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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倚沧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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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布天下,这等累功硕徳,足可”只见那女子脸sè越来越差,渐臻火冒三丈,上官永清却仍语调平稳、大意禀然。这时站在上官永清身后的那名男子悄悄将他拉了一把,小声道:“嫂子正在气头上,大哥还是暂且忍忍罢。”上官永清这才发觉那女子的脸sè甚差,当下赶紧停下话头。

    那女子冷笑两声,“好一个累功硕徳啊,却不知这功德到底是谁封给你的?我看还是你自己给自己封的罢?你这般挥霍无度,又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上官永清神sè禀然,语sè也有了几分怒意:“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这些年所做之事,在你看来都是错的么?”

    那女子毫不示弱,显是盛怒,压低了声音,冷冷道:“对对对,你这个大善神自然不会做错事,向我们这些普通人,自然是不值一提!”

    上官永清喝道:“你!。。。”还yu待说,身后那男子赶紧拉住了他,干笑两声圆场道:“嫂子莫生气,大哥他也是一时。。。”趁着那女子一言未发之际,上官临风重哼一声,拂袖扬长而去。

    那男子心中一阵愁苦,心道嫂子此时乃是盛怒,大哥却扬长而去,自己必然便成了池鱼之殃。当下却也由不得他了,只得硬着头皮道:“嫂子,大哥他一生行事正直,绝不敢徇私妄为,其实也不尽然都是错的。这些年来本庄盛名威慑天下,百姓无不相传道颂,也全是靠着大哥的所为啊。”说罢他望着那女子脸sè,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只见那女子脸sè微微有了好转,男子暗地里倒大大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满脸怒意都化作无奈之sè,喟然道:“罢了,发怒又有何用?反正他才是归蝶山庄的庄主,甚么事都是他说了做主,你我二人不过寥寥,从今往后,这些事我也不会再管了。”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语音甫毕,只见那女子霍然起身,步入后堂。

    一阵夜风拂过大堂,烛火一阵摇曳,终于熄灭。屋外昏暗的月光透了进来,映着那男子清瘦的身影,隐隐能望见那男子双手负立,神sè略微有些古怪,双目yin沉,口中缓缓念道:“他才是庄主。。。”声若细蚊,除却本人,无人听得见。
………………………………

阴谋

    ()  第二ri,公孙轩又来为刘伝山送药,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十二三岁云鬓花颜的少女,公孙轩笑着介绍道:“柳姑娘,这位是我表妹上官若。”柳丝丝见她神情童稚,甚是惹人喜爱,当下笑道:“我叫柳丝丝。”上官若笑道:“见过柳姐姐。”语调羞涩柔切。

    三人一同在屋中闲聊了一阵,上官若和公孙轩二人也是难得见到一次与自己年龄相仿之人,自然是比那些长辈们亲和得多,于是便也乐意与柳丝丝一道。

    公孙轩建议道:“柳姑娘,我看刘少侠这会儿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等刘少侠醒了,我们一齐去附近玩。”

    柳丝丝见他神情恳挚,便不忍扫他的兴,于是一口应道:“好啊。还有哦,你不用再一口一个柳姑娘的称呼了,就叫我丝丝罢。”

    公孙轩神sè缕有为难之意,道:“叔父自幼便教导,礼节不可废。何况柳姑娘乃是桃李女子,这么称呼未免太也不妥。”

    柳丝丝撇撇嘴,哂道:“你怎么说话跟那些老长辈一样啊,一点儿都没意思!”

    这时,上官若忽然道:“丝丝姐,我表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小时候就是因为对人家的称呼不妥,没少挨他爹的打呢。”

    柳丝丝听了这话,见公孙轩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午后,二人领着柳丝丝在庄中漫游。只见庄中景致淡雅,不似滚滚红尘,却又淡俗出尘,不失风儒韵雅,别具意境。柳丝丝在广玄山居住了三年,对于山花遍野、竹海起伏、月揽苍松、云天一sè这等自然奇景早已见惯不惊,但于人间瑰丽却情有独衷,继而目不暇接。

    只见前方一名中年男子缓缓行进,柳丝丝初还以为是上官永清,但细看却发觉,这人相貌虽与上官永清神思,但却年轻了许多。上官若和公孙轩二人报以一笑道:“见过叔叔。”神情却丝毫没有拘束之意。

    那人回以一笑,微微点头示意,随即走到柳丝丝身前,淡淡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道:“在下上官临风,这位便是柳姑娘了罢?”

