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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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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很佩服能打的中国部队,但真的很恨跟他们打游击战的部队。
这样的例子可是有的,比如八路军那位牺牲的副参谋长不就是都被战士给埋起来之后又被日军给扒出来了。
反而国军个别一些硬扛着日军的进攻与日军死战到底的官兵,最后在阵亡之后受到了日军的礼遇。
但是对方觉先霍小山可管可不管,但魏建兴他却是必须得管的。
所以尽管他不知道方觉先和日军是怎么谈判的但日军在没有发生战斗的情况下就占领了47天也未曾拿下的衡阳城,他还是要再摸进去看情况的。
于是,霍小山先是派沈冲和莽汉赶紧回山区把特务连招过来,这回为了救魏建兴或者第10军的高层,人少怕是不够用,总是人多有备无患才好。
这回霍小山他们再次乔装成日军混进衡阳城却是轻松多了,因为日军已经占了衡阳城那警戒自然也就懈怠了下来。
要知道,这种大规模的战役,别说霍小山自己,就是他带个百八十人的也只能是在局部上对几万日军进行搔扰罢了,除非有什么关键节点让他赶上了,否则任他怎么能打也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霍小山他们进城之后便偷偷查访方觉先他们的消息,晚上就在衡阳城里找个隐蔽的地方一歇。
他们在查访了第三天后,就发现方觉先他们还是被日军扣押在中央银行大楼里。
霍小山找了个合适的地点藏匿起来观察情况,于是他就发现了给日军当翻译的胡宝。
霍小山自然不会贸然对胡宝下手,可是在衡阳城你让他藏起来观察可以,但是跟踪胡宝那自然是不现实的。
不过,霍小山有招,先是发现了与胡宝相熟的伪军。
他先抓住了那名伪军问出了胡宝的情况,知道胡宝是个大孝子,他便派胡龙姚文利小石头将胡宝在百里外的家里人直接就给抓了来扣作人质这才又抓了胡宝逼他当内应。
胡宝一看这他就没办法了。
他一想这个国军的长官在日军屯了重兵的衡阳城里都能把自己揪出来这本事也太大了,自己要是敢跟日本人说,那自己家人的性命肯定不保。
再说他也太了解日本人了,他还能指望日本人派兵去救自己的家人吗?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为家人计,他就是再心不甘情不愿却也被霍小山拿捏得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只能替全力替霍小山办事以求救了自己的家人。
“霍长官你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事没有,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胡宝小心翼翼的说道。
正沉思着的霍小山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于是孟凡西就跟了上去要把他“送”出去。
可是这时,院门又响了,那胡宝就是一惊。
可霍小山他们并不担心,因为他院子里那还是有岗哨的,非但院子里有岗哨,就是他们藏身的这个院子的附近那都是有岗哨的。
果然房门又响了,胡来和小桩子却是又带了一个人进来,这个人与胡宝一样是个伪军军官。
胡宝自然就和那个人对视了一眼。
“刘文成?”胡宝轻叫叫道,那个人他认识。
胡宝脸上就有些不大自然,而那人则是冲胡宝嘿嘿一笑。
日军打衡阳城这种大仗自然是不会指望伪军卖命,他们所使用的伪军都是胡宝这样的或翻译或向导之类的,本来也没有多少人,那能不认识吗?
刘文成平时给胡宝的印象并不好,平时那真的就象一条哈巴狗似的在日本人后面打转。
别看胡宝同样是在给日本人做事,但他却在内心也是极瞧不起刘文成那副奴才的贱相的。
“被人盯了梢也不知道啊?”小石头说了胡宝一句。
胡宝汗都下来了,他本来也没有找过几回霍小山,这回更是由于那街头士兵的事而走了神,所以真的就没注意自己竟然被盯上了。
这要是霍长官他们不把这家伙抓进来,自己肯定是要倒霉了!至少他现在是这样想的。
可霍小山看着这个刚被捉进来的人却很平静,而这个人进了屋也看出霍小山是这伙人的头儿了,也不吭声就看着霍小山。
过了一会儿,霍小山笑了,说道:“你也别跟我相面了,你不打算说点啥吗?”
