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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雄霸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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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于我国国情有天壤之别,无论我们打赢还是打输,对我们都无甚好处。”
太女一席话,说的满朝臣子暗中点头,更有本来就反对黩武的大臣开始支持太女。
“你说是受格桑皇帝差遣,何以为证?你说对风烈用兵输赢皆无益?何以见得?”
“受母皇差遣,当然要由母皇来作证;对风烈用兵,输了,我国人财都有损失,赢了故可以掠得风烈的人和土地,但因风烈与我国有重大差别,我们所得到之人和土地免不了要在人力、物力、财力上花费较多时间和较多功夫去教化――试问,一个男性为主的国家突然要求他们以女子为尊,难道他们会欣然接受吗?肯定不会,他们会不断的产生反抗、摩擦,大到聚众谋反,小到暗杀行刺,都有可能发生。如此一来,我们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名义上的一个赢字罢了。”
“你――”姬煜蝉一番话,说的姬煜欢一时难以批驳。
“姐姐,母皇曾私下密授我说,我国历届太女都曾学有一身异术,可保身处各种险境而不绝命,姐姐知道是什么秘术吗?”此时,脂颜站着,面朝文武,泰然自若。“而且,我敢保证,母皇从未请法师为姐姐传授过这些秘术。”
“什么歪门邪道之术,我不屑于知道!”
“姐姐看好了――这可不是邪术,这是我国皇帝所必学之国术。”脂颜说着,拿出一支箫,放在嘴边,一声悠然的箫音从金殿上响起。
众人耳听的不过是一首曲子,瞪大了眼睛瞧着,并无特别,姬煜欢大笑:“原来妹妹就是说吹箫啊?!”
笑声还没停,忽然殿外传来轰隆作响。众人齐转头,数头金毛豺狼和一只白额虎已经奔进大殿,吓的一群人大惊失色,然,少时再看这群野兽并不伤人,而是随着那箫音踏着节奏在殿上转圈表演,仿佛根本没看见这么多人在旁边。
陡然,箫音高了八度。空中啁啭啾啾,是百鸟来朝。只见这些鸟儿围着脂颜,随着箫音翩翩飞舞,正是应了百鸟朝凤之意。
大殿之人目瞪口呆,突听箫音顿停,再看时,殿上空无一物。
“此乃御兽训鸟之术――自然万灵皆可听我号令。”脂颜微微一笑,众臣子们眼前生辉。
………………………………
第一七八章 气死她
姬煜欢和金殿上的众臣都被脂颜这奇异的表演所震慑,皆不知眼前看见的是真还是假;若说是真的,这些珍禽猛兽皆是平生未见,现在居然能被人为召唤并听从箫音的号令,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若说是假的,众人都是睁大了眼瞧着的,总不会是各人都产生了幻觉。
一时,大家对脂颜心底充满了敬畏。无论她所说的传国秘术是真是假,单凭这本事,纹水国内也绝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哼,雕虫小技――”姬煜欢冷哼,一脸杀气毕现:“拿下!”
隐在后殿的几名武士从两边跃出,齐奔脂颜扑过来,一看身手便知都有多年功底了。
原来,这个姬煜欢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主儿――脂颜心道,她这么做明显会使金殿上这些人对她产生抵触的消极情绪,甚至会使那些本来心存疑虑的人出来反对她。
果然有两三位老臣见那几名武士制住了脂颜,便出班阻拦:“千靖王且慢――这名女子既自称是我国太女,必是有来路,老臣虽未见过太女,但听其谈吐学识,确有匡国济世之才,待查明其真实身份再治其不敬之罪也不晚。”
众人对脂颜的身份并不认同,都以为不过是身怀才学的女子借太女失踪、皇帝病重的机会来冒明顶替。身后也必有谋划之人,这场豪赌,输了便是身家性命,赢了便飞上枝头,足见来人的胆色之非同常人。
然而,姬煜欢并不买账,她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既然底下的大臣们怀疑,她也就不必说破。“如此狂浪不轨之人,留之无用。拉下去,打入死牢!”