    柳丝丝见他是长辈,礼节自然不可屈就,当下屈身一礼道:“见过上官先生。”

    上官临风莞尔一笑道:“在下尚有事务,这便告辞了。若有需求,让府中下人来找我便是。”语音甫毕,便径自离去了。

    柳丝丝望着上官临风潇洒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感觉,他虽然相貌亲善,笑容儒雅,但yin郁的双目中似乎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沉。

    这时,上官若挽着她的手笑道:“临风叔叔他人很好的,是不是?”见她模样,便是对上官临风的为人十分喜欢的。

    柳丝丝微微一笑道:“嗯。”但心中却另有想法。

    晚间,柳丝丝一人回至屋中,发觉刘伝山正悠然转醒,神sè微微恍惚,显然是昏迷太久所致。她大喜过望,将一碗汤药端到刘伝山面前道:“你快喝了。”刘伝山神sè一怔,奇道:“这是什么东西?感觉好苦啊。。。”

    柳丝丝嘴角生嗔,但见他伤势未复,便也不便发怒,柔声道:“这是药啊,快喝了,乖。”刘伝山见柳丝丝实是关切自己,于是点点头,缓缓从柳丝丝手中接过汤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喝过药后,刘伝山jing神微振,明朗了许多。柳丝丝拉着他道:“看你也死不了了,我带你去见上官先生罢,是他救了我们的。”

    刘伝山微微一愣,道:“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不便打扰他罢。”

    柳丝丝撇撇嘴道:“你当这里是自己家中么,住得倒是舒服。我们这是去向上官先生辞别的。”

    于是刘伝山随着柳丝丝走出屋子,忽然觉得手心空空,少了些什么,细细一想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仙剑却不见了。

    二人来到一处清阁雅居,似是书房,只见房中烛火悠然,一个人影正端坐阅卷。

    柳丝丝轻轻叩门,屋中人道:“进来罢。”于是二人推门而入。柳丝丝腼腆一笑,屈身行礼道:“见过上官先生。”刘伝山也跟着一揖道:“见过上官先生。”

    上官永清淡淡一笑,道:“刘少侠伤势已无大碍了罢?”刘伝山应道:“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先前多谢上官先生相救了。”

    上官永清微微点头示意,过了一会儿,温言道:“这么晚了,你们二人也早些休息罢。”

    柳丝丝垂帘道:“上官先生,我们其实是来向你辞别的。”

    上官永清神sè一动,问道:“辞别?难道二位是嫌弃敝舍么?”

    柳丝丝赶紧道:“不是不是,我们厚颜在你府上歇住了好些时ri,现在他伤也好了,何况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语调忽高忽低,明人一眼便知这是搪塞之言。

    上官永清见二人去意已决,便也不便相留,问道:“二位现下yu前往何处?”

    柳丝丝唯一沉吟道:“天大地大,总有地方可以去玩的嘛。”

    上官永清不禁莞尔,道:“近ri西南之地鲜有地脉异动,或许有妖魔出世行祟,在下yu明ri前往西南,略尽绵薄之力。若二人现在无事,亦可随在下一同前往,行侠仗义如何?”

    柳丝丝听说有这等好事,拉着刘伝山一口应道:“好啊好啊,我们跟你一起去。”

    上官永清见他二人年少轻狂,不禁颇有赞许之意,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这便回去歇息罢,明ri一早我们便动身。”

    于是二人别过上官永清,回到房中歇息。翌ri一早,正自晨风飒飒之际,三人没有惊扰任何人,便径向西南行去了。

    路上柳丝丝突觉上官永清一庄之主就这么不辞而别,未免太也唐突,问道:“上官先生,我们走得这么早,连招呼也没打一声,只怕有些不妥罢?”

    上官永清哈哈大笑,笑道:“这又有什么不妥的,庄中事务自有二弟临风代为打理,这样一来我们三人也图个清静。”神貌竟也显得轻松快活。

    午间时分,三人行至一处道旁茶摊处,便坐下斟茶歇息一阵。上官永清这才发觉他们二人沿途行了如此之久竟然丝毫无劳累之意,反而神采奕奕,不禁问道:“二位原来竟也是修真之士吗?”

