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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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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沛闻言已是鼻子一酸泪光咋现。

    “大娘他们上哪抓药了啊?”慕容沛情急之下抓住了老太太的胳膊。

    “药铺啊!本来不用抓药的,可那个大个子喝姜汤都不好使了1

    哎哟哎哟,娃你莫摇,我这老骨头都快让你摇散架了。

    你说啥?药铺在哪啊,出门那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都走大半天了,也快回来了。

    这娃这么急,不对,是丫头,这丫头这么急,哦,她和那娃是一家的。”

    老太太的碎碎念叨中,慕容沛已经风一样地跑出了院子。

    慕容沛觉得此时自己是一只在田野间飞快奔跑的小鹿。

    她记得自己只有一次跑得这样快过。

    那次是在黑夜里,在逃往长城之时,鬼子在后面追的很紧,她也跑的这样飞快,但却象只惊弓的孤雁,由于恐惧,记忆里只有前方的黑暗和耳边呼呼的风声!

    后来还是小山子在关键时刻出现,抱着自己逃出生天。而这次却是在得到了小山子的消息后,头脑又是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一个念头,自己要马上见到小山子,一刻也不能等!

    相比那时,慕容沛已经长大了,而且有了那次出关的经历,在南京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坚持跑步,而且练的很刻苦,原因只有一个,小山子要打鬼子,自己要想和他在一起,就不能拖他的后腿,她要自己和他并肩战斗,而不能让他分心。

    在跑到一片树林时,慕容沛停下了脚步。

    因为她感觉呼吸跟不上了,她扶着身边的一棵小树蹲了下来,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腿有了很明显的酸胀的感觉。

    呼吸渐稳,她从刚得知小山子消息的亢奋中清醒了过来:自己跑的太快了。

    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坚持锻炼下,小腿更加浑圆,大腿更加结实,但那种跑步可是长距离跑,并不是在冲动之下的短距离冲刺。

    当慕容沛感觉气息调整差不多了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双脚!

    对!

    一双没有穿鞋蹭着淤泥脏兮兮的一双脚!

    紧接着一个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是谁家的小丫丫呀?迷路了吗?用我帮忙吗?”

    “小山子!”慕容沛低喃一声,仰起脸,面前是一张俯向她的笑咪咪的永远那么阳光灿烂仿佛不知愁为何物的脸。

    她怔了一下,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正蹲着的人就跳了起来,发出了一声不分时代毫不淑女却是少女时代特有的尖叫:“小山子!”

    她整个跳将起来的人径直将两只双臂挂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双腿直接盘到那个人的膝弯处,就象一只挂在树上的小树熊,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未完待续。)
………………………………

第一六零章 喜相逢

    一向从容镇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霍小山慌乱了起来,他可从来没见15自家丫丫这样过。

    他忙往后退了半步以缓冲慕容沛那用力一扑,一只手又托住了她的屁股怕她掉下来摔倒,而另一只手扲着的细草绳打的黄纸药包却掉到了地上,嘴里安慰着:“哭啥,哭啥,我这不好好的嘛!”

    慕容沛不管,仍是搂着霍小山的脖子,哭个不休,仿佛要把这些天的思念担忧抑郁全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霍小山心里又是感动又觉心疼,就干脆站在原地双手托住慕容沛的屁股,任由她和自己脸贴脸哭个痛快。

    过了一会,霍小山眼见慕容沛仍哭个不休,眼珠儿一转便道:“咦?都快入冬了,怎么又到梅雨了,这阴雨绵绵下起来没完呢?”

    慕容沛不理,搂着脖子接着哭。

    霍小山见她没被逗笑,眨了下眼,又说:“那个老头在我后面呢,该看到咱俩这样了。”

    慕容沛此时是趴在霍小山肩头的,虽说泪眼婆娑,却也能瞄到对面,暗想,要是那房东老头从树林后出来,自己和小山子现分开也来得及,故,不理,接着哭。

    霍小山感觉着慕容沛的发丝蹭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又瞥见那发丝上犹自粘着草棍泥土,便知道她这几天担心自己也是辛苦,就更舍不得让她哭,眼睛眨巴了几下,又道:“还哭啊?大鼻涕都蹭人家脸上了。”

    慕容沛抬头刚要咧嘴笑,却看霍小山脸上哪有什么鼻涕?复又搂紧霍小山的脖子,接着哭。

    霍小山这回没辙了,只能说道:“哎哟了喂!小姑奶奶,你还哭啊?好吧,哭吧,哭吧,哭个够,我就当洗澡了!”

