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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小主上位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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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君嫣迈着两只小短腿走了进来,拽着简玉凝的袖子叫道:“娘,娘,嫣儿要吃糖!”
简玉凝笑了笑,把君嫣抱了起来,竟然重了不少,看来锦妃没有亏待她,“好好,不是在瑾芷姐姐那儿的吗?怎么过来了?”
“瑾芷姐姐不让嫣儿吃糖,娘,嫣儿要吃糖!”君嫣叫道,软糯的声音都要融化了人心。
“瑾月,到小厨房那儿做些桂花糕来,现在她不宜吃糖。”简玉凝轻声哄着君嫣,收敛起了悲伤的神色,对着瑾月说道。
瑾月欠了欠身,端着托盘就出去了。
与君嫣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门外就有太监来报:“小主,萧夫人和黛姐儿已经到了,您是不是要出去见见?”
简玉凝理了理身上被君嫣抓乱的衣服,道:“让她们在偏殿等候,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太监弯腰退了出去。
简玉凝把君嫣放到地上,牵着她肉嘟嘟地小手到了偏殿。
没想到不仅萧氏来了,就连黛姐儿也来了。
这些日子在简府黛姐儿过得不错,也是那里的风水养人,此刻的黛姐儿朱唇不点而红,肤若凝脂,手如柔荑,浅笑连连之间,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竟然透出了说不出的妩媚。
“见过静婕妤。”二人齐齐行礼,简玉凝连忙把她们扶了起来。
“娘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四弟的功课可有长进,有三弟看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简玉凝柔和了眉目,浅笑着问道。
萧氏拉着女儿小小的手,心疼地说道:“泽哥儿和峰哥儿都是好的,就是你,在宫中可要多多照顾自己,别以为娘不知道,看着瘦了许多呢!”
简玉凝微微一笑,道:“女儿没事的,虽然孩子没了,不过好在昭月回来了,这也不正好是因祸得福吗?母亲就别担心了。”
萧氏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那也是个男婴啊!”
黛姐儿见简玉凝神色有变,连忙笑道:“二姐姐,黛儿最近和杭嬷嬷学着做刺绣,给端柔公主做了一件小衣服,手艺不好,还请二姐姐看看。”
简玉凝笑了笑,接过黛姐儿递过来的衣裳,笑道:“黛姐儿做得不错,针脚虽然不是很细密,但是再多练练就是了。”
得了夸奖,黛姐儿笑得开心。
简玉凝看着笑得开心的黛姐儿心情也好了一些,问道:“黛姐儿可有依着二姐姐的吩咐,每天都写上五篇大字?”
“黛儿每日都有写!不过今日的还没有……”黛姐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揪着帕子。
简玉凝微微一笑,抱起了正在努力往自己身上爬的君嫣,道:“黛姐儿能坚持下来就好了,字如其人,字写得好了,人也就好了。”
“黛儿知道了!”黛姐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救她脱离苦海的二姐姐的话,黛姐儿永远都是听从的,甚至于盲从。
简玉凝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黛姐儿是个聪明的,也知恩图报,看来自己当初一时可怜救了她,这个决定没有做错。
这时候小林子打了帘子进来,道:“小主,方才惠妃娘娘让人送了一盆名贵牡丹来,您说要安置在哪儿?”
“就放在内室里吧,正巧那盆月季谢了,正好换下来。”简玉凝对着小林子淡淡道。
思索着惠妃送这盆牡丹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就是想落井下石一下,表明自己才是引领群芳的那盆牡丹?她没这么无聊吧。
偏殿渐渐沉寂了下来,还是君嫣打破了这个沉寂:“娘,娘,我要去找瑾芷姐姐!”
