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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无良世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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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修仍不死心,笑着说,“自古以来,娶妻娶贤,本宫就喜欢像浅妹妹这样的大家闺秀!”
叶薰浅捕捉到了“大家闺秀”这个词,想着自己很快就满十五岁,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可以出嫁,可是她拥有着现代的记忆,在她的观念里,十五岁……还是太小,在现代也就相当于高中生……
她的表情变幻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在场之人,皆注视着她,想要看她如何作答,只见女子丹唇轻启,“五殿下喜欢大家闺秀,回头我会改的,向风露姑娘看齐。”
太子拍案叫绝,元修愁眉苦脸,“浅妹妹,你真是太不给面子了,修哥哥好伤心……”
“伤心?这好办!”叶薰浅掏出了个瓶子,十分精致,不同于这个时代普通的小瓷瓶,她手中的瓶子通体透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边装着什么。
太子坐在叶薰浅对面,一眼便瞧见了瓶子里的液体,呈现香槟色,像马尿似的,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叶薰浅打开盖子,这一瞬,华丽而馥郁的香气升腾着,令人舒心愉悦。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心里不是那么沉重了?”
叶薰浅对自己的调香技艺很有信心,这一款香水,叫开心,从茉莉花中提取的。
“哎呀,浅妹妹,这真是个好东西,送我好了。”元修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伸出手想要从叶薰浅手中抢过瓶子,不料祁玥比他更快一步,“好东西,自然是先送给自家人,然后才轮得到别人!”
元修扑空,眉毛陡然一竖,指着祁玥骂道:“祁玥,你什么意思!浅妹妹什么时候跟你成了自家人?”
“她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自然就是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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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本世子攀得上她就行了!
“浅浅对祁世子似乎不一般。”元洵再三思考,还是当着皇后、祁玥和叶薰浅的面说了出来。
若只是祁玥对叶薰浅单方面讨好,那么他大可无视,可偏偏……她对祁玥并不像是对一般的朋友……
祁玥勾唇一笑,妖孽惑人,直勾勾地看着叶薰浅,仿佛在无声地说:看吧!连三皇子都看出来,你对我不一般了,你还不承认?
“的确不一般。”叶薰浅见祁玥这般得意忘形,偏生淡定地回答元洵,“人对人,跟人对野兽,能一样吗?”
“……”祁玥脸色一黑,在她心里,是把他当野兽了?
皇后别过头偷笑着,她家小祁恐怕长这么大估计都没吃瘪过,不过刹那之间,只见祁玥掀唇一笑,“薰浅,本世子没想到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高,人心难测善变,而野兽虽然凶猛,却最是忠诚。”
别有深意的话从祁玥口中道出,却让众人一怔,叶薰浅和祁玥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在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她看到了坚定与执着,仿佛比磐石还要坚定几分。
这一瞬,叶薰浅觉得自己魔怔了,他的眸光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无可遁逃,心中一叹:忠诚……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最缺少的东西,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做到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更何况是祁玥!
原本只有三个人的饭局,因为四人的加入而变得有些拥挤,元修见祁玥时不时给叶薰浅擦拭嘴角边的汤渍,举止亲昵,眸子里涌现一丝波动,干脆对皇后撒娇,“母后,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儿臣年方十八,尚未娶妻,别看祁世子深沉稳重,其实年纪是我们几个里最小的!”
叶薰浅目光悠悠,上下打量着祁玥,腹诽:真看不出来……
祁玥见状握着叶薰浅的手,生怕她嫌弃他年纪小,给元修飞去一记眼刀子,“本世子这叫成熟,不像五殿下这般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众人,“……”
元修被将了一军,顿时语塞,不成熟、长不大、孩子……种种字眼都是在传达一个信息:他不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男人。
“浅妹妹贵为郡主,知书达理,堪为贤妻,改明儿本太子向父皇请旨,给浅妹妹寻个如意郎君不在话下。”元启见叶薰浅不说话,以为她为自己克夫嫁不出去而忧心忡忡,连忙温声安慰。
“太子殿下美意,薰浅心领了,只是薰浅不打算嫁人。”叶薰浅不明白这一个个都是怎么了,明明她根本不想出嫁,怎么都急着跟她找婆家似的?她有那么差吗?
