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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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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的刚被对方打一下,就总有能打的在旁边施以援手,配合的很默契也很有章法。
一个能打的顶在前面牵制住好几个中央军士兵,然后呼啦就上了一大帮制造出小区域以多打少的局面,三拳两脚下去后,五六个中央军的士兵就被放倒了。
这种打法在战场上也行之有效的很,无论是枪战还是白刃战,都是见效极快的。
反观中央军却是一盘散沙,人数虽多下手也狠但终究从单兵能力到战术配合都差得不只是一点点。
“不仅是他的兵能打,我看也是霍小山调教的好,我现在都明白为什么霍小山手下的兵那么有纪律了,要是我有这样的头儿我也言听计从啊!”刘思汉再次感叹。
“嗯?这叫什么话?”刘思汉这话迟成峰可不乐意听了,“那我给你当头我的话你就不言听计从了?”
“师长,这个,这个……“刘思汉到底是年轻,这话说得可就有点让石成峰挑礼了,一时之间脸都胀红了。
迟成峰看到刘思汉的窘相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然后正色说道:“这小子确实厉害,不光厉害还难缠,我象他这么大的时候不如他,他爹也不如他,难怪桂军川军东北军都说他的好话,就是现在咱们西北军那也承了他一份没法还清的大人情啊!”
“师长你不是说过要找他喝酒的吗?“刘思汉说道。
“是,于公于私我都要找他喝酒的,不过得等着把咱们阵亡的人收殓了以后。“一说到那阵亡的士兵迟成峰刚才的谈兴就又弱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心针扎一般地疼了一下。
“是,师长!“刘思汉也适时地沉默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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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章 收获
随着“嘎吱”的刹车响,四辆满载着士兵与物资的卡车驶进了军营。
士兵们一下车就哄地一声乱了套了,为啥?憋的!
军需处的士兵可是头一回打这样的非战斗的群架,而且以自己一个连的兵力放倒了人家一个营,怎么可能不兴奋?
这群殴打架和战斗打仗还不一样。
战斗都是双刃剑,纵使是大胜杀敌若干那自己零伤亡的时候基本也是没有的,虽然胜利是喜悦的,但眼见着有着和自己患难与共的同伴阵亡总是心生悲伤。
而打架就不一样了,都是上战场见生死的人,打个架就是伤了胳膊伤了腿又能咋样,打个鼻青脸肿又如何,只要是赢的一方那都是眉飞色舞的。
霍小山是决不会做郑由俭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的,更何况中央军那个团的人再不地道,那也是咱中国军队,也都是打鬼子的。所以取胜之后为避免过度刺激中央军的人,他就直接把士兵禁声带了回来。
其实这个道理士兵们也不是不懂,只是士兵之所以为士兵长官之所以为长官,区别有的时候也真的只是在“自制”二字上了。
现在到家了,那禁口令自然也就失效了,顿时已经挤眉弄眼一路了的士兵们哄地一声就把那强憋在心里的情绪释放出来了。
这个眼眶子青肿着说“真过瘾,我放倒了四个!”
那个揉着脑袋上被打出来的大包说”哎呀妈呀,疼死我了,不过砸我的那个小子让我一脚踢那啥上了,小样真以为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哪!“
这个说“我碰到那个比我劲大多了可没我灵巧,被我一个跘儿就扔那儿了”,说完他还直接在地上做了个扫堂腿的动作。
那个说“你那算什么,你没看憨子收拾那个小子呢,那小子舞舞扎所还往上冲呢,憨子一只手就掐在那小子的脖子上,差点没把他象条鱼似的给捏翻白儿了!”
……
屋外一片乱哄哄之中,霍小山却早就进屋了,破桌子上放着的是郑由俭缴获的那个皮包,郑由俭和沈冲在旁边巴眼瞅着。
“快看看里面有多少金子!“郑由俭急切地说。
“看你两眼放光的那个熊样,你咋知道?“沈冲好奇地问。
“拿手一掂量就知道,当时有中央军的人就在不远,我都没敢打开看!“郑由俭兴奋地直搓手,然后冲沈冲一撇嘴,“我两眼放光咋滴,你见金子不眼开?”