“鄙人刘文成。”那人自我介绍了,不过他下句话却是让胡宝震惊了,“军统湖南站站长”
胡宝诧异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同事”,他竟然是军统的?还特么是站长?平时就那副奴才相?!
可是此时再看刘文成,却哪还有奴才相了,人家说自己是军统的那也是大义凛然的很。
霍小山似乎早有所料,依旧不吭声。
而这个刘文成本来就是搞特工的,自然知道需要证明自己身份的,于是又说道:“魏建兴师长让我来找霍小山霍团长的,有些话要我单独和你说说。”http://ddxs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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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九章 不可莽撞的行动和谋定而后动的粪球子
“头儿你终于出来了啊!”当霍小山出现在城外特务连众人面前的时候,自打衡阳一战分开后一直没有和霍小山在一起的郑由俭、憨子、粪球子、小兵嘎子等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了起来。
每一次战斗就是一次别离,而别离的结果可能就是今生无缘再见,以命相托的兄弟情终是千金不换的。
“大家都挺好的?”霍小山笑道。
“好!”特务连的人现在虽然都穿着便装,一听霍小山问话便雄纠纠气昂昂的齐声答道。
“看你们一个个气色真是不错啊,看我还是天天一股臭味呢!”霍小山感叹道。
“嗯,这周围真的是太臭了!”众人纷纷接口道。
特务连在从衡山山区赶往衡阳的这一路上还好,可是一到了衡阳城周边便闻到了那还存在着的若有若无的尸臭味。
这场仗可是打完了都有一个多月了,现在还能闻到臭味可见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头儿,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啊,这一天天的都憋死了!”粪球子问道。
特务连被沈冲找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一直隐蔽在衡阳城外几十里的地方。
虽然说此时日军的兵力也只能占据象衡阳这样的战略要地不足以向周边地区扩张了,但是他们毕竟要小心要低调。
“这事急不得,要抓机会的。不过快了,鬼子对第10军的人看得已经越来越松了。”霍小山说道。
“咱们不就是救那几个大官吗?干脆把他们抢出来算了!”小兵嘎子豪气干云的说道。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都开始附和。
“扯淡。”霍小严肃了起来。
然后他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多说几句了,于是他说道:“无论咱们直属团也好,还是特务连也罢,由于战术对头,所以打仗基本没吃过大亏。
但没吃过亏可不等以于后就不吃亏,哪有常胜将军?
咱们和其他国军比不了,人家就是有时战术不对,人家也能拿士兵的命往上堆,咱们能吗?
打鬼子不怕死是必须的,但也不能眼看着前面是鬼子的坦克装甲车咱们就硬往上撞吧!
现在衡阳城里的鬼子那就是坦克车装甲车,硬往上撞那不是咱们干的事。
咱们要干的是等鬼子把装甲车坦克车停下来时候偷偷浇点汽油给他们烧了,这才是咱们的打法!”
霍小山的这个比喻说得很恰当,特务连的人一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所有人都笑了,小兵嘎子也挠了挠脑袋。
他们打日军是用灵活多变的打法用各种套路去算计日军,所以才越打越强的。
不过霍小山显然意犹未尽,便又接着说道:“你说去抢回来,那么好抢的啊?那里面现在就是鬼子窝,只要出一点动静咱们就别想跑出来。
再说了,这回里面有军统的内线,咱们能不伤一个人就把人救出来那为啥要冒那个风险?
这回咱们的任务是救人而不是杀敌。
咱们只要把人救出来那就赢了,只要咱们一个人不伤哪怕鬼子一个人不死那咱们也赢了。
你们还不知道现在小鬼子有多恨咱们直属团呢吧?”