武士们推搡着脂颜向外走,刚出了殿门,只见三个人闪电一般从大殿的顶上一窜而起,各执着刀枪,立刻将几名武士围住。
不消片刻,脂颜已经从武士的手中转到了对方三人手里,那几名武士都受伤倒地不起。
殿外打斗成一片,里边的人都听得见。
姬煜欢稳坐钓鱼台,以为即便姬煜蝉有同党来劫持,也断不会从武功高强的金殿武士手中逃生。结果,恰恰相反,她看见脂颜好端端地满面吟笑的走上来了。
“姐姐的武士太不济事了,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好你呢?”脂颜暗讽明嘲。“这几位公子正是姐姐从风烈国请来的,和我一路同行到纹水。妹妹看见都是如此出众的人物,就不客气的接收了,如今他们可都是我的人。怎么样?姐姐对这几名男子的功夫可还认可?”
“姬煜蝉,你不要太过分!”千靖王已经愤怒到眼睛冒火了,“你要弄清楚,现在是谁坐在这个位置上?”
“哦,妹妹很清楚啊,暂且让姐姐坐在那里感受一下也是可以的,我这人向来很大方,并不计较。”姬煜欢越是气,脂颜说的越起劲。
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自己还有两张底牌没亮,她就气成这样了,活该气死。
这个老头,怎么还不见人影啊?!
可千万别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他老人家今天喝醉了不来,那自己在金殿上可就得血溅当场了。
虽说他们几个并不怕这个自大的女人,可――计划好的戏码总要一幕幕的演完才有效果。
“国师上朝――见驾!”
金殿外一声传喊,脚步声“噔噔”直响,台阶上快步走上来一个人。
来人径直来到脂颜面前,鞠躬行君臣之礼,“老臣陶敏农给吾皇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脂颜咬着牙,朝陶敏农咧了咧嘴角。“你要再不来,我们就被人砍了脑袋了。”小声嘀咕,只有两个人听得见,表面上还得作出该有的反应。“国师辛苦了,不必行此重礼。”脂颜伸手托住陶敏农的胳膊。
这老头一只眼斜眯着她,从脂颜的位置看他的脸,带了三分的玩世不恭,看他一副根本是把上金殿不当啥正事的感觉,咋就这么不靠谱呢。心里犯嘀咕,最好给他一点警告:“老伯既答应蝉主子回国来作证,可不要把戏演穿帮了。”
“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上边坐着的不是正主,你以为你就是了?”老头回应她。“还有啊,我离开的时候没看见五天,我可不管你在这怎么折腾,总之不能把人家给扔着不管!”
这个老头,知不知道这是啥时候啊,金殿之上,敌我矛盾,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还有心思跟她提小师兄――
这个怪老头不提还好,这么一提,脂颜心里突然就多了个结。小师兄在她走后面对影帝,不知会有怎样的危险,罢了罢了,他那么聪明,肯定不会出事?
脂颜这边心里一停转的空,陶敏农已经郑重的转过身,一脸威严的面向全体文武群臣大声说道:“姬煜蝉乃我纹水太女,五年前受格桑皇帝差遣体察民情,并在风烈国内结交了各种能人义士,了解到诸多敌国情况,所以,今天本国师想说的是,姬煜蝉的太女身份是如假包换的,大家不用置疑,眼前站在我身旁的人正是我们纹水的太女,也是我纹水第十代皇帝的不二人选――姬煜蝉;帝位理应遵循礼制,焉能玩笑对之?”这话是问满朝文武,但实际也是责问姬煜欢的。
陶敏农,在纹水的地位很特殊,格桑皇帝对他极其依赖,当政二十五年间,几乎事事都要询问他的看法,朝堂之上他被尊为国师,但实际上,他却并不怎么上朝。但其人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又懂得各类玄异通灵之术,众人都知道:国师正是太女的启蒙老师,太女从出生到出走,在宫中十四年间,与这位国师朝夕相处。
既然他说眼前的人是真,那就绝不会是假。
“我去把那女人揪下来――”廿朝安对着脂颜低声说。
“不用,现在让她下来,她怎会心服口服呢?再等等好了――”脂颜笑着说。同时,脸上挂上了王者之气,已同刚才的嬉笑不羁判若两人。
“臣等参拜太女殿下――”有一名老臣率先跪下去了。
于是,一干人等皆跪倒在地,迎接和参拜他们的太女归朝。
………………………………
第一七九章 注定的胜败