“我见金子也放光,可你放的却是贼光!“沈冲回道。
霍小山可没有搀和他们打嘴仗的习惯,表情镇定的很。
在路上听郑由俭说弄到宝贝了,当时郑由俭那神秘兮兮故作镇静的样子确实原来真没有见过,霍小山就伸手掂了下郑由俭斜挎的那个皮包,他一掂就知道里面肯定是金子了,这么坠手的东西不会是别的,要知道他原来可是砸过日军的金矿的。
因为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很从容地打开包,果然从里面掏出来的真的是金灿灿的金条,一共六根。
“发财了发财了!“郑由俭兴奋的脸都红了,却又不敢大声嚷嚷,伸手就把那堆金条搂到怀里,那感觉就象碰到了上辈子被棒打鸳鸯无缘同眠而这辈子终于又遇到了的情人一般!
沈冲见着金子也兴奋,但马上却又被郑由俭那财迷样逗得哈哈直笑。
郑由俭耍弄了会儿金条,这才又恋恋不舍地把金条重新收回到皮包之中。
沈冲便又逗他道:“我和小山子也不抢你的金条,你又有啥不放心的?“
郑由俭白了他一眼语气有点无奈地说道:“咱们霍头儿说了,咱们以后再缴获值钱的东西都得攒着,这个你看是金条,我看却已经变成了阵亡兄弟的抚恤金了。“
“哦。“一听郑由俭这么说,沈冲也是无语。
虽然他们军需处净打胜仗了,可是阵亡受伤的兄弟总是有的,对于他们这样一个没爹没娘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军需处来讲,钱无疑是更加重要的了。
沈冲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既然有正经用途,你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郑由俭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见了这值钱的东西就是亲,心里终究是舍不得!”
沈冲没有在出言嘲讽郑由俭,现在他已经很了解郑由俭这个人了,郑由俭是个特别矛盾的人。
爱财是天性,可却也知道有的钱注定是进不了自己兜儿的。
怕死是天性,可见军需处的人打鬼子一见情况紧急脑瓜子一热就也往上冲,事后却又怕得要死。
嘴贱磨磨叨叨口无遮拦是天性,但说过也就拉倒了,对任何人还真没有坏心眼儿。
沈冲正想安慰这今天看起来不是很讨厌的胖子一句两句的,却听霍小山却也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事可就新鲜了,自打和霍小山混在一起后,他还真是听霍小山头一回这么有滋有味地叹气呢!
他见霍小山此时却是在看一张刚铺在桌子上的地图,那地图原来也是在那包里压在那金条下面的却被霍小山找了出来。
沈冲便走到霍小山身后也是抻着脖子看。
郑由俭装完金条也凑过来了。
见那桌上摆的却是一份日军的军用地图,沈冲日语好自然识得是上面的文字是日本的平假文,却见上面标注的地名相当详细,竟然已经超过了军需处原本就有的那张中国军队的军用地图了。
郑由俭不识日文忙问沈冲咋回事,沈冲便将这日军地图竟然比咱国军地图都详细的事一说。
郑由俭不由得也感叹道:“都说这小鬼子难打,人家想侵略咱中国可真是下了大力气的!“
霍小山看着那地图默默出神,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从跟随老爹打鬼子的那个刀疤营长听说来的一件事来。
芦沟桥事变爆发前,北平城莫名其妙地了现了大量的仁丹广告。
仁丹是日本人产的一种小圆粒的药治晕船晕车什么的,那个广告的形象是一个有着八字胡的洋老头。
看似普通的广告,实际上却是日本人为侵华做的路标暗记,日军按照那个标记的指引就能够很快找到要攻击的军事目标。
那个标记的奥妙在于那个洋老头的八字胡上。
左右胡尖上翘代表道路畅通无阻,八字胡左尖下弯代表左道不通,右道通。八字胡右尖下弯代右道不通,左道通,八字胡两边都向下代表此路不通。
从那个仁丹的标记到日军用着比中国军队还要详细的地图由此可见日本人侵略中国是多么的处心积虑了。
霍小山把自己想起的这件事讲给郑由俭和沈冲听,那两个人也是既是愤怒又是感慨。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小石锁喊“报告“的声音。
霍小山那声“进来“还没落,小石锁已经是连跑带巅儿地冲进来了,进来就大呼小叫地:”头儿,郑头儿,沈头儿,咱们这回可弄回来个大宝贝!”
