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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草根攻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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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看到伟祺被青儿欺负,忍不住训斥青儿道:“你这孩子,都八岁的大姑娘了,还是这么粗野,让里正老爷看到,又要数落你爹枉为读书人,教育得姑娘家一点都不懂礼数。”
跑了年猪,刘姥姥心里正烦着,说起话来自然就没好声气儿。
伟祺忙替青儿辩解道:“刘姥姥,青儿妹妹和我闹着玩儿的,我喜欢被她欺负,嘿嘿,这里又没外人,不碍事儿的。”
这种态度可是大出青儿姑娘的意外,忍不住扯扯伟祺的耳朵,又捏一下鼻子,眯缝着桃花眼笑吟吟地问:“可是奇怪了,你们都说我得了遗忘症,我可记得,伟祺哥哥从来不会说这种话,老是欺负我,非得等我哭了才会害怕,怎么这会儿成了窝囊废,哼!”
伟祺一听这话,顿时就想起笑弥陀师傅的话,他说青儿姑娘喜欢大英雄,能飞檐走壁,空手入白刃,会什么凌波微步,还会六脉剑法,手指一点比弩箭还厉害,所以,他若想赢得青儿姑娘的好感,就得好好习武,最好让青儿姑娘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实,这都是小主子吩咐的,小主子说,他借住在青儿家的时候,那丫头每天晚上都会跑到他屋子里,给他讲故事解闷儿,最好听的故事就是《天龙八部》,讲的是丐帮英雄乔峰的故事,青儿说,那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对国家的忠诚,对朋友的仗义,对天下苍生的侠义,对爱情的专一,还有,长得高高壮壮,胸口上还有一个狼头刺青
总之,笑弥陀就是遵从恒郡王的嘱咐,要把伟祺培养成乔峰大侠那样的男子汉,若他能赢得青儿姑娘的芳心,小主子就能放下心里的负担。
再说笑弥陀把两个奴才送到贾府,就驾车赶回来,当然,没忘了带上太医院的首席御医。
准确的说,是把太医院院使大人强行绑架到车上,虽然,欧阳院使不是太医院最大的官儿,论医术,却是远远高过提点大人,只不过,提点大人治疗贤德皇妃的痰症颇有心得,这才被皇上破格提拔为提点,执掌太医院事务。
笑弥陀对青儿失忆的事情很是担心,因为,他还从没见过小主子对哪个姑娘如此牵挂,简直比对他亲妹妹还要宠溺几分,连他的九龙环佩都送给了青儿姑娘,可是,他就不明白了,九龙环佩等于是他们几个皇孙的身份象征,连这个都送了出去,可见他对青儿姑娘有多关心,为何不索性收到屋里,等她长大了做自己的侧妃?
他当然不知道锦尧的顾虑,清凉寺遇险之后,锦尧也曾有过这种想法,可是,青儿却拒绝留在王府,她的想法很另类,就是,非但不做妾室,还要求一双人一世相守,很多事情锦尧也是身不由己,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法满足青儿的要求。
马车朝王家后院儿驶近,笑弥陀远远地看到雪地里的那一幕,不由吸溜了一下嘴,感觉牙齿有些发酸,伟祺那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连个小姑娘都治不服,还有呀,青儿姑娘太不检点,怎么可以其在男孩子身上?
罢了,小主子并没有娶她做侧妃的意思,我这是先吃萝卜淡操心呢。
半道上已经解开了院使大人的穴道,这会儿帮他揉揉的腿脚,笑问道:“可以活动吧?要不要洒家抱你下车?”
院使大人白了他一眼,自己走下马车,看到洁白的雪地上一滩污血,刘安刚剖开那猪的肚子,正在处理猪下水,风吹过,不由就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院使大人一阵呕心。
青儿发现笑弥陀和一个男人望着自己和伟祺,满脸讶异的神情,小脸儿倏地绯红,爬起来悄悄问伟祺道:“那个大胖和尚就是你师父吗?昨天救我的时候好厉害,灵活得很呢,竟然能像鸟儿一样的飞起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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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龙阳之好 不堪入目
经过欧阳大人检查,没发现青儿姑娘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听说她忘了近两年的事情,院使大人推测,会不会是患了选择性遗忘症,据说,有些人因为对某件事情和某个人彻底绝望,潜意识里采取回避的态度,就用遗忘来解除心里的烦恼。
“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在成年人,这小姑娘如此年幼,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烦恼吧?”院使大人突然笑了起来,自己也觉得似乎不大可能。
可是,王家的人以及伟祺少爷都觉得不是没有可能,青儿喜欢靖城少爷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也依稀感觉到,靖城不是一般的公子,青儿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
好在伟祺娘是真心喜欢青儿,只说是青儿还小,还不晓得什么人才真正值得珍惜,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她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人做夫婿。
刘姥姥问:“先生只说这病要命不?能治得好吗?”
