,怡嫔在潜邸时是住在娴贵妃妹妹的院子里的。”
皇后若是倒台,对她可没什么好处,,两人以前斗得死去活来,双方几乎都有对方的把柄,若皇后认了罪,说不得就会拖她一起下水;若皇后没有,凭她娘家被抄了家,她也不可能封后。
乾隆脸一黑,厉声怒斥:“朕在问话,何时允许你来插嘴,竟敢胡乱攀扯,以为朕不会治你罪不成!”
高佳氏眼泪立时在眼眶里打转,跪下泣声告罪,景娴心口发堵,面若寒霜,冷声道:“皇上,臣妾进潜邸是在先帝时十一年,那时哲妃已经卧病不起。”
乾隆气得肝疼,握着景娴的手微微用力,柔声安抚她:“朕记得,此事当然与你无关。”
嘉妃怯生生小声开口:“皇上,奴婢记得,怡嫔当时和高姐姐情同姐妹,怡嫔逝世,高姐姐还病了一场呢。”她巴不得搅了浑水,何况都知道她是皇后的人,
皇后眼睛一亮:“皇上,臣妾想起来,当时还是高妹妹的提议,怡嫔才住进娴妹妹院子里的……”
“住口!”一声闷喝打断她后面的话,乾隆铁青着脸,骇人的煞气逼迫得宫妃个个花容失色,惨白着脸,噤若寒蝉,没人敢再出声。
乾隆又气又悔,审理这案子不可避免会提及前尘往事,本想着在景娴闭关期间解决掉,却没想到她提前出关,恰恰撞上了,他都有点不敢看她,待感觉她手要挣脱,再不顾得什么,站起身来,寒声下旨:“既然皇后不认,慧贵妃又有嫌疑,此事就交由宗人府并大理寺会省,命庄亲王、慎郡王主审。”
慧贵妃直接晕了过去,皇后骇得几欲晕厥,头脑一片空白,直到乾隆揽着景娴即将走出殿门,才猛然回神,绝望的嘶声大喊:“皇上,臣妾冤枉,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皇上竟一点都不信任我吗?……”
将一国皇后作为嫌犯交由宗人府,分明是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有罪,就算真能洗脱嫌疑,日后她又有何颜面统御六宫,何况这种事,压根就不需要确凿证据,皇上摆出这种姿态,自有眼红她地位的人落井下石,没证据也能弄出证据来。
乾隆握着景娴的手,阴沉着脸,周身煞气骇人,对身后撕心裂肺般的凄厉哭喊声置若罔闻,拉着景娴直接回了承乾宫。
进了正殿,景娴松开手刚要开口,就跌进宽阔温暖的怀里,身子被禁锢住,热烫的唇舌循着吻了上来,宫人们早有眼色慌忙退了出去。
景娴乖乖闭上眼,勾着他脖子,温顺的抬头,任由他亲吻着,并给与回应,乾隆心头一松,知道她不在意那些旧事,更紧的拥抱着她,埋首亲吻啃噬她的脖颈……
亲热一会,乾隆抱着她滚在一旁软榻上,耳鬓厮磨,直至景娴推她,才微微松开,而让她伏在他身上,大掌眷恋的摩挲着曼妙曲线。
景娴呼吸仍有些急促,头发有些凌乱,脸颊晕红,半阖着眼,眼角眉梢带了些春意,慵懒撩人。
乾隆心头火热,身子更是滚烫,不舍得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咕喃道:“这天怎么还没黑?”
