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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姑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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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风见此,索性同司徒昭打了声招呼,借口有事回乡,要带着林沁去往江南。

    顺便把黛玉也带上了。

    黛玉虽说因仍在孝中还不能走亲戚,但带她去江南让她会扬州林府住几日却是可以的。

    再一个,小姑娘已有一年没见到父亲了,虽嘴上不说,大家都能看出她的思念之情。

    林渊见只剩下自己了,默默的跑去林沁跟前端坐了小半个时辰。

    林沁被他盯的烦了,只得亲自进宫一趟,再为林渊告个假。

    这一番折腾,等一行人出京时,队伍里多了个太上皇。

    只剩司徒昭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留在了宫里。

    众人一路直奔扬州,先送黛玉去和林如海团圆了,而后西行去了金陵。

    司徒礼当年曾多次出巡金陵。

    今日再临,一时竟感慨万千。

    林沁幼时常在林府,半步都不曾踏出过扬州城。前些年,除了偶尔回趟扬州,便一直呆在在西北。

    这两年又没出过京城,这金陵还是头一回来!

    因而,刚到了金陵,还不及寻个住处,林沁便拉着贺景风,问了路去了集市。

    只剩司徒礼,一人对着金陵城门不停的感叹。

    而林渊则默默的走远了两步,候在一旁。

    “你明知道林渊喜静……”贺景风说出了林渊的心声,“他此时定是恨不能留在扬州没跟来了!”

    林沁道:“集市上人多,司徒若是去了,咱们便不能好好逛了。你若是愿意,你去换了渊儿来便是。”

    贺景风想了想,还是觉得回头给林渊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兵器,带一件给他也就罢了。

    可惜几人来的不是时候,注定是不能好好在金陵逛了。

    或者说,来的正是时候!

    林沁见前方挤挤攘攘的围了好一圈人,不由的拉上了贺景风挤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

    一旁围观之人中,有人开口答道:“唉,原以为是一桩大好姻缘,谁料想是要性命不保啊!”

    众人一时七嘴八舌的附和了起来。

    “这薛家当真是欺人太甚!”

    “原先薛家也还算是好的。只可惜出了这么个纨绔!”

    “若只是纨绔些也就罢了,你瞧他这喊打喊杀的,这冯渊能不能保得性命还难说!”

    薛家?冯渊?

    林沁抬眼看去,只见一锦衣公子,带着几个豪奴,将一青衫男子推倒在地。另有几人,正将一十二三岁的女孩扯在一旁。

    虽不至于像围观者说的那样要出人命了,却也好不到哪去。

    原来是“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这一出!

    林沁仔细看了看那女孩儿,眉心确实有一颗胭脂痣。

    遂上前亮明了身份。

    薛蟠“哇呀”一声跳了起来,指着林沁拍着大腿笑道:“你大量着本公子傻,逗我呢?就你?一个妇人?安国公?”

    “我呸!爷的姨母可是荣国府的当家太太!你问问,金陵城中有谁不知‘四王八公’荣国公的名号?”

    林沁一步上前,一脚踹出将薛蟠放倒,笑说:“别说,你还真傻!”

    薛蟠要想命下人来救,转头却发现一众豪奴都已被贺景风打倒在地。

    林沁拎起薛蟠,转头问道:“劳驾,哪位领个路,咱们往应天府走一趟。”

    因林沁多嘴了一句,林如海查得贾雨村曾因贪酷被罢官,早已将他辞了。

    如今入主应天府的,却是甄家的族人,甄云岸。

    甄云岸验过林沁和贺景风的印鉴后,当即恭恭敬敬的请二人上座。

    林沁见他识趣儿,便轻声道:“本将军还有一位老友,姓司徒的,如今也在城中……也或许实在城门口。甄大人不如差人去将他请来。”

    姓司徒的?

    甄云岸虽不是甄家嫡支,但能在甄家盘踞的江南座上应天府知府的位置,自然也是极得家族看中的。

    这位横空出世的女将军安国公,甄家自然是下了功夫查探过得的。

    其中林沁与老圣人的爱恨情仇……甄云岸曾经也是当话本看的。

    待探得了真相,却是对林家佩服的紧。

    若林沁这事儿放在甄家,顶多宫里多一位妃嫔,或荣宠不断,或泯然于众。

    能如林沁这般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的,却是没有的。

    甄云岸一直命大夫以给冯渊看伤为名,拖着时间。

    待见到人群中的心腹向自己打了手势,心中“贵客”这是请来了。

    便示意大夫诊治完毕,升了堂。

    “冯渊,薛蟠,你们各自将事情经过说一遍!”