院使大人回答:“这种病并不影响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忘掉烦恼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我诊治过这种病人,他们照样可以健康的活着,甚至看不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当然,若是机缘巧合,患者突然受到某种刺激,还会神奇地恢复记忆。”
听郎中如此说,家里人反倒都松了一口气,忘了好,没准儿这就是老天眷顾,让青儿不再有非分之想,她命中注定是要嫁给伟祺少爷的。
听说青儿家丢了只黑猪,佃户们都帮着寻找,当天下午,就有人把猪送了回来,板儿依旧去请刘安,帮着把猪杀了。
刘姥姥让王刘氏熬了一大锅猪杂碎汤,爆炒了一个猪肝儿,凉拌了一个腌萝卜条儿,温了一壶酒,烙的麦面饼子,让板儿把佃户的媳妇儿和儿子一并请来,说是陪伟祺主仆二人喝酒,也是感谢佃户帮自己找回黑猪的意思。
酒足饭饱之后,刘姥姥把一副大肠和一大块肋条子肉塞在佃户手里,执意要他带回家去。
院使大人和笑弥陀并没留下吃饭,大腊月天的,他家里许多事情急着处理。
依旧是笑弥陀赶车送他回城,王家的人还只当他是普通的郎中,哪里晓得人家官居五品,是当今御医院的首席御医,想着快过年了,应该多给一些诊费,封了五两银子红包,倒把院使大人弄得红了脸,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笑弥陀忙解释说,这是他一朋友,牵着他的人情呢,自然是不敢厚着脸皮收诊费。
院使大人气结,狠狠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诽,那次你家主子被下药,也是换了遗忘症,是本大人治好他的,要说欠人情,也是你这小老儿欠本大人才对。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二日,王夫人寻思,以青儿的机灵,定然可以把晴雯请到府里来。
现在是柳家的在厨房管事儿,听说要款待晴雯,她闺女柳五儿素来和晴雯交好,逐用心用意的安排了宴席,还特意准备了晴雯喜欢的豆皮儿包子。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王夫人又让扫红去城南接袭人两口子。在她心里,蒋玉菡是忠顺王爷最看重的红人儿,自然不能怠慢了。
特别让她恼火的是,槐儿和另一个奴才被打折腿的事情。
来旺替凤姐儿掩饰,只说是儿子是怨恨青儿帮环哥儿夺走了彩霞姑娘,记恨在心,那天趁大雪天去城外山里扑捉野鸡,没想遇到青儿乘坐马车回家,也是一时恼怒,顺手甩了一鞭子泄愤,没想就连人带车翻下了悬崖,好在被人救起来,并没有酿成大祸。
王夫人那里肯信,这些奴才胡作非为惯了,其中必然是有隐情的,所以,她逼问贾琏,究竟青儿姑娘拿住什么把柄儿了,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有必要置她于死地吗?
贾琏只好回家逼问凤姐儿,王熙凤哪里敢让人知道,自己背着守备儿子与张金哥的命案,只是推说自己病中,更本就不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情。
笑弥陀是拿着北静王府的照贴来的,王夫人自然要有一个交代,本来要重打槐儿他两一顿,因他们腿上有伤,便由他们的老子代为受罚,每人脱光了鞭笞二十,责成两家弥补青儿和那车夫的损失,做好善后处理,特别嘱咐来旺,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儿子,若槐儿再惹出事儿来,定然不会饶他,直接吩咐贾雨村把他收进牢里去。
王夫人冷笑:“你养的好儿子,连我的干侄孙女儿也敢下手!再以后就该直接和主子对着干了!”