若是再克死了哪位贵女的心上人,她还不成了齐都贵女们的公敌?
一个元毓就够她受了,她还不想惹那么多事呢!
“大皇兄,浅浅尚未及笄,婚事言之过早。”元洵见叶薰浅皱着眉头,立刻出声替她解围。
“这倒是!”元启自顾自的点头,叶薰浅目光朝元洵看去,清澈的眸光里蕴藏淡淡的感激。
元洵依旧是那般温和地笑着,祁玥看见叶薰浅和元洵之间微笑的互动,如临大敌。
在长宁宫吃完晚饭,几人踏月而归,元启、元洵、元翰、元修及冠后相继搬出皇宫,因此与叶薰浅、祁玥同路。
一路上祁玥倒是将叶薰浅当成是自己口袋里的宝贝似的,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她,此举引得元修大为“不满”,尤其是在他表白失败的情况下,于是很不爽地看着祁玥道:“祁世子,浅妹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这么霸着她未免太不厚道了。”
祁玥听罢不怒反笑,挑眉反问:“男女授受不亲,五殿下难不成还想牵着薰浅不成?”
“是又如何?”元修目光停驻在了祁玥和叶薰浅那交握的双手上,薄唇里飘出一句话,“祁世子既知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还与浅妹妹如此亲近?难道不知这有损浅妹妹的名节吗?”
元修的话十分犀利,他看着祁玥,顿了顿继续道:“还是说,祁世子不是男人?”
这话一出,众人皆脸色一变,作为一个男人,恐怕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了,更何况祁玥贵为祁王府的世子,自是不会平白受这等屈辱。
“本世子不好男色,所以我是不是男人恐怕五殿下没有办法亲自验证了。”
祁玥面上没有什么情绪,黑眸里平静无波,他看了一眼叶薰浅,眸光温煦而宁静,继续道:“在薰浅眼中,本世子是野兽,野兽牵着美人的手,算不上男女授受不亲吧!”
元修顿时语塞,喉咙里仿佛被卡了一个熟鸡蛋似的说不出话来,早就听说祁王府的那个软柿子厉害得紧,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本来还不信,如今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好了祁玥,我要回贤王府了。”叶薰浅脸色微微一变,挣扎着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还没厚脸皮到堂而皇之地去祁王府过夜,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元启、元洵、元翰、元修四人都在,她若是再和祁玥同进一辆马车,未免会惹人闲话。
一路上一言不发的元翰一听,立刻走了出来,“浅妹妹,本王送你可好?”
“好,那有劳翰王殿下了。”叶薰浅瞪了一眼祁玥,生怕他出言阻止似的,抢先一步答应了元翰的提议。
祁玥的手停在了半空,本想上前一步,霸道地将她拥入怀中,却不想元洵身影一闪,停留在他和叶薰浅中间,阻隔了二人,只见他微微侧首,看着祁玥,“祁世子请留步,本宫想和你谈谈。”
“本世子和三殿下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祁玥看着叶薰浅和元翰离开的背影,脸色渐渐冷了下来,连前一刻唇角勾起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是关于浅浅呢?”元洵对祁玥周身散发的冷意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恰恰相反,他自信,祁玥一定会妥协,同是男人,他知道,祁玥冷漠得像是高山之雪的眼神在遇见叶薰浅时方才出现一丝温暖,这样炽热的目光,是属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在乎和喜欢。
烟花易冷,耀亮了夜空后迎来的是永远的岑寂,晚风有些凉,吹起祁玥月华色的锦袍,沧海一瞬间,宫门口只剩下了两人。
一身天青色的元洵,立于风中,岿然不动,目光紧锁在祁玥身上,仿佛想要看清他那张从容淡定的脸下深藏的情绪。
“三殿下到底想说什么?”祁玥天生敏感,尤其是在鉴别情敌这种事情上,更是拥有着极为敏锐的判断力。
“请祁世子高抬贵手,放过浅浅。”
明人不说暗话,元洵直截了当地对祁玥说,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凭什么?”