“还有事呢!”景娴斜了他一眼,匀了呼吸,推开他站起身来,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又为他斟上。“这次的事是你的主意吧,闹得这么大,太后说不得很快就会回来,还有朝堂上……”
乾隆倚在榻上,迷恋专注的看着她一举一动,风情动人,嘴里漫不经心回答:“要废后,总归会闹大的,现在富察氏一族势力不弱,但也没太强,何况我回来这么久已经布置过一番,前世他们做的不错,我也不欲牵连太多,这次可算是他们家族的内斗。”
确实,不管过程如何,只要是废后,就不可能轻描淡写掠过去,不过既然皇帝运筹帷幄早有准备,不会动摇国本,景娴也就不再担心,毕竟弘历已经过了好几十年的皇帝了,这些对他来说驾轻就熟。
乾隆扬眉一笑,对妻子这样信任很是自得意满,从身后将她抱住,咬了下她精致的耳垂,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处,暧昧的朝她耳朵吹气:“宝贝什么都不用担心,专心生下小公主和小阿哥就好了。”
景娴躲了下,没再出声,美眸柔和了些,带了些期待,又有隐隐的泪意,两个孩子前世夭折时都还没满三岁,这一世,定能护得他们平安长大,尊贵一生……
心思转到孩子身上后,景娴再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专心调养身体,她更希望这两个孩子也有灵根,走出这小三千界,未来也将更丰富多彩。
相较于承乾宫在乾隆明里暗里守护下的平静祥和,宫里其他妃嫔或深或浅都被牵连进了这场废后风波,诚如皇后富察氏所料,当案子交由宗人府两位宗室王爷主审,几乎所有人都认定皇上已经放弃了皇后娘娘,前朝后宫一时风声鹤唳。
翊坤宫主位慧贵妃是最先被扯下水的,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宠妃在失去了娘家势力后,本就只能仪仗皇帝的宠爱,当皇帝放弃了她,下场可想而知。曾经被诬蔑陷害或算计了的纷纷指证,有真有假。
慧贵妃走到穷途末路,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攀扯景娴不成,怒焰燃烧到那些想从中谋利的其他妃嫔,而又当真有哪些妃嫔是经得住审查的呢!
除非新进宫不久的,多多少少总有些错处,就算手里没有阴司血腥,收买或安插钉子实在太过寻常,这些在皇帝面前却是罪过。
纯妃在三阿哥永璋撑着病体求见皇帝后,险险保住了妃位,可永璋不久病逝,也绝了奢望,之后一直未能受宠,倒也能寿终正寝,富贵平安一生。
至于皇后,富察氏一族早早得到暗示,为了家族只得无奈放弃,放弃了一些既得利益保全了族人;哲妃的事很快水落石出,富察氏收买了高佳氏身边的心腹,指使黄氏所为;皇后给慧贵妃下过绝育药,还有其他妃嫔也有用过一些避孕汤剂或香囊用具等……
庄亲王和慎郡王调查审案得到粘杆处全力配合,不到一个月就将结果呈上,朝堂纷纷攘攘,多人联名上书请求严惩,软禁在长春宫的皇后富察氏知大势已去,也自请废黜中宫之位。
太后在五台山听闻消息,大惊失色,奈何乾隆故意让消息晚了些才递了过去,待她匆匆赶回,废后之事已成定局。
三公主和敬见了太后泪如雨下,短短一个月她就瘦了一圈,若非太后回宫召见,她还被软禁在西三所:“皇玛嬷,求求您,救救皇额娘吧,那些定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皇玛嬷……”
太后揽着她也红了眼,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一回宫还没提及皇后之事,皇帝就将那厚厚的一沓证据拿了出来,废后一事根本不容她插手。
这一两年她地位依旧尊崇,母子关系却不像前头几年那么亲密,后宫晋封也不全听她的,只一句与前朝有涉,就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这次大选皇帝更是一意孤行,她含怒要去五台山,谁知他竟毫不挽留,甚至这么久也没有旨意请她回宫,就算她是太后,一身的荣耀还是来自于皇帝呀!
废黜皇后就连太后都没反对后,再无人谏言,乾隆顾念已故端慧皇太子,将富察氏降为淑妃,自此长春宫成了冷宫,富察氏膝下三公主由太后带去了慈宁宫抚养;慧贵妃赐三尺白绫,宫中多位妃嫔降位,除了生育有功的几位没动,宫内人心惶惶。
几乎在提及废后的同时朝臣就开始私下议论下一任皇后人选,会是从后宫之中挑选还是另外选秀新娶?不过不容朝臣猜想或提议,这年六月,皇帝以娴贵妃端庄惠下,有母仪之风,封乌拉那拉氏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又让钦天监选定吉日,来年正月行封后大典。
这道旨意并不太出乎意料,除非另外选秀,宫中娴贵妃出身是最高的,又是此次事件少有未受牵连的,那拉氏一族这两年也颇受重用,就连太后也没有异议。
册封礼后没多久,新皇后爆出喜讯,皇帝大喜,至年底产下龙凤双胎,祥瑞天降,满朝欢庆,皇帝随后大赦天下,并在满月宴后将皇后、及小名五儿的小格格和小阿哥永璟迁至养心殿。
又是一年后,某天乾隆退朝回到寝殿,见床上一双粉妆玉琢的儿女正在熟睡,景娴坐在床边神思恍惚,眼睛红红的,急忙问:“娴儿,怎么了?”