    柳丝丝呵呵笑道:“修真之士倒算不上,只不过在师门糊弄了几年就偷偷溜下山玩了。”

    上官永清莞尔一笑,道:“学艺未成却偷离师门,你们二人此次回山也少不了重罚了。”言语颇有温和之意。

    刘伝山呵呵一笑,道:“不会的,师尊待我们极好,况且门下也没有责罚弟子的行规啊。”

    上官永清神sè一动,竟也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sè,奇道:“中原各大门派鳞次栉比,其下门规无不森严,却不知二位到底是何派门下弟子?待我们略尽绵薄之力后,由在下亲送二位回山,并道明缘由,或可稍减责罚。”

    柳丝丝哂道:“上官先生,我们没有说假话啊。当初我们二人拜入门下的时候,掌门真人就对我们说了‘谨记深悟自xing,以深心真元,刻苦勤修,决不可徇私妄为’这几个字而已。”

    上官永清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奇了奇了,世上竟有这等荒唐的门派。”大概是笑音爽朗,惹得茶摊上不少人引目注视了过来。

    这时,茶摊摊主端上了三碗清茶,浓香馥郁,一看便知是好茶。上官永清端起茶碗细闻一番,不禁赞道:“好茶,好茶。”

    柳丝丝和刘伝山对茶道一窍不通,更别说分辨好茶与坏茶之分了,但且见上官永清都美言相赞,那这茶水必是好茶了。

    一提起茶,刘伝山忽然又想起三年前与玄清真人在皈依寺中曾受茶盏相待的事,不过一念而过,他也没放在心上。

    上官永清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甚是豪壮。柳丝丝和刘伝山互望一眼,觉得茶水颇烫,均只小酌一口。这时,刘伝山无意间四顾了一圈,却发觉茶摊上的人都已经不见了,只有那摊主正兀自一人捣鼓着摊子。

    一股浅浅的睡意袭上心头,有些醉醺醺的感觉,随即体内一股浩然之气将那昏沉的感觉抵持住了一些,稍感清醒。他望了柳丝丝一眼,只见柳丝丝睡眼惺忪,一副摇摇yu坠的模样,他赶紧扶住柳丝丝的娇躯,将体内真元运送了一些到柳丝丝体内,她才清醒了过来。

    柳丝丝只觉得昏昏沉沉,似乎周围地面正左右摆幅一般,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刘伝山摇摇头道:“不知道。”

    上官永清见他们二人神sè缕有昏厥之象,便知不妙,赶紧提运真元周游大体,却发觉体内真元正滚滚倾泻而去,连半分都提不起来,随即便觉四肢颓软无力,渐臻昏睡过去。

    “不好,茶水有毒!”上官永清大喝一声,甫一站起身子便栽倒在地,这时身后那名茶摊摊主手提长刀行将迎头砍下,上官永清沉气凝神,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掌并拢齐上,竟将那刀刃牢牢夹在手中,又猛然一翻转过来,只见身后那人双手筋骨“卡擦”作响,一口鲜血喷发而去,继而倒地。

    这时,从四面的密丛中冲出数十个人影,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为首一人身着褐sè衣衫,灰布蒙面,看不清模样,低沉着声音道:“上官狗贼,受死罢。”

    上官永清勉强一笑道:“阁下何人,我既已落入你的圈套,想必是必死无疑,你又何必遮遮掩掩?难道害怕我上官永清死后冤魂不散,来找你索命么?”

    那人冷哼一句:“狗贼受死罢。”说罢一声令下,只见周围数十人齐齐冲杀而上,上官永清勉强支起身子,暂且挡住了一阵攻势,十分吃力的说道:“二位快走!”

    刘伝山一手扶着柳丝丝,单手迎敌,几个来回便已濒处险境,险些被一剑穿膛而过,幸亏他修行玄门道法,体内筋骨早异于常人,这才勉强躲过一击。只见柳丝丝双颊泛红,双目昏昏沉沉,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刘伝山一手迎敌、一手还得扶着她,其真叫苦不迭。

    上官永清揉身过来,将刘伝山身后的几人当下,道:“你快带着柳姑娘走!这里我先挡着。”刘伝山叫道:“上官先生,那你怎么办?”上官永清情况险危,哪里有时间跟刘伝山这小子继续费话,只得叫道:“你们二人先退开,若我了无顾忌,自然可以刃此众僚。”

    刘伝山只当他说的是真话,果然带着柳丝丝闯过敌阵,往密林中狂奔而去,那黑衣人叫道:“你们去追小的,这里让我来!”说罢那人从地上捡起一把兵刃,手引剑诀,长剑微颤,接着身子一晃,如飞箭般迎着上官永清的背脊破空驰去,气场深不可测。

    上官永清自忖无可躲避,危急关头竟然俯身而下,紧紧贴在地面上,竟然被他躲过了这势若雷霆的一击。那黑衣人满拟将上官永清一击毙命,谁知被他躲过一劫,当下恚怒难当,喝道:“狗贼,还不乖乖受死!”谁知这么一吼,竟全然没有顾及遮掩身份,上官永清一经耳辩便知他的身份,当下森然道:“你是琼流派掌门铁丹心!”