这一声也打乱了简玉凝的思绪,让她回过神来,“瑾月,把公主牵到瑾芷那儿去,小心别让她磕着碰着了。”
“是。”瑾月牵了君嫣的手,弯腰慢慢地把君嫣带离了偏殿。
简玉凝对着萧氏和黛姐儿说道:“娘,你们先回去吧,宫中不是久呆的地方。”
萧氏点了点头,她也正有此意,虽然舍不得女儿,但是这里毕竟是皇宫,一步行差踏错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在这里,仿佛有无双的眼睛盯着自己,让萧氏不寒而栗。
送走了萧氏和黛姐儿之后,简玉凝打散了头发,脱下了湘蓝对襟宽袖襦裙,躺在贵妃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必须要细心调养,不然以后的生育也是个问题。
这时候芷娘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匹云锦,道:“小主,这是太后娘娘方才让冯嬷嬷送来的,见小主和萧夫人在说话,冯嬷嬷也就没有进去。”
简玉凝点了点头,淡淡道:“好生收好,下个月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了,用这个裁一件衣裳。”
………………………………
再见君清笑连连
再见到君清简玉凝已经出了月子,也是一个月之后,太后的寿辰。
简玉凝穿着粉白色宽袖领口缀珍珠的拖地长裙,略施粉黛的脸如同清水出芙蓉,脚蹬一双粉红绣芙蓉的绣花鞋,头上梳着简单而又庄重的凌仙髻,插着一支赤金雏凤形状扁簪,还有一支带流苏的蝴蝶琉璃簪子,比往常来说少了几分出尘的味道,却又多了几分华贵庄重。
这样的装扮让那些想要瞧瞧简玉凝的狼狈样子的人大吃一惊,本以为看见了会是一个深宫怨妇,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依旧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太后派了冯嬷嬷来澜月宫。
“小主,太后娘娘请您先去荣和宫,等会子和她一起去羽霖苑。”冯嬷嬷笑了笑,看着依旧焕发光彩的简玉凝眼底带着一丝满意,太后娘娘看重的人果然不错,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倒下了。
简玉凝点了点头,浅笑道:“我这就去。”
搭着芷娘伸出来的手,简玉凝上了四人抬着的步辇,去了荣和宫。
进去时太后还在梳妆,简玉凝不敢放肆,行礼之后,敛了袖子微微含胸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看着宫婢给太后梳妆。
梳好发髻之后,太后看着首饰盒内放置的几根簪子,笑道:“这些簪子哀家还真不知道要戴那支了,你来帮我选一支罢。”
“是。”简玉凝福了福身,上前挑选了一支攒珠累丝镶珍珠的金凤凰插到合适的位置,凤嘴里衔着的珍珠正好垂落在太后的眉心。
太后笑道:“你这孩子最得我心意。”
“太后娘娘谬赞了。”简玉凝浅笑道,等太后站起来的时候过去挽住她的手,二人分别乘上步辇,一同去了羽霖苑。
到了羽霖苑,太后自然端坐于主位之上,而简玉凝按照长孙皇后排的位子,恰好就坐在了锦容华的前头,婕妤位子的最末。
嘴边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长孙丽娘你是不是下定论太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向是我简玉凝的强项,这般目光短浅,小心一不小心踩空了,从皇后的宝座上摔了下来。
锦容华对着她淡淡一笑,笑中有着安慰的成分,“身子修养好了吗?”
简玉凝叹了一口气,为抿了一口茶,闭上眼睛回味着浓郁的茶香,“身子已经休养好了,我就算和谁过不去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锦容华嗤笑一声,有些恼怒地说道:“你还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拿着碎瓷片自残的事情你都做出来了,你不觉得这个这个借口太苍白了些吗?”
锦容华的生气好像是因为简玉凝的混不在意,明明别人那么替她担心,而当事人却如此的不在乎,这不是瞎操心吗?这一点让锦容华很是不爽。
简玉凝睁开了眼睛,笑道:“锦若何必动气,那是不小心被划伤的,那些嘴碎的宫人乱传的话你也相信,真是笨呐!”
欲盖弥彰的做法让锦容华皱了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看你的样子修养的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免得到时候我的同盟倒了,我还要再去寻一个。”
这样的说法让简玉凝联想到了当日的兰馨,摇了摇头,锦容华不可能是下一个兰馨,她的目光长远,脑子也活络,不似兰馨那般没有见识。
看着浅笑连连的简玉凝,锦容华在心里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笑容后的无尽辛酸又是谁能知道的,明明还在为孩子的事情伤心,却偏要摆出这样一副姿态,只怕她心里也是酸涩不已的吧,身在后宫,身不由己,带上一个与真实的自己不符合的面具,这也是所有人的必修课吧。
君清看着笑容不变的简玉凝微微勾起唇角,她果然没有那么脆弱,宸妃……终究还是太天真了,那样的结果应该就是早就预料到的,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一旁的安婕妤笑道:“本以为今儿个见静妹妹会看到了一个深闺怨妇,没想到竟然这么容光焕发,真让姐姐佩服,妹妹可有什么法子,快快与姐妹们说一说。”
张扬的笑声让简玉凝沉了脸色,她不是所有人都能侮辱的,就连嫔位的人想要对她恶言相向都得掂量几分,这个安婕妤简直就是在找死!