坐在金殿主位上的千靖王姬煜欢的脸色此刻酱如猪肝,虽然此前她和这个太女妹妹偶有接触,那时只觉得她似乎不太近人情,寡言少语的。可今日的再次交手,她似乎性情大变,不但能做到处大变而不惊,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玩笑嘻耍的同时,却能让对手有千钧压顶之重,本来是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她这一来一往之间,局势就被扳平了。
虽然除了国师,众臣没有公开称她为皇帝,但显然均已经承认了她的太女身份了。接下来,她只要顺利把自己从皇位上拉下来就可以了,此时此刻的姬煜欢已经没有胜算的把握了。虽说她在朝堂内外苦心经营了几年,但一来姬格桑对自己一直有所保留,并不曾将机密要事交给自己做,所以,她的威信并未完全建立。二来,毕竟她没有拿到格桑皇帝的传位圣旨,单凭口谕无法服众。而姬煜蝉虽然多年在外,但毕竟是太女,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较量还在继续――
火光从二人对视着对方的眼神中折射出来。皇座上的千靖王怨毒愤恨,站着的脂颜则早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个样子更让姬煜欢气的抓狂,仿佛一切都应该是她唾手可得的,而自己辛苦几年,劳累几年,经营几年,付出几年的结果不过是替她守着,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不过,她还有筹码。
“太女殿下,千靖王,臣有本奏。”左班大臣中站出一个人,头戴抓顶雁翎帽,是一位文官。姬煜欢看了此人一眼,放心的舒了一口气,果然没有白在他身上下力气,关键时刻还有作用的。
站出来说话的人是中丞御史左成卿,此人是姬煜欢一手栽培的,此刻当然是向着自家的主子说话。
左成卿口才很好,毕竟是文官,一开口就引经据典,摇头晃脑的为千靖王的政绩唱颂歌。
“历来天下之治理多是能者居之,太女殿下多年不归朝,很多政务自然不如千靖王熟悉,虽说是祖制世袭皇位,但格桑皇帝也亲口传下口谕,要将天下大任托付给千靖王,因此,千靖王代替太女殿下治理天下也是顺理成章的,‘古人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太女殿下自当以百姓社稷为重,个人之欲念恩仇自然是可以放下的。臣斗胆请殿下三思。”
左成卿伏地说完,两边又稀稀拉拉站出来七八个大臣,口中一词:“请太女殿下三思!”
看架势,跟逼宫差不多。呵呵,没想到,这个姬煜欢还是有些能量的。那个左成卿一番话说的人不能直击,是个嘴巴厉害的角色。
“我看众位还是先起来,你们不是要容我三思吗?那我就好好想想,不过,你们这样跪着,我心中烦乱,本来三思一下就可能想通的事情,也许就得八思九思了;我多思个十天半月倒不打紧,只怕姐姐就等不及了。”脂颜装出一脸苦恼的表情。
等这几位大臣都站起来归了原位,脂颜才又道:“姐姐不知,我本来呢也是不准备坐这皇位的,我觉得又累又没意思,倒不如让给姐姐做,我在江湖上更痛快――只是,我把这种想法和一个人说了之后,她坚决不同意,定要我今日前来和姐姐说清楚。”脂颜一脸矛盾的样子向着姬煜欢耸耸肩,表示出自己本来的无意。
“是谁非要你来的?到底是谁?陶敏农吗?”姬煜欢立刻追问着。
“是我――”
伴着铿锵有力的节奏,左右两列金甲武士上了金殿,在前后四名近身侍卫的护拥下,纹水国的格桑皇帝精神抖擞的走上了金殿。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齐齐拜倒,山呼万岁。所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和各人心中紧张激烈的斗争都随着格桑皇帝的出现而自动消失了,人们不必再在内心权衡站在哪边的队伍是明智的了,因为真正的权威出现了――可见,皇权和威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建立的。
姬煜欢心中大惊,这个皇帝姨娘不是早该咽气了吗?可看现在,居然连病人都不像,哪里有病入膏肓的样子?她急忙从龙椅上跳下来,和脂颜站在一起给皇帝行礼。
“蝉儿,起来说话――”格桑皇帝亲切的拍了拍脂颜的肩。一双眼则冰冷的望着脂颜旁边的姬煜欢,“千靖王没想到本皇还活着?”