    他这么一说,慕容沛把贴在一起的脸分开才注意到自己搂着的霍小山是光着的,看看上面是光着的,下面腿也是光着的,中间,中间还好,有个裤衩儿,只不过原来是白色的,现在却也蹭满了泥巴,原来的白色反倒成了点缀。

    慕容沛歪着头,那样子似乎在思索一个很严肃庄重的命题:自己是否该接着哭?

    霍小山却已经用用手扳过她侧着的脸,然后便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慕容沛呜呜了两声,便没再挣扎,反而舌尖缠绕,回吻了过去,身子一软,霍小山原本托她的手又已经离开,慕容沛原来盘在霍小山膝弯的脚也就顺势落到了实地上。

    一吻之下,最解相思,直到慕容沛有些透不过气来,两人松开。

    霍小山凝视着慕容沛,但见她微垂着头,脸上的泪痕还在,就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刚碰到慕容沛的脸。忽然慕容沛一仰头看着霍小山笑了,这一笑宛若海棠着露,梨花带雨,端的是清丽不可方物,霍小山已是看得痴了。

    “山子。”慕容沛说

    “嗯”霍小山应。

    “我好看吗?”慕容沛问

    “好看!”霍小山憨憨点头。

    慕容沛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反而又投入到霍小山的怀中,她抱的很紧,感受着那仿佛要把自己融化的踏实宽厚的怀抱。

    抱了一会儿,她才趴在霍小山耳边低声说道:“那我就做你媳妇儿,以后天天让你看!”虽说感觉自己脸上发烧,但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霍小山一听此话心中感动,终于感受到了慕容沛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的勇敢与热情,重重嗯了一声,便把双臂拢的更紧。

    两人自从在那北域山林中相识后,便朝夕相处,经历了很多生生死死,却也弄不清何时已是情愫日深,以至一个默念咱家丫丫,一个暗想我家的小山子,今日终挑明心迹,更觉忘情。

    尤其霍小山爱人在怀,心头便多了一分火热,转瞬间火热又变成了躁热,此心一起,便感觉到自己有个地方起了异样。

    他暗叫糟糕,他可知道自己可只穿着裤衩儿呢,这是要在丫丫面前出个大丑的节奏么?

    好在他已有过类似经验,忙转移注意力,正看到了脚前的药包。

    那药包却在先前被情动的慕容沛踩了一脚,纸被碾破了,露出了里面的草根树皮样的中药来,忙说“药,药,我忘了那个病号了”。

    慕容沛忙松开霍小山,蹲下去和霍小山拾掇那药,边敛药重包边问:“那个人是你救的啊?”

    霍小山应道:“算是吧,一起游回来的,他禁不了冷水。”

    说话间慕容沛已将药重新敛好,用草绳系牢,站起来她歪歪脑袋犹豫了下,才期期艾艾地说:“那,走,咱俩回去吧。”

    她之所以犹豫,那是觉得自还没有和霍小山呆够呢,回去那么多人,可救人总是重要的……

    说完话慕容沛却见霍小山依旧蹲在那里不动,奇道:“你咋不起来?”霍小山若无其事地说道:“肚子有点疼,可能,可能着凉了吧。“

    慕容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霍小山,俺家小山子着凉,这事,这事新鲜哪!

    刚说救了一个不禁冷水的人,自己却着凉了,怎么可能?全天下的人会着凉,小山子也不会啊!

    她觉得这事太新鲜了,以至于都忘了安慰关心霍小山这个“病号”了!

    她正在那琢磨呢,霍小山已然跃起,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好了,走吧。”

    慕容沛一头雾水,却也被霍小山牵着小手向来路走去。

    两个人分别时间虽没超过三天,但在慕容沛觉来怕已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

    很快她就将刚才霍小山的奇怪表现抛之脑后,和霍小山边走边说着话,当然,主要是沛容沛问,霍小回答。

    “山子,你刚才啥时候看到我的?”

    “我也是转过挡眼睛的树就看到你正往下蹲呢。”

    “哦,那个房东老头呢?”