“妹妹没有什么法子,不过是告诉自己,若是真的成了深宫怨妇,只怕某些小人就要开心了,得意了,损了自己娱乐那种人,真是得不偿失呢!呵呵……”一串笑声让安婕妤白了脸。
云贵嫔抿嘴一笑,道:“静妹妹还真是伶牙俐齿,不过安妹妹这回也太过放肆了吧,竟然公然挖苦静妹妹,难怪静妹妹要这么含沙射影一番了。”
简玉凝整了整领口,笑道:“妹妹不过是说些实话罢了,并没有影射安姐姐是小人的意思。”
两人极为默契的一唱一和成功地把安婕妤气到了,只可惜自己身份不及云贵嫔,又没有一个公主傍身,只得硬生生吞了这口气。
一向低调的安修华(阮玉溪)微微一笑,呢喃道:“这个静婕妤还真是变了,原来的她温婉如水,现在也有了几分脾性,是准备立威了吗?”
宫婢微微把身子往前倾,问道:“小主方才在说什么?奴婢没有听到。”
安修华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不过是觉得这月色朦胧,竹影婆娑的场景很美罢了,便想起了几句前人流传千古的名句罢了。”
宫女笑道:“小主还真是德才皆备,才华肯定是宫中翘楚,奴婢听说宫中有好几位小主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哪里能和小主比较。”
安修华用帕子掩了嘴,笑道:“你还真是一张玲珑巧嘴,不过静婕妤的才学也不错,那天中秋宴上的诗堪称绝妙,我望尘莫及。”
宫女缩回了身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惹了这个高深莫测的安小主。
安修华好歹也是个才女,虽然没有那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意识,但是天生的傲气却让她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若是她能左右逢源,凭她的身世,现下恐怕也是婕妤了。
………………………………
暗相对众妃混战
太后喝到半截就倒下了,以身子不适为由回了荣和宫,君清也跟着走了,但是众人并没有散去,这接着就是众妃的戏台子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几十个女人聚在一起,那戏更是精彩纷呈,不过看的人也有生命危险哦!
安婕妤首先对简玉凝发难:“静妹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刚刚流产的人,姐姐方才见了,还以为静妹妹有什么大喜事呢!”
简玉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唉,妹妹终日以泪洗面,好在有锦姐姐悉心开导,这才慢慢走出悲伤,依着安姐姐的意思,若是妹妹没有摆出一副晚娘脸,难不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我哪有这么说!静妹妹何须字字珠玑,咱们后宫要一团和气才是。”安婕妤急忙辩白,丝毫都不知道刚才是她先向简玉凝发难的。
简玉凝轻哼一声,“安姐姐说得好!”
这一句话仿佛是给了安婕妤一记响亮的耳刮子,打得她都不敢抬头,如今的简玉凝不复往日的温和,处处退让,而是咄咄逼人,这样的变化让安婕妤很是不适应。
长孙皇后喝了一口汤,碗碟碰撞之间没有发出声音,“好了,安婕妤你也少说几句,静婕妤痛失爱子,本就伤心,你何必戳人伤口。”
简玉凝端起茶杯喝茶,遮掩住了唇边一丝讽刺的笑意,还说安婕妤戳人伤疤呢!你长孙丽娘才是个中高手,不仅把流产的事情披露人前,还特意点出了皇子,这不是让人更伤心吗?
“多谢皇后娘娘为嫔妾说话,要不然嫔妾笨嘴拙舌的,还真不知道如何与安姐姐辩白。”简玉凝装作很委屈的样子,气得安婕妤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她还笨嘴拙舌?那刚才把安婕妤逼得说不出话来的那个女人是谁?鬼吗?