    冯渊便将如何遇见有人卖丫头,自己如何要买来做妾,如何付了银子约了接人入门的日子,如何得知他卖与二家又如何找上门的事一一说了。

    薛蟠见林沁得以上座,心中已是怕了。也将事情一一说清。

    甄云岸便传:“带那丫头和她的父亲来。”

    人到后,甄云岸按例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那人叩头答道:“小人张三,这是我的闺女。穷苦人家不起名字,平日里就叫声大丫头。”

    林沁笑道:“这真是你闺女?亲生的?瞧你这闺女生的,你妻子定是位绝色佳人啊!”

    甄云岸一听,便懂了林沁所指。

    “大胆张三!还不快从实招来!”

    张三大叫委屈:“小的不敢隐瞒,这确是我亲生闺女。若非我在外头欠了钱,也不会买了自个儿的亲生女儿啊!”

    林沁站起身来,上前将女孩儿拉到一边,问道:“这当真是你父亲?你别怕,我护着你。”

    那女孩儿方才亲眼见着林沁一脚踹到了薛蟠,对她自是信服的。

    闻言哭道:“我原不是他女儿。他是个拐子!只是我被拐时年纪尚小,竟记不得家在哪儿了!”

    甄云岸立时命人将张三下狱,带查清后再审。

    又对冯、薛两人道:“如今既已查清大丫头原系被拐的,你二人将她买去之事自然都做不得数。待张三一案了解,到时自会将银钱退与你二人。你二人且回去等着吧。”

    说罢又看向大丫头,一时竟有些拿不准该如何处置。

    林沁道:“按说谁家丢了孩子,左邻右舍也该是知道的,因而拐子多把人带去他乡。大丫头这般被拐后在金陵住着的,只怕不是在金陵丢的。今儿遇上这事,也是缘分一场。这样,回头贴个告示,我出银五千两,若有知情人知道大丫头的来历,便可来领了这赏钱去。”

    “大家出金陵走亲访友的时候,也帮着问一问吧!”

    话音未落,一个门子便站了出来。

    “回大人话,小的瞧着这个大丫头,应该是苏州城里阊门外十里街仁清巷葫芦庙旁甄家的闺女。”

    “哟!”林沁笑着踱步到他跟前,“竟真是有知情人呢!你怎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门子回道:“小的早年曾在葫芦庙出家。后因葫芦庙被一场大火烧了,这才还俗来了金陵。当年甄家老爷丢了闺女一事,苏州城里头是人尽皆知的。”

    林沁又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大丫头被拐时还不记事,算来也近十年了。你竟还能认得出?”

    “她原叫作甄英莲。当日在葫芦庙时,我们常哄她玩,极是熟悉的。前几年那张三又租了我的房子住,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大人且看,她眉心是否有一颗胭脂痣。”

    林沁却不去看英莲,只笑着看那门子。

    “你说……你前几年便认出了这大丫头是当年丢的甄英莲?”

    甄云岸一拍桌子:“知情不报,拖下去,同那张三关在一处,押后再审!”

    此事已了,林沁却没了心思继续在金陵玩。

    索性转去苏州,顺道将甄英莲带去。

    又同甄云岸客套了一番,暗示甄英莲与他同姓甄,往后可多照应些。

    甄云岸自是满口答应,索性去信甄家本家,将此事告知,问可否与甄士隐连宗。

    甄应嘉原跟着老圣人和当今圣上对着干。

    谁知林沁一回京城……好嘛,今上和老圣人握手言和了!只可怜了甄家,里外不是人。

    如今得了个和今上跟前的红人交好的机会,极是乐意。

    连宗也不是必得认了同族的,嘴上说说,平时没事照应一下也就可以了。

    只可惜,甄士隐没给他们这个机会。

    甄家之人在苏州等到了林沁一行,随着她们一同去了甄英莲的外祖父家。

    甄应嘉派来的人在十里街打听得,甄士隐自丢了女儿,家中又遭祝融之灾,不多时便投了他岳丈去了。

    到底天意弄人。

    好容易将甄英莲送回了她母亲封氏身边,却又得知甄士隐于六七年前丢了!