“夫人息怒,槐儿实在是鬼迷心窍,一时气愤出手,但是,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主子不敬的,他这次也受到惩罚,还不晓得会不会落下残疾,今后定然会学会规矩。”
来旺忍着鞭伤,跪在院子里,不停地求王夫人宽恕。
“若真能残废了倒好,省得出门去惹是生非!”王夫人这话可就恶毒了些,等于又扇了来旺一个大耳瓜子。
来旺平日在府里甚是威风,如今打得一身伤,赔了二百两银子,虽说凤姐儿悄悄儿补给了他,毕竟丢了体面,这年是没法好好过了。
且说府里等到午时,不但晴雯没来,连青儿也没露面,袭人倒是来了,却并没有带夫婿,说是家里有客人走不开。众人觉得奇怪,既然是有客人上门,她做夫人的怎么就能撇下不管。
王夫人也没了应酬的兴趣,让兴儿骑着快马去青儿家询问,是不是因为槐儿的事情,不敢来府里,让告诉青儿姑娘,有姑太太替她做主,槐儿再不敢欺负她。
兴儿不到两个时辰就转来禀报,说是青儿姑娘摔坏了脑袋,把近几年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根本就不知道晴雯是谁。
王夫人疑虑更深了,在她心里,青儿这是在装糊涂,以求自保,可是,府里究竟有什么事情被她发现了端倪呢?她家深受自己和凤姐儿恩惠,就算知道什么,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贾王二府的事情,凤丫头究竟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也懒得去见袭人,只让李纨和探春她们陪着,袭人见到众姐妹们,少不得伤心了一回,大正月里哭哭啼啼的,到让人觉得扫兴。
袭人此来原是想看宝玉一眼,只是,蒋玉菡没来,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断然没有来陪外边年轻媳妇儿的道理,况且近几日林黛玉身子不好,咳得厉害,他又不用上学,便整日在*馆陪着,使出浑身解数给黛玉解闷儿。
虽然是闺女儿回门儿的日子,可是,迎春也因为孙绍祖出征在外,心里惦记着,推说身子不爽改日再回家拜见老太太和太太。
探春是最会营造气氛的,因恒郡王出征在外,也觉得心里郁闷,她把锦尧当做自己的准夫婿牵挂着,忧心忡忡地懒怠言语。
薛宝钗家去过年,并没在大观园,反倒是彩霞惺惺相惜,陪着她落了一回眼泪。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袭人这才知道,其实,彩霞也没有好日子过,环哥儿当日是被青儿姑娘拿话激着,勉强留下彩霞,如今是横竖看不上眼,反倒不像以前在太太屋里时亲热。
“袭人姐姐,我现在真的很羡慕你,嫁给蒋公子做当家奶奶,夫婿样貌百里挑一不说,看那样儿个性必然温存体贴,也不知道你前世修的什么福气呢。”
彩霞只顾了吐苦水,哪里知道袭人心里的苦衷,打从嫁过去,蒋玉菡对她相敬如宾倒是不假,家里的奴才们也尊称她一声“大奶奶”,只是,两个人白天一个桌子上吃饭,晚上却是各睡各的屋里,这都几个月了,还没在一起亲热过一次呢。
最让袭人难堪的是,每次那个蛮横的王爷上门儿,她都要躲回自己的卧室里,直到夫君让人传唤时方能出来。这是蒋玉菡事先立下的规矩,花袭人自然而然地揣度着,定然是因为自己身份低微的缘故,不够资格服侍高贵的王爷。
说不得,袭人只能忍着眼泪强颜欢笑,讪讪的在府里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告辞了,也不回自己家,悄悄儿去哥哥花自芳那里挨到黄昏时,寻思忠顺王爷应该走了,这才回家去。
进了院子门,刚要去暖阁里,就被丫鬟拦住,说是大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进去。
袭人在哥哥家借酒浇愁,多喝了几杯酒,便有些管不住自己,这是自己家里呢,怎么说她也是当家大奶奶,这小丫头也太过无礼。
腾地升起无名火,把那丫头推倒在地上,径直来到暖阁门外,开始还犹豫了片刻,转身要往回走时,看到刚拦她的丫头幸灾乐祸的目光,把心一横,就去推门。
其实,她也就是借酒壮胆,想要做给丫头看,寻思着若是推不开,便就坡下驴,哪知道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的情景让她如遭雷击,热炕上,她的貌美夫婿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忠顺王爷身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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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生死攸关 痴心不改