    那人哼哼冷笑,道:“不错,是我,你知晓了我的身份,也算是死而瞑目了罢。”说罢挺剑而出,直挑上官永清咽喉,登时一道血线飞溅半空,上官永清颓然倒地,身侧俨然已汇成了一股血滩。
………………………………

碧落飞鸿

    ()  刘伝山带着柳丝丝在密林中疾行,丝毫不敢有任何怠意,听得身后的喊杀声愈来愈近、愈来愈大,他也没空去辨别甚么路径方向,只一股脑的向前冲。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刘伝山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一些是被枝叶划伤皮肤,还有便是不慎跌倒所致。然而脚下的路却是越来越艰险,仙剑已失便无法御剑,他也只得双手负着柳丝丝,咬牙奔行。

    若非身后的喊杀声句句入耳,无不颤颤惊心,只怕刘伝山早已脱力而倒地昏厥过去了。只见柳丝丝伏在他怀中,面容微腆,仿佛睡着了一般,全然不知正在发生的这一切。

    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刘伝山大喜过望,也顾不得其他的,脚底加速直奔过去,就在冲出密林的一刹那,他豁然而惊,赶紧止住了脚步。

    眼前竟是一片山崖,无路可行。

    这时,身后追赶之人也纷纷足踏崖前,无不神情愤恨、大口喘气。眼见前无路又有追兵,刘伝山当下深吸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无冤无仇有何必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那些人面露狰狞笑容,不答。这时一人挺身前行一步,重哼一声道:“原来你们二人也有今天!”只见那人脸上一道三寸剑痕斜切而过,一只眼睛也就此失明,容貌甚是惊人。“你们二人几月前将我的诸位兄弟屠灭殆尽,可没有想到有今天罢?”

    刘伝山心中猛然一惊,原来这人竟是幸存下来的梅峰寨寨众!

    其真天道不测矣!

    刘伝山张口深吸一口气,负着柳丝丝缓缓向后退去,退了两步忽觉脚下已然腾空,他回身望去,只见他身后已是茫茫山谷,云雾飘渺,深不见底。

    远空上,一对山雀破云飞逐,低鸣欢悦,好不快活。

    那么一瞬间,他是多么喜欢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载着柳丝丝腾空而去啊。。。

    他想到了数月前他载着柳丝丝御剑的时光,一切如梦影,恍若昨ri。

    两行明泪从双颊漫下,滴在柳丝丝白皙逾恒的脸上,宛如花露。

    这一刻,他才发觉,怀中女子竟是如此美丽!