    这回也不用林沁说,甄家自觉的去贴了告示。

    原苏州城里阊门外十里街仁清巷葫芦庙旁甄家被拐的甄英莲已找回,现找寻其父甄士隐。
………………………………

第15章 宁国府事

    15可卿

    将香菱送至苏州,嘱托了甄家好生照看着。

    林沁几人也不逗留,去扬州接了黛玉便回了京城。

    无他,林沁见了香菱忽的想起一事。

    出京前,贾府送来帖子,宁国伯嫡长子贾蓉娶妻之喜。

    虽说林沁与宁国府打黛玉那儿算,再经个荣国府,也勉强能算得上是一门亲戚。

    但林沁不耐烦婚丧嫁娶之事,故只命人备了礼,吩咐了正日子送去。

    这到了苏州,便想起了香菱曾被人说像“东府里的小蓉奶奶的品格儿”。

    都说此话是在暗指二人原先出身不低,却离了父母,有命无运。

    林沁想着秦可卿可能的身份,一时有些头疼。

    若是别人家,她才懒得管。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宁国府门前的石狮子到底干净不干净。

    只是若真是司徒家的……

    便是为了司徒礼、司徒昭,也不能叫这“扒灰”的事儿发生啊!

    回到京城,林沁借口“宁国伯嫡长子娶妻身份太低惹人怀疑”,让司徒昭派个人去查一下。

    宁国府好赖也是门亲戚,要真闹出什么笑话,只怕因着亲戚关系要牵连到黛玉!

    司徒昭心知林沁对黛玉的看重,故不曾怀疑。

    只笑她:“安国公当真是惫懒了。”

    只是第二天,司徒昭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司徒昭拿着暗人传来的消息,去福安宫寻老圣人。

    不多时,又有口谕传出,宣林沁、贺景风入宫。

    司徒礼问林沁:“原先我们还在江南的时候,你无端端的便吵着要回京城。回京后又叫昭儿去查探那个秦氏的身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沁奇道:“那秦氏果真身份有异?”

    司徒昭问:“你怎么瞧出来的?”

    林沁皱眉道:“在南下前,我便得了宁国府的帖子,说宁国伯贾珍的嫡长子贾蓉要娶营缮郎秦业的养女秦氏。当时便有些奇怪,即便宁国府大不如前了,但也不会让嫡长子去娶个从七品小官家的姑娘吧!”

    “更何况世人最重血脉传承,养子养女也多是从族中过继。我使人去打听那秦氏,却是秦业从养生堂抱来的,生父生母皆不知是何人。”

    “那时正赶着出京,便将这事放在一边。见到英莲我便想起来了,莫不是那秦氏也是叫人拐走的?”

    “若秦业将她嫁与宁国府后,再寻机令她与生父生母相认,到时不论她亲生爹娘是谁,也只得认下这门亲事了。”

    司徒礼点头道:“猜的竟有八分准。”

    “当年先皇后过世,我将昭儿送去你那边,除了宫里有人想暗害他之外,也有义忠亲王的缘故。”

    “孤原非嫡出,自即位后,义忠、义成两个兄弟甚是不服。义成还好些,义忠竟是在他府中养了一批死士,意图不轨。永昌十七年,孤派人圈了他的府邸。”

    “不过五年前,我们兄弟三人便已重归于好,义忠亲王也被放出。”

    “那这秦氏是义忠亲王的女儿?”贺景风一听便猜到了。

    “这亲王之女,怎么会被拐走?若是偷偷送走……这亲王生女定是要经过宗人府的,怎么瞒得住?”

    司徒昭冷笑道:“怕是王叔也想不到,他养的那个外室,原不过是个玩物儿,竟敢悄悄生下个女儿,送往秦业处换银子!因王叔那时正被圈在府中,又没有旁人知道有这一房外室,这事竟是瞒得滴水不漏!”