蒋玉菡就是琪官儿的事情,袭人已是心知肚明,可是,她并不清楚,自己的男人是忠顺王爷娈童的事实,就算知道王爷对琪官儿恩宠有加,她也不愿意往肮脏的方面想,当然,她刻意谨守规矩,不去窥探夫君的**,或许,正是有那么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要不怎么说难得糊涂呢,没有亲眼目睹那种不堪的场面,她就有理由安慰自己。
忠顺王爷并不常来这里,倒是琪官儿经常要去王府应酬,袭人也颇为识趣儿,并不询问他和忠顺王爷的事情,今天,也是因为多喝了几杯的缘故,况天色已晚,忠顺王爷并没在他们府上过夜的先例,所以,她误以为琪官儿一人在暖阁里,这才赌气推开了房门。
她也算是好人家长大的姑娘,自幼卖到贾府做丫鬟,虽然因为宝玉的缘故,她也曾听过关于纨绔子弟们的荒唐之事,毕竟都是些模糊的概念,至于龙阳癖是怎么个肮脏法,她并不十分清楚。
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袭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突然涌上脸来,连鄙视和愤怒都忘在脑后。
听到门响,琪官儿下意识地回眸,妩媚到极致的俊脸,刹那间由红变得惨白。
忠顺王爷从琪官儿的表情中意识到突发状况,顺手抓起炕桌上的茶碗,就朝门口砸过去。
幸亏琪官儿压在他身上,力道和准头都打了折扣,茶碗从袭人耳边飞过,正好撞在院子里的树干上,“啪嗒”一声碎瓷片子碎落一地。
袭人这才醒过神儿来,惊得转身就跑,觉得无地自容,倒像不是夫君做了龌蹉之事,而是她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惊慌失措的回到自己屋里,又是绝望,又是害怕,那个荒yin无耻的男人为了琪官儿,曾害得宝玉被老爷打个半死,连贾府都不敢得罪的人,她如何惹得起,只怕今天的事情难以善罢甘休。
家里除了厨娘和一个小丫头,奴才们都被她放回家去过年了,也没人来劝她,除了害怕,还有就是对蒋玉菡的彻底绝望,原来,他不愿碰自己并不是因为宝玉的缘故。
袭人顺手从炕柜里取出一条汗巾子,正要寻短见,却突然发现,那汗巾子竟是贾宝玉当年送给她的,据说是茜香国女王送给北静王的宝物,夏天系在腰间,有清爽消暑的功效。
往事刹那间涌上心头,想起贾宝玉的冷酷无情,袭人越觉得委屈不已,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嚎哭起来。
忠顺王爷被袭人搅了好事儿,本就怒火中烧,听到哭声,无名火更是腾地升了起来,冷着脸对琪官儿道:“那娼妇定然是在贾府听了人挑拨,回来捉你呢!混帐王八羔子,敢让本王一时不快活,本王就让他一世不快活!”
虽然说戏子习惯于逢场作戏,可是,被自己的妻子撞破这种事情,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也毕竟是十分难堪的事情,琪官儿涨红着脸坐在角落里懊恼,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忠顺王爷迁怒于宝玉,那里还忍耐得住,本能的辩解道:“这是她的家,这时辰了她不该回来吗?我知道你又在怀疑宝二爷,他如今躲着我还唯恐不及呢,你又何苦总和他过不去?”
琪官儿不提宝玉也还罢了,如此明目张胆地替宝玉分辩,正触及忠顺王爷的逆鳞。
“自古嫦娥爱少年,本王知道你心里想着贾宝玉那厮,还说什么娶个丫头遮人耳目,以免自己被人闲话,扯淡,当本王不知道呢,娶谁不好,偏偏娶他的丫头,你是为了方便和那小兔崽子幽会,明修贱道暗度陈仓才对吧。”
“王爷若执意羞辱琪官儿,我也只好认了!以后王爷也别再来找我,算是我琪官儿瞎了眼睛,所托非人。王爷请便,不送!”
琪官儿以攻为守,他知道,自己越是心虚,王爷就越会怀疑他,何况,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他明知道自己最近并没和宝玉有任何往来,说到底,也还是吃以前的干醋而已。
这一招果然凑效,忠顺王爷不由就讪讪的,腆着脸儿反来哄他道:“心肝儿,别再赌气了,是本王说话口没遮拦,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本王的真心,只是,那小兔崽对你存觊觎之心也是不争的事实,若非他趁机挑拨离间,那娼妇嚎给谁听呢?”
琪官儿恼羞成怒,当即对着门外呵斥道:“还不去看看大奶奶发什么疯呢,大正月的嚎丧,敢是要咒我死吗?”