“有多恨?”下面便有人问。
特务连的人自然是知道他们直属团是被日军称作魔鬼部队的,那日军恨他们是恨得牙越痒痒偏偏又抓不到他们的影子。
不过霍小山这时提这个显然意有所指,而且他们还极为罕见的在霍小山的脸上看出来了一点小得意。
“你们都不知道,这回幸亏我沈冲石头这十来个人从衡阳城里跑出来的快!”霍小山说道。
“那要跑得慢呢?”粪球子问。
“要是跑得慢啊,嘿嘿,多少条小命也得扔里啊!”霍小山笑道,“我也不好说第10军,我现在也没有搞清他们算是投降还是和日军达成停火协议了。
但不管咋说吧,第10军现在虽然不是日军俘虏但手里也没枪了。
你们知道鬼子进城之后,对第10军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啊?头儿,你快说说。”霍小山难得卖关子,所有人都着急了。
“日军进城后就找‘支那魔鬼部队’,因为不许那支‘支那魔鬼部队’投降!你们说他们得有多恨咱们?!”
“哇”霍小山的话引起特务连的人一顿惊呼,虽然霍小山没有说可是他们也能想象得到,霍小山他们这十来个人肯定是又没少把日军轻折腾了!
“哼横,那个那个啥,我也说几句啊!”郑由俭先是装腔作势的假咳了一下,然后他很有领导气派的说话了。
现在特务连的人在一起打磨了这么久,彼此已经很了解了,所有人现在对郑由俭的领导地位已经认同了。
人家郑由俭现在也敢上前沿了炮还打得好,但最关键的是他确实脑袋很好使,在算计日军方面反应就是比一般人来得快。
“霍团长说的对,大家以后要多动脑筋,咱们的命可比小鬼子的值钱!”郑由俭说话很正式。
嗯,所有人一听,这话有道理,不逼到份上咱特务连才不和小鬼子玩同归于尽呢。
“因为咱们特务连的战斗力很强,甚至比那个什么虎部队啊,泰山军那,都强!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咱们特务连打仗总占便宜呢?”郑由俭采取了启发示的讲话方式。
但可惜,他的话却没有人回答,特务连的人都了解他,你越问他就越摆谱,你要不问他自己憋的没意思就说了。
果然,郑由俭见没有人接他的话茬儿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失望的神色,人家不接,那自己说吧!
于是他下一句话就让特务连众人笑开了锅,因为他说:“为什么咱们总占便宜呢,因为咱们是以超过国军王牌的战力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啊!”
众人正待反驳你死胖子才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呢,郑由俭却是直接又把众人的嘴堵上了,他又说道:“都把嘴闭上,话糙理不糙,懂不?”
众人一想,倒也是,虽然说郑由俭的这话听起来不大好听,但从道理上讲还是对的,那就接着听吧,不料此时郑由俭的话风却又转了,他却是转脸说粪球子道:“你还憋得慌,你有什么资格憋得慌?人家那么好的一朵水的汪的白芍药就插你这个黑土豆上了?
是不是我们不找你,你特么的就不回来了,你个粪球子掉到茅坑里又给我们拨楞出来一大堆小粪球子出来?!”
“我没有,我正打算回来呢!”粪球子看了眼霍小山急忙辩解,那小黑脸登时就红了,你个死胖子你这不是当着头儿面告我状吗?
可是郑由俭大人怎么可能由他辩解,反而是愤愤不平的说道:“你特么憋得慌,咱们特务的这些小牤牛蛋子憋得慌不?
再说了——”郑由俭把语气降了下来嘟哝道,“再说了,俺这把老枪都特么生锈了!”
“哄”的一声,特务连所有人都笑了起了,闹了半天郑由俭训了粪球子一大堆话,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啊!
“什么情况?胖子你说啥呢?”霍小山看了看粪球子,他自然是听出来这里头有故事了。
“今晚上我单独跟你说。”郑由俭笑道,“跟你说一个一个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一个老兵痞趁着小姑娘天真纯洁对男女之事一片懵懂就在人家小姑娘身上摸摸搜搜便将生米做成了熟饭的故事,一个利用了自己平时的亲和力关键时候以老兵刺刀见红的精神果敢拿下的故事!”