沈冲闻言不由得一撇嘴“小屁孩儿,没见识!”
“哎呀!真滴真滴,我要是骗你们我就是小狗儿,郑头你快去看你肯定最喜欢了!”说完小石锁就跑到郑由俭身后推着郑由俭就就向外走。
霍小山和沈冲在回来的路上也大致地问过坐在车上的士兵,所缴获也无外乎歪把子机枪三八大盖掷弹筒什么的,这些他们手里都有,自然谈不上新鲜。
却又被郑由俭说黄金时神秘的样子所吸引才回来后就直接进屋看黄金了,至于其他缴获的就先让士兵们在外归类了。
听小石锁这么一说,三个人的兴致也都上来了,忙赶出去看。
到屋外一看,各种缴获的武器已经正被士兵们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但那些常见的自然一略而过,却见大多数士兵正围聚在一起显然是在看什么嘴里还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让开,头儿郑头儿沈头儿来了!”小石锁一边喊一边把挡在前面的人用手扒拉开。
士兵们忙向一边让,他们几个才钻进人群,然后就看到他们围着的竟是两门迫击炮!
对,是迫击炮不是掷弹筒!
旁边还摆放着四个炮弹箱子,盖子已经被掀开了,里面放着口径一样但颜色并不相同的炮弹。
原来,这两门炮却是被压在了那辆卡车物资的最下面,所以士兵们也是才发现。
郑由俭大叫一声欢天喜地地就蹲下身去,用捺一量,那炮的口径竟然接近十公分了!
然后他却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道:“发财喽,发大财喽,我郑胖子发大财喽!”
他这么一喊立刻感染了身边的士兵,于是所有人一起高喊起来:“发财喽,发大财喽!”
霍小山见此情景,笑了,不过依旧是淡淡的。
“你咋又这德性?弄到迫击炮了你不高兴?”因为士兵们喊的很响,沈冲就在霍小山耳边大声说道。
“啥叫又这德性,说得真难听,我看你再这么下去就是郑由俭第二了。”霍小山边从人群里往外走边撇嘴,他嫌沈冲说话难听了。
“那个词叫啥了的?名利双收是吧,咱们也出名了,咱们也捞到实惠了,本来就该高兴,谁象你总跟温开水似的。”沈冲也跟着往外走,迫击炮什么的他俩在中央军校时自然没少见并不新鲜,可沈冲就搞不懂为啥霍小山真的总能做到无喜无悲的样子。
“出名好事啊?你以为打完中央军就没事了?”霍小山依旧撇嘴。
“管他呢,反正也打了,他能把咱们怎么样,再说了,咱们的军功也没人给咱们上报,不打他们怎么出名,不出名你家的那个丫头片子又怎么能找到你?”沈冲又一次提起了出名的好处。
这回霍小山不吭声了,让沈冲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想慕容沛了。(未完待续。)
………………………………
第二八二章 捕获
四月份的重庆气温已经有二十多摄氏度了,随着气温的提升,民国政府从南京搬迁到这里的影响也变得愈发大了起来。
随着中央政府的迁入,军政要员,流亡学生,卫戍部队,商贾小贩,时装模特……一切都给这个战时的都城带来意想不到的热闹与喧哗。
夜色降临了,主要街道上竟然有路灯与霓虹亮起,黑色的小轿车,拉着客的黄包车,卖鲜花的农家女,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靓男挽着穿旗袍露出修长大腿的靓女,构成了这个目前还没有侵略者飞机轰炸的夜生活的景观。
而此时,在一个独立的二层公寓里,却是另外一翻天地。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正与一个鬓角已现斑白的男人一起腻在床头。
那女子衣衫半解,露出滑嫩如玉脂般的肌肤,女人那裸与不裸之间的诱惑让她毫无疑问地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那个鬓角虽白却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的男人上身穿着结了领带的白衬衫,下身的裢子却已是蹆到了脚踝处。
但令人诧异的是,在这个二层的临街的卧室里,就在那两个人已经滚乱的床的对面临窗的位置上竟然还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此时脸色羞红似乎不敢看那二人的本不该出现在人前的丑态,只是任晚风从半开着窗户吹来拂凉着她那发烫的脸颊。
“穆容,别不好意思,黄少爷马上就冲完澡上来了!”床上的女子声音甜腻腻的。
所谓尤物就是谁也搞不清她所展现出的风情是真是假还是亦真亦假,总之,就是男人眼里无尽的诱惑。
那穆容见床上的女子喊她羞怯地极快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忙把头又扭向了窗外,明显是更羞怯了。
“黄秘书,你们可得好好待我穆容妹妹,人家可是大学生呢!”那女子扭头娇媚地说道。
“你放心你放心,我们父子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粗鲁一定会怜香惜玉的。”看那男子上半身的着装明显是有地位的人,说话也算斯文,只是那下半身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追逐美色的本性。
“我来了,嘿嘿”楼梯响处,一个年轻男子走上了二楼,穿着宽大的浴袍,因为急色那脚步都已经有些踉跄了。
他和那个床上的男子岁数不同长的却是极像,他们竟是父子!