现在从二品的妃子只有俆妃、熙妃、兰妃、盈妃,每个人都低调至极,不过自从宸妃死后,慢慢地就有人开始活络起来了。
俆妃笑着道:“今年还真是有些不对,贤德妃的事情……唉,本宫也为她伤心,要不要请几个得道高人来皇宫做做法,也凝聚些福气。”
协理六宫的熙妃最近势头正盛,什么都要掺一脚,见此自然也要说一句话:“松阳观的华安真人法力高深,不如就请他来?”
如兰花一般的兰妃淡淡一笑,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在碗碟中,并不去吃,淡淡道:“臣妾以为俆妃妹妹的提议不错,皇后娘娘以为呢?”
此话一出就惹来了很多附和赞同的声音,长孙皇后却没有被民心所引导,只是淡淡道:“宫里的都是有福气的,何必要请那些个人呢?仔细着有心怀不轨之人混入,到时候又要再生事端。”
“是啊,今年正是多事之秋,西南地区的战斗也打响了,本宫以为请那些道士来不如自己在宫中多多祈福,只要心诚,福气也就有了。”盈妃淡淡道,眼眸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盈妃成日里伴着青灯古佛,为人孤僻,没有什么人与她交好,平日里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宸妃的死让她起了争宠的心思,原本是局外人的她也想掺入这趟浑水当中。
看来宸妃的存在也是碍了许多人的眼,这下子去了,还真有不少人起了争宠的心思,反正宠冠六宫的宸妃都不在了,这些人好歹是有几分机会的,以前的宸妃手段狠毒,而且又得宠,所以很少有人与她争宠,除了同样心狠手辣的惠妃。
兰妃冷嘲一声,道:“众位姐妹都是水灵灵的姑娘,何必把自己弄得跟个老人似的,盈妃姐姐常伴青灯古佛虽然心静,但是却也太过老气了。”
俆妃淡淡道:“兰妃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却是有些不赞同了,太后娘娘不也主张佛法吗?莫不成兰妃姐姐是反对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自然是明智的,不过这么枯燥的事情本宫却是坚持不下来的,俆妃妹妹这么好动的性子难不成能在那蒲团上跪几个时辰?”兰妃冷笑一声,道。
熙妃这个时候也不甘寂寞地说道:“各人自有各人的想法,不过兰妃姐姐是不是太过独断专行了些,别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了。”
云贵嫔抚了抚鬓边,淡淡道:“皇后姐姐以为呢?”
长孙皇后把玩着自己金丝长指套,看着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金光,浅笑道:“相信妹妹们都有祈福的法子,各人依着个人的法子做,本宫也没什么法子。”
简玉凝微微抚着额头,有了几分醉意,暗暗地服下了醒酒药丸,终于清醒了几分,“许久都没有碰酒了,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芷娘把酒换成了茶,道:“小主还是不要喝酒了,对身子不好,而且您的身子虽说休养好的,但是还要小心注意着,切记不可再喝酒了。”
“这也不是我不想喝酒能不喝的,总不能每一回都把杯中酒换成茶的吧,一次两次兴许还成,但是次数多了,总会有人发现的。”简玉凝淡淡道,眼中有了几分无奈。
芷娘叹了一声,道:“以后直接推掉就是了,反正小主的身子不好,谁不会强迫着小主喝,不是有太后在护着您吗?”
简玉凝笑道:“你说的也不错,我以后就不喝了,不过我还真想拿盘瓜子来磕,这出戏还真是精彩,演戏的人也都是佳人呐!”
芷娘看了简玉凝一眼,总觉得小主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可是这种变化她却察觉不到,“您是看得开心了,万一被波及了怎么办呢?”
简玉凝笑道:“那就是随机应变咯,这不是在后宫中的所有人的必修课吗?”