………………………………
第一五五0章 被围困的炮楼
转眼已是九月末,但此时的山西依旧是暑气逼人。
火辣辣的太阳烤得树叶都蔫头耷脑的,而如此炎热偏偏就不下雨,于是一切都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在一副望远镜所观察到的情景里,可以看到几百米外有一个村子,一条农家的笨狗此时正被绳子拴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吐着猩红的舌头。
那树旁边五十多米外有一处用石板铺着的所在,隐隐能看到那个石板上有一个摇水用的辘轳,那里是一口井。
拿着望远镜的人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叹了一口气,他不只一次喝过那口井里的水。
他知道那口井是利用一个天然泉眼挖掘而成的,所以即使是在最炎热的夏季,那口井里的水也是格外的甘甜与冰爽。
但是,那口井里的水现在却已经不属于他们了,他们也只能远远的望着。
只因为那口井旁边拴着的那条狗,那狗就是看着他们这些人的,只要他们敢从炮楼上靠过去,那狗就会“汪汪汪”的叫起来,然后就会有村里的民兵用步枪向他们射出子弹。
当然,他们也过不去,至于过不去的原因嘛,他把望远镜又往回挪,那看似一切平安的沙土道就是原因。
因为那沙土道上埋了不只一颗地雷,他们想喝水就必须得全炮楼的人都出动再在道上扔上几条人命,然后在摇水的时候还极有可能有人中枪一头就栽倒在那水井旁。
这个不用试验,因为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回了。
为了喝上水,他们所谓的和平建国军一共死了八个,那五个则是日本兵,外加搭上了三个打水用的木桶。
拿望远镜的人再次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望远镜往回挪,就在离炮楼五十米的地方那里同样有一棵被晒得蔫头耷脑的树,树下同样有一个只有石板却没有了辘轳的水井。
那辘轳是怎么没的呢,准确的说它也不算没,它还是和井在一起的,只不过它已经掉到水井里去了。
它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那是上个月的一天一群土八路冲着炮楼的那一头就开了枪,于是炮楼的人自然都跑到那一侧还击去了。
他们却不知道,那群土八打那几枪只是个幌子,然后那枪声便是鞭炮放到铁桶里凑数了。
待到主事的日军军曹感觉出不对劲停止了射击再转回到炮楼这一侧的时候,他们就发现那井上的辘轳已经不见了。
然后第二天他们在头顶上机枪掩护下去那口井打水时才发现那个辘轳,当然通俗的叫法也可以称之水井的摇把子已经在水里了。
既然摇不成水,那么他们就又拿了绳子把桶系上再扔到井里往上拎水吧。
只是他们把水拎上来之后却是闻到了一股腥臭味,于是他们再仔细看时才发现那个摇把子下被拴了一只死猪羔子!
这水还怎么喝?让喝也没有人敢喝了!
八路军也好,老百姓也罢,那穷得都是叮当响的主儿,如果那猪羔子是好的能吃的他们才不会舍得扔了呢,不用问那猪是瘟死的!
于是,他们只能去远处需要用望远镜才能看到的那口水井那里去打水,结果就被人家打了伏击。
去的时候还真没事儿,可是打水的时候就被人家用冷枪打了,死了三个。
于是他们也只能连同伴的尸体都不要了,挑着水桶就往回跑。
半路上那水桶又挨了好几枪,于是那水便洒了一路,在路过一片树林时,便又踩上了人家刚埋的地雷,又扔路上十个。
自打这以后,他们就开始了节约用水的生活。
现在炮楼里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出去打水了,也只能等县城里的大队人马下乡的时候给他们送了。
可是,县城里的大队人马出来虽然说土八路不会打他们伏击,但是冷枪那是免不了的。
再说,那县城周围的据点怎么也有十个八个的吧,这今天给这个据点送水死两个人,明天给那个据点送再死两个人。
长此以往,县城里的大队人马出来的时候也少了,送水的原则已是改成渴不死他们就行了。
说面对这种情况,为什么大队人马不下去再次扫荡清剿?
对不起,风水轮流转,此时已不是大日本皇军兵强马壮的彼时了啊!
那些日本兵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大队皇军去哪里了又去做什么了,但是,整个农村地区的大日本皇军已是成大队成联队的减少。
想下去扫荡,一个大队一千来人的大日本皇军敢下去吗?