年轻男子走到窗边就去拉那个美丽少女的小手口中说道:“走吧,我们上床啊!”
那美丽少女羞怯地躲了下却说道:“黄少爷,我需要的那个东西呢,我可就指它换钱给我娘看病呢。”
“在这里,小妹妹你自己来取啊。”那黄少爷却是一扯身上浴袍腰带,吓得那少女忙又把头转向窗外。
“哈哈,果然还是个雏儿啊!”那父子俩竟然同时色笑了起来。
“就是嘛,我穆容妹妹可是黄花闺女,你们可不能吓着人家,快把东西给她吧。”床上的那个漂亮女子把手放到那白鬓之人的已经有了赘肉的小肚子上摩挲着嘴里却帮腔道。
“不逗你了,在这里啦。”那黄少爷一伸手却是就在那女子所面对着的一张茶几的下格里拿出个公文包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纸上油印的字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上面却是有着两个大字“绝密”!
那少女接过那张纸飞快地扫了一眼,却又放回到茶几上,她嘴上说道:“黄少爷,你不会骗我吧!”
但,屋内三人却不知道她此时心里说的却是:“早知道就在这里,我何必又需要看你们这无耻的丑态!”
“来吧,来吧!”那黄少爷色急难忍,伸手便来搂那美丽少女。
那少女羞怯地向后一躲,却是躲得急了,将放在窗台外沿上的一盆花碰了下去,须臾间“啪“的一声已有落地的声响传来。
床上的那漂亮女子见此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但此时已是色令智昏的那个黄少爷如何管得了这个,向着那个少女便强抱过去,那少女正用手支应推挡之际,却听到楼下有人喊道:“日你先人板板滴,哪个敢用花盆砸格老子的脑壳?!”
楼上四人正诧异之际,就听楼下门响,那黄少爷心中正奇怪呢,自己入楼之后已经把门闩上了啊,怎么那被花盆砸了脑壳之人这么快就上来了!
床上的那个极漂亮女子脸色却已是大变了,她一把推开还搂着她上下其手的男子,刚给自己的旗袍扣上了一个扣子,一阵楼梯山响,却是已经有数人冲上了二楼便撞开了这个卧室的门,然后就是几支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屋内三人!
一个剑眉星目的帅气男子看向此时已是镇定自若的少女,那少女却是用秀气的下巴向那茶几上一点,那男子便伸手拿起了那张写着绝密字样的纸来,扫视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看向那黄氏父子说道:“黄秘书,黄主任,请你们父子俩去我们军统一趟吧!”
谁人作死谁人知,刚才还色火攻心的那对父子如何能承受这眨眼之间的变化,已是一个瘫在床上一个瘫在了地上。
倒是那床上的漂亮女子神态自若,她已经是扣好了最后一个旗袍上的扣子,穿上了高跟鞋,在那黑洞洞枪口的指向中,莲步生风般地扭着浑圆的臀部,旗袍的分岔处展露着白晰诱人的大腿,走到了站在窗口的少女旁说道:“穆容,你竟然是军统的人,真没有想到!”