    “他呀,腿脚太慢了我着急就先跑回来了。”

    “那你咋连衣服都没穿啊?”

    “哪有功夫啊!我是在八卦洲上的岸,然后钻到一个苇子垛里睡了一天一宿,再然后鬼子就到了,开始杀人,我手里啥武器都没有,就只好和憨子下水游回来了。”

    “哦,那个人叫憨子啊,干嘛的?”

    “也是当兵的,别的没来得及问呢。”

    “鬼子杀人杀的多吗?”

    “多!不管当兵的还是老百姓,有活气儿的就杀!八卦洲上的人没武器,都被他们撵到江里活活活淹死了。”

    沉默中………

    “山子。”

    “嗯。”

    “你要是打鬼子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都想好了。”

    “胡说,咱俩谁先死了,后面那个也不能自己死,要死也得是杀鬼子战死。”

    “嗯。”(未完待续。)
………………………………

第一三八章 霍小山的阵地战(六)

    从棱线上冲下的中国士兵仰仗着优势是从上向下猛扑势大力沉!

    15而日军的拼刺技术却又好于中国士兵,更关键的还是上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比同样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枪长了10公分!

    在双方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在好几对刺杀对手之间竟然发生了相同的一幕。

    日军的枪刺因为长了那10公分率先一步刺进了中国士兵的腹部,而几乎同时中国士兵的枪带带着冲击的惯性也刺入了他们的胸膛!

    惨叫声骤然响成一片!

    一名面黄肌瘦的中方士兵胆怯了,在扑向对手的刹那有些犹豫。

    这也怪不得他,他只是一个新兵,上个月他还只是一个只会用锄头的农民。

    他下方的日军可是个老手,一枪架开了这个士兵本就不坚决的刺杀,正当正补上那致命一枪时,一条中正式步枪横空出现。

    由于拿枪的人往下冲的很猛,直接用枪身近乎直立地架开了日军的那一枪。

    然后那人将枪身反缩,一枪托正砸在这个日军士兵的面门上,那日军鼻梁骨面骨被击骨折的脆响声中血花飞溅,于是那名日军撒手扔枪倒在地上向后滚去。

    这个拿枪的人是马连财,关键时救了那新兵一命。

    而那个新兵头一回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脸色惨白,两腿打颤,想必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马连财没有再管那个新兵,他也没有时间管,因为他必须面对又冲上来的鬼子了。

    马连财并没有第一个冲出战壕,倒不是因为他怕死,而是他作为一个连长在后面督战呢。

    在他的用手枪的“催促”下,大多数新兵才有勇气端起枪来随着老兵冲下来,而不是掉头就跑。

    此时那个炸坦克打鬼子的年轻士兵此时正藏身在坦克的前面,一心占领阵地疯狂前冲的鬼子在冲过坦克的刹那竟没有注意到他。

    就在双方士兵明晃晃的刺刀开始碰撞的时候,这个年轻的中国士兵向与自己平行着还在往上冲的鬼子扣响了手中的盒子炮。

    他这回不是点射,而是将枪平放着,一口气连发打光了枪中所有的子弹。

    眼见又有几名鬼子栽倒在了他的枪下,他一手抽出身后的刀,一个虎扑,就将一个刚刚转过身枪尚未端平的鬼子砍翻在地。

    这个年轻士兵的出现毫无疑问地扰乱了鬼子的阵脚,冲在前面的鬼子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情况弄得分了神,两军对垒一心岂能二用?

    在就鬼子分神的刹那,又有几名日军被刺倒,一时间中方士气大振,呼喊着向日军压来。

    但日军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很快从慌乱中摆脱出来。

    大多数日军与冲出阵地的中国士兵混战在一起,后面的几个鬼子扭转身子,来围攻那个出人意料的年轻士兵。

    那士兵虽然以少敌众,却并不害怕,上前一步,向两名自己前方端着步枪的两名鬼子一刀横斩而去。

    照理说枪长刀短,在拼距离上三八式步枪无疑是占优势的,但这个年轻士兵出手太快了。

    两名日军还未把枪端平发力,中国士兵的刀却已经先到了。

    两名日军也是拼刺好手,只是往后退了半步,离开刀锋的范围,然后不约而同地举枪向那中国士兵来了个突刺。

    那士兵对于躲开他一刀的对手早有预料,却倏地一转身,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一探左手已经抓住了从身后刺来的一枪。