仅此一句,两人之间的气氛陡变,电光火石之间,祁玥的脑海中闪过了万千思绪,宛若藤蔓般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祁世子身份尊贵,浅浅高攀不上。”
元洵对答如流,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回答随风而逝,却一字一句,宛如春雨般敲打着祁玥的心扉,那隐藏在月华银锦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冷哼一声:“本世子攀得上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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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薰浅遇险!
元洵敛下眼睑,立于宫门外,不语,如苍劲松柏般静默着,守望着这片星光熠熠的天穹。
这会儿,叶薰浅和元翰正漫步在回贤王府的路上,本来元翰提议让叶薰浅等一等,待侍从将马车拉来再回去,结果叶薰浅说刚吃完饭,走走路有助消化,况且皇宫离贤王府的距离并不远,所以两人便顺着街道朝贤王府的方向走去了。
元翰对齐都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此时和叶薰浅走到栖霞街,经过拱桥上,两人顿住了脚步,欣赏着忙忙夜色,天边的明月悬挂于夜幕上,在桥下河水的倒映下分外凄清,元翰似有所感,叹息一声:“本王记得,三年前,这栖霞街可是繁华到了极致,比洛河河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薰浅环视四周,不见人影,的确冷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来,洛河的繁华,她已经在昨晚领略过了,丝毫不亚于现代的秦淮河畔。
而这栖霞街,商铺如云,每每经过此地,也是行人如织,如今不过戌时,照理说这里不应当这么清寂才是,叶薰浅在这份冷寂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几乎同时,元翰手指微蜷,握住了她的手,身形如风,宛如苍鹰般从珍珠桥上飞掠而过,墨色的锦袍在黑夜中飒飒鼓起,将叶薰浅湖蓝色的身影包裹其中。
就在两人飞跃至珍珠桥拱的至高点时,桥下水花四溅,几十名黑衣人从水下迸射而出,银花万点,折射出月之皎皎与夜的肃杀。
“何方鼠辈,竟敢暗算本王?”
元翰没有想到自己从北越回齐都还没几天,就遭到了这样的埋伏,冷喝一声。
几十名黑衣人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暴露在外,其余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手执弯刀,闪闪发亮,面对元翰的质问,一言不发,默契无比,一拥而上。
如此严峻形势,让元翰眉头紧锁,若只是他一人,即使不能将对方全歼,也可全身而退,可是如今,他身边跟着一个不懂武功的叶薰浅……
元翰左手紧握叶薰浅手腕,没有放开的打算,叶薰浅紧跟在元翰身边,没有逞强,她暗中观察这些人,气息接近于无,脚步轻到了极致,必为内力深厚之辈,她虽精通十八般武艺,却不懂内功,绝非他们的对手。
这等实力的高手,和银练差不多一个级别的,叶薰浅心中暗自估算着。
一黑一蓝两抹身影在珍珠桥上不断地移动,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步步避开对方攻击,黑衣人手中银剑挥舞,光影连连。
“四殿下,你先放开我,否则我们谁也走不掉。”
大致摸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叶薰浅眼看着她和元翰落于下风,当机立断。
“浅妹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元翰一边不停地为叶薰浅化去对方的攻击,一边急切安抚道。
叶薰浅的观察力绝非一般人可比,很快,她便察觉到了黑衣人的意图,他们对元翰处处留情,而对自己步步紧逼,每一招都是杀招,只见她食指用力往元翰手腕上的某个穴位一点,用力刺激了一下。
这一刹,元翰只觉得自己左手一麻,似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涌来,麻痹了他的神经,趁着他松手的这一空档,叶薰浅挣脱他的钳制,从腰间抽出匕首,贴近一名黑衣人,手臂轻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匕首轻轻掠过对方腰间。
无关痛痒,黑衣人的动作因此迟钝了一秒,不解地看着叶薰浅。
她的力道把握得很好,近身搏斗,扬长避短,黑衣人们显然是没想到叶薰浅会有如此身手,身上没有一点内功的痕迹,却能把招式练到炉火纯青,更难得的是,她是个女人!