    那种美,惊心动魄,无与伦比,刻骨铭心。

    他昂首望天,最后深吸一口气息。

    下一刻,他惨然一笑,将怀中女子紧紧搂在怀中,返身跃入崖下。

    若有你相伴,再无牵挂。

    两人的身影紧紧贴在一起,飞速坠落山谷中,却带有几分决然。

    骤风刮在刘伝山面庞上,他紧闭双目,心中只剩一道念头。

    忽然,一声低低龙吟从遥远的雾茫内传出,一道墨绿碧影急旋破尘,其真矫龙莫知其纵也,顷刻间便至刘伝山身侧。

    碧芒渐渐弱了下来,渐渐露出一柄墨绿sè长剑的影子。碧芒粼粼,娇如龙形,仿佛带有一缕深沉的怀念情感。

    这时,刘伝山悬挂胸前的那块不规则的浑玉碧芒升华,自行挣断那道红绳,缓缓朝着剑柄处靠近。

    原来剑柄末端,竟有一处残损。细看才发现,那残损的轮廓竟与那块浑玉一模一样。

    终于,那块浑玉天衣无缝的接上了剑柄末梢残损部分。

    整个剑身登时碧芒狂涌,仿佛是沉眠的力量使然苏醒,一声亢然龙啸迸发而出。刘伝山和柳丝丝二人被这沉重如山的冲击力冲散,凌空向两处截然不同的方向坠去。

    墨绿仙剑回旋半空一圈,毫无犹豫之态,迎着刘伝山的方向破空驰去。

    不知过了多久,唯见ri薄西山,晚霞朦胧,山风呼呼,颇有几分凉意。

    一处山坳的巨岩上,平躺着一个男子身影。他身侧的岩上,一柄墨绿长剑斜插而入,碧芒环绕着那人影,终而不散,竟是连剑刃都未出鞘。

    远处,一众人正沿着山崖缓缓行下,远远的望见刘伝山平躺的身影,均大喜过望,叫道:“那小子果然没死,在那儿!”说罢便气势汹汹的冲将过来。

    众人走近些才发现,原来刘伝山身侧竟然还有一把横插入岩的仙剑,碧芒纯正,青龙环体,必是仙剑宝器!诸人互望一眼,均面有贪婪喜sè,想不到下崖寻人竟还能寻获如此至宝,其真奇哉妙哉!

    众人走近一步,忽然仙剑碧芒一腾,一声低低龙吟之声迸发而出,似在jing示。众人均吓得倒退一步,面有微怯的盯着仙剑,过了一会儿,发觉并无异样,他们的恐惧之sè便也不消而散了。

    又踏前一步,剑身碧芒又是一腾,伴有苍天龙吟。这一次众人早有准备,却还是抵持不住那股由心而生的恐惧之情,又是后退了一步。

    一人神sè一怒,叫道:“大伙儿怕什么怕?不过是一柄无主仙器,既无主人cāo控,就算它神威通天也不能伤我们分毫!倒不如大伙儿提起胆,将那小子先灭了,然后再取仙器!”众人均相应如斯。

    那人重重顿了顿足,算是壮胆,接着便当头大步踏前,众人也紧跟其后。

    伴随着碧芒渐趋霸道凌厉,低低龙吟也愈发森然,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弥漫在四周。众人吓得是屏息不语,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仿佛眼前的仙剑是一条汹涌咆哮的擎天神龙一般。

    终于,众人行出了短短的五步距离,来到巨岩前,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当头那人面露得意神sè,笑道:“哼!不过是一柄无主破剑,竟敢逞强!”说罢便抬手取剑。

    忽然,剑身上一道凌厉破山的碧芒狂涌而出,继而狂风呼啸,当头那人一只手臂已被剑芒吞没。只听得一声狂怒龙啸,“噌噌”两声,仙剑竟自行出鞘,碧sè剑芒恍如洪水般倾涌而出,瞬间便将当头那人湮没,继而迎着其他人扫来。

    众人无不大惊失sè,不待返身远逃,便纷纷没入了鼎盛的剑芒中。

    碧芒过处,毫无活物。

    接着,长剑还入鞘中,碧芒重新恢复成莹莹柔和模样,映着刘伝山的身子。

    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一般。

    ***

    月sè怡人,山风到处,洒洒清衎。

    一人身着蓝白sè长袍的白发人缓缓在林间行着,神sè左右摇摆不定,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奇怪了,碧落飞鸿怎么突然发生这等异变?”他自言自语道。

    风儿拂面,他忽然神sè一禀。因为他分明听见,风中夹杂着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

    下一刻,他人影已经消失了。

    很远很远处的一处林间,传出一股女子的哭喊之声,深宵中更显凄厉。只见一片空地上,一堆热烈的篝火升腾燃烧着,旁边地上斜卧着一个半裸的女子身影,手足均被麻绳牢牢捆住,旁边还有三四名大汉围坐,外衣已除,时时狡黠而笑。

    那女子身上伤痕刺目,杏目泪水滚滚而下,嘶喊声似乎都有几分沙哑。

    声音渐渐湮灭,仿佛缓缓减弱的火光。

    如同置身于无尽深渊,永远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希望的祈临。

    高高的火苗左右摆幅,似乎也在无助的叹息。

    当时发生之事,想来也无人忍心提及了。

    忽然,一阵疾风掠过,篝火瞬灭。紧接着便是几声极其细微的声音,气若游丝。

    一束冷冷的月光透过密叶,映在地上。只见那女子手足束缚均已被解开,此时仍有余神,双目恍恍惚惚,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表情,仿佛已经没入了永恒的绝望中。

    无尽的深渊。

    一抹殷红,沿着她白皙的腿侧缓缓漫下,十分清晰的看见,她双腿上均有伤痕,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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