    他身子向前一纵,右手刀落,一名从他身后偷袭的鬼子就已经身首异处。

    而他在这一纵之间,正好避过了刚才那两名日军的突刺。

    他再转身之际,一脚扫在他身后力气用尽正欲收回的一把刺刀侧面上,那持枪的日军不由的身子一晃。

    这士兵猛地向前一蹿,刀随人进,一刀正切在鬼子的面门上。

    刀锋凌利,虽然用力不大,但那刀已是入骨三分,这名日军哇地怪叫一声,弃枪捂脸蹲在了地上。

    红色的血从刀口处喷涌而出,直接糊住了眼睛,看样子纵是不死也已失去战斗力了。

    这士兵收刀之际,另外一名鬼子的刺刀又至。

    但见他刀背向上一扬,正荡开了那突刺过来的枪,在与那枪碰撞之后崩回,手腕一用力,那刀正斩在已经门户大开的日兵脖子上。

    一股侵略者的血浆如同喷泉一样射了出来,足有一尺多高,显然是颈动脉被砍断了。

    于是这个日兵撒手弃枪仰面便倒。

    一顿混战之后,随着最后一名日本军曹被三把刺刀刺倒,所有穿着黄色军装的日军都已倒在了近在咫尺的阵地前,与第一次时攻时完全一样,又全都“玉碎”。

    几十名中国士兵用各种各样的姿态肃立在阵地上,有持枪而立的,有从地上刚刚爬起的,有还在用手把已经流出到体外的肠子塞回腹部的,但此时他们都已从拼杀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用一种无比敬佩的眼神看着他们下方的那个年轻的中国士兵。

    这个士兵背对着大家站着,手里拿着一把刀斜指向地面。

    那刀与部队传统所用的大刀片并不一样,刀身细长,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芒,正有侵略者的血顺着刀上的血槽滴在了土地上。

    此时在众人眼中,那原本身材单细的印象已经被这场白刃战抛到了九宵云外,那士兵分明是一个杀神!一个专杀小鬼子的杀神!

    一个军官打破了沉默,他将手中的步枪扔给身边的一个士兵,走到了这个年轻士兵前,说道:“小山子,累了吧,下去歇歇。”

    那个年轻士兵回过头来,咧嘴笑了,那一笑杀意全无,那一笑云淡风情,还带着点年轻人的羞涩。

    顿时原本在众人眼中杀神的影像再也不见了,却转而深深地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看看人家霍小山,你看看人家才多大,下回再拼刺刀时都学学他,别一副死爹死娘的熊样!”马连财对新兵们怒骂着。

    此时新兵已经从恐惧中摆脱出来,那个被马连财在日军刺刀下救下来的士兵用敬畏的神眼看着霍小山,也同时为自己的表现感觉到羞愧,他更记住了看样子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的但特别能杀鬼子的老兵,记住了他的名字叫霍小山。(未完待续。)
………………………………

第一六二章 开馆子的督察(二)

    被饥饿困扰着的原本喧闹的有着南腔北调的士兵们立刻鸦雀无声了。

    尽管眼神里有着憋屈有着不甘,却也知道形势比人强胳膊拧不过大腿了,任打破脑袋谁又能想到这联络处没有了,却挂上了饭馆的酒幌,酒馆里还出来别着枪的督察!

    那督察是干嘛的?就是专管士兵的,看你不顺眼,轻则揍你一顿,重则给你安个逃兵的帽子拿枪把你崩了也未可知!

    “嘿嘿。”见所有人都不吭声了,那个军官模样的胖子却换上了一副笑脸,“我说弟兄们的辛苦呢本长官也知道,有钱呢,自然可以前来吃饭,没钱呢可以拿值钱的东西换饭吃嘛。”

    他话音一落,对面的士兵们又嗡地一下炸了营,议论纷纷里,有几个心思活泛的士兵就往后溜,在他们看来既然吃饭要花钱,我去老百姓家买多好!

    只是刚溜出人群,一抬头,却看见周围已有佩戴着督检袖箍的士兵手中端着枪在那站着呢,那凶煞煞的眼神无疑是在说:怎么,到这儿还敢当逃兵?!