“儿臣惶恐!”姬煜欢毕恭毕敬,不敢抬头。
“不要在本皇跟前自称儿臣了,你不配!你不是一直想叫我死吗?你不是严命御医馆的御医们不许医好我吗?你不是还派人在我的汤药里加了恶化病情的药草吗?怎么,以为我都不知道――”格桑皇帝越说语气越冷,双目如寒冰直视着姬煜欢,“千靖王,枉费我多年苦心栽培你,我给你机会,但你却从不满足,野心一天天膨胀,最后竟要加害于孤家――”
“皇上,皇上,您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儿臣几年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皇上明察!”姬煜欢以头碰地,矢口否认。
“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要不要我请马御医来做见证啊?”格桑皇帝大怒,她已经对面前的人完全失去了信任和耐心。曾经的宽容和不忍造就了现在的姬煜欢,即便是再不忍心,这个人也是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姬煜欢此刻终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无力挣扎了。
当她再次转头看向姬煜蝉时,恰巧瞥见了脂颜噙在嘴角的那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终于明白了,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哪知她根本就是早已经钻进了别人为她编织的口袋里,就等她发作之后,人家就可以扎紧了口袋俘虏她。
败了,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可能。
可是,她到底是败给了谁?是败给时运?败给格桑皇帝还是败给了这个总是挂着轻蔑笑容的太女?
无论败给谁,都是败了――时也,运也,命也!
………………………………
第一八零章 验明正身
一个人走在路上。
木袭宫通向金阙宫是一条迂回曲折的廊。廊檐飞翘,墨绿色的廊顶每隔数步就挂着一串风铃。风铃为竹木所制,外形似一个精巧的倒挂着的八角塔。风吹过,耳边响起由远到近的清晰的鸣响,响声不清脆,类似于风笛。
踏着一道道长长的台阶,脚下逐渐有了水渍。四周的光线很暗,待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是个穹庐状的沐浴之处。
格桑皇帝突然招自己来金阙宫,不知为何又把自己领到这个地方?突然脑子里跳出一个违背常伦的想法,随即赶紧排除掉:罪过罪过,可不要瞎想啊――
“蝉儿――”对面正是格桑皇帝,她刚刚沐浴完,身披着金黄色的浴袍,泛着耀眼的光芒。女皇的身材很好,虽是人过中年却丝毫不见发胖,一头金红色的发倒垂双肩,身边各有一名侍宠端着许多沐浴的用具。
脂颜忙躬身施礼:“女儿给母皇请安。”
“罢了。母皇叫你到灵泉来,知道为什么?”
“女儿愚钝,不知母皇心意。”脂颜心道,都说伴君如伴虎,不知道这女皇帝到底葫芦里准备卖啥药的?一路过来,自己琢磨了半天,还是没琢磨透。
又一想,这女皇若像兰儿那样透明,像春晓那样快言快语,不用说当皇帝,大约连宫女也当不长久。时事造人,世事弄人,这就是证明了。
“你远途归来,风尘着身,将会使厄运不断,所以,母皇赐你灵泉洗浴。”格桑皇帝声音平静,注视着脂颜,那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感情。“母皇在这里等,你上来之后我还有要事相商。”
啊?!脂颜张了张嘴,搞了半天就是让自己来这里洗澡?!而且,还得在人家眼皮底下洗澡?这――
虽说是母子,可毕竟是男女有别啊。这是纹水的国情,还是这对母子历来有共浴一池的传统?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越脱到后来动作越慢,虽说也曾经对假面的身体有过偷窥的想法,可现在她可是亲自替他脱光他的衣服,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具身体的每一处细节,这个――似乎――脂颜还不是很擅长。
咬了咬后槽牙,牙牙个呸的,不就脱衣服嘛――
“怎么?蝉儿难道在母皇跟前也害羞不成?”