    林沁无奈道:“你们既是找到了苦主,那唤我进宫做什么?去问问义忠亲王,要拿这个女儿怎么办吧。”

    “怎么办呢?本王既不想昭告天下,说有个女儿丢了十六七年了,又不想她受委屈,怎么办呢?”这时,义忠亲王边说边走了进来。

    “这要是认回来吧,不说本王府上还有两个女儿,往后就不必嫁人了。本王堂堂一个亲王,让一个外室骗的,连自己女儿都十六七了还不知道,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但她母亲的错,总归算不到她头上。若就这么让她嫁进宁国府……想想又觉得心有不甘啊!”

    林沁翻了个白眼。

    “秦业会收养女,你不会收啊!亲王养女许给宁国伯嫡长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再想个法子提一提贾蓉的身份,那秦氏的身份自然就上去了!”

    义忠亲王哈哈一笑:“好!”

    转头问司徒礼:“老圣人,这宁国伯是不是……”

    司徒礼点了点头。

    “是该换人了。”

    义忠亲王闻言,心满意足。

    一时竟是开起了玩笑:“莫说皇兄,当年若是我遇上如安国公这般的女子,也是要纳进王府的!可惜呀!”

    贺景风脸都绿了!

    林沁无奈。

    又一想,这人好歹也算个王爷,只得说道:“王爷不必可惜。我这人最是挑剔,满大吴的男子,看来看去也就看上了个贺景风。”

    “他好就好在不纳二色。当然,他若是敢三妻四妾,亦或是在外头养女人……呵呵,本将军也不是吃素的,指不定哪天他便要在睡梦中丢了性命!”

    司徒礼和义忠亲王莫名的觉得后背一阵凉意。

    倒是贺景风,脸色好了不少,拱手道:“小生不敢,还望娘子明查。”

    “啧!”

    如今还未成婚的司徒昭受到严重伤害,挥手将两人赶了出去。

    宁国府。

    贾蓉成亲当日,宁国府来了不少宾客,挤挤的坐满了一个院子。

    贾蓉身着喜袍,手中攥着一块长长的红绸。

    红绸寓意着“千里姻缘一线牵”,另一端正是他的妻子,秦可卿。

    众人簇拥着一对新人来到堂前,准备拜堂。

    却见堂上所坐之人,并非贾珍。

    义忠亲王老神在在的挥了挥手,一旁的夏守忠上前一步宣旨。

    宁国伯贾珍一心效法其父,愿诚心问道。故多次上书,恳请让爵于其嫡长子贾蓉。

    圣上见其再三恳求、情真意切,终不忍阻其向道之心,准其所求。特命贾珍之嫡长子贾蓉,原级承袭宁国伯之爵位。

    恩准贾珍于玄真观修行,赐号虔敬道人。诸人无要事不可扰之。

    又言,义忠亲王早年曾夭折一女,与秦业之女秦氏生的极像。经查,秦氏原为养生堂抱养之女儿,其生父生母无可考。老圣人特恩旨秦氏为义忠亲王养女,以慰义忠亲王思女之情。

    贾蓉听得一惊,忙问道:“那我父亲……”

    夏守忠一脸感动,一字三颤的叹道:“虔敬道人一心向道,今儿一早得了圣上的恩准,便迫不及待的收拾着去往玄真观了!虔敬道人求道之心,着实令人敬佩!”

    贾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迫不及待的去玄真观?

    不管旁人听了信是不信,他贾蓉是半个字儿都不信的。

    贾珍是否有求道之心,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义忠亲王拍了拍手,“贾蓉啊,你父亲得偿所愿,你要为他高兴啊!”

    “是。”贾蓉自不敢得罪这位亲王。

    义忠亲王又看向秦可卿,笑道:“可卿啊,从今儿起你就是本王的闺女了!叫一声父王来听听?”

    “父王。”秦可卿轻声喊了。

    声音虽轻,义忠亲王却听得分明。听在耳中,甚是舒坦。

    “好好好。今儿本王高兴,给你们主婚。拜堂吧!”

    一时鼓乐齐奏,喜婆连忙说起了吉祥话儿,宁国府一片热闹欢腾。

    玄真观。

    贾珍与贾敬相对而坐,默然无语。

    许久,贾珍道:“别多想,我当真没有要效法你!”

    贾敬一甩拂尘,问道:“蓉儿媳妇的身份你原就知道?”