不敢!你真拿八路军是泥人捏出来的吗?
电话线被掐了,水也被掐了,虽然说在据点里那不叫过日子,可是总得吃喝拉撒吧!
“侯桑,侯桑!”这时候一个生硬的声音在下面喊了起来。
“噗嗤”一声,一名拿着步枪的伪军士兵笑出声来。
“王二狗你再笑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那个拿望远镜的人怒道。
“廿你奶奶个腿的,天天侯桑侯桑的,不知道以为你特么的一天嚎丧呢!”拿着望远镜的人低声骂了一句,却也只能收起望远镜来答应了一声向下一层炮楼走去。
(注:嚎丧,农村风俗,指老人去世后子女必须得在坟前号淘大哭,以示与老人感情很深,故名嚎丧)
这名被称作王二狗的伪军士兵一听日本人又把侯桑说成嚎丧了却也只能拼命忍住笑,憋得就是一个辛苦!
王二狗问过翻译官,为什么日本人总管咱们叫这个桑那个桑的。
翻译解释说,那是日本人懂礼貌,那个“桑”在日本话里是先生的意思,相当于对人的尊称。
当时听了翻译的话,王二驴产生了两个感想。
感想之一,日本人懂礼貌吗?那股牲口劲不上来的时候倒是还可以,可是那牲口劲一上来连老太太的裤衩子都扒的牲口玩应也叫懂礼貌?懂你马了个壁的礼貌!在家也是那样对他日本奶奶日本娘的?!
感想之二,自己的队长为什么非得姓侯,要是姓郝该多好!
这日本人说中国话本来就吐字不清,一叫侯桑听起来就象在叫嚎丧,要是队长就姓郝,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嚎(郝)丧了啊!
王二狗正思想活动着呢,却是听到队长在炮楼的下层已是扯脖子喊了起来:“都把家伙收拾一下,撤退了,据点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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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一章 果然被打伏击了啊!
炮楼里东西收拾的很快,既然日本兵也挺不住决意逃跑了,伪军们自然是比日本兵积极。
五分钟后,炮楼上的吊桥被放了下来,二十一名伪军十一名日军便端着枪哈着腰从里面出来了。
“王二狗你拿那个破水桶干什么?”刚才收拾东西时伪军侯队长没有注意,此时一抬头才注意到王二狗端着枪可是胳膊上还挎着一个破水桶,那姿势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队长你不渴吗,半道上我给您找点水喝啊!”王二狗讨好的说。
这回侯队长没有说话,心想这回这个小兔崽子还挺会来事的!
县城在据点的东面,有着十来里地的样子,途中要经过两个村子。
不过,现在他们现在是不敢进村子的了。
就别说那村子里可能有八路军了,就是那村子里的民兵他们也惹不起。
谁知道那些穷棒子在村口埋没埋地雷,然后再给他们打几枪,他们现在是连民兵也惹不起的。
此时正值晌午,太阳炙烤着大地。
日军士兵穿着的大头鞋倒还好些,而伪军穿着的鞋与中国军队的士兵所穿的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那种布鞋,踩在地上要拔起来慢了都会有种脚下发热的感觉,这时候的日头就是这样的霸气。
“侯桑!”那个带队的日军军曹冲侯队长拿枪一比划。
“都上前面走去,自己什么身份特么的不知道吗?”伪军侯队长恼怒的骂自己的士兵道。
这事很简单,伪军是做什么的,那就是走在前面替大日本皇军趟地雷平时替大日本皇军抢吃的提供哪里有花姑娘的线索的啊!
于是伪军也只能上前。
他们这个地区是太行山的边缘地带,地势以丘陵为主。
伪军们知道,此时自己脚下的这段路还没事,因为毕竟是处于炮楼的视野之内。
但再往前走可就不好说了,有丘陵有树挡着,谁知道那八路军民兵会在哪里埋地雷啊?
伪军们战战兢兢的在前面走,所有人枪里的子弹那都上膛的,都是随时准备射击的。
士兵害怕狙击手那是因为有未知的死亡风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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