“银练!”叶薰浅手中握着匕首,湖蓝的身影像是从天外而至的精灵,她声音清澈扬起,银练如约而至,为他挡住了一面的攻击,同时脸色凝重到了极点,腹诽:郡主养在深闺,从不与人结仇,谁有杀她的动机?而且,她不懂武功,对方为何会派出这等高手?
恰在银练思考之际,只见几十名黑衣人腰带一松,紧接着裤子顺着大腿落了下来,白花花的一片……这件事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在场所有人都在这一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叶薰浅不敢托大,趁着黑衣人门纷纷放下武器,将裤子抽起、系好的空档,拽着元翰的手,“走!”
元翰为了救他,手臂被划了好几刀,受了轻伤,叶薰浅顾不上这些,拉着元翰朝着前方一路狂奔,心里的忐忑不安更甚几分,也不知道银练一人会不会有危险……
两人跑了一会儿,便开始发现,后边的黑衣人追了上来,宛如苍茫地平线上陡然冒出的骑兵一般,叶薰浅心中警铃大震,“四殿下,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先走!”
“别胡说!”
元翰手臂上的伤口不断溢出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叶薰浅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鲜血是如此的炽热,他黑眸里闪动着坚定的情绪,流光一刹里,她想起了自己在热带雨林时遭遇伏击,生死难测时队友的不离不弃,也是如他这般坚韧执着!
今晚的齐都,和往日不同,似乎都沉浸在无边的寂静中,叶薰浅一颗心顿时沉入了深深的湖底,两人在凄清的街道中狂奔着,宽敞的道路上竟然无一行人,只有空气中的缥缈轻烟还在弥漫着。
“浅妹妹,你先让开。”
元翰看着那不断靠近的黑影,眼皮一沉,对叶薰浅道,“与其这样逃下去,我们迟早精疲力尽,到那个时候,我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与其选择逃避,不如殊死一搏,尚有一线生机!”
“好!”叶薰浅也不忸怩,元翰是从北越蛮荒之地厮杀回来的修罗战神,此刻周身都是杀气,她一步一步后退,眸光却一刻也不曾离开他。
她知道,这是他的战场!
这一瞬,长风乍起,剑光狂舞,他扬起的墨发,在晚风中猎猎如旗,恍如浴血奋战的神,重剑在手,以雷霆万钧之力,劈开几十名黑衣人结阵而成的白色光茧,叶薰浅目不转睛,凝视着前方光影缭乱的一幕,浑然不觉,在她的身后,上百枚钢针自路旁茶楼之顶攒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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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茕茕孑立,风露中宵!(二更)
颈后一团劲风席卷而至,她浑身发凉,头顶上的翠叶依旧葱葱郁郁,而整个人却宛若置身于冰天雪地里。
白色光茧中的元翰,回眸一刹,看到的便是那百枚钢针无限逼近她的情景,他心急如焚,奈何强敌环伺,即便与她仅有五丈之隔,于这弹指一瞬,也无异于秦树楚天,元翰目眦欲裂,“浅妹妹,小心后面!”
叶薰浅急速转身,看着那百枚钢针攒射而至,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蚀骨的寒意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身体里,整颗心收缩到了极致,仿佛在这一刹那里停止了跳动……
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前世今生,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一瞬,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逼近死亡。
百枚钢针,针尖泛着幽蓝,浮华一瞬之间,一抹月华色的飞袖穿梭而至,似是九天银河跌入了凡尘,恰在此刻,嘈杂的“叮叮”之声响起,像是无数钢针与磐石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响音,伴随着星火碎落,男子足尖轻点,落地无声,宛若天神般站在了她身畔,还未来得及狠狠地、紧紧地拥她入怀,便看到茶楼上黑影一闪,他尾随而至,茶楼上已然人去楼空,脚下的楼顶,还残留着少许兰花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四殿下,你怎么样了?”叶薰浅见元翰脸色苍白如纸,手臂上鲜血汩汩而流,更是担心,周围尸体横陈,血流遍地,不难看出,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场激烈交战。
元翰握剑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叶薰浅,“浅妹妹,翰王府离这不远了,能麻烦你扶我回去么?”