    “自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让蓉儿娶她?”

    贾敬叹道:“既如此,如今这样也不算是委屈了你。”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你每日跟着我念上十遍,总有一日,你也会一心向道的!”
………………………………

第16章 薛家来袭

    16宝钗

    虽说司徒昭下了旨意要于崇和二年开设女科举,但县试三年两次,崇和二年恰巧是不开县试的。

    至于府试、院试、乡试等,既无女子过了县试,又如何去考?

    又有官员上书言,首开女科举,既无先例可循,又有诸多不便之处。

    再者,旨意不过才下发了一年,女子中学识足以应试的,想来也不过寥寥数人。应多是生于富庶人家,早先便曾读过书的。

    因而恳请圣上暂定,先只在京城试上几年。

    若当真于国有益,再行推行也不迟。

    司徒昭当即允了。

    如今女子读书本就不多。

    又不比男子,读书晋身科举入仕早已盛行百年,多有倾一族之力供一人读书的。

    原先便能读得起书,如今又能允家中女子科举的人家,即便不在京中,想来也不会在意这些个盘缠。

    故而,第一场女子可参加的科举试,是崇和三年京县县试。

    有一人,听得了开女科举的准信,又见第一场县试的日子也定了下来,立刻去寻了母亲。

    正所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薛宝钗自己无法上青云时还想尽了法子要借力。

    如今既有了能靠着自个儿的本事,直上青云的路子,她怎能放弃?

    “妈妈,咱们搬去京城吧!”

    薛姨妈正一个人坐在房里出神,乍听了此话,愣了一下。

    “我的儿,你也觉得咱们在金陵呆不下去了?”

    那日甄英莲一案了了,便又开审薛、冯二人相殴一事。

    冯渊倒是不曾动手,围观者中亦有为他作证的,他便成了苦主。

    而薛蟠因当街纵奴行凶,叫甄云岸打了几板子。

    也是幸好冯渊只受些皮肉之苦,并无大碍,否则薛蟠也不会这么容易脱身。

    只是经此一事,薛家在金陵大不如前了。

    原先薛家在金陵,便是靠着往日金陵四大家的颜面,靠着贾家与甄家的亲厚,算是依附着甄家的。

    如今甄家打了薛家的脸,金陵城中,薛家只怕是成了一场笑话!

    “如今这样,离了金陵去京城避避也好。”薛姨妈虽这么说,却对搬去京城仍有些担忧,“只是那个安国公……听说在京中颇有势力。如今你姨妈家的爵位又比不上她家,万一她是个小性儿的……”

    “妈妈,荣国侯府自有荣国侯做主,姨妈也不过是借住,咱们倒是不必去劳烦人家。”宝钗倒是看得透彻。

    又劝道:“哥哥原不过是买个丫鬟,也是叫那拐子骗了,问起罪过来半点儿都牵连不到。虽说家门不幸出了几个恶奴才,也是哥哥年纪轻识人不清的缘故。”

    “再者,不是说那甄英莲一家已然团聚了吗!实在不行,咱们去寻安国公陪个罪,再将这个消息一说,到时安国公一高兴,想必是没事的。”

    薛姨妈本就不是个心思多的。

    听了宝钗这一番话,倒也觉得十分有理。

    便派人去通知薛蟠一声,一家子收拾起来准备上京。

    王子腾本已被点了外任,接到薛姨妈的书信,索性约定于半道上见了一面。

    “哥哥帮我!”薛姨妈一见了王子腾,便求救道。

    她自小便没个主见,未出阁时听父兄的,成婚后听夫君的。

    如今虽有个宝钗时时出些主意,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儿,薛姨妈自然更信王子腾些。

    王子腾看着自家妹妹,叹了口气。

    自个儿原也是圣上跟前得用的,爵位一事隐约打探得其中有林沁的手笔。

    原瞧着她对贾家二房的态度,还以为自个儿今后仕途艰难。

    谁知如今竟擢了九省统制,奉旨查边。不但升了官,还是个要职!更是个能攒资历得功劳的好位置!

    要知道,这九省都检点的位子,如今可还空缺着呢……

    思来想去,也只得安慰薛姨妈道:“这位安国公是个真性情。她若要与你们计较,早在金陵便下死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你进京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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