小丫头子刚被袭人推了一跤,醉酒的人力气大,撞得她屁股生疼,巴不得领了这话,去那边屋里传话给袭人到:“奶奶快别哭了,大爷发怒呢,说是你存心咀咒他,大正月的想大爷死呢!”
袭人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却越发觉得憋屈,又是哽咽,又是抽泣,倒比嚎哭更觉得悲切。
忠顺王爷胡乱穿戴起来,厉声吼叫道:“来人,把那娼妇给本王扔进井里,把那口井填了!”
隐藏在院墙外边的四个侍卫虎狼般越墙而入,还没弄明白王爷要把谁填井呢,就听大奶奶屋里传来小丫头的惊叫声:“快来人呀,爷,不好了,大奶奶要寻短见”
琪官儿大吃一惊,倏地跳下炕来,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忠顺王爷伸手揽进怀里。
忠顺王爷似笑非笑的道:“她倒识趣儿,省得本王动手。”
“王爷,我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琪官儿虽然长得柔媚,可毕竟是常年在戏台上打拼的,因为演武戏的需要,戏子们自幼就开始修炼武功,身手自然比一般的男人敏捷,情急之下粗暴地挣开忠顺王爷,如飞的跑到袭人卧室,只见袭人正站在炕桌上,那条茜云香汗巾子垂挂在房梁上,不过,看袭人漠然的样子,似乎并不急着寻死觅活。
“袭人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呢?”因为她曾做过宝玉的屋里人,琪官儿不愿意称之为娘子,依旧称她袭人姐姐。
小丫头哭丧着脸,怯怯地说:“爷,我还以为,大奶奶她、她”
诚惶诚恐的指了指袭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娘呀,吓死我了。
袭人双腿一软,跪倒在炕桌上,蒋玉菡呵斥小丫头道:“还不快点把大奶奶扶下来。”
显然吓傻了的小丫头这才抢上前去,把袭人从炕桌上扶下来。
袭人梦魇般满脸茫然,念经似的对蒋玉菡道:“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宝玉把奴才亲手做的汗巾子送给了你,又把你送他的汗巾子系在奴才腰上,若是其它东西也还罢了,偏偏又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可是,你和宝玉、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闭嘴!”蒋玉菡厉声训斥道,这女人真是疯了,存心给宝二爷招惹是非吗?
看到蒋玉菡红晕犹未褪尽的俊脸,脑海里闪过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袭人不可遏止的揣度,蒋玉菡和王爷之间的丑事,是否也在他和宝二爷之间上演过呢?
那个老王爷看起来仪表堂堂,道貌岸然的样子,眼前的公子哥儿更是光鲜靓丽,谁想到竟然那等龌龊,比起他们的行为,自己和宝玉的那点子事情又算得什么呢。
“既然你喜欢的是宝二爷,为什么还要娶我为妻呢?这不会是宝二爷的意思吧?让两个喜欢他的人在一起惺惺相惜,也只有我们爷想得出来。”袭人突然笑起来,含着眼泪,颇为酸楚。
随着蒋玉菡和忠顺王爷之间的龌龊曝光,袭人不再觉得自己有愧于他,也就不再避讳自己和宝玉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知道。
“你错了,我喜欢的是忠顺王爷。”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蒋玉菡冷笑道:“可惜那些高贵的王爷们,总是只珍惜那些看着眼馋,却又抓不牢的东西,如果不给他们一点危机感,他们怎么可能全心全意的关注你,不遗余力的把你捧在心头宠爱呢。”
“可是,这汗巾子算怎么回事儿呢?”
袭人话音未落,就听忠顺王爷冷笑道:“既然你喜欢这汗巾子,本王就赏赐给你。”
这条汗巾子的来龙去脉王爷早就知道,乃是北静王赏赐给琪官儿,又被琪官儿随意送给了宝玉,这件事儿对忠顺王爷来说,可谓百味杂陈,得意的是琪官儿并没把北静王爷放在心上,难以忍受的是琪官儿和贾宝玉私相授受。
王爷犀利的目光射过来,袭人心里倏然一惊,刚说的话被王爷听了去吗?
虽然宝玉负了自己,她却并没有想要陷害他的意思,她只是希望在临死之前,弄明白心底里的困惑,或者,关于宝二爷的一切过往,她都想知道。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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