那美丽少女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了几岁但论容貌并不输于自己却又多出几分熟女风韵的女子,神色却再也不是刚才那娇羞无限的少女,反而多出一丝不屑一丝鄙夷说道:“南云织子,你到别人家做贼就要有被抓的觉悟,就算不是我也一样的天网恢恢!”
黄氏父子与那个穆容口中的南云织子已经被押下去了,余下的军统的人开始搜查房屋。
而那个美丽的少女依然凭窗而立,精致如玉的脸庞宛如一尊美丽不可亵渎的雕像,唯有那黑色的长发在山城的晚风中飘散。
过了一会儿,一个比她略矮长得细眉细目的少女走到了她身边,轻声说道:“丫丫姐——”
她并没有多说,只三个字却代表了无尽的关心与担忧。
听到了“丫丫姐”三字之后,那少女原本神情肃穆如玉雕般的脸庞生动了起来,眼波流转却是灿烂一笑,那一笑很单纯很开心,就象一个山野中没心没肺地玩耍的少年人一般……(未完待续。)
………………………………
第二八三章 秋波?利剑!
天黑了,重庆的街头依旧人流依旧。
面黄饥瘦的乞丐在街边乞讨,穿着旗袍坐着黄包车的女士急着赶场,电影院里放映着《马路天使》,扛包的苦力拖着疲倦的步子回家踩着白天抗日学生发的传单……
街面上的芸芸众生以各自的方式展示着人间百相,而那或华丽或简陋的房舍里发生什么也就只有各自圈子内的人知道了。
战争让日本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把自己的名字记上了中国阎王爷的生死簿,战争也让来自五湖四海本素不相识的国人因缘而聚,发生出一段又一段的纠葛或者恩仇。
此时,一处不显眼的房舍里正有宴席,房间不大不小,两桌人有男有女已经是将酒喝到半酣。
“来慕容,我敬你一盅,这回抓出黄群父子和那南云织子属你劳苦功高,我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向你表示感谢!“一个中年男子举起手中的酒盅站了起来。
“罗组长,我不擅饮,就不喝了吧。”答话的美丽女子正是化名穆蓉的慕容沛。
“是啊,罗组长,慕容本不擅饮,这杯酒还是我替他喝了吧。”又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伸手便来接酒,那人剑眉星目却是慕容沛在军统特勤班的教员刘云卓。
那个中年男子却是将手中的杯往旁一躲说道:“刘组长,虽然在这次行动中你我同为组长,但有幸我罗某被戴老板指定为负责人,现在可是本次行动的负责人向功劳最大的下属敬酒,你能代替得了吗,换言之,你若能在这次行动中代替慕容找到关键证据并人脏俱获那么你自可代饮,否你还是请坐吧。”
这个罗组长已经然喝了不少酒了,但那脸色却是越喝越白,说话条理清晰竟不容刘云卓反驳。
“来吧,咱们的女英雄!”这罗组长竟然又把酒盅递到了慕容沛的面前。
屋子里的人都已经静了下来,全都来看慕容沛如何应对这罗林的敬酒。
引起大家关注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慕容沛太吸引人了,如果不是这回需要的就是慕容沛这样的特型“演员”,普通的特工是不会让她做的,因为她的容貌到哪里都是焦点。
慕容沛眼帘低垂看着眼前的酒盅也不抬头看那个罗组长,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次行动分成两个小组,刘云卓带着包括她和细妹子还有两个男特务的探查组,而这个罗林带的则是负责抓捕的行动组,可偏偏这罗林又被上面指定为本次行动的负责人。
这倒罢了,关键是这个罗林就是那个早就垂涎慕容沛美色已久在特勤班受训期间就在她隔壁制造男女苟合之音的那个教员。
一个头脑极是聪明极善钻营满肚子男盗女娼却偏偏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义正言辞的男人。
刘云卓担心地看着慕容沛,心道你这盅酒绝不可以喝,要是喝下去麻烦就大了。
这顿酒如果喝下去第一盅那么后面就不是一盅两盅的问题,而且不光是这顿酒的问题,那以后这再有酒场想不喝都不可能,慕容啊慕容你可知道有多少色狼在打你的主意吗?!
可偏偏这罗林本就酒量好口齿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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