    那几个人互相对了对眼神,终于明白是咋回事了。

    这联络处变成酒馆的饭才是真正的霸王餐啊――霸王请你餐你不餐都不行啊!

    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还有精神头再与督察周旋,于是他们只能又悄无声息地挤回了人群。

    逃走不成,前面屋子里飘出的饭菜香味终于让饥饿的人群失去了最后的矜持。

    “咱们有钱,咱们先进,让咱们过去!”嗓门最高横着膀子就往前挤的这是东北军的。

    “莫挤,莫挤,哎,哎,我的银元。”这是两湖兵。

    “乱搞啥子嘛,狗娃子你踩落我的孩子哩。“把鞋子叫孩子的这是四川的兵。

    一片乱糟糟中,终于手中有现金白银的人都被放了进去。

    “哎,你给我回来,截住他,你这个也是钱?”那胖子军官伸手将一个刚要溜过他身边的士兵拽了回来。

    他摊开自己另一只手,却见肥胖的手中有两个铜钱,上面印的是“康熙通宝”,人群中发出一片哄笑。

    “那,那长官,俺只有这个咧,还是俺娘说这是救命符。”说着他又掏出一枚大钱,那大钱上面赫然镶进了个子弹头,那铅弹己经变形了,想必是这个士兵离射击者距离很远,子弹正打在了他胸口挂的铜钱上却力道将尽,一枚铜钱冥冥之中保住了他一条性命。

    “行,你小子命硬,鬼子拿你都没办法,看在这个大钱儿的份上进去吧。”胖军官一挥手。

    “那长官,那两个钱儿。”士兵小心翼翼地一指那两枚还摊在他手中的铜钱。

    胖子军官手一攥,就把那两个铜钱揣进了自己兜。“真想白吃白喝啊?不想吃就滚出去!”

    别看这胖子板起了脸,可心里却在算计,这孔方兄竟也能保命,看来不次于长命锁啊,回头自己回头就将一个,不!要将两个大钱儿都系上绳,前胸挂一个,后心挂一个,自己的命可比那穷小子的金贵多了!

    长话短说,交得起钱的士兵都被胖子军都放了进去,而手里有值钱东西的他也是来者不拒,什么金溜子银镯子长命锁老怀表之类的,都被他一一纳入怀中。

    这胖子军官做买卖倒也公平,碰到给的钱多或者东西值钱的,还叫手下――那些带着袖箍的督察们给加上几碗白酒。

    终于,有钱的主儿们都进去吃馍喝汤饮酒了,门口剩下那些身无分文只能忍饥挨饿面面相觑的穷光蛋。

    这时,霍小山一伙人也终于走到了那胖子军官前。

    胖子军官习显然是看见了霍小山这一拨人竟都带着家伙,而且竟然有三八大盖跟歪把子机枪,原本习惯性眯着的小眼睛不由一亮。

    这个可就不简单了!

    从前线下来的溃兵光顾逃命带长枪回来的可不多,甚至很多人为了逃命连军装都换成老百姓的衣服了,可眼前这伙人竟然拿着好几支日本人的武器,如何能不让他眼光发亮呢?

    胖子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止住内心的惊诧与好奇却是一伸手,将手掌摊开,很干脆自然地从嘴里迸出了个字:“钱。”

    “没有。”霍小山面无表情,回答也是极其光棍干脆。

    “值钱的。”胖子连后面的东西两字也省了,惜字如金。

    “没有。”霍小山依旧摇头。

    “那吃哪门子饭?”胖子鄙夷。

    “这个行不行?”霍小山一伸手却把憨子肩头扛的一挺歪把子机枪拿了过来,将机身横着递向胖子军官。

    胖子伸手接过,这歪把子机枪作为单兵武器,自然谈不上很重,但也绝对不轻。

    胖子军官一只手没接稳不由得连枪带手往下一坠,忙又伸出另一只手擎住。

    他俯下身将枪架到了地上,摸了摸枪梭子,又碰了碰机扳机,那熟悉的手法显见也是玩过枪的人。

    他看得很仔细也很慢,好象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完的样子,这让站在霍小山身后的沈冲很是不忿,不由得说道:“一支枪至于看这么细吗?又不是女人!”

    慕容沛早已习惯了沈冲说话的风格不以为意,倒是细妹子白晰的脸红了起来,好象被大家关注的不是枪而是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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