景娴抬头,起身扑进他怀里,嘴角含笑,眼里却流下泪来,哽咽道:“五儿刚才问,哥哥去哪儿了?”
乾隆紧紧搂着她,也红了眼,龙凤胎先出生的是女儿,她问的哥哥,自然是指永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番外是阿娇回归的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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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金屋藏娇】回归番外(一)
“永璋;真的要这么做?”
“当然,阿娇,云阳真君说了;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可是,我总有些不安,这珠子只能带着神魂穿越时空,万一你……”
“傻瓜;你才是最重要的……”
夤夜;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户照进空荡荡的房内,已是深秋;裹着单薄的被子躺在床上的人瑟瑟颤抖;呜咽着,如泣如诉。
阿娇深陷在梦境中不能自拔,冲着那个靠在清雅高贵青年怀中虚影大喊大叫,梦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听得到,那女人透明单薄却笑得甜蜜,泪水不停顺着眼角滑入发髻,枕头晕湿了大片……
猛地惊醒,阿娇捂着揪痛的胸口,光着脚踉跄走下床来,将桌上早已冰凉的水一气喝干,双手撑着桌面,紧咬着下唇,微微仰头不让泪水滑落,半响,才缓和了情绪,她从不是软弱无助的菟丝花,哭更是解决不了问题。
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幻出一面水镜,镜中姣美的脸蛋,美丽无暇,勾了勾唇角,苦涩绝望,昨天听照顾她的下人窃窃私议,说起她的容颜不改,才恍惚记起,原来她已退居在这长门宫将近八年了。
她恍惚记得她是元光五年被刘彻罢黜,而后幽禁在此的,她回来时正好是废后前两年,就算她没有行巫蛊,还是以同样的理由被废,当时还暗笑,永璋说会帮她教训负心汉呢!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没来,那个定魂珠,不是说就算肉身当真损毁,神魂也会无恙的啊,魂玉一直没碎,他到底去了哪里?!
天渐明,门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来,贴身侍女巧云探头往里看,随即惊呼一声,推门急急进来:“娘娘,您怎么穿的这么少坐着,还没穿鞋,可别冻着了!”
阿娇动也不动,直愣愣任由她拉着自己送回床上,用被子裹好,巧云一刻不停又去外头端来了热水,为她擦拭,一边苦劝:“娘娘这是何苦,快入冬了,可千万得当心这点,这天冷得快,万一着凉可怎么办?都这时候了,冬衣厚被还没送来,您……”
巧云念叨些什么,阿娇全没在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得找到永璋,本想着乖乖等在长门宫就好,毕竟永璋只要来到这一界就能找过来,可已经这么久了,说不定就是出了什么岔子。
既然打定主意,阿娇直接消失在了长门宫。
缓步走在热闹的长安城街道,远远望着隐约的此起彼伏楼阁宫殿,想起后世的北京城,气势恢宏的紫禁城,金碧辉煌的宫殿群落,那个温润如玉的皇子,嘴角微微勾起,眉宇间的淡漠柔和了三分,整个人更是美得惊人,引得路人纷纷停步侧目。
“阿娇?你、你是不是阿娇?”一老汉扶着仆从的手蹒跚靠近,眼中又惊又喜,身后一辆豪华马车,显然身份不凡。
阿娇一惊回神,戒备着看着眼前老汉,满脸皱纹,样貌确有几分熟悉。
“候爷,您又认错人了,小姐还在长门宫呐。”那中年仆从眼见有人围了上来,压低声音劝道。
“哦,对,我又忘了,可是太像了,怎么这么像……”老汉失落的低声喃喃道,颤巍巍就要转身。
阿娇身子一颤,如遭雷击,如果说她在汉朝还有牵挂,莫过于她的生身父亲堂邑侯陈午,可他怎么老了这么多?
前世幽禁后,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她还是从史书中才知道,她的父亲,在她被废后第二年就去世了。以前总觉得父亲软弱无能,他对自己的万般宠爱视作理所当然毫不放在心上,偶尔教导她不能太过骄纵时更是厌烦,可只有他真切心疼着她,为她打算,这一世她刚回来时召见他,他还苦口劝她,让她看开些。
眼看着那苍老蹒跚的身影走向马车,阿娇冲动上前,叫了声:“爹!”
陈午僵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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