“好。”叶薰浅顾不上其他,元翰为了她受伤,她送他回王府也在情理之中,扶着他,问道:“往哪儿走?”
“顺着这条路往南直走便是。”
他的呼吸有些沉,叶薰浅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虚弱,心中自责,扶着元翰一瘸一拐地向前,丝毫没有意识到,那名刚刚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男子,望着她和元翰的远去的背影,茕茕孑立,风露中宵。
他的手中尚且握着一袖月华银锦,而银锦的一侧,千疮百孔,一如他此时此刻的心……
“世子。”银练看着形单影只的祁玥,心里不由得为自家主子委屈,看着那薄雾中相携离去的两人,心叹:郡主啊郡主,哪怕您回头看世子一眼也好啊……
“保护好她。”
祁玥薄唇一动,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悠悠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距离越拉越长,银练顿感头疼,这一次……估计误会大了……
世子那样一个骄傲的人,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
她宫门坠马,他忧心忡忡查看伤势;
她遇到危险,他生怕她受伤尾随而至;
她喜欢吃松子,他每日亲自剥壳装满一罐;
……
可她,却头也不回地和另一个男子,离他而去……
银练无奈叹息,身形一动,宛如一缕墨烟般朝着翰王府飘去,明月当空,银练双手合十,暗暗祈祷,但愿郡主会想起世子……
翰王府中,侍女们从卧室里端出了一盆又一盆血水,王府上下人人面色凝重,管家连夜进宫去请太医,在太医赶来之前,叶薰浅只能对元翰进行物理降温,即使她精通各类外伤处理办法,在这一刻她也选择了沉默,只因元翰身份特殊。
天之骄子,大齐翰王,战功赫赫,如若她擅自为他处理伤口,一旦最后他有任何闪失,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身为贤王府的郡主,她需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让明里暗里的敌人有任何可趁之机!
元翰是齐皇最倚重的皇子,也是北越威名赫赫的翰王殿下,太医院的人听说他受了伤,压根儿不敢打马虎眼,约莫五六名资深太医匆匆走出太医院,向翰王府赶来。
“四殿下,你忍忍,太医很快就来了。”叶薰浅以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声音柔和中隐含着一丝关切,元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有些干裂的唇动了动,“浅妹妹,本王没事。”
在北越,更重的伤他都受了,何况是现在?
“你别说话,我给你倒杯水。”叶薰浅转身欲往桌子的方向走去,不料自己的裙衫被象牙床的边缘勾住了,她身形顿住的一刹,元翰握住了她纤细润滑的手,“小心。”
双手交握的瞬间,叶薰浅的脑海中浮现出万千念想,不同于祁玥那双手的光润细腻,这是一双时常重剑在握的手,掌心长满了硬茧,南征北战,只为护住大齐一方百姓安居乐业。
“嗯。”叶薰浅轻声一应,然后有些不适应地抽出了自己手,莲步轻移,倒了一杯水后返回,放在元翰唇边,他微微抬起身体,慢慢地喝。
她神情专注,看着他杯中水越来越浅,而他,却在悄悄地看着她……
太医不敢有丝毫怠慢,很快就赶到了翰王府,五名太医合作,给元翰做详细的检查,叶薰浅对古老的中医涉猎不深,对内功更是一窍不通,太医们皆为国医圣手,交流的语言多为专有名词,她听不懂。
再加上病人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静养,于是她悄悄地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她舒展着自己累了半天的腰肢,仰望漫天繁星,那一轮高悬的冰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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