“必修课?那是什么?”芷娘疑惑地看着简玉凝,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个新颖的词汇。
“就是必须要学习的课程,芷娘真笨,连这个都不知道。”简玉凝心一跳,连忙以笑容掩盖掉了突然冒出来词语的惊诧。
真的有这个词语吗?我怎么不知道?芷娘想到。
………………………………
傲惠妃落寞神伤
这夜,君清歇在了俆妃那里,有些人觉得很意外,而有些人只是觉得理所当然而已。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俆妃是太后娘家的侄女,虽然太后娘娘并不是很喜欢她,可是总还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在那里,君清总要顾及着的,而觉得意外的那些人自然就是惠妃党派的人。
今日是惠妃的生辰,因为与太后的生辰相撞,所以并没有过,但是每年的这个时候君清都会陪着惠妃过,第二天也会命太监送来生辰礼物,可是今年却没有,让惠妃既生气的同时,更多的却是伤心。
“娘娘,都这么晚了,您也该歇下了,奴婢方才听周公公说了,皇上今儿会歇在徐妃娘娘那儿,您就别等了。”流月紧锁眉头,低声劝着惠妃,话语并不婉转。
惠妃叹了一口气,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眉笔轻轻描着自己精致而张扬的眉毛,描了几笔之后放下了眉笔,叹道:“许是皇上喜欢的是俆妃那样温柔的女子吧,流月,你说,我是不是有些太张扬了。”
流月摇了摇头,道:“娘娘是大人唯一的女儿,大人如今是兵部尚书,身份不比寻常,奴婢以为这是您该有的傲气。”
惠妃淡淡地笑了,轻抚鬓边,道:“你说的不错,这是本宫该有的傲气,不说爹爹是兵部尚书,就是本宫如今的身份也犯不着委曲求全,到时候不仅让皇上不喜,反而让自己憋屈,本宫可做不到皇后那样的隐忍。本宫现在只担心长孙丽娘会把自己的身体给憋坏了,到时候没了对手,也是无趣。”
流月轻轻地把惠妃头上的木簪子拔了下来,三千青丝如瀑般散落下来,流月梳着惠妃的头发,笑道:“娘娘暂且放宽心,现在紧要的不是皇上的宠爱,而是对三皇子的教养,现下三皇子每日都会给您请安,听师父说学识也不错的,若是好好教养,日后肯定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听到这里,惠妃得意地笑了起来,君念初确实是个好的,不骄不躁,很是沉稳,继承了母亲的聪明才智,也继承了父亲的运筹帷幄的本事,天生的贵族气质更是让人侧目。
君清也对他颇为看重,但是说要立太子……君念初虽然是夺嫡的大热门,却未必是君清心目中的人选,惠妃母族强大,他只怕外戚专政,把朝堂渐渐变成了他们家的天下。
这也正是惠妃所担心的,“流月,写封信告知父亲,让他最近收敛些,西南地区的战争已经让皇上焦头烂额了,若是他再不安生,只怕会龙颜震怒。”
“奴婢知道了,老爷也并非是愚钝之人,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比娘娘清楚些,娘娘还是放心吧。”流月在惠妃跟前不论什么话都敢说,只因为这些话对惠妃都有好处。
惠妃点了点头,打散了头发,道:“这点本宫自然是知道的,本宫只怕爹爹被有心之人撩拨了,最后变得不知天高地厚,我不想父亲步了前朝名将的后尘。”
流月点头,连忙拿来笔墨让惠妃写下家书,等明日一早就托人送了出去。
澜月宫里。
简玉凝抱着君嫣正在榻上玩耍,玩的就是后世抽积木的游戏,因为君嫣不会,所以简玉凝就让她在一旁看着,若是积木倒了就让君嫣给搭起来,君嫣也觉得好玩,乖乖地看着自家母妃抽积木,等倒了的时候就很自觉地去帮简玉凝重新搭起来。
看得简玉凝不禁暗自咂舌,这丫头也太听话了吧。
芷娘算了算时辰,让宫女去备了热水,劝道:“小主,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还是睡下吧,明日还要早起去向皇后娘娘请安,片刻都迟不得。”
“我哪回迟过了?芷娘你就别杞人忧天了,等会儿昭月就会困了,我把她安排睡下之后就会去睡的。”简玉凝无所谓地说道,她有一个特异功能,无论多晚睡觉第二天都能起得来。
芷娘无奈地点了点头,道:“那总得先给小公主洗洗脸吧,看公主脸上都是食物黏在上面的渣子。”
简玉凝点了点头,宫女绞了帕子交给简玉凝,简玉凝细细地给君嫣擦着脸蛋,道:“你到底是怎么弄的,竟然都吃到鼻子上去了。”
君嫣只是笑着,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语,可能是因为脸被简玉凝擦着,所以说不出话来吧。
“小主,今日是惠妃娘娘的生日,皇上在徐妃娘娘那儿歇下了。”瑾芷说道。
简玉凝淡淡一笑,继续抽着木头,淡淡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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