女人又说话了。
拜托,你没看见我正在进行非常激烈的心理斗争吗?你想看你儿子洗澡,我可还没准备要看帅哥脱衣服呢?
到底是拖不过去的,眼也不能闭上,哗啦,抖掉底衬――一条光溜溜的身子一个翻身钻进水里,把头埋在水下,闭气闭气――
女人爽朗的笑声。“没想到,我的蝉儿这些年长了这么多心眼了,从前可都是母皇给你洗澡,陪你沐浴的啊?!”
哦,怪不得呢?!
脂颜在水下睁开眼,突然感觉眼下这具身体在水里起了变化,登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在里边潜就潜好了,不用让我看这么多?”将头探出水面,嘴里嘀咕着,绝对是假面在操控他的身体。因为她是女人,不可能让这具身体此情此景下起变化。
“你以为我很想吗?我也不想让母皇看见的,可身体现在不受我控制。”她听见心底一个声音说,是假面很清楚的声音。
不是,原来两个灵魂都控制不住一具身体。“你尽力啊,可别惹的我自残。”
“你自残没关系,别自宫就行!”。
“那可说不定!”脂颜嘀咕了一句,忽然又问:“你不是不能说话行动吗?怎么现在突然可以了?”
“我没告诉过你,身体在水里的时候我可以比较自由。”他回答。
“哦,明白了,原来你是属鱼的。”
两个人在水里一问一答的功夫,脂颜的澡也洗完了。
衣服已经被两个侍宠拿了去。脂颜站起身,格桑皇帝招手叫她过去。两个侍宠低着头,满面通红,男人看男人会害羞吗?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个表情啊?
“在我国,男女可以同浴,但同性之间不能同浴,以免被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他又回答了一句,就悄无声息了。
脂颜这才明白,原来如此啊,这样也好,省的看到别人的身材比自己好,每个人就都以为自己很魔鬼呢――果然是国情不同,不是一般的不同,简直就是大相径庭啊――
格桑皇帝突然一只手拉住脂颜的胳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背上,摩挲起来。“蝉儿,你背心上的三颗梅花痣也长大了些了。”声音极其柔和,动作也温柔细致,跟刚才的表现很不一样。
“赶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我还有话和你说。”眼神里有疼惜,还有深刻的落寞。
脂颜终于彻底明白了,这女人要自己来这里洗澡,所谓的什么洗去厄运风尘都是假的,不对,应该说表面是洗澡,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对这个多年不归的儿子验明正身。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皇帝怀疑了脂颜,怀疑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尽管这是张一模一样的脸,但她也必须要再一次验证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姬煜蝉。
如果,这个女人仅仅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妇女,大概就不会这么多疑,因为世上不会有完全一样的容貌,即使是同卵双胞胎也是有区别的;但是,她是一个国家的主脑,她就必须要多了刚硬、手腕、心术,同时掩藏起温柔、清婉、真心,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脂颜叹息,当个皇帝真是累啊。
女皇的居所并不很远,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正殿。
“蝉儿你冰雪聪明,大概已经明白母皇刚才的用意了,希望你能理解母皇。”女人叹息。
“儿不敢,儿多年不在母皇身边尽孝,深觉惭愧!”脂颜收敛起自己的性子,郑重的回答着皇帝的问题,这将是一次长时间的查问。
好在脂颜与晚秋蝉相处的时间很长,很多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连他们绝世三公子的结识和结拜,廿朝安也曾经一五一十对自己讲过,所以,晚秋蝉在风烈国的遭遇脂颜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并无纰漏。
说到一行人与影帝的明争暗斗以及一次次的冒险,格桑皇帝不由得皱起双眉,既担心又有些责怪。
终于将江湖历险桩桩件件的讲完,被囚“天字一号”,然后就是随船回国,后话就不必说了。
脂颜长舒一口气,嘴巴都快讲破了,说评书也没自己这么敬业,简直是声情并茂。
“蝉儿太胡闹的过了。”格桑皇帝静静的听脂颜讲完,只说了这一句。然后,缓慢的转过身,半晌无语。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安静的宫殿内摇曳着明亮的火烛,此刻已是前夜了。脂颜在等着女人的下文,自己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她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这个母亲会怎么对待这个儿子:禁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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